戈雅有两幅十分引人注目的玛哈肖像,完全一样的两幅画,惟一的不同点就在于一个是裸体,一个穿了衣服。脱衣和穿衣之间,似乎隐藏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那是什么呢?
那位散发性感妩媚的玛哈,又是谁呢?
有人说是贵族哥第的爱人派皮达;又有一说,在戈雅死后20年。传说画家的情人阿尔巴公爵夫人才是“正牌女主角”,这个传说后来演变成小说,更被搬上大屏幕和电视连续剧。
过去西班牙很少有人敢画裸女,戈雅这个为画中模特儿“脱衣服”的大胆动作,无疑是向保守的西班牙天主教会“赤裸裸”的挑战。我们就来看这一段“出轨”的罗曼史吧!
阿尔巴公爵夫人的美,“连一根头发,也能引人遐思”,当时的诗人如此描述着。戈雅对这位当红超级美女,更是神往已久。所以,当阿尔巴公爵委托戈雅帮夫人画全身像时,他满心期待地答应了。
当公爵夫人来到他的画室时,她所流露的性感魅力,让戈雅怦然心动。
“公爵夫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公爵夫人嫣然一笑,“听说您的肖像画,绝不会为讨好客户而加以美化。”
“是的,不过,对于美丽的女人,我有信心可以抓到她们动人的风采。”戈雅有些玩世不恭地看着她。
“依你看,我的动人风采该如何表现呢?”公爵夫人聪颖过人,自然猜到戈雅话中有话。
戈雅狡黠地把话锋一转,“听说你的性格自由奔放,连宫廷的规矩也不理睬,是吗?”
戈雅的这一番话引起了公爵夫人的注意,再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画家,心想:
“这个画家在坚毅的个性之外,举手投足之间颇具斗牛士风范,有股孤绝的味道。”
钟爱斗牛士的公爵夫人,似乎发现戈雅不可抗拒的魔力。
戈雅接着说:“其实,你在成熟女人的外衣下,有颗天真热情的少女心。你想不想‘赤裸裸’地表现自己呢?”
面对着戈雅,公爵夫人解开衣带,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把双臂交叉在头后,让他一笔笔刻画她那美丽的丰满肉体。
几个月之后,戈雅一直没有交画,阿尔巴公爵开始起疑心。当他由仆人口中得知,夫人竟然当起裸体模特儿,他怒不可遏:
“孤男裸女同处一室,难保不发生丑闻,不杀死戈雅难消我心头之恨。”
接到公爵夫人的密报,命在旦夕的戈雅,在一夜之间,快速地在画布上再画一幅穿了白色睡衣的玛哈。他看着若隐若现的胴体,心想:“恐怕还是会惹公爵生气。”于是,画家决定再加件小背心,系上腰带,穿上小黄鞋。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公爵气冲冲拿着利剑冲进画室。
戈雅拿着画笔,迎向前来。
“阿尔巴公爵,您来得正好!这幅画已经快完成了,您要不要看看?”
油画:《穿衣的玛哈》,画家:戈雅
画布上哪有什么裸体,只有《穿衣的玛哈》,戈雅以其熟纯快速的“穿衣”技法,为自己化解了一次性命危机。
女人的美丽不仅倾国倾城,更会引发杀机。1802年夏,公爵夫人猝死,传是被王后下毒害死的。当时报刊撰文暗示公爵夫人之死的真相:“她美丽绝伦,吸引许多社会名流,这使她成为最高权力者嫉妒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