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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提切利与《维纳斯的诞生》

坦培拉:维纳斯的诞生,画家:波提切利

坦培拉:维纳斯的诞生,画家:波提切利

  300多年来很少有人知道在宁静的卡斯捷洛别墅曾有一幅被人遗忘的伟大创作《维纳斯的诞生》。这幅画直到上个世纪中期才被发现。

  罗马,炎热的中午,西斯廷教堂。八月的阳光穿过狭窄的刻有花纹的百叶窗射进空旷的大厅,沿高墙竖立着脚手架,窗外的喧哗打破了大厅内的宁静。一股潮湿的灰泥味。传来断断续续的话语,又是一片寂静,有时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或走在木板上的咯吱咯吱急促的脚步声。可是,这里却出现了一个罕见的场面。进行着默默的,但又激烈的竞赛。西斯廷四世教皇广招高手来绘制壁画,他要扬名显耀,流芳百世。于是,波提切利、佩鲁吉诺基尔兰达约、菲里宾诺应召来到西斯廷教堂。

  当中午教堂的钟声响过,从脚手架叉架的后面,波提切利的同乡多梅尼哥•基尔兰达约面带满意的笑容来到波提切利的身旁,基尔兰达约嘴里嚼着东西。波提切利身着沾满灰泥和颜料的衬衣,头发蓬乱,胡子拉碴。他不像个画壁画的领导人,倒像一名流浪汉,只有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才使人认出这位佛罗伦萨的宠儿。波提切利在绘制《麻风病人痊愈与基督的考验》。此时此刻,他正聚精会神地在画西斯廷四世侄子吉罗拉莫•皮阿皮奥的脸型。需要指出,教皇本人的形象早已被画在壁画的中央。

  “波提切利,”蒜头鼻子的基尔兰达约微笑地说道,“你过于热心了。教皇的侄子显得太突出了。他本人并不那么虔诚。总之,该休息休息,吃点东西。”

  “可爱的老乡,等一下,让我把剩下的颜料用完。完了之后,悉听尊便。”

  不久,朋友们就坐在饭馆里,美餐了一顿。尔后,他们决定去兜兜风,到海里去泡泡。乱哄哄的首都,威严的古代遗址,教皇庭院内的争吵与阴谋,这一切都置于脑后。

  第勒尼安海空旷无人的海边浴场。波涛拍击海岸的响声,脚底碎石的沙沙声,蔚蓝的海水茫茫。一股强硬的热风吹掉肩上的浴巾,盐味水珠扑面而来。

  多梅尼哥•基尔兰达约不想再游了,他睡意正浓,他把浴巾铺在沙滩上并决定打个盹儿。波提切利不想打搅同伴,于是沿着海边走去。

  广阔的空间展现在波提切利的眼前,壮丽的太阳即将沉落西山,晴空万里,云淡天高。在远方,海水连天,在这金光耀目的光芒中似乎海天一色。

  沙滩上的东西应有尽有!古老的双耳罐碎片,一绺一绺的水草,扔在那里的拖鞋,还有贝壳。贝壳有红的、白的和蓝的。波提切利拣起一枚贝壳。很大,带有珍珠般的色泽,又极为匀称。薄薄的贝壳晶莹澄澈,仿佛是无名的古希腊雕塑家创造出来的。风把一股水珠泼溅在波提切利的脸上。

  永恒的、不可思议的大海向波提切利微笑。要知道,它也曾见到过庞贝、凯撒、苏拉。这些人早已不存在了,但波浪滚滚的蔚蓝海水依然拍打着倾斜的岸坡。远处,一股清风吹掉了树叶,树叶随岸边的浪花来回打转。波提切利猛然想起佛罗伦萨,回忆起安杰洛•波利齐阿诺。犹如闪电,从遗忘的角落里闪现出下面的诗句:不要自讨烦恼,捉摸不定的灵魂,只有投入维纳斯的怀抱……

  这是《美人》一诗的片断。西莫奈塔,西莫奈塔,为什么你又出现了!画家的手里紧握着大贝壳。难道,最终又发现了新的题材?

  光阴荏苒,而波提切利又要创造自己第二幅杰作《维纳斯的诞生》。

  当波提切利唤醒基尔兰达约时,天已经黑了,灰蓝夜空繁星闪烁。基尔兰达约睡醒后,没有马上认出波提切利。他的脸色变得黝黑,满面皱纹,眼睑发红。他似乎一下子变老了。

  波提切利默默地给他看了看贝壳并伤心地叹了口气。

  “你成了自然主义者了?”基尔兰达约哼了一声,“该回到‘侄子’那去了。他在西斯廷教堂等着你呢。”

  在乌菲齐美术馆见到《维纳斯的诞生》的第一和主要的感受,就是绘画作品的宏伟。波提切利自己纯洁的心灵似乎无比真实地展现在人们的面前。美的领悟、生活的愉快、人与自然的结合——就构图、形式、线条、弦律而言,这是佛罗伦萨大师精品最强烈和迷人的主导主题。《维纳斯的诞生》中波提切利新颖的思想在大海、天空、风、空间和美协调一致的幽雅的交响乐的每一个音符中显示出来。《维纳斯的诞生》——就其分寸和博大精深的雄伟决心而言,这幅完美油画也像《》一样,永恒地创造了“波提切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