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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走龙蛇


第五章 玄炉化玉 魔母行邪法



  “慢走!你等是吃饱饭没事干,闲得手痒么,没怨没仇,没得罪你们,你们却无缘无故
的缠上,请解释一下是何原因再走不迟!”
  詹百稻要了解事情真像,不能这般一次次的打胡徐仗!
  “据老夫所知,我们谷主要收那位丝巾掩面的小姑娘为干女儿!呵呵!呵呵!”
  他们已转身狼狈而去!
  “原来是来抢人的,岂有此理,不知自量!”
  在江湖上这种无聊的江湖人多的是,有的不须理由!
  找上门,没来由的打一场,败了就走了,死了你埋人,没有留下人的,也只得由他去
了!
  人面虎离开客栈对跟在身后的两人道!
  “回去讲话小心了,否则,看我不一刀两个滚西瓜!解决了你们!”
  两人全身一颤哀求道:
  “护法开思,小的们不敢胡言乱语!”
  “啊!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捏的,你便能活得久一点!”
  人面虎回去,当然另有一番说词向水蛇腰交待了!
  在孟婆婆所住的客栈中,她的五位护法,与五位女徒,每人都单独有一间房!
  北方的房屋高大宽敞,都是砖石隔间,不像南方只有一板之隔,这边床铺响,那边便知
道已经“干”起来了!肉帛相见,打冲锋了!
  孟婆婆静坐至傍晚,传唤五个徒儿来到她的床前,拿出五粒“大梦丹”给她们每人一棵
道:
  “孩子们,为娘给你们五粒药,下在酒中,将五个老东西擒下!送到我这里内间房中,
你们可以各自找个小郎!练练功去!”
  五女跪地叩道:
  “谢娘恩典赐宴!”
  你听!若不知内情,还真认为她老娘在请客吃饭了呢!
  水蛇腰将自己容颜刻意的修整打扮了番,要店伙计将晚间酒菜摆在自己房中,扭动着腰
身去邀请人面虎来自己房中!
  桌上红烛高烧,人面虎已喜上蟹面,但觉大姑娘飞目传情,令他运动摇摇魄飘飘!
  几疑时光倒流四十年,那时正年少,日日盼黄昏,望清月挂柳稍,好去赴那倩倩情人之
约,共赴阳台,他感动得心痒难当!
  水蛇腰媚笑道:
  “虎爷十几年来,都在娘亲处效劳,今后若有兴,可以找机会由妾身伺候你老!”
  “呵呵!姑娘宠召,姑娘施恩,老夫没齿难忘,誓志效忠,怎会没兴呢!但有所命,粉
身以报!”
  牵起那春葱的素手,躬身低首亲吻了口!
  水蛇腰被吻得缩缩手、红红脸低首羞涩的媚声道:
  “真看不出虎爷还是个多情种子,斯文而体贴,来,夏日长长幽梦短,妾身先敬几杯水
酒,提提精神!”
  如是——
  烛彤摇红,翠袖添酒,花容呈笑,喃喃燕语,水蛇腰已被人面虎搂腰坐于怀中!
  那是宛转莺啼,香臀已坐膝上,仙桃两个已入虎掌,侧头索吻,灵舌已渡春酒!
  人面虎已被这温柔的心醉身软,躺在水蛇的怀中如同一条老死狗!沉沉入梦,不知!
  她叹息一声轻道:
  “别了虎爷,但愿妾身来世与你补风流!”
  她抱起了已昏迷不醒的人面虎送入孟婆婆房中,向她跪一膝呈上打横了的身躯,给老妖
婆过目道:
  “孩儿覆命!”
  老娇婆可是老成精的人物,伸手捏了担人面虎的身躯道:
  “蛇儿,送去内间床上,依你看那—个难料理!”
  水蛇腰一怔,慑懦着道:
  “徒儿想‘鹰堂’寇堂主比较精明!”
  “那个在料理他!”
  “徒儿命五妹上阵,来伺候他,五妹年轻貌美,得手较易!”
  “孩子!为娘今年已九十八岁,在世时日越来越短,你我母子师徒相聚三十年,这番事
业,不交给你,为娘还能交给谁呢,待回山之后,为娘便传你护谷大法!”
  水蛇腰扑地跪下,泪垂粉腮,不能抑止的道:
  “娘,你老松柏长春,退龄永寿,女儿唯娘之命是从,不敢胸怀匠测,变心歹意!有话
请娘交待!”
  “我信得过,好吧!去暗中照顾—下你五妹,怕她不是那匹夫的敌手!今夜,他们一个
也不能漏网!”
  “孩儿遵命!”
  在晚餐之时,店伙正将酒菜端上寇乘风的桌上时,水菱翘的身影一闪便飘进房来!
  她娇呼道:
  “寇堂主在用膳,打扰了!”
  转身即待退出,欲擒故纵,表现得十分自然!
  完乘风忙道:
  “五姑娘留步,难得有这机会请到芳驾,借花献佛,老夫陪姑娘喝一杯,唉!三个多
月,衣不解带在冰天雪地里奔波,总算能在这里养息几天,姑娘万勿见拒!”
  “啊!我那一份也许正送去房中了呢!”
  “两分并一桌,老夫正有事要向五姑娘请教呢1伙计,去将五姑娘的那份端过来!咱们
要把盏一番!”
  那名伙计应命含笑离去。
  “找我有事?能给堂主效营,实是我水菱翘的荣幸呢!嘻嘻!”
  水菱翘呈献出一脸春花带露般的笑靥,大大的眼睛有如秋潭似的深幽明媚,茫茫然的企
待,嫩腮间的酒涡儿深了,菱角小嘴,红艳艳的裂开一线,露出小半幅洁白整齐的贝齿!
  这其中似隐藏着永远挖掘不出来的神秘,能索魂引魄,令男人梦相非非,投入其中沉醉
留连,享受温柔,忘去烦忧!
  凡对此人生大乐之事,深具经验究研之道者,都知道美女之樱唇象征着胯间那只“小话
儿”,那潮湿滋润而灵动的香唇,它便代表着那神履之谷中灵泉福地!
  乃上下映照,完美无疵,百不爽一!
  因之,女人灵肉之美,便美在口角唇边,令人沉迷:
  寇乘风是个中老手,岂有不懂之理,风月老将,阅人多矣,目中饱餐秀色!口中宜道:
  “望着姑娘容貌、如出水笑蓉,美的丽质天生,令老夫心痒!有些话咱们边喝边谈,人
生如梦,得尽欢时且尽欢,没得时过空磋叹!请!先敬姑娘三杯,聊表一相思慕之殷切!”
  水菱翘面上怅然情怀,黯然魂消,而沉思哀怨的道:
  “唉!陌上燕穿柳,梁上燕衔泥,池中鸳并头,花间蝶翩翩!心中老是空落落的,吊悬
着不开心!闷煞人的!”
  素手抚着胸口,怀春思梦,催紧骨结,慵懒厌厌,这惆怅情怀有谁知,是一幅海棠呈艳
图,当是难绘难描!
  寇乘风移凳靠近她,拥揽着娇躯,附上秀耳温语道:
  “由本堂效命,替姑娘疏导心中忧倦,玉体上的困愁,令姑娘眉舒眼开,喜上心头,再
无愁绪!”
  端杯送去香唇边,灌下菱口,指揉酥胸,轻抚慢换,曲意的伺侯!
  姑娘已怀开荡荡眼色迷漓,娇喘起伏,似已承受不住这般挑逗、手上传来的万千温柔,
似欲转身送抱,投身虎口,双臂伸张!
  不料——
  碰倒了洒壶,流失了玉浆青醇!惊散了春梦蝴蝶!
  “唉呦!”
  水菱翘连声道:
  “我要他们再提一壶来!”
  起身提壶而行,身在门里门外之间,娇呼道:
  “伙计!再去打一壶酒来!要快!”
  一棵药丸已抛落壶中!
  她转首笑道:
  “都是奴家轻狂,扫了堂主的雅兴!”
  “那里!那里!是本堂放错了地方!该罚,哈哈:这才更富情调,欲穷千里目,更上一
层楼,欲尽一夕欢,再添一壶酒!一壶酒却也不够本堂润喉助兴的!”
  她眉目传情,“吃吃”巧笑道:
  “望堂主酒行劲足,奴家便感激不尽,免倚楼台对月痴!”
  “本堂三月不知肉味,姑娘赐下恩情,愿能常博青睐,今夜且小试锋芒,本堂快马再加
鞭,一马三千里,令姑娘开怀欢畅,不负良宵!
  酒来了!
  重整杯筷,交互对饮!
  寇乘风连尽十杯面不改色,酒入丹田。急避运作,准备着跃马挥戈,老当益壮,猛张飞
夜战马超,“干”她这具送上口边的“小嫩话儿”!
  水菱翘配颜相向,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道:
  “堂主不是有话要对奴家讲么,这时不说更待何时!我要听的是你心里的话!”
  抚肩揉头,摸颈抹背,素手哪—方冷巾,抚弄得他那热气上升,青筋暴涨,潮湿粗大挺
硬的血脖子,轻弄慢摸的逗弄着他!
  “嘿嘿!本堂要抱着你这可人的小乖乖在床上对你讲,伺侯得你欢欢畅畅的喊‘哥!
哥!’……”
  他已垂下眼皮,脖子歪向一边,醉迷过去!
  待她透出口长气,略整仪容,抱起他走入老娘的房中
  四个大师姐,具已得手,只等她—人了!
  她跪地献俘,将人至上,检视无误,脱光他的衣服,查收他怀中甚物一‘大堆!这人真
是难缠!
  孟婆婆脸上放光的道:
  “孩子们,今夜站于房外给为娘护法,咱们远赴天山,跋涉千万里,所采摘的‘雪
莲’,正是用来修炼无上玄功,青春永驻,功力通玄的‘玄炉化玉长生永驻大法’!
  为师本想回谷之后,慢慢施为,那知人算不如天算,迫使为娘不得不提前冒险施法,一
切都是不得不尔!”
  五个姑娘垂目贴耳,诺诺聆命,而心中却茫茫然,不知她胡扯些什么,不敢多问!
  老妖婆再道:
  “这次由蛇儿留在室中,帮助为娘行法,并传下玄功心法,今夜,依序轮流传递于你
们!且没等闲视之!”
  水蛇腰留在房中,心下忐忑乱跳!
  另四女欢天喜地的谢恩出房而去!
  孟婆婆带着水蛇腰进入内间,由怀中玉瓶里倾出一粒桐于大的药丸给人面虎打开牙关,
吹入腹中,回身对她道:
  “脱去衣衫,为娘指导你施行大法的窍门,玄化升火,阳极化阴,熔炉取水,提玉养身
滋阴之道:此乃随提随炼,由你实习一次,掩护为娘,一次提干取尽为止!”
  “娘!这雪莲九!”
  “咯咯!好孩子,雪莲,生长于天山哈雷克极峰之额,你已知道,此地出产最为名贵,
雄大雌小,相跑一两丈处对生,形如兰花宽叶。”
  因之,你们虽然去了一趟,却所知有限,他等这五个老奴才,为主谋而不忠,各自私
藏,今夜令他们晓得老身的利害。
  让他们知道对老身不忠的后果,罪有应得!
  万一咱们不慎,中了他们的道儿,便云天色变,由得他们摆布咱师徒了!
  此物通血专走肾经,雄性男服,雌性女服,故寇乘风怀中小瓣特多!
  他认为老娘不懂哩,—般人也误以为小瓣的是尚未长大呢!”
  水蛇腰一面聆听受教,—面开始脱去衣衫!
  不一会已脱得一丝不挂,一个赤裸裸美妙的身段,呈显于老妖婆面前!
  玉肤冰肌,在烛光照射下,隐若可见那两条修长浑圆丰满的玉腿,溜光水滑,曲线柔
美,腹隆如丘,腰肢细细,臀丰圆挺,高高翘起,豪乳秀挺,鸡头腥红,有如插枣,而背不
露骨,丹田下森林茸翠,闪闪生光!
  老妖婆邪目放光,口中“啧!啧!”声出的羡慕着!
  不觉手痒难当、轻轻模抚拍击她那肥圆弹跳的屁股蛋儿道:
  “连老娘也爱得不忍放手呢,何况那些臭男人,不馋得流口水才怪!唉!好孩子!乖宝
贝!”
  “娘!你老在取笑女儿!”
  “记得三十年前你初来娘处,瘦得像根竹竿似的,每夜,帮你净了身子,为娘将你搂在
怀里,你睡得又香又甜!”
  “娘的慈爱恩德、孩儿终生也报答不完!”
  她伸臂将老妖婆拥入怀中,紧了又紧道:
  “孩儿伺候娘脱衣服!”
  手上忙碌起来!老娇婆感慨万千,思潮起伏的道:
  “孩子,你可不需要吓着了,为娘突然已气血两枯,身子已似一株老松似的!”
  “我不怕,娘身上福团团的,你当孩儿不知道么!”
  “啊……娘!老娘!这是怎么回事……”
  她楞住了!两只玉手在抖颤着!又立刻将她再拥抱住!抚着老妖婆的背脊骨,在她耳边
轻声道: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女儿!苦了娘了!这怎么会呢!”
  她发现老妖婆除了头部与双手臂之外,全身已推骷髅般的可怕,皮肤起皱松垂下来,当
真如一株老松树!
  孟婆婆话说从头,将与华芙蓉施展“慑心大法”,时,毕生功力已被人家不知不觉中截
了去,这人是谁,现在尚不知道,她叹口气再道:
  “孩子,咱们的危机不是他们,而是这五个老奴才,平时是为娘的压着,现在若是让他
们知道为娘已不足为虑,立即便祸起萧墙。
  我们的基业便转手与人,咱们母女们便打入黑狱,永无翻身之日!
  为娘这点基业不能因此而失去,也不能让你们遭到厄运,这五个老鬼在咱们身边太久
了,就是回去也要一一逐次收拾了他们,现在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
  而躺在床上的人面虑已打了个大喷唤,已在逐渐苏醒中!
  “孩子!乖儿!去上马吧!”
  如是——
  水蛇腰已纵身床上,跨坐于人面虎的两条毛茸茸的大腿上,翘股俯身,两手抚摸他那宽
阔的胸膛,按摩筋络。点松穴道,令他激情舒爽!
  人面虎已完全清醒,映显于他眸子中的人儿,不正是大姑娘么,他色心荡荡,期期艾艾
的软唤一声道:
  “大姑娘,我喝醉了么?”
  水蛇腰储存身悄声吐气如兰的媚笑道:
  “小睡一刻,养足了精神,这不是刚好么,妾身觉得虎爷这时精神百倍!”
  吃吃的媚笑,手中已握住他那支“大杆儿”温柔摸弄起来,引诱得他那支黑缨的长枪虎
的竖起,当真是英雄盖世,雄纠纠气昂昂的壮实不文之大物也!他想翻个身:来表演一番枪
法!
  水蛇腰斜看他一眼;屁服向他肚皮上靠来,娇咳着道:
  “虎爷便不必动了,由妄身来伺候你老!”
  “啊!有趣得紧,那不是倒插金花,得劳动大姑娘的芳驾,令老夫卧享其成!”
  “嘻嘻,倒灌腊烛,弄些新鲜花样给虎爷指教不好么?”
  “好!好!辛劳你了,我的小宝贝,老夫生受了!”
  如是——
  水蛇腰手握枪杆子,抬起屁股向前推进,扭扭蛇腰儿已坐了下去!天天罗罩下,套个正
着,她那具“妙物”已吃了个心头心尾,吞没到底,干坤颠倒……
  稍时便起落如潮汹涌浪,马行千里!
  这时间——
  老妖婆那枯柴似的身子,紧贴在水蛇腰的背后,向她指点机宜,怎生运用两手指力,按
摩马子令他血走脊椎,化血充精!顺流而下!
  自己怎生运气开炉,生火熔金,炉热火旺,鲸吸吞玉,鱼口含球,化玉为气,流布全
身,内充腑脏,外润肤毛,一度为准!
  剩下的余沥,让给老娘喝些美汤,补养!补养!
  有雪莲为引,玉指为导,人面虎已享受到毕生“干”这“妙事儿”前所未有的快活,一
度高潮之后,余力正烈,不可抑止!
  在他高度兴奋中,身上的美妖娃,起落过度,已滑脱过一次,他并不已为意!这是常有
的事!
  然而,这却是人家走马换将,那个小肉嫩包儿,已换上了只老皮口袋,乃九十余载的老
袋子!
  鞍上的美娇娃还是有节拍的操纵颠簸,只是已移前了些,一马双鞍,狈爪搭在狼背上!
演活了这出傀儡戏!
  老娇婆如大旱之谷,忽逢甘露。
  似幽灵阴魔伏背作法,牛饮鲸吞,大口大口的倒吸上去,涓滴不漏!照单全收了!
  人面虑已快乐得人事不知!
  天上人间,似腾云架雾般的向虚空飘渺中飞去,飞去!
  山东,济南府有处名胜奇景,名曰:“跌突泉”!
  泉水在平地冒出,终年不息,便是喷泉!
  此时此刻,可依类此!
  水门开闸,玉浆泉涌般的喷出,以血化精,流精成泉,喷入老龙口中,不化精为气化气
为血!
  人面虎的身子渐渐枯干,气息微弱,最后勉强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水蛇腰那娇艳的容
颜问道:
  “为什么!大姑娘!唉!你要老夫的……”
  “老身认为你们都不够忠贞,只是你们失去了先手而已,你心里清楚明白,英雄点莫演
那瘟孙像,者身不理会那一套,欢欢喜喜,快快乐乐的去吧!绝不冤枉了你!”
  人面虎陡然一震,他最后看到水蛇腰掉下数滴珠泪!一丝凄笑浮显在他那张蟹脸上!
  老妖婆的身子已渐渐不见肋骨,枯而复生!
  不过,欲复旧观,肉蒲团相,尚差得远呢!
  两人下马,将人面虑这具作鬼也求风流的干尸,搬落地面,丢入坑洞中去了!
  老妖婆悻悻然的道:
  “出去换你师妹水密桃进来!”
  水密桃的对手是黑斑豹!当那粒“雪莲丸”在他体内发生作用,人尚未清醒,水密桃便
已上马驰骋了一程!
  由老妖婆李代桃僵,开始操纵提调!
  他觉得身子已失去控制,如舟行三峡,一泻而下时,提气高呼道:
  “二姑娘!饶了老夫,老夫发誓效忠二姑娘,孟婆谷的基业由老夫协助,不难轻易的夺
到手中,我知道一个大秘密,保证能令姑娘坐上谷主的宝位,强似你现在糟塌了老夫,不知
高明多少倍!”
  水密桃有些心动,可惜的是,她身不由己,这诱惑太晚了,暗骂他一句“该死”!口中
却笑道:
  “豹爷!你且说来听听让姑娘考虑!”
  “唉!令师已失去功力,老夫举手之功便能擒下,你在谷中坐二望一,若不趁此天赐良
机,终止一生再也不能出人头地!”
  “我娘身体好的很,大姐最是有爱,怎可谋夺她少谷主的权位!”
  “老夫是时时留心,事事留心!”
  “嘿!你老鬼早就想图谋不规,还想拖姑奶奶下水!”
  “你大姊她为人宽仁,其心性才具不是主持黑道大家的人选!”
  “你在淄我的迷汤么!我更不是领袖群伦的人才!”
  “由我来辅助你呀!”
  “我看你只是想打咱们孟婆谷的主意!”
  “这是你们女人的事业,老夫一窍不通,只求饶了老夫,必有一报!”
  “你说我娘功力已失,你怎会知道!”
  “老夫在长街上见她与那小姑娘对持中,曾摇晃了—下身子!以她的修为若无所失,这
是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嘿!凭证不足!太冒险,来日方长,且让姑娘保养足了身子,你若真对姑娘忠心不
二,现在先借些功力给姑娘!你死不了的,事后你可以另外找人补充呀!”
  “唉!姑娘若不当机立断,与老夫合作,便悔之晚矣!”
  “姑娘没那大的志趣,不上你的恶当!”
  其实她内心中已盘算过十数次了,老娘靠在她背上,身子是比前清瘦了些,但绝非功力
全失之人,若弄炸了!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
  久处淫威之下,她没有这胆子反叛,再者这头老豹是在临危时的言语,可靠性也不高!
因之,她不为所动!天下那有白掉下的果子让她吃!
  面老妖婆已恨得咬紧了牙关,全力运转,凶猛的如已饿了十天半月似的来吸髓刮骨,一
鼓作气的不敢放松:
  “姑娘!二姑娘!你!唉!老夫好恨……”
  他的身子只要酥过一次,便闭不住龙头,又被水密桃骗了句“你不会死”的空言,本来
尚留下几成用以保命,那知此消彼长,终于敌不过老妖婆的抽提!
  他悔恨未能与寇乘风连手!坐失良机!
  “嘿嘿!你这只禽兽,老身年已百龄,那有白活的道理,你心怀不轨,罪该万死,尚敢
蛊惑我的徒儿行那杀师灭祖的大不敬,道是好心机!
  老身不吸干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动心机,看风色.你得等下辈子啦!”
  老妖婆的身子精神,经过两个人的补充,已好的多了!她嘿嘿冷笑着道:
  “看不出这只恶豹,居然察觉到为娘的虚实来!便是认为娘剩下来的功力,不足以收拾
了他!嘿嘿!好计算!做奴才的至死还是个奴才!?
  水密桃吓了个心惊胆颤,望了这具干人一眼,辩白道:
  “娘!孩儿绝无生出恶心歹意,只是套取口供,怎敢谋取大姊的地位起而代之!望娘亲
明察秋毫!”
  “娘知道!咱们相处三十年,你比你大姐更差,那老鬼的话不必放在心上!出去为娘对
他们的兴趣越来越提高了!可惜的是他们有贼心没贼胆,事到头来,还是做了为娘口中的美
食!”
  白眼狼大护法在——水井啸三姑娘跨下被弄醒了!
  他翻动着那只烂眼,看清楚了的确是三姑娘,才大大的松了口暗气!
  “你老怎么了,你像是不认识姑娘了似的!”
  水井啸翘起嘴巴,白了他一眼,有些撒娇怨恨之意!做着的逗他!
  白眼狼色心一荡,那支大“杆儿”已一抖一抖的跳动!忙道:
  “三姑娘!啊!是老夫的错,姑娘莫怪,这里是……”
  “床上呀!你酒喝胡涂了是么?”
  “没有!嘻嘻!刚好!”
  “可别大呼小嘱托!小心隔墙有耳!”
  “老夫明白,听说姑娘那尊‘玉井’之中,每当兴来之时,啸声如水翻浪涌,大是奥妙
无穷!”
  “你老想听么!便得拿出点本事来!”
  “是!是!喜欢!喜欢听!”
  “那得狼老这支大筋上满足了劲!别是腊烛头一支;来唬我!”
  “那是,老夫愿效犬马之劳,伺候姑娘,爽心爽意!”
  “那我便啸给你老听听以助雅兴!”
  “咱们调换个位置如何,老夫便扬鞭上马,宝刀未老呢!”
  “这样不是满好么!由姑娘先给你带带路,别瞎人瞎马的乱闯,错走了‘华容道,走进
了‘黄金谷’去!(屁股眼)咯咯!”
  白眼狼听了这番俏皮话,只乐得“呵呵”低笑着道:
  “姑娘辛苦了!老夫何能何务能享受到姑娘的“飞瀑落泉”的温柔滋味!”
  “嘻嘻!狼老的龙头(大杆儿)已昂然不群了!”
  “那是龙潜于渊!”
  “嘻嘻!让你尝尝‘倾盆大雨落汤鸡’的妙趣!”
  “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呢!”
  “还是狼老大学问大,这譬如甚妙!”
  如是——
  一番风雨,三种情怀!各人有不同的感受!
  不井啸那个小肉肉已套合得上下翻飞!“咕咕。的水声荡漾了!正是紧赶慢赶!
  白眼狼被夹的受用之极,再无怀疑,心畅意舒这余,冒了一句:
  “三姑娘,你在酒中给老夫弄了什么手脚,老夫对洒可是深有研究呢!”
  “嗨!姑娘干赔上身子,你还不甚满意似的!”
  “满意!满意!太满意了!老夫满意得要、要飞了!姑娘!”
  “看!这么差劲劲!你那龙头(大杆儿)吓哭了是吧!”
  “求姑娘开恩!”
  “姑娘的三关路程,你一关尚未赶到呢!”
  “老夫全力一赴!”
  “你若这么不中用,姑娘便赶你出去!扫兴之至!”
  “姑娘莫怪!待老夫运运气!”
  在水井啸“咯咯”娇笑中,一扭屁股他那支大杆儿便沿脱了出来!
  她伸素手抓紧了,身子前移!却将他给塞在老妖婆的老蚌壳儿中!
  如是老妖婆接上手,在水井啸的背后传音指导她道:
  “再下手帮助他挤一挤,这只老狼瘦得很,没有多少汤水!”
  于是
  老狼本是生性多疑,鬼诈狡猾之徒!
  在那十支春葱也似的纤纤细脂揉动之下,帮助老狼疏通经脉,推拿穴道!那身老骨头舒
坦得里外酥痒!
  如是便重整旗鼓!那支狼筋在大烘炉中胀大起来!再事披挂上阵!他不愿在一个孙子辈
的姑娘家的冷讽热嘲之下,弱了自己的名头!要人看扁了!只得下点本钱!
  提出两三成功力,准备长期抗战啦!功布全身坚如铁石,心忖:
  “反正人在下面稳丝法劝,由得她那小屁股来上下欣动!省心省力!谁伯谁呢!
  那里知道,他的内功力一提动,由于穴道路线的变更!“雪莲”的药性在体内摧化作
用!
  本是通过手脚的,现在却集中流向他那支命根于(大杆儿)上去了!
  这股子内力本是用来卫护那支大肉筋能支持久远!耐战耐跑!
  不料——
  老妖婆正是要他形成这般态势!好比口中吞落一枚橄榄,是越嚼越起劲!
  先套合得他轻松如意,再遂次吸动!让他的那里酥麻酸痒得过瘾!
  老狼不信邪,不信抵不住一个女娃子的劲力强,于是轻车熟路,功力是一点一滴的被迫
着提了出来!保扩他那“大杆儿”不能先哭了!
  功力之消失,浑似不觉!因为他是在酥麻中!
  直待体内之真气所余无几之时,才大梦初觉,悔之晚矣,手足身躯已失去反抗退后的能
力!那酥麻之感已关闭不住!只觉这时——
  那股强大不熄的吸力,如同他大口大口的喝麦汤!
  可惜!可恨!复可悲的是人家在喝他的汤!那股子老汤!
  而不是他在喝人家的!遗憾也!
  “三姑娘!老!老夫觉得‘那话儿’不是你的!你娃儿没有这深的道行!令老夫失去控
制!”
  水井啸“咯咯”的笑着!起伏如常!已相当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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