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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卷七
第 八 章 高难度喽
秋风凉爽的妓院屋脊上,张心宝捧著一坛佳酿,与狼王“小白”有如兄弟般大口畅饮,
两条风味极佳的金华火腿配著下酒。
学会狼族肢体语言的张心宝微笑道:
“怎么样?人间的美酒及腌制的火腿味道如何?”
狼王小白轻吠几声,贪婪地伸舌啜饮坛中佳酿道:
“首领,这种味道极呛的水,刚尝起来辛辣够劲,而愈喝愈是刺激舒爽,有种飘飘然的
感觉。但是这条变味的猪腿,却没有血淋淋的鲜美,生硬苦涩难以下咽,人类真不懂得享受
肉味。”
张心宝轻拍狼头笑呵呵道:
“你们这群看守宝藏千余年来的兽类,确实血统优良十分聪明,代代相传的‘天狼身法’
尤显行动敏捷,简直可以用神出鬼没来形容。”
狼王小白得意轻嗥一声道:
“我们祖先相传是来自於风沙漫天的大漠,千余年前吴起老主人用心调教跳跃之术,
‘八岭山’本有虎豹这种凶狠的异类,最後皆被我族扑杀殆尽,又曾与入山侵略的人类经过
一场厮杀,大获全胜,吾族便称霸繁衍至今。”
张心宝微笑道;
“你们这一族狼群,也算得上与人类亲近的名门之後。”
狼王小白咧嘴獠牙一闪,一派唯我独尊霸气道:
“不但如此,我们还有跟家犬延绵後代,生育出体形特大的狼犬做为护院之职,方才遇
上的几只次等血统不入流之辈,也都乖乖夹著尾巴臣服让路。”
张心宝笑得开心说道:
“刚才情形我也见识过了,你的一个足掌凶狠跺地,它们看你如虎体态,与威风凛凛帝
王般的气慨,再被你萤芒若炬的双眼一瞪,便惊骇得失禁撒尿,匍匐爬开。”
狼王小白笑得冷酷满意道:
“首领,其实您身体上的气味与吾族相类似,肢体语言也可以跟狼犬沟通,但对这种次
等血统之辈不须客气,必须武力服之,杀他个灰头土脸,以後见了您它就会离得远远地,忠
心供您驱使,这是吾族强弱世界的生存法则。”
一人一兽正聊得起劲,屋脊下一阵阵笙歌起舞,人群中夹杂男女惊赞不绝的喝采声音。
狼王小白嗤之以鼻道:
“这些人类晚上不好好安歇,却显得亢奋莫名,也不知在乐些什么?首领,您说要来保
护两位朋友,咱们吃饱喝足也该行动了吧?”
张心宝轻抚狼脊笑说道:
“我的朋友应该在里面,现在是没有危险,待会儿万一有状况,咱们再现身营救也不迟
呀!”
话一说完,便小心翼翼地在屋脊掀开几道瓦片,一道烛光随即窜出,当室内情景映於眼
前时,张心宝整个人目瞪口呆,惊愕得羞窘难堪。
一座三尺高,一丈宽的圆形表演台在三楼的正中央,布置得有如一间少女闺房,并有一
座屏风约有一个人高度,画著坐在龙椅上的瘦弱元顺帝,一脸色眯眯地瞪著舞台。荆州地界
已经不属元人管辖,这幅画怎会出现,令人好生不解?
一位华丽衣服的妙龄少女,容貌及身段颇有几分姿色,以小碎步掀帘而出,体态端庄颇
有大家闺女风范,并在手中捧著一个花篮,篮子铺盖著一些蔬菜水果,有小黄瓜、香蕉、茄
子、葡萄等清楚可见,却不知篮底是否也同样是水果?不过当然没有人会去怀疑里面到底藏
著些什么。
少女将花篮置於枕头旁边,便伸个懒腰打个呵欠,表示有点劳累的模样,又摆了—个睡
姿之际,腰巾突然脱落,居然没有穿著紧身兜衣!
她竟半露了上身酥胸,蹦出了雪白尖挺的乳房,下半身的修长玉腿交叠半掩著,翻来覆
去地如蛇蠕动……
这时右侧帷幕内响起了音乐,随著少女的节奏起伏,更增添其怀春绮思的气氛,一副需
要男性安慰的挑拨动作。
台下孟、焦两人以及五位男性,每个人身边皆有一名艺妓陪伴,老鸨纪外竟也紧贴在孟
不离身边。
在场全体人都睁大双眼注目营心去观看,没有一个人肯眨动一下眼睛,放过任何—个挑
情动作。
突然间,通明彻室的烛火熄灭了。
全场一阵男人的愕然喧哗,女人家却吃吃窃笑。
“他妈的!看得正过瘾……怎会这样?”焦不弃粗鲁地叫骂道。
二十个数息过後,霍然之间。
一盏强烈的灯光探照在整座舞台上,骤显台下一片黑漆漆,观众一片沉寂,但兴奋期盼
的眼光频频眨动,有若星炽闪烁。
孟不离对这盏强烈照明的灯火特别注意;只见六尺长桶喇叭状的木制灯罩,内部装置明
亮铁皮,并在桶尾端处放有一盏小烛火,反光的投射力十分集中,而且异常明亮,居然能笼
罩整个一丈宽的表演舞台,直佩服巧匠独到的心思。
孟不离瞅了一眼便知如何制造,赶紧将目光移回舞台少女的身上,竟露出舒眉、瞪眼、
张大嘴,一副垂涎欲滴的惊傻色态,令人喷饭。
少女已然换了一身透明红色的薄纱,霍然起身,突显红润若脂肌肤,尤其二颗木瓜般垂
奶不断跳动,好似熟透可摘,再往下看,她下体双腿打开,一片萋萋浓密芳草为纱衫朦胧遮
掩,却故意一松手——
一个快速转身,私处就如惊鸿一瞥,只看到了挺翘的粉臀。
“咦……可惜!”台下有人惊叹出声。
少女背影若隐若现的高挑曼妙身材,扭腰摆臀莲步轻移,在卧床左侧,取出了一个三尺
高的马桶便器,
往臀後掀开薄衫,故意夸张地抬高左大腿,从光源投射处,清晰可见浓密萋萋的一撮芳
草,竟不跨坐,反而左足踝踩在马桶边沿上,让人看得更为清楚。
啾——
“通!通!通……通!通!通……通!通!通……”
空马桶内急促又断续有力的洒尿声,回音不绝……
这股声音回荡在密闭的室内,声声震撼每位男性的心扉,各个摒息以待。
尿毕起身,便撩起衣衫往下体一擦了事。
探照灯光忽然一转,整个一丈方圆的寝室一暗,什么都看不见了。
灯光竟投射於老鸨纪外的身上。
纪外双眸诡异,笑著鼓掌道:
“各位贵宾,更精采的节目还在後头,本楼远近驰名的‘十八燎’真功夫才刚要开始,
请你们每人各出十两银子做为小费,让小爱能卖力演出。”
二名观众率先递出十两银子,为一旁服侍的艺妓收下,便往舞台上抛去。
焦不弃却不满哼声道:
“就这么说!花费十两就光看半赤裸的女子,未免也太划不来了!等会儿我身边的小梦
就能让我看个够,还有特别服务,不如将小费给她。舞台上的小爱不就一个样,有什么看
头?”
刚才给钱的二位客人骤生一脸後悔,也提出了抗议。
纪外不为所动,自信满满继续说道:
“奴家保证不同!如果不精采,每人再奉还还一百两,并将自砸招牌,绝不食言!”
这么一说,焦不弃二话不说便坐了下来,一掏银两了事,真不信舞台上的小爱能搞出什
么玄机?
探照灯光又转回了舞台。
惊见小爱姑娘已经褪去一身薄纱,显现秀色可餐的高挑玲珑身材,在舞台上转了一圈,
让男人们看个够。
小爱提起了花篮,挑出一串葡萄,突然一双修长玉腿一字叉开,一屁股跌坐地面,而拱
出了私处……
采照灯火忽然缩小范圈,光照在她的一片毛茸茸牝口上,让男人瞧得眼珠差点掉了出来!
小爱竟然任意摘下一颗葡萄,随手便塞进牝口内,又摘下一颗塞入……一颗接著一颗……
不一会儿功夫,整串葡萄一颗不剩,全被吃得精光……
她臀部扭动,牝口两扇门嗡合蠕动,好像吃得十分过瘾……竟然不滴出任何一点葡萄汁!
七个大男人瞪大眼瞧傻眼了……
节目正精彩之时——
老鸨纪外得意地嘻笑道:
“哪位男人想花二十两……探看检查一下?”
这么一提,好像把他们的三魂七魄,从小爱的“那处”给抽了回来,各个惊醒赞声不绝。
焦不弃马上丢了二十两上台,偏不信邪地爬到台上,探头伸长脖子去仔细观察之际。
啾——
喷出了葡萄汁,便将他喷洒得满脸又咸又湿又甜,好不狼狈。
全场见状,哄然大笑。
焦不弃也只好咧嘴跟著傻笑,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厉害……磨功一流……真是值得!”
小爱对他暧昧嫣然一笑,拿取小黄瓜放进牝口内,竟“喀嚓!”一声两段,又拿起更粗
大的茄子放进去,也是一声脆响。
男人们瞧得震惊莫明,皆仰头骤张大嘴,好像忘记了合拢。
探照灯光一转,又回到纪外身上。
“各位看到了吧!这就叫‘十八燎’床上功夫,还有更厉害更精采的在後头……但是每
个人必须再付二十两打赏,奴家若是说谎,再加十倍奉还。”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怀疑她说的话,便纷纷痛快给钱,欲目睹接下来更精采的表演。
探照灯光又回到了小爱身上,她从花蓝里小心翼翼取出一大叠寸长的锐利刀片,长长一
串洒了满地,原来是穿过细绳一片片绑著。
她拿出一片削在茄子上,茄子便一段一段应声落地,表示刀片确实十分锐利,并非假货。
惊见她将这一叠刀片,一片又一片地塞进牝口内,居然不伤到细嫩的肌肤,令人叹为观
止。
老鸨纪外起身,走去舞台前,用手指从小爱的牝口内取出一片,并且缓慢抽出来,一片
接连一片,竟然有五尺多长,那头牝口挟住,这头向外拉长,还故意在观众头上晃来晃去走
动。
锐利的刀光闪炽,晃到哪里,观众的脑袋便缩低下去,惊叫出声!还真怕被刀片割伤,
形成台下人头一伸一缩,有如波浪迭起的有趣画面。
将刀片收妥。
小爱便将臀部转个方向背对观众,牝口却迎向元顺帝那副瘦弱画像,令大家感到一头雾
水,不知又要耍什么功夫?
她从花篮内取出了五根二寸长的红缨头银针,将其中一根放在牝口内,只闻其如鲸饮般
吸一口长气,便吞没银针,瞬间转为吐气,轻喝一声道:
“眼睛!”
“啾!”从牝口喷出。
银点光芒一闪,奇准无比地射在元顺帝画像的左眼睛上。
在场的观众於震惊之余,纷纷鼓掌叫好,好像身怀国仇家恨,恨不得射死元顺帝一样。
小爱连续施为,五根红缨二寸,全钉在画像上的五官,又是喝采连连,欢声雷动。
孟不离一脸信服,伸吐舌头道:
“纪姑娘!你讲的有道理;肯定是地!如果这里的艺妓各个如斯厉害,恩客当然不敢留
宿,就连打一炮的勇气都没有了。”
纪外双眸春意正浓,伸手便一把抓住他下面的大家伙,低声淫吃吃笑道:
“姑娘们哪有这种功夫,只不过小爱一人而已……嘻嘻!孟公子见识到这种功夫的厉害,
竟然还是‘一杵擎天’,可见有一身的好功夫。不如今晚陪陪奴家,就免收夜渡资……说不
定还倒贴你喽!”
孟不离乐歪了嘴道:
“肯定是地!不用钱的最好……反正女人都是一个样!但是我的兄弟怎么办?”
纪外双眸诡异一闪,故作撒娇嫣然道:
“你的老弟如果想不花钱享受,奴家倒有一个方法,但得靠他的真本事喽!”
孟不离还没开口问她,她便翻上舞台,拿件披风盖住小爱的胴体,对著男性观众道:
“你们有谁愿意上来试一试小爱的床上功夫?如果当场表演让大家观赏,本楼出一百两
倒贴!”
舞台下一时鸦雀无声。
林秉公子畏缩嗫嚅道:
“别说你出一百两,就是再贴上五十两我也愿意!但我就不相信在场有任何男人敢跟小
爱上床?让她一个‘喀嚓’!岂不命根子不保?”
说得也是!舞台下其他四个大男人起哄,纷纷各出五十两,这么一凑合,便有三百五十
两待价而沽。
七位艺妓皆抿嘴吃笑,哪有男人不要命地敢跟小爱上床?
焦不弃偏不信邪,一马当先跃上舞台,英勇神武地叫道:
“就让焦某来领教小爱姑娘的真功夫……这种免费又有钱赚的轻松事,不赚白不赚!”
五位嫖客皆傻了眼,暗忖这愣小子居然这么不要命,还妄想人财两得?孟不离却笑眯了
眼,张大鼻孔哼哈鼓掌,台下不论男女皆起哄叫好。
焦不弃取出两颗“金刚丸”吞服,—旁的小爱笑得轻蔑淫荡道:
“焦公子,您就是吃了整瓶的春药,也只会更加硬挺而容易折断罢了……但是奴家吞吐
自如,会适而可止,当然不可能让恩客有任何损伤的。”
人家又是一阵鼓掌,讥笑声不断。
当焦不弃褪下裤子展露出了硕壮的丈八长矛之际,却教满场的男男女女惊吓出声;真是
叫男人见了自卑,女人见了既爱又怕的好大家伙。
他习惯性地运起了自创的“久久神功”,不一会儿丈八长矛“啪!啪!啪……”
打击在脐眼上,雄壮又威武,也令小爱大吃一惊!
小爱在花篮里找出一条长长的软套子,吹口气便一下子套在焦不弃的大家伙上。
她春眸闪闪发光,如获无双至宝亢奋地道:
“这是牛肠子做的,能让我们双方安全又乾净……奴家还没有尝过男人家伙粗长如‘玉
蜀黍’的滋味,不怕死的就上吧!”
焦不弃咧嘴嘻笑道:
“自古英雄谁无死……就这么说!我宁愿死在女人肚皮上,做鬼也风流,打算在青楼界
一举成名……叫什么占有一张草席那么大……”
孟不离笑骂道:
“肯定是地!好兄弟你就卖力去干,那叫在青楼占有‘一席之地’……她妈的!又不是
死人盖草席草草埋地,别说些不吉利的话,我对你一向有信心,加油啦!”
大家又是一阵鼓掌,看样子男女双方旗鼓相当,必然有一场精采绝伦的龙争虎斗,台下
观众皆睁大眼睛,摒息以待。
焦不弃自拍胸脯得意自夸道:
“就这么说!我可是张飞卖刺猬——人强货扎手!”
话声旋落。
他便举著丈八大矛,奔向小爱处,有如跃马中原,直捣黄龙,冲锋陷阵而去。
小爱顿感一根通天铁柱贯体,才发觉正是棋逢对手,爱死它了……
双方交缠不休,千姿百态,百战不歇,令人惊讶得咋舌不下,传为风流奇观……
孟不离却被老鸨纪外拉著裤头匆匆下楼,隐入二楼房间,“碰!”地门扉关上,双双迫
不及待,边走边抛得一地衣裤,一丝不缕便钻进了棉被里头;真是乾柴遇上了烈火,一发不
可收拾。
三楼上焦不弃与小爱姑娘展开激烈肉搏战,各逞所能杀得难分难解,半柱香过後小爱已
呈疲态,却让男女观众看得如醉如痴,纷纷有样学样,搞得满室春光。
屋脊之巅,掀开瓦砾观战的张心宝真没想到会有这种风流荒唐事?简直就是色不迷人人
自迷。
张心宝刻下陷入回忆,记得在江南“雨花台”东瀛女忍与太占和尚厮杀时,曾经见过她
们施展过这种“阴口吹针”的偷袭绝技,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历历在目清晰重现,可见得这
间楼阁大有问题。
他开始紧张的气氛感染狼王小白,便低吟道:
“首领,莫非您已发现了敌踪?难道是暗藏在这群畜牲里面?到底是哪一个,让我去咬
死他!”
张心宝闻言一默,尴尬搓揉脸颊笑道:
“咦,有情义的畜牲骂无情义的畜牲,这种情况真不知该叫人如何说!反正你已经认清
孟、焦两人的相貌,我们就先待在这里别轻举妄动。”
狼王小白讶异地咧嘴展露白森森獠牙道:
“首领,有时候您的言词颇为高深难懂……但吾族讲求一夫一妻制,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哪会像这群畜牲这般胡搞!”
话刚讲完。
传来小爱姑娘的惊慌尖叫声。
张心宝脸色骤变,一拍狼额道:
“小白!你待在屋顶上戒备,我去看看就来!”
张心宝从屋檐顶一个狼翻倒挂金钩,若行云流水飞窜至窗户而入,欲一探究竟。
小爱浑身无力四肢瘫平於床上,焦不弃依然小和尚怒目以待,还湿答答地淌著口水。
五对肉搏战过後的男女也被惊醒过来,姊妹淘们顾不得赤身裸体忙赶来关心问候。
小爱哭丧著脸道:
“不得了了……牛肠套子竟滑溜到底……不取出来,牝口内会化浓长疮的……快叫医生
来取出……”
焦不弃讶异道:
“咦,你不是能喷出来吗?”
小爱急得欲哭无泪道:
“你太厉害了……居然让奴家破功……没有力气了……还得花一个月养神,才能恢复吹
功……虽叫奴家满足……却不愿年纪轻轻就死去……”
这么一说,焦不弃便家伙垂吊,一点性致都没有了。
一名艺妓穿了衣裳,便冲出楼下找医生去。
盏茶时间过後。
一名睡眼惺忪的蒙古大夫提著一个袋子上楼,看见小爱那一副哭得水汪汪的惨模样,也
吓得惊醒问道:
“怎么会这样?谁有这般能耐搞得你破功了?”
焦不弃双手一摊耸肩无奈道:
“对不起……是我!”
蒙古大夫看见他晃荡的大家伙,咋伸了一下舌头,操著厦门一带口音道:
“这也难怪!才能搞得这么深……”
小爱气愤道:
“别罗嗦了!快把牛肠套子取出来!”
蒙古大夫忙从袋中取出一根柳条枝做的钩子,便捅进去小爱的牝口小心翼翼去挑。
就这么搅和了老半天,沾了满手的咸湿黏液,还没掏出东西来……便柳枝愈插愈深……
一旁观望的男性嫖客,看得目不转睛,暗叹女人胃口真是无底洞……
蒙古大夫急得满头大汗,又操著厦门家乡话道:
“淋母卡好……居然是用交媾的‘高难度’……”
高(谐音:狗);难(谐音:生殖器);度(谐音:插进)。
焦不弃误会其意,一听大为火光,气愤道:
“是我在‘度’的……讲什么狗在搞的……”
冷不防地,便一脚将蒙古大夫踹得如滚地葫芦直打转。
怎料事发突然!
蒙古大夫一翻身而起,双眼凶光一闪,从袖中抛掷出一条细长铁链,便将焦不弃的脖颈
锁个正著,笑得阴森欲擒拿之际。
小爱忙迭翻身紧张叫道:
“别伤我的心爱宝贝!”
身藏柱子後方的张心宝见况危急,掠身而出,一掌重拍在小爱的臀部,将其推向蒙古大
夫。
啾——
小爱下体喷出了那团牛肠套子,好像炮弹般轰在蒙古大夫的鼻梁上,便一头往後栽去,
昏厥不醒人事。
焦不弃忙解下铁链,满室的男女吓地惊慌乱窜。
张心宝拉著焦不弃手臂道:
“快到二楼救出小孟,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爱废物离体,顿感轻松,竟无视赤身裸体,捡起那条长铁链欲锁住他们之际。
“唏哩哗啦……”
屋脊上忽然破个大洞,一团庞然灰影快似雷霆飞跃至小爱的头顶而过,只见她脑袋分家,
血注喷出,死於非命。
慌乱中的男女只见张心宝偕焦不弃消失在楼梯间,其後一头健壮如虎的灰毛野狼,竟还
回首展露白森森獠牙,彷佛向众人敌视警告似的。
一弹指间,野狼尾随他们消逝杳然。
众人吓得呆若木鸡,瘫倒地面。
张心宝拉著焦不弃手臂健步如飞冲下了二楼,一眼望去竟有四面方形建筑数十个房间,
除了跑堂忙碌穿梭之外,处处饮酒作乐十分喧哗。
焦不弃见其没有死,喜出盼外,喜极而泣道:
“我就知道张大哥长命百岁,哪会这么容易翘辫子……怎恁地数日不见,就变得又高又
壮?就这么说,男人的身高长到二十五,女人长到大肚子……呜……呜……我又有了靠山
了……”
张心宝亲昵地拍其肩膀笑骂道:
“别在这里装模作样……你们还有心情到此嫖妓?差点就被人给宰了,现在没时间谈这
个,快找出孟不离,他有危险了!”
焦不弃还真是性情中人,擦乾眼泪回头探望,忽见一头壮硕如虎的野狼,无声无息跟在
自己屁股後面,吓得哇哇大叫,一下子蹦窜到张心宝的身後躲藏。
“我的妈呀!哪来的一头超大野狼……”
张心宝救人如救火,迫切地道:
“别怕!它是我的好兄弟,不会伤害你的……小白,孟不离在哪个房间,快将他救出
来!”
狼王小白轻嗥一声,如箭矢般飙去。
焦不弃看傻了眼,惊颤颤道:
“老大!您跟这头畜牲比手画脚……它就如此听话……他奶奶个熊!就这么神奇?它一
张开血盆大口就可以塞两个脑袋进去……这几天您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情……”
喋喋不休还没讲完,便见张心宝迅速尾随那头野狼而去,吓得焦不弃忙喊“等等我!”
赶紧加快脚步跟上。
拐角处一间上房。
四名伙计打扮的高壮汉子,皆在纸糊的窗户戳个孔洞往室内偷窥,各个看得一睑色相,
还流著口水,狼王小白到了他们身後依然不查觉,真不知房里面在搞什么玄机,如此诱人?
张心宝悄悄地靠近两名伙计,瞬间各攫住其衣领,便往上一提交互撞击他们的脑袋,
“碰!”地一响立瘫地面昏死过去。
另一名伙计惊闻有变,立刻回身,反应不谓不快,但是焦不弃比他更快,“噗!”
地,就一拳打在其鼻梁上,再接连饱以老拳,直到昏厥为止。
焦不弃与孟不离懂得用榔头制造火器,虽不会武却有几十斤的蛮力。
剩下的那名伙计,回身惊见一头高大似虎的野狼环目猛瞪,凶光闪闪,血盆大口的森森
狼牙就在面前,还滴著鲜血,可见它刚咬过人,并且前匐的狼爪盈尺如刃,趴捉於地板上,
光是这一股凶狠气势,便让人惊骇欲绝,吓伫当场不敢妄动。
焦不弃打昏了一个,看见狼王小白威武吓吓凶霸之态,迫得那名伙计竟吓得失禁撒尿,
便狐假虎威乐咧大嘴巴道:
“就是这样,操你妈的!老子专打这种落水狗!”冲上前去,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他趴下
为止。
四名假伙计於片晌间便全被打昏,这般骚动,房内之人竟连探个头出来探视都没有!
张心宝叫狼王小白守在门口预警,随即与焦不弃破门而入,居然撞见了一件令人捧腹大
笑之事——
惊见,孟不离的赤裸身体站在床上,为老鸨纪外整个人如八爪章鱼般盘缠上去挂在其腰
间;男的一嘴脸地爽歪歪,女的却痛苦得噘嘴好似吹喇叭——嘟嘟哮。
孟不离看张心宝及焦不弃两人窜进来,如遇救星哇哇求助道:
“老大!焦二!你们快点想办法……这个纪外(鸡歪)臭婆娘……竟将我的大家伙给
‘卡’住,出不来了……”
张心宝见他们顾不得这般春光外泄来求救,虽显得突兀滑稽,又太过不雅,却也强忍不
噱,因为这种事……真会要人命的!
孟不离话刚说完,便捧著老鸨纪外的浑圆屁股,猛然从床上跳了下来。
“哎哟!干你老爹的!杀千刀的……要撞死奴家了……”
老鸨纪外一脸绯红,骤开嘴巴喘气,显得一副既痛又快活的咒骂表情,令张、孟两人再
也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孟不离却一脸爽翻,得了便宜又卖乖道:
“淋母的纪外卡好……要不是老子的命根子硬,早就被你给‘卡’断了……别乱动……
你愈动我愈亢奋……再抱紧一点……”
张心宝再有天大的学问也解决不了当前的问题,只有耸耸肩摊开双手,表示一脸无奈。
怎知,焦不弃确实是经验到家的风流老手,居然拿著桌面上那盏油灯,双指捏熄了蕊心,
捧著油灯跑到两人拥抱纠缠的地方蹲下身来——
便将油拨洒在这对男女“卡”住的生殖器上!
“哇……哇……烫!烫死人啦!你他妈的把大家伙烫熟了……”
“哎哟!烫得奴家肿起来了……玉门关挂了免战牌,更是——死守。”
焦不弃慌忙低头仔细去,还用两根手去涂抹油渍道:
“孟大,纪外,别慌别乱!你们愈紧张就‘卡’得愈是死紧……加点润滑剂不就能解开
来……哎呀!原来如此!你她妈的纪外老鸨……两片阴门竟然好像‘火鸡鼻’那般垂长晃荡
又丰腴,将孟大的大家伙如灵蛇出洞般缠绕了几圈,当然弄不出来……”
张心宝一脸通红转过身,再也看不下去了。
在这种紧要关头上。
房门乍开。
狼王小白冲了过来,张牙舞爪,咧嘴“唬!唬!”喷气,再用肢体跳跃示警。
孟不离与纪外哪见过这般雄壮威武的大野狼,突然现身好像欲择人而噬的恐怖模样?
他本是捧抱著她浑圆屁股的双手,被惊吓得一松……
她本是紧抱他的如蛇缠绕四肢,也被惊吓得扭脱开来……
这对男女也顾不了赤身裸体,便手牵著手一同跳上床铺去躲避——
惊骇的倏然间,竟解开了“卡”死的困境!
张心宝一个箭步掠至床前,一指点倒了老鸨纪外。
本是惊魂未定的孟不离,见了大野狼居然乖如家犬般是听命张心宝,便庆幸其大难不死,
热情地向前拥抱,涕泗横流道:
“老大……肯定是地!没有您的日子怎么过下去……您去了哪儿也不偷偷告诉一声……
害我整天以泪洗睑……真他妈的不是滋味……”
焦不弃捧著他的衣服,闻言十分吃味讥讽道:
“孟大!你就是这样,把骗娘们感情的台词,一股脑地全用出来……真他妈的肉麻兮兮
当有趣,还光溜溜地抱著老大!我差点连昨夜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真是秤锤不分,焦孟不离!龟儿不要笑鳖,同一个洞里歇。
张心宝见这对宝贝用这种词句表露真情,真是啼笑皆非,却也十分开心地双手各挽著他
们手臂道:
“这里不是讲话的地方,先离开再说!”
张心宝一手提著一个,不走大门,反从二楼窗外掠去,狼王小白紧跟於後,消失於层层
楼阁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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