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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卷九


第 四 章 情不自禁



  深闺春色劳思想,恨共春芜长。 
  黄鹂娇啭泥芳妍, 
  杏枝如画倚轻烟,琐窗前。 
  倚栏愁立双蛾细, 
  柳影斜摇砌,玉郎还是不还家, 
  教人魂梦逐杨花,绕天涯。 
  饶曲柔懒洋洋地把玲珑的赤裸胴体,舒舒服服地伸展开,于气氲朦胧中隐见其高耸的酥
胸正急剧起伏,雪白肌肤上的水气凝结,珍珠般地滑溜滚动,令人油然而生一股性冲动,直
想用舌尖去吸吮舔干…… 
  她樱桃小嘴轻启开来,伸出灵舌舔着艳红的干燥双唇,不住喘息着嘤咛呓喔,却怎么也
不肯把圆滚滚而黑白分明的美眸睁开。 
  因为张心宝刚才袒胸露体的刹那间,不仅呈现着完美的魁梧男体,更令她震慑那一股难
以言喻的气质…… 
  他笔挺地赤裸傲立,既有金刚战神般的轩昂气概,又怀着另种超脱世间凡俗的优雅仙气,
更隐含一股邪异霸气的魅力,将下可能的圣魔融合一气,形成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量。
  就是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为之色授魂与! 
  饶曲柔第一次看清楚,便阖目紧紧捕捉住这一刹那,慑人心田,而所保留的这倏瞬间,
骤生无边的情欲幻象,叫人全身发烫立变尤云滞雨,飘飘然无法言喻的快感。 
  芳心深处,嘶声叫道: 
  张郎,张郎啊——您怎会忽然俊俏、优雅、霸气……变得这般令奴家神魂颠倒…… 
  饶曲柔胴体蠕动颤抖,从喉咙深处若黄鹳娇啼的断续呻吟声中,似伤痕疼痛渴望医者父
母心的哀盼,却含带可以任郎君疯狂予索予求地蹂躏……至死不悔, 
  张心宝刚喝完一壶凉茶冲褪火气,但耳闻其声,观其火辣的挑逗艳态,当然压抑不住那
把熊熊引燃的欲焰。 
  他自从跟发妻红姑短暂的恩爱以来,便遭遇种种不幸的异变,至此全心全力投入武学的
研练。 
  如今最亲近的女人非饶曲柔莫属,现在两人赤裸相处一室,他血液中潜伏的兽性翻腾就
好像干柴过上烈火,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况且她一身白玉羊脂般的滑腻肌肤上面,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充满着腥红的暴力诱惑,更
引燃张心宝的兽欲。 
  他冲过去,近乎粗暴地,叉开她修长的美腿拖至床沿,挺着丈八长矛对准艳红多汁的
“水蜜桃”猛然一贯到底—— 
  咿唔一声…… 
  张心宝叫出了一种久憋难熬……当下尽舒抑郁的快感! 
  这般猛力撞击之下。, 
  饶曲柔本是故作矜持地阖闭眼睛,一下子便转碌碌地惊喜张开,清澈的眼眸瞬间散放出
野性的采芒,骤展樱桃小嘴“呀咿……’吐气,一脸像是讨饶、像是疼痛…… 
  却十足久早逢甘霖的舒爽声调。 
  她整个人如烈马脱缰地使劲扭着小蛮腰,翻然扑前—— 
  螓首上仰,秀发如瀑泼洒,双臂搂其脖颈,枕在张心宝宽壮安全有若渊淳岳峙的肩畴上,
两腿紧夹住雄腰,若八爪章鱼般死缠不放。 
  张心宝满脸亢奋,肌肉紧绷,尽情地用尽全力激烈的埋在饶曲柔肉体动作中,一波又一
波的猛然力挺…… 
  饶曲柔于高涨情欲及一阵又一阵的蚀骨销魂快感冲击中,用尽全力热情逢迎,其间混融
了伤痕的剧痛,有一种被凌虐强暴般,既畏惧又欢愉的莫名快感…… 
  曾有一段神女生涯价值万金的饶曲柔,在情感及肉体上本如冰雪般的封闭,如今却高燃
着火热情焰。 
  这一根火辣坚硬的巨大实物,正在下体摩挲不迭的翻捣,成为一窟深藏春水潺潺的暖流,
身心都充满着惊喜的奇妙享受,酥麻得由下往上阵阵扩散一股无法言喻的震撼情绪。 
  她忘情地呼叫……欲仙欲死…… 
  他抖动得浑身油腻汗水直流……更为卖力的回应…… 
  每一下灵肉交击。 
  饶曲柔学自教主授与的《神监宝典》记载“色授魂与玄功”,感觉体内的真气凝聚,由
只剩一成内元功力,一点一滴地提升,不须藉着打坐缓慢恢复。 
  她既惊叉喜的死缠紧搂下放,渴求张郎爱得更猛更多,还要更深,下体如花绽放的“小
蜜桃”贪婪地一口咬定,骤缩吸吮,一松一紧、一强一弱,努力不懈进行张心宝感到自己的
浑厚内元,为其诡异的淫荡动作吸纳,忍不住泉涌般流出去,居然本身魔功与她的魔功能阴
阳调和,又不住回流到体内,促使身心不仅不疲累,且内元缓缓更添强盛,反而达至前所未
有的畅快境界,意到气行,说下出的舒爽。 
  他苦练《九死魔诀》及魔魁“邪神”授予的增长内元方式,为什么都没有与她交媾互补
互助养生的真气来得迅速? 
  自利利她,正对双方胃口。 
  当饶曲柔启动魔教少数主才有资格传承的“色授魂与玄功]阴阳交聚产生电击般的刺激
时,且尚未变化其中“欲海九式”的风流阵仗绝招之际。 
  张心宝眉头舒展得开口沉吟一声“呀咿……”而浑身一个抖动打颤。 
  一泻千里……如—头战败的铁公鸡, 
  双双满足互相拥抱,倒于床上、 
  男女交合时阴阳相交激荡一股养生旺盛之气,对魔功裨益甚大,再继续下去实难以估计。
绕曲柔乐颤颤地发现自身的内元提升至四成功力。 
  张心宝床上功夫,无法与经历风月高手的饶曲柔相比拟、她暗自盘算,若能和张郎共修
“欲海九式”风流魔功绝学,说不定能解除“月红”来临骤失浑厚内元的危机,才不致于对
其采补损失过剧,但是又伯他学成之后,沉沦欲海无法自拔,因贪功激进会对别的女子依法
施为而食髓知味,若有一天被其弃如敝屣……自己要怎么办?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喽……这种特异猛男是无法成为任何一位女子的欲海禁脔。 
  日晒竿头。 
  单云神色紧张气息败坏地跑到卧室门外轻敲三声。 
  “张公子!事情不好了!请你们出来商量一下。” 
  张心宝相偕饶曲柔慢步走出卧房,两人显得春风得意神采奂然,亲昵得形影不离。 
  待分宾主坐定后,张心宝剑眉一蹙关切问道: 
  “单庄主,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 
  单云举袖擦拭额头汗水恨声道: 
  “孟、焦两位公子在饭馆住处被人强行绑架了。” 
  张心宝霍然起身愤然道: 
  [这怎么可能!他们身边有羞花及闭月两名懂得武功的丫鬟保护,况且行踪隐密,怎会
遭难?是哪方人马如此胆大妄为?” 
  单云脸色忧虑似有顾忌道: 
  “是丐帮‘青衣门’的‘朱雀堂’人马所为。这个堂主在河南地界匪号‘阴阳浪蕊’名
叫扈媚品,是汉族与色目人的混血种,掌控旗下一百零八处军中妓营,及地界上所有的民间
妓院,也是陈友谅的得意助手……更是其爱妾之一……” 
  讲到最后那句话时,单云这个大男人居然脸色微红言词吞吐不再话下。 
  张心宝毕竟欠缺江湖历练,忙不迭追问道: 
  “单庄主是组织的第二代‘落草’,当然熟悉地界环境,这个扈媚品堂主居然是女人?
能统御那么多的人马,实在不是个简单人物。但其匪号‘阴阳浪蕊’又代表什么意义?” 
  单云偷瞄饶曲柔一眼,认为有女眷在场不方便再讲下去,然而她双眸展露杀机与不齿其
人的混合异采,却落落大方不避讳道: 
  “张郎,所谓‘阴阳花蕊’是说这个人忽男忽女变性,有如花蕊般招蜂引蝶淫荡至极,
为其搞得身败名裂的男人及女人无法计数,犹好童男稚女,声名狼籍,恨不得吃其肉啃其骨
的大有人在,奴家与这个淫棍见过一面。”
  张心宝闻言一叹,下知如何接话下去,单云更是瞪眼翻愕大吃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位绝
代尤物居然与扈媚品见过一面?不曾被其狼吻……必然不是普通人家的千金小姐,大有来头!
  经她这么一说,单云无所顾忌的续道: 
  “张公子,此人有一头金色秀发,眼瞳呈淡蓝色,面貌姣美,身材与肌肤犹胜一般女子,
仿若处子娇艳。经常以女人身出现江湖,擅长化妆及用毒,并且天性残忍,占有欲非常强,
凡是玩过的女人弃之如敝屣,但若知道被抛弃过的女人,若真心爱上其他男人,则会毫不犹
豫地将对方杀死,就是要被他玩弄过的女人痛苦终生,十分变态可僧。” 
  饶曲柔虽然见过这名淫棍扈媚品,由于对这种人渣不层一顾,所以对其性格不详,只听
说他阴阳变性,男女老少通吃,十分淫荡无耻,当成笑料而已。 
  如今却一瞅张心宝俊挺魁梧模样,忍不住关心问道: 
  “单庄主……若被他看上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 
  单云也意会到她的话中有话,一脸愤恨道: 
  “这个杀千刀的天生淫胚!如果盯上了哪个男人,便百般挑逗求欢,若不答应便下毒杀
光你全家,而且施毒手法高明,让人逮不到确实证据,苦主告到大元帅陈友谅处,皆不了了
之。” 
  张心宝奋袂攘矜,怒目切齿道: 
  “这个变态色魔令人发指!契弟孟、焦两男及羞花、闭月两女被其掳去肯定惨遭蹂躏、
单云你可知道‘朱雀堂’座落在什么地方?我立即前去营救,” 
  单云面露畏色道: 
  “本省的许昌‘春秋楼’就是堂址,但这个淫胚狡兔三窟,行踪下定,其麾下约有千余
帮众为虎作伥,况且有大元帅陈友谅做他的靠山,老夫劝张公子应采智取不可力敌。” 
  张心宝闻言脸色阴晴下定,思虑一会又道: 
  “单庄主,变态色魔扈媚品的帮众中,可有咱们的密探潜伏?” 
  单云拍胸自豪道:“我那个年纪轻轻才二十三岁的小妻舅‘温伸’因有一手好厨艺,在
那里负责帮众的饮食,虽然不过半年光景,便与一些头目混得不错交情,应该可以打听出他
们被绑架的下落。” 
  饶曲柔顺水推舟附合道: 
  “有这层姻亲关系当然可靠,这件事就麻烦翠庄主事先安排,妾身与张郎三天后便动身
去救人。” 
  张心宝讶异道: 
  “小柔,救人如救火!为何必须等待三天?” 
  站在后方的饶曲柔双臂挽着张心宝脖颈以酥胸紧靠其背摩挲撒娇,让单云觉得这个天生
尤物忸怩放荡十分风骚,绝非一般良家妇女的娇媚样,暗叹做她的男人真是艳福不浅,但
是……不会长寿。 
  “张郎,奴家伤痕还未痊愈,现在又不“方便”出远门,对您来说反而是个累赘,再说
孟、焦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让单庄主去打点也需时间,咱们就忍耐几天喽!” 
  单云却也知趣地起身告别道: 
  “饶姑娘是该先把伤势调养好再上路,我就修书一封,叫人跑一赵许昌‘春秋楼’打点
一下小妻舅温伸,要他全力协助你们救人。” 
  张心宝起身抱拳作揖,称谢道: 
  “先谋而后动是行走江湖应该遵守的原则,一切就麻烦单庄主了。” 
  单云离开前特别强调道: 
  “张公子,请替我向蓝老神仙问安,吾族从东瀛遣派中原,虽一脉单传人丁下旺,却也
不会忘本,一片忠诚唯天可监。” 
  张心宝再次称谢,会将他的心意转达,与饶曲柔目视其快步离去。 
  饶曲柔兴冲冲地强拉着张心宝的手臂飞似的跑回卧房,将门关上,就在他的眼前轻掀罗
衫在怀中不知掏着什么东西,又逐件褪下衣衫直至露出了鸳鸯肚兜儿呈半裸为止。 
  春景浓艳,孤寂者益显孤寂,真是春色恼人! 
  张心宝瞧得傻瞪眼,咽一口涎沫嗫嚅道: 
  “小柔,你伤痕末愈,‘那个’还没有退潮干净,搞得血涅涅地,把床单沾得到处有如
一树梨花压海棠般腥红……才正午时分,还没用餐,你就发骚了吗……” 
  闺房卿卿我我的画眉闰中之言,本属正常,但不可为外人道也。 
  饶曲柔杏脸含春,齿若编贝,呵咭呵咭浪笑不歇,款款情深婀娜多姿地凌波微步前来;
仿佛柳倡叶摇恣留连,飘荡轻于花上絮。 
  真叫张心宝望之浑身油然骤生起一股荡魄销魂的舒麻,跌坐椅背上;就是月宫里的嫦娥
仙子,腾云驾雾下凡尘也不过如此。 
  她梨颊微涡嫣然一笑,双手藏在背后好像拿了一件东西不肯露白道: 
  “张郎莫把奴家与您比喻成淫娃荡子,有所谓语出《朱文公集》:‘情欲之感,无介乎
仪容:燕昵之私,不形诸动静,’奴家是发现一件诡谲之秘,才尽褪衣衫与您商议……” 
  张心宝为其莫名香艳的动作所吸引,口干舌燥追问道: 
  “我们这段兰因絮果,既香艳叉刺激……莫非你的‘小蜜桃’叉崩裂汁多泛澜不成?你
的那股骚劲浪摇得我变成了窃玉偷香的个中色鬼……我真得无法把持得住……你千万别再拨
弄挑情了。” 
  饶曲柔修长的两条玉腿轻纵一弹而起,便跨坐在张心宝瘫坐于椅背伸展出来的胯上,而
柔荑双臂搂抱其脖颈上,竟冷不防…… 
  骤张檀唇,用整齐的贝齿向他的左臂上掹咬一下! 
  “哎哟——” 
  张心宝被狠咬一口痛彻心扉,脸色发白双眼瞪大如铜铃般忍不住惊叫出声:
  “干……干……干什么?痛死人啦……咬进骨头里了……” 
  他的肩膀瞬间渗出了血渍,染红一大片。 
  饶曲柔掀其衣衫望见二排很深的齿痕正流着血,便伸出舌尖轻舔伤口又吸又吮地,既得
意又爱怜道: 
  “张郎!这是表显爱情的‘啮臂之盟’,深入骨骼让您一辈子都忘下了奴家,也叫别的
女人得知您已经有了红颜知己,一问起来就怯步下敢示爱……” 
  张心宝痛得苦笑打岔道: 
  “你又何苦如此极端呢?我好比是一头浪迹天涯的孤独野狼,狼性是一夫一妻制,忠贞
不二!”饶曲柔被感动得潸然泪下,轻泣出声,如梦如痴双颊烧烫地埋其胸膛,忸怩地呼吸
急促,吐气如兰的撒娇道: 
  “只因奴家要传授您这招魔教秘学‘色授魂与玄功’,并有‘欲海九式’男女交媾的绝
招,所以才出此下策让您心生警惕,奴家一片爱心可别误会,” 
  张心宝也感动地温柔吻一下她的香颊道: 
  “小柔,何谓‘色授魂与玄功’?让我心生警惕些什么?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饶曲柔抬起螓首羞涩地用檀唇紧贴张心宝的嘴唇而舌尖卷腾翻扰,不让其再问下去……
  他被挑逗的欲火狂炽,管她什么“色授魂与玄功”,当下就是明白又袒然的色授魂与,
比学习玄功更为受用,便猛吮不迭……朝她的粉颈如狂风暴雨般点下去…… 
  他的双掌不老实地在她的高耸丰胸轻抚重摩,摸触到勃起的两颗小椒乳头,知晓她十分
敏感,并且春心已然荡漾无法遏止……打开蝴蝶结霍然一抽,便褪下其唯一的 
  鸳鸯肚兜儿,赤裸胴体春色乍现。 
  饶曲柔在他一双恣意侵袭的色手下,浑身震颤扭动,喉咙深处嘤咛呓喔……剧烈的渴望
回响,贴身摩娑完全配合,令张心宝当下神魂为之销融…… 
  他挺身霍然抱起她离开座椅,呼吸急促情下自禁地欲往大牙床之际。 
  “当!” 
  是蔡金凤于临别时送给饶曲柔那个装金凤钗的银盒,突然滑落地上,令性欲高涨的张心
宝为之一震,认为事出有因吧? 
  “小柔,你拿这只银盒做什么?” 
  饶曲柔喃喃呻吟道: 
  “奴家本是拿这只银盒……来提醒您咱们的行踪莫名其妙地让敌人知道……其中必藏玄
机……哪知您贪欲这般猛烈……一时间忘情了。” 
  张心宝心头一凛,便把她放下,捡起银盒,搂其滑腻纤腰,双双上了大牙床舒服躺着问
道: 
  “是呀!丐帮‘白虎堂’堂主白彪率众围杀咱们,说是为汉族大义来杀死我们,而孟、
焦他们两对男女,又遭‘朱雀堂’那个淫贼扈媚品掳去,而无端端的造谣诬蔑咱们,真下知
是谁在幕后指使?” 
  这么一提,两人高燃的欲火便暂时浇熄。 
  张心宝打开银盒,上下翻动,打算找出其中端倪,但是看不出什么玄机,便皱眉深思中。
  然而,饶曲柔也下闲着,便快速褪下张心宝的衣服,展现其一身的魁梧体魄,尤其是胯
下的那根翘勃龙杵,令她爱下释手,便如吹箫般地轻拿、重捏、点扣、搓揉把玩…… 
  她发现眼前的这根大家伙,居然龟眼中涌出大量的滑澄润液,好似甘露般,经验老丰的
饶曲柔便知这是不让女人家干枯痛苦的润滑圣品。 
  她便忽尔骤展檀唇,吸一口真气,贪婪地就口猛吞,功夫一流,滑溜的二一贯而入,高
明地以喉咙深处,顿然紧缩卡住—— 
  “咿呀——” 
  张心宝舒郁无比地浑身震抖,便滑手将银盒摔落地下。 
  “碰!” 
  银盒框架竟然翻出,没想到另有暗藏夹层。 
  滚出一片玉佩,上头有蝇头小字。 
  张心宝眼尖发现,便“啪!”地重拍饶曲柔的雪白臀部,急忙叫道: 
  “出来了……有东西丢出来了……” 
  饶曲柔粉臀一痛,便一门抽离其硕壮的龙杵,误会其意,一脸眯茫,擦拭樱唇四周的涎
液道: 
  “没有呀!什么东西都没有出来……” 
  张心宝一翻两瞪眼笑骂道: 
  “你就会整我的……我是说银盒里面有一块暗藏的玉佩掉出来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
壶……” 
  饶曲柔是瞧见了地面的那小块玉佩,而满脸霞红嫣然道: 
  “奴家还真以为张郎……那么快就溜丢出来了……” 
  “啐!还没有领教你的‘色授魂与玄功’九大绝招,岂能轻易泄洪……咱们先下床研究
玉佩上的蝇头小宇吧!” 
  双双顾不得一丝不褛,就下床捡起玉佩详查,蝇头小字居然是用刀去雕琢写道: 
  蓝公图谋设诡棋 杀机重重江湖路 
  唯独匿迹藏行踪 方驶不败万年船 
  张心宝与饶曲柔看见盒中的玉佩玄机,如被泼一盆凉水,面面相觑,什么性趣都提不起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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