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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卷十一


第 三 章 抱日太极



  吟叹君逝双绝月,使我伤怀奏短歌。 
  世上空惊故人少,集中惟觉祭文多。 
  芳木新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 
  万古到今同此根,闻琴泪尽欲如何! 
  贵妇殷湘灵腾空而起,高举五指扣发瑟琴弹射出四十九条六尺长晶莹剔透弦丝,再掼伸
六尺瑟身为丈二长度,贯盈先天之气如钢丝般坚韧,霍霍生风,欲将重创跌地的东瀛浪人真
田广泽及张心宝切割成碎片,方泄心中之恨。 
  忽见张心宝如狼回顾,双眼血丝充瞳迸出诡异邪光,咬牙切齿愤懑不逞,嘴角滴涎鲜血,
反转身来,惊见其双臂至腕金芒熠熠耀眼的手套,乃是强取自韦山鬼的特殊武器。 
  他忽尔震天暴戾一声狼嗥,顾不得崩裂的肩腿伤口,仍凝聚全身精、气、神欲做困兽之
斗,将浑厚内元集结双掌,若托天之势轰然拍出! 
  张心宝左掌的劲气黑黝黝,右掌的劲气却呈白茫茫,两股劲气竟如陀螺旋转,迸射出五
尺之外,随即互撞燃爆,化为百川汇聚融合般的千万小螺体,迅速辐射一丈方圆,形成一片
气旋劲海,再分阴阳两股黑白顺流漩涡,滚滚若雷鸣互相牵引气机,彷如惊涛骇浪,气势磅
礴无与伦比。 
  凌空腾身而至的殷湘灵粉靥骤变,冲口惊呼道: 
  “‘太极拳九字诀’之第六重‘柔’体!你竟能阴阳并济形成‘太极八卦’字图,这招
‘抱日太极’从何处偷学而得?快从实招来!”
  她下坠之势已经无法闪避,霎尔间投入庞然阴阳气旋劲海。 
  殷湘灵武功确实十分厉害,霍然变招,先将六尺瑟琴投入气旋劲海,双足踩踏若乘舟破
浪随其飘浮。 
  想不到她居然深谙“太极拳”要诀,一经举动周身俱皆“虚灵顶劲”,劲发先天之气护
体,神已内敛,气已鼓荡,无使有缺拳处,无使有突凹处,无使有断续处,其根在脚,发于
腿,主宰于腰,形于手指,一气呵成,环顾四周,乃能得机得势,立于不败之地。 
  阳极劲气旋若海浪汹涌从左翻腾攻来,她就双掌急拍却不攫其锋,用“卸”字诀牵引往
右侧泄洪般而去,直接撞击右方阴极劲气,旋袭卷而至的浪翻,悉数被柔劲若棉絮般吸纳,
悠忽间,阴极柔劲攻来便重复施为。 
  她脚踩瑟琴潜在无边气旋劲海里,去探虚实,而虚实者谓阴阳开合也,则为“太极拳”
第一要义,不知虚实,立且不稳,何能转动轻灵。 
  她身法左腾右翻气盈飘荡不歇,而双掌若急弦繁鼓交互直拍,让一波衔着一波的浪翻攻
向气旋体,阴阳波劲节节贯串,无丝毫间断。 
  局外观战,只见两人一上一下片刻间交锋。 
  张心宝脸色煞白,鲜血湿透半身,其双掌画圆苦苦支撑,发出的磅礴太极气旋海,已然
是强弩之末了。 
  殷湘灵双掌连拍的掌劲愈来愈猛,愈发愈旺,如日中天,自成格局罡柱,好像是一根通
天定海针去扰和那片阴阳漩涡气劲海。 
  本是阴阳两极互相排斥的旋,才一会儿功夫就融合一体,形成更大的顺向气旋涡流。 
  就是这种契机。 
  殷湘灵浑身凝劲,双足猛踩瑟琴,瞬间贯入,雷霆一击。 
  轰然一声! 
  六尺瑟琴与张心宝托天双掌对上,刚好封住激射的掌劲,迫得细碎气旋滚滚四散。 
  瑟琴再撞。 
  张心宝有如紧绷的风筝断了线一样,被抛掷丈外摔得七晕八素,趴于地面呕出大量鲜血,
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殷湘灵掠身过去用单足重踩其背脊恨声道: 
  “小魔头!你的‘太极拳’是从哪位武当耆宿处骗来?若不从实招出,妾身这么一踩,
就要你落得终身瘫痪残废了!” 
  张心宝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遇上了施展“太极拳”的绝顶高手,虽然一身血污狼狈重
创,但傲骨尚在,乃合目养神,咬紧牙根来个不闻不问。 
  “好个倔强的臭小子!” 
  话声一落,殷湘灵单足改踢其肋骨,“噗!”地一响,闻得肋骨断裂声,又将他踢得滚
碌碌地几个转身,痛得他脸色由白转绿,气郁闷绝地有如撕裂内腑般,只好凄厉哀嚎方能舒
开五脏若焚的剧痛。 
  殷湘灵冷然道: 
  “妾身还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原来是个绣花枕头,你真是睁眼瞎子不观河水流势,与
妾身斗尚嫌太嫩了。” 
  张心宝睚皆欲焚怒恨填膺,痛苦难当的沙哑声道: 
  “臭婆娘……你又是何方神圣……你这头吠叫的母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殷湘灵玉容骤怒厉声道: 
  “啐!你身如烂蚕要死不活,嘴里竟专捡污臭,看妾身怎么整治你这个奸淫烧杀无恶不
作的禽兽!” 
  张心宝怒发冲冠,豁出生命般的傲然道: 
  “闯荡江湖哪天不是在腥风血雨中渡日子!优胜劣败弱肉强食的环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即使我再色欲焚身,也奸不到你这个破鞋烂穿的臭婆娘!” 
  殷湘灵怒极而满脸通红,仍是高贵矜持神态,不发一语制其周身七大穴道叫他无法动弹,
一脚踢开其受伤严重的右小腿,只见他疼痛得颤抖十分厉害,却强忍不再哀嚎。 
  “小淫贼!快说出你爷爷‘邪神’魔魁的隐藏处,以及‘太极拳’盗取由来,妾身就让
你一个痛快,要不然就刑得你体无完肤,生不如死!” 
  张心宝虽不能动弹,嘴里却猛然一口鲜血喷在她的丽服上,怒目凝视,一付强悍不屈的
气概。 
  殷湘灵一脸煞气轻弹瑟弦激出一条线弦,准确地划破右小腿下的靴子,立显失血苍白的
脚掌,再用瑟琴锐角往两根脚趾撞下。 
  “喀嚓!”一声脆响。 
  两根脚趾连肉带骨碎糊一地红白,悚目惊心! 
  “嗯……”一声沉闷长吟。 
  张心宝痛得额头青筋暴胀,双目蹦突好似要喷火一样,牙齿抿咬下唇渗出鲜血,无法动
弹的魁梧身躯痉挛颤抖。 
  殷湘灵脸色凛若寒霜,却透出一股快意恩仇的酷意,冷冷地嘲讽道: 
  “求饶呀!你充什么英雄好汉?如果再不回答妾身的问题,就将你全身骨骼一节节地击
碎,妾身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看能硬到几时!” 
  张心宝若万蚁噬心痛澈心扉,依然闷不吭声。 
  殷湘灵冷哼一声,高捧瑟琴再次击落。 
  “喀嚓!”一声,比较方才更脆更响。 
  三根脚趾碎成肉糜,只余脚盘抽搐颤抖,鲜血涅涅惨不忍睹。 
  张心宝痛得五官如槁木死灰挤成一团,翻转身体向下,一脸挤进泥泞之中,宁愿窒息而
死,也不愿让这位恶毒残忍的女人听见哀嚎凄痛的声音。 
  “波…波…”一头栽进泥泞,发出了一阵气泡声音。 
  殷湘灵双眸异采喃喃自语道: 
  “好小子!算你有一点骨气,居然练有少许的先天之气,于剧痛激冲下,解开了受制的
穴道,让你这么容易死去,我还能问出个什么名堂?” 
  她一把攫住其襟领,使劲一甩,便将张心宝如抛死狗般摔到真田广泽的身旁,“碰!”
地一声,惊醒了他。 
  真田广泽见张心宝一头泥泞血污及右脚掌五趾皆碎,骨肉迤糜一地,已然知道发生了什
么事。 
  他气愤填膺,忽觉前胸起伏剧痛,已经断了四根肋骨,仍不改豪气厉声道: 
  “混蛋!你是那个门派?好个残酷的手法,杀人不过头点地……张心宝是名杀手中的杀
手……杀死武功比他高强的温伸……本就必须不择手段……你为何不给我们一个痛快!” 
  殷湘灵自豪冷哼道: 
  “妾身祖父是武当派开山祖师爷张真人的第六大弟子,当年武林尊称‘殷六侠’而不名,
外祖父是明教‘杨左使’。除了祖师爷张真人当年亲传自创‘太极拳’给徒孙‘张教主’之
外,就是祖父‘殷六侠’对这套拳法最为精湛,张心宝这个小魔头居然懂得施展‘太极拳’,
妾身哪能不追问?要不然早就杀了你们,还需在此与你们饶舌嘛!” 
  殷湘灵自报来历,确实大有来头,居然比当代武当掌门人‘太极神剑’冯日机高过两辈,
比明教暂代教主“气吞乾坤”寇厉人更高三辈,集道、魔绝学于一身,百来岁年龄却看似徐
娘半老,驻颜有术,难怪气势凌人,不将张心宝及真田广泽放在眼里。 
  张心宝真是衰星当头,一日数劫,却仍不向命运低头,厉声道: 
  “太极是圆的,跟着绕总会有碰头的一天!你搬出显赫背景有什么屁用!君子报仇三年
不晚,恩怨分明是江湖铁律,有朝一日要你死得更难看!” 
  殷湘灵双眸杀机大盛斥喝道: 
  “妾身以影武者监护人的身份,暗中监视陈友谅的一切动态,告诉了你们来历,还会叫
你们活下去吗?小魔头快回答我的问题,就留尔等一个全尸吧!” 
  张心宝披头散发形同厉鬼,凄楚悲切的仰天大笑转而恨声道: 
  “技不如人,夫复何言?我宁愿自裁身亡,也要让你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女人无从追查
‘太极拳’的由来,不再受人凌辱!” 
  张心宝迅速举掌欲拍天灵盖自尽,却被一旁的真田广泽搂个正着,双双滚于地面,救回
了一命。 
  殷湘灵哪容得张心宝在眼前自尽而颜面扫地,趋前就要行刑追供之际。 
  她的背后密林处,激出一点银芒飙飞而至。 
  张心宝眼见飙射而来的银芒暗器两头呈尖锐梭形,眼神乍亮起来,快速推开真田广泽脱
口道: 
  “真田兄!快匐地不动!” 
  张心宝率先趴地的突兀行为和慌张的扬声预警,却令殷湘灵有所防范,认为偷袭的银晃
暗器必是淬有剧毒,一点都沾不得。 
  殷湘灵手捧瑟琴迅速转过身去,拙发四十九条弦线运足劲道,如布网挥洒一丈间距,专
克天下各种暗器,别说一枚银梭暗器,连天女散花手法发出数十种不同的暗器都能一一击落。
  张心宝预先示警并非缺少江湖经验预告敌人,而是太了解“子母银梭爆镖”的火器威力,
深怕真田广泽被波及而遭殃。 
  运劲如钢丝坚硬的弦线,瞬间缠撞银梭暗器。 
  轰—— 
  火光爆闪,激射出千百点细碎光芒,威力笼罩一丈方圆。 
  殷湘灵凄厉惨叫一声,暴然飘身掠退丈外,当其落地的刹那间,双腿瘫跪地面,鲜血涅
涅流出。 
  她虽不曾见过这般先进而且犀利的“爆镖”火器,但是凭藉一身绝学,反应快速地以六
尺瑟琴竖直护身,却仍无法遮盖至小腿部位,因此被爆开的小钢珠贯穿十几个血洞,算是不
幸中之大幸。 
  她虽然见多识广,但世事无法尽知,当然后悔没有施展巧柔劲道去网缠“爆镖”。 
  密林中窜出四个蒙面人首尾连贯而出,轻功身法若行云流水曼妙神速,一看便知是武功
十分高强之辈。 
  殷湘灵老谋深算,却不愿冒一丝不胜之险,顾不得双腿严重受创,双掌捧着瑟琴拍击地
面,弹身而起,若蜻蜓点水般投入溪流以瑟琴当舟,双袖运劲霍霍生风,拍击水面顺流而下,
逃得无影无踪。 
  张心宝受伤十分严重,见危机一除,本来撑持的那股精神力一消,便昏厥过去,趴地的
真田广泽不外如是。 
  四名蒙面人抬着张心宝的身体往溪畔清洗污垢伤口,当然非得褪去沾黏鲜红碎肉的衣服
不可,动作显得细致体贴,如服伺主人更衣沫浴。 
  其中一名蒙面人忍不住双眸噙着泪水哽咽道: 
  “可恶的臭婆娘!居然手段这般狠毒,将主人……的‘意境化身’伤得如此严重……”
  另一名看似病恹恹的蒙面人恨声道: 
  “是呀!笑大姊,好在咱们从帮众头目尸体处取得‘子母银梭爆镖’去偷袭那个武功高
绝的直娘贼!要不然又是一场不知鹿死谁手的恶斗?” 
  一名蒙面人气愤冷然道: 
  “病西施!都是你舍不得连发三镖去尾随撞击,没教那个臭婆娘当场炸死,让她还有能
力落荒而逃。” 
  噙着满眶泪珠儿的蒙面人轻叹道: 
  “冷妲己!你别怪病妹子了,谁也料不到那个臭婆娘的瑟琴钢硬好似铁板,才能挡过
‘爆镖’偷袭,但她的一双小腿重伤不比张公子轻,是她的报应,真是大快人心。” 
  擦拭张心宝下体血污的蒙面人忽然惊叫道: 
  “姊姊们快看!张公子虽与主人长得一个样……但他的‘龙杵’竟然比主人还要莹玉硕
长!咱们都尝过主人的甜头……这根家伙怎会不一样?岂不更厉害……” 
  这么惊呼引起另外三名蒙面人的注目,为首的笑褒姒语重心长道: 
  “妹子们……大家都拉开左臂袖子!” 
  大姊的话没有人敢不从,四个人都一起拉开左袖,展露雪白腕臂上一颗红豆般的“守宫
砂”竟然个个皆是处女。 
  这种诡异情况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不曾互相表白,因为人人皆被主人宠幸过,就不去理会,
适逢机缘才提起此事。 
  艳貂婵率先好奇抢问道: 
  “大姊……这是什么原因……” 
  话都还没有讲完,四美妾却大彻大悟。 
  四个人本是疑窦丛生的眼神,忽尔齐齐地亮出一丝芒光,转而异口同声惊呼道: 
  “竟是主人施展‘万象森罗心海大法’入侵识海,迷惑咱们的心智!” 
  “姊妹们接受了‘心海大法’传授武功深烙脑海……但这是为什么?”病西施惊颤颤脱
口道。 
  “莫非主人……不能人道?”艳貂婵惊讶接口道。 
  冷妲己爱恨交集悲恨莫名道: 
  “难怪我算准了日子与主人行房,但至今却无法拥有自己的亲骨肉……这真是身为女人
的耻辱!” 
  笑褒姒凄然笑道: 
  “主人传授咱们武学的方法可谓空前绝后,但是过后都体贴地让人休息一阵子,每次皆
在睡意朦胧中与姊妹们恩爱一番……这段空档就是施展心法的好时机。” 
  病西施气愤道: 
  “主人采用心法一股脑儿的传授精招,姊妹们偶尔拆招练习皆画虎不成反类犬……主人
曾讥笑咱们必须拥有浑厚内元,精招方可尽善尽美,若逢绝世高手岂不断送咱们的性命?”
  冷坦己玉靥霜严,若有所感地叹声道: 
  “张公子是主人的‘意境化身’的肉体模样,咱们却是主人的‘武学替身’,让天下武
林误以为有神仙般的神秘莫测,能一日现身在千里外各种不同的地方,睿智实在无人匹拟!”
  艳貂婵蛾眉一蹙好奇追问道: 
  “因为与主人行房过后,我有端一盆热水跪地去洗涤其生殖器的习惯,但这位张公子确
实天生异禀,主人实在无法比拟,为何主人独钟张公子的肉体模样,现身于‘心海大法’中
与咱们做爱?” 
  笑褒姒檀唇一噘,似笑非笑,叹声道: 
  “所谓‘万象森罗心海大法’就是依顺着受法者的意识欲望去变化,又谓相由心生,相
由心灭,那盆水及迎合主人的爱慕心念种种外境,皆是幻化出来的。连死人头颅都可以盗取
影像激光出来,所以主人的生殖器及肉体也是为了安慰咱们幻变出来的,实在可怕极了!”
  冷坦己冷然轻哼接着道: 
  “张公子必然与主人有很深厚的关系,要不然不会化身其体态,依我的猜测,两人定然
是一对从小失散的孪生兄弟。” 
  病西施好奇问道: 
  “冷姊!你为何肯定他们从小失散?谁是哥哥?谁又是弟弟?” 
  冷坦己答覆道: 
  “唉!想了解长幼之分这不是很困难的问题,因为主人傲称家传的武功盖世,己身又是
奇谋第一,这位受伤的张公子武功及智慧差太多了,可见是其家族弃养的弟弟,因为有很多
家族迷信双胞胎为不祥之事。” 
  笑褒姒忽然提出一个问题道: 
  “姊妹们!主人除了传授武学与宠爱同一时间之外,可有其他时间对我们发生爱欲行
为?” 
  三个女人皆摇头表示没有。 
  艳貂婵却幽怨叹息道: 
  “主人在场的地方大都与姊妹四人一同起居生活,有一次你们三个人分派任务去执行,
我对主人示爱竟被冷漠回绝,害得人家躲在被褥中痛哭了一晚,还真不好意思讲出来。” 
  冷妲己有感而发道: 
  “我也有这种经验,但心中更为尊敬主人对咱们雨露均沾毫无私心,是位旷世奇男子,
更是死心蹋地的爱他。” 
  笑褒姒语重心长喟然长叹道: 
  “主人或者……是个女人!” 
  真是语惊四座,令人震撼莫名! 
  四名美妾一时间各怀心思沉默不语,却没有闲着,张心宝伤口已然包扎完毕,并且穿上
了光鲜亮丽的衣服。 
  笑褒姒自我解嘲地嫣然一笑道: 
  “大家该切记主人如同再生父母般的恩泽,非得时常挂在脑海中不可,要不然经过这种
怀疑,难免被主人‘心海大法’测知,如此就生命不保了!” 
  四个女人一齐打个寒颤,谨记于心。 
  病西施望着昏迷不醒的真田广泽道: 
  “主人交待咱们护送张公子去‘郑韩故城’养伤,但为何不帮这个东瀛浪人?他不是张
公子的好朋友吗?” 
  冷坦己淡淡地道: 
  “主人神机妙算鬼神难测!自有其道理,不必我们多加臆测了。” 
  笑褒姒将张心宝扛上粉肩,竟浑身一震冲口道: 
  “原来与男人亲密贴体竟有如此异样的感觉,与主人给我的感受全然不同…… 
  唉!走吧!” 
  四位美妾争相搂抱张心宝实体的感觉,确实与主人有不同的异样感受。 
  四名蒙面人轮流扛或背着一个昏厥中的大男人嘻哈作乐,飞掠于树梢之上如履平地,真
是惊世骇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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