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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阿房宫殿



  张心宝带领张翼龙及军师“神弓守战”墨攻三人,秘密离开长安城,往洛阳方向快马加
鞭奔驰。
  喜事!喜事!刘小倩与金如蓉两人已经怀有身孕,东方芙蓉及赵飞燕姊妹皆留在长安城
陪伴伺候,这是张心宝的第一个血脉嫡传,当然张府上下都衷心祝福这个小主人能够顺利出
世。
  洛阳城墙垣宽敞,为防止东北方外族入侵中原的重镇,建筑仿长安城,亦有长安城大
小,但建筑物不及长安半数,街道也如棋盘错落,但较之长安稀疏许多。
  最近洛阳城西迁来了一家大户,每月初一十五日都施粮济贫,在洛阳城内经营酒楼,吃
饭的地方以“川菜”闻名。
  听说那“江”员外满口浓浓川音,没有人听得懂,所以总管常伺身旁翻译。这种“江”
姓中原没有听过,大家猜测可能是外族姓氏吧!
  江员外待人和气,笑日常开,只要是个有钱的员外,也不会有人在意他是否外族。
  张心宝、张翼龙及军师墨攻投宿在“闻香蜀川饭楼”,三匹骏马交代店小二上好饲料。
  登上饭楼,选西侧靠大路边坐下,俯视街道来往人马。
  “客官!小店川菜口味叫人闻香下马,价格公道,“夫妻肺片”、“肠旺”、“水煮
肉”等最能下饭,不知客官来点什麽菜,喝什麽酒?”
  店小二热诚招呼,抹桌椅,倒茶水,如数家珍介绍家乡口味。
  军师墨攻随意点了几道菜,微笑比个手势道:
  “小二!江老板在不在饭楼内,我们是旧识,可否请他来一下。”
  店小二愣了一下,慌忙提着茶壶下楼,脚步飞健,看得出是一个练家子。
  片刻,一声哈哈豪爽大笑从楼下传来,只见一个体胖锦服中年人上楼,看到张心宝、张
翼龙及军师墨攻三人,快步走来,态度恭谨。
  “帮主……不!教主!长安城“天魔教”分坛一役,可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杀汉
奸”已成为时下流行口号,那些平常阿谀拍马的走狗,即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真是大快
人心。“新朝”王莽这个狗皇帝现在可如坐针毡!教主请到后院上等雅房,这里说话不方
便!”
  中年江员外叙礼恭敬说道。
  张心宝微笑道:“江坚掌事总管!这些百子来辛苦了!晚上住宿先安排好,我们在此用
餐后,到洛阳城四周转一下,再到宿处,要你报告一下最近的武林动态!”
  江坚得令,迅速下楼去安排,并指示掌厨,炒几样香喷喷的四川名菜,吃得张心宝等连
呼辣得过瘾。
  饭毕,叫店小二牵马,跨上马背,缓缓往街道市集而去。
  张心宝与军师墨攻骈驾而行,张翼龙随后,单师墨攻说道:
  “主公!根据情报,“天魔教”众已在洛阳城外分坛聚集,搜捕义军,沿路残杀,已有
不少散股义军遇害。”
  张心宝锁眉不快说道:“应有官方插手,才会如此惨烈,吩咐我们的人马小心,别泄漏
行踪,以防不测。现在往“天魔教”分坛探个究竟!”
  军师墨攻及张翼龙听闻言,策马当先领路,出了洛阳城,驰上官道,快马加鞭,奔向
“天魔教”洛阳分坛。
  沿途农忙景象,堪称祥和,约过半个时辰,翠峰叠起,景色一变,甚是宜人,路过的商
贾贩夫走卒稀少。
  忽然前面一间山神庙传来喝喊人声,兵器相撞击杀声乍起,张心宝闻之,一马当先冲
出,想看个究竟,是那方人马在山神庙内拚斗。
  至出神庙前十数丈远,张心宝弹出马背,几个起落,已伫立庙屋之上,俯视场内,军师
墨攻及张翼龙随后即到,分站两旁。
  山神庙内,二十几名天魔教众由一名腰缠黄丝带的“魔君”及二名腰缠红丝带的“坛
主”率领,围着五名劲装武林人士,地上已躺着数十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
  “哼!尔等快快投降,归顺我教,否则躺下的尸体就是榜样!”黄丝带“魔君”冷然说
道。
  “禀“危”值位魔君!这些人都是食古不化之辈,多说无益,不如宰了,好回分坛摆庆
功宴,小人替魔君准备了几个貌美少女等候着呢?”
  洛阳分坛“轸”星宿主阴森森说道。
  “呸!就是你们这些邪魔外道扰乱武林,残害同道!缩头藏尾的东西,今天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我辈义军前仆后继,没有怕死之徒。”中年义士凛然
说道。
  “啐!苻正,老夫看你是条汉子,并领有一股义军,才跟你在此磨嘴皮子说好话,别以
为老夫有多大耐性!”黄丝带“危”值位魔君怒斥道。
  张心宝听了他们的对话,决定出手相救,侧头嘱咐张翼龙几句,带着军师墨攻纵身跃下
庭院。
  张心宝神色冷漠,二话不说,一掌拍向魔教“轸”星宿主。
  军师“神弓守战”墨攻则从袖内放出一支“无影袖箭”,射向另一名红丝带星宿主。
  “轰”掌风旋起气流,刮得在场众人退后三步。
  “啊!爆!”
  洛阳分坛“轸”星宿主弹出一丈,摔得粉身碎骨,洒落一片血雨。
  “噗!”
  另一名腰缠红丝带坛主,喉头被墨攻的“无影袖箭”穿透,劲道带得他退后三步,为魔
教弟子两边撑着,才止住脚步,但已气绝身亡。
  在场众人骤见二条身影居高临下,如大鹏展翅俯冲,洛阳分坛“轸”星宿主爆弹空中,
粉身碎骨,血雨溅得天魔教众一脸。
  惊魂未定,又见另一名坛主喉咙喷出一条血柱,瞬间了帐,如遇鬼魅,纷纷退开一丈之
远,只黄丝带“危”值位魔君愣立。
  五名义士一阵惊愕,随即展颜,知道来了救星。
  “危”值位魔君回神,惶恐颤声喝道:
  “谁?是谁如此大胆,敢与“天魔教”作对……懂不懂江湖规矩,无声无息的就出杀
招……岂有此理!”
  张心宝首次运用千年阴阳双修大法所凝聚的“鼎丹”,不知竟然如此霸道,心头也是一
悚,又惊见军师墨攻出招凌厉,不愧“神弓”名号。
  张心宝缓缓走前三步,冷然说道:
  “与你们天魔教还要打招呼,谈江湖规矩?你们聚众围杀别人时,也讲江湖规矩吗?简
直笑话!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是对付魔教最好的办法!”
  军师墨攻接道:“你们这些邪魔外道听着!我主公乃“仙道教”张教主,尔等快弃械投
降,免得尸首异处!”
  天魔教众听闻“仙道教”三字,个个脸色惨然,面面相觑,刚才见张教主出手神功,知
道长安城事件流传不假,如老鼠见着猫,瞬间弃械窜出山神庙;各自保命去了,气得黄丝带
“魔君”哇哇大叫。
  “危”值位魔君进退两难,硬着头皮冲向张心宝,提起九环大刀就砍,为军师墨攻出手
拦下。
  两人纠缠拚斗,难分难解,五名义士见状提剑包围,防止魔君脱逃。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九枚铁飞环从魔君的刀背飞出,分三路射向军师墨攻。
  “破!”军师墨攻也不示弱,喝喊一声,左袖倏地飘出一缕透明丝线,尾端缠绑“无形
袖箭”,贯穿九枚飞环,右袖急射一支袖箭,奔向魔君。
  “噗!”
  魔君武功再高,哪避得了这电光石火一击,左肩己然中箭。
  “呃!”闷哼一声,飘身就想逃离。
  “飕!”
  一道金色剑气击出,魔君脑袋冲飞空中一丈。
  瞬间,从头门窜出一道妖光,显现肉眼不可见的八尺妖灵,铜眼、血盆大口,就要往空
中闯逃,乍见空中一只飞翼三丈,龙头麒麟身的大飞龙,正虎视眈眈,冲他而来。
  “喀嚓!”一声,飞龙头首伸长一丈,一口吞噬妖灵。
  五名义士为首苻正,率众伏跪拜谢说道:
  “多谢教主救命之恩,苻正在此顶礼,以后如有召唤,必肝脑涂地以报,企望张教主统
领义军抗暴,苻正愿为前驱!”
  “苻正!快快请起,不可行此大礼,我道中人,应该互相帮忙,难得有这般骨气的义士
头领,实在少见!”
  张心宝衣袖轻拂,五名义士瞬间起立,惊服张教主神功如此厉害,如有此人统帅义军,
哪怕推翻“新莽”不成功,已默认张心宝为义师盟主。
  张心宝介绍军师墨攻及张翼龙给苻正认识。英雄惜英雄,彼此相见甚欢,畅谈约半个时
辰,相约在嵩山义师大会上见面,互道珍重。
  张心宝与军师墨攻及张翼龙,快马驰至洛阳天魔教分坛,早已风闻逃窜,人去楼空,只
好回到“闻香蜀川饭楼”,与江坚掌事总管一同晚餐。
  张心宝微笑问道:“江坚!洛阳城内是否有“神艳帮”分坛,位于何处?主事人是
谁?”
  江坚恭敬回道:
  “禀教主!洛阳城东边的“倚春阁书楼”即是神艳帮分坛,坛主“井”星宿女林春芳,
在洛阳城艳名四播,外号“花香姬”,我去探了几次,花了不少银两。此女不轻易见客,我
亦只听她抚琴一曲,要不是教主传书,指出她是“皇魁阴后”手下二十八星宿女之一,谁会
知晓这般娇柔弱女子也是魔教人物。”
  “很好!江坚!晚上你随我走一趟,天魔教的势力扩展如此快速,得利于“皇魁阴后”
手下的二十八星宿女,个个手段高明,专门替天魔教收集情报,并物色武林才俊或邪道人士
加入,她们的老巢淫窟在哪里却不得而知。”张心宝正色说道。
  军师墨攻好奇问道:“主公!我与张翼龙是否陪你前往一探究竟!”
  张心宝微笑道:“墨攻!这种脂粉阵仗非同小可,定力不够,没有特殊神功,很容易着
了“情锁魔种”之毒,我看你们就待在饭楼休息吧!”
  饭毕,张心宝由江坚带路,上了马车往“倚春阁书楼”进发,沿洛阳城中热闹街道驶
去。
  华灯初上,车水马龙,看在张心宝眼底,不过“名”与“利”两种人而已。
  在马车上,张心宝对执事总管江坚面授机宜,如此这般……
  “倚春阁书楼”共有十座三层楼阁建筑,依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
壬、癸十方位坐落。
  方一入夜,各楼阁早已灯火通明如昼,院内小桥流水,假山花木错落,人造湖面还可以
泛舟,不少文士墨客携美遨游,有时还会落水捞月呢!
  江坚与张心宝步下马车,老鸨一眼即认出,阿谀拍马向前称安。
  这个洛阳城新来的富员外谁不巴结,当即躬身哈腰说道:
  “哎哟!江员外,贵客光临,已有月馀不见了,上回宴请太守的三位侄子,老身没有丢
您的颜面吧!这里门面排场可不下长安,此后太守的侄子迷上了甲楼的春花,天天来捧场
呢!咦!今天这位贵客又是谁?眼生得很,介绍一下,以后到我们这里来,直接找我红姨就
行,绝对包君满意!”
  江坚世故练达,塞了一锭银子到红姨怀里,顺手在她那丰满乳房上捏了一把,附耳说了
几句。
  老鸨故作躲闪不及,抱着丰胸娇嗔,暗暗捏定银两,眉开眼笑。
  听了江坚几句话,倒是愣了一下,脸露惊讶,瞬即转为恭敬神态,忖道:
  “听说汉初张良已做了神仙,这年轻人是神仙后代,可不能得罪……嗯!果然俊挺,仙
风道骨的,要不是老娘已经人老珠黄,倒贴这个神仙后人,品尝一下是什麽神仙滋味,死也
甘心!”
  想着想着,红姨欢声说道:
  “江员外!今晚老身就是拚了命,也要邀到本楼当红的“花香姬”林春芳,她再红也没
有尝过……不!陪过神仙后人呀!江员外、张公子请到甲楼上房品茗,老身过去招呼一下就
来!”
  张心宝与江坚至楼上坐定品茗,两位伴读的少女一旁伺候。
  从窗户望去,正对人工湖心,凉风拂面,精神为之一振。
  茗茶入口香馥爽喉。片刻时间,老鸨红姨登楼报喜,后面缓缓跟着三名倾城佳丽。
  “奴家林春芳叩见张宝公子,红姨说,公子为汉初张良之后,没想到神仙也有后代,倒
是初闻,公子仙风道骨,人中之龙,不知仙乡何处?”
  瓜子脸,柳眉星眸,肌肤若雪,樱桃朱唇,齿如编贝,小蛮蛇腰,丰乳肥臀,莲步轻移
之间,罗衫叉开的雪白乳沟乍隐乍现,诱人心动,体香如野玫瑰绽放,散发方圆一尺,令人
闻之心猿意马,色授魂飞。
  果真妖娆娇艳,“花香姬”名号不虚。
  张心宝化名张宝,默运阳刚罡气于右手,学那登徒子,牵起“花香姬”林春芳纤纤玉
手,导入神功。乍见尤物林春芳浑身一颤,从脚底酥麻到喉咙,明眸闪出一丝妖艳萤光,刹
那即逝。
  “花香姬”林春芳暗忖:“张宝浑身阳罡仙气,应该是张良之后无疑,今晚得想办法留
他,如此阳刚至宝不捷足先登,还待何时,刚才那阵酥麻……顶得我浑身舒服……”
  想到此,樱唇微启,眼角生春,嗲声道:
  “公子!奴家先为您先弹奏一曲,命人取酒,做几样小菜陪公子畅饮,再玩罚酒令,吟
诗作对好吗?”
  老鸨红姨高兴忙道:
  “张公子艳福不浅!我们“花香姬”林春芳姑娘很少与人喝酒的,更别说猜玩罚酒令,
吟诗作对了,那表示要留宿张公子的……嘻嘻……我马上去准备。
  江坚微笑暗道:“教主厉害,不知动了什麽手脚,“花香姬”林春芳竟然自动留宿,我
来了数次,花了大笔银两,连玉手都没摸过一下,这个天魔教“井”星宿女林春芳眼光独
到,绝非泛泛之辈。”
  “花香姬”林春芳在琴台前坐定,纤纤玉指轻抚琴身,轻启樱唇,声如黄莺出谷唱道:
  “倚窗盼仙鹤,啼时惊妾梦。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春光满,披衣觉露滋。随
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当君怀归日,是妾断肠时。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琴艺不凡,歌声更优美,词寓深信,留宿张心宝的心意已经点明。
  张心宝哪会不知,此情此景,却是如何酬唱?
  搜索枯肠,找不出一首汉代诗赋酬答,伪称张良之后,岂非不攻自败。
  瞬间灵光乍闪,我有唐诗的七言绝句可对呀!于是接唱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晓镜但愁云
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深信恋诗,词藻优美,词意凄绝的风格,苦苦执着的心志,即使心境凋残如暮春,也坚
持到思念已死,身躯成灰,痴心处别有一番馀味,青楼神女的内心深处,深渊不见底的情
愫,如春蚕吐丝,被张心宝抽丝剥茧得赤裸。
  “咚!”
  琴弦断,情意长。
  “彭!”
  侍女手捧的檀香落地,哪个少女不怀春!
  “花香姬”林春芳沉醉诗境,怔然不知所以,喃喃自语道: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乾……”
  老鸨红姨世故的使个眼色,江坚及两个待女知趣离开,轻轻掩门离去。
  “花香姬”林春芳回过神来,小鸟依人,俯低螓首,贴在张心宝的怀中片刻,仰起头
来,双眸妖艳萤光大炽,举抬张心宝的手,放入自己的衣衫内双峰之上,淫心大发。
  入宝山岂可空手而回,张心宝毫不客气的撩开“花香姬”林春芳的衣襟,双手肆无忌惮
地探索那雪白如脂双峰,丰唇吻在樱桃小口,舌尖捣扰如蛇,阳刚罡气随着她的琼浆玉津滑
入喉咙。
  火热的阳刚罡气从咽喉导入腹中,自身会阴穴内隐藏的“情锁魔种”则窜入幽门,迎向
那股阳刚罡气,贪婪的吸吮,桃源私地已然湿濡濡的难受。
  “嘤!张郎!抱我上床……我很难受……”林春芳梦呓连声。
  张心宝抱着“花香姬”林春芳平放榻上,自己侧卧在旁,轻抚着她那柔软滑溜的玉体。
  “花香姬”林春芳见张心宝是风月老手,喜道:
  “张郎!奴家看您才学俱佳,又不像江湖人士,何不谋个一官半职的,奴家可以引
进!”
  张心宝故作惊讶道:
  “春芳!先祖张良留有仙书三卷,告诫后代子孙,不可为官。我实在不想做神仙,那多
无趣!但有一卷记载男女双修之术,甚合我意,所谓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花香姬”林春芳淫荡媚笑,嗲声做作说道:
  “张郎!那多羞人啊!神仙也会留下男女床笫之书,张郎今晚可要好好疼爱奴家……”
  张心宝轻快的尽褪“花香姬”林春芳罗衫,白如脂玉胸身映入眼,双峰耸峙,乳晕圈上
一颗小红莓鲜明艳丽,腹下芳草萋萋,谷地肥美,见右边谷壁上长了颗豆大红痣,天生的
“荡检逾闲格”。
  张心宝也褪了衣衫,现出岸伟身材,但见子孙袋丰隆圆满,宝贝家伙壮硕粗长。
  淫魔当前,张心宝乃默运神功“鼎丹”逼入玉杵龙头,如带玉丹珠,瞬时重逾平时五
倍。
  “花香姬”林春芳看得愣傻了,十五岁破瓜至今五载,风流阵仗也不知见识凡几,从未
遇过如此特重家伙,又惊又喜,正是采阳补阴的无上至宝。
  “张郎,您既然爱好此道,奴家用可以介绍您加入“擎天春宫”麾下,不仅可以享受无
边艳福,并且寿与天齐,做个快活神仙,但今晚得先过我这一关才行!”林春芳淫言荡说
道。
  “春芳!今晚过关斩将绝对没有问题,但你说的“擎天春宫”是什麽组织,有如此艳福
可以享受?”张心宝顺水推舟问道。
  “张郎!“擎天春宫”是天魔教“皇魁阴后”主持的,粉黛三千,组织遍天下,奴家看
张郎天生异禀,才特予推荐,但中看不中用也是不行的!”
  林春芳吃吃荡笑。
  “春芳!我刚下山,人生地不熟的,只认识江员外一人,这个“擎天春宫”位在哪
里!”
  张心宝边挑拨林春芳的桃源谷口边说道。
  “张郎!现在不能告诉您,有本事过我这关再说……”
  林春芳也把弄着张心宝的家伙说道。
  张心宝不再多问,以免这魔女起疑,功运十指,轻拢、慢拈、抚挑,如抚琴般触遍林春
芳全身。
  “花香姬”双手握着张心宝的玉杵龙头,一阵吸、舔、吹、含后,吞入整条玉杵龙身,
直鲠喉咙,尚且蠕勤不停,功夫堪称一流。
  张心宝默运罡气,宝杵大胀,逼得林春芳喉咙不足以容纳,吐了出来。
  张心宝随即拨开她的粉藕玉腿,要林春芳双手勾握自己粉腿,两脚朝天成“一字形”。
  乍现桃源谷内已如春雨方歇,湿濡濡的,谷顶有颗硕大蓓蕾,沾满雨露。
  张心宝提举充满“鼎丹”成珠的玉龙金刚宝杵,故意轻敲那朵丰隆的绽放蓓蕾。
  林春芳如遭雷击,每轻敲一下,即打颤抖动,粉臀随之仰迎,春潮泛澜,夹着野玫瑰花
香馥浓满室,“花香姬”果然不是凡品。
  “春芳!这招“于飞凤凰”的凤点头如何?”
  “嘤!嘤!好坚硬……重逾常人数倍……奴家……受不了……”
  张心宝对这种货色怎会怜惜疼爱,宝杵瞬间戳入,如龙行大海,腾跃翻搅。
  “喔!喔……”
  林春芳乐得睁大明眸,那庞然大物顶得浑身酸麻,花心即将爆开似的,又爱又惧。
  片刻时间,由淫荡叫喊到呻吟娇喘,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要断气一般,如醉如痴,那玉龙
宝杵热烘烘,火辣辣,捣得花香姬心荡神驰。
  “春芳!“擎天春宫”在哪里,可以告诉我了吧!”张心宝暂停动作问道。
  “嘤!张郎……别停……别停……”
  林春芳耐不住张心宝停止抽动的空虚感,猛然紧缠,粉藕玉腿勾在他的腰间。
  “春芳!不告诉我地方,表示没有诚意,我不来了!”张心宝故意气道。
  “张郎,不是的……我是乐得讲不出话来……我要骑在上面……好说话。”林春芳翻身
骑跨张心宝下身。
  长发亮丽如飞瀑撒开,螓首昂仰朝天,纤纤玉手抵触张心宝前胸,如神马驰骋天际无
涯。
  片刻,阵阵猛烈抽搐,脱而去!
  “在……咸阳……“阿房宫殿”……隔……两座山东边……啊!啊!我要死了……”林
春芳断续说完后瘫痪床面。
  张心宝感觉到林春芳每逢高潮,即有股丝丝寒气闯进自己玉杵龙眼内,储留在子孙袋
中,这才知道那“情锁魔种”原来是如此闯入的。
  一个时辰后——
  “笃!笃!笃!”敲门声。
  “谁啊!怎麽这个时候来敲门……坏人兴致……”林春芳拉来衣衫蔽体,起身开门。
  张心宝看见门缝中一个待女探头窃窃私语,林春芳频频点头,而后摇摆着小蛮蛇腰,靠
上来在张心宝额头上亲吻一下,甜蜜笑道:
  “张郎!您天赋异禀,干劲十足,奴家的骨架都给您拆散了……洛阳城外天魔教分坛出
事了,奴家紧急奉命,要先行离去。张郎!现在是自己人了!三个月内张郎必需赶往“擎天
春宫”报到,千万别误了,奴家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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