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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天幻刃


第 六 章 挥戈连闯三重关



  夜色寂寂,湖面被夜风吹得起阵阵涟漪,贺鹤静坐在柳树旁不时的咬牙切齿,双目寒光
暴闪,分明甚为震怒。
  地下不时传出阵阵“哗啦!”的铁链扯动声音,可见无名第人也甚为愤怒。
  “娃儿,老夫姓宋,名叫启麟,乃是云南昆明滇池畔东湖堡堡主,在三十年前武林大会
上曾经以‘飞絮轻功身法’及‘震天十三式’掌法大出风头。”
  “武林大会之后,四方豪杰自愿前来投靠,老夫却为了专心调教小犬那孽徒武功,因此
一一予以婉拒。
  “大约在二十年前,小犬宋辉煌及那孽徒之武功已经大成,老夫便令他们二人分别进入
中原去历练一年武功。”
  “一年后,小犬不但博得‘震天公子’美誉,而且带着杭州镖局局主方东青之妹方双双
回来见老夫。”
  “哇操!我见过那个方东青之子!他很神气哩!”
  “不错,杭州镖局在当时即已被誉为‘天下第一镖局’,那位方双双不但美若天仙,而
且文武双全,老夫便答应那门亲事。
  “成亲之日,各派掌门人皆亲赴道贺,那是老夫这辈子最得意的日子,偏偏在席间却被
你那位师祖璇玑老人施天宇触了楣头。”
  “施天宇行侠江湖,除了以璇玑掌法及剑法成名江湖以外,对于面相亦颇有心得,他将
老夫拉到一旁说了句‘小心自己人之暗算’!”
  “老夫哈哈一笑,并不以为意,翌日便将堡务交给小犬,与各派掌门联袂进入中原,开
始遍访各大门派。”
  “十个月之后,老夫获悉添了一对双胞胎孙女之后,立即赶回堡中主持弥月喜宴及替那
孽徒补行婚礼。”
  “当时,那孽徒已与‘九如仙女’姚情华成亲,且已有六个月身孕,老夫在姚倩华生下
一子之后,便飘然离堡。”
  “那知,在三年之后,老夫由丐帮弟子的口中获悉小犬夫妇竟已被‘飞天双魔’单于天
及单于地杀害,因此,立即赶回堡中。”
  “老夫曾经教训过飞天双魔,想不到他们竟会柬约小犬夫妇在玉华山上决战,当时虽有
十名堡中高手前往,却一并遇害。”
  “老夫查过他们的尸体,确定必然另有他人暗中帮忙,可惜,当时妹子那孽徒之甜言蜜
语,并不知道是他在暗中搞鬼。”
  “老夫在办妥小大诸人的丧事之后,立即遍及江湖请各大门派代为寻找飞天双魔的下
落,那知,过了半年余,一直没有消息。”
  “那知,就在者夫打算要只身入江湖之余,却接到飞天双魔的挑战函,地点就是是在此
地,老夫便将堡务交给那孽徒只身赴约。”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老夫与飞天双魔自亥初一直拼斗到翌日寅卯之交,老夫虽
已负伤,却已稳占上风。”
  “那知,正值老夫要歼灭双魔之际,那孽徒夫妇却已赶到现场,老夫当时不察,正在喜
获授手之际,却被他们削去左臂及伤了‘志堂穴’。”
  “等老夫醒来之时,已被困在此地,不但四肢已被削去,琵琶骨更被孽徒以千年寒铁链
条贯穿,每月必受两次湖水浸泡之苦,唉!”
  贺鹤哎牙切齿的道:“哇操!樊天霖你这个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畜牲,我非把你挫骨
扬灰不可。”
  “娃儿,谢谢你,先别急,那孽徒心计过人,咱们必须从长计议!”
  “老先生,我听你的吩咐!”
  “娃儿,你去回去吧!记住,先掌握住那个鬼丫头。”
  “我知道,老先生,你多保重。”

  翌日一整天,贺鹤除了用膳以外皆在房中调息,他知道要除去樊天霖,必须要有足够的
武功作后盾,自己必须争取时间才对。
  当夜亥末时分,他再度溜到柳树旁,只听宋启麟沉声道:“她们皆睡着啦?”
  “是的,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
  “说吧!”
  “樊天霖为何不杀你呢?”
  “他妄想逼出老夫那‘先天气功’口诀。”
  “哇操!还好你留了一手,你没有告诉他吧!”
  “没有,他在逼问不出之下,居然点破老夫的‘气海穴’,他以为已经废去老夫的武
功,那知,老夫又已恢复三成功力了。”
  “哇操!三成功力就这么厉害呀?”
  “嘿嘿!老夫那‘先天气功’若修到化境,不但可以身轻若絮,凌波虚渡,而且掌力足
可崩山裂地,可惜,老夫已经无法修复了。”
  “哇操!别急嘛!”
  “唉!老夫已年登八旬,又遭湖水冰寒之气侵逼十余年,能够恢复三成功力,已经是最
大的极限了!”
  “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帮你出困?”
  “没用的,老夫被困在这处四周全是千年寒铁铁壁,只有两个圆洞可以透气及供湖水及
湖鱼流入,你根本进不来。”
  “哇操!那你当初是如何被困进去的?”
  “娃儿,你很细心,在湖水及湖鱼人口处另有一个丈余方圆的铁盖,不过,已被那畜生
锁住,若非有钥匙或上古奇兵,根本无法打开。”
  “哇操!那钥匙是不是在樊天霖的身上?”
  “不是,就在老夫身前尺余远处。”
  “哇操!我帮你把它钩出来!”
  “不行,那孽徒已将它毁去了。”
  “哇操!王八蛋!有够狠,老先生,要怎样的上古奇兵才能打开铁盖呢?”
  “金龙剑!”
  “哇操!金龙剑在何处?”
  “金龙剑乃是前辈奇人天心老人的成名兵刃……”
  “等一下,你所说的天心老人是不是那个会使‘天心一剑’还有修练‘天心神功’的老
人?”
  “对呀!你见过他……不……他已物化甚久,难道你见过他的武功秘笈?”
  贺鹤朝四周扫视一遍之后,以“传音入密”将自己巧获“天心丸”及看到“天心神功”
“天心一剑”之事说了一遍。
  宋启麟听后,不由哈哈长笑。
  倏听院中传来一声轻叱:“谁?”贺鹤不由大骇!
  宋启麟急忙传音道:“娃儿,快仿老夫的笑声,同时高声应对。”
  贺鹤暗暗颔首,立即哈哈一笑,道:“素月,是我。”
  说完,身子立即掠了过去。
  “贺公子,你怎么没休息呢?”
  “哇操!如此良夜美景,岂可错过呢?”
  “公子,你方才突然发笑,莫非有什么喜事?”
  “不错!在下方才突然领悟到一式苦思甚久的招式,咱们比划一下!”
  “这……不太妥吧!万一小婢误伤了你……”
  “哇操!算我活该,行了吧!”
  “这……小婢总觉得太放肆了些!”
  “哇操!安啦!我不会告诉第三者的,来吧!”
  说完,笑嘻嘻的垂臂不语。
  “好吧!小婢得罪了!”
  “了”字刚落,一式“飞燕掠林”,身子疾射而来,双掌连劈之中,两道凌厉无比的掌
劲已经疾罩而去。
  贺鹤又将双手往外轻轻的一挥,砰!砰!两声,素月好似触电般,如形往后一闪,立即
飘退出丈余外。
  “素月,你没事吧!”
  “公子,你真强的掌力,接招!”身似闪电般朝前一掠,左掌一挥,右手平推而出迳撞
贺鹤的右肋。
  贺鹤不闪不避,在她那手掌刚刚要送到之际,手掌一抬,五指似剑,闪电般的向她的腕
脉。
  素月陡收右手,左掌疾拍向他的“肩井”大穴。
  贺鹤叫声:“哇操!我怕痒哩!”立即晃肩拧步,微一侧身轻巧的窜到她的身边,右手
一探准备去抓她的左掌。
  素月猛然拔身,半空中提气转势,双臂一抖,一式“挑云拨雾”企图拔开他的双掌。
  贺鹤喝声:“好嫩的手啊!”掌心立即贴住她的手掌,随意往外一挥。
  素月只觉双臂发麻,赶紧提气凌空往后一缩,身形突然往下一沉,脚方落地,人已被震
出五尺。
  她勉强站稳身子之后,鼻端已汗出如珠,面色青白了。
  “哇操!素月,你不要紧吧?”
  “还好,公子神功盖世,多谢你手下留情。”
  “哇操!神功盖世,太夸张了吧!”
  “公子,小婢原本自恃武功了得,今日与你一比,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后尚祈
你多指教!”
  “哇操!彼此研究吧!回去休息吧!”
  贺鹤刚走进院中,一见素华扶着樊淑惠站在厅口,立即说道:“哇操!真失礼,竟把惠
姐吵醒了!”
  樊淑惠嫣然一笑,道:“鹤弟,姐姐很高兴见到你有如此精湛的武功,过些日子,姐姐
身子复原之后,咱们再比划几招吧!”
  “好呀!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我这种‘菜市仔’掌法一定非你的敌手。”
  “格格!你太客气啦!姐姐也无法在两招之内击败素月哩!”
  “哇操!那是素月承让啦!素月,你说是不是?”素月苦笑道:“公子太抬举小婢啦!
小婢已经尽力,公子却是游刃有余,若非你承让,小婢早已血溅当场了。”
  “哇操!不敢当,惠姐,夜露深重,你快回房休息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吧!”

  接连三天,贺鹤皆找素月及素华过招,在樊淑惠的监督之下,二女先后施出全力分别以
掌法及剑法进攻。
  贺鹤以五成的功力,使出“璇玑掌法”及“璇玑剑法”,便应付自如,而且每比一次,
他的招式或威力便增进一分。
  樊淑惠在旁观战,更加确信他乃是甫出江湖。
  她为了估测贺鹤的功力,便令素月二人联手进击。
  那知,不到十招,二女立即失剑而退,不由令她惊喜万分!
  她在惊喜,贺鹤更是惊喜万分的忖道:“哇操!想不到死假仙的武功这么厉害,看样子
我是可以混下去了。”
  只听樊淑惠脆声:“高明,鹤弟,你真令姐姐大开眼界了!”
  “哇操!惠姐,多谢你的夸奖,我觉得有些招式尚无法完全顺手哩!”
  “格格!不错,你尚完全发挥威力,不过,你那充沛的掌劲足以弥补招式之缺失,若多
加磨练,一定可以更具威力的!”
  “惠姐,你早点将身子调养好,多指教几招吧!”
  “格格!姐姐自愧不如,过些日子,姐姐会带你去见见一些高手的。”
  “真的吗?好棒喔!”
  “鹤弟,你继续练吧!姐姐该吃药了。”
  说完,迳自含笑而去。
  素月及素华朝他拱手一笑,立即也步入大厅。
  贺鹤按奈不住欣喜,佯作散步的走到那株柳树旁,传音道:“老先生,樊淑惠过些时日
要带我去见识真正的高手哩!”
  他刚方讫,耳连立即传来宋启麟的传音道;
  “好极啦!只要与你交手之人是那孽徒之手下,立即痛下杀手,反正那鬼丫头会支持你
的!”
  “哇操!好点子,对了,老先生,俗语说:‘知已知彼,百战百胜’,你是否可以将你
的武功指点一二呢?”
  “嘿嘿!没必要,你只要找机会和那鬼丫头比划一下,就了若指掌了。”
  “哇操!有理,我真猪脑。”
  “娃儿,你只要把‘天心一剑’练成,老夫保证你可以天下无敌了!”
  “哇操!真的吗?”
  “老夫岂会骗你,娃儿,你是不是已经贯通任督两脉了!”
  “我也不知道哩!”
  “娃儿、你的真气是否可以畅行百脉了?”
  “哇操!是呀!沿途都是练灯,通行无阻!”
  “嘿嘿!那就是已经贯通习武人一辈子梦寐以求的贯穿天地之桥了,想不到天心老人的
‘天心丸’会有如此灵效!”
  “哇操!贯穿天地之桥有何好处呢?”
  “内力源源不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连老夫在十年前也无法达到那个境界哩!娃
儿,你真是得天独厚。”
  “哇操!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啦!娃儿,你今晚来练练天心一剑,如何?”
  “好呀!我为了练那两式剑招,差点摔成鼻青脸肿哩!老先生,你可要好好的指导我
哩!”
  “嘿嘿!会的,想不到老夫也有缘可以听听这招旷古剑招!”

  大地一片黝暗,贺鹤鬼魅般的溜到柳树旁,传音道:“老先生,我来啦!”
  “开始吧!全力施展吧!”
  贺鹤应声:“是!”立即抽出向素月借来的那把钢剑。
  只见他神色一肃,剑诀一引,沉声道句:“开始啦!”足踏子午,身子一闪,右臂一阵
疾挥,寒芒飞闪过后,立即收招停身。
  “娃儿,你使完啦!”
  “是呀!怪啦!这次怎么没有摔跤呢?”
  倏听“哗哗!”两声,接着是一阵“扑通”大响,只见那株柳树已被削去两株粗树连根
带叶的掉落在湖中。
  贺鹤不由一怔!
  “娃儿,你距那株柳树多远?”
  “我看一看,大概八尺吧!”
  “娃儿,恭喜你,行啦!”
  “什么?我已经练成‘天心一剑’啦!”
  “不错!而且你已经能以剑罡伤人了!”
  “哇操!什么叫做剑罡呢?”
  “剑气,你距那株树已有作八尺,剑尖根本挥不到它,却能削继柳枝,这就是剑罡的威
力。”
  “娃儿,你只要继续练下去,别说是寻常的刀剑,你即使将食中二指一并,亦可以指风
伤人于丈外。”
  “哇操!会有如此厉害呀!”
  “不错!怪不得天心老人昔年会称尊江湖一甲子,自叹打遍天下无敌手,娃儿,你只找
到那把金龙剑,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真的吗?”
  “不错!”
  “可是,那个铁匣子贾贤的手中哩!”
  “找他要,就说是老夫要的,他一定会乖乖送给你的。”
  “好!我只要拿到金龙剑,一定会马上来救你出来的。”
  “好!老夫原本不想再见世人,为了要见见你这个奇才及‘天心一剑’,老夫就答应再
见世人吧!”
  “老先生,多谢你的赏脸。”
  “嘿嘿!娃儿,你的武功,只要你能够随时注意身边之人事物,老夫保证你可以纵横武
林,所向无敌。”
  “哇操!老先生,请你别再说下去了,我快要受不了啦!”
  “嘿嘿!有意思,娃儿,打铁趁热,再练一会吧!走远一点,以免又毁了柳树引起她们
的注意。”
  “我知道!”
  贺鹤悄悄的掠回厅外,一见素华怔怔的坐在椅上,立即暗骂道:“哇操!这个幼齿仔不
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身子悄悄的飘出院外,立即开始演练起来。
  刹那之间,只见剑光霍霍,身影如烟,四处闪纵不已!地上之青草在剑气的刮卷之下,
纷纷被卷成碎屑,随着剑气不停的在四周旋动,然后化为灰屑。
  贺鹤越使越顺手,连天上已经开始飘起雨丝亦浑然不知。
  雨丝溅到他的周身丈余外,立即被那罡气和剑气震飞,不但沾不到他的身子而且居然被
绞得直冒烟气哩!
  直到一声轻啊传入贺鸿的耳中,他在瞿然一惊,回头一看是素华撑着油伞在骇视自己,
立即收招转身。
  素华疾掠到他的身边,将油伞凑了过去,低声道:“公子,别淋湿了身子。”
  贺鹤想不到自己会在失神之下被她发现自己在演练“天心一剑”,立即绞尽脑汁思忖如
何应对。
  此时一接近她的身子,一闻到香气,立即暗道:“哇操!看来只好用‘美男计’了,希
望能够封住她的嘴。”
  他立即含笑道句:“谢啦!”右掌顺势搂上她的纤腰。
  素华倏地一震。
  “素华,你会冷吗?”
  “我……我不会!”
  “素华,咱们去凉亭坐一下,好吗?”素华朝厅中一瞧,立即轻轻的颔首着。
  贺鹤搂着她的纤腰连走边低声道:“素华,你的腰怎么这么细呢?”
  “小婢也不知道呀!”
  “素华,你实在挺辛苦的,白天干活,昨上还要守夜,怎么吃得消呢?”说话之中,轻
轻的搂着她的酥肩。
  素华的身子再震,依在他的怀中颤声道:“公子,多谢你的关心,小婢已经习惯了!”
说完,立即垂下了头。
  贺鹤坐在凉亭椅上,朝亭外的细雨一瞄,含笑吟道:“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
蛙。
  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素华双目异采连闪,羞涩的道:“公子,你真的不愧是雅士。”
  “哇操!我只是随遇而安罢了,难得今夜有伊人作陪,素华,你不会怪我太过于唐突
吧?”
  素华在入亭之后,即收伞俏立一旁,此时一被拉住纤掌,羞涩的道:“小婢有幸陪伴公
子!”立即坐在他的身旁。
  贺鹤柔声道:“素华,你的嘴儿好美喔!吟首诗吧!”
  素华双颊一红,立即低吟道:“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是一年春。
  花飞草遣随流水,怕有渔郎来问津。”
  贺鹤呼吸一促,轻轻搂着她的酥肩,道:“素华,我这个渔郎如果要问津呢”
  “这……小婢深恐承受不住!”
  “哇操!你放心,我会适可而止的!”
  说完,右掌已攀上右峰。
  紫衫一褪,那件水色肚兜立即将她那玲珑的半裸身子衬托得更加的迷人,贺鹤立即也开
始解除装备了。
  半晌之后,两具赤裸裸的身子已经倒在以衣衫铺成的野外战场了。
  贺鹤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胴体。
  素华娇喘吁吁,胴体不停的颤动着。
  那是集兴奋及紧张于一身的自然反应。
  贺鹤按奈不住欲焰的煎熬,一翻身上马,立即尽情骋驰!
  素华全力迎合,尽情纵欢。
  阵阵细雨声音立即被这种清脆的“原始二重奏”所淹没。
  贺鹤由远处的轻盈步声知道有人在窗内窥伺,他暗一咬牙,伴作不知的挥动大军,以石
破天惊的力道猛烈的攻击着。
  俏立在窗旁的人正是闻声而来的樊淑惠,她乍见到这幕香艳的情景,立即醋火大炽,真
想出声制止。
  可是,她旋又犹豫不决!
  她自知无法独自承受贺鹤,自己若妄加制止,万一他找上自已,自己若答应下来,势必
又要在床上连躺数天。
  何况,他如今尚未完全恢复呢?
  万一贺鹤在羞怒之下扬长而去,自己岂不是要落空了!
  左思右想好一阵子之后,她只好咬紧牙根回房了。
  隐在远处墙角的素月见状,不由暗暗的耽心道:“糟糕!素华这下子死定了,我该怎么
办呢?”
  贺鹤一听步声已经远去,心中暗一冷笑,立即专心进攻。
  素华起初还顾忌甚多,因此,尽管妙不可言,一直不敢吭声,可是,随着阵阵高潮的冲
激,她情不自禁的低哼了!
  贺鹤立即贴在她的胸前,低声问道:“素华,你怎么啦!”
  “小婢……快不行了!”
  “哇操!真的吗?”
  “真……真的……公子……待会儿请……请您饶……了小婢吧!”
  “好!我可以饶你,不过,你要答应一件事。”
  “公子你放心……小婢……不会将……你练剑……之事……泄露……出去的……”
  “哇操!素华,你好聪明喔!咱们一言为定啦!”
  “一言为定!”
  “哇操!一言为定就一言为定,我一定包你爽!”
  过了盏茶时间之后,只见素华打了一串寒颤之后,弱声道:“公……子……你……你
饶……小婢……吧……求……求你……”
  贺鹤立即紧急刹车的站起身子。
  素华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道:“公子……谢……你……”
  说完,就欲挣扎起身。
  “素华,你休息一下吧!”
  “公子……谢谢你……小婢不能……耽搁太久!”
  说完,立即起身将贺鹤的衣衫递了过去。
  贺鹤瞧了湿透一截的衣衫下摆,暗暗摇摇头,立即柔声道:“素华,你放心,我会将此
事告诉惠姐的。”
  “不!小婢会没命的。”
  “你放心,我会处理妥的。”
  “公子,小婢……小婢……”
  “说吧!”
  “公子,小婢求你别提此事。”
  说完,就欲下脆。
  贺鹤扶住她的酥肩,柔声道:“素华,我就答应你吧!不过,如果惠姐在获悉此事之
后,万一要责罪你,你可要告诉我。”
  “是!公子,谢谢你!”
  贺鹤穿妥衣衫之后,立即疾掠入厅。
  他刚走进小圆门,立即发现樊淑惠以被覆身含笑瞧着自己,他立即平静的道:“惠姐,
你会不会怪小弟方才之举动?”
  樊淑惠嫣然一笑,脆声问道:“你猜呢?”
  说完,将裸露着酥肩的右臂伸出被外。
  贺鹤双目一亮,暗道:“哇操!老先生说得不错!她实在鬼得很!”表面上却含着微笑
边去边脱去衣衫。
  当他走到牙床前时,又已恢复成为“原始人”了。
  樊淑惠右掌一挥,纱灯立熄。
  屋中刚暗,贺鹤已掀开绣被扑上她那具一丝不挂的胴体,略一“刺探敌情”之后,立即
孤军深入阵地。
  接着就要展开“单兵夜间攻击”了。
  樊淑惠一边还击一边低声道:“鹤弟,你好大的胃口,居然连婢女也不放过,小心家兄
会找你算帐。”
  贺鹤身子一顿,道;
  “哇操!她是令兄的人呀?”
  “格格!别紧张,姐姐是和你说着玩的啦!只要你别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家兄不会发觉
此事的!”
  “哇操!惠姐,你也会开黄腔啦?”
  “呸!动吧!别再逗人家啦!”
  “哇操!遵命,惠姐,此事不能怪素华,是小弟太冲动啦!”
  “唔!别越描越黑啦!如果不是你强渡关口,就是再给素华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勾引你
的!”
  “哇操!你家的规矩严格的哩!”
  “格格!没有规矩岂能成方圆,鹤弟,你想不想知道姐姐的来历?”
  “哇操!想得都快要流口水啦!”
  “呸!贫嘴,先来几下的狠吧!”
  “你……你的身子……”
  “管不了那么多啦!大不了再躺几天,来吧!”
  “哇操!人客的要求,叫我来狠的,我就……照……办……啦……”
  一字一枪,接连四枪,轰得樊淑惠眉开眼笑,频催继续不已。
  贺鹤暗暗冷笑,立即挥军猛攻。
  他一直杀了盏茶时间,樊淑惠方始喘道:“过……瘾……到此吧!”
  贺鹤收放自如,一边减速一边催道;
  “惠姐,小弟可以‘身家调查’了吧?”
  “格格!好嘛!家父是‘大风帮’帮主樊天霖,听过吗?”
  贺鹤怔了一下,摇头道:“小弟一向大门不迈,二门不出,不知道!”
  “格格!少扯啦!你又不是黄花闺女,什么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嘛!”
  “哇操!形容词啦!小弟的确未曾出过远门啦!”
  “格格!大风帮与丐帮并列为天下二大帮派,帮中计有千余名好手,家父实在是一代豪
杰!”
  贺鹤立即暗骂道:“哇操!豪杰个屁,该是‘奸贼’啦!”
  表面上却惊讶的道:“哇操!伯父领导干余人呀!”
  “格格!千余人是指高手级人物,若全部算在一起,至少有二千人哩!”
  “哇操!那怎么煮饭呀?”
  “格格!那批人分散在各地啦!”
  “哇操!原来如此,这么多的开销,一定是个天文数字吧?”
  “格格!这批人皆各自经营事业,不但可以自力更生,每月还可以将盈余缴给家父,你
说家父是不是很能干?”
  “哇操!不简单,那批人都从事什么行业呢?”
  “三百六十五行,包括食衣往行。”
  “哇操!不简单,居然会有这么多的‘关系企业’,惠姐,怪不得你可以在此逍遥过日
子,原来你也是一个小富婆哩!”
  “呸!什么婆不婆的,人家才没有那么老哩!”
  “是!是!小弟失言,该打!”
  说打就打,立即快攻猛打!
  “哎唷……我……不……”
  贺鹤正在套询口供,见状之后,立即紧急刹车问道:“惠姐,你刚才曾提过令兄,介绍
一下吧!”
  “格格!他名叫继刚,继承的继,刚柔的刚,他的醋劲甚大,你动了素华,若让他知
道,可就吃不完兜着走啦!”
  “哇操!他成亲了吗?”
  樊淑惠神色突然一变,立即道:“成亲了,别提此事吧!”
  “好!好!别提他,惠姐,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家父及家母只生下我及家兄,家母姓姚,名叫倩华,她有个‘九如仙女’的名号,可
见她长得多迷人了。”
  “哇操!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伯母如果被誉为‘九如仙女’,惠姐,你
一定是‘十全仙子’!”
  “格格!鹤弟,你的嘴儿好甜喔!”
  贺鹤道句:“真的吗?”立即吻上她的樱唇。
  大军却趁隙全力进攻!
  樊淑惠被他这一阵双管齐下杀得昏天暗地,情不自禁的拚命扭动,再也不管会不会大伤
元气了!
  贺鹤又连杀将近半个时辰,当尿意一生之际,倏然忆起宋启麟之“御女保元术”,于
是,立即刹车运功。
  樊淑惠正在交货交得飘飘欲仙之际,突觉全身一阵酥酸,她倏然忆起其母姚倩华提过的
采补之术,立即用力将贺鹤推了出去。
  “砰!”一声,贺鹤摔落在地,差点就岔气吐血!
  他连忙吸气调息起来。
  樊淑惠挣扎起身,瞧了半晌之后,含泪颤声道:“鹤弟,姐姐待你不薄,你怎么可对姐
姐如此呢?”
  贺鹤连吸数口气,稳住气血之后,佯作不知的问道:“惠姐,小弟做错了何事呢?你差
点令小弟岔了气哩!”
  “鹤弟,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糊涂?”
  “哇操!惠姐,小弟究竟做错了何事,你快点说嘛!”
  “你方才是不是有运功?”
  “有呀!那是死假仙教我的呀!”
  “死假仙是谁?”
  “就是那个把我养大,却把名当作奴才的贾贤呀!”
  “贾贤?我好似听过这个名字哩!”
  “他有人外号做做阴魂书生啦!”“啊!原来是他呀!家父早就想找他啦!”
  “找他?做什么?”
  “这……这……”
  “算啦!别说啦!那个死假仙曾告诉我说,当我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如果想要让她死
心塌地,就必须偷偷运功。”
  “好阴损的贾贤,鹤弟,你可知道你方才差点要了姐姐的命?”
  “哇操!真的吗?我真该死!”
  “这不能怪你,鹤弟,姐姐不反对你施展这种功夫,不过,必须在事前,否则,一定会
使对方轻则重伤,重则死亡!”
  “哇操!这么严重啊!我不来这一招啦!”
  樊淑惠轻轻的拉起他,含笑道:“鹤弟,怪不得你能够如此的神勇,姐姐先赞成你来这
招,不过,必须在事前,好吗?”
  贺鹤激动的握着她的柔荑,颔首道:“惠姐,我全听你的!”
  樊淑惠嫣然一笑,道:“鹤弟,姐姐好倦喔!扶姐姐回房吧!”
  贺鹤拦腰抱起她,走入她的房中,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歉然的道:“惠姐,真对不
起,小弟又伤了你啦!”
  “鹤弟,帮我倒杯茶来。”
  说完,自床头倒出六粒清香药丸送入口中。
  贺鹤服侍她服过药及躺下之后,问道:“惠姐,你不要紧吧!”
  “不碍事,再休息几天就好啦!你回去休息吧!”

  贺鹤由于心事重重,直到寅初时分方始入睡,等他醒来之时,已是午后时分,他一见窗
外仍然细雨绵绵,立即坐起身子。
  突听一阵细碎的步声自小圆门的绣幔后面传出,他一见是素月从樊淑惠的房中走出来,
立即朝她招招手。
  素月含笑走到床前脆声道:“公了,你是不是要用膳了?”
  “不急,惠姐醒了没有?”
  “尚在昏睡着。”
  “哇操!我真该死,都是我惹的祸!”
  “公子,你别急,小婢已替小姐把过脉,她并无其他的伤势,只要休养一阵子,就可以
再恢复原气了!”
  “哇操!要多久呢?”
  “大约需要一周到十天。””
  “哇操!这么严重呀?”
  “公子,你实在太神……神勇了……”
  “咳!咳!我也不是故意要如此的呀!素华呢?”
  “她……她跪在小姐的榻前。”
  “哇操!何需如此呢?我已经取得惠姐的谅解了呀!”
  被子一掀,立即跳了出来。
  倏见素月双颊一红,身子向后疾转,贺鸿低头一瞧,自己居然会全身光溜溜的,叫声:
“哇操!”立即匆匆的穿着起来。
  “素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关系,公子,你是否肯听小婢一劝?”
  “你说吧!”
  “公子,素华原本想隐瞒昨夜之事,可是,经过小婢之劝,她目前正在自动请罪,求你
成全她吧!”
  “哇操!没此必要,惠姐已经原谅她了呀!”
  “小婢知道小姐宽宏大量,可是,素华总该表示请罪的心意呀!”
  “哇操!要请罪也得等到惠姐醒来呀!她这一跪,不知要跪多久,既浪费体力,又无法
干活,太傻了!”
  “公子,请你原谅,这是老爷定下的规矩呀!”
  “哇操!那有这种臭规矩的呢?别再提什么老爷啦!惠姐已经把大风帮之事告诉我
啦!”说完,佯作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扑通”一声,素月已长跪在地颤声道:“公子,请你原谅小婢的无礼!”
  贺鹤止步回首,沉声道:“哇操!素月,你既然喜欢跪,就一直跪下去吧!”说完,匆
匆走了出去。
  他如此的矫情造作,完全是因为急于把昨夜之事告诉宋启麟,因此,走到厅口,立即撑
起油伞走了出去。
  “娃儿,你来做什么?”
  “老先生,天公伯仔正在掉泪,你知道吗?”
  “嘿嘿!老天爷是在高兴,因为,那孽徒即将要遭到报应了。”
  “哇操!老先生,您挺乐观的哩!您可知道我昨夜差点出事哩!”
  “喔!说来听听。”
  “老先生,您似乎不急哩!”
  “嘿嘿!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目前安然无恙,老夫急个什么劲呢?”
  “哇操!有理,做人应该面对现实,别只在想过去的不如意事情,老先生,我昨夜在施
展‘御女保元术’时,几乎出事哩!”
  他接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哩哩!那个鬼丫头挺机灵的哩!算她命大,算你走运!”
  “哇操!我怎么走运呢!”
  “嘿嘿!鬼丫头如果死了,你不但进不了大风帮,而且还会被大风帮之人到处追杀,你
说你是不是走运了?”
  “哇操!有理,据她说,大风帮有千余名好手散布在全国各地从事各行各业,哇操!我
果然走运了哩!”
  “娃儿,你所说之事属实吗?”
  “哇操!是樊淑惠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哗啦!”铁练扯动声音中,只听宋启麟咬牙切齿的道:“樊天霖,这个畜生居然敢将
老夫之东湖堡改为大风帮。”
  “嘿嘿!你既然做如此绝,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娃儿,老夫把一身所学传授给你,不
过,你必须替老夫做两件事。”
  贺鹤欣喜的道:“老先生,您请吩咐吧!”
  “首要之事,当然是杀死天霖,其次,请你代老夫找到那对双胞孙女。”
  “哇操!没问题,请问她们的芳名及特征?”
  “大妞叫宋玉兰,二妞名叫宋玉芳,为人便于办事,小犬曾在大妞的左脚底刺一个朱红
暗记,二妞的暗记则在右足底。”
  贺鹤闻言,不由神色大变!“娃儿,你怎么不说话呢?”
  “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请教你……一件事……”
  “是什么要紧的事呢?说吧!”
  “老先生,你那两位孙女是否其中一人之胸口有一颗红痣?”
  “啊!是二妞,你见过她啦?”
  “我……我……”
  “娃儿,你快告诉老夫,是不是见过二妞了。”
  “我……我……”
  铁练“哗啦!”连响,宋启麟激动的道:“娃儿,你快说呀?”
  “老先生,轻声些,拜托嘛!”
  “娃儿,你如果不说出来,老夫就要喊了!”
  “哇操!好!好!我说,不错,我是见过她!”
  “二妞怎会去杭州呢?”
  “哇操!她怎么不会去杭州呢?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杭州之风景古迹皆值得世人再三
的前往观赏哩!”
  “那你如何发现她的胸前有颗红痣的?”
  贺鹤乍听宋玉兰之名,立即忆起那位为了祛去胸前一颗红痣,不惜自动脱光身子陪贾贤
睡觉的绝色少女。
  他在获悉宋玉芳果真是宋启麟之孙女,立即犹豫不决。
  第一,他知道绝对不能把宋玉芳陪贾贤睡觉之事告诉宋启麟,以兔宋启麟在羞怒之下,
发生意外。
  第二,贾贤虽然视他如奴,毕竟他养他长大,自己若泄露此事,岂不是太不上路了,他
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第三,宋玉芳为了要点去那颗红痣做了那么大的牺牲,自己需要替她保守秘密。
  可是,宋启麟逼迫甚紧,他只好一边信口胡扯,一边急思怎样瞒过宋启麟,心中之急简
直非笔默所能形容。
  急中生智,他立即想起追杀贾贤却被自己以“分期付款”方式杀死的“剑门四英”简氏
兄弟,心中不由一喜!
  “老先生,你知不知道‘剑门四英’?”
  “老夫曾见过他们四人,他们的剑术还可以入流,尤其合击之术堪称一绝,二妞难道是
被他们四人围攻吗?”
  “哇操!老先生,你真可爱,我就打蛇随棍上吧!”
  于是,他立即点头道:“不错!大约是两个月前的事吧!当天一大早,我正在打扫院子
之际,突然听见一阵打斗声音。”
  “我悄悄的攀上墙头,立即看见一名使大刀的紫衣人刚好一刀削破宋姑娘的外衫及内
衣,然后,说着很难听的话。”
  “宋姑娘一面挥剑抵抗他们四人的攻击,一面出声叱骂,我一见情况不对劲,立即跑进
去向贾贤报告。”
  “贾贤一听到宋姑娘的芳名,立即拿起宝剑去和简……对!他们都姓简,经过一番拼斗
之后,剑门四英负伤逃走了。”
  “宋姑娘入内换过衣衫贾贤道过谢,立即匆匆的离去。报告完毕!”
  “哩哩!简大,他们这四个兔崽仔一定活得不耐烦了,娃儿,下回遇见这四人别让他们
死得太舒服,知道吗?”
  贺鹤应声:“知道!”心中暗喜道:“哇操!老先生,你放心,我已经将他们四人完全
‘断头’了!哇操!有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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