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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云舞》
作者: 李轻松

第 九 章  后悔做错愿赎罪




  “本寨主想要做的事,没有一件做不到的。”
  言及此处,他已脱下自己的衣裳,除了露出全身肌肉外,那根偌大的零件也已呈现在她
的眼中。
  她的神色不由一怔。
  她打死也无法想像得出,世上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尺寸,倘若……”
  刘玉环已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她并不念经历这场恶梦,眼前她只是在想,如何才能躲
过他的摧残。
  但事实证明,她的希望是无法达成了。
  却见孙大中邪笑声中,已将她的衣服撕得粉碎,她当然拼了命的挣扎,不时以那双拳,
死命地捶打在他的胸膛上。
  这感觉对孙大中而言,仿佛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般,愈是如此,孙大中似乎异加兴奋。
  “哈哈,爽,爽死了。”
  “你愈泼辣,愈对上本寨主的胃口,来,来,再凶悍点。”
  “我,我喜欢。”
  隙声中,孙大中已托起她的双腿,放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然后腰杆用力一挺,试图行
阵抢淫。
  只可惜,事情并非他想像得那么顺利。
  因为,刘玉环仍然死守阵地,再加上她使劲地挣扎者,孙大中自是不能如愿的。
  于是,他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骂道:“你这个烂货,别他妈的再装了,老子不信你多
能挺!”
  话声一落,他的计谋在一阵粗暴与狂野中,当然也就得逞了。
  刘玉环蓦地惨叫了一声!
  她的脸色已变,身子更是颤抖不已。
  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人。
  她很想改变这项事实,只可惜她根本做不到。
  这人虽然是她的仇人,虽然正是凌虐她,然而一般强烈的需要感却同时占居了她整个心
头。
  她的防线似已崩溃!
  她正处于矛盾的深渊中挣扎着……
  矛盾!
  多么可怕的矛盾!
  此处的矛盾,当然不是什么生疏液,而刘玉环此刻的心路历程。
  在她纯净的心零中,根本无法明了江湖的险恶。
  或许她能明了。
  但她却不知道人心其实是比江湖更阴恶的,人间有二阴:江湖阴,人心更阴。
  这句话,她的授业恩师不止说了一百次,只可惜她始终听不进去。
  其实在人与人之间相处的世界里,无时无刻不在阴地里求生存的。
  刘玉环终究是个黄毛丫头,这个道理,她是无法体会的。
  许久……许久……
  她已渐渐地迷失了。
  她的迷失此刻对孙大中而言,无异是火上加油,更引起火热的烈焰罢了!
  那消片刻,她的双颊已红,全身上下的肌肤,没有一块浊乌淤血的。
  但说也奇怪!
  她非旦没有挣扎的迹象,甚至还不由自主的迎合了起来。
  孙大中眉头一舒,不禁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们女人呐,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嘛!”
  风凉话人人会说,只要场合适宜,又有何不可?
  他说得并没有错!
  其实女人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的。
  但男人又何尝不是呢?
  许多男人喜欢上妓院……冒着生命危险的上妓院,到头来中嫖而亡,谁又不会说男人不
是那么一回事呢?
  男人与女人之间某些时候,大都还是十分类似的。
  时间已在不自觉中消逝……
  渐渐的,刘玉环也已完完全全地放弃了挣扎,她的生命、她的灵魂,此时此刻似已完全
掌握在这个禽兽的手中。
  这其中,她已来来回回不知昏死了多少次。
  她的心跳逐渐加速,
  她的血液更是喷张了起来!
  只不过,她根本无法掐脱这一次次重叠的行动,因为她的身子已完全被眼前这个男人所
操纵者。
  于是,她又再次迷失了!
  迷失!
  多么可怕的迷失!
  孙大中一连不变的动作者,仿佛吃了大力丸似的。
  没有人可以理解他那来这么多精力。
  也没有人能够明潦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体力。
  仿佛他生下来,就为了主宰别人的一切,与操控制人的生死。
  许多人都说,这类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极端。
  一种是大盗李师科般的人物!
  另一种则是将相良才,仆人之流。
  这些说法都有可能正确,但在孙大中的身上,我们所,能瞧见的除了他是大盗之流的人
物外,他的心态更是残酷到了极点。
  残酷的人,通常都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一个做尽坏事的人,通常都落不到什么好下场的。
  善恶到头终须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孙大中仍然我行我素地运动者。
  刘玉环仍然处在梦幻神游的境地里。
  蓦地……
  却见孙大中忽然顿住了身子,整个人仿佛羊癫疯发作了一般,经过一阵剧烈地抖动之后,
这才吐了口长气。
  “哈哈哈……过瘾!过瘾极了!”
  刘玉环蓦然感到一阵热烘烘的暖流,倏然地射向她的内心深处,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与
每一个细胞,皆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接着,她娇呼了一声,同时身子亦颤抖不已。
  孙大中终于停止了动作,刘玉环也不禁喘了口大气。
  但这中止的时间却十分短暂!
  这也难怪!或许,这就是孙大中与常人不同之处吧!
  他的欲望很强,想要叫他完完全全的感到满足,那的确是件不太容易的事。
  否则,他也不可船会有二十四个婢女哩!
  类似他这种男人十分的可怕,一旦他无法满足他的欲望时,那种毁灭性的念头,立即就
会占有他整个心房。
  所有的人就会深具暴力倾向。
  所以有的人更会先淫后杀,好来满足他的欲望。
  好在孙大中本就是个坏胚子,若是再让他生得白白净净的话,那真不知又有多少女孩会
死在他的手上了。
  经过孙大中一阵催残之后,她的身了瘫痪了,就仿佛已被撕裂一般。
  但相同的动作却始终持续者,他一点也没有歇下的举动。
  许久……许久……
  时间已在不自觉中消逝……
  大约一个时辰过后,他终于神情疲惫的离开她的胸膛,站起身,然后拾起一旁的衣裳,
迳自穿着。
  “骚货,今儿个老子爽了,索性让你休息一晚,明天还有更精彩的,你等者吧!”
  “砰!”的一声,门已合上。
  长笑声中,孙大中已缓缓离去。

  ☆☆ ☆☆ ☆☆ ☆☆ ☆☆ ☆☆ ☆☆ ☆☆ ☆☆ ☆☆ ☆☆

  次日,午时。
  一阵叩门声惊醒沉睡中的刘玉环。
  她还来不及开门,风十三已迳自推门而入,朝床边走了过来。
  “哎哟,这是怎么一回事哟?”
  原来,刘玉环全身赤裸裸地大字形躺在床上,身上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块不乌青带血的。
  她全身酸痛。
  她更想把双腿并拢,然后为自己盖上棉被。
  只可惜这么简单的事她都办不到,因为她全身上下已几乎使不出一丝力来。
  “小骚货,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刘玉环怨毒地瞪了他一眼,并没有答话。
  其实她也很想回答,只是这会儿连说话的气力也都没有了。
  一名婢女这时忽然走了进来。
  她的手中捧了些请粥小菜,将它放在桌上之后,随即又走了出去。
  “你可能饿了吧?”
  风十三居然捧起盘子,走至床沿边,亲自喂食了起来。
  也着实饿了,刘玉环也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几口清粥下肚之后,她似乎也恢复了不少元气。
  “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喂我吃东西?”
  风十三笑而不答,仍然一匙匙地喂着。
  不久,整碗的粥,与整盘的小菜全下了肚,风十三这才笑问道:
  “你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喂你吃粥是吗?”
  “嗯!”刘玉环点了点头。
  风十三道:“因为我见你很没有元气,而我,最不喜欢与没有元气的女人搞。”
  “你……”刘玉环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
  风十三干笑道:
  “我尤其不喜欢女孩大字形地躺在床上像条死狗一般,这样搞起来那多无趣!”
  刘玉环苦道:“你一定要说这种话,才感到高兴吗?”
  “正是的!”
  风十三点了点道:
  “倘若不是为了你这个烂货,我也不会身陷困境,所以我要报复,我一定要报复。”
  刘玉环淡淡道:
  “为了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父母都惨死那么这笔举,我该找谁讨呢?”
  风十三淫笑道:“是你自找的,如果那天你让我得手,以后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要
怪,也只有怪你自己了。”
  刘玉环道:“你这咱说法,不嫌太自私了吗?”
  不待他答话,刘玉环又接着道:
  “你绝对可以要我的性命,只不过我的身体你永远也得不到的。”
  风十三笑问道:“你就这么有自信?”
  刘玉环惨说道:“即使你得到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心,那又代表些什么?”
  “一个字,我‘爽’ 就好。”
  风十三邪笑道:
  “只要是能让我爽的事,我都喜欢去做,至于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不过…我真
的很不希望你像只死狗一样。”
  “小骚货,咱们爽一爽吧!”
  风十三忽然扑了过去,就伏在她的胸膛上。
  刘玉环这时喉结穴受制,全身又异常的酸痛,丝毫提不起一点气力来。
  经过一整夜孙大中的摧残,她还能使出什么气力来呢?
  风十三并不急于行动,当下嘿嘿笑道:“怎么样,你哈很久了吧?”
  刘玉环没吭声,但脸上表情十分凝重。
  风十三忽然坐了起身,那双毛手不时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哎哟!这里都红肿了嘛!那还搞个什么鸭子。”
  风十三眉头一皱,呐呐道:
  “小骚货,这可怎么办,你总得想想办法啊!”
  刘玉环仍然没答话,但两串泪珠已悄悄的自眼眶流下。
  她虽然不知道风十三想干些什么,但她却能猜的得到那一定是极其惨无人道的。
  果然……
  风十三忽然将她翻了个身,抚摸着她的‘后庭花’,喃喃的道:
  “嗯!这个地方好像还是个原装的,就由我率先开疱吧!”
  话声刚落,他忽然拾起她的双臀,腰杆蓦地一挺,“擦”一声,已然强行进入。
  他的这番举动,痛得刘玉环眼泪鼻滦直流,当下不自惊呼了一声“哎哟!”
  风十三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向来就是个我行我素之人,因为,他猛然地拍打她
那浑厚的大屁股,口中直嚷嚷道:“快啊!快啊!”
  刘玉环很无奈。
  她真的很无奈。
  她忽然有种感觉。
  一个全身被撕裂的感觉。
  她根本无法想像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居然想得出如此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一个女人,
来摧残一个女人。
  一个纯洁得如张白纸的女人。
  这也难怪。
  一个男人通常在兽性大发时,往往会做出一些非人类所能做出的事。
  或许,你我皆属其中之一那也说不定。
  其实在某些时候,男人也颇有脆弱的一面,譬如拿感情而言,一个失恋的男人,比一个
失恋的女人更来得消极,更来得沮丧。
  女人的表现较为激烈。
  例如说她们会割腕,会吃下一整瓶的安眠药,甚至会上吊自杀,但这阵子消极的日子度
过之后,她们又会是一个崭新的人。
  但男人显然就是个例外。
  男人若是感情受创的时候。需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疗伤,不像女人喜欢寻短见,他们大
都喜欢借着酒来麻醉自己的,只可惜酒醒了之后,他们的烦恼他们的伤痛却仍然存在,这是
他们始终无法自拔的地方。
  男人,某些时候还是很矛盾的。
  风十三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其实当他见着楚楚可怜的刘玉环时,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同情之心,但相对的,他生理方
面的欲念亦恍如狂飚的股票,毛起来涨。
  当他的欲望大过于他的向情之心时,他立刻想到一个解决的方法。
  那就是先哈下再说。
  于是,风十三才会放心大胆的去干。
  更何况,眼前又是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哩!
  所以,一阵凄惨的呻吟之声,立即自房内响起。
  至于这呻吟之声是极端的痛楚,抑或是无比的畅快,在此我们也就没有详加研究的必要
了。
  男人。
  兽性大发时的男人,的确是很可怕的o
  入夜时分。
  房内传出的呻吟之声仍未停息。
  显然兽性大发的风十三尚未完完全全的爽快。
  只可惜,他并不知道在同一时间内,自己的老妹风阿兰与孙大中正打得火热,火热中的
火热。
  他虽然与孙大中乃生死至交,但他绝对避免自己的老妹与孙大中见面。
  因为在他的心目中,风阿兰是个完美无污的妹妹,他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纯洁的心灵上沾
上任何污点。
  只要让他二人见面之后,自己妹妹一生的前途也就完蛋了。
  这当然是他一厢情愿的想法。
  事实上,风阿兰为了他能重获自由,已经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
  这代价便是她的贞操。
  或许你认为一个女人的贞操并算不了什么,在这性开放的时代,可能满马路的人都是你
的“表兄”。
  但在古代,这女人的贞操可比性命更重要。
  些得出,风阿兰为了她这个宝贝哥哥,这样的付出也已算是极限了。
  风阿兰后悔吗?她为自己所付出的一切,而感到后悔吗!
  不!
  不后悔!
  她一点后悔的感觉也没有。
  自从她认为孙大中,与他上床一次之后,她已真正的明了到,一个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
么?
  她所应该追求的是什么?
  现在,她不仅已经找到了答案,而且也还活在一片幸福的领域中。
  至少,她现在是快乐的。
  激情过后……
  风阿兰妩媚地玩弄着发丝,肖皮道:“孙大哥,你最近有点不行罗!”
  “哦,是呜?”孙大中怔了怔。
  血面兰道:“对啊!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力不从心?”
  “没有啊!”孙大中摇了摇头。
  风阿兰道:“嗅了吧!你少盖了。”
  “我那有盖你。”
  “其实这根本不能说我力不从心,若真要追究原因,其问题就出在你的身上。”
  “哦?”风阿兰望着他。
  “那是因为你尝到了甜头,需求量增多了,所以才会怪我力不从心。”
  “你好坏哦!”风阿兰双颊蓦地飞红了起来。
  她一头栽进孙大中宽厚的臂窝里,不停地撒娇着。
  女人好像都有这种习惯。
  当她们被别人说中心事时,通常都会做出一些其它的事,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或许她们会向你撒撒娇。也可能她们只是对着你笑,傻笑。
  无论是傻笑也好,或是撒娇也罢,这几招都朋人最喜欢品尝的的女人招式之一。
  因此,对于风阿兰傻笑与撒娇,孙大中看在眼里,爽在心里,玩在手里。
  “阿兰,你真是大哥的好妹子,我要是早些时候认识你。不知道有多好。”
  这些也正是许多男人挂在嘴边的话语之一。
  女人也知道这一点,但她们还是喜欢上当。
  风阿兰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她“噗哧!”一笑,笑得十分开心,也笑得十分满足,脸上的表情,那更是满足到了极
点。
  “孙大哥,你一定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对!” 
  无论你再见到多么令你心动的女人,你也一定不会甩掉我,是不是这样?”
  “是。”
  “你没有骗我吧!”
  “没有。”
  “那我们来打勾勾。”
  “好啊!”
  说罢,孙大中还真的伸出那双香肠大的小指,与她的小指勾了勾。
  “唬女人,就像喝汤一样。”
  孙大中心中一阵思忖,随即微微笑道:“我们在一起,难道你不怕你哥哥知道吗?”
  “不怕!”风阿兰坚定道:“只要是我喜欢做的事,只要是我看中的人,哥哥一定不会
表示什么意见的。”
  “哦?那可难说。”孙大中笑了笑。
  风阿兰注视着他。
  孙大中又道:“我跟他兄弟十几年,什么事都起不了争执,惟独就是女人。”
  “这个心结已在我们心中好一阵子了。”孙大中说:“所以,对于你的讲抬,我并不表
示赞同。”
  风阿兰道:“我不管,只要我喜欢,干什么不可以,除非你将我抛弃,否则,这辈子我
是跟定你了。”
  “那马俊呢?马俊他怎办?”
  “他……”
  “唉!”
  孙大中叹了口长气,黯然道:
  “他跟我可是‘表兄弟’的关系,杀了他嘛!我又下不了手,不杀他嘛!我又心里别扭,
如果这个情况换作是你,你会如何呢?”
  “我……”风阿兰说不出话来。
  但是一瞬间,她的双目忽然绽放出两道寒芒“杀”,比个砍头的手势。
  “哦?”孙大中怔住。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似乎一点也没有错。
  难怪孙大中整个人会怔住了。
  “可是你不了解,刘宅那批红货,他着实出了不少力,所谓‘行有行规,帮有帮规’,
干咱们这行的人,不能这么蛮干啊!”
  孙大中正色道:
  “论功劳,我至少也该让他干一个分舵主,到现在我都没有表示,如今还要我杀了他,
这……别的兄弟一定会讲话的。”
  “那怎么办?”风阿兰望着他。
  孙大中低头沉思,并没有答话。
  许久……许久……
  时间已在不自觉中消逝……
  风阿兰见他不说话,当下说道:
  “如果你能跟他生活在一起,我也不便表示什么意见,总之,一切事我都听你的。”
  孙大中道:“那开玩笑,你曾听说过表兄弟能和平共存的吗?”
  “没有。”风阿兰播了摇头。
  “这不就结了。”
  孙大中阵道:“老子玩了小半辈子女人,就没遇上一个处女,这会儿居然给他拔得头炮,
难不成要我当个‘王八,吗?”
  风阿兰低垂着头,屁也不吭一声。
  她居然把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奉献给马俊,在孙大中面前,她还是少说话的好,否则难
堪的一定就是她自己。
  其实,当时她也是急了。
  倘若她先上凉山找孙大中的话,也就不可能与马俊发生那段淫情的。
  只可惜当时她急昏了头,心想先在刘家布好了网,再上凉山找孙大中,所以才会造成眼
前的窘境。
  孙大中仿佛十分了解她的心思。
  他拍了拍风阿兰的肩膀,笑笑道:“这件事你也别想太多,说什么也不能怪你的。”
  “非旦不能怪你,相反地应该感激你,感激你为孙家寨带来一批为数不少的金银珠宝。”
  风阿兰听了之后,激动得流出了眼泪。
  她巴不得跪在地上,亲吻着他的脚趾头,以表示她内心的感激。
  “关于马俊一事,我自会做个妥善的处理,这件事,你也别再过问了。”
  “好,我知道了。”
  孙大中道:“眼前你只要好好的待在这里,做你的寨主夫人,对你而言,应该也算是足
够了。”
  “多谢孙大哥。”风阿兰嫣然一笑。
  孙大中随即起身着衣,继而大步地走了出去。

  ☆☆ ☆☆ ☆☆ ☆☆ ☆☆ ☆☆ ☆☆ ☆☆ ☆☆ ☆☆ ☆☆

  风十三仍然做相同的动作。
  若非借助药物,此刻他早已累翻了。
  不知他怀恨在心,抑或是药物抹多了,他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
  因为相同的事,相同的动作,做久了,反而变得一点意思也没有,这是众所皆知之事谁
也否认不得。
  反观刘玉环,那情况可是糟透了。
  鲜红的血,夹着一丝丝的粪便,使得整个房内弥漫着一股十分怪异的味道。
  一股说不出口,无法形容的味道。
  却见刘玉环一脸苦瓜样,仿佛刚死了老爷般。
  她的老爸早就葛屁了,之所以一脸苦瓜的原因,那完全是她被搞崩溃了。
  这的确是一种难言感觉。
  她不只一次想到“死”,只可惜她就是死不了,相反的,一阵阵澎湃的热血,不时由她
的脚底直窜头顶,使得她比乎时更加清醒,更加敏感。
  这种矛盾的感觉、搅得她的内心深处七上八下,真的不知如何是好。
  除了不断地发出呻吟之声外,她心里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风十三仍然自顾自地抽送着,终于他一阵剧烈的抖动,抽搐之后,这才中止了动作,频
频地喘息不已。
  “藉!这种感觉真好。”
  风十三喃喃地说着,仿佛这会儿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刘玉环无力地趴了下去,一股浓重的睡意,这时也已涌上心头。
  但老天似乎不想给她一点短暂的休息时间,因为,孙大中已推门而入,迳自走了进来。
  “见过大哥!”
  “自己兄弟删口么多礼干啥?”
  孙大中溜了床上的刘玉环一眼,继而又道:“你们刚搞完啊?”
  “嗯。”风十三点了点头。”
  孙大中邪笑道:“感觉怎么样?”
  “爽,爽死了。”
  风十三笑接道:“虽然我也玩过不少女人,但从来不会像今天这么爽的。”
  “我了解。”孙大中说:  “因为你不但发泄了你的性欲,同时也满足了你的报复心,
所以你才会感觉特别的爽。”
  “大哥真是了解我。”风十三并不否认。
  孙大中呵呵笑道:“关于这类事,大哥我也是过来人,所以你用不着感到惊讶。”
  风十三笑了笑,没有答话。
  孙大中道:“现在你也爽够了,真格的说,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风十三道:“全凭大哥做主。”
  孙大中道:“你的意思也就是说……对于她,你已不再留恋了?”
  “我留恋个鸭子。”
  风十三咬着牙,恨恨道:
  “为了她,我差点脑袋都被砍掉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对她留恋呢?”
  “你这么讲,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哦!此话怎讲?”
  “我准备将她送给马俊。”
  “他会要吗?”
  “要,他一定会要。”
  “大哥何以如此肯定?”
  “这种事只能意会,无法言传。”
  孙大中面容一整,继而正色道:
  “马俊虽然对她怀恨在心,但她终究是马俊心目中的理想伴侣,这一点,他绝不能否认
的。”
  风十三接道:“所以她再怎么样,马俊也定会发自内心的升起一丝怜爱之心,而不计前
嫌地接纳她。”
  孙大中点道:“嗯,没错,这也正是我最终的目标。”
  “怎么说呢?”风十三显然不懂。
  孙大中肃然道:
  “此次刘家宅院一战,马俊居首功,这是不争的事实,倘若我将他除去的话,将来弟兄
们若有好处的事,一定不会让我知道,到时孙家寨处处充满勾心斗角,自然不在话下了。”
  风十三应道:“大哥言之有理。”
  孙大中又道:“所以我才想到将这个烂货送去马俊那里。一方面咱们也爽过了,另一方
面也可能安抚一下他的心。”
  “可是……”风十三欲言又止。
  孙大中接道:“可是她还算是很好摘的?”
  “对啊!我的意思也是这样。”风十三笑了笑。
  孙大中邪声道:“孙家寨这么大,要想再搞她这还不容易吗?”
  风十三道:“大哥的意思是……”
  孙大中阴阴道:
  “只要你将她拖到没人在场的一个地方,搞她一搞,到时这个烂货她敢张扬吗?”
  风十三不答反问道:“那如果他单单告诉马俊,怎么办?”
  “不是大哥喜欢说你,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愚笨呢。”
  孙大中邪笑道:“到时你可以说这个烂货勾引你的,一推六二五,他能拿你怎么样?”
  他“哈哈”一笑,接着又道: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况之下,也只能用二种方法解决。”
  “什么方法?”
  “武力。”
  “哦!两个单挑?”
  “没错,孙家寨内的人彼此有纷争时,通常就是以单挑解决的。”
  “两个单挑,谁怕谁啊!”
  “可是你别忘了,他可是玄清子那个牛鼻子的外门弟子。”
  “那又怎么样?”
  “没怎么样,至少你也不能轻敌啊!
  “我绝对没有轻敌,只不过他的武功实在不怎么样。”
  “哦!你怎么知道?”
  “阿兰告诉我的。”
  “阿兰怎么知道?”
  “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要去问她才知道。”
  这件事孙大中根本就知道,不但知道,他还清楚得不得了。
  一男一女在床上比试武功,男的若是赢的话,那才真是奇迹哩!
  只可惜风阿兰并不了解这一点,还自以为是的说马俊的武功烂。
  为了想得到这个女人的身体,男人适时地让她一让,这又何妨呢?
  马俊就把这个道理运用得淋漓尽至,事实证明,他的确得到了他想得到的东西。
  一个处女的贞操。
  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想得到的东西,只可惜在现今这个年代,你已经没有这个命罗!
  马俊只是故意让她赢了比武,就能得到这么珍贵的东西,说起来,他也该偷笑了。
  风十三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老妹已经被马俊哈下了,这会儿还爽得很哩!
  孙大中没有说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一把抬起刘玉环的身子,然后大步地走出去。
  孙大中判断的并没有错,
  当马俊见着全身红肿乌青的刘玉环时,脸上立刻做了一个十分怪异的表情。
  “她……她怎么了……”
  马俊问了也是白问,这付德性就是用膝盖去想也应该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孙大中什么话也设说。
  他把刘玉环的身子往床上一甩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他使离去了。
  “好好的照顾她。”
  “砰”的一声,大门合上,孙大中也已走了出去。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其实刘玉环并没有睡着,她只是不愿睁开眼罢了!
  每当她一张开双跟,看到的尽是男人一付贪婪的嘴脸,她感到厌倦,甚至也已感到害怕
了。
  但当她听到马俊嘴里说出这些话时,眼泪已不自禁流了出来,整个身子亦悸动地颤抖不
已。
  马俊再也忍不住地扶起她的身子,喃喃的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玉环轻轻地推开他的身子,淡淡道:
  “现在你说这些不嫌太晚了吗?”
  “不晚,不晚,一点也不晚。”
  马俊激动的道:
  “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愿意马上做任何事,以弥补我对你的过错。”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刘玉环流着泪说:
  “即使你为我做尽天下事,也换回不了我父母亲的性命,”
  “我……”马俊硬是吭不出个屁来。
  刘玉环道:“打从你一进刘家开始,爹他老人家在你身上寄予无限的厚望,只可惜你不
知上进,尽想一步登天。”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马俊惨然道:
  “我在刘家所做的一切事,还不都为了你,可是你呢?”
  “我怎么样?”
  “你居然会对一个新来的马夫这么好,试问你,我心里做何感想?”
  “他虽然是个马夫,但却比你脚踏实地,这一点,你也不会否认吧!”
  “哼!他根本就是有目的的。”
  “哦!此话怎么讲?”
  “他身怀肛武功,却跑来刘家充当马夫,他如果不是有目的的话,那么他想干什么?”
  “你说他身怀上乘武功?
  “哪我百分之百的肯定。”
  “我想我可能搞错了,他全然不懂武。”
  “搞错的是你,因为我曾跟他交过手。”
  “结果怎么样?”
  “结果……结果……”
  这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难怪马俊硬是说不出。
  他暗一咬牙,这才无奈道:
  “结果我在他手底下,居然连一招都没撑过,现在你跟我说他全然不懂武,这不很好笑
吗?
  刘玉环沉思着,并没答话。
  这的确是件很玄的事。
  一个身具上乘武功的人,干嘛充当一名马夫呢?
  莫非他遭遇了什么感情的创伤?
  还是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这一连串的问题,刘玉环虽然得不到任何答案,然而另一种想法,已强烈地涌上她的心
头。
  倘若正如他所说,云飘舞是个身具上乘武功的人,那么他是否会来此地救我呢?
  “我这个残花败柳之身,还能配得上他吗?”
  “怎么办?”
  “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刘玉环已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她知道,即使她想破了脑袋,也仍然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的。
  于是,她回过神,正色道:“刘家宅院现在怎么样了?”
  马俊叹了口长气,没敢答话。
  刘玉环试探性的问道:“成了一片废墟了吧?”
  “喂!”马俊应了一声。
  “那库存房里的珠宝呢?”
  “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再问了嘛!”
  “我可以不问,至少我也有知道的权利吧?”
  “是的,你的确有。”
  “那些珠宝呢?”
  “全都在这里。”
  “在这里?”
  “喂!”
  “这怎么可能,库存房的锁是万年寒铁打造的,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啊!”
  “是……是我逼他交出来的……”
  “好,好,真有你的。”
  刘玉环惨然一笑,接着又道:
  “这便是你报答他老人家的方式,好,好,真是太好了!”
  马俊紧皱着眉,硬是吭不出一句话来。
  刘玉环道:“做了这么多的事,那你得到什么了?”
  “我……”
  马俊吱唔了一会儿随即呐道:“现在还没有。”
  “什么时候才会有?”刘玉环望着他。
  马俊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刘玉环于笑道:“你不知道,但我却知道。”
  “哦”马俊怔了一怔。
  刘玉环道:“孙大中非旦不分给你任何金银珠宝,而且也不可能给你任何职位。”
  马俊疑声道:“你何以如此肯定?”
  “孙大中与风十三在商谈时,我亲耳听到的。”
  马俊闻言之后,一颗心不禁在往下沉去。
  他想了许久,这才喃喃自语道:
  “这不可能……他绝不可能这么做的……”
  “为什么不可能?”刘玉环显然不懂。
  马俊解释道:“倘若他真的这么做,那弟兄们定会不服气他的。”
  刘玉环接道:“就因为如此,他才没有杀了你,否则,这会儿你早已消失了。”
  马俊惊讶道:“他还想杀我?”
  刘玉环应道:
  “这点还需要怀疑吗?他现在没有杀你,就已经算你命大了,你还想奢求些什么?”
  马俊道:“于是他就将你推来这里,不仅可以塞住我的嘴,而且还可以堵住其他弟兄们
的嘴。”
  “你终于想通了。”刘玉环点了点头。
  马俊想了片刻,忽然道:“我并不在乎。”
  “哦!你不在乎?为什么?”
  “只要能够拥有你,我已经没有其他奢望了。”
  “那是你单方面的想法,我可不这么认为。”
  “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的。”
  马俊笑了笑,笑得十分勉强,黯然道:
  “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一样有你这种感想的。”
  刘玉环干笑道:
  “既然你知道,就不要认为你一定可以拥有我。”
  马俊苦笑道:“我绝对没有这种想法,我想你大概太劳累,不如先歇一会儿待你睡醒时,
咱们再说吧。”
  话声一落,他已转身,推开房门,缓缓地走了出去。
  见到了她,马俊内心有股说不出口的激动,再看到她身上的累累伤痕,一种莫名的激奋
已然狂袭他整个脑海。
  他的内心深处,也已埋下了一颗报复的种子,随时随地都可能点燃的。
  经过两条甬道,一个回廓,这会儿他已来到了大厅。
  大厅内一片寂静,且又无声,除了传来一阵阵风阿兰的呻吟之声外,就是孙大中那股浓
浓的喘息之声了。
  他略迟疑了一会,仍然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入目所见的,是两条赤裸裸的肉,正激烈地嘶杀着,孙大中大眼一飘,也已发现马俊的
走进,当下缓缓的拔出他的零件,起身着装。
  风阿兰仿佛尚未尽兴,随即撒娇道:“哎哟,怎么这样嘛!”
  显然她尚未发现马俊的到来。
  孙大中呵呵笑道:“本寨主的表兄弟来了……”
  嘿!这句话说得有多妙。
  在风阿兰面前,孙大中是马俊的表弟,但对刘玉环而言,孙大中就是马俊的表兄,因此,
这句“表兄弟”说得实在有够妙。
  风阿兰闻言之后,起身这么一瞧,这才发现马俊已站在门槛旁,当下嫣然一笑,缓缓地
穿上衣裳。
  她似乎一点儿羞耻之心也没有,笑得这么妩媚,笑得这么自然。
  “有话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风阿兰说罢,人已朝甬道走去。
  “见过寨主!”
  “自己兄弟,不必多礼。”
  孙大中用手一指,接着又道:“来,有什么话,坐下再聊。”
  “多谢寨主。”马俊依言坐定。
  孙大中轻品了口茶,笑问道:“有事吗?”
  马俊肃然道:“属下有些事不太明白……”
  “说!”孙大中望着他。
  马俊道:“按本寨寨规四条所云,属下应该分得刘凯的财产十分之二,这个规定,不知
是否属实?”
  “那当然!”
  孙大中点头遭:“这是奉寨寨规,当然属实啊!”
  马俊眉头一皱,高声道:“可是属下……”
  孙大中接道:“你并没有分得应有的份,是不是?”
  “是的。’马俊并不否认。
  孙大中苦笑道:“本寨为了开辟一旁的山坡地,这会儿已把所有的经费,全部投注在这
项浩大的工程里。”
  “莫非你信不过本寨主?”他又强调的道。
  “那倒不是。”
  马俊正色道:“属下绝没有这个蠢思。”
  “哦,那就好。”孙大中说:“既然没有这个意思,你问本寨主这些做啥?”
  马俊笑笑道:“属下也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孙大中道:“本寨只要产平那片山坡,孙家寨的实力定会跟着水涨船高,原因是一批批
前来投靠本寨的人,定如潮水般涌进。”
  马俊笑接遭:“孙家寨在寨主英明的领导之下,将来定会有所作为,这是不争的事实,
每个人都可以看得出来的。”
  孙大中道:“待本寨扩建的工程完成之后,我准备提升你为一名舵主,让你掌管两百名
寨内的弟兄。”
  马俊神色微怔,继而脸上堆满着笑容,躬身道:
  “多谢寨主的提拔,属下在此先行谢过了。”
  “这是那儿的话!”
  孙大中道:“论功行赏有过严惩,这是本寨素有的寨规之一,只要你专心的为本寨做事,
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马俊接口道:“属下一定尽心尽力发扬孙家寨精神,自姑至终绝不改变。”
  “呵呵,好,好,好极了。”
  孙大中眉开眼笑,朗声道:
  “孙家寨能网罗你这种人才,何当不是喜事一桩呢?”
  马俊道:  “说到了‘喜事’,属下有一个请求,不知……”
  “有话就说!”孙大中哈哈一笑。
  马俊道:“属下想请寨主主持婚礼。”
  “婚礼?”
  孙大中怔道:“谁的婚礼?”
  “属下的。”
  “哦!你要结婚了?”
  “是的。”
  “跟谁?”
  “刘玉环。”
  “这……”
  孙大中歧晤着,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马俊不解道:“怎么?寨主莫非不同意吗?”
  孙大中道:“同意,同意,你能与心上人成婚,本寨主当然同意,不过……”
  他顿了顿,随即堆笑道:
  “不过孙家寨有个规定,所有的男人不得成婚,就连我也不例外。”
  “哦?”马俊显然很诧异。
  孙大中又道:“因为孙家寨所有的弟兄,皆以寨为家,没有一个人想到成婚的。”
  马俊疑道:“那么他们需要的时候怎么办?”
  孙大中道:
  “山脚上有间怡红院,那间妓院是特地为本寨设立的,倘若弟兄们有什么需要,就可以
去那里发泄一番。”
  马俊结马的道:“那……那寨主的婢女。”
  言下之意也就是说:“为什么你可以有女人,别人就不行?”
  孙大中淡淡一笑,道:
  “我的那些婢女,寨中的弟兄每一个皆可享用,不过,只要她们同意,本寨主也不会说
些什么的。”
  马俊道:“这也算是寨中的规定?”
  “嗯!”孙大中点了点头。
  “所以,你想与刘家丫头成亲一事,并非我不肯帮忙,只是碍于帮规,我也无能为力
了。”
  马俊闻言之后,一颗心不禁往下沉了去。
  因为,他心里本想孙大中同意他与刘玉环成亲之后,至少她也可以安全些。
  结果事情并≤巨他所想的那样,计划也可能有所改变了。
  他沉吟了片刻,忽然道:
  “刚才寨主提及怡红院,那么属下也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孙大中点了点头。
  马俊笑笑道:  “倘若寨主不介意的话,属下想那儿走走。”
  孙大中呵呵笑道:“在你尚未晋升本寨舵主之前,仍然是本寨的上宾,你随时要去那里,
没有人会去管你的。”
  他手一挥,接着又道:
  “你去吧!好好的去玩一玩,其实怡红院的姑娘虽然没有刘家丫头那么漂亮,但她们个
个都懂得如何去服侍男人,这对生为一个男人的我们,是绝绝对对重要的。”
  “多谢寨主,属下告退。”
  马俊站起身,抱了抱拳,随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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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
  夜已深。
  刘玉环换了套黑色夜行服,眸子里,不时注视着窗外均动静,神色之中,俱是一股紧张
之情。
  经过十来天的调养,她的身体最脆弱的几个部们,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如果马俊没有欺骗她,那么今夜她极可能就可以逃离此处了。
  “我知道你一心想离开这个地方。”
  “哦!是吗?”
  “那又代表些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达成这个心愿罢了。”
  “可能吗?”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因为,今晚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怎么说呢?”
  “工程的进程此浏已完成大半,孙大中今晚准备宴请那些工程师,所以,寨中的防备可
能会稍稍松驰些。”
  “你的意思是……”要于今晚走?”
  “那你呢?你不想走吗?”
  “走?我走?”
  马俊眉头一皱,苦笑道:
  “那又何必呢?既然我已犯了错,也唯有不断的错下去,更何况,我已没有那个面目再
见到师傅了。”
  说出这些话的同时,他的眼眶之中已充满淡淡的雾气,显然他是在强制压抑自己的情绪,
不忍让它化做泪珠滑下。
  他说得很诚恳,一点也看不出他有任何做作的的感觉。
  于是,刘玉环当然也就相信了他。
  “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孙大中若是怪罪下来……”
  “你放心,我自然会有脱身之法。”
  “什么脱身之法?”
  “今晚我会去怡红院喝个大醉,所以说你的逃走,跟我并无关系。”
  “看来你已经决定了。”
  “是的,不管你今晚走不走,黄昏的时候,我就会去怡红院。”
  马俊神色一整,正容道:
  “不过……我希望回来时,不要再见到你,否则,我一定会很失望的。”
  想及此处,刘玉环不由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仔细地倾听窗外的动静。
  再过不久,就是巡更的弟兄换班的时刻,刘玉环就是准备在他们换班时逃跑,要是能够
顺利地逃出凉山,再找她师傅弥勒佛召集些江湖正义之士,上凉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当然,这是她单方面的想法,事情如何演变尚是个未知之数,谁也无法预先猜测得出来
的。
  “当……当、当、当。”
  刘玉环二话不吐,轻轻地推开房门,人已似幽灵般地掠了出去。
  此刻已是三吏时分。
  经过十余天的调养,她的武功当然也已恢复。
  再加上她早已有心逃离此地,所以一太早便行功已满,准备今晚大显身手,神不知,鬼
不觉地逃跑出去。
  夜凉如水,月色如钩。
  黜黜飞磊盅黑珊嚣渊正是孙家寨最引以为傲的事。
  因为这片密林枝叶茂盛,人置身其间时,往往会搞不清楚方向。所以几次官兵前来围剿,
一旦人了这密林,就只有任凭这群匪徒宰割的份。
  林中机关密布,防守精密,自然也就不在话下了,她暗吸了口气,人已掠人进片密林之
中。
  其实,她并非很有自信,而是马俊在今夫中午曾画了一张地图,将其中的机关,与所有
的岗哨都标示得一清二楚。
  意思也就是说,只要马俊没有骗她,逃跑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才是。
  马俊当然也没有骗她。
  而且也没有骗她的必要。
  因为这十几天下来,他要非礼她的机会太多了。
  可是他非旦没有对她怎么样,甚至将床铺都空出来让
  她睡,自己则是喝一夜的酒,第二天再随便找个地方歇一会儿。
  由此看来,马俊真的有意想帮助她逃离此地了。
  林中一片寂静,而且无声。
  刘玉环一踏入林中之后,便按照马俊所显示的路标缓缓移动着,毕竟,除了这条路较安
全之外似乎已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果然……
  她已移动了数十尺,并未遭遇什么阻拦,显然马俊也没有欺骗她,否则,不可能如此顺
利的。
  心念一动,当下不由宽心不少。
  这也难怪,
  一个从未离家的大闺女,先是惨遭家破人亡的命运,再是被人轮淫,这会儿无论如何,
她定要小心点否则一场恶梦定将重演。
  她能安然无恙吗?
  刘玉环真的能够安然无恙吗?
  其实,她本来可以安然地逃离孙家寨的。
  要是她没有听到那呻吟之声,一定可以逃离的,只可惜……
  这时……
  一阵女人的呻吟之声忽然从右边的草丛堆里传了过来。
  这是一种相当熟悉的声音,她自己也曾经发出过。
  因此,她丝毫不为所动,准备悄悄离去。
  但正当她举止不定之际,忽然传出风十三的声音:宝贝,怎么样?很爽吧!”
  “看不出你人瘦巴巴的,居然这么有挡头。”
  “那当然,比起我大哥,你觉得怎么样?”
  “尺寸虽然小了一号,但感觉起来还满不错的。”
  “嘿嘿!到现在你才知道啊!”
  风十三一付洋洋得意的嘴脸,全然不知死神之手已降临在他的身上。
  风十三此刻伏在春儿的胸膛上,他的脑袋后头当然没有多长出一双眼睛,所以,他并不
知道身后居然有个要他性命的刘玉环。
  至于春儿,那就更别提了。
  春儿刻正陶醉在一片抽送的快乐领域里,双眼紧闭,眉头微张,喉结里不时:
  “哼、哼、哈、哈……”
  那还搞得清楚迎面而来的大煞星呢?
  她搞不清楚方向,所以她必然死。
  你一定感觉很奇怪,刘玉环明明杀的就是风十三,死的为什么会是春儿呢?
  说穿了其实很简单。
  原因就在风十三命不该绝,短时间之内他并不会死,巳其不会死在刘玉环的手上,如此
而已。
  现在,我们来解开这个谜题。
  风十三一面摆动腰身,一面欣赏春儿那付欲仙欲死的表情。
  在他的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莫过于此。
  风十三最喜欢看女人面部的表情了。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研究女人的举动之一。
  做这种事时,某个女人很会假装,不但脸上的表情十足,叫起床来,那更是比大声的,
就仿佛刚死了老爷一样。
  但有些女人却又有着显然的不同。
  她们平日一付贞德圣女的嘴脸,一旦干起那回事时,就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感受,叫起
床来,亦就显得较自然些了。
  春儿一脸苦瓜,又惟一脸陶醉,这副景象,风十三已经可以完全肯定,这个女人绝非在
做作。
  所以,他摆动抽送挺进更加卖力了。
  好在他干这回事时,喜欢睁开双眼,否则,这会儿他必死无疑。
  月光。
  该死的月光忽然被一围黑影遮盖住,模糊中,一道冷光已然从他的背后袭至。
  风十三蓦地抱着春儿的身子转了个身,那丝冷芒已闪电般插向她的背后,然后她的眼皮
蓦地一亮,接着就回姥姥家报到了。
  “爽死!”
  名符其实的爽死。
  这些事说来极为费事,事实上就发生在一瞬之间,原因是风十三发现月光被黑影遮住时,
就已抱着春儿翻身,
  再一眨眼,匕首已没人她的背,穿过她的心口。
  江湖经历丰富的风十三,双掌一送,春儿的尸体立既朝那团黑影飞了过去。
  那团黑影当然就是刘玉环。
  她如意算盘打得可好,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待春儿的尸体飞向她时,
她整个人这才回过神来。
  风十三就利用户体抛过的同时,人也已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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