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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龙人

第 九 章 盘山双怪



  凌海和孙平儿相视笑了一笑,也让开通路。
  人影渐渐散去,各自为自己所欣赏的东西吸引.凌海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笑道:“这两
人真有意思,看他们刚才那一拳和那一掌也都是不世高手,只不知是何来路。”
  “是啊,这两个人好好玩哦,就像小孩子耍闹一般。” 杨水仙也笑道。
  “这‘盘山双怪’也来武汉凑热闹了,这下子可给武汉增添了很多笑剧色彩。”一个中
年武士笑道。
  “是啊,这两个家伙的抬扛本领倒是很可爱,但也是两个捣乱鬼。”一个老人笑道。
  “对了师父,这里听说有很多三国人物的传奇故事,只不知当初那种情景是否有今日这
般热闹。”那中年武士奇问道。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时的惰景谁也不知道,只能根据史料去查.不过相比之
下,应该是今日更为热闹、因为那时候,只是蜀国大军而已,经过几朝文人骚客一去传诵,
变得更是名声大噪,而今天,又有这么多三山五岳的朋友聚于蛇山,想必应该比那时候更热
闹。”那老者慈祥地道。
  “海哥哥,我们到楼顶上去看看长江怎么样?反正这里的一些有欣赏价值的东西,我们
都不知道来历,看了也陡增猜疑。”孙平儿拉着凌海的手道。
  “好呀,我们到楼顶去找那种‘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的感觉吧。也许还
能看见杨老爹在向我们招手呢?”凌海笑道。
  “对呀,或许可以看到杨老爹正向黄鹤楼走过来也说不定呢?”孙平儿也笑道。
  不过这下面几层也不错,那红檐斜角,远望龟山饮水,背着蛇山盘曲,那密林深深,那
江水滔滔也无须在楼顶才能观察到,但孙平儿、凌海只信“激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道
理,也便一直向上爬。
  顶楼已经有很多入了,闹哄哄的一片,有的指点遗迹高谈阔论;有的指点山林,大叹清
静;有的指点江水,高赞气势磅晚壮阔瑰丽;有的仰望蓝天,尝试体味“不敢高声语,手可
摘星辰”的意境.虽然地势不如鹳鹤楼高,但也是一坐高楼,还有些人大呼“高处不胜寒”
有人意气飞扬,挥毫留字,有人雄心壮志,舞剑以宣泄惬意.总之这里的场面很杂,也很别
致,气氛是非常活跃的,掌声、脚步声、吟诗颂对声、叹息声、歌声等等,烘托出一片祥和
而又喧闹的气氛。
  凌海的心神也被这里的热闹气氛所感染,但他更醉心于大自然,便立刻找了一个位置,
孙平儿、凌海、杨水仙都挤了过去。
  帆影片片,蓝天碧江,林幽山奇,偶有飞鸟掠过,江水滔滔,尽于水天相交之处,的确
给人一种心旷神信的气度。
  凌海、孙平儿紧紧相偎,四周那喧闹之声根本似不入耳一般。
  突然,凌海的眼中出现了一群人,具体地说应是一群人和一个人。一个狂人,一个国字
脸而又满身豪气的狂人、一群凶恶的人,那要吃人的架式让人难受,每个人手中都是剑,很
亮很锋利的剑,但那副架式却有些不雅,一个个畏畏缩编的样子,这场架不用打已经知道败
局是谁了。
  那个国子脸充满豪气的人,一柄剑扛在肩上,剑身上挂着一坛酒,另一只手握着一只未
啃完的烧鸡,被围在一群人之中,却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感觉。
  凌海有点佩服这个人的胆量和气魄,于是他的思想使从这喧闹中抽离,而心神早已与大
自然相结合,他的耳朵便似已经长在这一个和一群人身旁。
  “赵乘风,你今日认命吧,你居然敢来武汉,你这欺师灭祖的叛徒!”一个粗重的声音
道。
  “放屁,我绝没有杀死我师父!我可以对天发誓,是孔不离害死我师父的!然后嫁祸给
我,难道你就不知道?你也参与过那次行动,以为我不知道啊,告诉你孟汉山,我这两个月
几乎打听了,江湖中所有的消息,才发现你和孔不离竟在为毒手盟办事,可悲呀可悲,无耻
呀无耻、我赵乘风顶天立地,一生从不做亏心事,更不是欺师灭祖的叛徒,而且我一定会为
师父亲手报仇,杀尽你们这些叛徒,再杀上毒手盟,斩尽你们这帮牛鬼蛇神.六师弟、七师
弟、九师弟,难道你们也不相信不是我杀害师父的?”那国字脸豪气盖天的汉子有些感伤地
道。
  “大师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望你见谅。”一个刀疤脸的青年道。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相信我没有害死师父,心中便感激你的情意,不过凭
你们几个还拦不住我,今晚是只是告诉你们杀害师父的凶手是谁,若你们依然要一意孤行,
那我也不能再念及同门之谊了。”赵乘风厉声道。
  凌海心中一目了然。
  “大师兄,你可有证据说师父的死因与毒手盟有关?”一个比较胖的青年问道。
  “当然有,我这两个月岂是白跑的,我身上有孔不高的亲笔信,丐帮几位长老也认识这
乃孔不离的字迹、而且本门叛徒还不止孔不离,当初暗害师父的有六人,孔不离是其中之一,
另外五人也是本门中人,那是师父临终时告诉我的.于是我着手去观察这些人,终于捕着孔
不离的信鸽找到了这封信函。”赵乘风平静地道,并掏出一封信函晃了一晃。
  “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话,这肯定是他伪造的。
  赵乘风,你居然有脸拿来陷害掌门,你真是丧心病狂!”孟汉山急怒道。
  “哈哈哈……我说得是鬼话,那你和孔不离又是什么话,我赵某顶天立地,没有证据的
话我不屑说,再过两天,趁王老英雄大寿时,江湖朋友都聚集一起,我便要将孔不离的罪行
公诸于天下!”赵乘风粗豪地道。
  “笑话,你就凭一封信就能确认吗?就可以让天下英雄信服吗?”孟汉山讥讽地道。
  “当然不是,你可记得四月初六,孔不离失去了什么?”起乘风压低声音道。
  “你,难道那次那个飞贼便是你?”孟汉山大惊道。
  “不错,你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偷掌门令牌,我还没有卑鄙到孔不离那种程度,我只不
过是顺手拿了一封信而已。”赵乘风轻松地道。
  “拿来!快把信交出来!”孟汉山大惊道。
  “你以为你有资格吗?论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师兄;论武功你更是差得远,想拿?便
叫完颜那金或孔不离亲自来取吧,这是五年前完颜那金写给孔不离的信,还大言不惭地声称
天下统一后封他为护国大将军,真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呀!”赵乘风气怒地道。
  “含血喷火!兄弟们给我将这叛徒杀了,以免为祸江湖!”孟汉山惊怒道。
  昆仑派的弟子并没有动,一是这位大师兄在他们心目中积威太深,二是赵乘风的证据似
乎很充足,杀人凶手也未必就是赵乘风,何况这大师兄平日为人大家有目共睹,实在很难相
信他便是杀人凶手,所以他们没有动。
  “孟汉山,今日我便看在众兄弟的面上,饶你一死,待事情水落石出后,便一定会取你
狗命!”赵乘风将手中的鸡腿一扔,指着孟汉山猛喝道。
  “好,好,我等着……”孟汉山也怒答道。
  “师弟们,还要挡住我的去路吗?”赵乘风温和地道。
  昆仑派的弟子自觉让开一条出路、赵乘风扛着一坛酒扬长而去。
  凌海收回心神注视着怀中的孙平儿,轻问道:“你看到了吗?”
  “我看到了,相信这里很多武林朋友都看到了。”孙平儿静静地道。
  “那,你可听到了?”凌海温柔地问道。
  “你将我拥着,当然也让我的心神达到了那无人无我的境界,肯定和你一样听见了。”
孙平儿娇声道。
  “那你对赵乘风的话有什么感想?”凌海平和地问道。
  “我听说过那个赵乘风的为人,他这样说肯定有几分道理,应该是不会错的,只要他真
的拿出那证据来,便可以肯定他说的没错。”孙平儿坚决地道。
  “不错,赵乘风是条汉子,而且他能知道有个完颜那金肯定不简单,也一定和完额那金
有关系,我相信他。”凌海低声道。
  “海哥哥,我们要不要去向那赵乘风打探打探?”孙平儿奇问道。
  “那倒不必,不过赵乘风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了,在这两天之内,想杀他的人肯定多不胜
数。”凌海叹口气道。
  “那我们是不是要去助他一助?”孙平儿问道。
  “不错,这也是一条线索,我终于可以知道,完颜那金就是毒手盟的盟主,或许这和我
家的凶案有关,我们怎会不去助他呢?”凌海有点激动地道。
  “那我们也不必看什么黄鹤楼的美景了,就去找那赵乘风吧。”孙平儿提议道。
  “好,那我们下去吧。”凌海挽着孙平儿,拍了杨水仙一下道。
  “哦……”杨水仙有点不舍地道。
  “庆丰酒家”,酒幡飘飘,临江而立,的确有一种独特的风情,难怪会有如此多的酒客,
那马棚中栓满了骏马,都是一些豪爽之士来此豪饮。
  这酒家的规模倒是不很大,但却布置得很精细,无论怎么坐都给人一种宽松舒适的感觉,
地面好得很干净,四面都通风,几根大木柱撑起一顶大草棚.现在客人已经差不多都围满了
桌子,每一张桌子都有人。
  赵乘风的位子离长江很近,只要轻轻一甩,手中的鸡骨头便可以随江水而去.他很放心,
似乎心中没有一点挂碍,似乎对刚才在黄鹤楼时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酒也是大碗大碗
地喝,自斟自饮。
  凌海独自一入走进庆丰酒家,扛着长剑,龙行虎步向那小二走去、至于孙平儿和杨水仙,
凌海已安排她们先回住所休息去了。
  “小二,给我来一坛最好的佳酿。”凌海拍着小二的肩臂轻松地道。
  “哦,小的这就去拿,客官你先在那个位子坐一下行吗?”店小二指着赵乘风那张桌子
道。
  “好,你去吧,快一点。”凌海粗声道。
  “是是。”小二迅速跑进侧边的那木屋。
  “哎,这位兄台,借一个位子坐一下如何?”凌海抱拳向赵乘风道。
  “请便。”赵乘风冷冷地道。
  “谢了,兄台自斟自饮多没意思,不如让在下来陪你一起喝吧!”凌海将剑向桌子上一
放,端起赵乘风面前的酒坛道。
  “好,那赵某便先行谢过了。”起乘风向凌海看了一眼道。
  “不客气。”凌海将酒坛轻轻一斜,便立刻注满了赵乘风的碗。
  “兄台好功力!”赵乘风赞道。
  “都是江湖兄弟,我见兄台一脸豪迈之色,自有一股豪气干云的气魄,便不免想与兄台
痛饮,希望兄台别见外才好。”凌海粗犷地道。
  “哈哈,何怪之有?能有兄台陪我同饮,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赵乘风豪爽地笑道。
  “那就不客气了,干!”凌海端起酒坛道。
  “干!”赵乘风也举起酒碗道。
  “咕咕咕……”凌海将酒向喉管一倾而入,连一滴也没有漏掉,赵乘风也一口气全都喝
干。
  “痛快!痛快!”凌海大声道。
  “高明!高明!”赵乘风也大声道。
  “哈哈……今日,终于遇到知音了。”凌海爽朗地笑道。
  “哈哈……兄台真是性情中人!”赵乘风也笑道。
  凌海又将赵乘风的碗中注满,道:“来;我们继续喝。”
  “来,我们干了!”赵乘风端起碗一饮而尽。
  “咕咕咕……”酒坛中的酒就似小溪中的流水一般快速地流入了凌海的咽喉,而且准确
无误,不洒一滴。
  “兄台喝酒的动作真是潇洒至极。”赵乘风佩服地道。
  “兄台的豪气也是非同小可。”凌海也由衷地道。
  “来,我为兄台斟酒。”赵乘风一把接过凌海手中的酒坛,向碗中注入一大碗酒道。
  “好,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不客气了。”凌海端起碗粗犷地道。
  “来,干!”赵乘风举起坛子道。
  “来,干!”凌海也一饮而尽。
  赵乘风也将酒向嘴中一倾,“咕咕咕”地将酒全部吞入,但还是有几滴在牙齿上溅了出
来。
  “好,够爽快。”赵乘风大声叫好道。
  “好,好,够气魄。”凌海也激动地道。
  “敢问兄台尊姓大名?”赵乘风问道。
  “江湖无名之辈,提他做什么?今日相见是缘,他日相见也是因缘而起,名字只是一个
代号而已,咱们以前从未谋面,我暂时亦不想在江湖中存在,你便叫我正义算了,这是我心
中的愿望。”凌海豪放地道。
  “好,既然兄台不想说,那我赵乘风也不勉强,便叫你正义兄吧。”赵乘风毫不在乎地
道。
  “好,果然爽快,来!赵兄,就为这爽快干一杯。”凌海端起碗把酒倒入咽喉道。
  “好,有意思。”赵乘风擎坛笑道。
  “客官,你的酒来啦。”店小二端来了一大坛酒,并带来一只大海碗道。
  “好,先放在桌上吧,这是酒钱,多余的使赏给你吧。”凌海掏出一块银锭道。
  小店用手掂了掂,大喜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
  “别哆里哆嗦的了,否则你便把银子找给我。”
  凌海粗犷地道。
  “是,我就走……”店小二一溜烟地跑向帐房里去了。
  “哈哈……”赵乘风和凌海两人相视一笑。
  “正义兄真是有意思。”赵乘风笑道。
  “赵兄也很有个性。”凌海也笑道。
  凌海揭开泥封,便有一股清幽的香味传了出来。
  “好酒,好酒。”凌海和赵乘风同时赞道。
  “这酒大概收藏了三十几年了。”赵乘风估计道。
  “我虽闻不出来藏了多少年,但我却知道这酒一定是好酒。”凌海也笑道。
  “来,喝我这酒。”凌海端起坛子为赵乘风倒了一碗道。
  ‘好,就来品一品这藏了三十多年的绍兴状元红。”赵乘风粗犷地道。
  “来!”凌海将酒坛一斜,赵乘风的碗立刻注满,同时再把酒坛一转,自己的一碗也被
注满。
  “好功夫,看来兄台是位武林高人,今日来武汉也是为王老英雄贺寿的吧?”赵乘风问
道。
  “可以这么说,我本是恰好路过此地,只是想来看看东潮的风景,刚好王老英雄在后天
大寿,王老英雄乃武林前辈,而且一生中为维护武林正义出了不少力,我等是应该尊敬他老
人家,所以就顺便留在武汉呆上两天了。”凌海道。
  顿了一顿,反问道:“那赵兄呢?”
  “我来只是想办一件事,详情恕我不能跟正义兄讲。”赵乘风直截了当地道。
  “没事,没事。赵兄真乃性情中人,你说不便相告就肯定不便相告,到时候你办好了事
情我不就知道了吗?何必要去追究呢?”凌海诚恳地道。
  “正义兄真是个有趣的人,瞧你这一身高雅祥和之气,再加上这粗犷豪爽的个性,定是
位山野奇人。”赵乘风由衷地道。
  “赵兄此言差矣,我乃一个不会品酒,便爱喝酒之人,哪能算得上什么高雅详和之人
呢?”凌海谦虚地道。
  “算了,不谈这些话题了,我们来干杯!”赵乘风端起酒碗一碰道。
  “来干杯……”凌海也端起碗一饮而尽道。
  突然,酒店中一个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师兄,听说最近江湖中出现了一个非常厉害
的人物,叫‘正义杀手’,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英雄好汉?”
  “我也不知道,听说这个人的本领大得很,一个人杀死了四川排教上任教主黎泰安,后
来又在重庆独力将毒手盟重庆分舵瓦解,真是了不起呀。”一个瘦小的老头向往地道。
  “是啊,这个什么正义杀手,真是武功盖世,像重庆分舵里,那谢万金、周拳头,可全
都是江湖中没人敢惹的大魔头,居然全给他废了,这等功力真是天下罕有。”一个中年人接
过话头道。
  “更难得的是,听说那毒手盟以内堂大总管之位请他入盟,都被他严词拒绝,把那个毒
手盟的右护法气得要吐血呢?”另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邻桌上传了过来。
  “啊,难道真有这么一回事?”那瘦小的老头惊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排云鹤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那尖细的声音道。
  “哦,你便是排云鹤敬行之?”那老人惊问道。
  “正是在下。”排云鹤抱拳道。
  “那就没错了,只不知现在武汉这般热闹,那正义杀手会不会也来凑凑热闹?”那老者
期盼地道。
  “是啊,这样的英雄豪杰,我们倒想见识一番。”那低沉的声音也无限期盼地道。
  “还有个好消息,不知你们知不知道?”那排云鹤故作神秘地道。
  “你说来听听。”那老者急切地问道。
  “这消息保准你们听了会大吃一惊。”排云鹤依然不紧不慢地道。
  “你别卖关子了,二哥,小心这些英雄好汉们一个等不及便把你的嘴巴撕乱那可就糟
了。”排云鹤身边的一个年青小伙子笑道。
  “好,我说我说、那就是有人发现了毒手盟的老巢,而且便在洛阳的花果山七峪沟。”
排云鹤一下子说了出来。
  附近几桌的入全部静了下来,连凌海和赵乘风也只是端着手中的碗,不知道喝酒。
  “你怎么知道的?”一个马脸般的粗汉大声问道。
  “我怎么不知道呢?我的消息可以说是江湖一绝,准确得很。”排云鹤得意地道。
  “这消息到底准不准确?”一人疑问道。
  “当然准确,其实我还有一个更让人震惊的消息没说完呢!”排云鹤故作神秘地道。
  “什么消息?”很多人都急切地问道。
  “唉,可惜,可惜,我这一桌酒菜没钱给,真是一分钱憋死英雄汉呀。”排云鹤答非所
问地道。
  “哈哈……”周围几桌之人都笑了起来。
  “敬兄弟,你的酒菜全部都由在下付了,请你不要再卖关子好吗?”凌海大声道。
  “好,有这位兄台开口说话了,那我便不再卖关子了,让大家也饱饱耳福,长长见识。”
排云鹤高兴地道。
  “说吧,说吧……”众人望着排云鹤急切地道。
  “别急,别急,先把胆子壮一壮,听好了、听说,毒手盟的右圣使和总舵青龙坛的副坛
主也被人杀了,死的地点就是洛阳花果山的总舵。”语不惊人死不休,排云鹤一语惊人地道。
  “是什么人杀的?”大家惊问道。
  “他们的死因很奇怪,是中了一种剧毒,一种将人的尸体化成毒水后而产生的毒气也能
使人毒死的剧毒。”排云鹤的话一下将众人惊得说不出话来。
  “哇,竟有这么厉害的毒药?”有人惊讶地道。
  “黄泥漫!”凌海惊叫道。
  “咦,你知道那种毒?”有人惊问道。
  “是啊,兄弟,你知道那种剧毒的名字?”排云鹤疑问道。
  “不是很清楚,照敬兄弟所描述的来看,似是凌家的剧毒黄泥漫。”凌海平静地道。
  “不错,这位兄台所猜正是,据我所知,似乎正是凌家人下的手,而且似乎听说还有一
种更厉害的毒物,那便是‘毒人之毒’。”排云鹤敬行之的话一波比一波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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