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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大哥》


第十章 朱朱、琪琪和黄莺



  马太凡要去哪里,他突然出去为了什么?没有人知道,这时他只是直奔巫山最中央几座
峰。
  他到底作什么?他竟坐在一座峰的极顶上。
  突然有一道彩色多姿的光华射到马太凡后面,她一停之下,似已看到马太凡了,但不声
响,她也坐到他的后方,动也不动,真有点怪。
  “你来了!我知道你在监视我,所以我一离店,你就会跟来,请问老人家,你想对我如
何处置?”
  “噗嗤!”后面女子笑出来:“你说什么?叫我老人家?我要处置你,你在胡说什么
呀?”
  “你会地障大法还是人障大法?我知道这两法只有两个人会。”
  “我会地障大法,你看看我有多老?”
  马太凡一扭头,他忽然呆住了。
  “老到什么程度?”
  “你……你是会地障大法的传人?”
  “你总算说对了。”
  “你师父可能要找我麻烦?”
  “为什么?”
  马太凡道:“在我想,她一定不喜欢我有很多爱我的女子。”
  “那是她们心甘情愿,谁又能管得了,我师父不会,告诉你,我也很爱你,我盯了你好
多天了,就怕你不接受,不过刚才我不是从你住处来的,而是看到你从城里奔出。”
  “啊!那在客栈监视我的是另外会人障大法的老太太了!”他起身走到那女子面前,伸
手拉她起来道:“你为什么爱我?”
  “那要问你那一批情人了,她们又为什么?爱就是爱,不为什么?一个女子不会只见到
一个男人,这么多她见到的男子中,又不能说没有富贵英俊的,但她不会动心,原因是她看
不上富贵荣华,假使有个男人使她一见倾心的,那就是她要爱的了。”
  “好理论,也是实情。”
  “你为何爱情不专?”
  “其中身不由己!也算我命中注定,比方说,你见我已有那么多次了,照理你不会爱
我,可是你就是相反,这叫我不接受、不爱你?”
  他叹了一声道:“缘之一宇实在难解,好在这是江湖武林,换到一般社会,这不知要造
成多少相思之苦,又不知要害惨多少冤魂,又受了多少压制!”他却垂首不语了。
  “阿凡!”她搂住他道:“不要替不可挽回的世俗去伤感,你我有你我的天下,有你我
的世界,我们不是凡夫凡女。”她把他拉着坐下,倒在他怀中。
  “你叫什么?”
  “朱朱!你放心,我师父是个明是非通情理的老太太,她也是中原人。”
  马太凡握住她,问道:“你是公主还是大公的女儿?”
  “咯咯!你的神通广大啊,我是暹罗王的三女,你说的大公女儿那一定是黄莺了!”她
主动送上吻。
  马太凡笑道:“暹罗国的女子与我中原很少有区别啊!你有什么字号?”
  “我不敢说,那是国人的评语,我却不敢当。”
  “是什么?一代绝色、天下第一美人、美佳一国、美武双绝?”
  “咭咭!都不是,我讨厌后面两个字,上为‘绝代’,你猜下面两字?”
  马太凡低头仔细观察,越看她越迷人,忍不住又深深一吻:“真是一代尤物……”
  “你猜到啦!多难听,天下人形容你国杨贵妃是一代尤物,我可没有她那么不重贞操
啊!”
  “哈哈!原来如此,你把中原的字义名词搞错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你是美中之最美的意
思啊!”
  “咯咯!可恶的师父,她却不解释给我听,害得我对这字号常常窝囊在心,不过也太形
容过份了,我看到你的情人中,没有一个不是国色啊,我恐怕比不上。”
  “你比得上!我不是说过,你虽是暹罗人,但与中原人没有多大区别。”
  “嗨!我看到你身边还有两个西方美女啊!”
  “西方美女有西方美的典型,那又不能与黄种人相提并论了。”
  “来!我带你查一个古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
  朱朱道:“是一座非常古老的洞。”
  非常古老的洞府,这四字使马太凡想到芙蓉所说的,她曾经看到旋风老怪从那洞中出
来,怀疑与聚宝盆有关。
  朱朱拉他起来,接着就朝她所说的地方奔去。
  “不少路?”马太凡见她加紧脚步,穿沟过涧。
  “不远,约五十里,不过我走的是直径,常人可要走几天啊!”
  “朱朱!你身入江湖,难道没有随从?”
  “有,我把他打发回去了。”
  “一个人来中原,有很多事情你都不会习惯啊!”
  “别把我当公主!我没有千金闺秀那种习性,我懂得人群里的黑暗面。”
  “看样子你是有深刻的社会观,那可能是你师父培养出来的,如果你只在皇宫里长大,
你的形态就不会一样了。”
  忽然一停,道:“阿凡,你看那峰顶五株大樟树嘛?”她边走边指。
  “怎么样,有点怪,单独五株,没有其他树木。”
  “那株古树,少说也有数千年了,成梅花形,最中间的一株,在五丈高的地方分成四股
支干,其中是桠枝是空的,约可容两人并行穿梭,我去探过,能通山腹,下面就是古洞,居
然没有什么石洞门,只有古樟叉穴才是通路。”
  马太凡道:“不可能,你会不会禁制?”
  “当然会,我的地障法禁制无人能攻得破。”
  “那你就应当留心古洞每处石壁有没有毛病?”
  “查过啦!纵有我也没有不能破的禁制,但也能看得出啊!”
  “一定有,你没有查出,我去一看就明白。”
  他们已经登上那中央古樟啦,朱朱要领先下去,但被马太凡拉住道:“慢点……”
  “什么?”
  “这入口处除了你的脚印,还有别人的。”
  “那儿有,我仔细看过啊!”
  “你看与我看不一样,这种脚印是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这种从芒鞋中看出来的,中原人上了年纪才穿芒鞋,尤其是江湖人。”
  “那我们下去要当心了!”
  “也许他已不在洞中,不过看鞋印他已不止一次了,也许他是在这洞内当作长期住
处。”
  二人下去不到十丈,朱朱叫道:“这里有叉道,我都查过,两条通道都是弯弯曲曲,但
最后都通到一处总洞内,你说的不错,真能当长期住处,清凉,有阴泉,而且干爽。”
  “你没有发现有用具?”
  “什么用具?”
  “炼功的地方,云床、饮食留下的一些可疑东西。”
  “这个我没有注意了。”
  到了总洞内,马太凡到处查看一遍,确实看不出可疑之处,但他偶一抬头,不禁笑出声
来。
  “你看出毛病了?”
  “不是毛病,而是大病,你检查东西不抬头?”
  “抬头!”她一抬头,叫道:“上面还有洞!”她一拔身,钻一洞内:“快来啊!这儿
有床,有吃下的剩食,哇!还有大披风……”
  马太凡纵上一看,笑道:“这儿还有洞!”他指一光滑石壁。
  “啊!有禁制。”
  “这不是什么奥妙玄功禁制,只是肤浅的障眼法。”他轻而易举向石壁行去,一下子就
不见了,但一忽儿他又行出石壁。
  朱朱笑道:“你真行家!”
  马太凡拉她再走进石壁,只见里面是两排数问石室,居然一尘不染。
  朱朱走进第一间石室,她突然惊叫。
  “什么事?”马太凡急忙冲进。
  朱朱道:“你看四面石壁上……”
  原来四面石壁全是如春宫图的图画,马太凡看了也觉心跳,画工精细,毛发不爽,尤其
男女的私处、男女的表情,更加十分逼真和微妙。
  朱朱不自觉的搂着他道:“这是什么人画的,看来年代很久了,但却颜色仍鲜。”
  “这是炼功图。”
  “什么?炼功图!”
  “中原佛、道玄门特多,有欢喜佛炼功修道法,有道教七大天魔法,这是其中之一,也
是很邪的一种,名为采阴补阳天魔法。”
  “吓!采阴补阳,有没有采阳补阴?”
  “采阳补阴是女子炼的,这是参照素女经而来,好女子炼了只有在做爱时提防泄精和增
加快感才用,绝对不采男人的精液来增进功力,坏女人就不然了。”
  “啊……”
  “你有什么感想?”
  朱朱低头道:“我师父曾教我地障法中有些我不了解的,现在知道就是用在做爱上。”
  马太凡搂住她吻道:“凡与我相爱的女子,她们差不多都有大同小异那种功夫。”
  朱朱忽然退出,过一会又进去格格笑……
  “你作什么去?”
  “我把总洞口下了地障禁制。”
  “噗嗤”一声,马太凡轻笑道:“你要……”
  “咭咭!不来了!”
  马太凡探到她那话儿,道:“我查完了再来。”
  朱女嗯了一声,又轻轻点头。
  总共有八间石室,其中有七间都是春宫画室,只有最后一间是空的,但也有石床,也有
被褥,显然是炼坐功的。
  “啊!阿凡,这壁内有吃的、有酒。”
  “我说过那人已在这里作长住的打算,不知他会在什么时候回来?”
  “咯咯!他回来就找不到总洞内了。”
  “哦……好酒……”马太凡拿起一瓶酒往口里倒:“贵州茅台!”
  “咭咭……别喝多了,多了乱性!”
  马太凡急急搂住她往云床上一放,道:“我现在性乱了!”他替她宽衣解带,一阵子,
朱朱被他脱得精光。
  马太凡在自己脱光后,朱朱一下看到那肉柱而诧异:“那么大!”话是那样,但笑得十
分迷人。
  “你别怕,这对你有好处!”他先爬上玉体,紧紧搂着。
  “咯咯……那些春宫画不是这样啊!”
  马太凡笑道:“画上没有前奏呀!”接着他就吻上乳头吮呀吸呀。
  朱朱忍不住,快感开始了:“哦哦……这个画上,原来有这种感觉……”她觉得酥酥
的,连声嗯嗯,开始抖颤啦!
  马太凡再进一步,舌头一路下移,乳沟、肚脐……舔呀舔呀,只舔得她双腿分开了,那
是一种自然动作,这种表示一入马太凡眼里,舌头急下……
  “哼……哦哦哦……”
  舌头在小穴里后,嘴唇猛吸,只把她酥得下部自动挺起,好似痒到骨髓里了。
  “我……我……要……快啊!快作图上那些动作!”
  马太凡往上一撑身子,肉柱“呱”的声滑了进去,这下却把朱朱爽得不得了,她哼叫:
“哟哟哟……”
  “好不好?”他开始抽插。
  “凡哥……我……好爽……好爽……哦……哦……”
  一会儿,马太凡抱她坐在肉柱,笑道:“这样图画没有?”
  “咭咭……”她不说,但却自然起落不停,那种仰头、闭目、张口,喘声不停,身如波
涛的颤动,似已爽到骨髓的深处。
  马太凡他看越爱,欲火大发,冲得急插得深,干得起劲极了,把她慢慢移到床,让其躺
着,将她双腿分开,高举,接着猛插急抽。
  “哦哦哦……我……凡……我快……要……死了……”
  “快!发动你的地障法。”他才收口,那根肉柱被吞进去了,吸紧啦,接不如乳牛吸
奶,一吞一吐,强劲无比。
  “哦哦……好极好极,爽爽爽!”他配合著,抽得快插得急,势如疯狂,形同猛将,喘
声大作,真是忘形啦,神魂飘荡。
  时间在激情中慢慢消失,一直到双方同声大哼,颓然倒下才告结束。
  “喔!什么时间了?”朱朱鼓起余气,爬到马太凡身上。
  “嗨!你还能说话!”
  “咭咭!”
  “阿朱,我们再找一找这几间石室好不好?”
  “还有什么疑问?”
  “我现在想起住在这洞中的老人可能是藏聚宝盆的那个老怪!”
  “旋风子,对!”她立即起身穿衣。
  “阿朱,糟糕!”他指着被褥。
  “咯咯……管他!”
  “你流得太多啦!”
  朱朱在他下床时,顺手把被褥拉起,她想翻边算了。
  “慢点!”马太凡忽然看到石床有毛病。
  “什么?”
  “这石床可以移动!”他靠近石床,双掌运出神力,使劲一推。
  石床发出隆隆之声,终于移开了,只见下面又是一个洞。
  “阿凡,下面好黑!”
  “你的目力不足,我来看!”他低着头,忽然俯身,顺手拿出一条小皮卷。
  “哇!藏宝图!”
  “这里很暗,我们出洞去。”
  “天可能尚未亮?”
  “我说已出太阳了。”
  “怎么?”
  “你知我们玩了多久?”
  “咭咭……难道一整夜?”
  两人由原来洞穴急走,及至出了古树,哈!红日高升啦。
  “阿凡!嘻嘻!做爱真能消磨时间。”
  “羞羞!当心有人听到。”
  “咯咯……现在怎么办?”
  “去巫山城,落店后,在房里看宝图。”
  “那四个姐妹会不会还在巫山城?”
  马太凡道:“去了才明白。”
  到了巫山城,马太凡找到那家店,那知店家一见,惊奇叫道:“公子你?……”
  “老板,不必多说,请问那四个姑娘呢?”
  “她们一早就走了。”
  “好!我要一间上房休息。”
  “有,请!”
  马太凡与朱朱进了房,把门关上后拿出皮卷,只见满布灰尘。
  “咦!”朱朱道:“这那是经人动过的样子?”
  马太凡打开一看,道:“这不是聚宝图,此图已经多年未经人动过了。”
  “嗨!看上面的字,什么字呀?”
  “是我国古代金文。”
  “怎么说?”
  “阴阳合一,颠倒乾坤,百花齐放,蝶舞蜂狂……嗨,是……”
  “淫功口诀!”
  “不对!是‘太虚双修奥秘心法’,好极了,我有大用。”
  “哇!快看后面,全是石室中那些图画,有些连石室壁上还没有。”
  马太凡妥为收好,笑道:“吃过饭我们休息!”
  “咭咭!昨夜太累了。”
  “我没有事,你今天非好好休息不可。”
  “我的精神也很好啊!”
  “那是你炼的功夫已有很深的成就了,不过我们希望芙蓉她们再回来,如到中午还不见
回来,那我们再走。”
  朱朱道:“不去找她们?”
  “不用找,过不了多久她们自然会找到我,我现在很担心,就是那个炼人障法老婆婆,
昨夜一定是她在这房子的对面。”
  “你担心的是黄莺的师父,那真是个难测的人物。”
  吃过午餐,马太凡和朱朱离开了巫山城,他们一路往北进,日夜不停。
  “阿凡,你准备到哪里?”
  “我现在有三天工作要作,第一找‘瑶池金经’,第二找‘九天玉果’,这是肖萍姐非
找到不可的,在路上我不是对你说过我和肖萍的大计划,有机会当然不放弃那旋风子。”
  “旋风子不是在巫山?”
  “过去是,现在他知道藏身之地已不安全了,加上芙蓉她们一捣,旋风子非离开不
可。”
  第五天他们到达了镇坪城,时至傍晚,马太凡不走了,落店吃饭,开了房间。
  几天下来,朱朱的心情又激动了,他们关上房门就搂在床上,双方挑逗过后,老动作新
花样立即展开,她的攻势更迷人了。
  “阿凡,你躺下,我在上面……咭咭……”
  马太凡真的仰躺不动,可是他的肉柱才挺起,朱朱就一跨而上,“咯”的一声,一压到
底,接着她就摇摆加速,旋扭不停。
  “朱朱,你学的进度真是神速啊!”
  “咯咯……这五天不来,这次如饿如渴,我怎么变了?”
  “不是变,心有所托,情有所钟,性有所偿,你这时可谓任意而为,一无所忌了。”
  “咭咭!那怕天塌下来我也不在乎了。”她喘气不停,但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马太凡见她愈玩愈起劲,于是坐起来搂住她,配合她的动作,替她猛挺猛插,竟把床都
摇得格格作声,喳喳大响。
  直到二更后,朱朱总算要休息了,但她还不肯让马太凡把肉柱抽出来:“不嘛!我把它
养在里面。”
  “这次你为何不发动地障法?”
  “咭咭!我要在快泄时才发动。”
  这时忽然从外面传来很弱的痛哼之声,朱朱闻声一顿道:“店中有病人?”
  “阿朱,出外人难免啊!”
  “不!我会治病,快叫店家来问。”
  “恐怕早打烊入睡啦!”
  “那不要紧,店家随时都可与客人服务。”她已拔出肉柱,下床穿好衣服。
  马太凡见她热心也很高兴,于是穿好衣服推门出去。
  过不了一会,马太凡回来了,他默默的不说话,表情有点怪怪的。
  “阿凡,怎么了?”
  “是个女巫中了暗算,已有好几天了,住店又没有钱,店家又不好意思赶她走,其实她
也无法走了,这事怎么办?我最讨厌的就是巫师。”
  “你打算怎么办?”
  “我又不能见死不救呀!”
  “店家说她有多少岁了?”
  “很老,约有七十多了。”
  “治暗算你比我内行,这要你自己作主。”
  马太凡道:“我们过去吧,讨厌是一回事,救人还是很重要。”
  这时店家已到门口,马太凡道:“你带路,我去替她看看!”
  到了上房的极西角,那是一间三等客室,马太凡和朱朱走进去,立即闻到一股怪味。
  朱朱看到床上躺了一个异装快要死的老妇,她回头道:“看打扮,她不是中原人。”
  “哪里人?”
  “所罗门人。”
  马太凡走过去,到了床边,他不避污秽,仔细检查。
  “阿凡,她怎么样?”
  马太凡叹道:“她中了同行的‘巫鬼偷心’毒,难怪有股腥臭味。”
  “她是内行呀!为何既不能避又不能治?”
  “朱朱,高手对敌,‘先下手为强,后出手遭殃’,这句江湖俗语你该懂,出手者存心
毁了她,一记暗袭,那一定是尽了全力,既不能使你防守之机,也不会使你有力自救。”
  “你怎么办?有法子救她嘛?”
  马太凡笑道:“算她命大,遇上我的第九神通,对付巫群,我敢夸手到毒除。”
  失朱见他轻巧的伸出右手,如风按在老妇心口,一会儿,只见老妇全身冒出紫气。
  “哎哟……”老妇长呼一声,睁开眼啦。
  “婆婆勿动!”朱朱按住她。
  “他是谁?你不是‘绝代一尤’……”
  朱朱啊声道:“婆婆认得我?”
  “南洋大会,你的字号就是这样开始的,你当然使我特别注意。”
  “婆婆,这是我好友马太凡,好在有他才能除去你‘巫鬼偷心’毒,现在怎么样了?”
  马太凡已收手,接道:“休息到天亮就复元了。”
  “中原小子!你要我谢你什么?”
  “举手之劳,我不要谢,不过我想知道是谁暗算你?”
  “你没有去过南洋,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她叫‘大印神巫’纠纠!你救了我,我才有活
命报仇,好!我记下你的这笔账。”
  马太凡告退回房,摇摇头道:“怪里怪气!”
  朱朱笑道:“行巫的都是一样!”她把房门关上,再搂着他躺在床上:“那个‘大印神
巫’更比这个邪,我一直提防着她。”
  马太凡似乎忘不了她那一对圆而有弹性乳房,一手握着一团,轻笑道:“刚才打消了我
们的好时光,现在要不要再来?”
  “时间不多了,无法尽兴,明晚好了!”
  天一亮,马太凡就听到那老巫动身了,不禁向朱朱轻声道:“她哪来银子交店钱?”
  “我们去问问店家。”
  二人出去时,已不见老巫的影子了,但看到店家手中拿着一颗珠子。
  “店家,那是老太太给的?”
  “公子,这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足足值二十两银子。”
  店家大喜道:“这样多!”
  马太凡道:“店家,她似看你人好,对她这种快死的老人还收留她,你是好心有好
报。”
  他拿出一颗银子道:“我们也要走,你快去准备吃的。”
  “公子,不用给小的钱了,你能救好那老人家,她才给我珠子,不然死在店中我还得报
案啊!那时弄不到钱还要背身麻烦。”
  马太凡放到他手中道:“桥归桥路归路,你收下!”
  “谢谢,谢谢!”店家高兴的去了,马太凡和朱朱收拾行李来到店前,吃过早餐做出了
镇坪城。
  离城不到五里,又已进入山区,正走着,朱朱突然一停,她似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人物,
急急一拉马太凡,道:“慢点走!”
  马太凡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到前面有个女子的背影,急问道:“她是谁?”
  “我的四妹!”
  “哈哈!怕妹妹?”
  “我太爱她,事事让她,养成她骄傲不讲理,加上父王又依赖她,封她为监军,所以她
更气焰高张。”
  “她能把你作姐姐的怎么样?”
  “当然不会压制我,但她要我许配给我表哥,而表哥又是她的第一把谋士助手。”
  “她自己嫁呀?”
  朱朱道:“可是她又不肯,现在我们同行,她一定冒火,回国定必奏明父壬来逼我。”
  “你要避她到几时?”
  “当然无法长期逃避,阿凡,你得想个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
  “她很美,全国人民称她为‘暹罗天香’,我要你把她弄到手,这样她就没有话说
了。”
  “哈哈!这是什么主意!要自己的情人去追自己的妹妹!”
  “阿凡,求求你,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常相厮守了。”
  “我可能没有办法,我想我可能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同时我也怕骄纵不驯的女子。”
  “我要你试试,她虽目高于顶,但你有一种使女人无法抗拒的引力。”她说完要走,又
道:“成功与否,我们三日后在前途见。”
  琪琪的身材比起朱未来稍微高一点,相貌几乎近似,只有眼睛和眉毛有点差别,朱朱的
眼睛圆而大,眉毛成新月形,琪琪眉飞入鬓,眼似凤目,睥睨之间有点勾魂摄魄。
  一阵风,从后面掠过一道人影,一霎越前好远好远。
  “哼!”琪琪哼一声,意思很明显,不服道:“甚么家伙?目中无人……”她一展身法
立即追出。
  那个家伙是马太凡,他忽然觉出:“你追吧!”他始终维持在前约百十丈远,存心吊胃
口。
  “嗨!这丫头的功力真不弱。”马太凡边走边想:“看情形真个泼辣得很!”他突然一
侧身,朝着一座高崖飘去。
  刚到峰下,马太凡突然看到一个摇摇要倒的人儿行出一处石后,一见大惊,大叫:“张
天来!……”他已冲近扶着。
  张天来原来是马太凡小时玩伴,他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接着轻轻扶他坐下,问道:“你
怎么了?”
  张天来睁开眼,有气无力道:“我有救了,太凡……快救我,我被寻阳公子打伤内
脏……”
  马太凡按住他胸口,问道:“马代繁打伤你,为了什么?”
  “他看中我的未婚妻,他不是人……”
  “你有未婚妻了!她叫什么?现在哪里?”
  “她叫姚淑子,也是武当弟子,我们是同辈,她现在不知道我的情形,马代繁可能向她
施展魔手。”
  这时那追赶马太凡的女子已在暗处,她会错意,认为马太凡越她而过是为了救人,所以
她那一肚子气全消了,只躲在暗中观看。
  张天来在十余岁就与马太凡分手,投入武当,现在也是武当俗家弟子中一名高手了。
  约有半个时辰,马太凡松手道:“好了!快带我去找你未婚妻,迟恐遭寻阳公子污
染!”
  张天来已觉精神更胜以前,于是领养马太凡赶紧猛奔。
  “天来,那个坏蛋号称‘猎艳手’,只怕找到已迟了。”
  “太凡,姚淑子人很稳重,对我感情又不错,她不会朝秦暮楚的。”
  “你懂什么?寻阳公子炼有迷心法,又是采阴补阳中邪门一流,只要他接近的女子,没
有超过几个时辰不到手的。”
  约有一个时辰,张天来把马太凡带到一座谷中,轻声道:“淑子说要在这里采药。”
  二人悄悄深入谷中,突然听到:“该死的东西,你敢伤天害理……”紧接一声惨叫。
  马太凡一拉张天来,猛扑而去。
  “站住!”一声娇叱:“她一身光光的,你们不能来!”忽见一个少女闪出。
  马太凡一看竟是朱朱的妹妹,忖道:“她先到!”
  “姑娘,我叫张天来!”
  “我知道!那赤身女子是你未婚妻?”
  “赤身?”张天来大急道:“她已……”他真不敢说下去了。
  “还好!是我赶到及时,她尚未被糟塌,不过她中了迷魂法,现在不知人事!”
  马太凡道:“那一种迷魂法?”
  “一包两朵花。”
  “姑娘你既认识应该能治?”
  “三处分别下咒,我只一人,如何施为,你既清楚,你来帮我。”
  “我……”
  “太凡,求求你!”张天来心乱如麻。
  “天来,你不想想看?淑子赤身露体中的地方你又不懂,她是你未婚妻,叫我怎么
办?”
  “太凡,你我相交自童年,除了不能共妻之外,什么事你不能作,你是君子,我毫不放
在心上。”
  “天来,我是什么君子?我讨厌那种人称君子的伪君子,别说了!”他向那女子道:
“你能和我共治?”
  “有何不可,我还要观察你的定力呢!”
  “哈哈……好极了!”他立即向前行。
  “你叫什么?”
  “马太凡。”
  “我叫琪琪。”
  马太凡望望她,心中一跳,忖道:“确实太美,真与她姐姐一样迷人,更盛者是她的眼
睛,似在勾我上钓!”
  “看什么?别动歪念头……”她口中叱着,但她的眼睛里却产出莫名其妙的神采,口恶
心善,毫无不屑之情,不时还内含看不出的爱意。
  到了姚淑子躺着处,马太凡一见是仰躺,稍微却步道:“琪琪!你再仔细查查。”
  “不用了,你来看!”她指着赤裸的双乳道:“这不是下了两朵花!”
  “是的!”
  她瞟了他一眼,嫣然笑道:“再看那儿!”
  马太凡把头偏开。
  “噫!到了这步田地,不看也得看!”她拉他俯身,一手分开阴唇,道:“这里下得更
重!”
  马太凡点点头道:“你按这里!”
  “噗嗤!”她笑了,接着她双手按在阴户上:“你快呀!我们同时运功。”
  马太凡只得双掌按上双乳,两人同时运出功力。
  一会儿,姚女有点动了,马太凡急松手,轻声道:“别让她知道有我,你替她穿衣
服。”
  他急走开,来到张天来身边:“快好了,你可以去了!”他在张天来起步时又叫道:
“后会有期了!”
  马太凡不管张天来有否话说,他已找身而起,一阵风似的往北进,只想会到朱朱。
  他只想摆脱琪琪,为什么?原来他看出琪琪竟比她姐姐更能控制情感,对付这种女子,
性急不得,非到她真正进入情况不能惹她。
  可是他正奔着时,忽见侧面竟有个影子和他赛跑似的,不禁暗叫:“芳魂不散!”他以
为琪琪追上了。
  不对!那是另外一个女子,马太凡看清时一怔!
  这时天又近晚,他看到那女子的头发好长,奔起来如同放风筝一样,飘飘的又似临风的
仙女。
  不是就好,他放了心,这时前面黑压压的,似又有高峰出现了,他不管,直奔而去。
  到了峰下,恰好那女子也到,但她不太靠近,可是她似又想看清马太凡面貌。
  马太凡只要不是琪琪,也就放心多了,然而一面不识,他当然不便搭讪,这怎么办?天
又全黑了。
  正当尴尬之际,忽听峰上发出一声长啸!
  那女子一听,拔身要起……。
  “姑娘小心!那是‘胡狼啸’,此人声带煞气,功力又强,绝非正派人物。”
  “你……你是?……”
  “我姓马!姑娘如要上峰看个究竟,不妨悄悄上去。”
  “你不上去?”
  “在下没有必要。”
  “你陪我上去看看呀!”
  “既然姑娘不嫌弃,在下岂有拒绝之理,请!”
  这时靠近了,马太凡愕然一怔!
  “你怎么啦?”
  “姑娘是南洋人?”
  “对呀,我叫黄莺。”
  “到中原来有何贵干?”
  “那就不用问了,江湖人行事,当然有他自己的目的。”
  马太凡忖道:“朱朱提过‘黄莺’两字,这女子就是大公的女儿了,这样说,她师父就
是要找我麻烦的人。”
  “你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他又往上纵。
  黄莺已经深深的把他的仪表印在心头,表情木然,可知她是个内心运作而不达于外的女
子,保持得难以捉摸。
  一到峰顶,只见地上躺着一个老人,马太凡一见骇然!
  “你认识他?”
  “邪门人物中老一辈的,号‘狼祖师’,名勾白,他竟被人杀死了!”
  黄女查了一下,叫声道:“是‘大蟒王’杀的。”
  “这名号好怪?”
  黄女道:“他是无人岛凶人,他来中原,不知被杀多少人了!他是不分善恶必下毒
手。”
  马太凡道:“长的什么样子?”
  “赤发猴面,两眼似蛇,炼有‘毒蟒功’,一见就能认出。”
  “姑娘,你准备到哪里去?”
  “找一个人。”
  “那又何必深夜行动?”
  “我习惯了,怎么?女子不能夜行?”
  马太凡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除非赶路,找人还是白天好。”
  “假使那人画伏夜出呢?”
  “其人行动就不正常了。”
  “你不是夜行?”
  “我是赶路。”
  “去哪里?”
  “会友!”
  “你觉得和我在一块很不方便?”
  “刚好相反,有伴夜行,何乐不为,只怕遭人误会。”
  “嗤!”她轻笑道:“误会你有这种丑伴侣?”
  “哈哈!当然,天下再无美女了!”
  “咯咯……”她放声笑道:“看你一点也不拘束!”
  “混迹江湖了,多少还有那么一点风趣。”
  “你有意中人没有?”
  “有!而且很多。”
  “你……你烂情,你很花?”
  “哈哈……我真是花,问题是她们事先都知道我有那么多了,然而后进者都是死心眼,
粘上我不要还不行,身在花中,不花行嘛?身不由己呀!”
  “嗨!你是玉郎手马太凡?”
  “姑娘,你站远一点,别被我迷上了!”
  “咯咯……”她笑得更美:“我们下山啦!你还没有把我迷住。”
  马太凡道:“说真的,我还不敢迷你!”
  “为什么?”
  “说真的,我怕你师父。”
  “啊!你已知道我了,不过你不用怕,我师父还怕我哩!”
  “你在巫山城客栈盯过我?”
  “不是我,是我师妹巧巧。”
  “你叫我不要怕……是……”
  “咭咭……你可以迷我呀……”
  “你不在乎我身边那么多了?”
  “琪琪说过,一生难得有个被我看中过,一旦看中,也就算是贼,我也愿当做婆娘。”
  马太凡大笑,一闪身将她搂住道:“你真的心甘情愿?”
  黄莺倒在他怀中道:“你能给永生呀!”
  马太凡吻她说:“你一定遇到我肖萍姐了!”
  “是她指点我来追你的!”
  “噫!她不见我?”
  “她太忙了,她逼我师父回南洋!”
  “这?”
  “她曾经救过我师父,现在我是你的了!”
  马太凡大乐,抱起她就朝山下狂奔,一口气不知奔过了几重山啦,放下她道:“噫!还
不天亮?”
  “咭!……夜晚不好?”
  他把她搂到草地上躺着,说:“琪琪我已见过,不知道她……”
  “要不爱你?”她爬到他身上道:“她比我先着迷!”
  马太凡道:“你们太装作!”
  “你怎么这样说?”
  “你们既然早已心许我,那又何必摆过门!”
  “咭咭……我们又不是野鸡,难道一见面就拉你?好意思嘛!”她吻上了,似情不自
禁!
  吻、吻、吻……吻到天亮。
  马太凡拉起她道:“找个地方吃早点去。”
  二人走出山道,刚刚翻过一座岭,马太凡尚未放手,黄女忽然缩身子。
  “什么事!”他知有了不太平常的事。
  “小心!外面石头上有两个在做爱。”
  “有这种事?”他伸出头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上头搞得火热,而不出十丈外,看得清
楚。
  “阿莺,可能不是武林人,不然的话,他们就没有炼过玄功。”他已听出那边的女子在
哼哼哟哟!
  黄女见他看得有劲,不自觉的也靠近他看:“可能是采药的普通男女。”
  她看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嗨嗨猛插,心头直跳,情难自禁,一手搂着他的腰部。
  “不对!那边石上还放著有刀剑。”他反过去搂住她。
  黄女猛的吻他,身子有了抖动,手也探到肉柱了。
  “阿莺,忍耐点!我们这时不能照他们那样。”
  “下禁制啊!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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