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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头大哥》


第十八章 武林天娇与野兽天皇



  马太凡不管乐乐回不回来,他轻轻的把咏咏摆平在床上,关上门,回到床上替她脱去衣
裙,那种赤裸裸的玉体,真使他神不守舍,手忙脚乱,他自己也光了。
  “咏咏……色狼来了啊!”马太凡见她紧闭双眼,于是将她双腿分开,俯下就舔。
  “噢噢……哟哟……”她似又乐又爽,张开口,双手好似没有地方放,喘声中全身扭
动。
  情况至此,马太凡自己也忍不住了,他爬上那又白又嫩的玉礼,口吻着双乳,那又粗又
长的家伙顶到桃源洞口,轻轻的,慢慢的往里面推,在滑溜溜的口水、淫水的引导下,咭的
一声插到底。
  “噢噢噢……”咏咏爽得叫出声。
  接着,一抽一拔,一挺一拉,由慢而快,在战鼓频催中,双方施展全力了。
  “咏咏!你试探如何?”他看到她一双迷人的眼睛望着他,神光中含着无尽的爱意。
  “你真是一匹最可爱的色狼,我爱死你了!”
  马太凡把她放在肉柱上,教她如何自动,怎么扭,笑道:“我爱你更早,你只有十七岁
吗?”
  “你怎么知道?”
  “是乐乐说的,你们不是从未见过面?”
  “是呀!她装疯女太像了,没有一个男人敢惹她,还有窕窕,我们三个都神交已久,直
到我们找到你之前我们才见到面。”
  “你来这里之前。”
  “对呀!”
  “她去了哪里?”
  “你知道嘛?‘孤独三天皇’死了一个,另外两个又重返江湖了,整个武林又会大起风
浪了,听说他们当年杀人如麻!”
  “我在江湖走得少,也许我又太年轻,所以武林过去的大事知道的太少了。”
  咏咏道:“你是很少听到老辈人物说过罢了,乐乐暗暗盯着一个红毛老人去了,传言他
的长相就是野兽天皇。”
  马太凡道:“死的是那个?”
  “侵略天皇!”
  “另外一个呢?”
  “阴险天皇!这三皇各有特征。”
  马太凡道:“野兽天皇是红发,别人一见就看得出,另外两个一个死了不说他,还有一
个呢?”
  “白发过膝。”她似长话短说,已经扭起瘾来了,似爽到极点啦,双手把他搂得很紧很
紧。
  马太凡帮助她,双方一齐扭,都扭出汗来啦,欲火高涨,喘声大作。
  “这样好不好?”马太凡吻一会又看看她。
  “咭咭……哎呀……下面……”
  “不要紧,那是你的处女膜破了,你太用劲了啊!”
  “咯咯……”她扭得更加快了。
  “你的来意对我真恨?”
  “咭!”
  “笑什么?”
  “整个武林的年轻女子都在作梦。”
  “什么梦呀,这与你回答的问题不对啊!”
  “她们都想梦见你。”
  “哈哈!你编的说话太离谱了!”
  “虽然有一点点夸大,但也八九不离十,说真的,我来时只想看看你,作为传言的证
明,那知道……咯咯……”她不说了,紧紧的搂着。
  “你很大胆,居然要以身来证明。”
  “咭咭……你那一吻……不,我吻你那一下……我的心好跳,不知为什么我就不想
放……”
  “你被我吸住了……哈哈……现在更进一步啦……”
  “不是一步,你把我溶化了,咭咭……你那放进去的……咯咯……我好爽啊!……”
  “咏咏!”他吻她:“今夜就这样陪我过一夜再走好不好?”
  “凡哥!就这样过一辈子我也愿意。”
  这时忽听后面传来哭闹争吵之声,马太凡停止动作,问道:“后面是什么地方?”
  咏咏笑道:“那是掌柜的内室地,他前天讨媳妇,我还送了一分礼。”
  “你在这里住了几次了?”
  “你和乐乐住的这一间就是我住过,不然我会一下就找到你。”
  “那你应当去看看,人声不少,掌柜的一家发生什么了?”
  “清官难管家务事,我去有什么用?”她的瘾头十足,这下又扭啦。
  “咏咏,你是常客,你去方便。”
  咏咏咭咭笑道:“你知道为了什么呀,两小口吵架,两老口都不明白啊!”
  “好呀!你已明白了,为什么?”
  咏咏轻声道:“我暗中问过新娘子,她说她的新郎是畜牲。”
  马太凡惊奇道:“刚结婚就骂夫君是畜牲。”
  “咯咯……她说她痛了一天一夜。”
  “啊!原来是那回事。”
  “凡哥,为何是那样?”
  马太凡轻声道:“我们刚才,如果我不爱惜你,只顾自己兴起,一个控制不住,硬往里
面插,你想想看,你能受得了!”
  “咭咭……所以先用舌?”
  “这有两种作用,一为挑起你的快感,引发你的淫水,二为我的口水能顺湿你的阴户外
围,口水与你的淫水都是顺滑作用,加上你的快感,插进你只想到爽,而忘了痛呀!”
  “咭咭!难怪啊,第一次做爱是非常重要了?”
  “还有更重要的。”
  “那是什么?”
  “男女双方都要有爱。”
  咏咏狠狠吻他一下,道:“对!我如不爱你,我就不会主动吻你,更不可能让你脱光,
让你用舌头舔,咭咭……结果还这样!”她扭得更快了。
  “咏咏!现在还爽不爽?”
  “咭咭……从来没有停止过,不过有时大爽,有时小爽,现在又……噢……你动重的
啊……”
  马太凡加快加重,道:“咏咏,明天我们……”
  她大喘了:“哟哟……对!还要快,噢噢……我快要……别说明天啊……”
  马太凡暗暗惊奇,她只有十七岁,居然有这么大的持久力,于是玩兴大发,一波一波的
展开各势玩法,真是乐不可言。
  终于听到五更鸡鸣了,马太凡道:“阿咏……”
  她这时搂住不放了,只是喘声不断,气息如兰,原来她已疲乏不堪再玩啦。
  马太凡将她平放着,替她全身推摩,轻声笑道:“你败阵了!”
  “咭咭……”
  “好好睡一下。”他先替自己清理下体,然后轻轻帮她擦拭道:“今天不走了?”
  “不!今天过黄河到银川去。”
  “作什么?”
  “你别问,在路上再告诉你。”
  “我要探双龙洞啊!”
  “你大不了是为了九天玉果,这我比你清楚。”
  “好罢,我不明白你肚子搞什么名堂?”
  “咭咭!你刚才已经探到我肚子里去了。”
  “不害羞!”
  “在你面前我没有可害羞的了,反正连汗毛也被你数清楚啦!”
  马太凡又将她搂住猛吻,轻声道:“当心有人听到,对了,你进房来,至今未离开,你
不怕别人心里想什么?”
  “咯咯……在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女子,你想别人作何猜测?”
  “留下银子吧,我们从后窗出去。”
  “什么时候了?”
  “也快天亮了,你看后窗已有白色。”
  两人悄悄的溜出后窗,脚不落地,在屋面直向西南急奔,不一会离镇二十余里。
  “阿咏,这是向什么地方去?”
  “走向黄河。”
  “你到底要去那?”
  “评量峰。”
  “有这种怪名字的地方?”
  “不是地方,只是百多年前武林人取的一座石峰名称。”
  “就在黄河边上?”
  “在陶乐城东岸四十里处,那座石峰有高达五六百丈,四面如削,最高处只能立两个
人,又名‘朝天一支笔’,百多年前江湖中顶尖人物比轻功,但无一人能登峰顶。”
  “五六百丈高算什么?现在普通高手也能上呀!”
  “说起来那时的武林人多半也能上去,也就是不能到达顶点就落下来了。”
  “那是什么原因?”
  “据说离顶点十丈时,不知是股什么阻力,使当时第一流高手都寸步难进。”
  “有古人设下什么玄门在峰顶?”
  “也许是吧!最近有人经常看到峰顶立着一位云裳飘飘的女子在顶点出现。”
  “我们此去要探个究竟?”
  “我不是要去逞能,第一我要去证明一下传言是否夸大,第二我想见到那位女子。”
  “你对那女子有某些怀疑?”
  “近十天之内有风声,说出现两位奇女子。”
  马太凡不让她说下去就哈哈发笑。
  “你笑什么?”
  “杀手花乐乐、齐天斩咏咏、荒野豹窕窕,也有人说是三大奇女子呀!”
  “咯咯……你已捉住两个了啊,凡哥,说真的,在你面前谁也不奇了。”
  “阿咏!那是两个何等特异的女子?”
  “一名‘武林天娇’、一名‘大地一灵’,有人把她们视为灵异,我想她们一定炼了什
么玄功。”
  马太凡道:“只有字号?”
  “前天我才打听到武林天娇叫慈姑,大地一灵叫凤化。”
  马太凡道:“出了这样两位神秘女子,她为何没有消息给我?”
  “谁?”咏咏见他自言自语。
  马太凡不会瞒她,当他要说出肖萍时,突然听到侧面响起两声娇笑。
  二人一讶,同时向左恻沙堆看去。
  那儿忽然闪出两个女子,咏咏一见惊喜,指给马太凡看道:“右边你已那个了,不用
说,左边是窕窕。”
  马太凡已经迷糊啦,不是一下有三个美女而迷,他是不明白,乐乐为什么会和她未会过
面的荒野豹在一块。
  “凡哥,快来见见这只豹子!”她不叫咏咏。
  马太凡迎上去,拱手不对,拉手也似不当,他只呆呆的。
  窕窕很自然先向咏咏道:“我们和乐乐三个早已神交,只有未对面是不是?”
  “咯咯……”咏咏拉着她,说道:“其中少了吸引药,当然粘不上一块呀!”她望着马
太凡。
  乐乐轻笑道:“常言说得好,三个男人挟一个女人,女人会变哑巴,三个女人包着一个
男人,男人会变傻瓜。”
  马太凡真的有点傻兮兮了,他咬牙接近窕窕,但还是双手无措道:“久仰了!”
  窕窕轻笑道:“看样子你不喜欢我?”
  咏咏将马太凡一推,道:“上了门的你不要嘛?”
  马太凡得此一助,顺势一贴,扶住窕窕双肩道:“你不在乎?”
  乐乐咭咭笑道:“她如在乎我们姐妹多,她就不会见你了。”
  马太凡道:“你们两个如何会面的?又如何在这里?”
  “噫!”乐乐看到咏咏道:“你没有对他说?”
  “我如说你要在这里等我,他就不会惊奇了,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和窕窕见了面。”
  窕窕道:“她追野兽天皇,我怕她被发现,也在后面盯,同时我们都想一探朝天一支
笔,当我们追出几十里时,发现那野兽天皇竟也朝黄河岸去啦!”
  马太凡道:“我对朝天一支笔现在有几点猜测。”
  咏咏道:“你说说看?”
  马太凡道:“当年武林不能登上笔端可能有两种情形,一为是自然的,一则是人为
的。”
  “自然的?”乐乐很讶异。
  马太凡道:“你当懂得磁石作用?那石峰上端必有那种矿石,磁石吸取作用,也有排斥
作用的。”
  咏咏摇头道:“可是近日有人看到上面有云裳飘飘的女子出现,那又作何解释?”
  马太凡道:“磁石中最难得的是磁晶,为希世之物,可以炼剑,假设已经被人取了,再
者那女子却有避磁神功。”
  窕窕道:“这是说得通的,你还说另有猜测?”
  马太凡道:“峰顶必有一秘洞,当年有一超级高手住在洞内不愿被武林人看到,凡往上
登者,必被其施展神通压下去。”
  咏咏笑道:“这一次我们非揭穿当年之秘不可了!”
  马太凡道:“我认为没有必要,我们现在要作的事情太多了。”
  乐乐道:“野兽天皇他有那种闲工夫去探朝天一支笔?”
  马太凡道:“他只是向黄河岸走呀,你们三个都能确定他是朝天一支笔?”
  窕窕道:“你担心的是双龙洞?”
  “九天玉果是我们非得到手的东西啊!”
  三女对望一眼,窕窕叹道:“不会是金桃殿主和银桃殿主加上金风姐姐?”
  马太凡看看她们道:“是我的我都关心。”
  乐乐笑道:“你不怀疑我们有酸味?”
  马太凡大笑道:“那是普通女人最正常的心理,你们那个是普通女人?”
  “阿凡,告诉你,桃花娘娘在前天已经消声匿迹啦!”
  马太凡大惊道:“出了什么事?”
  窕窕道:“除非两种情况,一为她得到的玉盒是假的,第二是她的玉盒又被别人盗去
了。”
  “难道与野兽天皇有关?”
  乐乐道:“我们追野兽天皇也有这种想法。”
  马太凡道:“除了他,还有不可能从桃花娘娘手中盗走玉盒的更高手。”
  窕窕道:“与野兽天皇齐名的人不多,但比他武功更高的不能说没有。”
  这时已远远看到一座高峰了,在马太凡看到多到十几座。
  “凡哥,你认为那一座是朝天一支笔?”咏咏笑问。
  “都差不多啊!”
  窕窕道:“那是我们所处的位置问题,你由中央一座偏左的那座才是,比起其他的要高
出五十几丈,而且没有树木,纯属光滑的青石。”
  马太凡道:“我们施展那一种轻功上去?”
  咏咏道:“上面我说过只能容两人站立,乐乐会云梯纵,我会虚空踏,窕窕会云雀升,
但只要两个人上去,多了没有用。”
  马太凡道:“由我一人先上去查一下再说。”
  三女同声道:“你用什么轻功?”
  “我不知道轻功名称,我只知提起第九神通就行了。”
  窕窕忽然噫声道:“你们听,哪里来的女子哭声?”
  咏咏啊声道:“在我们右侧草原里。”
  四人不知发生什么事,一齐奔去,一到,忽见一个女子正在以丝巾勒脖子。
  “何希华……”窕窕急扑出,捉住女子双手道:“你要干啥寻短?”
  那女子一见窕窕,哭着抱住道:“窕窕!我好苦……”
  同时乐乐看到侧面有两个男人的尸体,急向窕窕道:“他是谁?”
  窕窕啊声道:“李本义!他是她先生。”一顿又道:“希华,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的哭道:“他中了毒,刚断气,窕窕,我不想一人活下去。”
  咏咏急往死者身上一探,摇摇头道:“没有救了。”
  这时马太凡似已了解,向窕窕道:“你把她丝巾取下,我查查她先生再说。”
  “凡哥,你要尽全力,他们夫妻太恩爱了,人称盐池双义,他们的家产都分给穷人
了……”
  马太凡道:“凭她以死殉情的可敬,我会不惜伤元而为。”
  三女大惊,已见他发出紫气,想阻止已来不及。
  那女子闻言,激动得跪在一旁。
  马太凡发出第九神通,全身紫气大盛,立即连尸体也不见了。
  过了约一个时辰,紫气渐消,只知他通身是汗,连衣服都透了,三女见他紧闭双目,一
齐将他扶住。
  “我不要紧,快探他心口。”
  乐乐抢先一探尸体,忽然欢叫道:“他的心跳了!”
  那女子闻言,惊喜至极,扑上去就要抱住。
  “不要动他!”马太凡急声喝止:“动他会真死!……”
  乐乐急忙把那女子拉开,同时窕窕过去向那女子道:“何希华,我凡哥可能把你先生的
命救回来了,你放心。”
  马太凡依靠在咏咏身上,加上乐乐和窕窕的推拿全身,他只一会儿就正常了,只见他吁
了一口长气,坐正身子道:“你们那个身上有去毒丹?”
  窕窕道:“有雪莲丹可行?”
  马太凡道:“我不会医道,只要能去毒就行,那位大哥是中了蛟毒粉。”
  乐乐道:“你不懂医道又如何知道李大哥中了蛟毒粉?”
  马太凡道:“没有比蛟毒粉能够抗拒我的第九神通的了,我的元气告诉我,李大哥确是
中了那种毒。”
  窕窕把两颗红色丹药交与何女道:“你快喂下去,他还不会吞,要运真气逼下去。”
  何女行到马太凡面前要跪下道:“公子,你救了我夫妇两条命,我……”
  “何大嫂!”马太凡急忙止住:“不要客气!快去喂药,我还要问你。”
  当何女过去后,乐乐轻说道:“你的元气损失不少啊!”
  “她太傻!丈夫尚未死就自己寻短路,我伤这点元气算什么。”
  咏咏气道:“那叫傻!”
  窕窕道:“你如不看在她傻,你会拼命去救?”
  马太凡看看她们,轻叹一声,不说什么,又闭目打坐了。
  三女似已明白他的感触,互望一眼,也不说话了,一个个面色端肃。
  “窕窕!”何女在喜极而叫。
  乐乐立向马太凡道:“可能好过来了!”
  马太凡起身,伸了一个懒腰,行过去道:“李兄醒了!”
  “公子,他刚才长吁了一口气,现又如睡啦!”
  “别动他,他中了谁的毒?”
  “公子,我也莫名其妙,本义自离开新石镇都是好好的,但到了这里就倒下了。”
  咏咏道:“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事,也没有遇上什么人?”
  何女想想后道:“没有发生什么事,对了,只遇上一个人。”
  “什么样的人?”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看来不比本义小,他看到本义拉着我时,目光紧紧盯着我,本
义有点生气,但被我暗暗制止了,就这样而已。”
  窕窕哼声道:“那男子长相不恶,穿一身紫衣。”
  “正是正是!”何女急急道:“他身无兵器,只有一个小行李。”
  窕窕向咏咏道:“这你该知道他是谁了?”
  “会是‘五毒公子’萧长恨。”
  窕窕道:“你在长白山不是要杀他?”
  咏咏道:“他如多看我两眼,我就杀他。”
  马太凡道:“姓萧的怎么样?”
  窕窕道:“此人好色,见不得长相有几分姿色的女子,他的妻子却跟着一个高丽高手走
了,他可能看到何姐姿色美。”
  马太凡道:“一见人家妻子就向人家男人下毒手,这人心也太毒了。”
  何女道:“也许因本义对他很生气的原故。”
  马太凡看到李本义坐起了,于是又替他推拿一阵。
  窕窕向何女道:“大姐,那萧长恨向什么方向走的?”
  何女道:“八成也要朝天一支笔。”
  “噫!”窕窕噫声道:“你们夫妇也要去,那儿出了什么事?”
  何女道:“有人发现一个老人手中拿着一只木盒,盒上刻有‘瑶’和‘经’两字,当然
不止两字,但中间的字被那老人的手掌盖住了,因此引起江湖人的特别注意,有人说那是瑶
池金经。”
  乐乐急道:“会是野兽天皇?”
  咏咏道:“野兽天皇是个目中无人的人物,但他也不会把瑶池金经拿在手中招摇呀!”
  马太凡道:“事情不明,不要乱猜,我们反正要去,到了之后,不能没有眉目。”
  窕窕急向何女道:“李大哥没事了,我们也要走啦!”
  “窕窕!这位恩公子我还不知是何称呼哩?”
  “他叫马太凡,再会了!”
  “窕窕!你们要走最好分成两批,一批奔朝天笔的上方,一批奔下方。”
  “为什么?”
  何女道:“这样不会让那老人脱身呀!”
  乐乐急向咏咏丢个脸色,拉着她就走。
  马太凡急叫:“你们三个一道。”
  咏咏笑道:“你的行动太单调了!”
  窕窕急急道:“这里我最熟,你俩留下一个陪凡哥。”
  乐乐轻笑道:“就是因你对地形熟才要你陪凡哥,他是土包子,让他一人走,他可能找
不到朝天笔,我们在笔下会齐。”
  马太凡回头看看何女道:“大嫂,李大哥只要一行动,你就和他慢慢走,最好今晚能找
个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就没有事了。”
  “马公子,谢谢你!我知道了。”

  离开草原约有十四五里,前面已经有树林了,窕窕指着前方道:“前面是条河,为小黄
河的小支流,我们过了这遍树林又要过河。”
  “这条河的下游就是黄河,有多远?”
  “不出三里,但天色已近黄昏,我们要走夜路。”
  “朝天笔在右方?”
  “当然呀!不然我们就可以去陶乐城了。”
  黄昏渐渐降临,马太凡举目四望,他忽然看到了两条影子,可是不以为意,他知道这一
地区必有了不少武林人。
  窕窕突然将他一带,闪身进入林子内。
  “什么事?”
  “你也看到了那两个人。”
  “是呀,有何可疑?”
  窕窕道:“一个老人和一个少女?”
  “没有错!论年纪,老的太老,女的只有十几岁,绝对不是父女,在这种荒芜之地,他
们一定是师徒。”
  “有问题,我们盯上去。”
  马太凡笑道:“你有什么发现不成?”
  “他们的距离不近不远,那不是师徒关系。”
  两人从矮树林中急急绕出,远走超过,估计去向隐身观察,这下两人依偎贴身了,一股
幽香,逗得马太凡紧紧将她搂住。
  那一搂,窕窕嫣然,她也心跳啦,自然的送上吻。
  一霎,忽听一个少女格格笑道:“糟老头,吃了我的兔肉,难道不报个姓名?”
  “小妞儿!你先说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居然连我老人家都抓你不着。”
  “糟老头!你愿听假话我有什么办法,我说过我是自练的,无师无门。”
  “嘿嘿!我也说过,我有近百岁了,连姓名也忘了。”
  这时马太凡已经看到那老少的面目啦,心头一跳。
  “凡哥!他们该不会是百阴险天皇和月武林天娇,如果是,我们首先遇上了。”
  马太凡怀中抱一个美女,眼睛里又看到了一个美女,这时有点飘飘然,闻言轻轻点头。
  窕窕那双丰乳已经被他握着抚着,使她心跳意乱啦,不再说话,吻得更紧。
  马太凡已探到她下面,道:“我们找个地方如何?”
  “咭咭……”窕窕不答只笑,她的淫水早已流出,流了他一手。
  马太凡如何能忍,脱下她的内裤,放出自己的家伙,但还是轻轻的顶到小穴,慢慢的向
里挺进。
  “噢!……”那肉柱滑进时,小丫头爽了一下,忘了禁声。
  “窕窕……吁!……”
  “他们过去了。”
  “这里不好办事,怎么作?”
  “我喜欢这样!”她坐着压着,一点也不难过。
  “痛不痛?”
  “开始时有一点点,现在消失了。”
  “下面湿透啦,你已落红了!”
  “落什么红呀?”
  马太凡知道她还不懂,笑道:“你的处女膜破了。”
  “啊!咭咭……乐乐和咏咏有没有?”
  “当然有!啊……你别动呀……这里……”
  “好痒啊!你那东西在跳啊!”
  “窕窕!忍这点,我们找地方去。”
  “这一路没有城市啊!”
  马太凡道:“我说的不一定要客栈。”他慢慢拔出来,顾不得下体,替她穿好内衣整理
好,他抱起她就走。
  “咭咭……”她在他怀里好舒适:“走错方向啦!”她又吻他。
  马太凡改正方向,但太性急,脚下不知不觉不落地,忽然又看到前面两个老少啦。
  “慢点啊!他们是走朝天笔的方向,我们非盯不可了。”
  马太凡只得把她放下道:“她和你年纪差不多啊!”
  “谁?……咭咭!”她不吃味。
  马太凡反而不好意思,道:“那老头会不会向她下毒手?”
  窕窕道:“只要她是慈姑或凤化,那老头就休想下手。”
  “你认为慈姑和凤化能打过孤独三天皇?”
  “凡哥!我现在是你的了,我不怕你见笑,我也不怕三天皇。”
  两人只花了一下眼,忽然不见那少女了,这时只见那老头呆在当地。
  “凡哥,她甩啦!”
  “我们现在怎么办?”
  “停一停!你看那老头似在身上摸什么?”
  “啊!”马太凡看到老头猛的跳起,人如疯狂,接着大吼:“丫头出来,你敢偷我东
西!”
  突然,窕窕一把带动马太凡,人已闪开八丈,接着就朝一遍森林冲。
  马太凡大疑道:“你怎么了?”
  “老头丢了重要东西,他势必大怒,我们何必与他冲突,凭他的神通,我们非被他发现
不可。”
  “对!这时没有必要。”
  天色已全黑,窕窕拉着马太凡阵猛奔,不久已进入石岩区,这时他停下道:“你看前
面!”
  “哇!全是石山区,难道已接近朝天笔了?”
  “还早,天亮也走不到。”
  “窕窕,找个深石洞好不好?”
  “咯咯!”她已会意道:“我在注意啊!”
  “你为何被江湖人称作‘荒野豹’?一点也不凶啊!”
  “咭咭!我是看不顺眼的就杀,我也喜欢突袭,现在是在你怀里呀!”
  “咏咏的字号呢?”
  “她杀人通常不使被杀的有全身。”
  “乐乐更糟?”
  “其实被乐乐下手杀死的人并不多,不过她杀了人必定会留下一朵花,所以江湖人称她
为‘杀手花’,加上她又美,那是一语双关。”
  “你这野豹怎么会爱上我?”
  “咯咯!我也不知道。”
  他们终于找到一座崖洞了,是在悬崖中间,窕窕轻笑道:“这里可好?”
  “对!干净,上不到顶,下不着谷,不知有没有毒物?”
  “我的禁制封住洞口洞内,连蚂蚁也不怕近身。”
  马太凡找块清洁之地,摊开披风,等窕窕下了禁制后,将她搂住躺下:“现在还不到半
夜。”他先吻,双手抚着她的双乳。
  “咭咭……凡哥,你那东西好大啊!”她说着已握住啦。
  “你怕不怕?”
  “咭咭……在树林中我没有摸到,那时我如看到会真的怕啊,是如何进去的?”
  马太凡已经替她脱衣了:“滑进去的呀!”
  她也替他脱,笑道:“这样大,放进去反而那样好,真是奇怪?”
  准备完成,两人自然互为挑逗,一会儿双方都欲火高张,那柱子一挺而进啦。
  “噢噢……”她爽得紧紧抱住。
  “不要抱紧啊!我如何能动?”他慢慢抽插。
  “哟哟哟……好爽!凡哥,我……我……”
  “别太那个啊!时间还长哩!”他加快攻势,已经全力冲杀啦。
  窕窕爽得真个透不过气啦,喘声不停,全身颤抖,噢噢不绝,双腿大张,腰挺相迎,已
似嘶喊,形同疯狂。
  “噢噢噢……”马太凡也控制不住了:“你真是一只野豹。”
  不知多少时间,也不明白猛攻多少下,总之马太凡全身透了汗,这时他不得不把窕窕抱
起坐下了。
  “这样呀!”窕窕坐上肉柱,觉得很新鲜。
  “现在你自己动。”
  不要教,快感引导她如何作,只见她又摩又扭,一阵比一阵快。
  “咭咭……”她尝到味道了:“噢噢噢……又爽啦……哟哟哟……”
  马太凡轻笑道:“想不到你这样骚!”
  “咯咯……我只在你怀里骚……”她顿挫有致,扭摆适宜。
  苦中嫌时长,乐中嫌时短,洞外天色发白,就在这时,谷中突然发出一声长啸,音震四
野,当音未落,接着一声大喝:“鬼丫头,你逃不了!”
  一道黑影由空而落,立即现出一个人影,吓!正是马太凡看到的那个老头。
  “阴险老鬼!我在这里等你。”这是少女的声音。
  “快还老夫东西来。”
  “咯咯!你穷疯啦,一只木盒有什么希奇?”
  “盒中的东西。”
  “咯咯!你自己看,只是一块玉片,上面刻的全是无用的‘倒头经’,哈哈哈……你连
古文都不识,害得我空欢喜一场,拿去……”
  一道黑光直冲云霄!
  一会儿,又听到吼声:“死丫头!你敢换掉我的?”
  “放屁!我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又要找玉片,又要刻那样多的字?你能嘛?”
  又一会儿,也许那老人已经承认了:“妈的!那该死的和尚,原来我抢到他的竟是假
的。”
  “咯咯!死老头,那只怪你有眼无珠,你不搞清楚就杀人抢物,再见了!”
  “丫头慢点走!”
  “怎么?还要打一场,来呀!我才不怕你什么阴险!”
  “丫头!我们联手去夺野兽的九天玉果?”
  “不必!我有本事会单独下手,只怕他的也靠不住。”
  “怎么?九天玉果也有假?”
  “咯咯!桃花娘娘为何生气?那是她也明白她得手的也是假的。”

  天已大亮,好久好久没有声音了。
  “凡哥!这怎么办?”
  原来窕窕和马太凡已经在洞口了。
  “窕窕!我们还是去朝天笔呀,先会到乐乐和咏咏再说。”
  “好!我们走。”两条人影去势如箭。
  “窕窕!别太快了,当心你下面……”
  “咭咭!我还可以再来……”
  “野豹、野豹……”
  “吁……”窕窕忽然发出警告。
  “什么?”
  “三批人共五个。”
  “江湖武林何处不有?”
  “注意!朝天笔在正面第四峰,你走正面,别大意,留心那两个女的。”
  “你呢?”
  “我走左侧,那一个家伙我已注意他五天了,他的行动十分诡秘,我们在朝天笔会
齐。”
  “那人是谁?”
  “塞北神狐!你快走。”
  马太凡见她一闪而去,连再说话的时间也没有,他想到她的字号连连摇头,只得落单
了!
  有了朝天笔的目标,马太凡不怕搞错了,两眼瞪着向前走,翻过几座小石峰,这时来到
一座很深的石谷中。
  天已大亮,太阳也升起很高,他认定去向后,行动不急,这时正好有口清水池,他想到
那一身,又加上好几天没有洗澡,再也忍不住了。
  水深过人,马太凡连衣跳入。
  突然在池的僻处发出一声惊叫:“你快滚!”惊叫后又有个女子在暗处喝叱。
  “对不起!我不知有你先到,我……”
  “我什么?念你不是故意,你快走!”
  “姑娘!我是连衣的,我不会过去你那里,我洗完就走。”
  “你真的没有脱衣?”
  “真的!我很快就洗好。”
  忽在暗角里伸出一颗少女的头,头发湿湿长长的,但在马太凡眼里一看就心跳:
“你!……”
  “我什么?”
  “你是……那……一个?”
  “咯咯!原来你是白痴……”
  “姑娘别骂人。”
  “明明只有我一个,你又不认识我,干啥说‘那一个’?你把我当谁了?”
  “我见到你两次,那是暗中,第一次我还看到你前面有个老头。”
  “咯咯!”她不避啦,露出全身,不过她也是穿着衣服的:“第二次你又见到一个?”
  “对!也是你。”
  “那你问那一个是什么意思?”
  “传言有两位……两位……”
  “啊!我明白了,我是慈姑,不是凤化。”她不知为了什么,这时不知不觉的走到马太
凡面前了,水不深啦,她已现出隐隐约约的胴体。
  马太凡居然不敢看,侧着身子道:“原来你也是人!”
  “什么!开始你把我当鬼?”
  “不不不……有人说你是灵异。”
  “咭咭……”
  “是真的!你在朝天笔顶端停过没有?”
  “有呀!啊!据说那石头从来没有人去过,所以只有灵异才能去。”
  “那上面没有什么怪异?”
  “那上面有石洞,可以住人,传言当年不能上去的原因,可能当年有个炼气士住在那
里,这不用解释你也明白了。”
  “原来不出我的猜测。”
  “咯咯……现在也不会有人上去了。”
  “为什么?”
  “那洞被我占用了,我已在上面下了禁制……不过……你想去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她似愈看马太凡愈有意思,问道:“你叫什么呀?”
  “我叫马太凡。”
  “马太凡就是你?不像啊!”
  “什么不像?”
  “有个姓萧的家伙说你是色狼。”
  “哈哈……”马太凡大笑道:“他一定是五毒公子!”
  “那不管他!你真有大批情人,又个个很美?”
  “我不否认。”
  少女似有什么领会,点点头笑道:“你别走,我去换衣服。”
  “姑娘还有指教?”
  “你也该上岸换衣服了。”她又退回啦。
  马太凡求之不得,急急上岸打开行李,收拾后坐下想:“她一定会带我去朝天笔!”
  “不会担心你的情人?”少女已经到了他后面。
  马太凡回头笑道:“你指的是那一个?”
  “咯咯!我忘了你有很多。”
  那少女笑得好美,又瞄了他一眼,然后招手道:“我们走!”
  马太凡那还会拒绝,只有跟在她后面。
  “你有那一群情人,你如何处理她们?”
  马太凡笑道:“这问题我如何回答?因为我还没有遇到一点点麻烦啊!”
  “咯咯!将来的麻烦会很大啊!”
  “我不知道。”
  “叫我阿慈。”
  “太亲匿了吧?”
  “我也想……”
  “想什么?”
  “作你的……朋友好不好?”
  “初次会面,一个女子对男子未免太快了,我当然十分愿意,在你来说,还要了解我一
点,同时我名声真的难以理解。”
  “咯咯……就是为了要了解你多一点才想作你的朋友呀!”
  “我有毛病!真的,太接近我的女子,我的左手会乱来,它不属于我似的,有时我无法
控制它。”
  “你说了真心话啦!咭咭……不了解你的女子听了你这番话必定怀疑,对了,它是一只
婴儿臂,现在正常了。”
  “我也不明白,也许是炼功有进步吧!说真的,它太讨厌。”
  慈姑轻笑道:“给我看看!”
  “不能啊!我怕它得罪你。”
  “不要紧!”她硬把马太凡左手拿过去,岂知那左手猛的将她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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