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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地造就龙帅哥

邢达发带徐莲一返厅,立即道:“大哥,徐姑娘挑中骊珠!”

“唔!有眼光!哈哈!”

徐莲上前检衽行礼道:“铭谢代盟主厚赐!”

“哈哈!小意思!”

“区区一介女子得蒙代盟主如此厚赐,可见代盟主胸襟过人。”

“哈哈!没这回事!今日所有的贺客,绝无一人得到本座之礼,本座肯如此厚赐,你可知道是何原因吗?”

“这………莫非只有小女子只身自愿来此?”

“哈哈!果真是兰心慧质!聪明!不错!本座正是欣赏你这一点,否则,本座岂会见你及厚赐你!”

徐莲暗笑道:“色鬼!姑奶奶岂会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

她立即又行礼道:“叨扰代盟主!小女子该告退!”

“哈哈!何必急着走呢?马上要启用寿宴,留下吧!”

“小女子不敢打扰各位的兴致!”

“哈哈!放心!大家今日皆会尽兴!走吧!”

说着,他便招呼其余之人随行。

徐莲尚欲回话,邢达运已经上前而且张臂欲搂,她立即退向右后方道:“敬谢代盟主赐宴,请!”

邢达运哈哈一笑,顺势指向厅外,道:“走吧!”

他便带头率大家行向前厅。

立听前厅传来宏亮的喝声道:“寿星到!各位贵宾请起立致敬!”立听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及欢呼声。

邢达运哈哈连笑,大步先行入厅。

徐莲瞄向左侧邢达发,立见他正在瞄她,她妩媚一笑,立即先朝他点头,再望向前方了她和众人一入厅,便见厅中已设八席,每席旁亦各站着三人,邢达运则己在厅前拱手朝众人致意!

众人则巴结的高喊着贺寿之词句。

邢达发立即招呼那些“大哥大”入座。

徐莲一直跟在邢达发的身边,当邢达发站在第二席之主位时,她便自动的站在他左侧之空椅。

邢达发自作多情的笑眯了双眼。

徐莲含笑低声道:“代盟主真是深得人心呀!”

“是的!大哥雄才大略,豪爽热沈,一向甚得人心!”

徐莲低声道:“二天王必然亦是一方之霸!”

“我……是的!”

“金盟主的家人来过吗?”

“大公子夫妇陪盟主夫人来过,你似乎颇了解本盟哩?”

“有人提过盟主久未现身之事,盟主真的失际啦?”

邢达发勿匆一瞧附近,便默默点头。

徐莲低声道:“群雄并立,各据山头。”

邢达发神色一变,匆勿又望向四周。

立见邻桌一位白脸中年人匆勿低下头,邢达发乍见此人,立即双眉一皱,默默的低头思忖。

邢达运哈哈一笑,便转身入厅。

他一见徐莲站在邢达发身边,又见邢达发低头,他的心中一阵不爽,不过,为了保持风度,他仍哈哈一笑的入座。

立听他喝道:“开始吧!”

显前立即有人喝道:“鸣炮!”

鞭炮声立即在大门前猛响着。

三、四百名下人立即送佳肴至各桌。

十六名侍女立即以两人为一组的在厅中之八张桌旁替众人斟酒、挟菜,众人亦欣然取用着。

不久,气氛已转为热烈。

邢达发端酒起身,徐莲便跟着起身。

邢达运见状,立即不爽!

邢达发上前道:“祝大哥万寿无疆!”

“哈哈!很好!二弟,咱们好久没有畅饮了吧!”

“是的!大哥忙於发扬本盟声威,岂有时间畅饮!”

“你在这段期间也挺辛苦的!来!”

说着,他已指向墙旁之酒坛。

两位侍女立即各接来一坛酒。

邢达运拍开泥封,立即揍着猛灌。

众人附和的鼓掌喝酒着。

邢达发立即亦捧坛猛灌着。

徐莲便故意一直关切的望向邢达发。

邢达发一见她的关心,心情一畅,便振功连喝着。

不久,他已经亮坛表示酒已光。

众人立即喝彩鼓掌。

邢达发含笑点头,邢达运更加不爽啦!

他一喝光酒,众人亦附和的鼓掌。

徐莲脆声道:“敬……”

邢达运一抬手道:“你也要敬酒吗?”

“正是!恭贺代盟主霸业早成!”

“很好!来!你喝多少,本座就喝多少!”

“小女子不胜酒力,仅以此杯酒致敬!”

“不行!来!”

说着,他已指向一个三斤的小酒坛子。

邢达发脱口道:“大哥,她……”

邢达运脸儿一沉,喝道:“你插什么嘴!退下!”

邢达发立即低头返座。

侍女立即棒着小酒坛行向徐莲。

徐莲道:“小女子天生是祸水,不该惹代盟主及二天王不悦,这位妹妹,烦你另换来十斤酒!”

众人立即讶呼出声。

邢达运喝道:“给她!”

侍女立即捧来一个大酒坛。

徐莲一侧身,立即拍开泥封及捧坛仰身喝酒。

她那身曲线更加的凹凸分明啦!

采人纷纷贪婪的注视着。

邢达运乍见此迷人胴体,偏偏她又站在邢达发那边,他越想越呕,立即吩咐侍女送来一坛酒。

他亦仰首猛灌酒。

徐莲见状,心中不由大乐!

她便不疾不徐的运功灌酒。

不久,邢达运已喝光那坛酒,他立即喝道:“再来!”

侍女立即又送来一坛酒。

他又咕咕连连灌酒。

没多久,他又灌光那坛酒,他一见徐莲仍在喝酒,邢达发则低头不语,他的呕气立即随酒气上涌。

他立即道:“你若喝不完,交给二天王吧!”

徐莲轻轻摇头,立即大口喝酒。

不久,她将坛口朝下,道:“小女子罪该万死,尚欣代盟主海涵小女子无心之过,小女子这就告辞!”

说着,你放下酒坛,立即行向大厅。

邢达发张口欲唤住她,却又立即住口!

邢达运见状,脸色更难看啦!

邢达明见状,便与邢达旺一起前来道:“恭祝大哥日月同寿!”

“你们和老二联手灌吾酒吗?”

邢达明忙道;“大哥别误会!”

“哼!亲主行踪不明!吾带着你们三人东征北伐,吾究竟是为了什么?老三,你说话看!”

“大哥忠於本盟…………”

“不!吾是为自己着想!”

“大哥,你……”

“住口!大家皆心知肚明!咱四人当年和盟主较技落败才屈居盟主之下,如今,盟主己不在……”

立见邢达发起身拱手道:“大哥别说气话,今日之事全是小弟之错!你处罚小弟吧!你别说呕话啦!”

“处罚你?我敢吗?你的修为不亚於我,心计更比我高,我若处罚你,我今后还能混吗?二弟,是吗?”

“大哥,请海涵!”

“海涵!你错在何处?”

“小弟不该和徐莲坐在一起!”

“徐莲?呸!女人如弃履,何足计较!老二!我早就耳闻你欲与我角逐盟主,行!你说一句吧!”

“小弟不敢,小弟领罪!”

“砰!”一声,邢道发立即下跪。

邢达运想不到他会下跪,不由一怔!

邢达明忙道:“大哥今日大喜呀!”

“罢了!老二,是我不对!起来!”

“是!”

邢达运起身道:“吾郑重宣布,盟主失踪己近一年,吾悬赏一万两黄金寻找盟主之行踪,万一在明年今日之前,仍无法找到盟主.本盟决定另行推选盟主,本盟之任何人皆有资格担任盟主。”

众人立即哄然应是。

邢达运喝道:“痛快畅饮吧!”

“是!”

众人果真划拳拼酒着。

此时的徐莲已经坐上轿,只见她取出那粒明珠立即放入口中,接着,她一盘双腿,便开始运功。

两名轿夫平稳前行,他们一直走到百花潭旁,方始放下轿,徐莲取下明珠,立即嘘气下轿。

一名车夫上前低声道:“有两人沿途跟踪,目前隐於竹后。”

徐莲不屑一笑,道:“随他们去吧!你方才在途中通知过一号吧?”

“是的!另外亦通知七号及八号。”

“很好!今日之行,收获之步超过我的预料,可见这批人注定要败亡,你们的大仇必然可以得报。”

“谢谢大姐,盼大姐继续指导。”

“别客气!咱们目标一致,咱们的下一个目标是白面阴士应唯泰,你们返城之后,立即联袂启程。”

两人低声应是,立即扛轿离去。

徐莲忖道:“那两位盯梢的家伙可能会认为我落单而欲前来揩油一下,我就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吧!”

她便蹲在潭旁洗手及洗净明珠。

不久,她果然听见步声传来,她置若未睹的行到潭旁一株树下,再欣赏映在水面上的自己之娇容。

“徐姑娘好大的兴致呀!”

徐莲一转身,便瞧见两位青年含着淫笑行来,她淡然一笑,道:“你们是那位天王之手下呀?”

右侧青年笑道:“咱二人直属代盟主。”

“唔!你们的地位不低哩!”

“咱二人是代盟主之心腹。”

“唔!果真是大人物,有何指教?”

“想探探你的底!”

“唔!如何探呢?”

说着,她双手叉腰,故意挺起“朝阳峰”。

那两人双目发亮,一时说不出话来。

徐莲不屑一笑.忖道:“金虎盟果真基础稳固,邢达运四人正在闹哄哄,此二人能够自动来监视,实在不简单。”

立见左恻青年踏前道:“姑娘,咱们挑灯说亮话吧!你陪我们乐一下,我们帮你说好话,如何?”

“办不到!”

“你别不识相!”

“哼!你是什么玩意儿!本姑奶奶和四大天王平起平坐.你居然敢打我的主意,你真是欠揍啦!”

“妈的!我非操你不可!”

徐莲脸色一沉,向前一步,这:“我操你老祖宗!”

青年想不到她这种淑女竟会口吐脏话,他不由一怔!

徐莲迅速滑步上前,立即左右开弓的临赏“五百”,一阵“拍………”连晌,青年已经双颊红肿的猛喷鼻血。

他已经被扁得晕头转向啦!

另外一名青年喝句:“住手!”立即扑来。

徐莲扣住青年右肩,便弹膝,顶上青年的小腹部。

她顺手一推,青年已惨叫捂腹飞去。

另外一名青年迎个正着,当场被撞倒在地上。

他匆匆爬起身,徐莲的右脚尖己经踩上他的右肩窝,他只觉右半身一麻,立即骇呼道;“饶命!姑娘饶命!”

“哼!什么玩意儿?”

她的右脚连踢,便将两人踢入潭中。

她在两人喊救声中,扬长而去。

※※ ※※ ※※ ※※

七月十五日,民俗之“中元节”,各地皆在普渡孤魂野鬼“好兄弟”们,可是,却有一批人策骑疾驰。

他们一共有十八名武士及一部华丽马车,此时,他们正疾驰於通往郑州之官道,沿途之人车纷纷自动让道。

因为,他们的打扮及马车上之三角旗皆足以证明他们是金虎盟之人,金虎盟目前最猛,谁敢惹他们呢?

可是,就在他们驰入山区不久,突见大小石块由弯曲的山道上方疾坠而下,立听车中传出一声;“有埋伏!小心!”

骑士们及车决立即催骑疾驰向前方。

轰隆声中,落石已经逼近。

骑士们纷纷惊慌的弃马掠去。

马车内更是已经疾掠出一名白脸无须的锦袍中年人,他一掠出车外,立即双掌向上疾拍,疾掠向前方。

悲嘶之中,健骑纷纷被砸死。

惨叫声中,车夫和三位骑士已被砸死。

好戏尚未落幕喔!十五名骑士刚惊慌的掠出“乱石区”,倏见远处山角疾族出八名黑衣蒙面人。

蒙面人一出现,立即左右开弓的疾洒出毒针。

骑士们在惊慌之中.纷纷中针倒地修叫。

白脸中年人刹住身,立即双掌疾拍不己!

毒针一接近他的身前,立即纷纷被震飞而出,可是,八名蒙面人仍然密集的轮流射来毒针。

白脸中年人连连劈掌,加上心慌意乱,没多久,他顿感后力不继,於是,他向后方一瞧,便瞧见乱石不再滚下。

於是,他弯身弹射向乱石区。

八名蒙面人停止射针,立即转身掠去。

白脸中年人刚捺上一块大石,倏觉一股漕劲涌来,他向下一瞧,立即瞧见石后有位蒙面人哩!

而且那位蒙面人正在翻旋双掌准备劈出哩!

事出突然,他不由惊啊一声!

他乍见蒙面人,一时忘了自己只有右脚踩在石块上.而且有股潜劲疾涌而来,他这一忘,便把老命忘掉啦!

“砰!”一声,他的右膝一疼,身子己歪晃而去。

他原本正在思忖如何开迎蒙面人之翻旋享用,此时一歪晃而去,他立即知道自己难出鬼门关啦!

他惊呼道:“住手………别………”

“砰!”一声,他的心口已经挨了一掌。

他吐血飞出,蒙面人已经疾追而来。

他一摔落另外一块石旁,立即又吐血。

蒙面人双掌疾扬,他的心口又挨了两掌,只见他全身一抖,立即暴蹬双目的吐血毙於那块大石前。

蒙面人掠落於尸旁,立即自怀中取出匕首及割下首级。

不久,他提着首级便疾掠而去。

他掠过两个山角,立见八名蒙面人一起拱手行礼,他递出首级道:“你们两人祭拜之后,迳去接应一号。”

“是!谢谢大姐!”

两名蒙面人上前接过首级,立即取巾包妥。

她们行过礼,立即掠去。

这名蒙面人正是徐莲,立见她望向山顶道:“十一号六人没事吧?”

右侧蒙面人立即应道:“没事!她们己通来信号!”

“很好!进行“耳语布诺”吧?”

六人应是,立即掠向落石区。

徐莲吸口气,便掠向山顶。

不久,她已掠上山顶及掠向落石区上方。

她掠到现场上方,立即仔细察看现场。

没多久,她取巾拭去现场异常的痕迹,她又来回瞧了一阵子,方始满意的疾掠向南方啦!

此时通往西安之官道上,亦有一部马车在二十一名武士护送之下,平稳的朝前驰去。

车内不时传出男女打情骂俏话声,似这种沿途快活之“游乐”,实在有够令别人羡慕哩。

车中之人正是西安地面之黑道“角头大哥大”海三,他有个外号“赛天篷”,亦即他比猪八戒还要色哩!

他此番赴成都向金虎盟代盟主邢达运贺寿之后,他在成都好好的玩过十二名小妞,他方始打道回府。

临别之际,他带着一位小妞沿途行乐,那位小妞虽怕他但又有银子及珍宝可以拿,当然卯足劲的满足他啦!

赛天途在车内玩,车外之二十一名护卫听得心痒痒的,每人迫不及待的欲早点落宿及泡妞行乐一番。

就在他们心猿意马之际,两侧林中疾掷出八束炸药,火光伴随硝烟一接近,他们方始由心猿意马中清醒。

“炸……”

“轰………”声中,八束炸药已经一起炸翻马车,血肉纷飞之中,赛天篷及那位马仔已经被炸碎。

车旁之四名骑士当然也和车夫一起作陪啦!

另外十七名骑士正在心慌意乱之际,八束炸药又迅速的掷来,他们吓得纷纷疾由马背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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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此事!何时发生的?”

“前天中午!”

“这………何人下的毒手?”

“哼!你自己瞧瞧!”

“叭叭!”二声,他己丢来两个小包。

邢达发打开小包,他乍见里面之毒针,他立即双眉紧皱的忖道:“难怪大哥会如此盯我,我该如何交代呢?”

“哼!老二,它们是不是你的锁喉针?”

“是的!不过,小弟不知是何时遗失此针。”

“遗失?你是刚出道的毛头小子呀?”

“小弟不该疏忽!”

“有人说,是你要杀害他们两人。”

“大哥千万别误会,小弟绝无此意!”

“吾不相信!你一向视此针如命,岂会遗失呢?你一定要杀害他们二人泄恨,对不对?”

“不!小弟即使要杀他们,也不会使用此针呀!”

“哼!你妄想我会相信,你遗失此针,对不对?”

“大哥,小弟绝对没杀害他们。”

“谁杀了他们?”

“小弟愿意追查!”

“好!吾会让你心服口服,你要查多久?”

“这……三个月!”

“吾再多给你二个多月,今年年底以前.你若查不出什么鸟东西,你就自己回去看守老家吧!”

说着,他己悻悻起身欲离去。

立见邢达明勿勿掠入厅道:“大哥,薛亮的人头在此!”说着,他己扬起尚在滴血的首级。

邢达运见首级尚未合目,他立即阴声道:“这家伙还不甘心哩!老三,拿它去喂狗吧!”

说着,他已向内行去。

邢达发摇摇头,立即起身。

邢达旺上前低声道:“二哥,你仔细想想,可能是谁偷了你的“锁喉针”,大哥这回动了真怒哩!”

邢达发叹口气道:“四弟,你明知去年库房那场火,我根本无法查出库房中之“锁喉针”有否遗失?”

“唉!全怪贺振全那家伙贪杯!”

“别怪死人!我准备直接返回汉阳老家养老啦!”

“这………二哥,你舍得下这片基业吗?”

“三弟,你方才从头瞧到尾,你完全心知肚明,我即使找出杀害赛天篷二人之元凶,日后也没好日子可过。”

“这……二哥,咱们去找徐贱人,你当着大哥的面宰了她,大哥必然会息怒,咱们可以合作创下基业呀!”

“错了,有些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共富贵!”

“二哥……”

邢达发嘘口气,道:“我走啦!”

说着,他己佝腰离去。

邢达明及邢达旺互视一眼,亦默默跟去。

一片乌云正好在此时遮住炎阳,邢达明二人心头一暗,两人原本挺直之脊梁亦在此时一起弯下。

金虎盟的前景已经抹上黑云。

※※ ※※ ※※ ※※

汉阳,武汉三大重域之一。它自古以来便是政治、军事及经济之重心,在中国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如今之汉阳正处於风调雨顺的太平盛世,它更是农、工、商各行各业之集散地,亦是游客必访之处。

可是.位於汉阳城外东南方十二里处之邢家大庄院,却没有任何人敢未经邀请的踏近四周三里范围内。

因为,邢家大庄院之主人正是金虎盟之四大天王。

尤其在近年来,邢达运代理盟主,更是没人敢踏入五里之内,因为,没有人敢和自己的脑瓜子过意不去哩!

可是,七月二十五日午夜时分,十六位蒙面人悄悄来到邢家庄院西北方六里处,只见为首者略一点头,三十六人便掠向四周。

这批人以二人为一组各就各位之后,立即悄然前进。

不久,他们己进入三里禁区,果见有人懒洋洋走动或靠在树旁打瞌睡,他们立即开始分工合作。

只见右侧之人左右开弓的弹出细小的毒针,守夜之人刚中针倒地,左侧之人立即上前扶住尸体。

不出半个时辰,这三十六人便己经进入墙内,只见为首之人迅速的掠过庄内一周,立即返回三十五人面前低语着。

没多久,三十六人已经潜到那三排精舍之四周。

只见他们各自取出两束炸药,立即引燃火线及劈破纸窗掷入炸药,就在屋内人惊呼声中,他们已掠出十余丈及趴在地上。

轰隆声中,三排精舍接近全毁。

火苗亦伴随惨叫声及血肉喷出。

他们迅速掠起在原地,双手已扣满毒针。

不久,果然有幸存者掠出。

毒针齐射,那批人顿成活靶!

惨叫声中,那群人已中针倒地。

只见他们略一抽动,立即“隔屁”。

一声“走!”之后,三十六人己分散掠去。

威震江湖二十余年的邢家庄院便在轻敌及“自称老大”之中,毁於此夕,火苗却仍然燃烧不己!

天末亮,此讯己传遍汉阳域,不过,除了少数胆大及有武功根基人员前往探视之外,没人敢踏入五里内。

巳初时分,八十名壮汉各乘一骑护送一部豪华马车冲入汉阳城,城民一见到三角旗,便纷纷退避。

人车出城之后,迅即驰往邢家庄院。

不久,有人来到车前报告道:“庄外有本盟弟子死於“锁喉针”!”

“刷!”一声,邢达发已经掠出车外,道:“搜!”

众人立即下马掠向四方。

邢达发向前一掠,便见远处之庄院惨状,他不敢相信的当场一怔,口中亦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大声!

他匆匆的掠腾而去。

他一掠入院中,当场险些量倒。

他吸口气,立即匆匆掠去。

他一直掠到第二排精舍前,他立即瞧见左侧房外有一具血肉模糊的老妪尸体,他不由当场下跪!

一句凄厉的“娘!”更是冲口吼出。

他一生杀人不眨眼,即使负伤也不会哼过,如今,他终於尝到亲人被杀的惨状,他不由泪下如雨!

“刷………”声中,那八十人纷纷各挟尸体掠入,他们一见邢达发下跪,不由自主的放下尸体及跪在原处。

良久之后,邢达发狞容起身道:“朱三!你去通知那群臭化子交出线索,否则,他们别想活命!”

一名中年人立即应是离去。

“你们可有发现可疑线索?”

一名中年人上前道:“禀二天王,来人约有三、四十人,他们皆以“锁喉针”袭击守夜人员,再入内引爆炸药伤人!”

“又是“锁喉针”!再搜!”

那群人立即应是离去。

邢达发便在前后院瞧着足迹及尸体。

半个时辰之后,他满脸煞气的走回其母身旁,立见朱三掠前行礼道:“禀二天王,丐帮只知昨晚子亥之交,此地传出爆炸声。”

“他们昨天没瞧见可疑人物吗?”

“没有!”

“好!吾会叫他们陪葬!石勇,你们死啦?”

立见那名中年人勿勿掠前道:“禀二天王,初步研判有三十六人以两人为一组暗杀本盟弟子,而且颇似女子。”

“吧!吾由靴印亦得知这批人全是女子,朱三!”

“属下听令!”

“速飞函呈报代盟主,购棺办丧事及探访仇踪。”

“是!”

群邪立即匆匆离去。

邢达发乍见其母尸体,不由泪下如雨。

不久,一只信鸽已破空飞向南方。

那知,它刚飞出十余里,便见树梢站起三名青年,只见他们各自搭弓,立即疾射向信鸽。

“卜!”一声,一支箭己贯穿鸽腹,立见它栽落而下。

一名青年腾空接住信鸽,便掠落地面。

立见一名蓝衫青年由石后掠来。

“大姐!截住信鸽啦!”

这名青年正是徐莲.她自鸽脚取下字条,立即拆阅。

不久,她不屑笑道:“邢达发果然欲向邢达运呈报惨案.咱们拦下此信鸽,可以从容离开啦!”

“大姐英明!”

“邢达运迟早会知道此事,他可能会屠杀汉阳城之江湖人物,此学必会激怒各大门派,咱们必有援军。”

“是的!”

“哼!谁说女人是弱者!按计行事!”

“是!”

四人立即分散离去。

※※ ※※ ※※ ※※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又来临了,今年的月似乎比往年明亮,尤其在宁夏这个边陲地区赏月,更是皎洁明亮!

西戍之交,位於宁夏城西郊的金家庄,正有十二人在院中赏月,为首者正是金虎盟盟主金虎之妻。

她望着明月良久,突然叹道:“宏儿!何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立见一四旬上下的魁梧中年人道:“娘要孩儿别再过问盟务吗?”

“正是!你爹一生快意江湖,未曾超逾一个月没与娘连络,看来他已遭不测,你就别和邢家四人争吧!”

“可是,甚多下人一直为爹抱不平呀!”

“你争得过他们吗?邢达运已经表示将於明年六月公开推选盟主,他的野心已现,你何必自找死路呢?”

“这……”

“你爹这一生双手沾满血腥,你也杀了不少人,娘近日一直跳眼皮,似非吉兆,你就别再和他们争吧!”

“是!”

“亮儿,你也听娘的话吧!”

另外一名中年人立即恭声应是。

老妪欣慰一笑,道:“你们再聊聊!娘入内歇息啦!”

两名侍女立即跟她离去。

金宏低声道:“弟,听说邢达发已被邢达运弄走,看来邢达明及邢达旺亦迟早会被弄走,咱们的机会来啦!”

“这………大哥方才不是应允过娘吗?”

“我不甘心!若论单打独斗,咱们不见得会输给他们,可虑的是他们之联手,如今他们己渐散,咱们要把握良机。”

“这………妥吗?他们培植不少的心腹,而且皆已掌权哩!”

“仍有不少人忠於咱们哩!”

“哥,别轻举妄动,他们一定派人在此监视哩!”

“我知道!我会在暗中行事!”

“好吧!小弟一定支持大哥!”

“很好!歇息吧!”

二人立即率妻子及儿女入屋歇息。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庄中烛火全熄.北方远处悄然出现三十六名蒙面人,她们正是由徐莲所率领的“复仇天使”。

她们静伏良久,方始又以两人为一组由四周开始以“锁喉针”暗杀庄内外之守夜人员,不久,她们己宰了八人。

哪知,她们刚翻墙而入,倏听前后院各傅出狗叫声,接着,四条西藏彝犬已经各扑向一名少女。

她们迅速的发射“锁喉针”招待它们。

可是,庄中之人已经被惊醒,徐莲见状急喝道:“炸!”

少女们立即引燃炸药疾掷而去。

轰隆声中,屋破血肉纷飞。

少女们趁着屋内诸人惊慌之中,疾掠近前,双手疾射出“锁喉针”。

立听一阵阵的惨叫声音。

却听远处传来厉啸道:“狗杂种!臭贱人!别逃!”

徐莲神色一变,忖道:“邢达旺怎会来此?糟糕!”

她立即喝道:“走!二!”

“二”字代表西方,她立即先疾掠向西方。

却听屋中传出怒吼道:“别逃!”

立见金宏及八人疾掠而去。

徐莲匆匆一瞥,便全力掠向西方。

金宏掠上半倒的屋顶,吼道:“西方!追!”

说着,他已疾族向西方。

徐莲急喝道:“散!快!”

诸女立即分别掠向南北方。

不过,另有六女紧追向徐莲而去。

东方倏然核出三百余人,为首赫然是四天王邢达旺,只见他怒吼道:“焦祥,你随吾来,其余之人分别扑杀南方及北方。”

“是!”

邢达旺一弹身,便有三十人随后追去。

其余之人在一阵吆喝之后,己疾扑向南方及北方。

徐莲不敢耽搁的全力掠去。

不久,六名少女一返身,便一起朝金宏射出“锁喉针”。

金宏双掌连挥,身子亦被逼得落地。

二名少女一留下,另外四女便又追向徐莲。

二名少女双掌疾挥,大把大把的“锁喉针”似暴风雨般疾射向金宏,金宏一个失闪,立即中针倒地。

随后而来之八人立即疾射出匕首。

二女闪开匕首,立即又发射“锁喉针”。

惨叫声中,又有四人中针倒地。

邢达旺一掠近,双掌扣针疾射,“咻………”声中,两名少女已经中针,不过,她们亦卯足煞力疾撒出袋中之毒针。

“砸砸!”二声,她们已倒地。

惨叫声中,又有八人中针倒地。

二女含笑咽下最后一口气啦!

邢达旺一掠近,双脚连踢,便踢碎二女之首级。

他喝声:“追!”使又先行掠去。

他追出十余里,便见四蓬毒针射来,他的双手一旋,四蓬毒针便似遇上磁石般疾射向他。

他一挥左掌,毒针便己射向一旁。

不过,二位少女立即又射来毒针。

他怒吼一声,再度旋掌吸针及劈开毒针。

此时,另有二十三人已经追近,邢达旺喝道:“散开!”

那二十三人会意的分别由两侧掠去。

两名少女抓起皮袋,立即奋力连洒。

那群人惊慌的分别挥掌或趴落地面。

不过,仍有七人不怔中针倒地惨叫。

邢达旺怒吼一声:“贱人!”立即扬掌扑去。

两位少女抽剑奋勇攻来。

邢达旺闪身扬掌疾劈,掌力如山的疾卷而去。

两位少女存心拖延,立即向外散去。

邢达旺疾掠而去,道:“宰!”

立即有四名大汉扑向两位少女。

两位少女心知拦不住邢达旺,便并肩作战。

四名大汉怒吼的连攻,她们却从容接招。

另外十二人见状,立即疾扑而上。

二女存心找人垫背,立即扬剑猛攻。

闷哼声中,两名大汉及一名少女分别挂彩,另外那名少女迅速宰掉两名大汉,立即又扬剑疾攻。

双方激战盏茶时间之后,两名少女已经惨死。

剩下的十一名大汉恨恨切下她们的首级,方始追去。

此时的邢达旺正被两名少女以“锁喉针”困於前方五、六十里处,她们以逸待劳的轮流射针,邢达旺一时前进不了哩!

好不容易挨到那十一人赶来,邢达旺厉吼道:“宰!”

十一人立即疾扑而上。

两名少女立即将剩下的“锁喉针”倾巢射出。

惨叫声中,又有七人中针“隔屁”。

二名少女立即扑向剩下之四人。

邢达旺却已经趁机疾掠而去。

他经过六名少女三番拦阻,心知已经落后甚远,所以,他焦急的边找着靴印追朝前掠去。

明月当空,徐莲的靴印虽浅,功力精堪的邢达旺却清晰的瞧见靴印,他便沿着敌印一直追去。

他边追边遥视前方,他久久没瞧见人影,他不由怒吼道:“贱人,你逃不掉啦!本天王非撕烂你不可!”

他那充沛功力含着怒气吼出,远处的徐莲听得一清二楚,她虽然骇凛,却别无选择的继续掠去。

不久,她将明珠塞入口中,继续掠去。

她在这段期间内,天天含着这粒明珠及骊珠运功,不但功力大有进步,而反亦大为精湛,此时,她为了活命,又使用上它。

她心知大漠之中,绝对不会有援军,她唯一的希望是邢达旺熬不住的撤退,所以,她一直朝前疾掠而去。

这是一场毅力,耐力赛!

这是一场二人修为之“总测验”!

大漠之气温已经转寒,二人却已经额上冒汗!

天亮了,天气转热,二人更是汗流夹背,邢达旺终於瞧见远处有一个小黑点,他不由厉吼道:“站住!”

徐莲摘掉蒙面头套及黑巾,继续掠去。

此时,她不由庆幸自己穿上软甲,因为,它们的冰凉使她精神大振,她不由自认当日那一吻“值回票价”。

她取下明珠,立即又塞回骊珠。

口中凉意一涌,全身便一畅!

她一咬牙,继续掠去。

邢达旺服下一把灵药,继续追去。

哇操!好一场马拉松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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