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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葩


第三章 鸿运连降美人归

时光飞逝,一晃又过了一年半,谭孝不但已经练全“死之诀”,他更将“海之剑”练得好似他的右手。

妇人的功力更是已经达到某一极限,这天晚上,她在谭孝入眠之后,她潜入房中,立即小心的将他制昏。

功力一运转,她便泛出笑容,因为,她方才赠给他三十年的阴功,可是,她的功力并无显著衰退之现象。

年已二十的谭孝正是阳刚旺气之时,他有了这三十年阴功,他的功力一定可以进入另一境界。

天一亮,谭孝匆匆漱洗用膳,便又去挑盐。

在这一年半之中,游财五家盐行每月交给劫匪的费用已涨到一万两银子,盐价也涨了一倍余,百姓不由叫苦连天。

李记盐行之价只涨六成,李忠明便大赚,他颇为上路的每月替谭孝存妥二千两银子,如今的谭孝已经有四万余两私房钱啦!

他为了避免阿嬷炫耀,便一直存着私房钱。

第三天上午,三百余人堵在山道口,挑夫们紧张啦!

李仁低声道:“阿孝,行不行?若不行,花钱消灾吧!”

谭孝道句:“行!”便持着扁担行去。

立见一名壮汉迎来道:“你是孝仔吧!”

“如假包换。”

“小子,咱当家的吩咐你一句话。”

“说吧!”

“本帮每月已经可以收五万两规费,李记若加入,便可增加一万,这一万按月送到贵府,你别再如此辛苦啦!”

李仁兄弟为之皱眉。

李天甚至暗祷道:“阿孝,点头,快点头。”

谭孝摇头道:“失礼,办不到。”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少来,听着:由于你们收规费盐价涨得令人吃不消啦!你们已经捞够啦!你们早日散伙,好好做人吧!”

“妈的!轮不到你来训人,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

‘小子,你若不答应,明年此日便是你的忌日。”

“不!该是你们的忌日。”

说着,他向前一掠,扁担已经戮出。

“卜!”一声,扁担已经由那人的印堂戮透后脑,壮汉惨叫一声,其余之人吓得不由自主的发抖。

谭孝却暗怔道:“我太用力了吗?”

他夺过壮汉手中之刀,立即扑去。

立听一声厉吼道:“做掉他!”

立即有十人挥刀喊杀而来。

谭孝左掌一劈,附近之二人立即印堂开花喷血。

这群人多不谙武,他们全仗人多势众及一些狠劲吓人,如今乍见如此可怕的杀人方式,不少人吓得屁滚尿流!

那位首领忍住大骇,连连催别人上阵啦!

不出盏茶时间,他已经宰了一百余人,立即有八十余人惊吓过度的瘫软在地上大哭及叩头求饶着。

不久,谭孝宰死那位首领,其余之人立即纷逃。

李仁吼句:“杀!”便率众拿刀猛追着。

谭孝更是来回飞掠屠杀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劫匪们除了二十三人逃掉之外,全被宰光,李天乍见一具尸体身旁之银两,立即揣入怀中及搜索着。

李仁见状,立即喝道:“先搜财物,再埋尸。”

众人一起搜刮之下,不久,便堆了不少的银票及银子。

李仁立即率众掘坑埋尸。

众人一埋妥尸,李仁道:“阿孝是功臣,他分一半,大家均分另一半,如何?”

谭孝忙道:“太多啦!”

众人却一起应好。

于是,众人便开始清点银票及现银。

黄昏时分,谭孝的包袱已装了三大叠银票,李仁兄弟和众人皆大欢喜的各分得三、四百两银子。

众人担起盐,格外轻快啦!

六月底,众人一返城,立即欣然返家。

李员外赏给谭孝二万两银子之存单道:“阿孝,干得好!”

“谢谢员外,可否请员外帮个忙?”

“可以!”

“劫匪已死,可否请员外召集另外五家把盐价降回来,小的每个月也不愿意再收员外的赏银,好不好?”

李员外悚容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小的已经太有钱了,小的不忍心百姓再吃那么贵的盐。”

“好!冲着你这一善念,吾要办妥此事,吾先去见余大人。”

说着,他立即离去。

李仁敬佩的道:“阿孝,你令人心服口服。”

“不敢当,小的告退。”

“请!”

他一返家,仍然先沐浴再练剑。

不久,妇入手执一棍,便入房和他拆招。

谭孝精神大振,便欣然出招。

妇人一见他有些斗志,立即欣然和他保持平手。

良久之后,三人方始共膳。

此时的府衙侧厅内,余大人正在和六位盐行主人会商降盐价之事,立听游财道:“如果再遇劫匪,谁赔偿损失?”

李员外道:“鼓励挑夫们灭劫匪,损失多少吾赔多少。”

“当真?”

“当着余大人的面,吾岂敢胡言。”

“好,吾同意降盐价,不过,得从八月一日起!”

“行!”

余大人呵呵笑道:“很好,大家合作愉快。”

“是!”

没多久,六人便各返盐行。

李员外立即召来李仁及李准道:“大家已同意降盐价,这期间,若有劫匪,吾一定负起赔偿之责任。”

李仁道:“员外太冒险矣!”

“不,你去告诉阿孝,吾赏他五万两,他先去杀光剩下之劫匪。”

“好主意。”

说着,他立即欣然离去。

没多久,他已经在大门口喊道:“阿孝,你在吗?”

“小的在,请进。”

二人一会面,李仁喜道:“各盐行已同意降盐价啦!”

“哇操!真赞,员外了不起!”

“不过,各盐行若再遇劫匪,员外必须赔到底。”

“哇操!这……那二十三人该宰光。”

“我担心另有劫匪。”

“天呀!我害员外啦!怎么办?”

“员外赏你五万两,请你先去杀光劫匪。”

“哇操!好点子!”

立听老妪道:“什么五万两呀!”

“没什么?阿嬷,没事啦!”

李仁忙低声道:“大婶一直不知……”

“嗯!管事可知道那些劫匪在何处?”

“我知道,你记住了!”

他立即低声叙述着。

“好,小的明日便启程。”

“辛苦你啦!员外放心啦!”

“快回去告诉员外吧!”

李仁立即欣然离去。

立见老妪前来道:“阿孝,我明明听见员外赏你五万两……”

“不错,我杀光劫匪,员外要赏我五万两。”

“五……万……天呀……天呀”

立见她全身发抖。

妇人迅速前来扶住她,便捏人中及按住她的“命门穴”,老妪吁口气道:“谢谢!老身险些乐昏啦!”

谭孝急忙向妇人欠身道:“谢谢!”

“别客气,吾和你谈谈。”

说着,她已行向后院。

谭孝一跟入后院,她立即低声道:“那些劫匪在何处?”

他立即低声叙述着。

“好,吾今夜陪你去。”

“谢谢!”

出城之后,二人一会合,便联袂掠去。

谭孝已是识途老马,没多久,他们已在蜀道飞掠着,亥初时分,他们乍听惨叫声,立即掠去。

只见一百余人挥刀砍六十余人,谭孝便低声道:“我瞧过他们的扮相,他们是劫匪哩!”

“嗯!由地上之散落银子,可见是因为他们分赃不均而拚,吾杀右侧,你杀左侧,别留情,一定要全部杀光。”

“好!”

二人分开身,便悄悄前去。

不久,二人各持一刀,立即由两侧杀入。

刀光连闪,惨叫连连!

血光喷射之中,劫匪们迅速死去。

二人又追杀不久,便宰光劫匪。

妇人劈两个大坑,便搜出财物及埋尸。

不久,他们埋妥财物,立即离去。

他们沿途飞掠搜索,这一夜,他们又杀了三批劫匪及埋妥财物。

天一亮,他们喝过泉水,立即又赶路。

接连五天,他们来回搜杀之下,先后又杀了五百余人,方始大功告成,他们又费了两天的时间,方始集中埋妥现银。

这天晚上,他们拿着一大包银票返家,立即埋在妇人的床下。

妇人取出三粒灵丹道:“睡前服下吧!”

翌日上午,谭孝提着那包银票去见李员外,李员外一听他杀了一千余名劫匪,他不由连叫侥幸及道谢着。

不久,他取出一张银票道:“阿孝,谢谢你。”

“员外别如此,小的已经这么多银票呀!”

“桥归桥,路归路,吾不能言而无信。”

“谢谢员外。”

“阿孝,今后有何打算?”

“练功夫,随时候员外使唤。”

“很好,你果真是有情有意之人,很好,回去歇息吧!”

谭孝立即行礼离去。

李员外一返房,便向李氏道:“夫人,咱们逃过一劫啦!”

“是呀!真险哩!

“夫人,你看阿孝怎么样?”

“老爷莫非要迎他为婿?”

“哈哈,知吾者,夫人也!”

“好主意!有此贤婿,安矣!”

“是的!吾改日吩咐管事去提亲吧!”

“好,我会和珠儿谈谈。”

八月一日上午,李仁含笑来访,谭孝便迎他入厅。

“阿孝,近日仍在练功夫吗?”

“是的!又要挑盐吗”

“不是,九日才启程,让大家自己走走看吧!”

“好!”

“阿孝,员外吩咐我来提一件事,我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管事直说吧!”

“好,员外欲将明珠姑娘嫁给你。”

“什……什……什么?”

他完全怔住啦!

房中之妇人皱眉啦!

“砰!”一声,老妪已经乐昏倒在地上啦!

妇人匆匆入房,立即扶起地

妇人为她顺气一阵子,她方始呻吟醒来

谭孝早已入房,立即问道:“阿嬷,你……”

“阿孝,咱们不配。”

“是,我不配,我不配……”

他越说越低头,声音也越低,妇人忖道:“他一定又想起被两个丫头污辱之事,我得找机会化解此事哩!”

李仁道:“阿孝,员外出自诚心呀!”

“我知道,可是,我不配,谢谢你。”

“这……阿孝,你考虑几天吧!我走了!”

说着,他立即行去。

老妪道:“阿孝,咱们真的不配呀!”

“是的!放心,我不会答应的。”

老妪松口气,便迳自歇息。

妇人道:“练剑吧!别为此事心烦。”

“好!”

不久,二人以棍代剑在房中施展“死之诀”,只见他们飘闪及出招迅疾,可是,他们的身子却未曾让对方之棍沾过。

一个时辰之后,妇人含笑道:“行啦!”

“谢谢!心情好多啦!”

“来,瞧瞧这个。”

接着,她已由袋内取出一份“人体穴道图”。

她立即解说各穴道功能及如何制穴及解穴。

她边说边按他的每一穴道。他果真觉得麻、疼、痒,甚至哈哈笑,他的兴趣一被引出,立即完全沉浸学习之中。

用过夜膳之后,她立即和他在前院散步及温习“十大重穴”。

一个时辰之后,她含笑道:“你目前已可制解穴道了!记住,别大用力。”

说着,她一退房,便塞宝珠入下体运功着。

子初时分,她正在灵台清明入定之中,倏听一声轻泣,她立即收功凝听,不久,她又听见一声轻泣及断断续续话声。

她立即离房敛步行去。

不久,她已经瞧见老妪跪在另一客房中,在她身前则是一张神案,案上有牌位、水果及香炉,显然她正在跪求着。

妇人不由又想起秦广王殿那幕叩求情景。

“老爷……夫人……你们听清楚否?……公子已经成人,有钱,有房子啦!本城李员外欲嫁长女给公子,小婢觉得不配……”

小婢?公子?妇人听出兴趣啦!

“老爷,夫人……小婢左思右想之后,小婢不敢做主,所以,小婢前来乞杯,你们看清楚些,你们若同意这门亲事,你们就赐三个允杯吧!”

说着,她将右侧地面之被单拉到身前。

只见她恭敬合什三拜,便取出乞杯供于掌心。

她向前一递,再一缩手,二杯一落被单上,立即一阴一阳,允杯也。

“老爷,夫人,你们若同意亲事,再赐三个允杯吧!”

说着,她拾起乞杯,再依仪送出。

轻响之后,赫然又是一个允杯。

老妪恭敬拾起乞杯,再度依仪送出。

轻响之后,果真又是允杯。

老妪叩头道:“小婢遵办。”

说着,她逐一收起乞杯及被单。

妇人见状,立即返房沉思。

这一夜便悄悄消逝,翌日上午,三人平静的漱洗及用膳之后,妇人一返房,老妪便低声道:“阿孝,你来!”

说着,她已带他进入那间客房。

她点燃牌位前白烛,立即道:“阿孝,你为此牌位问过多少次?”

“三次,阿嬷每次皆掉泪,对不起。”

“不错,我该哭,我该哭呀!”

说着,她便捂脸轻泣着。

“阿嬷别伤心,人死不能复生,你多保重呀!”

老妪拭泪道:“阿孝,你一直奇怪牌位祀立姓秦之人,你我皆姓谭,对不对?”

“对,阿嬷娘家之人吗?”

“不是,我在三岁之时,便因为全家之人死于瘟疫而跟着大人流落到长沙,三天之后,我在乞钱时,被一位秦员外收留。

“我便改姓秦及一直留在秦府为婢,老爷膝下有一子,他叫秦再兴,公子二十岁那年成亲,翌年秋天,少夫人在分娩公子之时,因胎儿过大,少夫人血崩而死。”

“少爷遭此打击,终日喝酒,进而涉入风月场所,就在孙公子三岁那年,少爷带一位名叫如媚的欢场姑娘回来。”

“如媚只知享乐,根本不理家务,常私下忤逆老爷及夫人,半年之内,老爷及夫人先后被气死,老爷临终之际,吩咐我私下带公子出去抚育。”

“我带孙公子搭船南下,不幸在途中遇上劫匪,全船之人皆被杀死,只有我在苦求之后,劫匪留下我的财物,放我和孙公子上岸。”

说着,她又捂脸轻泣着。

谭孝问道:“你怎么生活呢?”

“行乞,我一路行乞,一路找安身之地,我巧遇一名府中仆人,据他说如媚在老爷及夫人死后半年,便毒死公子。”

“哇操!好狠!”

“她霸占产业,更带一位男人回来,老天有眼,不到三个月,那男人杀如媚及带走财物,她遭到报应啦!”

“那男人呢?”

“听说他一出城,便死于一帮吃吃喝喝朋友之手中,财物也丢了。”

“很好,狗男女,该死!”

“我和那仆人谈过之后,便继续南下,十六年前,我住进小木屋。”

“呵……阿嬷,我该姓秦吗?”

“是!参见孙公子。”

说着,她立即下跪。

谭孝扶她道:“阿嬷……”

“不!孙公子别如此称呼小婢。”

“不!你永远是我的阿嬷。”

“我……好孩子!好孩子!”

两人立即抱头而泣。

妇人听至此,忖道:“我也该向他摊牌啦!”

说着,她立即由后门离去。

“孙公子,你自幼命苦,到处有人折磨你,如今,你站起来了,我很高兴。”

“谢谢阿嬷养我,教我!”

“我为了李家亲事,昨夜向老爷及夫人乞杯,他们同意啦!”

“这……值得相信吗?”

“值得,孙公子,你别忘了二年前,我带你去阎罗殿改运,你就顺利呀!”

他一想起被辱之事,立即低下头。

“孙公子,怎么啦?”

“没什么,我该拜拜!”

“对!对!”

不久,他已持香跪拜着。

良久之后,他一起身,便默默返房。

老嬷却欣喜的叩拜不已。

天一黑,妇人携返一壶酒及三道佳肴道:“秦公子,恭喜。”

“我……谢谢你。”

“我敬你。”

“不,谢谢你的教导,我敬你。”

二人立即欣然干杯。

妇人夹一块笋入老妪碗中,道:“恭喜你熬出头,已入‘顺’境啦!”

“呵呵!谢谢!谢谢你救老身。”

“别客气,你的身子经过这些年的劳累,必须疗养,吾赠你一瓶药,每餐前服一粒,睡前再服一粒,一个月便可见效。”

“谢谢,多少钱呀?”

“提起钱,吾该付房租及膳费哩!”

“呵呵!好,不提!不提!”

“你可否告知你家公子只有一人吗?”

“这……该有两位,不过,另位公子在六岁便失踪。”

“他叫何名字?”

“再旺,小名保仔。”

妇人忖道:“果真是他,看来他是阿孝之叔,我该再培植阿孝?”

她立即道:“我见过他,他和阿孝挺像的哩!”

“真的呀?他在何处。”

“他是一位好人,不过,七年前,他被一群歹徒围攻而死,吾虽然已经为他复仇,心中仍然觉得有些遗憾哩!”

“可怜的二公子,唉!”

老妪立即低头拭泪。

“秦公子在长沙还有多少的产业?”

“田地及地面皆已被如媚售光,那座庄院可能尚在。”

“该回去瞧瞧,必要时买回当年的田地及店面,俾告慰先人。”

“哪有钱呢?至少要三、四十万两银子呀!”

谭孝双目一亮,道:“阿嬷别喜昏啦!”

老妪吸口气道:“什么喜事?”

“阿嬷,我怕你喜欢坏身子,这些年来,我把员外每次私下之赏钱全部存在银庄,如今已有四十余万两银子啦!”

“天呀!好!太好!太好啦!”

她仍然禁不住乐喘着。

妇人道:“明日赴银庄提清存款,再兑换成可在长沙使用之银票,吾先雇车,事情一办妥,立即启程,如何?”

“好,不过,我得先去李家,以免他们误会我要逃避。”

“对,你真的成熟了,很好。”

老妪道:“我也要回去祭拜老爷,老夫人,公子,夫人!”

谭孝点头道:“当然,还要你帮很多忙哩!”

“呵呵!好,想不到老身能再睹秦家兴旺,阎罗王真灵呀!”

妇人道:“孙公子能顺利,去叩谢一番吧!”

谭孝只好点头应回。

不久,二人便联袂离去。

出城之后,二人沿林飞掠不久,便进入丰都。

谭孝越走近秦广王殿,心儿越疼痛。

妇人匆匆一瞄,便瞄见媚兰二人隐在“秦广王殿”,她便默默行去。

二人一入秦广王殿,谭孝便焚香下跪默祷着。

妇人道:“挺阴森的,怕不伯?”

“不怕,我目前所住之屋便是城民皆怕之鬼屋,我自认心正,生平只会助人却不会害人,鬼也是人变的,怕什么?”

“有理,阿嬷说你以前很不顺利,怎么回事?”

“世人笑贫不笑娼,阿嬷一路行乞入城,被人鄙视,当我稍长之际,我只要一出手,便被人嘲笑为乞子,我根本办不了事。”

“后来,更有人笑我、辱我,进而打我,我一还手,便遭围攻,我只好躲在家中。可是,仍有人常来林中寻骂。”

妇人道:“那些人在何处?何不找他们算帐?”

“算啦!他们不值得啦!”

“你有否觉得自从你来此解运之后,运气真的好多啦?”

“有,首先,李大叔史无前例的来找我去挑盐,其次,我顺利连连宰劫匪,后来,又有你来教我练功夫。”

妇人含笑道:“你有否发现你的力气变大,跑步也轻快,工作也不累。”

“有,我也不了解原因。”

“其实,全是我在协助你。”

说着,她便鼓掌三下,媚兰二人立即联袂掠来。

谭孝乍见她们,不由又窘又怒。

妇人却卸下面具道:“认识我吗?”

“啊!是你?你是何意思?”

“别动怒,这一切全是助长你的力气及功夫之手段,当时,你我不熟,我只好采取这种变通方式,你不会见怪吗?”

“我……我……”

“你一直被人欺负及殴打,你已有内伤,是不是?”

“是的!”

“她们二人表面上在污辱你,其实,她们在以推拿方式替你化解体内之内伤,否则,你事后怎么会力气很大呢?”

“我……我……”

“你再回想一下,你刚挑盐之时,是不是一直流汗,可是,精神却反而更旺,力气也特别多,别人却不同,对不对?”

他立即轻轻点头。

“后来,你若再流汗,力气亦更大,对不对?”

“对!”

“这全是她们之功效,你并非受辱,你别难过。”

“我……我……”

“你如果觉得受辱,你就报复吧!”

媚兰二人迅速脱光,便仰躺在殿内。

谭孝低头道:“不!不必要!”

“你还记得有劫匪数度和你订三月之约斗否?”

“有!”

“好,你瞧清楚。”

媚兰立即起身施展招式,她的胴体在抖动之中幻出迷人的魅力,谭孝一见招式很熟,便一直瞧着。

妇人道:“全是她化身授你功夫。”

媚兰走到衣旁,立即取出面具戴上。

“啊!果真是你。”

媚竹亦戴上面具,道:“记得否?”

“啊!是你!”

妇人道:“你不再认为是受她们污辱吧?”

“是的!”

”很好,她们是吾之得意弟子,她们美吗?”

“美!”

”你一定嫌她们太放浪吧?”

“我……我确实有此感觉。”

“她们也是可怜人,你们说说身世吧。”

媚兰立即自动着装。

媚竹道:“我是杭州人,十二岁那年,被继父施暴,先母和他理论,却被他打死,继父连续辱我一个月,再把我押往私娼寮。”

妇人道:“吾听到哭声而拦下此事,吾问明原委之后,吾以二千两银子雇十名私娼轮流和畜牲玩,活活把他玩死。”

谭孝道:“死得好,真可恶。”

媚兰道:“我在十三岁那年被堂哥强暴,家父获讯之后,前往理论,却在殴打之中死于堂哥父子之手中。”

“家母携我逃走,他们带家丁追来,结果,家母被大伯及八名家丁轮暴,我却被堂哥施暴,幸恩师遇上解危。”

谭孝问道:“有否宰光!”

妇人道:“吾先割去他们的子孙带,再押他们返家献出财物,当天晚上,吾再将他们全部宰掉及埋尸。”

“高明,痛快!”

妇人道:“吾和令叔原本是一对爱人,有一回,我们遇上一位老魔头,吾为了保住二人性命,吾便忍痛追随那老魔头。”

“令叔一时误会吾太现实,居然终日借酒浇愁,终于,他喝垮了身子而遭人所害,吾虽为他复仇,却终身抱憾矣!”

“那老魔头呢?”

“已被吾宰掉。”

“想不到你们各有一段悲惨史。”

“不错,所以,吾发现你和令叔貌似,又有悲惨遭遇,吾就安排她们来协助你,希望你别再引以为耻辱。”

他吁口气道:“谢谢,我想通了!”

“吾有足够的财力协助你买回故乡之产业,不过,吾希望你娶李员外之女,你该以德报怨,让那些侮辱你之人更惭愧。”

“可是,我担心会影响李员外名声。”

“错了,你目前是全城最有名之人,李员外要仗你保护,他是聪明人,他早已证估过,你不必考虑太多。”

“这……我考虑一下吧。”

“也好,你明日先去银庄兑银票,再赴李家,吾三人陪你们返长沙吧!”

“谢谢!我不知该如何报答……婶婶!”

妇人全身一震,点头道:“够了……这句婶婶就够了!”

说着,她已先行掠去,谭孝立即跟去。

媚兰低声道:“恩师变了哩!”

“是呀!她不是那么狠哩!”

“不错!咱们可以轻松些啦!”

二女互视一眼,立即掠去。

长沙城乃是湖南省会,它不但是文化、历史、政治、经济中心,更是有声有色之地.乃是全国有名城市之一

湘女多情,生性忠厚,虽然时隔十八年,谭孝陪老妪在城内走了不久,便遇上二十余位熟人,大家便欢叙着

当天中午,那二十余人作东为谭孝二人洗尘。

席宴之中,谭孝表明欲买回原先之田地及店面,众人应允协助,双方欢叙良久,方始欣然散席。

谭孝陪老妪走近原先之秦家庄,便见老妪道:“好美,不知谁占住此地?”

立见妇人迎来道:“我已探听过,贵庄在当年事发之后,使荒废十年,后由目前之庄主向官方以一万两银子购得。”

“目前之庄主系一名外善内诈之人,他叫花面狼,他是一名采花贼,他在这十五年中抢了不少钱,便在此享福。”

“他一定不肯卖我吧!”

“放心,吾会叫他乖乖交屋,你明早来此吧!”

“全仰仗婶婶啦!”

“赴客栈歇息吧!”

谭孝二人立即离去。

妇人微微一笑,立即走向大门。

立见门房道:“你是谁?”

妇人递一个制钱道:“花面狼识得它。”

“你……你……”

“少废话,快去通报。”

门房立即持制钱匆匆入内。

没多久,果见一名瘦高中年人持制钱前来。妇人一摘下面具,中年人立即拱手陪笑道:“恭迎芳驾,请!”

妇人便含笑入内。

入厅之后,中年人忙陪笑道:“请坐!”

“入房再叙!”

中年人双目一亮,立即嘿嘿笑道:“是,请!”

二人便联袂入房。

立见一位正在梳发少女起身行礼道:“参见庄主!”

“下去吧!”

少女立即行礼退去。

妇人含笑道:“花面狼,你挺会享福嘛!”

“不敢,全仗你昔年手下留情所赐,请收下!”

说着,他已递出制钱。

妇人收下之后,问道:“此庄原系何处之物?”

“听说归秦姓人所有,在他死后,荒废多年,在下始承购它。”

“我若喜欢呢?”

“双手奉上。”

“当真?”

“千真万确,请笑纳。”

“好,吾以秦孝为化名,你立下过户地状吧!”

“遵命,且容在下赴书房立状。”

“吾顺便欣赏书画吧!”

“请!”

二人一入书房,花面狼搬出一大叠地状,立即翻寻着,妇人不由忖道:“一不作,二不休,吾就全部没收啦!”

她立即默忖着。

花面狼迅速立妥地状道:“请仙子过目。”

她取来一瞧,满意的道:“你过来!”

说着,她已带他返房。

她一宽衣,便展现那付成熟及迷人胴体,花面狼瞧得双目淫光大射,不但猛搓双手,更是猛咽口水。

“美吧!”

“美,梅仙果真美若天仙。”

“你一直想玩吾,对吗?”

“只是妄想而已!”

“吾今日就让你一偿夙愿。”

“谢谢仙子。”

说着,他便欲宽衣。

“慢着,遣走所有之人,咱们畅玩之后,你一走,吾便接管此庄。”

“遵命!”

立见他匆匆出房道:“走!走!吾不需要你们啦!快走!”

下人及他的两位美女不由一怔。

他来回催喊不久,众人方始携行李而去。

他关妥大门,便欣然返房。

媚兰二人悄悄由后门掠入,便逐房巡视着。

花面狼一返房,便匆匆剥去衣衫。

许久……

花面狼惨叫一声,终于软绵绵的任她宰割啦!

妇人倏然扣住他的右肩及制住他的“哑穴”道:“花面狼,你今生已经毁了不少的女子,你该遭到报应啦!”

花面狼的陶醉脸孔立即布满惊骇。

妇人一催功,立即吸光他的功力。

不久,她一抛下尸体,媚兰立即入内问道:“毁尸吗?”

‘不错,仿笔迹把全部产业过继到秦公子名下。”

“是!弟子二人已经快完工啦!”

“很好,先毁尸再为吾护法。”

“是!”

妇人一吸气,便默默运功。

媚兰将花面狼的所有衣物及尸体放在白石浴室内,只见她浇下“化尸粉”,它们便迅速的蚀化着。

她边冲水流向外侧,一边笑啦!

黄昏时分,她们三人欣然在内厅取出酒菜啦!

膳后,妇人问道:“媚菊可有消息?”

媚兰道:“她仍在贾飘飘身上下功夫,近期该会得手。”

“她目前在何处?”

“岳阳!”

“你去引她带贾飘飘来此地。”

媚兰立即应是而去。

“媚竹!”

“弟子在!”

“去探探花面狼那些店面由谁在经营,对方若是恶徒,吾会除掉他们。”

媚竹立即应是离去。

不久,她便返收房瞧着那些地状。

不久,她含笑忖道:“好小子,花面狼如此富有呀!阿孝真有福气!”

倏听后院有异响,她立即挥熄烛火起身。

她走到窗旁默察,确定三人入内,不久,那三人已经停在书房后之海棠旁,立听一人道:“怎么没有声息呢?老大呢?”

“搞不清楚,老大怎会突然赶我们走呢?”

“是呀!而且连芙蓉三位美人儿也赶走哩!”

“我猜和制钱那人有关,我在大门被他一瞪,我就怕哩,他一定不凡。”

“老大会不会遇害呢?”

“不会啦!凭老大的身手,谁敢奈何他呢?”

“咱们还是去瞧瞧吧!”

“好呀!”

三人便敛步前来。

妇人暗暗一笑,立即自袖内抽出三支梅花针。

不久,那三人一接近,她立即弹针而出。

“卜卜卜!”三声,那三人的印堂皆中了一针,只听他们叫了一声,立即摔下,妇人立即迅速的挟尸入浴室。

不久,她洒下化尸粉,便迅速蚀毁尸体。

她用水冲洗不久,三具尸体已经消失啦!

不出半个时辰,她搜出所有的帐册及财物,便欣然翻阅着。

子初时分,媚竹入内道:“恩师,那十八家店内之人皆是本城贫户,花面狼挺会为善,他们皆死心塌地的工作。”

“很好,省了不少的事,吾方才瞧过帐册,这十八家店面每月皆有盈余,你和媚兰留在此地掌管吧!”

“是!”

“吾明日要和阿孝进行买回祖产之事,你持这些地状及让渡状—一告诉十八家店面掌柜,从下月一日起,每人加薪二成。”

“是!”

“好好趁机练武,不准再玩男人。”

“是!”

“吾打算安排你们做阿孝之妾,你们不会计较名份吧?”

“是!”

‘下去歇息吧!”

“是!”

经过三天的协商,终于以五十二万余两银子买回秦孝之产业,这些钱完全由花面狼的财物支出,妇人做了现成的恩人。

这天中午,谭孝和老妪在自家酒楼宴请秦家十二家店面及新增十八家店面之掌柜,席间,谭孝先各赏一个红包。

接着,他宣布自下月一日起,全体人员各加薪两成。

这一下,宾主尽欢而散矣!

二人一返庄,便再度向妇人致谢。

妇人向谭孝道:“阿孝,你还记得逼我顺从之老魔吧?”

“记得,婶婶已杀了他。”

“不错,他有一位结拜大哥贾勇,他在这些年一直欲杀我,我为了一劳永逸,打算请你帮一个忙。”

“请吩咐!”

“贾勇有一名女弟子,她叫贾飘飘,她颇得他的疼爱,她的一身修为甚高,我已经安排一名弟子女扮男装接近她。”

“如今,二人已经甚熟,后天中午,她将被带来此地,请你依计行事”。说着,她立即以传音入密指示着。

“乐意效劳。”

“很好,事了之后,你必有好处。”

“不敢,我该报答婶婶。”

“太客气啦,下去歇息吧。”

谭孝立即欣然返房沐浴歇息。

妇人则吩咐媚竹一阵子,方始歇息。

时光飞逝,第三天上午,媚竹陪老妪去访老友,谭孝在房中练剑,妇人则女扮男装的在大门口客串门房。

不久,媚兰一返回,立即道:“她们再过半个时辰,可以抵达此地。”

“可有他人随行或跟踪?”

“没有!”

“很好,你听着。”

妇人立即低声吩咐着。

媚兰一返房,立即扮成侍女等候着。

半个时辰之后,一位大帅哥陪一位艳丽绿裳少女来到大门口。妇人立即迎前道:“古公子久违啦!请!请!”

大帅哥立即含笑和少女入内。

谭孝哈哈一笑道:“古大哥,久违啦!”

“哈哈!老弟,快来见见贾姑娘!”

“唔!古大哥真是艳福不浅,姑娘请!”

少女略一颔首,便和二人一起入座。

媚兰立即端茗入内行礼道:“请用茗。”

大帅哥递出赏钱,媚兰便行礼退去。

谭孝含笑道:“古大哥,贾姑娘,尝尝‘雨后歇’吧!”

“哈哈!飘妹,此地之‘雨后歇’不逊武夷茶,尝尝吧!”

说着,他已欣然端杯细品着。

少女一揭盖,便嗅到清香,她便以杯遮口,欣然品茗。

不久,少女倏觉得指尖一麻,她刚一怔,大帅哥已经含笑扣住她的手及接过茶杯脆声道:“贾飘飘,你着了道儿啦!”

“你……你是谁”

大帅哥摘下面具,赫然是另外一张贾飘飘面孔。

“你……你究竟是谁?”

“你的修为果真颇高,换了别人,早就迷倒啦!”

说着,大帅哥已拂上贾飘飘的后脑。

贾飘飘当场偏头昏迷。

妇人入内道:“媚兰,依计行事。”

媚兰立即含笑前来挟走贾飘飘。

妇人戴上大帅哥面具道:“阿孝,咱二人将混近贾勇将他除掉。”

“婶婶真高明!”

“阿孝,你还要做一件事。”

她立即上前附耳低语着。

他听得脸红耳赤道:“妥吗?太缺德了吧?”

“贾勇造孽甚多,她该为他承受这一些报应,此举可增功,去吧!”

“我……我……”

“我不会害你,去吧!”

“是!”

不久,他一入房,便见贾飘飘已被剥得精光躺在榻上,媚兰则含笑捧走贾飘飘的衣靴,他立即脸红的上前。

他努力的欲定神运功,却一直定不下来。

良久之后,妇人一入内,立即道:“吸气,来!”

说着,她已按上贾飘飘的“开元穴”及“气海穴”。

她一逼入功力,贾飘飘的功力已经激涌而出。

不久,贾飘飘已经耗功而亡。

妇人一带走尸体,便为谭孝盖被。

谭孝便闭目运功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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