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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温旭朝她们淡然一笑,道:“对不起,在下尚需到另外两处去招呼一下,待会再来与二位好好的聊吧!”
  说着,手持瑶琴而去。
  吕茵茵及司徒诗诗既不能说又不能动,耳听四周的淫声秽语,目睹那些色急,等候上阵之男人,不由又气又怕。
  她们不由暗暗祈祷别被那些色狼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呀!
  天下之事就是如此的巧,她们越担心,越是碰见了。
  只见在台上完欲火的那两名中年人下台穿妥衣衫之后,满意的走了过来,他们乍见吕茵茵二人端坐不动,不由一怔!
  立听右侧那人取笑道:“少年仔,你们在学柳下惠呀?”
  二女心中暗急,偏偏无法出声叱责。
  那人一见二女不吭声,立即神色一变!
  另外一人立即接道:“钟兄,他们脸嫩,别逗他们啦!”
  “妈的!脸嫩,来到此地还会脸嫩,我不相信她们的“老二没跷!”说着,右手一伸,就欲摸向司徒诗诗的胯下。司徒诗诗心中一急,泪水立即掉了下来!另外一人怔了一下,立即拉住那人的右掌道:“钟兄,别逗了,人家要哭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立听正在台上应战的小凤嗲声道:“钟大爷,他们二人是温总管的朋友,卖个面子吧!”
  二位中年人哈哈一笑,立即连袂离去。
  小凤见状,扬声道:“姐妹们,难得有这么多的大爷们捧场,咱们可则让他们枯等太久哩!”
  诸女咯咯一笑,会意的开始施展出“阴功”。
  那些客人原本已经被琴音逗得欲焰大炽,又经过色急的等候,因此,“仓库大门”已是开启大半。
  再经诸女以阴功吸吮咬挟片刻之后,立即在哆嗦之中,喔喔连叫的“交货”,同时让出“地盘”了。
  在客人们的“前仆后继”之下,一把把的银票纷纷摆在诸女的身旁了。
  吕茵茵及司徒诗诗眼睁睁的看着台上的狂欢作乐情形,她们真是羞怒交加,可是,穴道受制,连要闭眼也不可能呀!
  她们真是恨透温旭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一百五十余名少女在温旭的吩咐之下,挂着媚笑入门,那些客人如获至宝的立即扑了过来。
  经过这一百五十余名少女适时支援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将那些客人完全打发走了,那二百五十余名少女立即又去“赶场”了。
  那八十二名少女拖着略现疲乏的身子,将那些银票装入五个大筐之后,交由十名少女送走,然后,又赶往他处“支援”!
  片刻之后,偌大的表演场只剩下吕茵茵及司徒诗诗了,她们立即咬牙不死心的再度要运功冲穴。
  那知,她们刚想运功,立觉“气海穴”又是绞疼难耐,慌忙打消念头,默默的等待温旭的到来。
  又过了盏茶时间,温旭含笑来到二女的面前,只见他坐上台沿道:“在下招待二位免费看了活春宫,该消气了吧!”
  “…”
  “哇操!失礼,我忘了你们的麻穴受制。”
  说着,双掌一挥,立即解开她们的“哑穴”。
  立听司徒诗诗尖叫道:“温旭,你这个叁八蛋,我…”
  她刚说至此,立即想起自己是女扮男装,立即住口。
  温旭怔了一下,仔细的一瞧她们的颈项,立见她们皆无男人的特征--喉结,不由低头暗暗的叫苦。
  司徒诗诗又叫道:“温旭,你如果是汉子,就解开我的穴道。”
  “对不起,恕在下冒犯了。”
  说着,立即弹出指风解开二女的“麻穴”。
  司徒诗诗跃起身子,立即劈出一道掌力。
  温旭朝台下一跃,以胸部坦受一掌,“砰!”一声,他踉跄一退,撞上木台,立即苦笑道:“哇操!好人真是做不得呀!”
  司徒诗诗冷哼一声,立即又振掌劈来。
  “砰!”一声,温旭的腹部结结实实的中了一掌。
  他捂腹苦笑道:“可以歇手了吧!”
  “不行!我恨透你了!”
  “方才第一掌是还借马之债,第二掌是还方才冒犯之罪,前账已清,夜已深,你们还是趁早走吧!”
  “不行,我跟你没完没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放手一搏!”
  “这…有此必要吗?”
  “绝对有此必要,否则,司徒世家的人明晚会全来捧场!”
  “哇操!惊死郎,我可惹不起司徒世家哩!请!”
  司徒诗诗掠上台,架式一摆,沉声道:“姓温的,只要你接得住姑奶奶的“追风叁十六掌”,姑奶奶马上走路!”
  温旭微微一笑,身子一晃,已经凝立在她身前五尺处。
  司徒诗诗叱声:“接招!”一式“风卷残云”疾攻而至。
  温旭沉声道句:“好招!”右掌食中二指一骈,疾戮向她的右腕。
  司徒诗诗只觉腕脉一疼,右半身立即酥酸无力,身子一个踉跄向右摔去。
  温旭将左掌一拂,托住她的身子之后,默默的瞧着她。
  司徒诗诗运功揉腕,默默的瞧着他。
  温旭避开那种异样的眼神,道句:“冒犯啦!”
  倏听司徒诗诗叱句:“接招!”“追风捕影”疾攻而至。
  温旭仍是凝立不动及骈起右手食中二指一戮,司徒诗诗在一声闷哼之后,捂着右腕踉跄退去。
  “你…你这是什么招式?”
  “恕难奉告!”
  “不行!你必须说出来!”
  “姑娘,你的脾气又犯啦!”
  “住口!你不配教训本姑奶奶!”
  温旭淡然一笑,道:“还有叁十四招,动手吧!”
  “不!除非你先说出招式名称,否则,我不动手了!”
  温旭忖道:“妈的!恰查某,你总算入壳了吧!我非让司徒世家的人来此走一趟不可。”
  他立即淡然道:“不动手,谢啦!”
  身子一晃,已经飞至叁十余丈外的通道中。
  吕茵茵想不到他会说走就走,欲拦已经来不及,一见司徒诗诗又欲扑去,她立即传音道:“诗妹,算啦!”
  司徒诗诗立即刹身叫道:“温旭,你是歪种!”
  “我是歪种?真的吗?…”
  笑声未歇,人已消失于门外。
  司徒诗诗与吕茵茵低声商议一阵子,方始离去。
  *           *           *
  温旭回房之后,立即发现娄傲雪坐在桌旁,桌上另外摆着六菜一汤及一酒,
  他立即含笑走了过去。
  他坐在她的对面问道:“有事吗?”
  她含笑道:“不错!两件事。第一件、多谢你今晚替本宫赚进了惊人的银子,这份赏银,收下吧!”
  说着,立即取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温旭道声:“谢啦!”瞧也不瞧金额多少,立即放入袋中。
  娄傲雪含笑道:“吃点东西吧!”
  说着,就欲执壶斟酒。
  她抢过酒壶,自行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道:“我今晚诚心和你一聊,这些酒菜全无异物,请放心饮用吧!”
  说着,替自己及温旭各斟一杯酒。
  他含笑道句:“谢谢你让我见到你那冰冷以外的另一张脸孔,我喜欢它!”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她微微一震,立即低头啜饮着。
  温旭心中暗乐,不疾不徐的取用着佳肴。
  好半晌之后,他止筷道:“宫主,你怎么不吃呢?”
  “我想问你一件事。”
  “是不是有关于“冰蝉鹤顶散”?”
  “不是,你真的要瑶玑吗?”
  “千真万确。”
  “我如果能撮合另外一位人品及身世皆比她好的人,你会不会改变主意?”说着,那对美目立即紧盯着他。
  温旭摇头道:“我这个人不轻易动情。”
  “那个女人如果是我呢?”
  说着,仍是紧盯着他的双眼。
  “你允许我鱼与熊掌得兼吗?”
  “你…你仍然不放弃她?”
  “正是!”
  她道句:“你慢用!”立即站起身子。
  他俟她走到桌旁,倏地道句:“请留步!”
  她立即止步瞧着他。
  他缓缓的起身问道:“能让我瞧瞧你的庐山真面目吗?”
  她全身一震,张口欲言,立即又住口。
  “你的易容手法很高明,不过,我这双眼睛尚能明察秋毫!”
  她摇摇头,道:“当你改变主意时,我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
  “谢啦!我不会改变主意的,请吧!”
  她立即低头默然离去。
  他徐吁一口气,脱去外衫,进入盥洗室漱洗之后,正欲上榻之际,倏见瑶玑闪入房中,他立即上前紧紧的搂着她。
  她也立即还以一个热情的香吻。
  一直过了好半晌,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双唇,立听她低声道:“旭,你方才究竟对她怎么啦?她的神情反常哩!”
  “你瞧过她啦!”
  “没有,我只是在暗中窥伺她坐在镜前发呆而已!”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揽镜自怜亦是常情呀!”
  “她对自己的容貌很自负,除了侍婢替她梳发之外,甚少瞧镜子一眼,那似方才那付痴呆模样呢?”
  温旭含笑不语的脱光身子,立即上榻。
  瑶玑会意的自动解除装备,上榻躺在他的身边。
  他立即热情的吻着她、抚摸着她。
  她亦热烈的吻着他、抚摸着他。
  好半晌之后,他倏地一翻身,大军压境,长驱直入的冲入“桃源洞中”之后,立即大刀阔斧的杀起来。
  她挂着媚笑,热情的迎合着。
  一直过了盏茶时间,温旭方始化疾为缓,靠在她的耳边将娄傲雪独自宴请自己的经过说了出来。
  她激动的道:“旭,你的纯情太令我感动了!”
  说着,立即又自动送上一记又热又长的香吻。
  好半晌之后,温旭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师姐,若无恩师之栽培,小弟岂有今日之成就,我能负你吗?”
  “师弟,你真好!”
  “师姐,任凭海枯石烂,天榻地裂,我永不负你!”
  “喔!师弟,我爱你!”
  “师姐,我爱你,我俩永不分离。”
  “师弟,让我再乐个够吧!”
  “好!咱们来共缔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瑶玑妩媚的一笑,立即将双腿搁在他的肩上。
  他将双掌轻按双乳,大刀阔斧的杀起来,“狂蜂戏蕊”、“鲤跃龙门”、“跨马扬鞭”、“中流柢柱”纷纷出笼。
  她毫无怯色的以“文君当炉”、“昭君出塞”、“黛玉葬花”、“贵妃醉酒”及“飞燕倚”一一还击着。
  两人见招拆招,而且花样百出,有时居然将武功招式也搬了出来,因此,两人开始在房中到处利用桌、椅、榻、壁,大肆活动着。
  迷人的音响在房中烟汤了。
  她那动人的歌声更加的扣人心弦了。
  房中地面上到处点点滴滴之水迹了!
  那套被褥亦整个的湿透了!
  倏见温旭以“霸王举鼎”将她的粉腿放在自己的肩上,宝贝朝“桃源胜地”的深处紧顶,疾速的旋转起来。
  一阵颤抖的“旭…旭…”之后,她不停的哆嗦了!
  酥酸之下,他亦颤呼声:“玑…”
  不过,他仍然不停的疾旋着。
  爽!有够爽!
  妙!有够妙!
  美!美透了!
  好半晌之后,她长叫一声:“旭!”立即开始“交货”了!
  温旭化疾为缓,改旋为顶,顶得她全身频颤,秋目含泪,颤声求饶,婉转呻吟,毫无招架之力了!
  温旭长吁一口气,一搂住她就开始“枪毙”她了!
  激情之泪簌簌的自眼眶中溢出了!
  “玑,为何落泪呢?”
  “落泪?有…有吗?”
  抬手一抚,她不由失声苦笑道:“我…太失态了!”
  “玑,你真美!”
  “旭,你真…真强…你是男人中…之男人…”
  “玑,你是女人之女人,我好幸福喔!”
  “喔!旭,我爱你!”
  “玑,我也爱你!”
  “旭,抱着我入眠,共入梦乡,好吗?”
  说着,将薄被朝身子一盖,粉腿亦粘过去了。
  温旭亲了她一口,立即搂着她入眠。
  *           *           *
  翌日晌午时分,二人被一阵敲门声音吵醒,瑶玑匆匆的拿着衣靴,进入盥洗室中去冲洗身子。
  温旭套上衣靴,上前启门,立即看见小碧手持一份请柬脆声道:“总管,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谁送来的请柬?”
  “珠宝大王赖大爷,赖府的管家尚在厅中候你回话哩!”
  温旭打开信柬,立见一张信纸上写着数行龙飞凤舞大字,略指赖镇江邀温旭参加今午四位“超级大户”之聚餐。
  温旭含笑道:“行!请他稍候盏茶时间吧!”
  小碧立即含笑离去。
  温旭锁上房门,一剥衣衫,掠入盥洗室中,立即看见瑶玑已经替他备妥沐浴用品,立即含笑道:“赖大爷今午设宴,邀我去参加哩!”
  瑶玑边替他冲洗身子边道:“他们四人最近甚少涉足此地,找机会劝劝他们别花这种冤枉钱吧!”
  “我知道,不过,艳红肯放过他们吗?”
  “他们已分别被榨出十余万两黄金,已经远超过艳红的预估,她也希望他们别再来此地,以便另找冤大头哩!”
  “哇操!够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少打抱不平!”
  “是!遵命!”
  “旭,昨晚妙吗?”
  “真妙,你妮?”
  “回味无穷,旭,你真强,我…服了你啦!”
  “玑,我巴不得时空能够永,永远的保存现状!”
  “旭,我反对!”
  “这…你为何反对呢?”
  “我希望你多找几位红粉知已,我无法独自招架嘛!”
  温旭听得大乐,立即搂住她。
  两人温存片刻之后,温旭方始擦拭身子。
  瑶玑替他挑了一套白色绸质儒衫,又替他梳了一个乌黑光亮的发髻,缎带一系,锦靴一穿,含笑道:“帅!”
  “玑,谢谢你,我该走了!”
  “等一下,准备些银票打赏赖府的下人吧!”
  提起银票,温旭立即想起娄傲雪送给她的那张银票,他立即自地上拿起那套蓝衫,自袋中取出那张银票。
  “啊!一万两银子,好大的手笔呀!”
  瑶玑眨贬眼,道:“宫主一向爱才,你昨晚替本宫赚进数大箱的银票,理该接受这份厚礼,收下吧!”
  旭立即打开衣柜,自夹层中取出一叠银票。
  瑶玑乍见那张“十万两黄金”银票,立即含笑传音道:“旭,你可以安安稳稳的吃个十代啦!”
  温旭将她一搂,附耳低声道:“你失言,该说成“咱们”啦!”
  “旭,我好幸福喔!我真的有这种充实的感觉哩!”
  “玑,明日会更好,我有信心。”
  “旭,把这些银票拿去存了吧!太招摇了!”
  温旭将银票朝怀中一塞,亲了她一下,立即含笑离去。
  他下楼入厅之后,果见那位赖管家与艳红坐在椅上寒喧,他尚未开口,对方已经起身行礼道:“温总管,你好!”
  温旭还礼道:“你好!有劳久候,真对不起!”
  “无妨,提起此事,咱们老爷一再叮咛小的向你致歉,他是在今晨获悉你已经返回洛阳,就迫不及待的要为你洗尘,太匆忙,太急促了!”
  “哈哈!没事!我也迫不及待的要与他们好好的聊聊哩!”
  倏听艳红脆声道:“总管,请稍候!”
  赖管家立即陪笑道:“宫主、总管,小的先去招呼轿夫了。”
  说着,识趣的先行离去。
  艳红含笑道:“总管,你的人缘挺佳的哩!”
  “不敢当,和你一此,小巫见大巫!”
  “咯咯!好甜的嘴儿,怪不得瑶玑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哩!”
  “哈哈!谢啦!言归正传吧!”
  艳红立即传音道:“你抵达赖府之后,相机劝劝他们别再往这儿跑啦!”
  “哇操!他们是大肥羊哩!”
  “我已经另外物色妥对象了!”
  “哇操!我不准你动瑶玑的脑筋喔!”
  “安啦!不过,你如何谢我?”
  “你说呢?”
  “你今晚陪我,如何?”
  “总护法呢?”
  “他昨晚险些吓破胆,今日险些下不了榻哩!”
  “哈哈!欢迎之至!”
  “小冤家,早点儿回来吧!”
  温旭哈哈一笑,立即离去。
  大门外停着一顶华轿及一顶小轿,赖管家掀开珠侧身道:“温总管,请!”说着,含笑弓身不语。
  那四名轿夫立即弓身行礼。
  温旭掏出一张一千两银票塞入赖管家的手中,含笑道句:“辛苦啦!吃茶吧!”立即低头步入轿中。
  不久,两顶轿子平稳的朝城中驰去了。
  当轿子行经洛阳银楼之际,他立即朗声道:“请稍候!”
  华轿立即停在门口。
  赖管家立即快步上前掀。
  附近之行人皆认识赖管家及赖镇江的这顶气派十足的华轿,因此,他们乍见赖管家的恭敬神情,皆以为来人是赖镇江。
  那知,下轿的人却是自昨晚即蠢动洛阳城的炸药炸不死的温旭,于是,立即有人自动围了过来。
  温旭朝他们挥挥手,一见洛阳银楼的主人柴如海已经含笑行出,立即含笑上前行礼,然后跟着他进入密室。
  半个盏茶时间,他已经存妥钱,又兑换二十余张一百两的银票走了出来,他一见街上的人潮,立即含笑行去。
  柴如海含笑道:“温总管,赏个脸,向大伙儿说句话吧!”
  “好吧!”
  柴如海道句:“谢啦!”立即扬声道:“各位,出气宫的温总管应在下之请求,要向诸位说几句话,请!”
  说着,先行鼓掌起来。
  四周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温旭作个环揖,朗声道:“各位朋友,很高兴能够与你们在此地相会,甚盼各位抽空莅临敝宫指导、奉茶,谢啦!”
  四周立即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倏听对面那家酒楼临窗座头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道:“温总管,听说你曾渡过五十八捆炸药一起引爆之测,可有此事?”
  “不错!那是天风派门主之孙策划的!”
  “在下可否领教一番?”
  “可,不过,可否改约时间及地点?”
  “可!在下自会赴贵宫订约。”
  “欢迎之至,各位,在下与赖大爷有约,恕在下先行告退。”
  众人立即自动的让道。
  温旭朝柴如海拱手行礼之后,方始上轿。
  街上众人立即津津有味的谈论温旭之随和及艺高胆大超人之处。
  *           *           *
  温旭抵达赖府大门口,立见门丁启门哈腰行礼,他挟起一张银票朝外一抛,它立即冉冉的飞了过去。
  那人接入手中,一见是一百两银子,不由乐得全身发抖。
  须知,他每月只有五两银子的工资呀!
  何止他在高兴而已,那两顶轿子之八名亦在接获一张一百两银子之后,乐得心慌意乱,险些连人带轿摔倒哩!
  温旭朝站在厅口迎接的四位“超级大户”及他们的夫人一一行礼之后,道:“真抱歉,在下来晚,有劳诸位久候了。”
  赖镇江哈哈一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入内聊吧!”
  温旭跟他们入厅坐下之后,瞧了赖夫人一眼,立即含笑朝郑炳宏问道:“郑大爷,贵宝号最近的生意不错吧?”
  “托你的福,马马虎虎啦!”
  温旭含笑道:“赖夫人应该去捧不少的场吧?”
  “不错!咦?你怎会知道呢?”
  “在下是由赖夫人的苗条身材猜忖得知的。”
  众人立即莞尔一笑!
  赖夫人喜孜孜的道:“温总管,你可知道我这阵子在天天健行之下,足足的瘦了一圈,当然要另外裁制衣衫了!”
  赖镇江立即接道:“拙荆不是瘦了,她是变结实了,而且好久没有嚷什么腰酸背痛、心疼、气喘及头晕目眩哩!”
  温旭含笑道:“恭喜二位,只要持之以桓,身心一定会更愉快的。”
  赖镇江哈哈一笑,道:“谢谢!谢谢!时间不早了,请入席吧!”
  说着,立即带领众人进人一间豪华的花厅。
  入座之后,温旭一见座上那十二道色香味俱全的山珍海味,道:“赖大爷,你实在太破费了,在下承当不起呀!”
  “太客气了,拙荆之命全赖你延续,区区几道料理,怎能表达愚夫妇心中之感谢于万分之一呢?请!”
  九位衣裙整齐的婢女立即上前侍候。
  温旭仍然不徐不疾的取用着及啜饮着。
  这一餐的气氛甚为融洽,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众人才重回大厅取用水果及品茗欢叙着。
  只见温旭自怀中掏出四张银票道:“在下方才赴洛阳银楼,方知诸位居然各赠一笔厚金,在下愧不敢当!”
  赖镇江含笑道:“温总管,你别客气,这是我们八人的些许心意,除了报恩之外,尚祈你及早离开出气宫。”
  姚隆顺含笑道:“瑶玑是个好姑娘,她既然已经以身相许,你就及早携她离开出气宫,安稳的渡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吧!”
  郑炳宏接道:“出气宫树大招风,迟早会发生意外,你还年青,没必要把大好的将来埋葬在那里呀!”
  范永保含笑问道:“温总管,听说昨晚有六十名天风派的人去闹事,而且有五十八人一起以炸药炸你,对吗?”
  “不错!他们每人至少捆着五十根炸药,又冲着我一起点火引爆,若非在下天生的皮厚,早就和那批人同归于尽啦!”
  范永保含笑道:“温总管,你太客气,这全是因为你的武功很高强啦!不过,暗箭难防,你还是及早离开出气宫吧!”
  “谢谢!谢谢你们的关心,我一定会小心的,不过,在下一向守信,既然已经答应要效力一年,绝不会中途离去的!”
  “可是,本城最近日益增加着江湖人物,而且皆在谈论贵宫之事,你可千万要多加留神,可别中了那批人的毒手哩!”
  “谢谢各位的关心,这四张银票…”
  “温总管,你莫非嫌少?”
  “不!不!无功不受禄呀!”
  “行!你替咱们把把脉,若有那个部位不对劲,就妙手回春,如何?”
  “这…好吧!不过,目前刚用过膳,不宜震动内俯,赖大爷,在下可否藉此机会见识见识府上呢?”
  “哈哈!荣幸之至,请!”
  于是,赖镇江夫妇引导众人参观一栋栋的豪华精舍,然后,进入一间地下密室,温旭立觉双眼一亮!
  那间密室约有两叁百坪,一排排的锦柜中着厚绒,绒上摆着大小不一之锦盒,盒中全景罕见之奇珍异宝。
  温旭出身贫寒,何曾见过如此珍贵的珠宝及古玩呢?若非他暗自克制,一定早就“失态”了。
  他们逛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才重回厅中,立听温旭含笑道:“赖大爷,在下今日真是大开眼界,谢啦!”
  “哈哈!俗不可耐,不入行家法眼矣!”
  “赖大爷,你太客气了,恕我直言,府上这批珍宝曾否遭劫?”
  “只有一次,不过,对方尚未打开那六道锁,便已陷入机关埋伏了!”
  “高明,不过,最近有不少的江湖人物来到洛阳,小心为要!”
  “谢啦!可以开始“义诊”了吧!”
  说着,立即先行伸出右腕放在几上。
  温旭上前搭上他的腕脉,默察片刻之后,松手含笑问道:“赖大爷,你的身子保养得很好,不过,左肩偶尔会酸疼吧!”
  “对!对!是不是五十肩呀?”
  “不是!你以前曾经被撞击过吧?”
  “对!对!我在二十六岁那年,曾被一名山贼以木棍扫中左肩,当时以为已经疗妥,想不到却留了病根!”
  温旭含笑道句:“让在下试试看吧!”右掌朝他的宿疾处一按,真气徐吐,左掌缓缓的按揉他的经脉。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温旭收手道:“赖大爷,抡抡臂吧!”
  赖镇江起身将左臂挥抡数圈,又左右晃动一阵子,欣喜的道:“行啦!不疼啦!温总管,谢谢你啦!”
  “别客气,尔后在陪尊夫人健行之时,不妨多抡几圈。”
  “会!会的!”
  温旭立即含笑搭上姚隆顺的右腕。
  倏见他皱肩道:“姚大节,你何事发愁呢?”
  姚隆顺苦笑道:“温总管,你真厉害,我有一位好友在今晨黎明之时,家逢遽变,伤亡甚重哩!”
  赖镇江忙问道:“亲家,你是指娄盟主吗?”
  姚隆顺夫妇立即默默的点点头。
  温旭全身一震,问道:“赖大爷,你是在指那位盟主呀?”
  “武林盟主“仁心剑客”娄耀南。”
  “啊!地出了什么事?”
  “此事传自丐帮白长老,可信度甚高。听说魔宫宫主亲率一百二十名高手夜袭武林盟,伤亡甚为惨重哩!”
  温旭在惊喜之下,忙问道:“娄盟主有否受伤呢?”
  “右臂被削断!”
  “啊!魔宫的武功如此厉害呀?”
  “听说该宫派人潜入厨房在晚膳下毒,当娄盟主发现有异,已有逾半人员中毒,而且魔宫高手亦已经来袭。”
  “魔宫有何损失呢?”
  “死了近百人,不过却让魔宫宫主逃逸了!”
  “哇操!魔宫宫主为何要采取这种残忍的行动呢?”
  “复仇,娄盟主之子在前些时日死于魔宫高手之突袭,娄盟主率众一口气挑了魔宫的所有分宫,才结下这段仇。”
  温旭恍然大悟,心中暗喜道:“哇操!报应,天公伯仔,你真上路,你总算让狼心狗肺的娄耀南得到报应啦!”
  姚隆顺低叹一声,道:“娄盟主素有“仁心剑客”美誉,一向行侠仗义,遇作奸犯恶之人亦给予改过自新之机会,想不到会有此劫!”
  温旭默然片刻,问道:“姚大爷,你是如何与娄盟主结交的?”
  “娄盟主虽然贵为武林至尊,却甚为随和,每次到洛阳皆到寒舍走动,久而久之,他居然称我为兄长。”
  温旭心知这是娄耀南的拢络手法,立即点头道:“不简单,若换了别人,早就目无余子,不可一世啦!”
  “是啊!这正是我难过之处,我真后悔昔年没有随先父习得一招半式,否则,多少可以帮些忙哩!”
  弦外之音是希望温旭能够帮帮娄耀南哩!
  温旭含笑道:“姚大爷,你别担心,武林盟之九大门派不会坐视的。”
  “我知道,不过,据白长老说,魔宫之巢穴不但高手如云,而且处处布有机关埋伏,易守难攻哩!”
  “九大门派人才济济,一定破得了啦!姚大爷,你只要把心情放轻松些,身子就可以无恙了!”
  说着,立将指尖搭上姚夫人之腕脉。
  片刻之后,他松手含笑问道:“夫人,您今年贵庚呀?”
  “叁十八!”
  “姚大爷,姚夫人,恭喜二位啦!”
  姚夫人双颊一红,立即白了姚隆顺一眼。
  姚隆顺惊喜的道:“夫人,你真的…”
  “羞死人了,孙子都出来了,还…”
  另外的叁位夫人立即上前致贺不已!
  温旭微微一笑,立即搭上范永保的腕脉,立见他的神色一变,道:“范大爷,你最近是不是常觉心口疼?”
  范永保神色一白,道:“是呀!已经有叁天了哩!”
  “是不是子时及午时各疼一次?”
  “对啊!疼得险些窒息哩!”
  “范大爷,你中毒了!”
  莅夫人立即尖叫道:“老爷,一定是长发干的好事!”
  “夫人,你如何知道的?”
  “他在四天前曾经又溜回来与杜鹃私会,后来被管家把他赶走,杜鹃也挨了一顿罚,一定是她怀恨下毒的。”
  “嗯!有理!”
  温旭摇头道:“范大爷、夫人,在下听你们之言,那位长发及杜鹃似乎是府上之下人,他们怎会有“子午蚀心散”这种毒药呢?”
  范永保点头道:“长发有一位亲戚是黑道人物,长发曾带他来向我勒索了一千两黄金,一定是他们干的好事。”
  “范大爷,你放心,我那儿有灵药可以解去此毒!”
  “谢谢!谢谢!温总管,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呀!夫人,你快坐下!”
  温旭立即含笑替范夫人把脉。
  片刻之后,温旭含笑道:“夫人,你的健康情形很理想,不过,今后最好少吃油腻之物,并多做健行。”
  “谢谢!我会的!”
  温旭立即又搭上郑炳宏的腕脉,片刻之后,只见他含笑道:“郑大爷,你也该减肥及多作运动啦!”
  “是!是!没啥大毛病吧?”
  “你是不是会在剧烈运动后,有咳嗽的现象?”
  “对!对!有时咳得掉眼泪哩!”
  “那是因为营养太丰富之故,在下之灵药亦可治此症,不过,必须少吃油腻食物及多作运动。”
  “是!谢谢!”
  温旭含笑点点头,接着搭上郑夫人之腕脉,立听他含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夫人,你也必须减肥啦!”
  “是!谢谢!”
  温旭刚含笑欲归座,倏见小碧和赖管家快步行来,他立即苦笑道:“真扫兴,有人来打扰啦!”
  众人刚一怔,立见小碧二人快步行入。
  小碧朝众人行过礼道:“禀总管,宫主有急事请你即刻返宫。”
  温旭点点头,含笑朝赖镇江夫妇道:“赖大爷、夫人,多谢你们的招待,在下端人饭碗,身不由己,恕在下先行告退。”
  赖镇江八人立即含笑送他到门口。
  温旭上轿之后,小碧立即登上一顶小轿在前领路。
  她催轿夫快行,温旭却不慌不忙的吩咐轿夫平稳前进,因为,他知道娄傲雪一定是为了其父挨宰之事才找回自己的。
  他一回到“出气宫”,立即发现已有不少的客人在排队购票,他含笑朝四名轿夫道:“你们稍候片刻,我托你们带些药丸给范大爷他们吧!”
  说着,立即步向门内。
  地刚进入坤大楼,立见艳红自厅中迎出来道:“宫圭在她的房中候你好一阵子了,你快点去吧!”
  温旭点点头,却迳自上楼。
  他自柜中倒出十余粒清香药丸以纸张包妥,又装入信封,立即下楼。
  他刚入厅,立见艳红催道:“你快去吧!”
  “哇操!急什么嘛!那儿不对劲啦?”
  “这…你见了宫主,自然就明白啦!快去吧!”
  温旭道声:“好啦!”立即离去。
  他刚把那包药丸递给一名轿夫,又取出四张银票递给他们之后,含笑道句:“恕我不送了,谢啦!”立即步向干大楼。
  他刚入厅,立即看见一位侍婢上前行礼道:“请总管跟小婢来!”
  说着,立即登楼而去。
  温旭跟着走入一间豪华的房屋之后,立即看见娄傲雪默默的自桌后椅上起身,同时默默的瞧着自己。
  那名侍婢斟了一杯茶,立即关门而去。
  温旭一见她的双眼皮虽然补过面粉,却仍然有浮肿的现象,他的心中有数,立即沉声问道:“宫主有何指示?”
  “我已经同意瑶玑和你在一起,恭喜你们。”
  说着,取出两粒药丸放在桌上。
  “这就是在下与瑶玑体中毒物之解药吗?”
  “不错!从现在起,去留悉听自便,二位若想离去,甚盼能够守秘。”
  温旭将两粒药丸放入袋中,道:“宫主尚有何指示?”
  “没有!”
  “在下能否请教你一件事?”
  “说吧!”
  “你哭啦?”
  她的身子一震,立即低下头。
  “恕在下直言,你的内心不似外表那么坚强,出了什么事啦?”
  她轻轻的摇摇头,道:“此事与你无关。”
  “是不是本宫出事了?”
  “不是,你…你让我静一静吧!”
  说至此,声音已经变咽。
  温旭就是希望她如此,立即佯作关心的道:“此事一定甚为重大,否则,你不会如此,可否让在下略尽薄棉。”
  “不必啦!你下去吧!”
  温旭点点头,立即离去。
  他一回房,立即看见瑶玑在椅上候他,他将房门一锁,立即上前搂住她,低声道:“玑,我有两件喜事要告诉你!”
  “真的吗?快说!”
  “魔宫宫主昨晚率人暗袭武林盟,娄耀南已经被毁去一臂。”
  “天呀!真的吗?”
  “不错!是姚大爷告诉我的,他是听丐帮白长老说的。”
  “天呀!你实在太仁慈了,你终于让歹徒遭到报应了!”
  温旭取出一粒药丸道:“玑,她给我两粒解药,你快试试看吧!”
  瑶玑点点头,将药服下之后,立即匆匆的行向盥洗室。
  片刻之后,她喜形于色的点了点头,迳自脱靴上榻调息。
  温旭打量片刻之后,放心的入内沐浴了!
  当他洗净身子出来之时,瑶玑已经含笑拿着干净衣衫,低声道:“旭,谢谢你,我体内之毒,已经除尽了!”
  “真的呀?恭喜!”
  瑶玑眨眨眼,边帮他穿衣边低声道:“旭,宫主待咱们不错,咱们继续留在此地帮忙,好不好?”
  温旭早在她眨眼之际,默察出西侧墙角传来鼻息,他立即低声道:“好呀!不过,她似乎心情不佳哩!”
  “不会吧!我瞧她的眼皮有些浮肿,似乎哭过哩!”
  “这…可能吗?她很冷静、坚强的呀!”
  “玑,你找个机会问问她,我会尽量帮忙的,我去招呼表演现场啦!”说着,在她的额头轻吻一下,立即离房而去。
  院中仍然是人潮滚滚,争先恐后的在叁栋大褛前面排队购票,丝毫没有受武林盟被魔宫袭击之影响。
  温旭一见厅中无人,立即迳自斟了一杯茶,坐在椅上思忖着。
  此时的他多乐,就有多乐。
  他实在太感谢魔宫啦!
  暗乐之中,他不知不觉的将一壶茶喝得点滴不剩,直到发现壶中已空之后,他方始步向巽大楼。
  叁位少女正欲抬着叁竹筐银两离去,她们一见到温旭来临,立即含笑行礼问安,温旭含笑问道:“生意如何?”
  “客满,居然也有叫化子来捧场哩!”
  另外-位少女立即接道:“是呀!他还买甲区的票哩!”
  温旭喔了一声,忖道:“哇操!会不会是丐帮的白长老呢?他若与吕茵茵同来此地,倒是伤脑筋哩!”
  他含笑道句:“辛苦啦!”立即步向离、兑大楼。
  他获悉该两处大楼亦皆已经客满之后,便又步回巽大楼。
  只见一位体态魁梧的青年和两位分别穿着白裳及黄裳的少女含笑朝他行礼,他还礼之后,问道:“今晚是什么戏码?”
  魁梧青年含笑道:“爱拚才会赢,她们一个是元配,一个是黑市夫人,藉由扭打激起客人之兴趣。”
  “哇操!好题材,不过,来点新鲜的吧!”
  说着,立即连说带比的叙述着。
  “总管,你真是天才哩!”
  “哈哈!不觉无术,鬼点子多而已啦!我先进去啦!”
  他一入门,立即被附近之人发现,一声喝采之后,全场接着响起热烈的掌声,温旭便含笑上了台。
  他先朝四周做个环揖,朗声道:“在下温旭,首先代表敝宫全体工作人员谢谢各位大爷们的再次捧场。
  敝宫今晚仍本着让各位大爷出气的宗旨,先让各位大爷欣赏一段精彩好戏,再进行青春大竞标。
  今晚的戏码为爱拚才会赢,剧情概要为一位仁兄欲享齐人之福,两位女人却欲独霸老公,因而展开一场火拚,开始吧!”
  四周的灯光倏地熄灭!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片刻之后,黄裳少女自门外行入,立见她边行边清脆喝道:
  “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
  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轻歌暂引樱桃破。罗袖邑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胶;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歌声飘扬之中,她已在台上向四周裣衽行过礼。
  四周立即扬起热烈的掌声。
  片刻之后,她启唇脆声道:“奴家丁珠,今年虽已十八一枝花,却不知花落谁家,真是令人急煞也,唉!”
  倏听入口处传来一阵清朗的吟声道:
  “边地莺花少,年来未觉新;
  美人天上落,龙塞始应春。”
  春字未歇,那位魁梧青年已经上台,只月他躬身行礼道:“在下吴英俊,今日得睹姑娘仙颜,实乃叁生有幸!”
  丁珠噗嗤一笑,瞟了他一眼,道:“瞧你这付模样,脸蛋虽然不够英俊,不过,这付身材倒是够俊的。”
  沈英俊朝胸脯一拍,得意洋洋的道:“姑娘真是慧眼识英雄,我不但体格棒,体力更是一级棒。”
  “真的吗?”
  “千真万确,瞧!”
  说着,身子向前一翻,右手食指朝台面一戮,立即倒立。
  丁珠鼓掌道:“好本事,有没有更精彩的?”
  沈英俊微微一笑,指端运劲一戮,身子立即向上倒飞而去,只见他倏地一式“风火轮转”疾翻向东面粗绳。
  “叭!”一声,他仿似单指戮在绳上倒立着。
  丁珠立即鼓掌道:“体检合格,下来吧!”
  沈英俊哈哈一笑,立即翻滚落在她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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