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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香浩劫》
作者: 诸葛云飞

第四章 诡谲阴功夺天机




  京城乃是全天下首善之区,各行各业皆旺,竞争更是激烈,欲想占一席之地,必须耗费
大批的人力,财力以及时间。
  如意银楼却是唯一的异数。
  它原是利亨银楼,由于原先之东家被诱赌而倾家荡产,如意银楼才在去年春天正式开
业。
  开业当天,便轰动京城。
  因为,厅口摆着一个周朝青铜钟,钟身之铜绿丝毫掩不住古宝风彩,迅即引来行家之挪
赏。
  它的标价五十万两黄金更是骇人。
  此外,宋未古宝十八罗汉更是引人。
  它们全以陶泥塑成,却栩栩如生。
  壁上之古家画更是幅幅引人流连忘返。
  柜中之珍,玛瑙、翡翠,古玉饰品更令人心动。
  每件物品之价格皆是贵得骇人。
  可是,不出三天,这些古宝便全部消失。
  据说,它们皆已被朝廷置入宫中。
  如意银楼因而一炮而红。
  不论何时,银楼中皆陈售珍宝。
  不论何人,只要入内售宝,皆可获得满意之售价。
  如意银楼专走高价及高风格。
  如意银楼更是珍宝买卖中心。
  如意银楼主人周义便成为京城大名人,他不但年青英俊,更为人随和,不少名缓皆视他
为白马王子。
  他一向潇洒,可是,他最近天天在房内喝闷洒。
  这天上午,九门提督夫妇陪女媳前来买宝,周义却置之不理的在房内喝闷酒,因为,他
烦透啦!
  令他烦心的人当然是陶珍珍啦?
  他自从在赌场目睹她陪男人玩“速霸拉奶奶”之后,他便难过,尤其她搂他及诱赌,更
令他难过。
  他曾经尝试原谅她及包容她。
  他甚至设想她为还父债而不得已下海。
  可是,律己甚严又事事求完美的他,终究包容不了她,偏偏他又割舍不了这份情,因
为,她曾是个的理想对象呀!他因而以酒浇愁。
  那知,酒入愁肠愁恕更愁。
  他已忘记他首次看见陶珍珍呕吐时,曾经向她道出这句话,他一直在放弃及难以割舍之
矛盾中。
  良久之后,一名青年一入房,便坐在他的对面沉声道:“汝再如此下去,吾非请出爹不
可!”
  周义沉声道:“吾不能饮酒乎?”
  对方点头道:“能!小饮怡情,暴饮伤身!”
  “吾何尝暴饮过?”
  “心知肚明矣!她是谁?”
  “汝休干涉此事。”
  对方却断然道:“吾为何不能干涉此事?”
  立见对方挺直左掌现出无名指上之金戒。
  周义沉声道:“汝明知此乃爹之单方面意思,汝也答应不以此逼吾,汝如今为何又提及
此事?”
  对方沉声道:“吾不许汝再消颓下去,须知,汝与吾随时须办大事,汝如今之况,堪任
大事乎?”
  周义瞪道:“吾休小视吾!”
  对方一缓口气的叹道:“汝多次提过,吃咱们这碗饭的人,最忌讳动情,汝怎明知故犯
呢?”
  周义一时皱眉不语。
  对方沉声道:“汝先自了此事,否则,吾会请爹来处理!”
  周义沉声道:“吾会解决此事。”
  说着,他便起身离去。
  他一出银楼,便叹气定神行去。
  不久,他便沿途与熟人招呼着。
  他逛着逛着,他便逛近雨后轩,便又听见琴声,他一阵挣扎之后,便默默的走过雨后轩
大门。
  叮一声,断弦声乍扬,他不由一颤。
  不过,他仍然前行。
  此时的柔柔却似心在滴血。
  她方才乍见周义过门不入,因而失神断弦,她如今一见他继续离去,她的心儿一疼,便
默默整理断弦,周义已有十八天没来听她弹琴,她天天失婚落魄,她既期盼又自卑,她因而
天天弹诺节拍。
  周义先前之天天捧场及赐赏二千两,不但加速她的偿债,更使她的芳心深处烙印上他的
每个神情。
  不过,她又自惭贱业而矛盾。
  不过,这种矛盾日子胜过他失踪之日子。
  她曾为他担心过。
  想不到,她如今会彻底的绝望,不久,她已道歉携琴离去。
  她先去托人换妥琴,再默默返家。
  她关罢门窗,不由趴被暗泣。
  黄昏时分,她才在车夫催促声中起来漱洗打扮。
  她一到太白楼,便如昔般先用膳。
  然后,她披纱缕进入第一间厢房。
  却见房中只有一名老者在座,连清凉幼齿仔也不在场,她刚一怔,对方已沉声到:
“坐!”
  她便行礼露乳道:“嗯”
  “柔柔参见老爷子!”
  她便上前斟酒及贴身而坐。
  老者却掀起她的臂纱瞧着守宫砂。
  然后,他牵她起身再蹲在她的身前。
  他撩起纱缕,便望着她的膀间,“您……您老海涵,柔柔不卖身!”
  老者却忽地一掌贴按上她的妙处。
  她啊了一声,便夹腿欲躲。
  那知,老者一按上她的腰眼,她已动弹不得。
  “您您老……”
  老者一拂掌,她已张口说不出话。
  她为之骇急!
  她为之溢泪。
  老者却把她扶立于椅上,再张口含住妙处。
  他一伸舌抵住妙处口,霍地探指按下她的右肢窝。
  她痒得气促,老者的舌尖立即一震。
  他不由哈哈笑道:“妙也!”
  于是,他把她按坐在椅上。
  他立即启门沉声道:“来人!”
  中年人立即入内道:“您老有何吩咐?”
  “老夫为她赎身!”
  “您老海涵,柔柔不卖身!”
  老者一沉容,便立掌切向桌沿。
  卡一声,坚硬的桌角立似被利刀切下一角。
  中年人变色道“好功夫,不过……”
  说着,他已递出那块铁牌,老者却不屑的哼道:中年人不由骇忖道。
  “叫宗能来见吾!”
  “此人究竟是何来历?他居然如此大刺刺的使唤宗爷,吾可别莽撞吃眼前亏。”
  他便陪笑作揖道:“您老海涵,宗爷目前不在京城。”
  “谁可作主,连叫他来!”
  老者沉声道:“老夫花满楼要定此女矣!”
  中年人当场神色如土的颤声道:“您……您老是……?”
  “不错!”
  “可是,您老海涵,柔柔之父尚欠赌债近二百八十万两。”
  “哼!叫宗能来香洞收钱吧!”
  说着,他已拍开柔柔之穴道。
  柔柔立即下跪道:“请您老勿为难小女子。”
  老者向中年人喝道:“吾在此候盏茶时间,滚!”
  中年人便匆匆离去。
  老者向柔柔道:“起来说话!”
  “您老海涵!家父原在保定经营银楼,却受诱赌输产业,另欠三百万两,您老若带走小
女子,家父母必死无疑。”
  “哼!似此庸父,何足恋惜。”
  “请您老体谅家母之安危。”
  “哼!无能挡夫涉赌,奴妇也,不足为惜。”
  柔柔无言以对啦!
  她只能默默溢泪。
  老者烦道:“好啦!吾就破例处理此事,起来!”
  “谢谢您老!”
  老者饮光杯中酒,立道:“斟酒!”
  “是!”
  柔柔便上前斟酒。
  老者便默默饮酒。
  不出盏茶时间,一名锦服老者已经单独步人厢房,老者便瞪道:“姓宗的,吾要此女,
汝看着办吧!”
  锦服老者含笑道:“花兄稍安勿燥,吾必赏脸!”
  说着,他自袖中取册递向柔柔道:“是否此册。”
  柔柔上前一瞧,便点头道;”是的!”
  他便上前把册递向老者道:“二百七十八万三干一百两自银吧?”
  老者点头道:“不错!”
  “此面子够大吧?”
  “说吧!”
  锦服老者忽地传音道:“吾看展义不顺眼!”
  老者却摇头傅音道:“不行!吾欠屉义之一份情!”
  “花兄不曾含糊二段吧?”
  “他们目前在何处?”
  锦服老者传音道:“吾可代为约战,地点由花兄决定。”
  “吾须以一年时间调教此妞,另择时日吧!”
  “行!明年今日,吾派人到贵洞请安。”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锦服老者便掏出一纸递向柔柔道:“告诉汝父。算陶家祖上有德,他若再沉迷赌博,便
是死路一条。”
  “谢谢您老!”
  柔柔迫不及待的取回借据。
  锦服老者另递出三张银票道:“叫汝父即早离京!”
  “是!谢谢您老!”
  柔柔立即接下银票。
  锦服老者入座道:“花兄,咱俩未留聚过吧?”
  “不错!谢啦!”
  柔柔便替二老斟酒。
  不久,二老已饮毕一壶酒。
  老者起身道:“静候佳音!”
  “恕不远送,柔柔,整装!”
  “是!”
  柔柔便启柜换妥衫裙。
  不久,她己跟着老者搭车离去。
  她一返家,便把借据及三张银票交给其父。
  其父为之征喜。
  老者却沉声道:“汝若敢再赌,吾必不轻饶!”
  说着,他已按上饭桌。
  卡一声,饭桌已成碎片。
  柔柔之双亲不由骇退而抖。
  老者哼道:“速收拾行李离京!”
  “是!是!”
  老者便向柔柔道:“走!”
  柔柔便向双亲叩头道别。
  不久,她已跟着老者离去。
  瘴毒,沼气也,它源自沼泽蓄积地气、人兽、花木数千年而成,寻常人兽沾此气,非死
即肤烂。
  它位于云贵交界之原始丛林,此林终年笼罩粉红色雾气,若逢酷暑,颜色更浓,毒气亦
更强。
  尤其端节时分,更似死域。
  连蚊虫也不敢飞近十里内。
  一般鸟兽更敬而远之。
  柔柔却在端节正午时被老者挟入此丛林,她不但恶心连连,双眼亦不停的溢泪,肌肤更
麻痒不已!
  不久,她已经昏迷。
  老者却安然无恙的飞掠于树梢。
  不久,他已惊落于一个山洞前。
  立见一名裸女掠出洞口下跪道:“恭迎花王!”
  “嗯!启锅!”
  裸女一瞥柔柔,便恭声答是。
  她立即转身入洞。
  老者放下柔柔,便搭脉默察着。
  不久,他嘿嘿笑道:“妙呀!好宝贝!”
  他便把柔柔剥个精光。
  立见四名裸女合抬一个大锅出来。
  另有四名裸女各持铁架,柴火及大小包物品。
  老者便朝洞口前方半里处之凹处一指。
  八女迅即上前架锅及倒物品入锅。
  立见一女架柴引火。
  另外七女则入洞又搬出物品及提二桶而来。
  捅中之水又黑又浊又泛着腥味,七女把手中物全部例入锅中之后,老者便上前以铁锹搅
拌着锅中诸物。
  良久之后,他一收锹,另二女便抬来大锅盖盖妥。
  老者使沉声道:“膳后即行功待命!”
  “是!”
  八女立即人洞。
  老者便亲自照顾柴火。
  盏条时间之后,锅缝已连连冒气、其味腥臭难闻,其色泛黑、黄、红、青不停的变化
着。
  又过半个时辰,烟色已成白色,老者方始一笑。
  他立即掀盖及取出一瓶倒入所有的黑九。
  锅中立即似火上浇油般热闹。
  老者便取布罩上柔柔之脸。
  他又罩上七层药布,才把她放入锅中。
  昏迷中之柔柔便凄叫一声。
  她迅被烫昏。
  她的全身细皮嫩肉立即焦炭。
  老者嘿嘿一笑,便盖妥大锅盖。
  他一挥掌,锅下之柴火立即飞落三丈外。
  他便似炖鸡般炖着柔柔。
  然后,他人洞愉快的用膳。
  膳后,他便回到锅前行功着。
  翌日午前时分,他一收功,便起身掀盖。
  然后,他抱出柔柔。
  立见柔柔已似烤鸡般焦黑僵身。
  他却似欣赏珍宝般瞧着。
  不久,他更搭上她的腕脉。
  “嘿!嘿!妙呀!”
  他便抱她人洞。
  洞中别有洞天,只见它有一小池水,水色澄清,而且泛香,八位裸女正围在池旁行功,
他使放柔柔入池。
  池水正好泡满柔柔全身。
  然后,他一层层的拆掉柔柔脸上之布。
  不久,柔柔那张夜叉般焦黑脸已经出现。
  他欣赏不久,便把它泡入水中。
  一个时辰后,他沉声道:“准备!”
  八位裸女立即收功,其中二女更以一手扶着柔柔之肩让柔柔坐在池中,另一手各按上她
的会阴及头顶。
  另外六女之双手各按住柔柔之二处重穴。
  老者便逐一瞧着。
  不久,他更逐一指示着。
  八女会意的点头。
  不久,老者沉声道:“开始!”
  八女便同时贯注一小股功力。
  立见柔柔的脸部七孔溢血。
  老者点头通:“很好!开始!”
  八女便又一起注入一股功力。
  老者又注视不久,便点头道:“开始!”
  八女便又注入一股功力。
  老者便又注视柔柔之反应。
  不久,他左右开弓的搭上柔柔双腕道:“开始!”
  八女便又一起注入功力。
  老者便小心的分批指示着。
  黄昏时分,八女皆已冷汗直流的全身发抖,柔柔的全身似喷泉般一直喷出各种颜色之汗
水!
  老者却布满笑容。
  他又注视不久,便沉声道:“开始!”
  八女又注入功力,便仰身倒地。
  柔柔却连连排气及汗出如浆。
  老者立即以双掌齐按上她的“期门穴”及“旋玑穴”注功力,立见柔柔的身上嘶嘶的喷
出汗珠。
  不久,她的汗色已近透明。
  老者方始收掌。
  立见八女吃力的起身。
  老者道:“服丹行功!”
  “是!”
  八女便蹒珊的离去。
  老者取出一瓶,便把整瓶药丸倒入口中,他便在池旁行功着。
  此老性花,老叫满楼,他原是四川唐门弟子,他因为入云贵采药而发现这个洞天福地以
及洞中之秘笈。
  他便利用洞中此池之水增进功力行功练武。
  十年后,他便返中原。
  他自号“香洞花王”,他专玩美女及采阴。
  他的武功因而大进。
  他几乎所向无敌。
  十年后,他擒八名美女返洞,他一边利用她们快活,一边调教她们武功以及采集各种药
物炼制备用。
  他自三年前,便外出寻找合适女子。
  他此次凑巧找到柔柔,使携返香洞。
  那锅物品便是这二、三十年所炼制之精华。
  柔柔虽被炸烤成焦炭,却已脱胎换骨,其功用不亚于服用少林圣药“大还丹”之伐筋洗
髓。
  他再以八女之功力在柔柔体内开辟一条便捷内功路子,柔柔不但拥有近百年功力,亦可
在举手投足间使力。
  她如今正在融合这些功力。
  香洞花王行劝一个时辰之后,便注视着柔柔。
  每当柔柔入定欲醒时,他便震功使她又入定。
  期间,他除用膳及行功外,一直进行此事。
  三日后,柔柔每次入定皆逾半日。
  他因而可以从容行功歇息。
  又过十日之后,他才制昏柔柔。
  他便把她仰泡在水中。
  柔柔之焦炭肌肤不但迅被泡白,而月,皮肤嫩肉,二日之后,她便只剩下脸部之肌肉末
复原。
  这天下午,她的“大姨妈”来访,血色乍现,香洞花王已经抱她出池以及震醒她道:
“走走吧!”
  柔柔早已在多次入定欲醒不醒之际,知道自己已经不一样,而且全身有着说不出的舒
畅。
  她知道他在沿途所开之支票皆已兑现。
  她一起身,便趴跪叩谢。
  香洞花王呵呵笑道:“先处理月信吧!”
  说着,他已指向池旁之衣物。
  柔柔便脸红的起身料理着。
  不久,香洞花王便带她人前洞用膳。
  八位裸女立即自行出洞。
  膳后,香洞花玉含笑道:“汝只剩脸部末复原,汝就在池旁泡脸吧!”说着,他已带她
向内行去。
  不久,她由池水之倒影发现自己之厉容。
  她险些骇昏。
  “闭气泡吧!吾保证汝会更美!”
  “是!”
  柔柔便趴在池旁凑脸泡人池中。
  她一直泡到气促,才离开换气。
  然后,她又闭气泡脸。
  爱美心切的她便连连泡脸。
  一回生,二回熟,加上充沛的功力,使她泡脸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久,三天之后,她终
欣欣睹艳容重现。
  她忍不住又趴跪叩谢。
  “汝可以开始练武矣!”
  “谢谢您老!”
  “该改口啦!汝乃吾唯一弟子!”
  “是!谢谢恩师!”
  “呵呵!很好!”
  从此,他便指点她练习内外功。
  不到二个月,柔柔已可飞掠于树梢。
  香洞花王便传授“香掌追魂”
  此套掌招集迅疾,诡异之大成,经由香洞花王这些年来之改良之后,招式更加的简捷有
力及诡异。
  他便天天严格的传授着。
  他连出招之方位及些微角度差异也不放过。
  甚至在柔柔的“大姨妈”来访时,也严练不让。
  因为,他决定在半年内逼柔柔练成香掌追魂。
  柔柔自己也全力以赴的苦练着,因为,她为偿父债,受过太多的侮辱,她非连本带利的
讨回不可。
  她早巳决心毁掉太白楼及财神楼。
  所以,她裸身日夜苦练着。
  半年期满,她已有六成火候。
  这天晚上,大地一片黑暗,香洞花王率柔柔掠出瘴毒区,然后停在一座瀑布前,她不由
心神一畅。
  因为,瘴毒区几乎不见天日呀?
  香洞花王含笑道:“冲身吧!”
  柔柔便含笑掠立于瀑布下方。
  她任由瀑布过全身。
  她的长发早已被炸烤光,如今只长出半尺长发,她便顶着“清汤挂面”短发把全身得舒
畅。
  忽见香洞花王裸身掠落她的身旁。
  她的肌肉为之一紧。
  香洞花王便闭眼冲身。
  良久之后,他掠落岸上,便靠坐在一块大石旁道柔柔一吸气,便上前趴蹲于他的腿间。
  她便含着他的老兄弟吸吭着。
  “太急!太使力矣!”
  他便含笑指点着。
  不久,他的老兄弟已杀气腾腾。
  “来!”
  柔柔便靠石坐在他的身旁。
  他搂她,便抚乳捻乳头道:“吾为何如此成全汝?”
  “弟子愿为恩师效牛马之劳。”
  “很好!吾会使汝尝到阴阳和合至乐境界,届时,吾会吸采汝之元阴及功力,汝该不曾
反对吧?”
  “弟子甘愿!”
  “很好!汝还记得宗龙为何肯让汝走吧?”
  “他向恩师提过条件?”
  “不错!他要吾杀二段,汝知二段否!”
  “不知!”
  香洞花王拉开她的左腿,便抚揉妙处道:“二段是二个人,他们名叫段魂及段魄,这当
然是化名。”
  “他们善使合击,他们专以决战获财,亦即,他们以生命作赌注,参与决战双方之赌注
皆在百万两黄金以上。”
  柔柔嗯道:“挺独特之财路。”
  “是的!据吾所知,他们至少已胜过一百次,汝可知他们已获多少财富?汝更可知宗龙
此次会下多大的赌注?”
  柔柔道:“请恩师勿便宜宗龙。”
  “不行!吾一向恩怨分明,吾会如他之愿,至于汝与他之恩怨,汝自行解决,吾保证汝
不曾吃亏。”
  “谢谢恩师!”
  说着,她已贴左乳上他之臂。
  香洞花王嘿嘿笑道:“发情啦!”
  “嗯!恩师高明!”
  他便轻抚左乳道:“汝可有对象?”
  柔柔不由想起周义。
  不过,她立即摇头道:“没有”
  “汝可愿替吾生子?”
  “愿意!”
  “很好!吾另有二十万两存金,而且已存达二十年,它们至少已经连本带利的增加六十
万两,汝是可享福矣!”
  “谢谢恩师!”
  香洞花王道:“吾一泄身,便会丧命,因此,吾只有一次让汝怀子之机会,汝必须密切
配合吾!”
  ”是!”
  “吾归天之后,汝可再嫁,不过,孩子必须姓花?”
  “弟子永不嫁。”
  香洞花王轻捻又肿又皱的乳头笑道:“汝生具媚骨,汝若不嫁,反会坏事,找个壮男对
象吧!”
  “弟子会集中心力放孩子身上。”
  香洞花王笑道:“随汝之意吧!”
  香洞花王又逗一阵子才抱她侧躺地。
  不久,他趴上恫体,便抚乳及吸乳着。
  又过良久,桃源胜地已泛滥成灾。
  她更全身滚烫。
  香洞花王这才“太空漫步”般徐徐入关。
  战鼓声一时之间盖过瀑布声。
  良久,良久之后,香洞花王忍不住道句“妙!”
  他吸口长气道:“勿动!”
  柔柔便微喘的收兵。
  香洞花王等候她止喘才吻上樱唇。
  不久,他已催功采阴。
  澈骨的酥酸使她飘飘欲仙。
  她知道功力已离体,却畅然放松四肢。
  亢奋之泪水迅即溢出。
  不久,香洞花王已欣然下马。
  他便在一旁盘腿行功。
  他的功力前所未有之充沛。
  他终于达到梦寐以求之目标。
  他便专心行功着。
  柔柔又回味良久才起身行功。
  破晓时分,香洞花王一收功,挥掌便向前一挥及向上一扬,立见正下之瀑布似掀帘般倒
卷而上。
  香洞花王振腕一甩,那股瀑布居然一直冲到山顶,再与涌下之瀑布迎随出一声爆响。
  “呵呵!吾成功矣!”
  他不由呵呵连笑。
  不久,他抱着柔柔又嗅又吻着。
  柔柔便抚媚的搭背搂着。
  良久之后,香洞花王才放下她道:“吾再练一个月之后,便可率汝去京城会见宗龙,吾
可以震古烁今啦!”
  “恭喜恩师!”
  “呵呵!汝居功不少,吾宰掉二段之后,便助汝怀子,汝分娩后,便可利用吾之功力宰
宗龙泄恨。”
  “谢谢恩师!”
  香洞花王忍不住又呵呵连笑。
  良久之后,他才整装。
  二人便在晨曦中掠入瘴毒区。
  经此一来,香洞花王果真天天练掌。
  柔柔原本以为自己的掌招已够高明,她见过香洞花王的招式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相差十
万八千里哩!
  她便天天跟着勤练着。
  又过一个月余之勤练,香洞花王才满意的准备离去。
  这夜,他趁八女入睡之后,便震死她们及埋于洞外。
  柔柔不由瞧得变色。
  不过,她不敢吭声。
  香洞花王便在当天晚上率她离去。
  他们一到瀑布前,便宽衣冲身。
  然后,他们行功烘干全身。
  他再率她连夜飞掠向东北方山区。
  天亮之后,他们已进人广西北境。
  他们使先入估衣铺买买衣物。
  然后,他们入林换上新衣裤。
  按着,他们入酒楼饱吃一顿。
  然后,他们搭车北上。
  这天下午,他们已经进入杭州西湖之一座庄中,立见一对中年夫妇快步迎来行礼道:
“恭迎主人!”
  香洞花王含笑递上一张银票道:“三日后再返此!”
  “是谢谢主人厚赐!”
  他们便直接离去。
  香洞花王含笑道:“他们原是合肥人,吾救他们于劫匪手中,吾只赠一万两黄金,他们
已守在此庄十一年!”
  “恩师高明!”
  二人一入内便先行沐浴更衣。
  ”汝想不想见亲人?”
  “不急!先办恩师正事!”
  “无妨!时间尚充裕!”
  梁柔道:“谢谢恩师!家父母可能返居保定!”
  “顺道去探探吧!”
  “是!谢谢恩师!”
  “走!尝尝西湖大餐吧!”
  “是!”
  二人便含笑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已在楼外楼享用大餐。
  膳后,他便陪她搭车入城购物。
  然后,她返座梳扮着。
  香洞花王忍不住抚颊道:“美、艳、媚,全矣!”
  “弟子随时可侍候恩师!”
  “先办正事吧!”
  “是!”
  于是,二人欣然歇息。
  三日后,他们便搭车离去。
  由于时间充裕,香洞花王便陪柔柔金陵三日。
  然后,他们经由山东西陲进人太行山。
  这天上午,香洞花王与柔柔跟着一批游客沿山道而行,立听游客们沿途称赞杏花村连公
子辟路之功德。
  柔柔不由听得暗诧!
  良久之后,游客入凉亭歇脚,他们便继续前行。
  不久,香洞花王含笑道:“方才那批人所言皆实吾见过此人,此人虽然年青,却是罕见
之有为青年。”
  柔柔便默默点头。
  香洞花王道:“汝日后不妨考虑以此人为伴侣。”
  柔柔道:“素末谋面,恐怕难成!”
  “呵呵!以汝之武功及姿色,他必视若天仙美女。”
  柔柔不由一阵脸红。
  他一看附近无人,便率她掠去。
  不久,二人已掠过山顶及沿阶掠下。
  他们尚未掠到山下,便听见惨叫声及拼斗声。
  香洞花王含笑道:“见识一下吧!”
  “是!”
  二人立即掠去。
  他们一掠近天赐庄,立见内外皆有激斗,地上更有大批尸体,香洞花王便率她掠上一处
民宅屋顶。
  不久,柔柔变色忖道:“是他!周义,他怎会与人在此拼斗,瞧他虽然高明,却分身乏
术矣!”
  她不由望向香洞花王。
  香洞花王含笑道:“试试身手吧!”
  “是!”
  她串妥包袱,立即掠去。
  她一掠落厅前,便劈倒二名灰衣人。
  她便专攻灰衣人。
  不过,她一直避开周义拼斗处。
  因为,她不让周义先发现她。
  这便是少女的微妙心理,她去年怨叹周义过门不入,她如今一见他有危,便不顾一切的
现身协助。
  其实,这位周义乃是连德柱呀!
  连德柱怎会遇上灰衣入围攻呢?
  这完全是财富惹的祸。
  原来,黄河上回灾情导致数十万人流离失所,连德柱却被“强迫中奖”买粮反而大赚一
大票哩!
  起初,两湖黑道人物未查知他捞财。
  他们把目标选定在武汉粮商王百万。
  因为,王百万一直在囤粮,而且他率先自杏花村运粮赴灾区,并高价出售大捞一票王百
万全家人因而被掳及勒索。
  他当然招出连德柱。
  结果,他仍难逃人财两失之厄。
  这便是他一生奸诈经商之恶报。
  连德柱因而连连遭袭。
  由于他早有防范,他反而趁机历练玄天三式。
  可是,不出三个月,黑道帮派便一批批的大举来袭,他被迫大开杀戒.独眼老者也蒙面
施援。
  两湖黑通帮派便一批批的阵亡。
  他们终于“八国联军”般今日大举来犯。
  村民们纷纷来援。
  车夫及酒坊下人们也来援。
  战火才会由天赐庄蔓延到全村。
  如今才会在天赐庄进行火拼。
  香洞花王观战不久,便注视连德柱之剑招,因为,他发现连德柱不但剑招凌厉,而且后
劲十足。
  他由战况估计双方至少已拼一个时辰以上,连德柱居然还如此神勇,足见其修为之精
湛。
  又过不久,他忽见一人自左墙角劈杀而出,他只看不久,便含笑忖道:“连老鬼,汝原
来窝在此地呀!”
  他便含笑腾掠而去。
  他一落地,便劈掌不已。
  轰声之中,三十名灰衣人已吐血飞出。
  他便似劈般把沿途灰衣人劈飞不已。
  当他会见蒙面人时,对方忍不住拱手道:“谢谢花兄!”
  “呵呵!待会再叙。”
  二人便分途大开杀戒。
  战况原本不利于邪,经由香洞花王及柔柔之加入,不出盏茶时间,群邪已经胆颤的溃
逃。
  香洞花王便率先追杀着。
  众人也猛追猛劈着。
  尤其柔柔更似泄恨般劈杀不已。
  良久之后,群邪已经全被超渡。
  香洞花玉呵呵一笑,便会合蒙面人。
  此蒙面人便是独眼老者,他便邀香洞花王入内。
  不久,二人一入厅,香洞花王便含笑入座道:“汝怎会窝在此地,今日怎会发生这档子
事呢?”
  独眼老者便略述经过。
  “呵呵!财祸果真如影随形。”
  “是呀!”
  “暂避吧!”
  “铭谢花兄赐助!”
  “客气矣!连德柱是令孙?”
  独眼老者摇摇头笑道:“义孙兼传人!”
  “呵呵!有眼光!”
  “谢谢?花兄改天抽空指点一二吧!”
  “行!”
  二老不由互视一笑。
  立见蔡恬入厅行礼斟茗。
  二老便品茗低语着。
  且说连德柱宰敌掠返之后,他乍见一名绝色美女方才一直协助追杀,他便上前拱手道:
“谢谢姑娘赐助!”
  柔柔一见周义如此生疏,不由心酸。
  不过,她好胜的强笑道:“不敢当!”
  “请姑娘人厅稍歇!”
  “心领!汝尚有得忙哩!”
  说着,她已逞自掠向远方。
  连德柱为之一怔!
  不久,他一见众人迎来,便先上前多谢。
  然后,他请众人协助通知死者亲人前来善后。
  杏花村民便惊魂甫定的大忙特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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