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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传:掌权美国的女人

耶鲁的爱情与战争(5)


克林顿后来说:“在学业和政治生活一帆风顺的时候,我的个人生活却是一团糟。一个年轻女孩离开我回家嫁给了从前的男友;接下来跟一个自己心仪已久但又不能跟她定下来的女孩痛苦地分别。于是我渐渐开始接受独自一个人,决定暂时不再同任何人谈情说爱。”

  此时,希拉里上场了。

  克林顿回忆说:“一天,在爱默生教授的课上,我坐在后排,突然看到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女孩……她一头浓密的深金色头发,戴着眼镜,不施粉黛,但却透露出一股坚定、冷静的力量,这是我几乎从未在其他任何人身上见到过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时,克林顿几乎不可能没有听说过希拉里。法学院的学生经常谈论她,她是校园里路人皆知的明星,大家都知道她在政治上志向远大,积极务实,而且原则性极强。

  开学第一天,他们就经人介绍而相互认识了,但当时谁都没有太留意对方。也许是那时克林顿正和另一个女孩约会,或者是注意力都放在达斐的选举工作上了。总之,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似乎都对那次见面没有什么印象。但接下来的那个学期里,希拉里在爱默生教授课上的表现给克林顿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她不停地举手回答问题而且总是知道正确答案。

  他开始在校园里有意追随她。希拉里说她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学院的休息室里,“他看起来不像一个领罗氏奖学金的学生,而更像一个海盗”—长头发,乱蓬蓬的胡子,身高6.25英尺,体重220磅。他正在跟别人谈论阿肯色州如何种出世界上最大的西瓜—他经常谈论这件事。

  但是,根据他们的自传,直到1971年春天的一个晚上他们才开始交谈。那是在耶鲁的法律图书馆里,克林顿发现了他的朋友杰弗里·格莱考,于是走过去打招呼。在交谈中,格莱考注意到“慢慢地……他的注意力不集中了。他一直在听,但不怎么说话了,他的视线开始游移,目光掠过我的肩头,我想以一种不太显眼的方式看他在看什么,就故意做了个要挠挠腿的动作以便稍稍转过身去,于是看见希拉里就坐在那边的桌子旁,桌上放着一堆书本”。

  格莱考“找了一个很有礼貌的借口离开了”,只留下两个主角在那里,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们。

  在《亲历历史》中,希拉里说他一直朝她张望,因此她就走上前去自我介绍。后来,克林顿说当时她的举动让他惊得目瞪口呆,他跟她打了个招呼,很快他们就分开了。

  那时希拉里仍在和戴维·鲁珀特约会,他们和另外一对年轻人在怀俄明州本宁顿的一个被他们称为“鸡笼”的双人公寓房里过周末。她再次和克林顿说话似乎已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了。

  春季学期最后一天,上完政治和民权课走出教室,克林顿问希拉里去哪儿,她说去注册下一学期的课程。他们一起来到注册员办公室。注册员问克林顿:“你已经注册过了,怎么又来了?”

  当克林顿承认那只是为了能跟希拉里在一起而耍的小心眼时,希拉里笑了。她在书中写道,他们“一起走了好长一段路,然后就有了第一次约会”。

  克林顿建议他们步行去耶鲁艺术画廊看马克·罗斯科画展,到那里时却发现博物馆关门了。克林顿主动提出清理堆积如山的垃圾,终于说服看门人放他们进去了,这件事给希拉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一晚,克林顿应希拉里邀请参加了她和室友在宿舍里举办的期末派对。几天后,克林顿给希拉里打电话时听出她病了。希拉里说,半小时后,他出现了,并给她带来了橘子汁和鸡汤。克林顿的兴趣广泛,“从非洲政治到乡村音乐和西方音乐”,他无不怀着浓厚的兴趣,这也给希拉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久,他们就成了一对恋人。现在希拉里意识到“他远比留给人们的第一印象复杂得多”。

  尽管克林顿表示刚刚同前女友断绝关系,不想这么快就恋爱。但室友们却清楚看到,他在不遗余力地避免失去希拉里。她头几次拜访海滩小屋的时候,为了给她留下好印象,他指导室友跟他一起演戏。他的室友(牛津时代的好友道格拉斯·埃克利、道格拉斯·波格和威廉·科尔曼三世)因为克林顿对这个新女朋友明显不同以往的态度而感到很滑稽。这一对年轻人像在跳双人芭蕾舞,你来我往,推推拉拉,可是又舞步轻盈得根本不像他俩的一贯风格,有一种轻松愉快的气氛。波格说:“他们在一起非常有趣,活力四射。”克林顿一不留神就会露出他从小习惯的南方人说话风格,希拉里则会善意地取笑他:“说重点,行吗?比尔!”克林顿花了点儿时间才适应了她中西部的直爽风格。

  早在这之前,他们就开始探讨政治话题了。她感觉到他献身公共服务的决心远远超过对政治职位的野心。他的家乡在教育发展、经济繁荣和文化进步等方面远远落后于其他州,但是“他深深关切着家乡,这太不一般了”。她写道:“他是有根的,而我们大多数人没有这种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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