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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传:掌权美国的女人

耶鲁的爱情与战争(18)


贝克瓦克忽视了希拉里跟克林顿在一起有多般配,他们在一起有多快乐,他们多么享受彼此的陪伴,他们之间的联系多么紧密;也忽视了他们对传统公众服务概念共同的信仰,还有他们听起来很天真却很坚定的信念—只要在一起,他们就可以共同开创出一条道路,让那些生活得不如他们的人过得更好。贝克瓦克知道,分别来看,他们两个是自己见过的人当中野心最大的两个人。然而,她却感觉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野心的刀锋似乎被磨钝了,也不那么有威胁了。而另外一些人却感到,希拉里和克林顿的野心结合在一起能够产生可怕的力量。

  “一大早起来,她的头顶上总是笼罩着阴云,而他起床的时候,身边却闪耀着阳光。”一位在阿肯色和华盛顿一直追随克林顿夫妇的摄影记者说道,“随着一天的展开,他会变得沮丧,而这时她会帮助他重新振作起来。如果他们两个人没有遇到彼此,就不可能达到今天这样的高度,而这只是他们双剑合璧的好处之一。”

  克林顿贡献热情,希拉里贡献专注,当然,他们之间的紧密联系并不只这些。“没有了彼此,他们两个人就都不完整了。”他们的朋友德博拉·塞尔说,“他非常依赖她,而我认为她也很依赖他。他喜欢在早上起床的时候想一想这一天能够收获些什么,自己能够做些什么。跟一个对生命如此热情的人一起生活是美好的。而她一睁开眼睛就会考虑今天自己要完成什么,必须要做什么,应该去见谁,以及应该做什么。”

  选举失败之后,有几天克林顿在整个第三国会选区奔走,感谢那些支持了自己的选民,同样也感谢那些没有选自己的选民,因为他们也花时间考虑了他的优点。然后,他说:“在其后的6周里我陷入了万分沮丧的境地。”大部分时间里,他都躺在希拉里住所的地板上为自己的失败哀悼。

  然后,在希拉里的鼓励下,克林顿抓住她那双更坚强的手,振作了起来,重新开始行动。这几乎已经成为他们两人生活的主旋律。12月,希拉里强迫克林顿跟上自己的舞步,而这似乎鼓舞了他的士气。克林顿也知道在整个20世纪,只有两位在职的参议员(而不是众议员)被选为总统,他们是肯尼迪和哈定。其他的总统之前都是州长。克林顿设法说服自己,如果自己赢得了议员选举并真的去了华盛顿,他可能就永远也当不上总统了。

  重新恢复生机活力的克林顿摩拳擦掌准备再次赢得阿肯色州的选民,无论是什么职务。同时,他也鼓起劲儿要赢得希拉里。她后来写道,克林顿向她求了许多次婚,最后甚至说,什么时候她准备好了要嫁,就通知他一声。

  她征求了吉姆·布莱尔的意见,因为他几乎了解克林顿所有错综复杂的特点和癖性。希拉里说:“是这样,比尔已经向我求了许多次婚了,而我也拒绝了他许多次了。现在,他又求婚了,而我也打算在将来什么时候嫁给他,但不是现在。”突然,她话锋一转:“在另一方面……我又担心如果我再拒绝他,他以后就再也不会求婚了。”本能地,希拉里认识到自己“跟比尔在一起比生活中没有他要快乐”,而她的内心也在告诉她“我选择的方向是对的”。

  “噢,见鬼!希拉里,大胆地去嫁给他吧。要是不合适,你们总是可以离婚的。”布莱尔说。

  她也征求了安·亨利的意见。安嫁给了一位州参议员,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是阿肯色州民主党人士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她是在费耶特维尔让希拉里感到亲切的几位女性之一。作为一名政界人士的妻子,尤其是在阿肯色,必须不断做出妥协和让步。安向希拉里详细解释了这种处境,她说,你不可能全力追求自己的专业和政治抱负,甚至不能充分表达自己的观点,要不然就会使丈夫的行动计划和事业陷入危机。而希拉里对此表示异议,并且对安作为政界人士的妻子所做出的一些选择提出了强烈质疑。“我本人是否想要参加竞选或者做一份曝光率很高的重要工作等,这些根本就不是能够探讨的问题。”安试图向希拉里解释,“因为我嫁给了一个从政的人。在有些领域我不希望让公众对我有什么印象,这样会导致莫里斯(她的丈夫)的失败,而我要为此受责备。我不希望那样。”

  希拉里说安的态度太逆来顺受了。“她并不是说我懦弱,她只是认为我那样做是不对的。”安回忆说,“但是,她还年轻,而且没有结过婚。而我已婚,还有3个孩子,也已经经历过多次打乱我们正常生活的竞选。”

  希拉里引用了埃莉诺·罗斯福的例子来反驳安。

  碰巧安刚刚读完了约瑟夫·拉希所著的埃莉诺传记,这本传记中第一次披露了原来富兰克林·罗斯福曾经与露西·墨瑟有过一段婚外情。安回应说:“你说得没错,但是,埃莉诺直到他们的婚姻结束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时她终于不在乎他们的婚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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