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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传:掌权美国的女人

耶鲁的爱情与战争(35)


然而,无论她的婚姻中出现多么严重的争议,希拉里绝少(假如有过的话)怀疑自己对丈夫的爱有多么深,不管他发起的挑衅多么令人难以忍受。1981年3月初,她和克林顿去了一趟洛杉矶,因为南希·贝克瓦克说服克林顿在她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的周一午餐会上发表演说。在提问阶段,正当他谈论自己在阿肯色做州长的经历时,有人冲进来喊:“里根遇刺了!”所有的人都涌向前厅去看电视上对此事的报道。而克林顿看起来很哀痛,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我环顾四周,”南希说,“却没有看到希拉里。她藏在角落里,双手交叉,两手放在肩头紧紧抱住自己。我奔上前去,叫了一声‘希拉里……’她说,‘比尔也受到了死亡恐吓。’我说,‘你在说什么呢?’她说,‘他卸任之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把几个死刑犯改判有期徒刑。而从那以后,他就一直会收到死亡恐吓(来自对手、犯罪受害者和死刑支持者)。’”南希在她身边坐下来,双臂紧紧拥住她,并意识到对于希拉里而言,刺杀关系到的并不仅仅是罗纳德·里根。“它是如此紧迫、如此强烈的切肤之痛。”南希说。

  1981年10月,希拉里、赖特和迪克·莫里斯已经准备好将竞选快车重新拉入轨道了。莫里斯每个月都会赶到小石城来同克林顿夫妇和赖特会晤。他和赖特能够看出,希拉里已经做好了作战准备,也会比以往更投入。她将担任首席顾问和战略制定者。通过与赖特和迪克的紧密合作,她终于说服了克林顿采取更加务实的政治立场。看来,她已经本能地看到了需要做些什么,还有克林顿应该怎么做。首先,他必须对阿肯色人民致歉,承认自己曾经犯了错。克林顿对此犹豫不决。希拉里很坚决,莫里斯记得她说:“比尔,他们并不想把你踢到一边,只是想确定你知道他们的感觉。放下你所谓的骄傲,向他们表明,你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莫里斯的民意调查也证实了她的阐释。

  莫里斯向希拉里、克林顿还有赖特建议,他们可以买下电视广播时段来发布一个克林顿为他所犯下的错误致歉的声明,特别是为提高汽车牌照税致歉。这开启了一场广告运动的序幕,而这场运动的主题是“爸爸从来不需要打我第二次”。克林顿说,如果阿肯色州的选民肯给他第二次机会,他绝对会留心听取他们的声音,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2月初这条广告就开始播出了,但是直到1982年2月27日切尔西生日那天,克林顿才正式宣布参选。在新闻发布会上,希拉里送给克林顿一张镶有相框的全家福照片,相框上刻着:“切尔西的第二个生日,比尔的第二次机会。”

  1982年的州长竞选成为他们今后政治活动的模板,希拉里在其中采取了更加直接、更加亲力亲为的态度,参与了竞选政策、战略、时间表和人事方面的决策。名义上,她并不是竞选运动主席,但她却是实际上的竞选运动领导。1982年之后,在她和克林顿的竞选运动中,他们总是自己的选战主席。“她走出来站在了前台,一路追踪着选举情况,并掌握大权。无论什么事,她都有自己的看法。我确实是说每一件事—无论是人、事,还是比尔将在哪里发表演说,所有的一切。”伍迪·巴西特说。她是他们法学院的学生,曾经为每一次竞选工作。“希拉里从来都不留情面,会直接告诉你,你做错了,或者她认为你本来可以做得更好,或者她认为某次活动参与的人不够多。比尔·克林顿从来就不会跟你说这些,就算是他也许会这么想。他扮演老好人的角色,希拉里才是那个制定规矩的人,每当他们对什么不满意的时候,也是由她来唱黑脸。”成功的选举总是需要严格的纪律来支撑的,而希拉里就是提供这种纪律的人。

  然后,希拉里·罗德姆变成了希拉里·克林顿,尽管她曾经发誓永远不会这样做。改变自己的姓氏似乎向选民传递了一个信息,她打算改变自己的态度了。而对于克林顿的未来,这跟克林顿为车牌征收失误道歉一样重要。或者,借用吉姆·布莱尔的说法,改姓氏是希拉里“为了政治利益而牺牲自己原则的权宜之计”。希拉里曾经就改名为什么很重要跟哈贝尔聊过。“那天,我们谈了很久,而此后我也更加理解她了。”他说,“她刚刚到达阿肯色的时候,还抱有保留自己身份的理念。而且作为一名律师,她也能够敏锐地感受到职场上的利害冲突。还有一些更加私人也更伤心的理由—人们会因此而认为她不爱自己的丈夫,这让她很伤心;人们问她切尔西要姓什么的时候她也很受伤;阿肯色州的人民从来都不试图去理解她,却要求她理解他们,这也伤害了她的感情。但是,现在姓氏的问题已经成为对方的话柄,所以她已准备好为了帮助自己的丈夫而改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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