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师出外坐馆,虑其妻与人私通,乃以妻之牧户上,画荷花一朵,以为记号。年终解馆归,验之已落,无复有痕迹矣。 因大怒,欲责治之。妻曰:汝自差了,是物可画,为何独拣了荷花?岂不晓得荷花下面有的是藕,那须来往的人,不管好歹,那个也来掘掘,这个也来掘掘,都被他们掘干净了,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