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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鉴奇侠》第四卷
第一章 祈福天灯
“魏郡”在战略上,是“邯郸”以南介于黄河之间的前哨站,经济上,是黄河流域以北
重要港口之一,所以来往商买鲜车怒马,络绎不绝于道,十分繁荣。
张心宝与“神魔刀”卫风清及“四海蛟龙”洪震北等,率领“彩虹岛”百名子弟兵装扮
家仆护着装有“神鉴奇侠”金刚舍利身棺枢,一路上浩浩荡荡,放马直奔“魏郡”。
“真定王”刘扬早已派遣“魏郡”郡守李恽,领了五百重铠兵马于城外驿站,恭候大
驾,其戒备森严,行人为之侧目。
众皆臆测纷纷,不知那方亲贵驾临,竞要郡守亲迎,并且领军开道吆喝,威风凛凛不可
一世,直接进城。
“真定王”刘扬,得知甥女郭圣通及表侄女关沛雁一路伴行,乐不可支,如能攀龙附凤
与“太上皇”政天齐唯—独子,张心宝化身的“桃花浪子”秦子亥,结为连理,岂不顿然身
价百倍,成为皇亲国戚,再攀登三公之位,也不是不可为。
早把那个傀儡“邯郸皇帝”刘子兴,逼亲之事抛诸脑后,更后悔当初不明究理,听信谗
言,拥护这位假借汉朝刘姓后裔,摆摊算命起家的王郎,改名换姓刘子兴,猴冠沐衣也能称
帝?
当初刘子兴长得方面大耳,凭其舌烂莲花说服“真定王”刘扬起兵问鼎中原,欲先统领
北方,其用兵如神,奇正相生,屡战屡胜夺得北方地盘,拥兵百万,稳若盘石,才禅护其称
帝。
料不到,刘子兴神机妙算之运筹帷幄策略,实则在幕后还大有其人,就是行踪飘忽不
定,隐于背后操纵之当今“太上皇”政天齐,虽有被利用之感慨,但时势已定,徒乎奈何!
当今邯郸满朝文武皆知,眼中只有“太上皇”一人,争相钻营,以保禄位而不见能得其
门而入。
如今从小妾得知“桃花浪子”的真实身分,预测他是未来全天下帝位继承人,怎能不未
雨绸缪”而抢先一步!
政治的投资风险就如押宝,不在朝为官身入其中者,岂能得知个中三昧与其中奥妙,不
但尔虞我诈,还得见风转舵,所谓宦海如浪,随波逐流。
如同盘棋,一子下错可能步步皆输,导至全盘皆没。
“真定王”刘扬老谋深算,岂能不懂,自从得知这个秘密以来,心中盘算无子息继承王
位,辗转不能成眠,心中笃定,这个宝一定押中,并且倾全力而为之,要不然各地群雄并
起,自己老来无所依靠,有被废了封地之虞,实在岌岌殆矣!
月色披织云,朦胧雾睹,夜光如花绽放。
一条纤纤倩影掠空而出,翻过城垣往北直奔,如浮光掠影轻功绝顶。
蒙面少女窜进了一片密林内,隐身斜靠树杆,向林外窥视是否被人跟踪,十分谨慎。
荒野月色昏暗,万簌俱寂,骤听背后一声微乎其微,如锥尖锐戟器敲地。
蒙面少女肩膀一颤,蓦地回首,从两孔蒙面巾中,迸出一丝寒芒,瞬间虎伏蛇行,寻声
而去。
惊见前方二文处,一点星炽闪烁,是块黑黝令牌钉于地面,却不见掷牌者藏于何处,来
者武功卓越不亚自己,如果那块令牌往身上暗算招呼,焉有命在?
出乎意料,她起身碎步轻移,落得大方踩着枯叶,走到那块令牌处,居然毕恭毕敬,匍
匐地面,叩了三个清脆响头。
“天地玄黄神色惊。”
说出了暗语,表明身分又道;
“妾身天字组‘绿狐皇姬”参见‘法王令’,不知令使是何人,于天空放‘天字灯’招
呼,不知有何交待?请现身一见!”
“阴阳法王渡苍生。”
声若莺啼,婉柔传出对了暗语。
右侧密林转出一位面戴长角狰狞雪白鬼面具女子,一身黑色宽袍打扮,黑白相映,显得
十分吊诡。
蒙面少女瞿然一惊,再度跪地,螓首不敢仰肩,恭声道:
“参见“阴风左使”!料不到您居然亲自出马?不知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
张心宝不胜酒力,利用空隙溜出了郡守李恽极力迎逢的丰盛宴席,来到花园透透新鲜空
气,双臂伸直,昂头一望夜色,霎那间,心头狂震,楞得当场。
天灯!夜空中居然有人放支明亮天灯!
雪白天灯上,四周写了朱红天字,随风飘荡,十分醒目。
张心宝好奇心大炽,振奋莫明,喃喃自语道:
“这个年代!怎会有天灯出现?相传于三国时代,诸葛孔明用于战场上,传递情报的器
具。演变到了二十一世纪,成为身天祈福诉愿的天灯!”
一小队士兵巡逻而至,张心宝不动声色,快步走到那名领队士官面前喊住,问道:
“值班辛苦丁!你看看夜空那盏明亮灯火飘逸,十分漂亮、是什么东西?”
士宫见是郡守贵客当前,十分礼貌贴切的询问,先行遣走巡逻小兵,有点受宠苦惊,嗫
嚅道:
“禀公子!这盏“祈福天灯”是“阴阳法王”当朝国师所放的,为了祈求国泰民安,风
凋雨顺。五谷丰收!”
“喂?可以过去参观吗?”
士官面露惊骇.斜眼飘着四周无人,压低声调不安道:
“禀公于!您可能是初到邯郸地界,不明究理。这盏天灯听说是上通九天,下达幽冥,
与鬼神相通的媒介,方圆十丈生人勿近,要不然可会犯了冲煞,失魂落魄的生命难保!”
张心宝顿了一下,遍寻摄来的记亿中,并无此号人物,剑眉探锁问道:
“这位“阴阳法王”真有如此神通广大?数年前我到邯郸作客时,却不曾听闻?”
土官面露景仰神色道:
“察公子[这是一年前的事,难怪贵客不知道。“阴阳法王”在邯郸广收门徒,传法授
业,宫廷大臣拜在其门下无法算数,声势如日中天。听说法术高强,能把不信及毁谤之人变
为畜牲,经其亲友指认无误,所以见了“阴阳神教”门徒,千万不能乱说话!”
张心宝好奇问道:
“天底下那会有这种将人变成畜牲的把戏?可能是道听途说吧?”
士官眼露惊骇信誓旦旦坚定道:
“绝对是真的?小的上司有位偏将,从来不信鬼神,于酒楼醉酒后,大放厥词,批评这
位通天本领的“阴阳法王”,然而不出七口,他的老婆一觉醒来,十多年来的枕边人,竟然
成为一头浑身血淋淋的话猪!”
“她当场吓昏!待她再度苏醒,泗涕纵流呼天抢地哀嚎,惊动了亲朋好友前来探视,无
不看得心惊胆颤,啧啧称怪,皆说家门不幸,竞出了这挡事.是他不信鬼神,上苍给他的责
罚!”
张心宝听这位士官说得生龙活现,不由得兴致勃勃再道:
“这怎么可能?夫妻之间有房第之私,总得看出个真假.居然那么肯定那头血淋淋的活
猪,就是她的丈夫?“
“禀公于!您说得很对,但确实经她指证无误!因为那头活猪猪的脸部,除了猪鼻子以
外是她丈夫的五官,右颊那块青色胎记怎会有假,还簌簌地直掉热泪,唔唔无法人语,况且
那头猪的生殖器.竟然是人的阳物?还在兴奋地翘起,她老婆岂能不认识!”
张心宝听得脸部冻结、背脊凉飕.那名士官也说得自己毛骨悚然,起了鸡皮疙瘩,无法
再说下去.双双停顿了半响。
满脸疑惑的张心宝,迳自苦思.遍寻历史记载并无这种破天荒之缪事,再从轶史思索片
刻,一丝灵光乍现,一幅残酷画面,历历如幕顿然内心狂震,额头冒出了涔涔冷汗,不由自
主的,倒退了一步.面色骇然转而苍白。
“公子爷!请勿惊怕,只要敬神拜鬼,这种倒楣事绝不会上身的!”
士官误认张心宝被吓着了,还极力安慰这位娇客。
张心宝瞬间满脸激动,神色吓人,双眼迸出可怕杀机,鼻孔还哼哼出气,那身儒服无风
自动,却刮起了地上枝叶旋飞开来,飘离三尺远。
这般气势吓得十官牙齿打颤,打死都不相信一个人于弹指间,有天壤之别的表情神态,
那股不可捉摸无形杀气,有如掀天浪涛涌至,欲使人有撕心裂肺,五脏翻腾之感。
蓦地,士官双腿抖索而失了禁,尿水直下裤管。
“公子……饶命啊……”
颤声哀求一出,顿使张心宝猛然回神,无形罡气即隐,方圆三尺飞飘之枯叶.就如落地
敲砖,铿锵有声,压力顿失:
神色霎间回稳的张心宝淡然自若道:
“抱歉!吓着你了?”
“我的妈呀!不是吓着小的,刚才那股什么来劲?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这头血淋淋活猪!最后又如何处置?”
惊魂甫定的士官回神道:
“这头活猪!被法王的门下弟子带走,于菜市口展示了三天三夜,造成一时轰动,三天
后当场开膛剖腹,宰了这头奄奄一息的猪,以示不敬法王之罪!流出血淋淋内脏竟是与人一
样,您说吓不吓人?”
“好了!谢谢你告诉这种事,请你离开后转告郡守,我已酒醉不能再喝了,先回房安
歇。”
士官行军礼离开,张心宝脸色沉重,喃喃自语道:
“这位“阴阳法王”是何等来历,竟然把清朝义和团白莲教,遭天谴的残酷愚民行为之
把戏,搬到了汉朝重演?”
望着夜空那盏天灯,仰天而叹,—摆腰,掠空追去。
漆黑空中、天灯被一条如指粗红线绑于树头.随风飘荡,灯火越照越明,方圆数里可
见。
戴鬼面具女子,一挥长袍,劲风拱起了跪地蒙面少女道:
“嗯!“绿狐皇姬”,法王收到了飞鸽传书,知道你找着了失踪年余的“桃花浪子”秦
子亥,为什么没有立即下手绑回“法王宫”,是否生了异心?或者动了真情?这该当何
罪!”
蒙面少女粉肩一震,旋即委曲求全声高道:
“禀“阴凤左使”:是您误会了。这位“桃花浪子”秦子亥,并非传闻中是个色中饿
鬼!妾身曾经裸露全身泡于澡盆中,他居然漫不经心绕着澡盆观赏,而且无动于衷,不为色
诱?是否您提供的情报有误?”
鬼面具女子一顿,言辞为之堵塞,法王座下三大皇姬,个个色艺双全,倾国倾城,怎会
如此不济?肯定是有异心,全是狡辩推托之辞。
不满地冷冷道:
“哼!都是一派胡言,法王传授的“燎心大法”,你已学成五层神功,于皇姬之中,就
数你最为高明,竟会全然无功?鬼才相信!
“而且那“桃花浪子”武功虽是一流.也绝非你的放手,况义他又落了单、犹如老虎失
去猛爪,何足惧哉?然而却不见你有所行动?肯定生淆二心!难道不怕我举发你?身受“万
变兽形”之酷刑”
蒙面少女双眸一抹恐惧,转而又闪杀机,蒙面巾无风而动,显出怨恨仇视,但却是笑吟
吟地森冷声不断,使人心中一悚,就如一股寒泉从脚底直涌透顶,打个哆咳寒颤。
鬼面具女子为之一震,感染这般杀意,似有警觉叫道:
“你可别乱来!就是拼斗起来,也非我的敌手,况且来此传令已报备7.不得自误误
人!”
“嘿嘿!亲身如果挤得一身剐,还怕把皇帝拉下马?好个“蓝狐皇姬”蓝鸿。是你的命
好!因任务攀上了那个暴发户皇帝刘子兴,一朝乌鸦蹭上了枝头成风凰,升任了“阴风左
使”却得意忘形?还要公报私仇?你们自问是否能天长地久?”
“你胡说!哪有什么公报私仇’今晚要是来了“阳龙右使”,就有你好受的!”
“哼!那个屁眼精来了还好说话。你可别忘了,因为你的嫉妒,曾经教唆我暗杀郭圣通
之事,把你给抖了出来,不也生了异心?咱们乖乖地合作吧!各取所需,谁也不出谁的丑,
岂不天下太平?’
“阴凤左使”蓝鸿自觉武功虽高出一筹,但并无把握瞬间置她于死地,双眼闪烁不定,
似在犹豫不决当中,也真后悔当晚为了抢功前来,难不成偷鸡无着、反而蚀把米?思绪起伏
片刻,毅然而然下了决定。
“这样也好!大家把心事摊开来讲,以后互相掩饰,各取所需!”
“哼!这才像句人话.你就往上头报说,“桃花浪子”秦子亥有当今天下第一使刀高人
“神魔刀‘卫风清护着.实难下手!”
“还有!我曾施展“燎心大法”时,碰上了那个冤家脑中有一股浩然正气所阻,我借着
蒙蒙氤氲使尽全力,才使其心中起了一丝涟漪,而大法反噬回蕴.使我春意盎然,差点按按
不住!直到现在还想那块心头肉喽!”
两人话已谈开,“阴凤左使”蓝鸿噗嗤—笑,与面具狰狞模样,非常地不搭调,笑着
道;
“被你这么一说!“桃花浪子”岂不有潘安之美貌,子健之才华?实在要人心痒难耐!
好了,只要你从中作梗,不使郭圣通嫁给皇帝,我什么条件皆可答应你!”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再次警告你,那个幕后“太上皇”政天齐,不可小觑,应步步
为营。”
“阴凤左使”蓝鸿掏出了一个精致药瓶道:
“知道了!这个月份的“极药散”省点用。”
蒙面少女露出贪婪眼神道:
“谢谢你喽!分量希望能多些!”
蒙面少女一弹柳腰往南面密林而逝,“阴凤左使”蓝鸿迅速拉着指粗红线,收回了那盏
天灯,一掌拍熄,挖个地坑,就地埋了了事,转个柳腰,往北掠空而去。
一条人影仁立在树枝头上,不知有多少时候,蓦地一个鹞子翻身,无声无息落地而下,
双掌挖掘那盏天灯埋藏处,取了出来,拍个干净,摺叠后提在手中。
“唉,刚开始还有个听头,越说越不象话,竟然扯到了我头上来?这件事好好运用不怕
“阴阳法王”不上当!”
三寸精灵晓仙霓钻出了张心宝衣袖,震翼飞坐肩膀,一脸怒容,小嘴噘得半天高,吃醋
忿声道:
“大相公!这个蒙面少女就是关沛雁.原来是叫什么法王的侍妾,那张臭嘴巴所说的
“心头肉”可真肉麻兮兮,死不要脸地淫荡!”
“小娘子!怎么与这种女子吃起醋来了?我们回去!”
“大相公!那瓶“极药散”是什么东西?”
“走吧!你问我,我又能问谁?”
翌日清晨,春风澹荡,和暖温润十分舒适。
张心宝起了个早,手提一个包裹,径行花园来到“神魔刀”卫风清卧房,见门半掩着,
就推门而入。
“神魔刀”卫风清见他笑吟吟地拎个包裹进来,倒了两杯茶水示坐,详细听着昨晚密林
内所发生的事情。
张心宝啜了口茶道:
“今天离开魏郡!我们先在邯郸选个落脚处,安顿子弟兵后,打听一下时势,扩大“阴
阳法王”与“太上皇”政天齐之间的矛盾,制造纷乱从中颠覆“邯郸皇朝”,不知卫老弟有
何高见?”
“神魔刀”卫风清轻抚鬓发,双眼透着似笑非笑神色道:
“张兄!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得委曲你使用“美男计”,打人“阴阳神教”的核心,再
利用“桃花浪子”的身分,挑起“太上皇”政天齐对“邯郸皇帝”刘子兴的不满,自立为帝
或者由你登上皇帝宝座,然后一统北方!”
“卫老弟!这未免太卑鄙龌龊了吧?况且这身“桃花浪子”秦子亥,于邯郸的那些风浪
债,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识,而且“邯郸皇帝”刘子兴正与“阴阳法王”亲密地合作无间,
怎会相信’这办法可能行不通!”
“神魔刀”卫风清微笑道:
“别说得那么难听?牺牲小我能达到目的,而不引起兵戎相见,促使百姓流离颠沛,啼
饥号寒,应是我们侠辈中人所为,可谓功德一件!”
“再说,“阴阳法王”如果是个人物,在你与刘子兴之间取舍,当然是你的机率大过那
个算命的,如能控制了你,再借机杀了“太上皇”政天齐”,岂不是易如反掌?”
张心宝锁着眉头思考虑片刻,不疾不徐分析道:
“这是最高招的渗透间谍战!但“太上皇”政天齐是一代枭雄秦始皇之化身,岂是能拿
一般常理判断?这十多年来的布局,纵横天下哪能小觑?为了问鼎中原,虎毒不食子之谚语
用不上其人,一发觉秦子亥有了异心叛变,肯定先利用他来反间战,尔后下手杀之,以免后
患无穷!”
“神魔刀”卫风清愕然问道:
“张兄所说的在意我懂!但什么叫“间谍战”及“反间战”?”
张心宝拍拍后脑勺笑了出来,情急之下把二十一世纪的术语用了出来,又得一番解释。
“神魔刀”卫风清蹙眉苦笑道:
“当今世上,谁惹了你这个天地明鉴鬼神惊的“神鉴奇侠”,岂不倒了八辈子的楣?那
个什么鬼法王的人,竟敢号称“天地玄黄神鬼惊,阴阳法王渡苍生。”不是自触楣头?”
双双品尝着茗茶,各自仰首伸眉,心灵性巧地思索奇谋策略。
免仰之间,“神魔刀”卫风清豁然大笑,拍着大腿道:
“哈哈!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始皇既能化身政天齐,难不成“神鉴奇侠”就
不能变给他看?记得当年你曾“变脸”新朝皇帝王莽,收回汉帝玉玺就不能变个什么身分都
查不出来的人?如法泡制,捣得他们天翻地覆,岂不省事!”
一语点醒梦中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张心宝笑扬眉角,开心道:
“卫老弟说得有理!就依计而行。”
三寸精灵听得丈二金刚没个头绪,窜出衣抽欣然道:
“大相公!见您那么开心,肯定好玩。不如人家也轧上一脚如何?”
张心宝一怔,这个爱吃飞酯的小娘子随便来个搅扰岂不芽帮坏事?
心意心通,“神魔刀”卫风清知道老友对女人十分吃香,有几十套妙法,故意捂嘴咳了
一下.正经板板地道:
“小晓兄嫂!这件事你不能参与,那个“火龙女”张旬顽皮捣蛋使我十分头痛,教武不
对路、教文又不肯学,到现在还不识个大字,这得劳烦你调教丫头片子,放眼天下也只有你
能镇住她!”
三寸精灵晓仙霓承了天下第一刀的夸赞,又称兄嫂的还真十分受用,一副沾沾自喜,舍
我其谁的雀跃模样,令人发噱。
“神魔刀”卫清风微笑起身作揖,表示肯定请她帮个大忙道:
“小晓兄嫂!到了邯郸我们就得和张兄分开,因为刚才手下来报,几天前邯郸的文告贴
在魏郡城门,悬赏十万户爵,购买萧王刘秀的人头,情况危危殆致矣!”
“怎么说他也叫你一声“娘!”应该分头进行,还需你的大力相助,免得出了事,要张
兄终生遗憾,谅必你也于心不忍吧!”
三寸精灵晓仙愤忿不逞,拍拍胸脯大声道:
“哼!谁敢惹我大相公的儿子,就是与我为敌,岂能容他?让我遇上了,肯定把他剥皮
抽筋!就这么说定,一切听卫兄弟安排!”
张心宝的卫风清面面相觑呈了一口轻松之气,总算大事定矣!
两人再商量细节,布下完美计划,直到魏郡郡守李恽来请,大军开拔前往邯郸而止。
张心宝知道历史记载,萧王刘秀是有这段苦难遭遇,也忆起了十八年前大破魔界后,达
摩祖师的谆谆教诲。
“一切顺其自然,千万不能改变历史。”
达摩祖师之训示,如在耳际萦绕,谨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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