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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至尊》第一卷
第 三 章 极恶之道
日月就似飞梭而过,七年光阴一闪即逝。
洛阳盆地,位于崤山与熊耳山之间,主要河川是洛水及其支流伊水,东缘是东汉首都洛
阳。
洛阳于西周时建城,秦置洛阳县。东周、东汉、三国魏、西晋、北魏、隋、唐武则天、
后梁、后唐等九朝故都。
洛阳皇城大内。
崇阁巍峨,粉墙黄瓦朱柱,层层叠叠楼阁亭榭池影,帘珠悬挂晶莹剔透,迎风闪闪烁
烁,一重重绚著七彩缤纷,石山异岩,小桥流水潺潺,好一派金碧辉煌,充分显示了帝王家
气概万千。
“嵩阳厅”位于宫内北端,是个御书院。
专供皇亲国戚孩童读书识字的地方,位处偏僻,十分宁静,百花盛开,花团锦簇,十分
美丽。
书院旁边,有一座庞然建筑,就是“石渠阁”。
“石渠阁”顾名思义皆以巨石建筑而成,藏有汉初承相萧何自秦国宫廷所获图书典籍,
经常派文学土在阁中校书。
“兽园”本是豢养珍奇异兽供皇帝欣赏之用,推落死犯数人,相对放山数只花额大老
虎,如不经虎吻即当场获释,至今从无一人逃生。
死犯活生生被老虎撕裂吞噬,尸块拖曳遍地,鲜血淋漓,死状极惨,汉灵帝刘宏却乐此
不疲,视为官感最高享乐。
“未央宫”建筑宏伟,绵延数里,皇帝生活起居,吃喝玩乐皆集中附近。
洛阳皇宫之一草一木建筑,都是从西汉长安皇宫迁移仿造而成,工程浩大,花费蘼钜。
午时,皇宫一片宁静,因皇帝有午睡习惯,谁敢触犯龙颜?
“嵩阳厅”御书院,四十几个皇族子弟已经下课,却换来一批二十个年纪相仿约七、八
岁小萝卜头太监装束,个个天真可爱,喧闹不休。
鱼贯进入书院就座,片刻后进来一位中年太监,神采奕奕,手持藤条教鞭。敲敲书桌,
二十个小太监神色恭谨,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只见那中年太监,面如敷粉,带着满意的眼神,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们最效忠的主
公是谁?”
二十个小太监精神抖擞齐齐大声喊道:“是宦官‘十常侍’公公!”
“皇上曾经说过夸赞宦官内侍的什么好词?”
“皇上曾说过:‘张让是俺爹,赵忠是俺娘!’之词”
“你们随时随地都须为谁卖命?”
又齐齐纵声大喊道:“是宦官‘十常侍’黄门今大总管张让九千岁!”
蓦地,一位七岁小太监,长得大眼睛灵活,碌碌流转带点狡黠,顽皮不羁跳上了自己书
桌上,学著那名中年太监大人模样,真是维妙维俏,正经板板,令人发噱喷饭。
这名小萝卜头掼臂指天,大声道:“你们老大是谁?”
感染满场轻松,二十名小太监学其指天模样,齐齐大声喊道:“唯一老大就是——‘邪
童’张心宝!”
随即哄堂大笑!雀跃蹦跳,你推我挤,大吵大闹,那像是个学堂?
这名学究太监瞬间换个一副胁肩谄媚,招牌笑脸,放下手中权威教鞭,双手抚揉不停,
惶恐不安,轻声细语道:“哎哟哟哟……我的小祖宗!今天的课程教些什么?您全懂了嘛?
麻烦你这个‘邪童’老大,约束课堂上同学,好让奴才上完这堂课?”
张心宝交叉着小手臂托腮,仰天凝视,不理不采片刻,怪声异调做作道:“哼!还不是
老套?说什么我们宦官以后要专政,拍皇帝老爷子的马屁!才能自相封赏,苛营私门,多蓄
财货。”
又倒背如流道:“外放一个郡长年俸‘二千石’,实发一千四百四十石;每月一百二十
石。买官则需黄金五千斤。封国宰相年俸‘二千石’,实发一千八百石;每月一百五十石。
买官则需黄金一万斤。御林军中郎之职属中底层官员年‘六百石’,但在皇帝身旁,所以买
官则需黄金七千斤。实在数说之不尽!”
喘口气又道:“最贵的可是禁宫花园内,养有白鹿;于是用一尺四方的白鹿皮,四边绣
上五彩龙形花纹,称为‘皮币’。一张皮币,定价‘四十万钱’,凡王爵、侯爵皇族,到首
都朝觐,或互相聘问,或参加祭把大典,呈献礼物或贡物时,都要放置一个华贵盘子上,称
为‘荐璧’,规定需要放有一张白鹿‘皮币’,就是需要用四十万钱购买,才能呈贡或致送
礼物。这些皆是皇帝老爷子的私房钱!”
“又有银锡制造三种‘白金币’,大的圆形,图案雕龙,价值三千钱。中的方形,图案
雕马,价值五百钱。小的椭圆形,图案雕龟,价值三百钱,凡盗铸、仿制任何种类钱币者,
一律处死!”
“二十四铢钱为‘一两’,一千钱称‘一贯’,民间口语称‘一串’。凡有财产二千串
钱者,需缴纳一百二十钱税捐,称为‘一算’。隐藏财产估价不确实者,放逐边疆一年,财
产充公。有人密告检举的,就用没收财产的一半,作为赏赐!”
“根本结论就是营私舞弊。卖官鬻爵,私铸白金币,私豢养白鹿最为好赚!还有……”
“够了!您很聪明。可以出去玩,别妨碍我上课!”学究太监万分满意,摸摸张心宝的
小萝卜头,夸奖道。
瞬时间,一声轻咳在门边响起,太监大总管张让转了进来,不知道于门外待了多久,后
面随侍的四个年少英挺太监之一包罗,频频对着张心宝忙打手势通风报信,竖起拇指表示了
不起。
书房内所有人等纷纷离座,匍匐地面,齐齐恭声道:“张九千岁万福!”
好大的气派,势比公候将相。
“大家起身吧!继续用功。”
张心宝雀跃纵下书桌,奔向太监大总管张让处,孺慕依依撒娇道:“唬!亲阿爹。又在
偷觊小宝了?人家可是正在用功,没给您丢人失面子喽!怎么好久不回宫?”
太监大总管张让一扫满脸阴沉神态,笑脸乍开,“呵呵!”乐不可支,爱抚其头浓浓地
浙江乡音道:“好个‘神童’!没令亲阿爹失望。”
“神童”两字的浙江土话近似“邪童”谐音相近,难怪张心宝的外号于皇宫大内不径而
走,其聪明透顶,行为邪气怪异,也真是名符其实了。
这时刻,书院长廊外,蹑手蹑脚来了两个同年龄的公侯装束小孩子,偷偷躲在朱柱边对
着张心宝轻挥小手,挤眉弄眼的打招呼,十分可爱。
张心宝望着太监大总管张让一眼,焦急的眼神透露着渴望其恩准,已然忙于在背后挥袖
示意要他们暂等一下。
太监大总管张让岂会不知道这些小萝卜头的顽皮心思,故佯装没有看见,然而却双眼鹰
隼似般露出欣然异采,洋洋得意,这个养子张心宝确实不同凡响,肯定是自己最好的衣钵传
人。
“小宝!去陪刘辩及刘协两位小王子玩耍,可别欺负人家,我们可是奴才,不得无理
哦!”
张心宝乐得呼啸雀跃而去,三个人一同消失于假山洞内,传出了玩耍的笑骂叫嚣,天真
活泼无忧无虑的稚儿声。
太监大总管随即脸色一沉,唤着四位随传少年太监道:“包罗!万象!你们两人快去保
护咱家的心肝宝贝。别让刘辩及刘协两个小王子欺负他!这两个孩子其中一人将登皇帝大
宝,也得注意其一举一动,看看还有谁亲近他们?随时回报!”
太监包罗及万象得令后,双双掠身而去,年纪不大轻功还真不错,原来皆是练家子,来
几个御林军还不是其对手,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嘛!
“大将军”何进,原是杀猪的屠夫,因他的妹妹被选进宫为贵人,替汉灵帝生了个儿子
刘辩,所以何进就以国舅身份在朝廷为官,确有几分蛮力。后来升为大将军,操权重任,却
与宦官“十常侍”为了利益时常磨擦,从而生恶,不曾卖他们的帐。
春天,正午时分,太阳照得暖烘烘。
三十二个衣着鲜艳亮丽的小孩子,在收院草皮上骑马打战,四人为一骑,共有八骑分二
队对峙,即将冲锋陷阵。
周围十二个太监神色紧张,来回踱步在池塘前面,防止孩子们落水受伤,如果有任何一
个孩子少根毫毛,难保脑袋不搬家。
皆怪这个人小鬼大“邪童”张心宝出的馊主意!
张心宝带头大刺刺地,威风凛凛有大将之风,骑坐于刘协、刘辩、刘安六只手臂所组合
的骑马,唯独那身太监朴素装扮,反而抢眼。
“杀!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一声令下,八对小萝卜头龙马精神抖擞,混战了起来,各出怪招拳打脚踢,块头不大的
张心宝最为凶猛,或打或咬追打得对手哇哇哭叫,吓得那些侍侯太监赶来劝架拉开。
正当拉扯纠缠不清之际。
“大将军到!”
原来何进闻报偕议郎蔡邕、御史郑泰、卢植匆忙赶来,肥胖身躯跑得气喘如牛,看见了
这种混乱场面,先是一愕,瞧这个小太监竟然胆大包天,跨骑在太子外甥的头上,瞬间暴跳
如雷。
那还得了!简直是奴欺主,怎能饶恕这种狗奴才!
何进满脸怒容趋前一步,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张心宝两个耳光,拉下了骑马再踹两脚,
对待七岁小孩子算是心狠手辣下手不留情。
张心宝鼻青脸肿嘴边血流津津,还是忍住不吭哼半旬,双眼射出了怨毒光芒,其“神内
魔外”的宿世魔性,覆盖了良知,仇恨就是原动力,渐渐启发出来。
何进怒气未消,欲将继续追打之际,太监包罗及万象两人以身体护主,匍匐地面苦苦哀
求。
小太子刘辩哭叫道:“阿舅别打小宝了!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何大将军清息怒!孩子们的游戏玩耍岂能当真?”
何进认出了跪地的这两人,是太监大总管张让贴身传活之人,竟以身体挡护这个小毛
头,阻扰追打。
“这个小奴才是谁?”
“禀何大将军!是大总管张千岁的独子。”
一旁陪侍的议郎蔡邕脸色阴晴不定道:“大将军!此子确是张让独子无误。”
何进一愕,竟得罪了不好惹的人物?却也拉不下脸而强硬道:“胡说八道!太监那来的
亲子?肯定是不知那家的野杂种,蒙混入宫!有彻查的必要。”
话虽如此说,却抱起外甥太子刘辩,泱泱然掉头就走。
离开约有二十几步,只见张心宝从背后腰脊间掏出了一支木制小弹弓,随手于地上捡起
一颗指粗石子,架弓瞄准“咻!”的一声射出。
瞬间,右手把木制小弹弓塞在一旁呆立的刘协手里,伸左手指在其胳肢窝搔痒。
“嘻嘻!哈哈!呵哈!呵咕!”刘协笑翻了天。
二十几个小娃娃却吓得一哄而散,心里暗爽老大张心宝真是带种,连“大将军”都敢戏
弄。
何进后脑勺肿个大包,呲牙咧嘴直喊痛,还没回头就咒骂不停。”操你妈的小杂种!竟
胆敢用石子扔老子?”
杀猪的就是这个调调,出口成脏,没有好话!转身一望,愕傻直了眼!瞧见刘协皇子手
持弹弓,正在顽皮嘻笑,那个小鬼却在哭痛,可见错骂了小皇子,这还得了?
张心宝双眼露出狡黠,还带串珠泪水,但是拍拍小手叫跳道:“喔!这个粗人竟然咒骂
皇子刘协是个小杂种,也就是说皇帝老爷子的王美人红杏出墙?皇帝老爷子岂不成了一只戴
绿帽老乌电?你们通通听见了,可要作证噢!”
何进一听脸色发白,慌了手脚,要是让这些太监对皇帝咬起了耳朵,可是满门抄斩罪沫
九族的大罪!
议郎蔡邕于何进耳边说了几句话,何进神色才恢复平静,于怀中掏出了一小袋钱包,丢
于地面,鄙夷不屑道:“好个尖牙利嘴的‘邪童’小宝!果然名不虚传,老夫总算见识过
了。这袋雕龙‘白金币’算是赏给你,有议郎蔡邕及御史郑泰、卢植做证,也不怕你们这些
奴才们搬弄事非!”
睥睨一眼,回身抱着太子就走。
太子刘辩攀在何进肩头挥小手道:“小宝!明天再玩?”
张心宝摆了个叉腰指天的“老大”的意思,默契明天再来。
“乖外甥!明天到母舅‘大将军府’,好玩的东西可多着。别跟这个‘邪童’奴才鬼混
学会那种邪里邪气的一肚子鬼主意,将来怎么得了?”
何进一干人离去后,太监包罗忙捡起地上那袋银质雕龙“白金币”交给了张心宝。到手
一沉,蛮有份量,打开来点数竟有二十个银币闪闪发亮;一个银币值三千钱,二十四钱一
两,不就值一百二十五两。
“包罗!万象!给他们一人一个龙雕银币打赏,其余的八个,每人分四个。”
太监万象听话行事,乐得十二个陪待太监眉开眼笑,暗夸大总管张让的独子“邪童”真
是不同凡响,领了赏钱各自离去。
太监包罗十四岁左右,从小净身,长年生活宫内,此刻,憨头憨脑搔腮不解,兴致勃勃
问道:“小主子!这个嘛?什么叫‘红杏出墙’?哪个嘛?什么叫‘戴绿帽老乌龟’?奴才
怎么没听人说过,教教奴才喽!”
这种说话的语调好像一个人?张心宝幼小心灵里好像曾经相似,十分熟悉,显得相当亲
切?当然不会了解本身宿世“神内魔外”的“神鉴通明”预知。
张心宝懑忿地啐一口血水道:“笨喽!这两句话,曾听二总管赵忠义父骂过宫女并且刑
罚,那种凄厉惨叫,令人毛骨惊然,肯定不是好事!‘杏’字是一根木头插进嘴巴里,肯定
难受,见红流血,然后丢出宫庭墙外,不就是‘红杏出墙’唆!”
太监包罗睁眼讶异,喷喷称赞,小主子解释得太好了,真是一针见血。
“小主子!这个嘛?下一句又怎么说?”
张心宝倏然间,解开腰带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那只小鸡鸡,昂然抬头射出了尿水约有三
尺远。
刚打赏过后的太监万象看到这般情况,吓得脸都绿了,环目四周无人,才稍喘一口气。
“小主子!赶快穿上裤子,被人看见可就麻烦事大,这个小小子孙袋可得阉了!我们的
脑袋也得分家!求求你这位小祖宗大发慈悲吧!”
太监万象开玩笑地,近手甩了太监包罗后脑勺轻声道:“包罗!你这个马屁精,又跟小
主子说了些什么?”
张心宝噘嘴不以为然道:“哼!大惊小怪的,人家正在教包罗什么叫‘戴绿帽老乌龟’
嘛!”
太监万象也随着起舞,好奇道:“小主子!说着就说着,还把小鸡鸡露出来作什么?”
张心宝伸出小手揪了一揪,如手指细小鸡鸡的包皮,再弹晃两下子,故作神秘,双眼狡
黠灵动“嘿嘿!”两声道:“这不就像顶帽子嘛?”
太监包罗与万象双双真的频频点头。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有一次,我在二总管义父赵忠的房间秘室里,玩那些瓶瓶
罐罐有香有臭的药丸时,忽然间,皇帝老爷子来到义父的寝室,吓得我不敢出声,偷偷地从
孔洞中观视,你们说,我看到了什么?”
张心宝小小的年纪竟懂得吊人胃口,拉上了裤头,蹦跳而去。
太监包罗及万象好奇心大炽,这些皇帝的事,岂能不仔细听;一个是专门包打听,一个
却是万事皆包,如能向上头打打小报告,岂不啻赏金源源而来,马上哈腰跟上前去。
岂料,张心宝伸出了小手掌上下晃荡道:“嗯!要知道天大秘密,得按我们规矩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愕,岂能不懂!乖乖的双手奉上刚才的赏银——小道消息得买!
张心宝兀自不满意,摇头晃脑,指一指他们两人的密藏贴身胸袋道:“全部掏出来!看
着钱财的份量,到什么程度?”
双双傻了眼,七岁的小主子还真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精明,以后长大还得了,岂不成为太
监自相封赏,苛营私门,多蓄财货,卖官鬻爵的一代宗师?
这下子可跟对了主子!岂敢不遵!
张心宝收刮了他们全部银两,犹不满意,竟还叫其脱鞋,又搜出了他们四张五十两的银
票私房钱,使其倾家荡产——榨干了!
太监包罗偕万象哭笑不得,碰上了“邪童”小祖宗自认倒桅,真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
打,一个愿挨!说给谁听去?多么没面子!
张心宝搜刮得满意道:“这个皇帝老爷子!很不要脸,竟然脱下裤子,硬要二总管义父
赵忠用嘴巴吸含他那只大鸡鸡?不瞬间,大鸡鸡长大后,义父赵忠替它抹上一层绿色油膏之
类的液体之后,竟然双双把衣服脱光!”
两人听得啧啧称奇,小心翼翼的陪待这位小祖宗到了卧房,连忙拿出消除瘀肿的药膏管
其涂抹受伤处。
张心宝搔着小脑袋天真无邪,浑然不懂道:“奇怪?皇帝老爷子怎么把他的大鸡鸡塞到
了义父赵忠的屁股里,抽动了起来,还直叫‘珍品宝贝’,最后叫喊道:‘可别让朕戴绿帽
成了老乌龟!’就这么双双抱着睡觉,人家看得无趣,也跟着睡着了。”
“你们说,这‘戴绿帽老乌龟’肯定不是好事!所以就拿来骂那个杀猪的何进大将军
喽!”
太监包罗神色数变,机灵道:“小主子!这件事向谁说了?”
“当然是人家的亲阿爹嘛!看在钱的份上,才告诉你们喽!”
太监万象紧张得额头冒汗,岂会不知包罗的心思,这个天大的秘密要是胡乱说了出去,
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次小道消息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两人心凉胆颤,“叩!叩!”两响,同时跪在张心宝面前,哭丧着脸,潸然泗涕串珠落
下。
“小主子!小祖宗!求求您可别把奴才们听您的这个天大秘密,告诉别人,要不然可会
被杀之灭口,奴才没您的尊贵,就当作没这回事!”
张心宝诧然,感觉事态严重,关系人命,摇晃小脑袋不懂道:“起来!别哭了!多么难
看,不说就不说嘛!大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刚才还高兴地付钱听秘密,现在还要人家当做
没说过?不理你们了!我要睡觉。”
太监包罗与万象破涕为笑,故意做个叉腰手指头指天的张心宝“老大”招牌姿式,以示
尊崇,促使得小萝卜头“呵哈!”一笑,三个人勾勾手指头为誓。
看着张心宝合眼睡着了,双双一股溜烟地离开房间掩门而去,刚才小主子挨揍不吭声神
勇的事迹赶去报告主子,这个仇非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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