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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剑至尊》第一卷


第十二章 讹取黄金



  瘦弱蒙面人飞行纵身之术,有若鹞飞戾天,翱翔天际,吓得孩童张心宝如八爪螃蟹紧夹
其身,万一有个失落,岂不摔得粉身碎骨。
  盏茶时间已过。
  居然进了皇宫大内,亲阿爹的书房,将自己放置太师椅上。
  蒙面人点燃烛火,室内亮了起来,他掀起了蒙面头巾,露出了一个熟识老脸,恭敬葡匐
地面。
  “参见小主公!属下华庶若有失礼之处,望您海涵!”
  不瞬间,推书房门进来了追踪而至的那二位蒙面人,皆掀起蒙面头盖,是一男一女,男
的长相虎体狼腰,背大体大而腰细,十分不相配,女的却长得身材高挑,面貌姣好,双眼有
若寒星明亮,悬胆鼻,菱角檀口淡淡红,是个标准美人胎,也跟着跪地称安。
  “通通起来吧!你不是时常拿公文给亲阿爹阅读签批的华老伯嘛!没想到功夫这般厉
害?倒底是什么身份,后面这两位是谁?你们怎么跑到屋顶上看火灾?”
  华庶起身作揖,恭敬介绍道:“禀小主公!这是小犬华雄今年二十岁,小女华燕今年十
五岁,还企望您以后多多提携。”
  又道:“老奴华庶是密探‘飞鹰组’统领!外号‘飞鹰将军’,是奉主公之命,专程保
护皇上至‘宛艳珠阁’玩乐,因那一场大火,以为有刺客声东击西之诡计,所以埋伏屋脊之
巅,岂料阴差阳错遇上了小主公,将您带回。”
  张心宝学大人模样大刺刺道:“这个华雄大哥哥我记着了,就找亲阿爹封他个骁骑校尉
当当,时常走动大内,可要陪我玩喽!”
  “飞鹰将军”华庶欣喜若狂,独子能有功名,就不必隐身密探杀手之列,一辈子见不了
阳光,这封官若成,真是光宗耀祖,小主公确比老主公慷慨,怎能不巴结效命。
  三个人再度跪地叩头谢恩,感激万分。
  张心宝又道:“你们三个人,那一个文笔较好?”
  三个人齐齐一愕,小主公想干什么?
  “飞鹰将军”华庶恭声道:“小女华燕读了几年书,文笔稍可,不知小主公有什么差
遣?”
  “干什么你就不需知道,留下华燕,你们就退下吧!”
  “谨遵小主公命令!”
  “飞鹰将军”华庶对女儿华燕施个眼色,要其好好侍候小主公,率领儿子华雄双双兴高
采烈退出书房,掩门而出。
  华燕甫立一旁,等候小主公差遣。
  岂料,张心宝溜下了太师椅,推着华燕上坐道:“华燕大姊姊,我背出一些口诀,你要
记录下来,不能写错喽!等长大成人后肯定用得着。”
  华燕一头雾水,不知小主公将背诵些什么,只有于案桌上提笔,摊开帛布,双眼凝视,
聚精会神等待落笔。
  张心宝天资聪明,记忆特强,先将练功房第一间“玄女十八翻”及第二间“玄女牝经”
第一招“龙飞势”的所见所闻,快速说了出来,要华燕记录。
  怎料,华燕两眼秋波荡漾,双颊绯红,忸怩不安,心头有若小鹿乱撞,颤抖着笔于盏茶
时间之久,勉强的将其所诉写完,已然额头冒出香汗,不断擦拭以免滴湿帛布。
  “小主公!真有这个地方?专门训练女子练这种……房中之术?”
  张心宝顿了一下,双眼碌碌瞅她,不怀好意,心中自有盘算。
  “呵咭!”狡笑道:“华燕大姊姊,这些练功房让我一把火烧了。咦?怎恁地脸红有若
赤霞的漂亮,你居然懂得这些招式?叫什么……房中之术来着?是否可以教教我?听那些阿
姨说道,可以身强力壮不生病喽!”
  华燕满脸红透耳根,一时间却不知如何回答这位天真浪漫的小主公,自己才长他几岁,
对这种男女闺房燕匿合好之私,全然不懂,真是无法启齿,好生为难了。
  聪黠灵机一动嫣然道:“小主公!您先背诵出来,等奴婢抄写完毕后,去请教家母,再
回来告诉您。”
  “也好,就等你来,我要开始背出来喽!”
  朗诵又道:素女牝经——
  第二招“虎行势”又称虎步。
  令女俯免,尻仰首伏,男跪其后,抱其腹,乃内玉茎,刺其中极,务令深密,进退相
搏,行五深八浅之数,其度自得。女阴闭张,精神外溢,毕而休息,百病不发,男益盛。
  第三招“猿搏势”又称猿搏。
  令女偃卧,男担其股,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刺九浅六深之法。女烦动摇,
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第四招“蝉附势”又称玄蝉附。
  令女伏卧,直伸其躯,男伏其后,深内玉茎,小举其反,以扣其赤珠,行六浅九深之
数。女烦精流,阴里动急,外为开舒,女快乃止,七伤自除。
  第五招“龟腾势”又称龙宛转。
  令女正卧,屈其两膝,男仍推之,其足至乳,深内玉茎刺婴女,深浅以度,令中其宝。
女则感悦,躯自摇举,精液充溢。乃深极内,女快乃止。行之勿失,精力百倍。
  第六招“凤翔势”又称穴凤游。
  令女正卧,自举其脚,跪其股间,两手据席,深内玉茎,刺其昆石,坚热内牵。令女动
作,行三深八浅之数,尻急相搏。女阴开舒,自吐精液,女快乃止,百病消灭。
  第七招“兔吮势”又称背飞凫。
  男正反卧,直伸脚,女跨其上,膝在外边。女背头向足,据席兔头,乃内玉茎,刺其琴
弦。女快,精液流出女泉,欣喜和乐,动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
  第八招“鱼游势”又称鱼接鳞。
  用二女一仰一偃,如男女交合之状。男子坐看二女之动摇,淫心发作,玉茎硬大,便即
仰卧,任二女自来执茎投牝,津液流通。
  而一男一女之姿,采男正偃卧,女跨其上,两股向前,女徐内之,微入便止,才授勿
深,如儿含乳,使女独摇,务令持久,女快男退,治诸结聚。
  第九招“鹤交势”又称鹤交颈。
  男倚于床,女以左足丽床,以手挽男头,男以右手挽女左股,女负男肩,两手紧贴。女
执玉茎刺入婴鼠,中其谷实,轻摇慢动,行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乃七伤自
愈也。
  倒背如流的张心宝才不过片响时刻,即朗诵完毕。
  华燕满脸烧红已然汗流泱背,自从十三岁随父出道二年,担任暗杀密探身经大小数十战
役,也不曾如此累人,所提毛笔写下的字句,有若重逾千斤,字字有深入浅出之玄奥。
  句句连贯,似懂非懂的“玄女牝经”招式中之意,真叫人写得眉颤心跳,檀口樱唇,吁
吁咛咛出气,才能平衡这只秀笔之稳定性,浑身自小修习之内元功力,居然涣散无法凝聚丹
田?
  华燕想到了这里,不由自主的玉靥更加烧烫酡红,瞅瞄了一下,自己端坐太师椅的丹田
下体已然燥动而湿濡一片……
  这种感觉玄异,从来没有过。怎恁地有一股酥麻直透心扉感觉,一阵阵莫名温馨快感,
似涟漪春波荡漾心湖,轻飘飘如腾云驾雾,股沟之间又感觉紧弛频繁,有若数只蚂蚁流窜,
促使人坐立不安,真想找个地方掏它们出来。
  嘤!羞死人了,怎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空思妄想?
  嗯!还只有八岁孩童的小主公当然看不出人家的心态,要不然,那才真窘死人家了,得
赶紧收敛频乱思绪,静待指示。
  张心宝伸直懒腰,打个哈欠,昏头晃脑相当疲倦道:“华燕大姊姊,天快亮了,我们睡
觉去。”
  华燕姑娘一愣,忙问道:“小主公,难道平常没有人陪睡?”
  “唉!包罗及万象都去了白马寺,今晚不就没有人陪我喽!”
  “小主公,奴婢并非官中侍女,这于礼不合。”
  “管他的臭规矩,是你大还是我大?”
  “当然是小主公大!要奴婢死就得死,不死者为不忠。”
  “没有这么严重嘛!要你陪睡只不过试一试我刚夺回的‘缅铃’宝贝,不知道灵是不
灵?不伤大雅,死不了人的。”
  “小主公,什么是‘缅铃’宝贝?”
  张心宝抿嘴“呵咭!”狡笑,拍一拍怀中鼓垄百宝袋,若无其事道:“才不告诉你!等
我睡饱了再试,听说练功以后,可以延年益寿有助健康,怎么能错过?”
  说了一个天大的谎,试她一试不就知道喽!
  华燕卷起抄写之秘招,走下太师椅,张心宝跳上她的温暖胸怀,要其揽抱,手指一指走
廊尽头,脑袋一偏竟然睡着了。
  华燕姑娘抱着他一路迳行巍长大廊,少女的一份矜持,心头就如小鹿乱撞,顿觉羞窘,
小主公确有一股天生令人折服的吸引力,真是跟对了人。

  白马寺“天王殿”执事太德和尚的尸体被抬至大殿,几十年师兄弟的感情十分深厚,见
其一刀毕命,死不瞑目惨状,万分悲拗。
  方丈太吉老脸涕泗横流最为伤感,一日之间师父偕师弟相继身亡,大汉德高望重之国母
董太后也猝死寺院,促使白马寺百年来“祖庭”有断绝传承覆灭之危机。
  “千佛殿”执事太兴和尚擦拭老泪合十道:“方丈大师兄请节哀,本寺正逢大变,事因
董太后为人所毒毙,面露诡谲笑容,验不出有任何外伤,瞒得了普通人,但瞒不了宫廷密
医,及懂得武功的大总管张让,事关佛教‘祖庭’存亡大事,应速商讨对策应之,否则佛法
即将于东土断绝矣!”
  方文太吉收起悲伤,毅然决然道:“各位师兄弟,宦官张让贫爱财货,本寺藏金颇丰,
为了传承‘祖庭’一脉,只好违背佛训加以贿赂,相信师父老人家在世也会同意。”
  轻叹一声,忍不住两行热泪滚滚而下,悲凄又道:“最使我痛心之事,却是小师弟太德
唆使徒弟安澈对董太后下毒,所用毒药已在其房间搜出,料不出他用毒方法十分高明,没有
那只三寸金针凶器,还真查不出用针沾毒药插进了董太后发髻之内,使其毙命。”
  “大雄殿”执事太普和尚合十接口道:“大师兄!小师弟太德也未免太狠毒了,居然杀
死从小收养带大的徒儿安撤,但也遭到横死报应。可能对师父老人家罚其杀戒而心生忿恨
吧!所以毒杀董太后妄想导致‘祖庭’一夕之间,被朝廷派兵消灭,居心可真恶毒之极!”
  “千佛殿”执事太兴和尚紧锁双眉道:“师弟大德背部一刀毕命,可见凶手是个熟悉认
识的阴狠歹徒,乘之不备而杀之。从其伤口判断,是只约一尺宽背大刀留下伤痕,当今武林
使用宽背大刀为武器者比比皆是,然而能骤间使师弟一刀毕命者,放眼当今武林高手却不出
五人,但与本寺有深厚交情之人,只有一个,依此判断,凶手肯定是‘神魔刀’卫九敌!”
  “大雄殿”执事太普和尚沉吟一声插口道:“整个事件,包括师父老人家的死,幕后操
纵者很有可能就是‘神魔刀’卫九敌!”
  寺院七个老和尚心中已然肯定了凶手,唯独“清凉院”执事太昌和尚忍不住排众而出,
说出了自己看法。
  “各位师兄弟,依常理判断确是如此,但是太德师弟平时对汉药就有敏感排斥性,更遑
论是使用毒药手法奇高无比。再说,‘神魔刀’卫九敌本人从不用毒,与之有关系的‘阴阳
魔教’也不善长用毒!”话说到此,顿了一下。
  目光炯炯凝视在场六位师兄弟,知道凶手必定在现场,一则苦无证据,二则更不敢冒然
使用“般若慧剑”禅定功夫深入脑海觊觎其密,以免打草惊蛇,况且同门师兄弟武学同出一
脉,皆知避实就虚之法,实无把握。
  先行稳住凶手再说。
  “各位!‘神魔刀’卫九敌昨晨离开寺院,我追踪而至,曾与他有三个月之约,有关师
父老人家猝死之事,必定找出‘阴阳法王’给我们一个交待,应该不可能于昨晚再潜进寺院
暗杀太德师弟了!”
  此话一出,老和尚们甚感释然,排行老二的太昌和尚平时嫉恶如仇,杀奸除恶从不落人
后,一言九鼎,从不轻诺,追踪仇敌而去是其个性,肯定有某种协议?或者对扑朔迷离之案
情有所蛛丝马迹发现?要不然绝对不会为仇人跨刀说项。
  方丈太吉欣然合十道:“师弟为人耿直,处事经验老道,与其三个月之约必定有其道
理,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确实应该给他三个月期限。”
  “大雄殿”执事太普和尚双眉一蹙道:“既然有师兄保证,大家也就没得话说,但所谓
世事如棋,变幻莫测,希望没上卫九敌的当才好。”
  “清凉院”太昌和尚肃穆合十正色道:“太普师弟,如果三个月之约‘神魔刀’卫九敌
若没有出面澄清,师兄我自愿至后山洞面壁十年,以抵判断错误之罪过。”
  方丈太吉合十道:“阿弥陀佛!师弟不须如此自负,我们可以等卫大侠三个月期限,待
期限一过,再昭告武林不迟。”
  “谢谢方丈大师兄!国有国法,寺有寺规,出家人不打妄语,理应遵守。目前最重要的
是如何摆平内侍大总管张让,先保寺院安泰要紧。”
  话一说完,殿内一片默然,确实应先安内再攘外,保住“祖庭”事大,追缉“神魔刀”
之事为次了。
  殿外慌忙走进一位眉清目秀中年和尚,朝方丈太吉双掌合十胡跪称安道:“禀师父及各
位师叔,内侍大总管张让有事求见。”
  “安潮!你就请他至师父的禅房先行奉茶,告诉他稍待片刻,师父随后就到,并且有事
向其请益。”
  安潮和尚随即离去,方丈太吉再与师弟们商量应出多少钱财贿赂,才能封住内侍大总管
张让的嘴。
  大家皆异口同声由方丈大师兄作主,钱财对出家人来说,是身外之物,保住“祖庭”要
紧。

  禅房内,大总管张让一副欲哭无泪,凄伤面貌,明眼人一瞧即知作假,实在令人恶心。
  “唉!当世受万民爱戴之圣僧,没想到竟然弃世进入涅槃,也是朝廷一大损失,实在叫
人扼腕,不胜唏嘘,本座在此致十二万分悲痛。”
  猫哭耗子假慈悲,十分懂得人情事故,却只字不提董太后之死,虚情假义,老奸巨滑之
辈。
  方丈太吉不动声色,客套一番,开门见山切入主题道:“料不到‘黄门今’张大人亲自
造访,有关董太后魂归极乐之事,谅必有何两全齐美办法,教益于我?”
  大总管张让脸色阴晴不定,作揖朝天,叹声道:“本座身受皇恩浩荡,统领天下密探,
深知白马寺‘祖庭’之‘慧剑宗’,开山立宗百年来影响武林至钜,俨然为白道之首,但今
董太后看似安然盍逝,实为中了一种奇毒猝死于贵寺院,相信也瞒不住方丈您的法眼,要是
让御医检查出来,贵寺确实难辞其咎,难以脱罪,确叫本座恭为武林一脉,好生为难啊!”
  方丈太吉眉头颤动合十道:“阿弥陀佛!张大人曾预先告知有匪徒潜入本寺院,欲绑架
董太后之事,老纳在此称谢,却料不到匪徒狡诈去而复返,改为用毒,下手得逞,真叫人始
料不及,终铸大祸,还望您高抬贵手,放过本寺。”
  大总管张让心知肚明怎么一回事,却不能说破牵连已身,到此原本就讹财栽赃,岂能轻
易三言两语就被其脱罪?
  一挑眉头冷然不客气道:“事实真相如何,也没有个准头,是否匪徒去而复返,或者是
贵寺下的毒手?可就由不得你来说辞。”
  佯装一副悲天悯人模样轻叹道:“方丈身为一代宗师,修为已至极臻化境,所谓:古之
真人,其寝不梦。当然不知道做官之难处,官字,两个口,众口烁金,可以千夫所指无疾而
终。”
  又道:“外面五百重铠御林军及相关连之密探,总需要给个什么好处,打发他们。要不
然让其发飙起来,百年古刹可就被夷为平地,真叫本座于心不忍啊!”
  软硬兼施,唱作俱佳地一番威吓,好似事不关己,为寺院请命。
  方丈太吉双眼一抹懑忿神色即隐,木然道:“就劳烦张大人上下打点,不知应花费多少
银两始可平息此事件。”
  大总管张让故意捏指一算,轻松地道:“方丈大师,本座得知贵寺藏金极丰,是用来佛
像镀金之用,而且历朝皇帝也舍得布施,更别说那些皇亲国成了。特别是四面八方络绎不绝
于道,群涌的信徒,皆以施舍钱财赎罪之心态,当然令贵寺富可敌国。”
  方丈太吉一蹙眉头合十道:“寺院为十方常住,出家人如果不修行用功办道,可是滴水
难消,寺内的一针一毫皆应节约不可浪费,侵占寺院财物即入十八层地狱之罪,张大人难道
不怕?”
  大总管张让双眼一抹厌恶,冷森道:“本座又不吃斋念佛,更别妄谈那些无趣的佛法,
徒教人意志消沉无法适从,黄金白银却能买尽一切,又能填饱肚子,世间谁人不爱?”
  方丈太吉一脸漠然,与之谈论佛法无异对牛弹琴,深入贪欲众生确是不好救渡,皆不三
日自省吾身,却谤佛法一文不值。
  大总管张让一抹兴奋道:“白马寺钟声闻名洛阳,不知此钟有多重?”
  “张大人,钟重一千二百五十公斤,约有百年历史,何有此问?”
  “嗯!就以此钟之十倍重量黄金分派各单位,即可封住他们的口,我也可以启秦皇上说
是圣僧渡化董太后仙逝极乐世界,此事大吉,责寺应该褒奖!”
  方丈太吉一愣,简直是狮子开大口,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
  大总管张让见多识广,犹善察言观色,岂会不知打铁趁热,掌握契机的道理。
  板起面孔,一副绝无再让神色道:“就是看在出家人身份,本座才如此优待,这又不是
买卖,可以议价,哼!还不够买个中侍郎的官衔,也得需要他人卖我这个面子。”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两个人就如瞎子吃馄饨——各自心里有数。
  方丈太吉一口答应,十分爽快,却使得大总管张让有些后悔开价太低,反正来日方长有
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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