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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霸的男人


第十七章 豺狼枭魔遭恶报



  战鼓隆隆,娇喘连连。
  裘贵仁正与常瑶在房内快活着。常瑶分娩及进补之后,身材已更成熟,原先的“玉女
峰”经过哺子,如今已经接近“圣母峰”,它们正抖得翻江倒海般。
  她经由慈母进一步指点,亦已学会不少的花招,最明显的是,她的臀儿摇得又快又美,
她已是名符其实的常“摇”。
  她如今正放浪迎合不已,她为之娇喘不已。裘贵仁大喜的轰个不停。潮起潮落,她汗不
如雨,已不支的挨轰着。
  裘贵仁见状,便打算收兵。又过不久,他已
  赠送“爱的礼物”。
  “哥,天呀!妙呀!”
  二人为之缠绵温存,良久之后,二人方始歇息。
  翌日上午,裘宏已率裘贵仁夫妇及六子搭车启程离村,因为,他们要返洛阳寻找故人之
墓。
  花仙女所生之四子首出远门,又已多少懂得赏景,他们不由笑嘻嘻的沿途张望以及询问
着,大人们便含笑解说着。
  行行复行行,他们终于进入洛阳。裘宏只向邻坊一问,立知官方及邻坊之长辈们已经把
他们的亲人安葬在北城外的坟场。
  他们便先行申谢。
  然后,他们买妥祭品上山,入坟场稍寻,便找到一个大坟。
  袭贵仁忍不住掉下泪。
  二女便牵抱诸子下跪。
  裘宏便咽声祭告亡灵。
  此坟内葬裘宏之妻及子媳以及其他的亲人与下人,每位死者之姓名皆详列于上,不由令
人更伤心。
  不久,他们摆妥祭品,正式上香祭拜。半个时辰之后,他们才焚化纸钱。
  然后,裘宏便召来三名牧童赠送祭品。
  然后,他们入城投宿。
  翌日上午,他们一一赴邻坊申谢及送礼,他们更入府衙及县衙送礼。
  裘宏更赠金及委托一户邻居按节日祭拜。然后,他们便又搭车离去。
  那知,翌日下午,他们已在途中被三僧合什挡道,裘宏便吩咐车夫停车,再上前行礼
道:“三位大师有何指教?”
  居中之僧合什道:“贫僧少林沙空奉敝掌门人法论,冒昧挡车请教一件事,请老施主海
涵!”
  “言重矣!请说!”
  沙空低声道:“唐门一役,是否老施主施援?”
  “小孙略尽心力而已!”
  “阿弥陀佛!各派永铭此恩!”三僧便一起施礼。
  “不敢当!请恕小孙驰援及迟。”
  “言重矣!老施主方便临驾少林否?”
  “请海涵!老朽另约会晤于川。”
  “盼老施主及小施主日后临驾少林。”
  “好!”
  “谢谢!打扰!请!”三僧行过礼,便侧立于路侧。裘宏行过礼方始上车。三僧便行礼
送别。
  不久,裘宏吁口气道:“今后将会有不少的访客。”
  这天下午,裘宏刚率众返回竹苑,立见袁冲掠来哈哈笑道:“好兄弟,瞧瞧是何方神圣
大驾光临啦!”
  裘贵仁便下车向内望去,立见一位青年含笑掠来。此青年身材魁梧,头戴皮帽,裘贵仁
只觉有些眼熟,却一时记不起在何处见过此人。
  裘宏却已含笑点头道:“久违啦!”
  “参见裘老!”
  裘贵仁啊道:“赵大哥!”
  “久违啦!”
  裘贵仁乐得上前紧握他的手。
  此人正是西藏达赖的亲信弟子赵成,立见他皱眉道:“好兄弟,松松劲,吾快受不了
啦!”
  “啊!抱歉!”裘贵仁急忙松手。
  赵成含笑道:“恭喜汝事事顺利!”
  “谢谢!赵大哥怎么会作此打扮?”
  “小心为要!”
  裘宏道:“入内再叙吧!”
  “请!”
  立见花氏已率二婢及下人们迎来,裘贵仁便含笑行礼。花氏便率诸女协助搬下行李入
内。裘宏四人则直接入厅就座。
  赵成低声道:“朝廷在一个月前准西藏售物入中原,不但包括药材,尚包括各种农牧产
品。”
  裘贵仁怔道:“当真?”
  “是的!”
  袁冲却道:“俺不信,朝廷不会如此好心。”
  裘贵仁会意的点头道:“此事别无阴谋?”
  赵成道:“不会!听说是兵部侍郎促成的。”
  裘贵仁点头道:“是的!外公是兵部侍郎。”
  袁冲不由摸摸头道:“真的呀?”
  裘贵仁又点头道:“是的!”
  赵成喜道:“藏人之福矣!”
  裘贵仁却苦笑道:“吾又一时离开不了啦!”
  赵成忙行礼道:“请爷爷帮帮忙!”
  “行!大小通吃,尽量送来吧!”
  “谢谢!仍在千里坪交易吧?”
  “不错!”
  赵成问道:“此次除售二大药材之外,另售一万匹马,如何?”
  “行!多多益善!”
  “改为一万五千匹马吧?”
  “行!”
  “可否出售三万袋米?”
  “行!”
  “谢谢!”
  于是,二人便谈妥价钱,双方为之一喜,裘宏便吩咐下人备膳。立见常仁夫妇也含笑入
内。裘贵仁便迎他们入厅就座。
  裘宏含笑道:“吾原本明日要与亲家商量,亲家既然已到,吾就直接道出内容吧!”
  “请说!”
  “朝廷已准藏人售药材及农牧产品入中原,吾决定经由三峡各渡口出售药材,恐需不少
的人手哩!”
  常仁含笑道:“太好啦!吾此次安排人手接收各船行之时,沿途之商人皆要求合作,真
是太巧合啦!”
  “呵呵!太完美啦!”
  二人便进一步商量着。黄昏时分,众人便入席共膳。裘宏便以酒庆贺此事。众人便边饮
边商量着。袁冲一酒足饭饱,便又返房呼呼大睡。众人又聚良久,方始散席。
  翌日上午,裘宏便与赵成离去,因为,他要到四川成立车行担任运货工作,赵成亦欲顺
道返藏。常仁则由袁冲护送携二包银票赴三峡安排店面。裘贵仁则直接掠向银川牧场。
  他一到牧场,立见一批官军骑马逐走一批马,东方彬便含笑掠来拱手道:“大驾光临!
欢迎!”
  “谢谢!售马呀?”
  “是的!张桓关派人来买马。”
  “恭喜!”
  “谢谢!听说是兵部侍郎之助哩!”
  “正是!他是内人外公。”
  “感激之至!”
  立见东方阳掠来道:“请进!”
  “谢谢爷爷!”
  “呵呵!请进!”
  三人便欣然入内。立见东方阳低声道:“听说年初在宜宾发生正邪大火拼,而且死了四
万余人,是否真有此事?”
  “是的!”裘贵仁便略述经过。
  “呵呵!天下太平啦!”
  “正是!”
  东方彬道:“爹!李侍郎是阿仁之外公!”
  “呵呵!难怪他会大力相助,太好啦!”
  “是呀!”
  裘贵仁问道:“马够不够?”
  东方阳苦笑道:“吾正在为此事伤脑筋,因为朝廷要汰换长城各边关之马,目前尚差二
万匹马哩!”
  “哈哈!没问题!”
  “这……拖过车之马,派不上用场哩!”
  “爷爷放心!一个月之内必可增一万五千匹藏马。”
  裘贵仁便略述原因,东方阳父子为之大乐。不久,东方彬道:“吾直接率人去接马
吧!”
  裘贵仁喜道:“太好啦!”
  “地点在何处?”
  “西藏与西康交界之千里坪。”
  东方彬点头道:“好地方,吾知道地点。”
  “太好啦!下月初三上午到场会合吧!”
  “没问题!”
  东方阳问道:“价格呢?”
  “每匹马售十两白银。”
  东方彬啊道:“怎会如此便宜呢?”
  裘贵仁含笑道:“对藏人而言,已是大数目,家祖认为今年先以此价买马,明年再加五
两。”
  “仍太便宜啦!官方以每匹马八十两买马哩!”
  裘贵仁含笑道:“逐年增加吧!别养坏藏人之胃口。”
  “有理!”
  东方阳含笑道:“与汝台作,既富又愉快。”
  “谢谢爷爷帮助!”
  “客气矣!”
  他们便边畅饮边欢叙着。
  然后,裘贵仁入客房歇息。翌日上午,裘贵仁便欣然离去,他便直接前往四川寻找裘
宏。他便略述成果。
  裘宏含笑道:“太好啦!事事顺利哩!”
  “是呀!赵大哥返藏啦?”
  “是的!下月三日准时交易!”
  “行!东方大叔会率人前来接马。”
  “太好啦!咱们省事不少。”
  “是呀!他一直诧与马价之便宜哩!”
  “当然!来年再加价吧!”
  “好!”
  裘宏含笑道:“吾已主动把药材价格增加三成,赵成此次将会送来三万车药材,吾已先
赠他五万两白银。”
  “太好啦!”
  “由此次交易,足见藏人生活不佳,明年再加价吧!”
  “好!爷爷已买妥车啦?”
  “是的!四川之车行早已渴盼与吾人合作,吾以每趟每车五两之价格雇妥二万部车,汝
届时再付款吧!”
  “好!”
  “吾已买妥米,明日见见粮商及车行吧!”
  “好!”
  不久,二人已入酒楼品酒。翌日上午,裘宏便率裘贵仁到处拜访着。又过六日,裘宏方
始搭船赴三峡,裘贵仁便再次会见各粮商及车行叮咛着。
  万马嘶鸣,雄壮又热闹。裘贵仁便先介绍越成及东方彬,双方便一阵客套。
  不久,双方已开始交易,双方之车夫们纷纷抬药材上四川之车。东方彬付过钱,便率五
百人驱群马先行离去。
  裘贵仁再把银票交给赵成。
  赵成喜道:“好兄弟,藏人会永远记得汝!”
  “不敢当!”
  “下月此时,再售一万车药材吧!”
  “行!药材存量多不多?”
  赵成答道:“约可再售四个月,不过,自下月底起,便可以开始收成,因此,应该可以
维持交易到今年底。”
  “太好啦!每月需买米否?”
  “每月买三万袋米吧!”
  “行!”
  赵成便清点妥米钱交给裘贵仁。
  裘贵仁道:“我有个主意,请赵大哥雇藏人由此地到拉萨修一条路,以方便你们之通
行!”
  赵成喜道:“太好啦!不过,需不少钱吧?”
  “我先付一百万两,若不够,下月再付。”
  “够啦!够啦!”
  裘贵仁便点妥银票交给他。不久,车夫们便搬米上藏人之车。又过一阵子,赵成已率藏
人欣然离去。
  裘贵仁便率众启程。沿途之中,他大方的安排车夫住宿及马料。
  这天上午,车队已送药材到渡头。立见裘宏已率人前来取走二十车药材。只见六条大船
已在等候,船夫及车夫们便扛袋上船。
  药材一装妥,裘贵仁便把车资交给带头之车夫,他另赠二万两白银供车夫们花用哩!车
夫们大喜的申谢离去。
  不久,裘贵仁已登船率船队离去,这六条船每遇渡头便停船,立见常仁所派的人已率商
人以及大批人车上前协助搬走药材。
  裘贵仁便沿途卸货及收钱。当他抵达上海时,立见常仁及袁冲已率大批人在岸上等候,
他便欣然掠去会合他们。众人便欣然上船搬着药材。
  沿途之商人怎会如此乐呢?
  因为,常仁已把红花及冬虫夏草之价格比以前下降一成,这成利润便赏给商人。
  不过,他不准商人额外涨价,商人每月皆固定有此收入,怎能不乐见?相对的,此二药
材之零售价已经便宜一大截啦!裘贵仁则仍有近百倍之利润哩!所以,这是一个皆大欢喜之
交易。裘贵仁售光药材之后,便收钱与常仁及袁冲入城好好的庆祝一番,然后,再去兑成大
钞。
  他因而又添一大笔横财。翌日上午,他便先行离去。他直接赶向贵阳。午前时分,他已
经进入贵阳。立见又有不少人在买酒,而且,其他的店面也生意不错,他便含笑沿途与熟人
们招呼着。他便以二日时间会见过那一百位长者,他们—一领出存根交给他。
  这天晚上,他便冒雨掠入崖洞,他立见诸宝及银票皆在。
  于是,他又放下这批大钞及银票。然后,含笑离去。他一估时间尚充实,便赶向分苑。
翌日上午,他已含笑行近竹苑大门,却见二名军士挺立于大门前,他不由一怔。
  他刚止步,立见花仙女已出门向他招手,他便上前及入内。他立即瞧见爷爷、外公、常
仁夫妇及花氏在厅中望着他,他恍然大悟的便进入厅中向众人行礼。
  李侍郎含笑道:“坐!吾有些事要告诉汝!”
  “是!”
  裘贵仁便与花仙女入座。
  李侍郎含笑道:“汝去过交界交易吧?”
  “是的!谢谢外公!”
  “小事一件,银川牧场正忙着卖马吧?”
  “是的!谢谢外公!”
  “小事一件,吾利用花堡及唐门之正邪斗,向皇上启奏是汝率领志士之功,皇上为之龙
心大悦!”
  “谢谢外公!”
  李侍郎含笑道:“皇上要见汝!”
  “啊!这……”
  裘贵仁便望向裘宏。
  裘宏含笑点头道:“去吧!好事一件!”
  “好!”
  李侍郎点头道:“汝可愿做官?”
  “我……我……”
  裘宏含笑道:“仁儿较适合现状。”
  李侍郎点头道:“好!吾就奏请皇上表扬汝及赐金吧!”
  “谢谢外公!”
  李侍郎含笑道:“当今天下由于昔年受黑道人物剥削,如今,百业尚待提振,汝宜趁机
置产。”
  “这……爷爷作主吧!”
  裘宏含笑道:“吾缺人手矣!”
  李侍郎含笑道:“吾有个妙生意。”
  “请说!”
  “听说少林各派皆元气大伤,既缺人手又缺钱,是吗?”
  “是的!”
  “汝等不妨以委托及协助并行方式由各工人替汝等管理产业,必对汝及各派皆有益!”
  裘宏心动的沉思着。李侍郎含笑道:“新皇将在明年初登基,届时必会循例大赦天下以
及免赋减赋,勿失此良机。”
  裘宏点头同意。众人便欢叙着。午时一到,众人便欣然共膳。膳后,花仙女便跟老公入
房,裘贵仁便先搂吻着她。小别胜新婚,她便热吻着。
  不久,她附耳道:“人家又有喜啦!”
  “什……什么?当真?”
  “嗯!”
  “不可能吧?爷爷不是已行功助你绝育吗?而且你已经好久没有喜讯呀!你怎会突然又
有喜呢?”
  花仙女含笑道:“人家上次负伤坠崖后,曾在一个暗洞中吃过一个圆果,爷爷说可能出
延续是此果之功!”
  “原来如此呀!”
  “是的!”
  “又要辛苦你啦!”
  “人家甘愿!”
  “好妹子!”
  二人不由又吻着。
  日久之后,花仙女道:“去见见瑶妹,她也有喜啦!”
  “双喜临门,太好啦!”
  不久,他已欣然离去。他一入常瑶之房,她已含笑迎来。他一上前,便先搂吻着,她的
呼吸一促,全身立热,她便紧吻不放,良久之后,才微喘的松唇。
  “保重喔!”
  “嗯!哥在外多小心!”
  “行!”
  二人便入座温存着。
  翌日一大早,裘贵仁便又离村,他全力飞掠的赶回贵阳崖洞中。他便以二袋装妥所有的
银票,然后,他又以绳绑袋。
  不久,他已拎二袋离去,他便又飞掠而去。
  深夜时分,他已欣然返家。他便放二袋入房,再到井旁沐浴。
  浴后,他才返房行功。经过这次来回的赶路,他发现功力无损,不由大喜。
  翌日上午,他便与李侍郎同车由骑军护送离去,裘宏则携一包大钞及行李含笑离去。他
便沿途拜访峨嵋、青城及崆峒三派,他—一道出委托及合作之意。
  三派掌门人求之不得的答允,他便各委托九千万两及各协助三千万两。三位掌门人虽是
出家人,也险些乐透啦!他便先后由他们率众人恭送离去,他便赶买妥米及雇车。
  这天上午,他及时在千里坪会合赵成。二人迅即付妥银票,他更另赠赵成三万两银票。
  然后,他率众运走药材。他便沿上次之方式在各渡头售药材及收钱,他终于顺利的在上
海完成交易。
  于是,他赶往少林及武当、华山及恒山会见各掌门人,他—一比照峨嵋三派方式完成委
托及协助,他便匆匆赶返竹苑,立见花氏向他报喜。
  原来,裘贵仁与李侍郎入宫之后,皇上一见到裘贵仁之人品,便大生好感的欲钦派他担
任高官,他立即婉拒。
  李侍郎更替他美言。
  皇上便赐金三千万两,此外,皇上更赐颁褒扬状。
  裘贵仁便欣然出宫,他迫不及待的赶返竹苑。
  然后他便携银票赴千里坪。裘宏不由听得呵呵连笑,他一入厅,便欣赏壁上之褒扬状,
他忍不往又呵呵一笑。
  三天后,他便又携大钞离去。他便先后赶赴昆仑及点苍二派拜访着。二位掌门人一听有
此等机会,使欣然同意。两派便决定各迁入长沙及衡阳。裘宏一办妥此事,便欣然返竹苑。
  九大门派受托之后,便一边挑选人才入派,一边大力的置产,此讯便造成一波波的轰
动.不少的商人已经撑得心力交疲,便趁机售产解套。各派更向各衙买官地搭建店面或辟田
地。
  这年的重阳前后,各派已先后完成置产,各派掌门人便亲率人送来帐册及地状。裘家与
各派的关系因而更密切,裘贵仁之声望便如日中天。
  十二月三日上午,他仍与赵成进行妥交易。
  赵成含笑道:“感激不尽!”
  “客气矣!暂停交易啦?”
  “是的!后年再交易吧!”
  “行!”
  赵成指着脚旁之袋道:“上等药材,请笑纳!”
  “谢啦!”
  “谢谢汝辟建此路。”
  “客气矣!钱够吧?”
  “吾稍补四万两。”
  “谢啦!”
  “哈哈!小事一件!”
  不久,两人已握臂道别。裘贵仁便拎袋上车。不久,他已率队离去。
  欢笑声中,裘宏诸人大乐,因为,新皇果真如李侍郎所言之顺利登基。朝廷更在半个月
前便已经把此讯诏告天下,朝廷同时诏告大赦天下及免赋五年。裘宏众人可因而获利不少
哩!
  最令裘宏津津乐道的是,他把剩下的大钞以及每月售药材之收入先后交由各派置产,如
今皆已水涨船高。常仁不由连赞他的眼光独到。
  这个年,他们过得太愉快啦!九大门派之人更乐,因为他们各利用裘宏所助之三千万两
置产,不但每月皆有收入,今后必然更赚呀!
  元宵节上午,东方阳率六人欣然来访,众人便入厅欢叙着。
  良久之后,他才与裘宏进入书房,他不但奉献还裘宏昔日所助之钱,另赠一批银票申
谢。裘宏深谙他的脾气,便含笑申谢及收银。二人便品酒畅叙着。三天后,东方阳诸人才欣
然离去。
  翌日上午,裘贵仁便单独离去。他一赶到贵州,便会见每位长者。由于回春酒又畅销,
加上各产业多已赚钱,他每到一处,便收到不少的银票,他为之大喜。
  这天上午,他刚自云贵交易处之长春家中步出不久,倏见一女由山道单独掠来,他不由
好奇,一瞧之下,不由一怔。因为,此女居然是唐珍。因为,他以为她已死呀!唐珍乍见到
他,怔得险些滑倒。
  他急忙道:“小心!”
  “谢谢!久违啦!”
  “是呀!咦!你瘦啦!”
  唐珍道句:“吾……”不由脸儿一红。
  裘贵仁怔道:“身子不适吗?我有灵丹。”说着他已掏出瓷瓶。
  “心领!吾无恙,吾或许不习惯居住此地吧!”
  “你一直住在此地?”
  唐珍点头道:“是的!”
  “你怎会选择此地呢?”
  “避祸!”
  “原来如此!我可以帮忙,我与各派皆熟,我可以劝各派与你化干戈为玉帛,好不
好?”
  唐珍为之心动。她原本深爱裘贵仁,却因为父兄与各派火拼而使她无法如愿,甚至必须
躲在鸟不拉屎之贵州,她一直闷闷不乐,她因而消瘦。
  如今,她不由萌生希望,她立即道:“吾另有三嫂及七位侄子女。”
  “没问题!一次解决!”
  “谢谢!方便莅驾蜗居否?”
  “请!”二人便一起掠去。
  不久,他们已经停在一家木屋前,立见一妇自窗口一探,唐珍立即道:“大嫂,有位贵
客来访。”妇人轻轻点头,便缩头后退。
  唐珍立即道:“请稍候!吾去通知另外二位嫂子!”
  “请!”
  唐珍便行向邻居。裘贵仁便在原地打量环境及忖道:“也真难为她们会躲在此种地方,
她们是无辜的,我一定要协助她们。”
  他不由吁口长气。不久,立见那位妇人迎前道:“请!”
  “谢谢!我等等她们。”妇人便默默返身入内。
  她不由忖道:“珍妹真有眼光,此人不但一表人材,而且知书达礼,吾该如何协助珍妹
之愿呢?”
  她一入厅,便先斟妥五杯香茗,她再入房吩附子女勿好奇偷窥。
  不久,唐珍已邀另外二妇行来,裘贵仁则友善的点头致意,二妇已经大方的止步及欠身
一礼道:“久仰!”裘贵仁不由心生好感。
  唐珍便介绍二妇道:“她们是吾之二嫂及三嫂。”
  裘贵仁便含笑拱手道:“幸会!”立见唐珍之大嫂出来邀众人入厅。
  厅中甚窄,因为,它原是贵州人家,唐珍一见三位嫂子默契十足的把她与裘贵仁凑坐在
一起,双颊不由倏红。
  立见大嫂道:“请品茗!”
  “谢谢!请!”
  五人便先行品茗。不久,唐珍之大嫂道:“公子嘉惠贵州人如此深,佩服!”
  “不敢当!”
  “贵州如今之繁荣已不再逊四川任一城矣!”
  裘贵仁点头道:“贵州便宜之物价、回春酒,加上四通八达之交通,确实已经使贵州脱
胎换骨。”
  “足见公子投住钜额之财力及心血矣!”
  裘贵仁点头道:“前二个月,便花掉二千余万两黄金,随后之每月一直耗掉近千万两,
可真惊人哩!”
  “佩服!”
  “不敢当!贵州人助我售药材以及目前之工作,使我已回收逾一百倍,我何其荣幸获此
批助手呀!”
  “足见公子眼光之独到!”
  “不敢当!我因不忍心看贵州人受缺盐、多雨、赤贫之苦,凑巧自黑道手中获得几批横
财,因而作此投资。”
  “佩服!若换一般人,早已留金自享。”
  裘贵仁笑道:“一个人能享多少呢?何不与别人共事呢?我每次进入贵州,我便感受到
十分的欣慰哩!”
  “佩服!汝因此念而投资三峡船行乎?”
  “不!我会介入三峡,完全是昔日一名恩人之托,我该谢谢前辈生前与唐姑娘在此事之
合作!”
  说着,他便起身向唐珍一揖,唐珍立即被他这突然一礼逗出笑容。
  她便含笑道:“不敢当!全靠汝自己行。”
  裘贵仁入座道:“姑娘不妨先向三位大嫂提提那件事!”
  唐珍立即道出内容,三妇为之一喜。因为,她们在这段期间,又累又闷呀!她们皆是富
豪名媛,自她们嫁入唐门之后,更是一直享福,所以,她们早已不习惯目前之日子。
  唐珍问道:“三位大嫂无异议吧?”
  “嗯!”
  唐珍便向裘贵仁道:“偏劳汝矣!”
  “行!若有结果,我立即前来通知。”
  “谢谢!”
  裘贵仁便行礼离去。不久,唐珍之大嫂道:“珍妹有眼光,他是人中之龙。”
  唐珍摇头道:“他已有妻小,吾洗刷不了唐门行凶色彩。”
  “不!他既肯帮忙,必有此意。”
  “大嫂不了解他,他热心助人,他甚至为别人而拼命,可是,他不会考虑自己,他对吾
不会有那种……那种感觉。”
  唐珍之大嫂却摇头笑道:“汝不懂男人之心理,他若无意,便不会包下此事,须知此事
挺麻烦哩!”
  “这……”
  唐珍之二嫂笑道:“汝罕外出,他难得来贵州,汝二人竟能在今日于此地会面,实乃缘
定三生也!”唐珍羞喜的双颊泛霞。
  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已有机会出困,三妇在愉快之下,不由为唐珍打气以及赞美着裘贵
仁。
  唐珍为之心花朵朵开,她不由绮思纷纷。裘贵仁根本就没有情色之感,他因为惊讶她平
安没死,他想起她昔日随行相助之恩,他才想报答她。
  他连没有渊源的人皆肯相助,唐珍曾经帮过他,他自认九大门派会赏脸,所以,他向她
们开出这张支票。他一有此念,便急于返家。
  所以,他全力飞掠着。哪知,他尚距高竹村三里余,倏见空中出现金光,他不由忖道:
“蛊王吗?不可能吧?他没在白日出现过哩!”他便踏上竹梢射去。金光一飞近,他立见果
真是蛊王,他便准备让他射右耳。哪知,它突然向上飞再转身飞向远处。
  “它在玩啥游戏呢?”
  他便跟着掠去,不久,蛊王已停在竹苑屋顶上。裘贵仁朝屋顶一落,便张望着。却见它
向北飞去,迅又飞回,它迅又朝北飞又飞回。
  然后,它朝北飞出三十余丈便又飞返,它如此的来回飞着。
  裘贵仁怔道:“伤脑筋,什么意思呢?”
  倏听下方传来裘宏声音道:“它似在催汝跟去。”
  “好!我试试看!”
  “抛下行车!”
  “好!”
  立见蛊王一飞近,便又飞向北方,裘贵仁跟去,这回,蛊王继续朝北飞。
  裘贵仁便边掠边忖道:“它在搞什么鬼呢?”
  他便继续跟去。蛊王可真行,它所飞之沿途皆方便裘贵仁踏脚再掠,它的速度保持与裘
贵仁相同。人蛊便闪电般掠飞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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