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经过了与上官紫和白玉龙等人接触后,警觉到自己的掌法虽好,可惜的是不会刀剑。
现在想来,恨透了‘拚命三郎’,如果不是他将师父黄衫中年人推下深渊,此时师父恐怕已在开始传授兵刃了。
根据事实经过和侠丐马五的判断,师父临终时的尖嗥‘上天台’,是有着深长含意的。
如今,他不再去找‘拚命三郎’,他也不想师父的仇人‘换心秀士’,更不去想白玉龙和蓝衫美少年。
现在,他唯一的急务,就是遵照师父的遗命去天台,他断定只要到了天台,找到所要找的人,师父的身世之谜,一定是手到擒来,不怕莫宰羊啦!
但是,上天台去找谁?究竟有何事体,当然都是未知之数,最好能先找到上官紫,再伺机发掘住在天台的异人。
最初他确实有些相信侠丐马五的话,上官紫就是‘风神帮’的女龙头,但是,经过了白玉龙的证实,侠丐的假定已被推翻了。
走出柳林,已是薄暮时分了,但四方涌来的车轿人群,却愈来愈多了,而且,一望无际。
小虎也不问明路径,沿着通向正东的大道,急急走去,直到明月东升,满天小星,官道上才完全没有了行人。
于是,展开轻功,疾驰如飞,直向正东驰去。
由于内心的急切,小虎经常星夜兼程,因而,不出几日,已到了浙江边界的名山——仙霞岭——有够打拚的!
进入浙江境内,小虎的心情变得更急切了,他第一件要办的事,就是探听欧阳世家在江浙以及沿海一带的声名。
岂知,一问之下,竟然没有一人知道天台有姓上官的武林世家。
小虎最初尚以为距离天台尚远,但是,经过了松阳、宜平,甚至距离天台仅数百里的永康同样的没人知道上官世家。
这时,小虎才知道受了愚弄,而对上官紫和白玉龙,重新开始怀疑,细心揣测他们的来历了。
但是,他并不因为天台没有姓上官的武林世家,便不去天台,因为师父临坠深渊时的尖嗥——上天台,那是他亲耳听见的。
过了永康,他再不打听上官世家的事,一心赶路,直奔天台。
天台山是江南文物最盛的一所名山。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天台山并不似峨嵋、青城、黄山有峰峦之盛,也没有华山、泰山的奇雄。
然而,天台山却富有江南特有的秀丽,千余年来,文人骚士均欣然莅止。
加以江浙为渔米之乡,地方富庶,天台山的面目,也一如时装的美人,压倒江南。
天台山的古迹很多,桃源一带的神话更多。
桃源又叫刘阮洞,相传:东汉刘晨、阮肇二人,到天台山采药,遇见两位少女,容颜妙绝,她们一看刘、阮二人,就备酒食款待,并婉言相留。
半年后,刘、阮二人重返人世,世上竟已过了多少年代了,于是二人怅然返山,却是跑断了腿,还是找不到啦!
这天中午时分,小虎已进了天台县城的西门,只见城门高大,街道宽整,行人摩肩接睡,市面十分繁华。
真正到了天台县城,小虎更觉茫然不知所以了,现在他要去访谁?他所要找的异人又在那里?
一想到异人,他不自觉的联想到山,因而也下意识的转首看了一眼城北绵延无际,群峰如林的天台山。
但是,那也不过是下意识的看一眼而已,他决不会盲目的跑到天台山的森林群峰间去找毫无根据的异人。
这时,小虎突然发现,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穿褐色衣服的查某。
“咦!哇操!那不是……”
他正怀疑之际,那名褐衣女人,竟然像幽灵般地消失了,这前后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了。
这使小虎感到很诧异,他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眼花,而且,那个女人的模样依然留在脑海之中。
“哇操!不可能!一定是自己的幻觉,不过……天下竟有长得如此一样的……”
还有,令他不解的是……那名女子又到那里去了呢?为什么在这一眨眼的工夫里,竞如此神秘地失踪了呢?
正当他感到疑惑时,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赶紧转过头去,发现来人竟是一个不相识的葛衣干瘦老人。
“喂!小伙子,楞头楞脑地在发什么呆?难道不怕别人从背后偷袭?……”
“喔!对了,我们大掌柜已经‘批准’,答应雇用你了,你跟我来吧!我先带你去吃饭!”
葛衣老人不由小虎分说,摆出一付老大的姿态,拉着小虎的手就跑。
别看他年老干瘦,力量却相当惊人,小虎一楞之后,立即甩脱他的手,道:“老丈!哇操!我……”
“什么你呀我的,别人千方百计想进来都莫法度,你好不容易得到大掌柜‘批准’,还有什么好拿矫!”
小虎觉得奇怪,说这老丈认错了人吗?但是谁跟自己长得如此相像呢?
“好吧!哇操!就跟你去一趟,看你在变啥米蚊!”
小虎存着好奇的心,跟着葛衣老人走,也不辨东西南北,来到一个池塘边缘,葛衣老人,道:“小伙子,你可以跳过去么?如果你跳不过去的话,就无法用你了!”
说完,他便轻盈地跳到池心和桥中央的一座平台。
那平台距离岸边,至少有一丈左右,一般人是不可能跳过去的,显然这葛衣老人的武功根基不错!
小虎也跟在他后面跳过去,但!为了掩饰自己的功力,因此,他故意装腔作势,差点就滑到水中去了。
葛衣老人一把扶住了他,笑道:“看你的样子,乱菜一把的,是不是‘八堵饫’啦?安啦!待会我让你吃个饱就是!”
说着,便顺着平台的绳索往上爬。
梯子的顶端有个洞,看来黑森森的,不过,葛衣老人却毫不在意的钻了进去,小虎自能夜视,故意装着怕怕的样子,蹒跚地随着他走入洞里。
进入洞中之后,小虎这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山洞嘛!而是一条很长的甬道,洞内两壁全都是花岗石。
一走进洞里后,有一段石阶往下,走到底,立刻右转,然后又左转,这条迂回曲折的甬道,是筑在那池塘的地底下。
“咦!哇操!‘海底隧道’,这里简直就像是‘军事要塞’嘛!”
‘哈哈哈!’葛衣老人笑道:“不错,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荒芜人迹的废塘,其实,这里是‘风神帮’的联络中心,各地分舵,飞鸽传书,或是有讯息上报总坛,都必须透过此地,再送到总舵!”
葛衣老人的声音,碰到岩壁反弹,显得阴森冷酷。
“喂!小伙子,这是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能泄漏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料到误打误撞,竟然进入‘风神帮’心脏地,小虎心中不由一阵惊喜。
走了几步以后,小虎开始套话,想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情报’,乃笑着道:“老丈,哇操!你刚才说的‘蝙蝠门’,到底是啥米玩意呀?”
“妈的!你竟然连蝙蝠门都‘莫宰羊’,那你有没有听过‘爱滋山庄’?”
“哇操!‘莫宰羊’!”
“土哦!妈的!连‘爱滋’都没听过!”葛衣老人回过头来,很诧异地望着小虎。
良久,才道:“索性告诉你吧,蝙蝠门乃是江湖一大帮派,以前在江湖之上,也曾轰轰烈烈过一番,不过被人围攻后,在江湖上消失了一阵子!”
“最近几年又重新组织,东山再起,网罗了不少黑道高手加入其组织,表面上是经营‘休闲中心’,‘酒楼’和‘赌坊’,其实,暗地里是利用这些行业的掩护,一来可以赚取庞大的资金充实组织力量,另一方面也是广布触角!”
“哇操!那蝙蝠门是不是有什么企图呢?”
“赞!小伙子,没想到你一点就通,当然,其最终目的就是独霸武林,还有一点就是要报当年毁门之仇!”
“哇操!好可怕哦!”小虎故意一脸矬相的惊呆说着。
“最近消灭了一个仇家,我们分舵主出力最多,所以才被调来这儿负责!”
两人边走边谈,没多久,便穿出了洞穴,来到刚才所见到的那座位于池中的断桥。
这时,眼前呈现出一幢高楼,每一根梁柱,都是用上好的原木做成的,不施一点丹青,保持原有的色泽。
这里的建筑,尽是如此,光彩耀目,华丽奢侈。
小虎故作好奇的问道:“好棒的房子,哇操!这是谁住的房子呀?好华丽呀!不过……就是颜色太单调了点!”
“喂!小伙子,别嚷嚷,这是分舵主的行宫!”
小虎点点头,不再吭声。
两人走到桥上,小虎才发现,这座桥摇摇晃晃的,似乎不太牢固。
“哇操!这桥摇摇晃晃的,应该在桥头设个‘警告标志’才对,否则,总有一天会像‘中兴桥’一样,桥毁人亡,造成悲剧!”
小虎故意搔搔脑袋,好像什么都不懂似的。
葛衣老人见小虎高谈阔论地批评,神色一变,低叱道:“喂!找死是不是?拜托你别再乱批评好不?”
“莫讲你莫迈,咱们分舵主武功高强,她根本就不需走这座桥,只要踪身一跃,就可以过去!”
“哇操!‘女强人’!”
“对!她最近忙得很,所以很少出来,喂!小伙子,你可以不可以不要再提她,成吗?”
“哇操!再强也尿不上壁,有啥好怕?”
“不是怕她,只是分舵主的脾气暴躁,不太容易对付罢了!”
“哇操!对付她还不容易,‘端’了不就行了吗?”
“嘘!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胆,当心小脑袋搬家!别再啰嗦了快跟我走吧!”
小虎还有话要说,但怕龟脚溜出来,只好掂掂的跟着走。
两人拐弯抹角地走了一段路,忽上忽下,一会右转,一会左弯,好不容易,才走到一处地牢般的房间门口。
小虎被安置在这间小屋住下来。
晨光微露,鸡鸣高啼。
第一夜,小虎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对他来说最主要的是了解地形,熟悉环境,所以他安稳地睡了一夜。
“碰!碰!碰!”
“哇操!谁呀?”
“妈的!太阳都照屁股啦!小伙子,起床啦!”原来是葛衣老人叫门,小虎赶紧穿上衣服开门。
葛衣老人一见小虎,劈头说道:“妈的!你真幸运,进门第一天就蒙分舵主召见,快随我来吧!”
小虎随着葛衣老人转弯抹角,来到一栋大厅,葛衣主人,道:“你自己进去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小虎只有硬着头皮走进去,一进门,不由‘咦!’了一声。
原来室内坐着,正是在街上见过的褐衣女人。
褐衣女人见他进来,笑道:“雷少堡主请坐!”
小虎不由暗吃一惊,对方怎会认出自己,于是道:“哇操!既然你认识本公子,咱们就别来暗的,姑娘何不摘下面具,以真面目相待?”
“哈哈哈!摘下面具只怕你会吓死!”
“哇操!爱说笑,本少堡主还不至于胆小如鼠!”
“好!好!那我就应‘观众’要求,摘下面具……”
说着,顺手摘下面具来。
她这一除面具,小虎还真险些被吓昏。
“咦!哇操!是你?”
“不错,是我!有什么不对吗?”
“哇操!想不到青梅竹马,儿时玩伴,有过肌肤相亲的雯雯姑娘,竟是蝙蝠门的分舵主……”
“小虎,你想不到的代志还多着呢!”
※※ ※※ ※※
仇恨,仇恨在一个人的心里燃烧着,比烧山的烈火更凶猛,更可怕。
苍天既然在人间留下爱,为什么又要播下仇恨的种子?
她的瞳孔已收缩,过了很久,才发出那销魂蚀骨的笑,道:“你居然还没嗝屁?”
小虎是劫后余生,他不能死。
“你的父母全都翘毛,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刷刷去!”
小虎没有说话,一个温驯有若绵羊的女孩子,此刻竟变得有若此野兽还残酷。
雯雯忽然大声问道:“你是不是要杀我?”
小虎的回答,短得就像刀切豆腐那样直截:“是!”
“为什么?为你父母报仇?你能为父母报仇,我为什么不能?我若做错了,你岂非也同样错!”她的话也尖锐的像刀。
小虎的手紧握,道:“哇操!你把话说清楚!”他真的被搞糊涂了。
雯雯强忍内心的痛苦,道:“我是‘蝙蝠夫人’的女儿,当我母亲死在你父亲手上的时候,我被我母亲的贴身女婢救了出来!”
“那女婢原有一个女儿,但她却把自己亲生骨肉换了我,而后她又装作无家可归,孤苦无依的女人,带着我投靠雷家堡,而你刚好出生不久,因为你母亲没有乳水,就把我母女留下来……”
说着,雯雯走到酒柜里,拿了一瓶好酒,顺手倒了两杯出来,双手捧着,递给小虎一杯,道:“难得咱们重逢,小虎,来干一杯!”
小虎被这整个事都给搅迷糊了,这一切他都难以理解,沉吟了一会,冷声问道:“我问你,哇操!你说你是‘蝙蝠夫人’的亲骨肉,为什么在此当一个分舵主?”雯雯喝了一口酒,道:“我原是‘蝙蝠门’继承人,但是,奶妈的亲骨肉并没死,却为我挨了一刀,那一刀是你父亲下的手,因此,我宁愿让她接掌‘蝙蝠门’,全心全力帮助她!”
“哇操!我们俩的孩子呢?”
“别傻了,小虎!既然我知道你是仇人之子,我会留下孽种吗?”
小虎不禁呆了,没说一句话,倒是喝光了手中的那一杯酒。
“雯雯,哇操!你太狠了,不仅害死了我父母,同时也将我的心敲碎了,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妖女!”
“格格!小虎,你不妨运气试试?”
“哇操!本少堡主还怕你这妖女不成?咦!”
小虎不由脸都绿了,那雄浑无比的内力跑到那里去了?
“你……你……”
“哈哈哈!怎样?浑身无力了吧!”
“哇操!那杯酒……你……”
雯雯冷笑一声,道:“没想到吧!哈哈哈……”
小虎心中大急,沉声叱道:“哇操!好诈,玩阴的,快将解药拿来,否则……”
未等他说完,雯雯接道:“否则怎样?老实跟你说吧,酒中之毒,无药可解,除非……除非……格格……”
小虎一听还有一线希望,急忙问道:“除非怎样?哇操!你快说呀!”
雯雯淫眼一转,好像饥渴无比地道:“除非‘办事’才能解除,不过,等禁制解除之后,你仍难逃一死!”
“哇操!此话怎讲?”
“这毒只有‘办事’能解,但等到你体内毒性尽除之后,你早就‘脱阳’而死了!”
“哇操!这么说我还是没救,好吧!反正都是死,不如痛痛快快壮烈牺牲!”
“格格!小虎,你真的决定了?”
“哇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我雷小虎什么时候撒过谎,爽死总此毒死好,你不就是希望如此嘛?”
说完,当真开始献宝了,掏出那根软不拉稀的水蛇,准备面对雯雯的‘口袋战’。
其实,小虎心知既知中了雯雯的‘痪散之毒’,全身软绵无力,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在发泄之后,能恢复部份功力。
雯雯看到小虎已亮出‘家伙’,欲火上升,用舌黏黏那樱桃小嘴,不时发出‘格格’淫笑,缓缓地走近小虎。
“小虎,你真的不后侮?”
“哇操!反正都是死,有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我要说一句真心话……”
“你说!有什么遗言,念在和你过去一份交情,我会酌情替你解决!”
“雯雯,我老妈临死前还说你是个好女孩,叫我一定要找到你,哇操!我现在找到你了,只有一句话,那就是‘起义来归’!”
“哈哈哈,太晚了,下辈子吧!”
“哇操!一点都不晚,人,是在互助中求生存,并不是在仇恨中成长,我原本对‘蝙蝠门’恨之入骨,如今我对仇恨也已经淡了……”
他话未说完,只听得雯雯冷冷一笑,道:“废话少说,纳‘货’来吧!”
小虎见她执迷不悟,也就赌气道:“吃吧!哇操!我雷小虎看来只好‘壮烈牺牲’了……”
雯雯随即跪了下来,抓住那条软葩葩的小蛇。
小虎那‘话儿’被雯雯拨弄几下,就像充了气一样,渐渐的伸长膨胀。
“哇操!雯雯,我有个请求!”
“嗯!‘棒棒糖’,真好吃,有啥请求快说!”
雯雯说完,又继续拨弄那玩意。
“哇操!站着好累,不如让我躺在床上,一来我可舒服一点,二来你工作起来也顺!”
“OK!好主意,本姑娘附议!”
于是,雯雯扶着全身无力的小虎,躺在床上,她则俯身在小虎腰腹上面,用一只玉手,轻轻握住他粗大的‘家伙’!
张开了小嘴,微微喘息!另一只玉手抚摸着那两个‘铃当’。
小虎暗调内力,怎么运就是‘没法度’,不禁使他心头一震,暗忖:“哇操!好厉害的‘散功之毒’,干!走一步算一步!”
此刻,小虎是‘染色跑进夜壶里——看雯雯怎样摆布(布)了’。
雯雯吮了老半天,小虎的那门‘炮’,还是半硬不硬,不由心火直冒,叫道:“干!你这东西变了,搞了半天,还是未达‘标准’!”小虎这才发觉雯雯变得太厉害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如今竟是淫娃荡妇。
不由感到失望,有气无力冷哼了一声,道:“哇操!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这表示你功夫还不到火候!”
雯雯听了也没理会,暂时停止了拨弄,左手抓住了根部,右手两指,不停的拍打小虎那根玩意。
“哇操!你那是干啥,别把‘炮’给打歪了,到时‘发射’,说不定会‘炸膛’呢……”
“安啦!我自有分寸……”
此刻,只见她不时用舌尖!
“哇操!雯雯,你为什么要用‘口交’取‘货’呢?”
“嬉嬉!没讲你无迈,我必须服用男人的‘雨露甘霖’,如此才能练成独步武林的‘千魔掌’……”
“哇操!你这是摸蛤兼洗裤,一举两得,既能养颜美容,又可练功活血,本少爷可就惨灾!”
经过雯雯的吸打兼施,小虎‘那话儿’,已经达到标准,可以申请‘正’字标志。
雯雯见那玩意已合标准,猛地!
陡地一声惨叫,原来雯雯因用力过猛,小嘴虽然塞得满满的,但嘴角却被‘巨无霸’撑破了。
小虎幸灾乐祸的道:“哇操!这是报应,就凭你那小嘴,也敢吞我这‘太空梭’,算了吧,别再把可爱的小嘴给撑变了型,再来一次‘整容’才划不来呢!”
“少啰嗦!本姑娘自有办法,今天非把‘货’提出来不可……”
雯雯用丝绢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又开始工作,这回她不敢将整根……
只把‘好采头’……狠狠的吸吮!
小虎是头一次搞这种飞机,被吸得心里发麻,酥酸无力,还不时呻吟着。
再看雯雯,爽得‘不亦乐乎’,她边吃边脱衣服,没多久,就将身上的衣服剥得光溜溜,不时还用双手抚摸那两座‘圣女峰’!
当她自己不抚摸时,两峰则压在小虎的腰腹一晃一晃的,磨擦得还真过瘾,小虎也禁不住伸手在她全身抚摸。
尤其是那高翘肥大的屁股,使他更是爱不释手抚摸着。“喔!小虎,我是第一次尝到如此‘精品’,哇!口福不浅,说真的,你有没有玩过其他女人?”
“哇操!凭我这种尤物,女人排长龙等着,你以为除了你雯雯,就会饿死我是不?”
雯雯似是赌气,一阵猛吸猛舔,好不容易,经过长期‘浴血抗战’,终于快到胜利的阶段。
只听得小虎叫道:“喔……不行啦……哇操!快出来啦……”
陡地,一股狂泉,猛烈地冲了出来!
雯雯爽得‘好采头’,等的就是这个时刻。
“哇!好棒!小虎,你的‘货水’的确好,没话说,赞!”
两人此刻都累了,一个是货出体虚,一个是腰肢酸疼,双双都趴在床上略作休息。
经过这一回合后,小虎试着调动真气,哇操!发生效用啦!真力已恢复了三成。
果然,雯雯说的没错,小虎心中不由暗暗庆幸。
就在此刻,只听得雯雯道:“小虎!咱们再进行第二回合!”
小虎故作惊惧的道:“哇操!还来,看样子你不把我吸光你不会干休?”
小虎之所以能够泄后不疲,固然是他年轻力壮,最主要的是他服用了大量的‘雪参冰果琼浆露’。
所以,交了那么多‘货’的小虎,精神依然健在,要是换成别人,最多到了第二回合就阳尽枯竭,‘脱阳’而死了。
“哇操!雯雯,一回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来第二回呢?”
“嘻嘻!上下一张嘴,上面吃饱了,下面则饿得荒,让上下都喂饱,这样才公平!”
“哇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罄菜你了!”
“格格!别说得那么可怜嘛!”
雯雯一边笑着,一边替小虎脱衣服。
等小虎衣服全部跷家,她又从床头拿出一瓶白色药粉来,倒了一些在小虎的‘好采头’上。
“哇操!这……这是啥米玩意呀?”
“格格!这叫‘秃鸡丹’,也叫‘天雄粉’,可以帮助你‘弟弟’迅速恢复体力!”她说的不错,白粉往上一抹,那‘时针’又直了起来,停在十二点正。
“哇操!这药效果确实不错,不过……有没有‘副作用’呀?”
“安啦!这是经过‘检验’合格的,荣获‘产品优良’奖,绝对没有‘副作用’,你放心使用!”
“哇操!这话很难说,现在市面‘伪药’太多,万一含有杂质,难保在下的‘小老弟’变成‘臭头’呢!”
“格格!别啰嗦了,准备好了没有?”
“哇操!别以为你吃定了我,谁怕谁,上马吧!”
雯雯嘻嘻一笑,立刻用双手扒开了‘壕沟’,瞄了瞄,一沉腰,‘噗哧!’坐了下去。
“哇!好长好大,还好本姑娘是‘异地重逢’,要是换了其他的人,准又要吃亏上当!”
雯雯试着套功,由缓而急,越抽越顺!
抽了一会,又改成左右来回转,不断地淫声浪叫。
“哇操!你以为我这玩意是‘排档杆’啊?一会上,一会下,忽左忽右,拜托!小心点,万一搞断了,就没得玩了……”
“喔!爽……‘啊娘喂’……妙呀……”
“哇操!叫得真难听,拜托!叫好听一点成不成……”
“啊!亲丈夫……好‘达令’……我要死了……爽呀……喔……真爽……”
“哇操!你还挺上路的嘛,说改就改,既然如此,本少爷也‘礼上往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小虎也往上狠顶,两人杀得天昏地黑,汗流如雨!
“哎哟!‘阿娘喂’!”
雯雯一阵抖动,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哇操!‘没路用’,三两下就‘交货’,喂……喂……”
雯雯从虚脱中醒了过来,听见小虎骂她没路用,心一横,下床到五斗柜里,拿出两粒‘强阴丸’服下。
其实,小虎心里最迫切的,就是自己快交第二期的‘货’,如此一来,真力又可恢复二三成所以急着催促雯雯再度上马‘交战’。
雯雯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打的如意算盘,过了一会,精神陡增,姗姗地走了过来。
“笑死人!哇操!还靠药物补助……”
“笑啥米?这是‘滋阴补肾养肝丸’,本姑娘就不信弄不垮你?”
“哇操!试看迈?当心用药过量……”
“免你鸡婆,来!‘好瞻再来一拜’!”
“哇操!来就来嘛,谁怕谁?”
雯雯又按照既定的‘方程式’,沉腰上马,开始‘抗战’。
吃了‘强阴丸’的雯雯,果然勇猛异常,一上马就疯狂的抽着。
约有顿饭光景,在一阵淫叫浪喊之后,二人同时‘交货’。
雯雯动也不动的趴在小虎身上,闭目喘气,略作休息,小虎则不然,他紧闭双目,乍看似在休息喘气,暗地正在运气调息。
陡地,小虎脸上浮起一抹弄嘲的诡异笑容,睁开了双眼,准备进行下一步计划。
因为,他试着自己真力已恢复了近六成。
“哇操!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思念之间,暗蓄真力,贯于右手,就在左手推起雯雯之际,右手疾点她双峰间的‘中膻穴’。
“啊……”她才叫了一个‘啊’字,人已被小虎制住。
小虎知道,凭着五六成的力道,只能制她十来分钟,况且自己体内之毒,还有一些未除,留下不走,决难抵挡强敌。
于是,翻身下床,匆匆套上衣裤,急忙奔出门外,跷跑去啦!
※※ ※※ ※※
离开‘蝙蝠门’分舵的小虎,游目一看,数十丈外,见有一座狭谷口。
这时明月已经升起,山麓寂静无人,于是慌不择路疾驰,直向山口驰去。
到了山口,视界广阔,光线明亮,虽然树荫遮住山道,但并不太难发现有灯光烛火的大庄院了。
于是心中一动,立即飞登就近一座高峰。
峰上视界广远,月光好亮啊,几乎可以把山全部看完哩!
就在这时,蓦见深处现出一点红色灯光,乍然看来,至少七八里外,尤其,那盏红灯,左右摆动,不知是风吹的还是另有意图?
有了这点灯光,总比任何景物不见好些,也许那里是什么人家的庄院,至少可以暂避一时。
心念已定,决心前去看看,于是,沿着半峰的相联绝壁,直向那盏红灯处,如飞驰去,小虎对正那盏红灯方向,穿林绕峰,攀崖登岭,如飞驰去。
但是,捡一开阔处再看,那一盏红灯仍是那么遥远。
于是,展开尚有五六成功力的轻功,继续再向那盏红灯驰去。
攀崖绕峰十多里,方始发现那盏红灯仍在原地,不过已逐渐看得真切。
随着红灯的清晰,到达一处断壁下。
小虎抬头一看,断壁高约数十丈,十分崎险,但他断定,红灯就在上面。
于是——猛提一口真气,身形腾空而起,踏突岩,点斜松,飞身而上。
到达崖上一看,竟是一片修长竹林,而那盏红灯已被竹林遮住了,仅隐约看见一点红光透出来。
回头看身后,峰岭起伏,白云片片,在皓洁的月光下,显得云气蒙蒙,已看不见最初他发现红灯的峰头。
但是,他却深信,不管立在十数里外的任何一个峰头,要想看到竹林后的红灯,那是绝不可能的。
因为他立身之处极高,并没有看到竹林后高峰上有红灯,如果他在远处看到的红灯,就是林隙间透出的红光的话,这款代志也太离谱了!
心念间,谨慎的向林中走去。
这时他已断定林后红灯处,绝不是人家的宅院,因为他看出林后即是高峰的一半,另一半舆另一座高峰相联。
走出竹林一看,目光不由一亮,心中也不禁一阵惊骇。
因为那盏红灯,就插在一株茂盛的巨大粗树的树身上。
树下是一片空场,方圆约五六丈,靠近树身处,有一棋枰和两个石凳。
峰脚下植有许多落地针松,一望而知是人工栽植,但在一处分开的针松间,竟露出了一座漆黑山洞。
小虎一见山洞,心中恍然似有所悟,断定是有人以红灯引导他来此。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急步走至大树下,伸手将红灯取下来。
红灯人手,很有份量,低头向灯孔内一看,底部竟是一个四寸见方四周密封,仅有一个灯蕊露在外面的油壶。
看了这情形,小虎断定这盏红灯,至少可燃一个昼夜。
提灯穿过两株落地针松之后,即是一座不太规律的山洞。
小虎藉着灯光向内一看,发现洞口十分整洁,显然有人经常打扫!
看了这情形,小虎不敢再深入了,只得肃立恭声说:“哇操!是那位世外高人,引导晚辈前来,晚辈已到,请示可否进入!”
把话说完,久久没人回答,而且,洞中也没有一般山洞的回昔,显然,这座洞并不深。
既然山洞不深,如果里面有人,必然听见,现在看来,即使有人,恐也不在。
一想到洞中有人不在,无妨先进入休息一阵再说。
心念已定,提灯入洞,前进不足一丈,即见前面一座石门,门上赫然挂着一个重约百斤的大铁锁。
走到门前,方始发现石门上,尚有两行以‘大力金刚指法’写的字。
提灯细看,是:“千里引客来,此锁待君开!”
小虎马上就觉得,这根本就是为了他写的嘛,立刻就开始观察。
提灯一看,竟是一把死锁,两端根本没有锁眼,除非将锁弄坏,无法将门打开。
于是,将灯插在门楣上,两手抱锁,左右摇晃,铁锁纹丝不动。
小虎略一沉吟,决心将锁扭坏,但又怕自己此刻功力不继。
哇操!管它呢,死马当作活马医,暗运内功,双掌抱锁,奋力一扭,‘咔’的一声脆响,铁锁横闩,应声而断。
小虎将锁放下,奋力推门,石门沉重的被推开了。
石门开处,立有一阵冷风扑出来,门内漆黑,隐约有淙淙水声。
小虎取下红灯,向内一照,发现七八步外,即是一张及膝小桌,桌上似乎放有一只铁盘。
走至近前一看,小虎浑身一战,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就在小桌的后面,即是深不见底的洞内涧,淙淙水声,就是由下面传来。
小虎心里想,好里家在(万幸)有一盏灯,否则,如此漆黑的洞,一步踏空,那还了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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