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本元不愧为一代凶人,不管郝南虎如何的惩治他、羞辱他他一直咬紧牙根睁着凶目朝西跑。
连跑两天之后,他终于用爬的啦!
因九他一直不吃不喝,加上沿途之中若有受害者申请要报仇,郝南虎一定准许他们自哈本元身上取走一物。
因此,此时的哈本元双耳、左目、双臂,皆已全部被取走,身上的“里肌肉”、“五花肉”更是被削走了不少。
不过,这些肉体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的痛苦,因为,三天来,居然没有一个“开心帮”的高手前来悄悄的探望一下。
天气越来越冷了,翌日一大早,郝南虎三人运功醒来之后,掠上大树枝桠一瞧哈本元已全身发紫,立即将他挟落在地。
神行书主含笑道:“主人,他可能撑不过今天了!”
“哇操!这阵子也够他累的啦!咱们索性好人做到底,把他送回鬼王村,当面交给钱茹荷,你们有没有兴趣?”
阴司状元哈哈一矣道:“好人好事,敢不迫随!”
神行书生哈哈笑道:“小的渴盼与四妖一斗已经久矣!”
“哈哈!好!好!人家是千里送鸿毛礼轻情怠重,咱们是‘千里送上门,三人立大功’,走吧!”
说完飘然掠去!
阴司状元挟着哈本元与神行书主并肩行去。
入城之后,买下一部双骑高篷马车,迳自朝成都驰去。
为了保持体力,神行书主及阴司状元轮流驾车,而且按时进餐休息,因此足足的走了近十天才抵达成都。
最令郝南虎三人讶异的是哈本元居然还没“隔屁”,因此,他们特别小心的又多点了几处重穴。
他们刚进入成都,立即有三名黑衣大汉挡住马车,只听当中那人沉声道:“请问敝帮郝副帮主是否在车上?”
郝南虎未待阴词状元应活,立即掀开布帘,叫道:“哇操!想不到我这个副帮主还能混下去,带路!”
那三名大汉虚应故事的供手一礼,立即转身驰去。
两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来到鬼王村的门口了,郝南虎惊下马车,一见到饯茹荷带着大群人站在院内,立即哈哈一笑!
双目迅速的一扫,立即发现钱天、饯玄及钱黄三人面色灰黄而且略带愁色,他不由暗暗的一怔!
却听钱茹荷格格笑道:“副帮主,你总算回来了!瞧你春风满面,精神饱满,这阵子一定过得很愉快吧?”
“哈哈!‘芹芹菜菜,马马虎虎’啦!帮主,你的气色却不大好哩!身子要紧啦!别太‘熬夜’啦!”
“格格!多谢你的关心!请进!”
“哇操!在下另外备有一份厚札摆在车上,请派人取下吧!”
说完,与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大大方方的行入大厅。
站在钱茹荷身后的那群黑道高手一见到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居然对郝南虎如此的恭敬,不由暗暗心中发毛。
钱茹荷朝一位中年大汉使个眼色,立即走入大厅。
众人依序坐定之后,郝南虎三人坐在客位上首,一见到那位中年大汉挟着哈本元走了进来,他立即问道:“帮主,你认识他吗?”
“哼!不自量力的狂徒,害本帮折了一、二百名高手,实在可恨,涂护法把这个叛徒抓出去喂狗吧!”
倏听哈本元有气无力的道:“慢……着……”
郝南虎屈指连弹,解开他的穴追,哈哈笑道:“老猪哥,你这下子可以死心了吧!哈哈!可悲呀!可悲!”
哈本元穴道一解,嘴角立即溢血,全身不住的颤抖着。
钱茹荷见状,起初不屑的冷笑,不久,她忽然想起苗疆“解体大法”心中一震,几乎当场失声惊叫了!
她毕竟不愧为一代魔女,心知,此时谁先轻举妄动,谁就先倒媚,因此立即默默的运聚了全身的功力。
郝南虎一听他的脉息有异,一面运功,一面笑道:“老猪哥……”
他尚未把话说完,立即听见钱玄焦急的传音道:“公子,小心哈本元的邪法!”
他心中一凛,立即住口凝视着哈本元。
倏听哈本元厉吼一声,身于一纵,迳扑向郝南虎。
郝南虎喝声:“小心!”双掌一扬,疾劈而去。
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未待他吩咐早已出掌拦截了!
钱茹荷及钱玄三人在哈本元扑向郝南虎之际,早已翻身一掠,朝屏风后面掠去,迅即消失了人影!
就在此时,哈本元的身子在“轰表轰”三声之中已经被震成粉身碎骨疾射向那些起身欲逃的黑衣人。
那些人一边躲闪,一边挥掌震开那些血肉。
在流弹乱射之中,立即有十众人沾到了血肉,剧疼之下,立即倒地狂叫,片刻之间,迅即化为血水。
其余的四十余人见状大骇,急忙朝厅外惊去。
郝南虎一见良机难得,将“问心针”拔到“快放”,迅速的一挥,“喀……”声中,立即有二十余人倒地惨叫。
身子一沾到哈本元的血肉,立即化为血水。
一座豪华有大厅立即变成“森罗地狱”。
那十余名高手刚冲出大厅,立即被伸行书生截住,“喀……”响中,马上又有八人倒在地上惨叫了!
郝南虎坐在椅上装填妥“问心针”之后,立即与阴司状元疾掠出厅,同时朝那九名四散逃去的大汉扑去。
倏听一阵尖锐高亢的笛音自后院传来,郝南虎正在暗怔之际,立即听见神行书生急叫道:“主人,小心尸魔的僵尸!”
“哇操!僵尸?大白天会有僵尸?”
双目立即向四周一瞥!
倏听一阵“轰……”声响,院中立即一阵尘埃飞扬。
那九名大汉突然骇呼道:“帮主,救命呀!……”
骇呼声未歇,院中各个角落突然跃起一大群一身黑袍,双目紧闭,头戴寿帽,额贴长条黄纸的人!
哇操!一共有十八人哩!
笛音倏急,“咚……”声中,那十八人双臂并举前伸,双足挺直迅速的在院中来回的跃跳起来了!
一股股腐臭味道立即飘散于现场!
那九名黑衣人到处钻躲,却不敢出掌攻击那十八人。
郝南虎忍住惊骇正在猜测这十八个是否真是僵尸之时,神行书已掠到他的身边,急道:“主人,小心!别披它们缠上了!”
“哇操!可不可以用‘问心针’招待他们?”
“可能不行,因为它们已经死去多年了!”说完,右手一扬,朝五丈外的一具僵尸连射五针。
“噗……”细响过后,那五支“问心针”全部命中。
可是那具僵尸却毫无阻碍的跃跳着。
郝南虎不由神色一变!
阴司状元却神色肃然的瞧着那十八具僵尸的跃动路线,企图找出这座神秘恐怖的“僵尸阵”的枢纽所在。
笛音越来越急!
那十八具僵尸跃动更疾,包围圈越来越小了!
腐臭味道也更加的难闻了!
突听一声惨叫,一名黑衣大汉已被一具僵尸扫中,直飞出去,落地之后,略为托儿所数下,立即气绝。
全身立即泛黑!
郝南虎瞧得神色一变,心儿不由一慌!
只听阴司状元肃然道:“主人,别慌!咱们先布阵采取守势,伺机而动!”
说完,神色肃穆的站在“地”位。
神行书生立即飘落在“人”位。
郝南虎吸口气,跃至“天位”之后,三人布成三角方位,各跑三尺余,缓缓的在原地附近移动着身子。
惨叫声音及尖锐的笛音不住的穿入三人的耳中。
尸腐臭味不住的飘人三人的鼻中。
所幸“鬼华陀”不愧为“正字招牌”神医,所炼制之“万惑之吻”解药的确非同小可,因此,三人尚能对付那些尸腐之臭味。
一个时辰之后,那九名黑衣人已先后惨死,那埂八具僵尸开始集中全力对付郝南虎等三人了。
它们开始挥扫僵硬的双臂了!
郝南虎一见压力越来越重,逼得怒吼一声,全力劈出一掌,将一具僵尸击飞出三丈余外,同时朝外一冲!
阴司状元大骇,忙喝道:“主人,速回来!”
迟了,郝南虎已经冲丈外,而且被六具僵尸困住,现场立即传出一阵“轰……”的骇人声音了。
那些僵尸虽被击飞出去,可是,落地之后,立即丝毫无损的重又跃了回来,口中居然向外冒出一股股的白雾。
那种白雾又臭又腥,令郝南虎闻之欲呕,急忙屏息闪避。
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使出“两仪阵”紧守门户,一边躲闪,一边趁隙将僵尸劈退,一时尚无败象。
可是,他们也无法冲出去,不由暗暗发急!
突听数声阴笑,雪山四妖及一名身瘦如骨,脸似骷髅的老者并立在屋顶,郝南虎勿勿一瞥,不由大骇!
那名老者手持寒铁魔笛,猛吮尖音,催促那些僵尸扑攻郝南虎三人,存心要把他们毒死或累死。
雪山四妖神色狞历的阴阴直笑,心中得意万分。
夜幕缀缓的笼罩大地了!
那名老者(尸魔)一见郝南虎三人不但不惧毒,而且撑了这么久,心中一凛,立即冷冷的哼了一声。
只见他满头乱发一竖,缓缓的盘坐在屋脊上。
笛音顿转高亢凄厉!
雪山四妖被逼得横飘出丈余外。
那些僵尸倏然双臂如车轮般旋转起来,交叉扑向郝南虎三人,逼得他们连连出掌逼退它们。
所幸片刻之后尸魔中气不继,笛音为之稍顿,那些僵尸的扑击也为之一缓,使郝南虎三人有喘气之机会。
三人一边闪躲,一边疾提功力!
此时,突见三道红影自厅中闪了出来,黝黑的院中,依稀可以看出她们正是钱天、钱玄及钱黄三人。
只见她们分别手持一只尺余长,寸余宽的黑桶,跃入院中之后,立即毫不犹豫的朝那些僵尸扑去。
尸魔见状,停止吹笛,喝道:“站住!”
他这一喝,钱天三人奔驰更疾,钱天更是脆喝道:“小心毒液!”
雪山四妖齐声厉吼,自屋脊疾扑而下。
钱无倏然身子一转,将黑筒对准雪山四妖,未待他们落地,右手一按,一蓬血水立即射向他们。
雪山四妖见状,右怕一挥,身子向侧疾挥。
落地之后,匆勿的做了“健康检查”,一见各功滩“正常”,姜完逵立即叱道:“浪蹄子,你们想干什么,还不让道!”
就这刹那间,院中立即传出一声,凄厉的异叫声音,那声音似出自兽类,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钱天却欣喜的道:“老色鹰,你们瞧见了吗?姑奶奶就是要毁去这十八具害人精,然后,再和你算帐!”
说完将黑简朝他们一晃。
雪山四妖一见那两具刀枪不入,不畏掌指的僵尸居然被毁于这种毒液,那敢轻挡,倏然暴返。
钱天格格一笑,身子一转,疾向附近之一具僵尸射出一蓬毒液,刹那间又是起了一阵异叫。
尸魔见状,不由怒吼出声!
笛音再度急鸣而起,那些僵尸立即疾扑向钱天三人!
郝南虎长吼一声,立即扑向尸魔。
雪山四妖阴阴齐笑,挥掌截住了郝南虎,
“轰!”一声,久战交疲的郝南虎立即彼他们四人晨退五大步,吓得阴司状元及神行书主急将右掌一挥。
“喀……”声中,两蓬“问心针”疾射而去。
四妖阴阴一笑,左掌一翻及一旋,掌心各持一块磁铁,立即将那些“问心针”吸得一干二净。
只见他们抖手一掷,四蓬毒针立即暴射向三人。
事出突然,阴司状元及神行书生立即慌了手脚。
郝南虎身子一飘,闪开射近身前的毒针之后,一见他们神色慌乱,立即吼道:“出掌!闪开!”
神行书生一见毒针已经袭近身前二寸余,势必无法躲闪,暗一咬牙,掠前一夕,遮在阴司状元的身前。
“噗……”细响过后,只听他喝声:“主人,珍重!”单掌一扬,拍的一声,血光冒现,立即霄命倒地。
阴司状元喝声道:“南宫兄!”
身子不由一阵摇晃!
若非他深知神行书生的尸体有毒,一定早已将抱住放声痛哭了,不过,这种椎心之痛,反而更伤身子。
郝南虎瞧得全身剧震,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雪山四妖却得意的阴笑不已!
突听一阵惨喝,钱玄由于承受不住那些尸毒,一个失闪之下,立即被一具僵尸扫中,倒地身亡。
郝南虎心疼如绞,立即疾扑过去。
阴司状元立即也扑了过去。
雪山四妖厉吼一声,双掌一挥,八道狂风疾罩向他们二人!
郝南虎双掌一旋,一推!
“轰!”一声,郝南虎硬生生的被震飞出去,身子刚落地,只觉胸口一疼,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口鲜血!
阴司状元作战经验较为丰富,一见对方的掌力大强,双掌疾旋之下,身子早已借势飘飞出三丈余远。
雪山四妖“哈哈”一笑,立即分批扑向郝南虎及阴司状元!
郝南虎拭去血迹,迅速的咬破“回力丸”,身子向后暴退!
“轰!轰!”两声,大妖及二妖那两记掌劲立即在地上劈出个深洞,比“挖土机”挖得还深还大!
郝南虎落地之后,一见药力尚未见效,立即绕开剩下的那九具僵尸,准备暂时先避开双妖之迫击再说!
大妖及二妖见状,果然不敢追击,不过,他们立即扑向阴司状元,吓得郝南虎不由焦急不已!
所幸,就在这个要紧的关头,郝南虎只觉丹田一热,心中一喜,立即下达“总动员令”。
半晌之后,他立即觉得全身气机盎然,双目一抬,阴司状元已被攻得毫无还之力,立即长啸一声。
声若龙吟,响彻九宵。
雪山四妖内心一震,望向郝南虎。
阴司状元趁机抽身暴退!
郝南虎一边行向四妖,一边风声道:“大叔,这些僵尸交给你啦!”
声音方歇,身子疾弹向四妖。
双手连挥,四缕捐风疾射向四妖。
四妖见状,骇得抽身暴退。
郝南虎落地之后,再度朝大妖及二妖弹出一缕指风,右腕迅迎的一翻,一支“问心针”疾射向二妖。
事出突然,二妖的腰间立即被射中一针。
只听他闷哼一声,右手连连在腰部疾点,企图阻止毒液的蔓延,可是,半晌之后,他立即全身僵硬了!
他骇得张口欲求援,却已发不出声音了。
大妖三人齐声怒吼,猛劈向郝南虎。
郝南虎哈哈一笑,身子一闪,指风违弹!
四人立即展开猛拼!
这乃是生死一发,真枪实弹的拼斗,任何一人只要稍有失闪,不是“蒙主宠召”,就是往地府报到。
且说阴司状元拾起地上的圆筒,喝道:“二位姑娘速退!”
说完,将药瓶抛向钱玄。
钱玄及钱黄被尸毒熏得摇摇欲坠,按过药瓶,立即将药丸服下,双目却关心的瞧着郝南虎。
阴司状元不畏尸毒,抓起圆筒好似在喷“杀虫液”般边驰边喷,刹那间立即将四具僵尸摆平了!
尸魔见状,急忙吹笛指挥僵尸逃亡。
那知,阴司伏元轻功绝伦,一番追杀之后,便将那些僵尸全部摆平了,乐得他仰天长啸一声。
尸魔却心疼如绞,暴跳如雷的朝他冲了过来。
钱玄及钱黄眼药之后,精神陡振,扣起圆筒,倏地朝尸魔射去,两股毒液火网交叉,齐射向尸魔。
尸魔见状,大骇,急忙左侧一闪。
他刚闪开,尚未着地,只听“喀!”的一卢,他只觉右颈一疼,立即想起自己已中了可怕的“问心针”。
他不由叫道“饶了……”
就这两声,他已“有口难言”了。
钱玄见状,圆筒一移,就欲送他一股毒液,却听阴司状元喝道:“别太便宜他了!走吧!”
说完,疾掠向三妖。
大妖三人正被郝南虎的“拘魂指魂”及“同心针”逼得压力如山,陡又被三具圆筒对准,心中不由暗暗发毛。
情急之下,大妖立即仰天厉啸!
此时已值深夜,大地一片黝黑,他那啸声倍添恐怖之气息。
钱玄闻声急喊道;“快下手!帮中尚有五百分名高手哩!”
说完毫不抚豫的朝三妖射出一蓬毒液。
阴司状元一见三妖仓惶躲闪,心中一喜,喝声“那里逃!”
却故意先朝四妖射出一蓬毒液。
右臂连扬,分朝三妖及四妖射出“问心针”。
钱黄续打“落水狗”,又是两蓬毒液射了过去。
只听三妖惨叫一声,立即倒地狂滚不已!
郝南虎见状,一缕指风朝四妖背心疾弹而去,“啊!”一声惨叫,四妖立即含恨而死了!
大妖见状,双目一闪,疾掠而去。
阴司状元早已知道他会来这一招,因此,早已射出一蓬毒液拦住他的去路,钱玄及钱黄亦趁机一阵扫射。
那些毒液乃是哈本元催动蛊母与敌同时于尽所造成之物,稍一沾触立即无药可救,大妖不由手忙脚千百万!
郝南虎含笑站在一旁,不时的出言相攻,更逼得他紧张万分!
终于,在一个失闪之下,大妖被一支“问心针”吻上了,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满地翻滚,准备接受报应了!
郝南虎刚松了一口气,倏听钱茹荷喝道:“射!”数十道暗器立即自厅中,房内疾射而出。
郝南虎喝声:“跟我来!”双臂疾挥,身子疾冲面去。
钱玄及钱黄原本距他不远,左袖疾挥,劈开那些暗器,提着圆筒,跟随郝南虎疾冲向厅内。
阴司状元身形似电,右掌一阵挥劈早已冲入厅中,圆筒一阵扫射,立即有十余人惨叫倒地。
突见红影一闪,阴司状元立即喝道:“魔女,别逃!”
“哇操!交给我啦!”
声音方歇,郝南虎已疾追而出。
钱茹荷刚掠出后院墙外,“唰!”一声轻响,只见郝南虎已经拦住了去路,逼得她仓惶后退!
那知,她刚后退五步,背部立即碰上右寺,吓得她神色大色变,颤道:“你……你要杀我吗?”
“哇操!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不是郝南虎吗?”
“不错!不过,你可知道先父名叫郝达昌,先母名叫慕章婷,而他们却惨死于你的手下!”
“什么?你……你……”
“哇操!你已经罪贯满盈了,准备伏诛吧!”
“你……你不念在咱们那段甜蜜的日子吗?”
“哇操!少来!那只是本公子的复仇手段而已!凭你这种烂货够资格与本公子谈情说爱吗?”
说完,缓缓的扬起右掌!
钱茹荷厉吼一声,疾弹出一缕指风,身子向左疾射而去。
郝南虎身子一闪,右腕一翻!
“喀……”连响声中,钱茹荷至少中了五支“问心针”。
“哈哈哈!魔女,你好好的享受吧!”
钱茹荷厉叫一声,扬指欲自尽。
郝南虎弹出一缕指凤,制住她的穴道之后,长笑惊向前厅。
只见阴司状元单枪匹马,被百余名大汉围攻,钱玄及钱黄却已和三百余名大汉倒卧血泊中,他不由大骇。
右臂连挥,“问心针”疾射而出。
“啊……”惨叫声中,立即有二十余名大汉中针倒地,阴司状元顺势冲出急道:“主人,掩护小的装针!”
“哇操!好!到右墙角去。”
说话之中,左掌疾劈,右臂连挥。
那些大汉立即吓得纷纷闪避,同时改以暗器招呼。
郝南虎站在右墙角前,双臂连挥,震开那些暗器,口中不停的叫道:“哇操!有种的别躲!”
倏听阴同状元哈哈一笑,立即冲了出去,右臂连挥之下,立即倒了二十余人,好霸道的“问心针”。
郝南虎长笑一声,一边追逐,一边发射“问心针”。
盏茶时间之后,院中只剩他们两个人站立了,其余诸人中针躺在地上接受作恶多端的惩罚了。
“大叔,怎么会如此惨呢?”
、“敌势太强,毒液及‘问心针’全部耗光了。”
“唉!想不到她们三人刚弃暗投明,却不幸遇难。”
“主人,她们及南宫兄求仁得仁,何必伤感呢?”
“大叔,我刚才透支了体力,你替我护法?”
谈淡的三月天,杜鹃花开在山坡上,杜鹃花开在小小溪旁,在中原此时已是春光明嵋,风和日丽的好月子。
在天山却仍是白雪皑皑,一片银白世界。
不过,天山派却是一片喜气洋洋,只见冠盖云集,各派掌门人及德高望重之高手皆自动来此。
这是天山派有史以来,未曾有过的盛事。
午时一到,郝南虎率领七位如花似玉的夫人走入院中与群豪会面,群豪立即自座位上起身相迎。
一番欢叙之后,果半仙,崔玉风,果泰及华玉英也含笑走出来与群豪欢叙,现场立即洋溢一片笑声。
丐帮弟子立即将食盒一一送到每个人的座头上。
只听果半仙呵呵笑道:“各位朋友,今天这个场面简直令老夫太意外!也太高兴了,多谢各位的棒场,”
少林掌门乃当今武林声望最隆之人,只听他起身道:“阿弥陀佛,若非老施主神机妙算,及郝小施主只身涉险,在‘开心帮’的阵法及毒物肆虐之下,其会有今日之样和场面,请接受吾人之敬意。”
说完,深深的合什行礼。
群豪亦恭敬的起身行札。
果半仙诸人急忙起身行礼,连道:“不敢当!”
只听少林掌门人问道:“阿弥陀佛,据闻郝施主与青海蒙古人有过一段误会,不知可有此事?”
郝南虎含笑应声:“是!”同时将雪崩之事概略叙述一遍。
“阿弥陀佛!老纳与大汗曾有数面之缘,此事或有缓解之处。”
青云道长立即接道:“无量寿佛,贫道有个不情之请,目前天下武林已经太平,咱们何不赴青海一行?”
各派掌门人衷心感激郝南虎,因此,纷纷赞同。
果半仙见状,立即率领郝南虎诸人感谢不已。
端阳佳节,中原处处闻粽香,锣鼓宣天的划龙舟比赛声音好一片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景象。
在东科尔寺前面却是一片紧张气氛。
神情肃穆的大汗及中原各派掌门人端坐在东侧帐蓬内,在帐蓬右侧另有一个小帐蓬,蓬内端坐数名女人。
百余名体态魁梧,全副武装的蒙古大汉整齐划一的挺立在两座帐莲的左右两侧,充满彪惮之气。
东科尔寺内自昨夜子时开时,一直传出庄严的诵经声音,以及阵阵檀香,浑然不管寺外的肃杀气氛。
辰初时分,郝南虎一身蓝衫,挟着果半仙飘落在寺外,崔玉凤,果泰,慕昭明及幕玉翎疾跟而上。
六人刚站妥,端坐在帐蓬内的掌门人立即出帐相迎,同时将他们带入帐内与大汗相见。
突见右侧那座帐蓬人影一闪,一位英气焕发的少女立即走了过来,少林掌门忙道:“郝施主,这位女施主是大汗的千金森玉公主!”
郝南虎立即含笑朝她拱手为礼。
森玉公主深深的瞧了他一眼,立即脆声道:“家父不喑中原语言,就由我来翻译,请勿误会……”
“那里,公主的华语字正腔圆,轻脆悦耳,甚为动听!”
森玉公主娇颜倏红,立即低头不语。
大汗却沉声,叽里瓜拉说了一大串。
森五公主脆声道:“郝少侠,家兄去年惨遭冰雪活埋,经查系因你发啸导致雪崩,可有此事?”
郝南虎点点道:“不错!”
大汗立即又叽里瓜拉,呼嗜哗啦……说了好一阵子。
“郝公子,家父看在各派掌门人及慕神医多次解说的份上,有三条路由你选择,第一,与这些人一一比武,第二,偿命,第三,人赘。”
说至此羞得抬不起头来。
郝南虎毫不犹豫的道:“比武!”
霖玉公主神色一变,忙道:“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些人士是族中好手,而且也练过武功呢!”
“没关系!”
森玉公主怔了一下,只好向大汗报告实情了。
大汗额额首,深深的瞧了郝南虎一眼,然后又说了一阵子,只见他右手一扬,立即有一名大汉奔到广场中。
只见他取出番刀,身子疾施一圈,雪地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清晰的三太周圆的大圆圈,他也仗刀挺立圈内。
“郝少侠,不论以任何方式,只要能将他逼出圈外,你就可以获胜,不过,不许使用暗器。”
郝南虎点点头,立即将“同心针”取下,交给果泰,然后慢条斯埋的卷起衣袖,同时朝圈内行去。
那位蒙古人不知道他打算在必要时施展大大方方的拘魂指法,因此,纷纷好奇的瞧着他那对雪白的手臂。
站在圈内的那名蒙古人更是疑诧万分的瞧怔了!
郝南虎微微一笑,站在对方五尺远近。
那把藩刀长逾四尺,隐含森芒,分明是一把名刀,只要那人踏前一步,快刀一劈,郝南虎不被劈成两片才怪。
郝南虎却从容不迫的含笑瞧着对方,心中暗忖如何兵不刃血的将他逼退,免得再将纠纷扩大。
倏听大汗叱呀一声,那些蒙古人悝然一震,立即一刀斜削过来,寒芒带着“唰”声,立即掀起了比武序幕。
郝南虎一见刀势斜劈腰际,身子倏提,立即平稳的站在刀柄上,足下一沉,那把番刀倏地一沉。
那位蒙古人果然有几分蛮力,刹那问,立即又将着刀扳上寸余,不过,却已经脸红脖子粗了!
郝南虎暗暗估量他已将全身的力道提足了,只见他双掌屈指一弹,两缕指风立即点中那人的脉门。
“砰!”一声,那把藩刀立即脱落在地,那名蒙古人由于竭力往上扳,藩刀一落,双掌立即疾挥向他自己的额头。
“砰!”一声,结结实实的在前额击了一下,任凭他练过铁头功,立即仰天摔倒,而且立即昏倒。
郝南虎微微一笑,弯了腰抬起那把藩刀,就欲替他归鞘。
倏听一声暴吼,一名蒙古武士以为郝南虎要伤人,不但疾扑而来。而且巨掌一伸疾抓向郝南虎的前襟。
郝南虎随手一掷,“呛!”一声,那把藩刀奇准无比的射入鞘中,立即使大汗诸人为之神色一变。
他却微微一笑,双臂一扬,扣住那人的双腕,朝上一举。
那名武士果然不凡,虎腰一扭,双足疾踢向郝南虎的胸口。
郝南虎运聚功力护住前胸“砰!砰!”两声巨响,他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两记五百斤的重踢。
蒙古武士立即哄然叫好。
那位老兄却怪叫一声,双足钉在郝南虎的胸口,不敢乱动。
郝南虎缓缀走到圈沿,小心的将他放到圈外,朗声道:“爹!舅舅,此人就麻烦你们啦!”
说完,先将先前那名武士“送出”圈外。
果泰及慕昭明含笑将那两名武士挟到一旁,开始疗伤。
那样蒙古武士立即知道自己空欢喜一场了,不由一怔!
大汗立即又叽里瓜啦叫了一阵子。
一名蒙古武士取下藩刀,惊入圈中之后,身子一弓,双臂一张,虎目暴睁的在郝南虎四周绕行起来。
郝南虎知道对方一定打算施展舅舅所提过的“相扑扭打”,他立即好玩的仿效他的姿势游走起来。
圈外的蒙古武士立即么喝助威。
倏听那名武士大吼一声,身子朝前一扑!郝南虎喝声:“哇操!”立即朝前一扑。
“叭!叭!!”两声,两人的四臂已经搭在一起,郝南虎立即感受到一种原始,粗旷的力道,立即疾提功力稳住身子。
那名武士双臂连拉带扯,虎腰疾扭,不住的推拒郝南虎。
郝南虎双足凝立不动,任他如何推拒,依然含笑不动。
不到半盏茶时间,那名武士已是全身冒汗,气喘呼呼了,郝南虎微微一笑内力疾提,右足一抬,将他一推。
那名武士顿感压力如山,只好步步后退。
当他被推出圈外之后,突然跪伏在地,又拜又叫着。
“哇操!舅舅,他在说什么?”
“他说你是大力神,他很佩服你!”
“哇操!不敢当!”说着他也拱手行礼。
突听“唰!”一声,一名武士又扑进圈中,也摆开相扑角力姿势,郝南虎立即也迎了上去。
不过,为了避免耽误招梗喇嘛正午之约,他在双臂一搭之后,立即捉聚功九将对方震出圈外。
那些蒙古武士偏偏不信邪,每人都要斗力,因此,在不到半个时辰之后,郝南虎已将二十三名武士推出圈外。
突听森玉公主脆喝一声,轻飘飘的飘落在郝南虎身前丈外,同时拱手道:“郝少侠,请你多指教!”
说完,右手一探,自肩上取出宝剑。
寒光双闪,郝南虎立即发现居然是一对奇薄无比的宝剑,立即喝道:“好一对雌雄室剑!”
森玉公主娇颜一红,抖手将一柄宝剑掷向郝南虎,同时剑诀一引,立即神色肃然的瞧着郝南虎。
郝南虎接住那柄宝剑,只觉甚为轻巧,正在暗忖如何应付这种局面之际,倏听她喝道:“郝少侠留神!”
剑尖一已带起风响,一柄宝剑化作几点剑影,分向郝南虎“气海”“丹田”及“巨阂”三处大穴拂到。
这招实在狠辣之极,须知这三处大穴,乃是分布在人身上不同的方位,郝南虎无论如何挪动,皆难免有一处被点中的可能。
她这招攻至,郝南虎身形微弹,人已凭空跃起,同时又疾往她身后飞落,剑尖乘势一挥,疾扫身后“藏血穴”。
这招快似闪电,大汗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森玉公主骤闻脑后风声,来不及回首观看,身子立即微微前倾,郝南虎悄悄的一偏剑势,正好从她身背划过。
说时几那时快,突见她身子半转,只听“呼”的一声,那柄宝剑从腰间穿出,反刺郝南虎“腋窝穴”。
郝南虎喝声:“好招式!”手腕一翻,一招“密云不雨”那柄宝剑突然化作十柄剑尖,齐削向她的右腕。
森玉公主剑身一颤,“观音降魔”,“童予拜佛”,汇于身一攻郝南虎,剑法精绝无比。
郝南虎顺势一卷,身子突然飞起,那两招都从他脚下扫过。
森玉公主一招占了上风,立即着着抢攻。
郝南虎存心看她有多少压箱本领,顺此总是让她连攻三招,才还攻一招,两人立即打了平手。
她的剑招甚疾,盏茶时间之后,郝南虎立即发现她又从首招出击,立即低声道:“公主,请小心啦!”
说完,举手反削,削向她的“肩井穴”。
森玉公主急将香肩一沉,那知郝南虎剑尖一挑,她顶上的皮帽立即被郝南虎挑走,青丝立即随凤飘舞。
郝南虎不由瞧得一怔!
森玉公主羞涩的取过那顶皮帼疾掠回帐蓬内。
大汗突然哈哈大笑,状甚愉快。
郝南虎含笑将剑尖下垂,瞧着大汗不语。
半晌之后,只见大汗朝慕昭明一招手,两人立即在帐内咕噜说了好半晌,才见慕昭明走了过来。
“虎儿,大汗说,只要你肯与公生成亲,并将公主生下之子继承大汗的职位,干戈立即化为玉帛,如何?”
“哇操!舅舅,你有没有告诉他,虎儿已经有七房妻室了?”
“呵呵!当然有啦;大汗不但不计较,而且还鼓励舅舅将翎儿下嫁给你,因为他担心公主太孤单哩!”
郝南虎偷偷一瞄森玉公主及慕玉翎,皆已垂头不语,立即朝果半仙问道:“爷爷,你看行不行呢?”
“呵呵!行不行全看你!呵呵!”
“哇操!爷爷,虎儿是说真的啦!”
“呵呵!当然好啦!想不到我果半仙的‘干孙子’(曾孙子)也会当蒙古人的大汗,实在太愉快啦!”
说完,呵呵连笑。
郝南虎只好红着脸,跟着慕昭明走入帐蓬去拜见泰山大人了,四周的蒙古武士立即哄然欢呼不已。
就在此时,东科尔寺中突然传来悠扬的钟鼓齐鸣声音,在果半仙的示意之下,众人立即行入寺内广场。
那位老喇嘛立即自寺内合笑走向郝南虎。
郝南虎立即率着果半仙及崔玉风迎了上去,含笑道:“大师,晚辈带着爷爷及奶奶来拜访招梗大师了。”
“三位请稍候,住持马上出来。”
他的声音方歇,大殿两侧并排走出一样喇嘛,人人走下台阶之后,立即各依位置面对大殿而立。
半响之后,那位慈颜鹤发的招栖喇嘛含笑走了出来,他朝众人颔颔首,立即宣一声佛号行个大礼。
少林掌门诸人立即恭敬的还礼。
招梗喇嘛含笑道:“师凡,请携令祖及令祖母过来一下。”
果半仙及崔玉风刚走到招梗喇嘛的面前,立即发现他的双目射出清澄的眼神,二人立即一凛。
他们二人接着看见四方极乐世界众佛,罗汉,尊者过着与世无睁,清静和平的生活,二人不由神色一肃。
接着他们发现自己二人居然也在现场,而且正和招梗喇嘛恭敬的叨着郝南虎在说经,二人不由一喜。
“二位愿意共同接下这份住持工作吗?”
二人立即恭敬的合什跪下。
招梗喇嘛宣声佛号,双掌一阵子轻挥。
果半讪及崔玉风的三千脑丝立即尽落在地。
喇嘛们立即跪伏在地,喃喃诵经不已!
半个时辰之后,经声结束,招梗喇嘛含笑道:“师兄,去把二位女施主带来吧!让师弟略尽二分心力。”
郝南虎颔颔首,立即将森玉公主及慕玉翎带到招梗喇嘛的身前,三人一下跪,众喇嘛立即再度诵经。
招梗喇嘛含笑在三人四周走了一遍之后,含笑盘坐在地。
好半响,经声再度停下,只听招梗喇嘛含笑道:“武林红花要叶木一家,宗教何必划分啥界限,师兄,小弟圆寂在即,尚裨你助我飞升,稗永保回教与喇嘛教和平共处。”
说完,双唇轻掀将口诀告诉郝南虎。
郝南虎立即盘坐在地,将左掌轻按“气海穴”疾运功力,聚于右手食指,半晌之后,一缕气劲立即自指尖透入招梗喇嘛的“泥丸宫”。
只见他身子倏然一颤!
郝南虎立即将指力射向他的“百会穴”。
招梗喇嘛在一阵剧颤之后,只见一个“小号”的招梗喇嘛自他的泥丸宫射出,虽然也是盘坐,却冉冉上升。
殿内钟鼓再度齐鸣。
一阵浓列的颤香立即飘散在空中。
小招梗喇嘛越飞越高,终于消失在云端了。
郝南虎乍见这种奇迹,整个的痴了。
现场诸人更痴了!
大汗及那些武士早已跪伏在地,喃喃自语不已,不知是在敬佩,还是在骇惧?或者是在仟悔。
钟声悠悠的停了,果半汕及崔玉凤神色肃然的站了起来,同时转身面向众人,只听果半仙慈声道:“各位,请起!”
众人立即恭敬的站起身子。
果半仙朝众人一瞥之后,慈声道:“老夫及贱内荣招梗喇嘛剃度,从今以后,誓必谨守清规,勤于同修。”
“有关老夫及贱内在今日之前所树下之嫌隙,甚盼各位转告天下群豪,一律就此一笔勾消。”
“若有不愿者,可迳往天山派与愚孙郝南虎解决,希勿在此庄严圣洁之处,再染血腥了!”
郝南虎立即朗声道:“不错,敝人愿意替爷爷及奶奶承担所有的纠纷,请各位转达天下周知。”
少林掌门立即肃然道:“阿弥陀佛,二位道友请放心!少林一派定当会挺身而出,绝对不许有人来此打扰您们清修的。”
青云道长及玄武子诸人亦纷纷表明支持的立场。
突听大汗朗声说了好一串!
众蒙古武士立即齐声朗不已!
众喇嘛亦随着连宣佛号不已!
只有郝南虎诸人听得一头的雾水,有听没有懂。
只见森玉公主脆声道:“家父方才由翻译的口中明白了爷爷,你们所声明的内容,他深表支持。”
“从今以后,只要他所管辖及所能影响之处,绝对不准回教徒与喇嘛教徒起争纷,否则,必予以重惩!”
“另外,只要有人敢来东科尔寺找麻,家父及全族的武士势必与对方周旋到底,请各位前辈一并转达。”
果半仙听得连宣佛号不已。
郝南虎瞧了他一眼,暗道:“哇操!想不到爷爷居然真的要出家当老和尚了,这……实在太奇妙了!”
想至此,心中不由一阵依依不舍。
他立即低声问道:“爷爷以后虎儿能不能常来看你呀?”
“能,不过,尽量少来,免得乱了爷爷的清修!”
“爷爷,临别之际,你可否赠虎儿几句铭?”
“痴儿,你的慧根比我深,何苦呢?”
“呵呵!好!好!容爷爷仔细的瞧瞧!”说完真仔细的瞧着郝南虎的五宫,好半响才朗声道:
“松柏长青永不凋,
生机盎然凛风雪;
一龙九凤乐融融,
知福惜福常怀恩!”
说完,呵呵长笑与崔玉凤转身行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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