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过了三天三夜,少女仍在运功,两位妇人关心的一直在旁瞧着,春菊四人则积极服药运功疗伤。
其他的少女紧张的很少去干扰香肠,香肠反而更顺利的适应池中之高温及高压,所以,他一直默坐着。
可是,此时,他饥渴难耐了!他又硬忍了一个多时辰,终于轻轻的吸口水。
哇操!味道怪怪的,可是,好像没有想像中之骚臭哩!他又忍了良久,终于一口口慢慢喝着池水。
不出一个时辰,他反而觉得腹内舒畅无比哩!他放心的又喝了三口水,便又开始运功。
事实上,这些水大有价值,珍贵得很哩!
自从去年冬以来,甚少下雨,此池之水经过地火之蒸炼,早已该干涸,全赖这些娘子军“施肥”补充哩!
这些娘子军终年吃“长生果”,偶尔喝池水,加上修炼阴柔功力及服用‘玉凤丸’,所以,她们所排泄出来之物,挺珍贵的哩!
即使是每月报到一次之“天葵”亦颇珍贵哩!
所以,香肠便获得这批生力军来对抗地火。
又过了半天,少女之双腿血色渐浓,而且筋路亦开始抽动,两位妇人瞧得神色大喜,立即各吁一口气。
倏见少女紧闭眼色溢出泪水,两位妇人以为她喜极而泣,两人正欲出声鼓励她,倏闻一阵血腥味道。
二妇不约而同的望向少女的下体。赫见下体汩汩溢出鲜血。
天呀!每月一次之“天葵”居然在此时来了!二妇立即神色一惨!
果见少女双腿之血色渐淡。筋络亦越跳越弱。
不出半个时辰,筋络已经萎缩了!二妇不由掉下泪来。春菊四人先后醒来,她们乍见此景,不由默默低头。
良久之后,少女咽声道:“我……对不起大家,尤其对不起春菊你们四人。”说着,泪水亦不由自主的滴下来。
春菊忙道:“圣女别如此,此役虽然功败垂成,不过,肌肉已生,我们四人再出去一阵子,必然可以功德圆满。”
“难……太难了!”
妇人道:“莲儿,春菊没说错,下次再来。”
五旬妇人叹道:“圣女没说错,主人,你瞧圣女之下体。”
赫见圣女的下体又红又肿,妇人神色大变,一时说不出话来。
五旬妇人叹道:“在本次天葵结束之前,尚有救,别急!”
“如……如何救呢?”
“便宜香肠啦!”
“啊!我怎会忘了他呢?春菊,来!”
春菊立即凑前倾听。妇人低语一阵子,倏听一阵步声,雪芬已上前道:“主人,一个半时辰之前,有一位青年和驼背老者沿记号登山。”
“啊!结果呢?”
“青年已就缚,老者负伤逃去,吾方八死四伤。”
“可恶……那青年呢?”
“正在宽衣。”
“押来!”
雪芬立即应是离去。
春菊低声道:“主人,何不以此青年和香肠交换条件。”
“这……太便宜他了吧!”
五旬妇人道:“先救圣女吧!”
就在这时,雪芬已挟着一位秀丽赤裸女子进入石室,她将少女朝地上一放,道:“禀主人,就是她。”
妇人冷冷的道:“你是谁?”
少女双目一闭,立即不语。
“雪芬,取小白来!”
雪芬走到右侧壁前,立即按开一个小孔,取出一个半尺长,寸余径圆之碧绿竹管,然后再将竹管再将竹管入在少女的腿上。
她熟练的解穴及封穴,便将少女粉腿大张的按坐在壁前,立听少女颤声道:“你……你们要做什么?”
雪芬拔开木塞,白光一现,一条拇指粗,三寸余长,通体白色小蛇已经盘身子少女腿根前,蛇信更是嘘嘘的吞吐着。
少女尖啊一声,立即晕去。香肠乍听尖叫,惊然而醒。他一阵张望,忖道:“是我的幻觉吗?”
雪芬轻戮少女的人中一下,少女立即悠悠醒来。她乍见小白蛇,不由又尖啊一声。
不过,这回,她并未晕去。
香肠大骇道:“是师妹的声音,她一定被逮到啦!怎么办?”
立听妇人冷冷问道:“你是谁?”
“詹……怡……霞……快……拿开它!”
“仁心书生是你的什么人?”
“家……父……”
“香肠呢?”
“香……肠……不认识!”
“不认识,雷芬!”
雪芬立即撮唇轻嘘三声。
小白蛇游到少女的下体,蛇信立即连舔不已!
少女尖叫一声,立即晕去。
立听香肠喊道:“我可否出池?”
妇人喝道:“你再出声或出池,她就没命。”
詹怡霞一醒来,一见小白蛇仍在轻舔,她立即尖啊道:“弄开,我……不认识……香肠呀……弄开呀!”
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不已啦!
“住口,你为何来此?”
“弄开……啊……啊……啊……”
“雪芬,退寸余!”
雪芬轻嘘二声,小白蛇便后退二寸。
雪芬朝詹怡霞的背心轻按一下,她咳了一声,立即微喘着。
她的双目则骇视小白蛇。
妇人冷冷的道:“你为何来此?”
“好……奇……我瞧见小孔,好奇而来。”
“好一个好奇,你不怕它。”
“不要,我真的好奇。”
“既然好奇,为何杀人?”
“自卫!自卫!”
“好一个自卫,春菊,带香肠来。”
春菊匆匆来到池畔,忙在左掌心写道:“忍!”及喝道:“走吧!”
香肠便默默跟来。
詹怡霞一见香肠全身赤裸的前来,立即闭上双眼。
妇人冷冷的道:“香肠,认识她吗?”
“不认识!”
“她和一个驼鬼杀吾八人伤吾四人,她说她是瞧见树上之小孔,好奇前来,又基于自卫杀人,你说,该怎么办?”
“我负全责!”
“你能负什么责?”
“听候处置。”
“她呢?”
“放她离去!”
“笑话,太轻了吧!我要让小白进入她的体中咬烂她的内脏,让她痛苦至死,你有何意见?”
詹怡霞尖叫道:“不要……不要……”
香肠沉声道:“我愿扛下全部责任。”
“当真?”
“不错!”
“好!你们全部下去。”
五旬妇人立即率众人下去。
雪芬收下小白蛇,亦迅即退去。
妇人轻扶少女仰躺妥,道:“香肠,立即与她合体!”
“我……我……”
詹怡霞双唇一抖,却硬忍下来。
“香肠,你是男人吗?你想食言吗?”
香肠咬牙道:“让她离去。”
“不行,先合体,快!”
香肠一咬牙,只好就位。
妇人冷冷的道:“你还在等什么?”
他一咬牙,只好闯关。
詹怕霞双目一闭,立即溢出清泪。香肠便似机器人般生硬的活动着。
妇人则冷峻的在旁监工。
少女又疼又觉愧对香肠,泪水不由汨汨滴下。
妇人拭泪道:“莲儿,身子要紧,提气!”
少女只好连连吸气及徐徐运功。
一个时辰过去,香肠仍似机器人般活动,少女却已双颊绯红,全身溢汗,而且双腿萎缩之筋络微抖着。
妇人暗暗欣喜,却仍冷峻的监工。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香肠“抛锚”
啦!
他微喘的收工啦!少女的双腿筋络更强力的抖动啦!只听她呻吟一声,道:“娘……好……”
“好莲儿,有效!有效!”
香肠起身道:“她可以走了吧!”
“她……死罪可饶,活罪难免,雪芬。”
雪芬掠前道:“主人有何吩咐?”
“先罚她在灵前跪三天。”
雪芬立即扶她掠去。
“香肠,你再返池,随传随到。”
香肠只好默默回去。他一泡入池中,顿觉“气海穴”一阵剧颤,他吓得急忙运功,却觉充沛的功力疾速的绕体一周。
他立觉全身皆畅。
“哇操!难道是因为方才之……”
不错,那少女在被他轰垮之后,体中所汇集六成之功力,已经有一部份流入他的体中啦!
他忍住惊喜全心运功着。
又过了三天三夜,他又喝水止渴,这天晚上于时时分,阴气最盛,地火势弱,香肠觉得全身大畅,立即加紧运功。
“香肠,走吧!”他一见又是春菊,立即默默离池。却见她在掌心写道:“忍!”他默默进入石室,果见那少女已闭目仰躺,妇人则盘坐在她的右腿旁,他立即默默的进入攻击发起线。
不久,他开战啦!这回,他因为功力精进,足足接近两个时辰方始“停战”,少女却已经昏迷不醒,不过,她的双腿更红,筋络亦更强力抖动。
他感受到不少功力自下体涌入,他便故意喘呼呼的爬不起来。妇人惊喜的双目泛泪,未曾察觉此事。
良久之后,香肠低头自行返池。妇人轻摇少女道:“莲儿,试试看脚趾能否动?”
说着,她已轻轻扶起少女。
少女吃力的挣扎良久,左脚拇指终于轻轻动了一下。
“莲儿,成了!”
“娘!”两人惊喜的互搂而泣。
从那天起,每夜于时,香肠皆来“加夜班”,接连一个月之后,少女的十只脚趾头皆已能颤动。
诸女欣喜若狂。
香肠更暗乐,因为,他的功力已经激增到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之境界,他的十指已经能够随心所欲的出招啦!
这天早上,一阵“顺!”“哇!”呕吐声骇醒诸女。出声之人正是那位少女,只见她吃力的欲撑起身子,却仍然止不住呕吐的颓然倒下,便道:“娘,哇……娘……”
妇人忙扶起她道:“莲儿,你……你怎么啦?”
“吐!想吐……呃……哇……哇……”
五旬妇人上前一搭少妇之腕脉,又瞧过她的小腹,惊喜的道:“有……有喜啦!”
少女不由一怔!妇人失声叫道:“什么?有……有喜啦?”
“正是!”
诸女不由怔喜交集。
妇人颤声道:“当……真……”
“是的!”
“这……怎么办?”
诸女立即共思对策。
因为,少女乃是借助香踢之阳气来激发下身之活力,可是,她已经有喜,不适宜再从事剧烈的“运动”呀!
何况,香肠越来越神勇,她已渐招架不住呀!
不久,夏荷低声道:“禀主人,小的愿意效劳!”
“这……”
五旬妇人道:“可行!”
“好!你们四人居功甚伟,圣女若能复原,你们四人必是她的妹子。”
春菊四人忍住惊喜的恭声应是。
妇人立即低声吩咐四女。此时的香肠完全怔住了!
他已经全部听见方才之动静,他只是在想今后该如何对待那位少女,此外,他真的要与春菊四人“那个”吗?
他尚未想妥对策,妇人已来到通道入口,道:“香肠!”
“有何吩咐?”
“你听见方才之事否?”
“听见了!”
“吾已安排春菊四人轮流先侍候你,再由吾女善后,你肯合作吧?”
“詹姑娘还在不在?”
“吾就知道你会提出这个条件,为了慎重起见,吾女行走之时,即是她离去之时,你不会反对吧?”
“好吧!你可否转告她?”
“可以,没事了吧?”
“没事!”
“吃了吧!”
“叭!叭!”二声,池畔已弹落一粒黄果及‘玉凤丸’,香肠先吞下药丸,再吞下黄果默默的嚼着。
不久,他愉快的运功。
午后时分,詹怡霞独自来到池畔,香肠慌忙闭目。
她到远处羞赧的“缴水费”之后,瑟缩在原处道:“对不起!”
“我……你还好吗?”
“我的功力受制,不过无碍,她们说只要那人能走,我就能走,是吗?”
“是的!能走就走吧!”
她又低声道:“对不起!”方始离去。
他暗暗一叹,道:“师妹,我对不起你,来生再报吧!”
亥初时分,夏荷前来,道:“香肠哥,请吧!”
香肠便默默跟去。
石室中只有那少女默默躺着,她因为有喜之故,下体不但垫着厚被,身上更盖着厚毯哩!
哇操!母以子为贵也!夏荷躺在少女身旁,便羞喜的“备战”。
香肠默默上阵,却温柔的“入关”!
夏荷以前最照顾他,加上他预作日后应变铺路,所以,他温柔的带她步入“人生大道”,再渐奔“欢乐园”。
夏荷岂有不明白之理,可是,她不便太放纵呀!
一个半时辰之后,她按捺不住了!
她唱歌了!
她胡言乱语了!
她悠悠进入销魂境界了。
良久之后,他方始“转移阵地”。
他知道少女已经“有喜”,便温柔的收摊!她徐徐运功,双目却深情的望着他。
四目交接,他不由心儿一颤!
她羞赧的立即避开目光。
他默默起身,便重回池中。他感受出她的情意,他的内心激荡良久,方始运功入定。
又过了三个晚上,他先后征服春菊、秋莲及冬梅,然后,再赠送“纪念品”给那位少女,那位少女双目情焰更浓啦!
她的脚跟已经可以转扭啦!妇人更加欣喜啦!
这天上午已初时分,雪芬匆匆入内道:“主人,仁心书生率八人来访,这是他的拜帖。”说着,她已递出一份拜帖。
妇人思忖一下,道:“你送她出去,吩咐她们别再来此!”
“是!”
五旬妇人忙道:“他们会不会硬行闯入?”
“仁心书生不会如此做,春菊,你去告诉他。”
春菊走到池畔,道:“香肠哥哥,你听见了吧?”
“听见了,替我谢谢她!”
“香肠哥,若有外敌,你可吞帮忙退敌?”
“可以,不过,用得上我吗?”
“谢谢!预防万一而已!”
说着,她立即离去。
香肠吁口气,忖道:“师妹一走,我就了无牵挂啦!今后,我专心助那少女走路吧!”
他便放心的运功。
亥初时分,他自动前往石室,果见夏荷已经热情的在等候他,他一上阵,两人立即热情的厮拼着。
这一役,她更满足啦!
当他移到那少女身上之时,她立即抱着他,颤声道:“听我……说……一件事,好吗?”
“请说!”
“你听说过神拳书生吗?”
“宗义明吗?”
“正是他,他目前是武林盟总管,是吗?”
“是的!”
“你对他印象如何?”
“我没见过他,我只听说过他,形象极佳。”
她苦笑道:“他该是家父!”
“啊!会有此事?”
“二十一年前,他与家母一见投缘,家母个性豪爽,没多久便被他占去身子,事后,他却嫌家母出身不正而遗弃。”
“家母不甘,几经找他理论,却被他重创及逼下洱海,幸被总管相救,不到半年,便生下半残的我。”
说着,她的双目已湿。
他清晰的由她身体的微抖体会她的伤痛,他的心儿一阵不忍,便滑到她的身边道:“别伤心,坚强面对未来吧!”
她取巾堵住下体,点头道:“谢谢!”
“我能否助你运功?”
“谢谢!急不得!”
“别客气,我是真心要助你。”
“我知道,我的萎缩筋脉已被冲开,目前只需你的阳气逐渐滋肌生肉,更多的功力也没用。”
“这……咱们可否接连密集……‘那个’?”
“谢谢你的好意,急不得!”
“约需多久呢?”
“若无意外,半年内,我应该可以学步。”
“好!我陪你!”
“谢谢!我第一眼瞧见你,便知道你外表随便,内心却热心助人。”
“缘吧!咱们的立场变得太突然啦!”
“不错,任谁也想不到会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有如此美满的转变,我感谢上苍,我相信宗义明必遭恶报。”
“你先运功及歇息,咱们明日再聊吧!”
“嗯!谢谢!”
“她那轻细的声音,顿使他心儿一甜。
他温柔替她盖妥绵被,便轻轻摇夏荷,夏荷睁眼一瞧,立即羞喜的满脸通红起身。
“走,去净净身吧!”
她便羞喜的跟去。
不久,两人已泡入池中,立听他问道:“烫不烫?”
“还好,香肠哥,你……你真好!”
“夏荷,告诉我一件事,宗义明真的是圣女之父?”
“这……是的,她告诉你啦?”
“不错,她道出宗义明始乱弃之罪状……”
“不错,这家伙现在不但被尊为大侠,而且掌握武林盟不少的权力,若想整垮他,可不容易哩!”
“别急,明日上午,你们四人来一趟,咱们研究一下!”
“好,你一出马,绝对成功。”
“少拍啦!累不累?”
“你……太凶啦!”
“若不如此,你会……满意!”
“去你的,你存心要人家出洋相。”
“安啦!又没人瞧见!”
“可是,你害人家不由自主的乱叫,小妹们偷偷打趣哩!”
“简单,下回先制住哑穴。”
“那……多没意思!”
“哇操!太矛盾啦!”
“讨厌,人家自有点子啦!”说着,她已欣喜的离去。
香肠思考一阵子,方始运功调息。
翌日一太早,妇人便和少女细语一阵子、良久之后,妇人低声道:“很好,你今夜问他想不想练罗刹指?”
“嗯!”
倏见夏荷上前低声道:“主人,香肠约小的四人共商对付宗义明之策,不知主人是否应允?”
“好呀!你建议他趁这半年修练罗刹指。”
“是!”
“快去吧!对!带几粒长生果去吧!”
哇操!丈母娘在疼女婿啦!
不久,春菊四女各持二果欣然进入池中,而且一字排开的坐在他的对面,然后分别喂他吃下“长生果”。
“哇操!我艳福不浅。”
春菊笑道:“你还是摆脱不了咱四人吧?”
“没办法,你们太粘啦!”
夏荷道:“香肠哥,你可以道出真姓实名吧?”
“余湘常,湘江之湘,平常之常!”
“余湘常,果真是香肠,妙,家乡呢?”
“默契!”
“讨厌,早就改行啦!取消默契!”
“不……不能片面取消。”
“好啦!我不再追问啦!主人方才吩咐咱姐妹送来长生果,另外请你修练罗刹指,尊意如何?”
“好呀!开始吧!”
“我们才不会哩!只有圣女会哩!”
“好吧!我待会再问她,我昨晚想妥一招对付宗义明之妙计,你们不妨瞧瞧是否有漏洞?”
四女立即欣然点头。
“姓宗的以恶冒善,我就以善冒恶……”
他立即细语着。四女边听边点头,他一说完,四女连道:“高招!”
“此计虽妙,却必须保密,别让太多的人知道。”
“是!”
“我想私下和……对了,圣女芳名呢?”
春菊含笑道:“蒋雪莲,雪中莲。”
“好名字,你们去请她来,还是我去见她?”
“我们去请她来吧!大家目前在石室打坐哩!”说着,四女立即欣然寓去。
不久,春菊已抱着将雪莲来到池畔,香肠轻扶她靠坐在劈旁,笑道:“春菊,谢啦!”
春菊便欣然离去。
“莲妹,我叫余湘常!”
她立即羞赧的低声唤道:“常哥!”
“莲妹,我方才和她们研究对付宗义明之策,她斟酌一下吧!”
说着,他便低声叙述着。
“嗯!险中求胜,不过,恐会影响你的声誉哩!”
“复仇之后,咱们就隐居此地,管他什么声誉。”
“常哥,谢谢你!”
“别客气,自己人啦!”
“常哥,我可能要再过半年才能学步,这段期间,我授你一套罗刹指,它颇具威力哩!”
“好呀!我练过指法哩!”
“太好啦!”
她便轻声道出口诀及比划着。
他已练过精妙的阴阳指,可是,此时一见过罗刹指,他立即体会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及“小巫见大巫”!
他便专心的听着及学习着。两人似情话绵绵秀细语边比划着。
黄昏时分,春菊前来道:“圣女,歇会吧!”
“唔!好!”
香肠道:“莲妹,我有个小小的建议。”
“请说!”
“咱六人的关系最密切,她们四人可否称呼你为大姐或莲姐呢?”
春菊忙道:“不……不可!”
蒋雪莲道:“好呀!此种称呼自然些,亦亲切些,菊妹。”
“莲……莲姐。”
香肠笑道:“太好啦!快回去歇息吧!”
春菊便欣喜的抱她离去。
香肠便反覆推敲第一式。
不久,诸女又先后来“缴水费”或“综合所得税”,他只好一一面壁,以免自己瞧见,她们不好意思。
亥初时分,他进入石室和春菊“大车挤”!春菊一向热情大方,今晚更是全力迎合。
香肠不由舒爽不已。
不久,春菊不由自主的低呃一声,只见她自动以布团塞入檀口,再继续“大车拚”,香肠不由附耳笑道:“妙招!”
她白了他一眼,更热情啦!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尽兴啦!
她,突然拔下布团低声道:“常哥……躺下……”
他怔了一下,立即仰躺着。她的檀口一张,开始“狮子大开口”啦!
这是她的专长,没多久,香肠已飘飘欲仙啦!她轻轻松口,便退到一旁调息。
他贴上蒋雪莲胴体,立即“缴税”。
“常哥,谢谢!”
“莲妹,运功吧!”
她羞赧一笑,立即徐徐运功。
此时,位于成都的川都客栈上房中,突然传出一声轻叹,一名书生便徐徐启窗,默默的望着院中。
倏见邻房跃出一人,赫然是那位驼背老者。他走到窗旁低声道:“丫头,干嘛又在叹气啦!”
“我……”
“是不是为了那小子呢?”
“这……”
“告诉我,你从洱海地室出来之后,便一直不说话,你爹一问你,你便掉泪,你究竟出了什么事?那小子在不在地室呢?”
“驼老,别逼我!”
“那小是不是出事了,否则,那部销魂车为何不见啦!”
“别逼我!”
“丫头,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瞧瞧,反正树上尚有小孔可以带路。”
“不!别去!”
“我可以不去,可是,你也该说呀!别把大伙儿搞得如此难过嘛!”
“我……我对不起他。”说着,她一关上窗,立即捂面趴在榻上轻泣!
驼老叹口气道:“大有文章,吾非去瞧瞧不可。”
他一回房,立即振笔疾书。
不久,他已掠向外墙。立见最左侧上房,亦掠出一道黑影。
这道黑影乃是位瘦小老者,他遥跟在三十余外,一出城,便跟着掠去,不出一个时辰,他已跟着驼老掠近地室入口处。
他刚停在松树旁,倏听一阵“轧!”细响,他立即掠上松树。瘦小老者则隐在远处石旁。
黑影一闪,一位纤细青年已经掠出,他朝四周一瞧,立即跃蹲在大石旁,轻轻的朝石下按了三下。
入口之圆洞立即合上,他便欲起身掠去。倏觉右腰一麻,他立即尖叫道:“有……”
驼老方才以松针制住她的“麻穴”,一见她尖叫,他急忙射下树及捂着他的小口匆匆掠向山下。
瘦小老者朝地上一趴,便避过驼老。
他稍一思忖,担心会被驼老回头发现,便趴伏不动。
“轧……”声中,两位全身赤裸之少女已经持剑掠出,她们略一张望,立听右侧之人低声道:“没事呀!”
“不!地上另有足迹。”
“啊!出事啦!快入内报告。”
两人便匆匆入内。
瘦小老者在远处偷窥二女之雪白、迷人胴体,加上她们大胆裸身出来,他的双眼立即射出淫光。
二女人内之后,他便在原处思忖。
良久之后,驼老果真挟着青年掠回松树下,立听他沉声道:“你再不招出那小子的生死,老夫就硬闯进去啦!”
立听青年尖叫道:“有敌!”
驼老气得封住她的哑穴,后退一步,道:“老夫来也!”
“轧……”声中,圆洞一现,五旬妇人及妇人已经各穿劲装及脸蒙黑巾掠出,立听五旬妇人死声道:“骆彬,放人!”
“你是谁?”
“放人!”
“行!香肠呢?”
“死啦!”
“胡说,人死见尸。”
“你到洱海底去找吧!”
“你……你们真的杀了他?”
“废话,放人!”
驼老本各骆彬,他稍一思专,又想到青年(詹怡霞)之伤心情形,他信了八分,立即沉声道:“你们会后悔。”
说着,他掷出青年,立即掠向山下。
五旬妇人接任青年。便掠入圆洞。
不久,妇人又掠人圆洞。圆洞一合上,瘦小老人喃喃自语道:“好一处美人窝,老夫得多邀些人来好好的消魂一下啦!”立见他悄然缓步向山下。
日子又过了半个月,香肠白天修练罗刹指,夜晚则先与春菊四人销魂,再“缴税”给蒋雪莲及陪她运功。
他已经练成第十式,不过,尚有八式待练哩!
这夜,他刚和冬梅快活过,正陪蒋雪莲运功,倏听一阵竹哨声,立听蒋雪莲道:“有外敌,常哥,快去。”
“你呢?”
“有人会带我入密谷躲避。”
果见两名少女掠来,一人抱着她向左壁行去,另外一女则迅速的开启壁中暗道,不久,两人已经掠入暗道。
石壁亦迅即合上。立听两声少女的惨叫声及轰轰掌声。香肠匆匆掠出,立见春菊匆匆穿衣及掷来他的衣裤。
他接住衣裤,立即匆匆穿着。来敌甚多,而且甚强,只听又是四声少女惨叫。
立见夏荷及秋莲匆匆掠去,接着,春菊及冬梅也掠去。他顾不得穿靴,便疾掠而去。
掌声轰轰连响,通道甚窄,少女怪叫声紧接不已,香肠一刹身,立即喝道:“退!你们先退回来。”
说着,他已贴壁朝前行去。冬梅四女果真倒掠而入,其余的少女亦匆匆掠入。
却听轰隆连响,排尾之少女已经又有三人被劈伤。
香肠一见两名瘦小老者连挥掌边大步行来,他一咬牙,聚集全身功力,立即十指齐发出指力。
而且专攻向右侧老者。“咻……”声中,右侧掌力立即被贯穿而过。
那家伙注定该死,他宰得太顺手,得意忘形之下,他乍觉出“咻……”声音,十缕指风已经逼近。
他疾抽双掌准备出掌及闪避之际,指力已经射上他的胸膛,只听他惨叫一声,立即仰身倒地。
他的双掌向上一扬,掌力已经劈出。“轰隆!”二声,通道立即大震。
立听春菊尖叫道:“常哥,快退!”
左侧老者乍见顶上掉落不少的石块,他吓得转身疾掠而去。
却听“咻……”连响及烟雾嘶嘶疾喷。
毒针、毒醉、毒沙及毒枪、毒镖已交叉自前方两侧壁上射出。
随后而入的四名老者及五名中年人慌忙挥掌猛劈及闪躲,奈因暗器甚多,没多久,他们已纷纷倒地。
左侧那名老者刚劈开一蓬毒针,倏觉一阵晕眩,立即身子一顿,只听他惨叫一声,便已被两枚毒镖射中左腰及右背。
他落地抽搐不久,立即和其余之人搭同班车向鬼门关报到,这正是他们好色逞凶之下场。
且说,香肠乍闻春菊喊叫,便转身掠去。他一落地,沿途便纷纷落石。
立听五旬妇人喊道:“快来,快进入暗道。”
春菊拉着香肠便疾掠向石室。两人刚近石室,便见三名少女匆匆钻入左壁通道,他立即匆匆跟去。
春菊喝道:“常哥,快去带莲姐走。”
“好!你呢?”
“你先走,我随后就来!”说着,她已匆匆拍开右壁。
立见壁中摆着十二个大小木箱,她忙喝道:“每人带走一个,快!”
夏荷三女及六名少女立即匆匆各捧走一个木箱。
不久,五旬妇人和一位少女各挟一名负伤少女匆匆掠来,春菊抛出一个小盒道:“主人,接住!”
她提起两个大箱,便匆匆掠去。没多久,她们已经匆匆掠入暗道。
沿途之中,她们听到闷轰连响,而且越响越清楚,越密集,她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气冲向前方。
不久,她们已冲到距离洱海水面三丈高之出口,立见香肠诸人已在水中喝道:“快下来!快下来呀!”
她们立即跃入海中。
妇人一浮出海面,向上一瞧,已有不少石块落下,她立即喝道:“快潜入海中,常儿,你提口气,先掠出这一带。”
立见秋莲及冬梅一起托住香肠之脚底道:“常哥,准备!”
香肠抱着蒋雪莲道:“一!二!三!杀!”二女振力向前一推,香肠顺力掠去,“咻!”一声,他已掠出五十余丈,而且正好掠近洱海瀑布。
他疾调真气,喝道:“莲妹,搂紧。”
他一咬牙,似“滑垒”般双脚斜前而出,右掌再朝水面一接。
“砰!”一声,他的臂部已被海水撞得一麻。蒋雪莲只是微微一震。
“常哥,我没事!”
“好!咱们滑下去。”
说着,他的右学已向后方之水面疾推而出。“刷!”一声,两人已沿流而下。
却听夜空传来一声轰,接着便是轰隆连响。
高山立即震动不已!平静的海水亦现晃荡。
两人滑流滑下,又冲出六十余丈远,立听蒋雪莲道:“常哥,那儿有圆木,快,咱们快过去”
“好,搂紧。”
只见他身子一仰,双手疾游,双脚更猛踹不已。
没多久,他们已经抓住圆木他将她扶上圆木,再抱木猛踢双腿。
不出半个盏茶时分,他已游上对岸。他匆匆脱下上衣,边拧干边道:“妹,冷不冷?”
“不冷,你呢?”
“不冷,快穿上。”
她穿上上衣,正好遮到臀部,她忙道:“常哥,准备召娘她们过来。”
“别急,山没垮。”
“真的哩!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是呀!怎会如此呢?”
“落石震动地火之故,常哥,你借木前去接人!”
“你独自在此……”
“放心,我必要时可运功自保。”
香肠道句:“好!”立即跨坐在圆木上,双掌猛拍向身旁之水面,立见圆木似怒矢离弓般疾射向远处。
他刚接近中央,便瞧见远处有三人疾划而下,他立即喊道:“别慌,快游向对岸,尽量找树木呀!”
说着,他已边喊催功疾射向上游。
不久,他已拉起夏荷及两位少女。他纵目一瞧,远处已有不少人正在游向两株落树,他立即大为宽心。
他边催木滑向对岸边喊道:“朝对岸来!”
不久,夏荷三人已上岸,她们纷纷掠向蒋雪莲。
香肠一见两棵树已迅速接近,他立即在岸边喊道:“快来!”
盏茶时间之后,春菊等二十人已经先后上岸,香肠自春菊手中接过一个木箱,道:“好重,菊妹,你真行!”
“喔!有点乏力哩!”
五旬妇人吁口气,道:“好险!”
妇人道:“总管,趁着天亮之前,咱们赶返庄中吧!”
“好!大家辛苦些,过了此峰,便可没事啦!”
香肠便抱起蒋雪莲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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