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家桥,它不是一条桥,它是地名,它位于河南辉县西北方,它是全国药商聚会之处,尤其每年四月,更是热闹。
听说,神农氏当年采百草制药时,便是使用马家桥之泉水调配而来,所以,很多人知道马家桥,却不知道辉县。
马家桥以药材集散地闻名全国,所以,马家桥的药店特别多,炼药之行家及技术更是堪称国内“一级棒”!
其中最有名的人便是“姚一帖”姚义及“药王”姚忠。
姚忠及姚义乃是兄弟,姚家一向行医及贩药,不但闻名于河南,大江南北慕名而来之人更是不计其数。
姚忠及姚义幼承家学,十六岁便能协助其父诊疾,不出三年,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医术超逾其父。
当年冬天,其父替他们一起办妥终事大家,而且各拨店面及财物,让这两对青年夫妇正式的独立经营。
他们所娶之妻皆谙岐黄医理,所以,他们这两家新店之生意不出半年便超逾其父,而且生意越来越旺。
可是,不到三年,其父染上怪疾,他们兄弟会诊七日,仍难救其父一命,于是,他们结束行医,仅由妇人售药材。
他们深入丛山峻岭采药。他们遍访前辈行家。
十年后,他们重新悬壶诊病。
哇操!不得了,他们经过十年“进修”之后,医术突然猛进,任何疑难杂症遇上他们,便以“流鼻涕”般简单。
尤其姚义更罩,只要一帖药,便可痊愈。
所以,大家尊他为“姚一帖”亦即“药一帖”也!
至于姚忠虽没有如此罩,他的补药既便宜又有效,所以,他被称为“药王”。
如今,他们已近六旬,其子、其孙早已悬壶诊病,他们遇有疑难杂症,仍然热心的诊治,因此,颇博仁誉。
这天下午,三位中年人各提三个包袱来找“药王”,药王一接见他们,他们立即打开一个包袱,赫然是十排整整齐齐的银票。
药王不由大骇!
只见其中一人道:“吾三人希望能在三天之内增加一甲子的功力,你们兄弟如果办得到,这五百万两银子,便是你们的啦!”
“这……老朽可否先切切脉?”
“请!”
药王慎重的切了半个时辰的脉之后,便沉吟不语。
良久之后,他正色道:“三位是否已逾六旬?”
三人立即轻轻颔首。
“恕老朽办不到。”
“为什么?”
“三位原本已有逾一甲子之功力,却耗损逾半,若在三日内激增一甲于之功力,不但易伤经脉,亦难以维持三年。”
三人互视一眼,立听一人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先增加三十年的功力,再持续服药,静修半年,期满之后,再增加三十年的功力,唯必须禁绝女色。”
“这……可否适度近女色?”
“抱歉,若无法禁绝女色,至多只能维持十余年的功力。”
“这……”
三人立即传音交谈着。
这三人正是秦淮三邪,他们含恨逃走之后,先在荒洞歇息。
他们运功后,赫然发现功力至少消逝一大半,他们互谈之下,一发现皆是同样的状况,他们正式紧张啦!
他们急于找宗义明算帐,岂可缺少功力呢?
他们认为是因为急拼猛冲才消耗那么多的功力,所以,他们会商一阵子,便专程赶来马家桥找药王。
想不到药王却要他们禁绝女色,他们怎么受得了呢?
良久之后,大邪问道:“可否请令弟来商量一下?”
“这……不妥!”
“你们失和?”
“非也,舍弟素以偏锋施术,用药亦甚猛,以三位之状况,舍弟可以在三天内使三位如愿以偿。
“好呀!”
“可是,万一有个失闪,三位轻则散功,重则须命。”
“不可能吧!请令弟过来一下吧!”
“唉!老朽劝三位三思吧!”
三人立即摇头不语。
“既然如此,三位且稍候。”
说着,他已低头离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药王及姚一帖联袂回来见秦淮三邪,姚一帖二话不说的立即一一把探三人之脉象。
不出盏茶时间之后,姚一帖沉声道:“家兄没说错,三位若能禁绝女色及服药静修,不出七个月,必可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不过,三位若依老朽之方及药物,三日之后可增一甲子的功力,更可近女色,不过,切忌于行功时耗功。”
秦淮三邪暗笑道:“老夫三人根本不与四美行房,安矣!”
大邪笑道:“请动手吧!”
姚一帖道:“等一下!三位亦切忌和他人比斗内功,总之,三位之内功乃是利用补药激发体中潜能而增加,功力若泄,即不可收拾。”
“吾会注意。”
“三位坚持要施术否?”
“是!”
“请分别人客房静坐,一个时辰之后动手吧!”
“行!”
三人提着包袱,各入一房运功。
此时的香肠坐在前厅等侯领药。
原来,他和四女跟着记号来到荒洞口三十余丈外,便和一位青年会合,他们因为知道秦淮三邪可能在洞中运功及疗伤。
她们吩咐青年回去之后,便耐心等侯。
所以,他们顺利的跟到此地。
为了盯梢,他递出一千两银票,交由柜上之人调配“行气补神药”,他便坐在椅上边品茗边运功偷听着。
以他此时之修为,当然顺利的听到全部内容啦!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他愉快的带走十瓶药啦!他一返回客栈,只见夏荷在房中,他立即叙述详情。
夏荷轻笑道:“他们死定啦!”
“是呀!菊妹她们去何处?”
“四处探探消息,常哥,咱们若非要利用三个老鬼修理宗义明,咱们应该先吸光三个老鬼的功力,助你贯穿生死玄关哩?”
“哇操!好点子,我考虑一下吧!”
两人便各自沉思着。
不久,香肠点头道:“这三个老鬼既贪财又好色,留在世上太久,我们说不定反而会被他所害,先除去吧!”
“好呀!咱们可以各个击破。”
“如何做呢?”
她立即欣然低语着。
“哇操!妙招,好荷妹。”
说着,他已将她搂在怀中。
“常哥,咱们好久没快活一下吧?”
他会意的立即在她的胴体游走着。
没多久,两人便正式宣战。
郎情妹意,如胶似膝。
就在夏荷愉快之际,春菊三人已经联袂回到房门外,三人一听“战鼓声”,便会意的分别守在门外及窗外。
良久之后,夏荷满意的唤句:“常哥,让人家……”
香肠含笑道:“菊妹,你们派一名代表进来。”
夏荷不由暗自脸红道:“我真是乐昏啦!居然不知她们回来啦!”
立见春菊含笑推窗而入。
夏荷立即自动让位。
不久,春菊愉快的主攻啦!
“常哥,那三个老鬼怎么办?”
香肠便含笑道出窃听之内容。
“格格!他们不是自找死路吗?”
“是呀!我打算先除去他们哩!”
“好呀!先打通你的任督两脉吧!”
“我打算各个击破……”说着,他便低语着。
“好呀!太好啦!干脆由咱四人来一场“热舞”先制使他们吧!”
“方便吗?”
“为了你,人家愿意做任何事啦!”
“谢啦!”战况立转紧张。
夏荷早已穿妥衣衫召入秋莲及冬梅细语着,不到半个时辰,春菊慷慨的道:“莲妹,你准备上来吧!”
秋莲立即欣然宽衣。
不久,秋莲欣然接班啦!春菊松口气,道:“荷妹,暗们何不利用‘日月散’制住他们。”
“啊!真是有志一道,梅妹也建议如此做哩!”
“太好啦!咱们就妥加安排吧!”
姚一帖果真名不虚传,三天之后,秦淮三邪满意的步出店门啦!
香肠在门外传音道:“在下香肠,久候矣!”
大邪惊喜的望了他一眼道:“找个地方聊聊吧!”
“请!”没多久,香肠已带他们进入客栈上房,房门一开,身被红色纱绎的春菊四女已经一字排开的献上媚笑。
纱缕内空无一物,迷人的胴体一目了然!
秦淮三邪“火大”啦!香肠关上房门,道:“请上座!”
秦淮三邪放下包袱,立即笑呵呵入座。
春菊、夏荷及秋莲便含笑贴坐在他们的身旁。
冬梅斟了三杯酒,春菊三人各自干杯,便吻上三人之嘴。
不久,她们缓缓将酒渡入他们的口中。
他们乐得上下其手,大肆在三女胴体揩油啦!
冬梅趁着他们不注意之时,轻轻一旋壶盖,立即又斟酒。
春菊三女格格连笑一阵子,方始又渡酒。三个老家伙乐啕啕的咽下酒啦!
香肠突然沉喝一句:“谁?”立即滑向窗扉。
三个老家伙不由怔然瞧去。
春菊三女立即各抓住他们的两侧腰眼及贴上他们的腹部。
三个老家伙立即神色一狞。
香肠旋身扬掌疾弹,立即各制住他们的肩并穴。
大邪急喝道:“你……”春菊一抬纤掌,便封住他的“哑穴”。
夏荷及秋莲立即各制住二邪及三邪的“哑穴”。
香肠小心的上前一一补戮几指。
春菊三女先漱口之后,又服下解药。
不久,大邪已被抬上榻,四女立即开始吸功。
姚一帖并没唬人,不出盏茶时间,大邪便在哆嗦之中,结束他的罪恶一生,那双失神的双目亦徐徐合上。
四女一牵手,香肠便挟下尸体及补戮二邪及三邪四指,因为,他绝对不容他们有脱身或反扑的机会。
不久,春菊朝他一招手,他会意的立即坐在她们中央,她们各就各位的立即徐徐输出功力。
香肠立即运功汇聚这群“陌生客”。
半个时辰之后,她们又开始吸收二邪的功力。
不久,二邪亦含恨而段啦!
没多久,香肠亦上榻接收功力啦!
又过了半个时辰,三邪也报销啦!
这回,香肠满头大汗的坐在四女中间运功,四女先徐徐输功一阵子,突听春菊低声道:“一!二!三!上!”
四女立即疾催功力!香肠连震两下,立即轻轻点头。
四女会心一笑,立即欣然握手调息。香肠终于正式贯穿生死玄关啦!
他全心全意的运转这些功力!他体中之污浊细物纷纷被烂化啦!
他全身轻盈若绵絮。
他的灵台一片清明。
他悠悠入定啦!
一个时辰之后,四女收功下榻仔细瞧着“老公”之神色,她们不由欣喜的彼此握紧手了!
良久之后,她们一见天色尚早,便将三具尸体塞入榻下,再仔细的瞧着那八个大包袱哩!
一叠叠银票顿使她们目瞪口呆。
这些年来,她们捞过不少的银子,可是,她们从未捞过如此多的银票,她们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良久之后,她们开始清点银票。
这些银票乃是秦淮三邪毕生的主要积蓄,他们因为打算外出三年,所以,他们将它们带了出来。
它们早巳经整理妥,四女清点不久,便发现它们皆是万财银庄的银票,而且每张皆是一千两,每束皆是一百张。
四女仔细统计,赫然是三千二百万两银子。
她们的心儿狂跳啦!
她们的双手发抖啦!
夏荷吸口气道:“菊姐,如何处理?”
“以常哥的名义存入万财银庄。”
“好呀!我先去刻个金戒指印吧!”
“小心些!”
夏荷立即欣然离去。
三女将包袱放在桌下,方始用膳。
不出半个时辰,夏荷已拿着一个金戒子返房,春菊三人便拿着金戒指及八个包袱迅速的由后院离去。
夏荷望着老公忖道:“只要除去宗义明,我们五人便可以与常哥一起逍遥渡日子,我实在太幸福啦!”
她便边用膳边小心戒备着。
当晚子初时分,春菊三女悄悄的入房,三女卸下面具,吁口气道:“热死了,来回赶了三、四百里路哩!”
“辛苦啦!我去吩咐小二送来浴具吧!”
“别急,先处理尸体吧!”
说着,三女各挟一具尸体掠去。
不久,香肠吁口气,徐徐张目。
夏荷欣喜的起身唤道:“常哥!”
香肠右手一招,她晃了一晃,便顺势扑入他的怀中,立听她脆声道:“常哥,恭喜你成为天下第一人啦!”
“全是你们四人之功劳,你要我如何谢你们?”
“人家……要再快活一次!”
“行!你们四人统统有奖。”
“可能吗?咱四人的胃口不小哩!”
“一物克一物,你们有福啦!来i”
两人一放下床幔,立即正式“宣战”。
他们已经包下整个的上院,而且吩咐掌柜匆让外人接近,加上香肠已经贯通生死玄关,所以,他们尽情欢乐啦!
不久,春菊三人相借返房,她们一听到“青春进行曲”,她们愉快的吩咐小二送来浴具及大量的热水。
她们轮流调息及戒备着。
丑中时分,夏荷在“高歌”声中,唤句:“菊……姐……”
春菊愉快的接班啦!
夏荷喔了数句道:“常哥要横扫咱们哩!”
秋莲含笑道:“可能吗?”
“绝对可能,他太猛啦!”
“真的呀?”
“你们好好歇会儿,再好好享受吧!”
说着,她愉快的服过药,再入浴。
寅末时分,春菊在胡说八道之中,唤道:“莲……妹……”
秋莲欣然上阵啦!
夏荷倒妥热水道:“菊姐,泡泡热水,更妙!”
“好……喔……好凶猛喔……”
“菊姐,待会儿仍要吹一吹吧?”
“喔!你吹吧!咱们目前不许有喜哩!”
“好呀!”
天亮啦!
秋莲正在高歌之中,一名青年匆匆掠入后院,夏荷一见对方左手中指之玉戒,立即启窗招招手。
青年掠前低声道:“总管先赴岳阳,她约你们在君山见。”
“好,出了何事?”
“听说宗义明欲为其女仙仙举办比武招亲。”
“这家伙一定又在搞什么把戏,我们会尽速前往岳阳,你告诉总管,三邪已死,常哥已贯穿生死玄关。”
“恭喜,告辞!”
“谢谢!珍重!”
青年一拱手,立即掠去。
春菊上前道:“宗义明欲替其女举办比武招亲吗?”
“是的!你似有点子啦?”
“不错!让常哥去角逐吧!”
“这……格格!怪招,绝透啦!”
“不过,得先说服常哥哩!”
“他敢拒绝吗?”’立听秋莲怪叫连连,春菊含笑道:“我一定要请常哥痛宰那丫头一番,届时再卧底修理宗义明。”
“上策!上策!”
“宗义明会终生后悔举办这次征婚。”
“是呀!”
倏听秋莲道:“梅……妹……”
冬梅立即笑嘻嘻的上榻。
秋莲一出来,赫然全身大汗,春菊不由怔道:“怎么回事?”
“常哥……好……坏……他玩……回马枪……”
“哎唷!常哥,你可真罩呀!”
香肠笑道:“下回再让你尝尝!”
立听冬梅怪叫一声。
秋莲吁口气,立即泡入热水中。
春菊坐在榻沿欣赏道:“常哥,你真神勇呀!”
“小卡司啦!”
“常哥,总管方才派人来通知宗义明将在岳阳举办比武招亲,总管已先行赴岳阳,她会在君山候我们。”
“哇操!这家伙如此骚包呀?”
“常哥,你去比武吧”
“哇操!爱说笑,不成啦!日后如何处理他的女儿呢?”
“她若大义灭亲,就留下她吧!常哥,你若能卧底,必然更易找到他的把柄,咱们也不必大费周章啦!”
“这……我考虑一下吧!”
夏荷道:“常哥,咱们可以花钱让千面人替你易容,你再以寻常招式比武,保证可以娶到美娇娘。”
“这……良心不大安哩!”
“唉!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呀!”
“我……好吧!”
“太好啦!太好啦!梅妹加油!”
冬梅笑道:“我垮定啦!”
“哇……常哥,你真罩呀!我来善后吧!”
说着,她已欣然坐在榻沿。
不到盏茶时间,冬梅已汗下如雨的胡说八道啦!
夏荷上前道:“常哥,来吧!”
说着,她已张口以待。
香肠愉快的吁口气,道:“妙哉!”
春菊便和秋莲牵他下榻沐浴。
香肠坐在盆中任由二女搓身道:“你们真的要我去比武呀?”
春菊笑道:“是呀!妙招吧!”
“确是妙招,不过,心中总是怪怪的!”
“你好偏心喔!咱四姐妹比不上那个丫头吗?”
“好啦!别激啦!我答应啦!千面人在何处呢?”
“摩天岭柱天庄。”
“哇操!好怪的名字,远不远?”
“朝阳峰畔!”
“不远嘛!”
“对!午后启程,明早即可抵达!”
“他不会拒绝吧!”
“不会,这家伙视财如命,咱们富可敌国。”
说着,她已取出一个信封。
“哇操!谁送来之信?”
“不是啦!是余湘常公子寄于万财银庄的存单啦!”说着,她已含笑抽出一枚金戒指及一张存单。”
“哇……哇操!我有没有瞧错呀?”
“你没眼花,三个老鬼送你三千二百万两银子。”
“哇操!憋死郎!”
“有这张存单,便可以在各地万财银庄领银子,你如果一年没动用一分钱,便可以领三十二万两的利钱。”
“天呀!咱们可以躺着吃啦!”
“可别躺着拉哩!”
“哈哈!发啦!”
“所以,你得去比武,咱们早该解决宗义明,便可以享福啦!”
“好!我拼啦!”
朝阳照耀下的摩天岭,更显得突出,香肠五人掠到半山腰,香肠立即换上蓝绸襦衫及卸下面具。
春菊仍旧以书生打扮,陪他掠去。
不久,他们已遥见一座幽雅的山庄,门前果真悬着一块“柱天庄”黑木匾,两人吁口气,便行到门前。
立见一位老者启门道:“二位找谁呀?”
香肠递出一锭银子道:“请问千面人前辈在不在?”
老者收下银子,道:“在!你们入厅吧!”说着,他已朝门往后之细线连拉下。
立听厅后传出悦耳的叮当声音。
香肠道过谢谢二人立即向厅中行去。
二人尚未入厅,便见一位五尺左右的瘦小老者由拱门入厅,老者双目一瞥之间,神光乍闪即逝,分明不是弱者。
老者朝主位一坐,香肠便上前道:“敢问尊驾便是千面人否?”
“正是,你要易容吗?”
“是的!”
“你知道老夫之规矩吗?”“请指教!”
“不二价,先付钱!”
“请开价!”
“一千两银子!”
香肠取出一张银票道:“尊驾收不收万财银庄之银票?”
“收!”
香肠便上前递出银票。
千面人瞧过银票道:“你跟我来吧!姑娘稍坐!”
香肠暗道:“好厉害!”立即跟去。”
不久,两人已步入一间工作屋,只见四周壁上挂着相貌不一的薄皮面具,一位少女正在桌旁低头调匀药膏。
千面入朝屋中央之木板床一指,道:“躺下吧!”
香肠便上床躺下。
千面人以枕垫妥香肠之后脑,立即轻抚他的脸部。
倏见他沉声道:“你已贯穿生死玄关?”
“是的!”
少女立即抬头瞧来。
“请起,咱们先商量一件事吧!”
香肠立即默默起身。
千面人走到少女身旁,拿起留在她膝上之长巾,道:“她是吾唯一之孙女,五年前,她练岔气,下身瘫痪至今。”
“你若肯打通她的下体筋脉,老夫授你一套口诀,以你的修为,必可在意念之间,运功变化容貌及体形。”
“连体形也变得了吗?”
“正是,如何?”
“行!如何打通筋脉?”
“你很干脆,稍候!”
立见他取来矮几垫起少女的双腿及将裾撩逾双膝,立见她那双脚已呈浅黑色。
“老夫以金针过穴,你由小孙女之‘气海穴’及‘命门穴’输入功力,小孙女必会运功导气,约需施功两个时辰。”
“好!你先下针,我出去一趟。”
千面人递出银票,道:“收下吧!”
“也好,谢啦!”
他收下银票,立即行向前厅。
少女低声道:“爷爷,他是谁?如此年青,竟有这种修为。”
“先运功吧!”
“是!”
千面人立即取针仔细的戮入少女的腰腿大穴。
香肠向春菊交代之后,立即返屋。
老者拉椅至少女身边道:“请坐!”
香肠道过谢,双掌立即分别按上少女的背心及脐下。
少女双颊微红,便吸气运功。
千面人沉声道:“徐徐输功,开始!”
香肠一渡入真气,顿觉掌心一凉,他立即忖道:“哇操!她也是走阴柔路子呀!看来她原先的根基不错哩!”
千面人仔细瞧了少女双腿盏茶时间之后,欣然道:“有反应啦!继续!”
香肠便继续催功。
又过了半个时辰,插在少女右膝之金针抖动了三下,便向外跃去,千面人欣然接住金针道:“太好啦!原来你也修练阴柔内功呀?”
没多久,少女双腿之金针一一跃开,千面人边接边露出笑容,那个头更是频频愉快的轻点不已!
又过了半个时辰,少女双腿之肤色已经恢复正常,千面人一一轻抚之后,便轻轻取下腰问那两支金针。
少女立即喜形于色的轻轻点头。
千面人吁口气,道:“谢谢!请收功!”
香肠立即收功起身。
少女徐徐吐出长气,千面人便拿走矮几。
少女轻轻站上地面,徐徐起身。她走了三步,颤声道:“爷爷,芹儿能走啦!”
“不错,很好,出去走走吧!”
少女转身羞赧的朝香肠点点头,立即低头缓步而去。
千面人欣然道:“谢谢!请听口诀吧!”说着,他低声叙述一遍,再逐句解说着。
香肠边思忖边询问,一个多时辰之后,少女入内道:“爷爷,请用膳!”
“好!这位公子,邀令友一起来吧!”
“谢谢!”
不久,四女已经在客厅用膳。
千面人道:“老夫姓周,单名通,她是小孙晓芹,公子尊姓大名?”
“抱歉!在下为了匿名,故来请你易容。”
“无妨。每人皆有隐私,世人亦罕知老夫之名姓,老夫今日会道出姓名,便是感激公于及愿结交公子。”
“谢谢,在下他日方便之时,必会道出姓名!”
“很好,近二百年来,公于是唯一能够施展万通变容术之人,老夫即使诸口诀,亦无法施展。”
“老夫唯一请求公子之事,请公于匆仗此术过度行恶,尤其勿仗此采花,老夫始不会觉得不安。”
香肠正色道:“我保证办到。”
“很好,公子膳后再研究一个时辰,理该可以先变化脸部。”
“尚祈指教!”
“理该如此,请!”
二人便又行入工作房。
周通没有估计错误,不到一个时辰,香肠已经揽镜徐徐颤动脸上之肌肉,良久之后,他已经变成一张国字脸。
周通又指导不久,他的双眼已更具威仪。
周通满意的道:“公子按此诀再悟半天,便可变化体形。”
“谢谢!嗓音可否控制?”
“当然可以,公子只需利用胸腔之张缩,便可变嗓,以公子这付威猛容貌,应该配合理销宏亮之嗓音。”
“承告!”
“很好!就是这种嗓音,愿公子他日路过此地不吝来游。”
“一定,告辞!”
“恕不远送,请!”
却见周晓芹低头递来一个小包,低声道:“六付面具,不成敬意。”
“啊!谢谢姑娘!”
他接过面具,便递给春菊。
两人略一拱手,立即离去。周通吁口气,道:“此子必是人中之龙。”
“他会不会是传说中之‘鬼手’?”
“不可能,据传闻,鬼手嗜杀,他的眼神及言谈充满自信及愉快,必是爽朗之人,绝对不是‘鬼手’!”
“他会再来吗?”
“会,一定会,晓芹,你别生气,你喜欢他吗?”
她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别强求,随缘吧!”
蹄声‘的达’连响,车轮辘辘转动,一部密篷马车沿着官道平稳朝南驰去,车夫是位健壮之青年。
他满脸的笑容,因为,他今晨一出门,便踩到狗屎,午前便接到这笔生意,而且是一笔未曾有过的生意。
他只要送这五人至岳阳,便可以得到五百两银子,而这张五百两银子之银票已经在启程前便送入他的双亲手中。
租车的人便是香肠五人啦!上车之后,四女便牵手运功。
香肠则静悟“变通变形术”,不出一个时辰,他的双掌已经变得厚大、长些!
他忍住惊喜,沿着双臂一直弯上来。
不到一个时辰,他的双手皆已变妥。
四女收功之后,他便愉快的现出双臂。四女欣喜的眉飞色舞。
晌午时分,马车已入一处镇甸,香肠迅速运功,双臂便又恢复原状。
不久,他们已入酒楼入膳。膳后,夏荷及秋莲去估衣铺替香肠买回一包袱的新衫及新靴。
当马车再度启行时,香肠迅速的变妥双臂,便开始变双腿,“一理通,百理变通”不久,他的双腿更长更壮啦!
四女一直惊奇的瞧着,脸上之笑容不由更浓。
黄昏时分,香肠不但已把身子变壮,而且且亦穿上新衫及新靴,他稍一运功调整,双靴便已经合脚。
马车一停在客栈前,他们便下车及进入两间相邻的上房。
他们沐浴之后,便在房中用膳。
膳后,四女分组外出探访消息,香肠则关上门窗,熄去烛火,持个小镜坐在椅上练习变化脸部的形状。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便是滚瓜烂熟,尤其配合他那运用自如的功力,不出一个时辰,他已经更似“翻脸如翻书”啦!
他的心中一动,便依序变成春菊四人的形状。
不出半个时辰,除了发型之外,他变得唯妙唯肖,他望着镜中之女貌,他自己险些笑出来,立即轻抚脸部。
哇操!太完美的变容术!
根本没有面具之冰冷,生硬或易容药物之粗糙感觉哩!
他正在思忖之际,四女已经各拿一包点心入房,香肠一见她们入内,他的心中一动,仍然保持着冬梅之相貌。
房中黝暗,四女一时没有查出异状。
当冬梅引亮烛火时,春菊三人各自全身微震。她们急忙捂嘴,以免吵到重近之旅客。
冬梅暗自一诧,便望向椅上的香肠。
她不由低啊一声,口中的点心亦脱手坠下。
春菊顺手接住她,立即含笑不语。
香肠意念一动,双目一闭,再度运功。
春菊、夏荷及秋莲之相貌依序呈现在他的脸上啦!
四女叹为观止,不由纷纷上前轻抚着他的脸部。
“哇操!别趁机揩油啦!”
春菊低啐道:“神气什么?你有圣母峰吗?”说着,她故意高挺酥胸。
香肠一催功力,胸前果真挺起两座高峰,只见他的双肩向前微合,那两座高峰便更加的突出及“丰满”啦!
春菊不由一怔!夏荷伸手一抓,捏道:“真的哩!”
香肠轻捏她的柔美道:“有伤风化,该罚!”
“请你吃点心吧!”四女便欣然解开点心置于桌上。
香肠愉快的吃下一块肉,再指着又香又油的“鸡屁股”道:“谁买的?”
春菊道:“我为你买的,多吃些!”
“你仍然不过瘾吗?想尝尝‘回马枪’吗?”
“正在挑‘黄道吉日’向你叫阵!”
“随时奉陪!”
四人欣然取用点心不已,春菊便道:“常哥,姓宗的果真大张旗鼓的搞比武征婚,看来必为明年角逐武林盟主而铺路哩!”
“很多人在谈此事吗?”
“几乎人人在谈,听说他订了不少的条件,并非人人皆可报名哩!”
“什么条件?”
“年在二十至三人岁,品貌端坐,家世清白,更需有武林盟成员推荐,最后这两个条件比较伤透脑筋啦!”
“哇操!家世清白,简单,我来自大漠,自幼被一对夫妇收养,十年前那对夫妇‘蒙主宠召”我只剩孤家寡人,够清白吧?”
春菊问道:“尊姓大名呀?”
“古单,孤单也!”
“好名字,你找谁推荐呢!”
“这……你们有否妙点?”
冬梅立即凑耳低语着。
“哇操!高招,够狂,够轰动,不过,得破财哩!”
“小意思,不是有人孝敬咱们吗?”
香肠心知她是指秦淮三邪,立即微微一笑。
春菊又道:“此外,官方正式张贴公告悬赏缉拿香肠及秦淮三邪这四个杀人劫财的‘江洋大盗’。”
香肠笑道:“这四个家伙该捉!”
四女会心一笑,便听夏荷又道:“听说少林等各大名门正派皆派出杰出弟子参加比武招亲,挺捧场哩!”
“越热闹越赞!”
五人又低语不久,方始洗手准备歇息。
不久,四女分别在两个房间之榻上歇息,香肠则坐在椅上调息,以他此时的修为,稍加调息半个时辰,便已经精神饱满。
他专心的练习变化体形。
立见他时胖时瘦,忽高忽矮啦!
他的嘴角笑纹更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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