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艾土便在洞中怔视着手中之物。
只见它并非金元宝,而是一尊绿澄澄之雕像,艾土由记忆中知道此雕像乃是寺中之观世音菩萨圣像。
他怔了一下,便把它揣入怀中。
那如,他立见箱中皆是大小不一之物,并无金元宝。
他便左右开弓的拿起二物瞧着。
不久,他决定向小昭君请教此事。
于是,他倒出半袋金元宝,便装二袋物品。
他绑妥它们,便拎二袋离去。
他一返家,便小心的取出它们及擦拭着。
他边擦边想着。
他牢记爷爷生前之指示,他绝对不让外人知道他识武,所以,他决定不向小昭君道出自己兑换三十批金元宝。
他便取一条布巾包妥三十件物品。
天亮之后,他又采一捆醉棠,便携花及那个布包离去。
他一入月人接,小昭君已含笑出迎。
他便邀她直接入房。
然后,他打开了包袱。
小昭君乍见那三十件物品,不由自主目亮如炬。
她忍不住上前一一瞧着及摸着。
她为之面红心促。
良久之后,她问道:
“它们与金元宝在一起吗?”
“是的,昭姐笑纳吧。”
“不,它们皆是古宝哩。”
“无妨,还有挺多的哩。”
“当真?”
“是呀。”
小昭君取出那尊观音道:
“谢啦。”
“多取几件吧。”
“不妥,人贵知足,汝打算出售它们吗?”
“是的,小弟不知它们价值多少哩?”
“吾也不清楚,汝兑过金元宝否?”
“已兑过二批,每锭兑四十五两白银哩。”
“当真?”
“是呀,二位掌柜皆说它们是上朝之金,挺有纪念价值哩。”
“原来如此,这批古宝必然更值钱。”
“真的吗?”
“嗯,汝就到银楼售宝,货走三家不吃亏,懂吗?”
“懂,多到几家银楼洽售。”
“对,而且由对方估价,汝装得自信些。”
“好。”
“小心行踪,勿被人跟踪引祸。”
“好。”
“暂勿存银票。”
“好。”
不久,艾土已携包袱离去。
他便在城中买妥一匹布。
他一返家,便翦布一件件的包妥珍宝。
午前时分,他终于捆妥了二百十一件珍宝。
他庆祝的烤肉而食及饮酒。
当天晚上,他便拎走了二袋。
途中,他小心的掠纵,以免碰损古宝。
天亮之后,他已在榆州街上逛街。
不久,他已进入了黄金银楼。
他放下二袋,便取出怀袋中之一尊鱼状刻物放在桌面道:
“先考考你们的识力,再进一步详谈。”
那名店员便拿起它仔细瞧着。
不久,他转身取来了一册翻着。
不久,他翻定一页,便把它对照页上之画。
没多久,他道句稍候,便放下此物匆匆入内。
不久,一名中年人已匆匆行来。
他先向艾土点头致意,便仔细鉴赏它。
不久,他陪笑问道:
“大爷欲割爱乎?”
“不错,再瞧瞧此二物。”
他立即取出二物放上桌。
掌柜双目倏亮的又瞧又抚着。
不久,他望着二袋道:
“袋中皆是古宝乎?”
“不错,你发财啦。”
“托大爷之福,请入内详叙。”
“行。”
艾土便拎二袋跟入。
不久,他只摆三十件古宝上桌,掌柜便面红心促。
艾土道:
“它们皆是上朝古宝,百分之百正品。”
“是的,是的,大爷全欲割爱乎?”
“你吃得下吗?”
“在下愿买此三十件古宝。”
“行,汝出个价钱吧。”
“大爷何不开个价呢?”
“你以为我不知行情吗?”
“不敢,在下尊重大爷。”
“免,我有的是时间,我会多走几家。”
“大爷放心,小号一向童叟无欺。”
“好!出价吧。”
“在下整批买,每件均价订为十万两白银,如何?”
艾土忍不住啊了一声。
因为,他太不敢相信啦。
掌柜不由暗悔。
艾土却摇头道:
“太便宜啦。”
“在下出自诚意,在下大约只有一成利润呀。”
“我上个月才在长沙银庄与石掌柜交易过哩。”
“这……在下添十万两,如何?”
“再添十万两吧。”
“这……五万两吧。”
“不行。”
“好吧,请稍候。”
掌柜便匆匆离去。
艾土不由乐得口干舌燥。
不久,掌柜果真取来一大叠银票当面点交给艾土。
艾土把它们放入袋中,立即扎妥袋及拎走它们。
这天上午,他又走过七家银楼,他见识过人性的贪婪,他尝过讨价还价之滋味,他已大有心得。
午后时分,他已拎走了二袋。
袋中赫然装着二千五百余万两银票。
他亢奋的离去。
他一入山,便飞掠而去。
他一返家,便先入城买妥一个木箱。
他携箱返家,便挖出所有的银票一并放入箱中。
然后,他把箱埋入柴房地下。
他受不了的快昏倒啦。
因为,他只售二箱古宝,便收入二千五百余万两银票,他知道洞中至少还有一百箱古宝呀。
他举一反三的决定也到长沙售古宝。
他甚至要到其余的城市售古宝。
他甚至打算到苏、杭这二个人间天堂售古宝。
所以,他以蛇源已少为由停止售蛇胆及蛇血。
他更以返乡为由停止了参加锄土及辟道。
他分别赴长沙及桂林售古宝。
这天上午,他进入杭州售古宝,杭州不愧为繁华的人间天堂,艾土居然以二袋古宝换回了三千二百余万两银票。
于是,他来回的取宝到杭州及庐州出售着。
他忙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售光了所有的古宝。
他更以“庄羽”化名在庐州及杭州各存九千万两金。
他亦各在长沙,桂林及榆州以庄羽化名存妥九千万两黄金。
然后,他又以庄羽化名在昆明及贵阳各存妥九千万两黄金。
他另埋妥三百余万两银票备用。
他把七张大存单与印章各自以油纸包妥,使埋在双亲之坟中。
这天上午,他携一捆醉棠入月人楼,小昭君便迎他入房。
他欣然道:
“我已售毕古宝。”
“很好,勿张扬,维持正常作息。”
“好,谢谢昭姐指点。”
“此乃汝之福气,可别花天酒地。”
“不敢,小弟会作些有意义的事。”
“对,汝目前已帮贵州人辟路及售物,汝就在城内买几家店面交由贵州人自行售物,他们必可赚更多的钱。”
艾土喜道:
“好点子。”
小昭君便进一步指点着。
良久之后,艾土方始欣然离去。
首先,他会见各部落老大会商此事。
众人纷纷欣然同意着。
艾土便吩咐他们挑选妥人员。
一个月余之后,他已正式入城买店面。
他一向人缘佳,大家又知道他买蛇及蛇胆赚不少的钱,所以,大家一听说他要买店面,便热心的介绍着。
不出三日,他已买下了石员外的七十八家店面。
石员外因为迷恋小昭君,不但破财又伤身,如今更黯然率亲人离乡,大批贵州人便前来接管七十八家店面。
他们纷纷出去探听行情。
他们果然探知自己昔日所售之物品太便宜啦。
所以他们自产自销,更把市价降一成。
他们的货品为之畅销。
他们反而增加近五成之利润哩。
尤其木材更有一倍余之价差哩。
艾土之各店面为之大发利市。
他主动的把一半利润送给山区之贵州人。
贵州人不由对他心服口服。
不到一个月,艾土便买下了所有的马车集中经营。
他更添购三千部马车交由贵州青年运货销往外地。
他领出贵阳银庄之全部存银积极投资着。
这一切完全是小昭君替他出主意。
他经常随车到外地售货及观察学习着。
不出三个月,他已吩咐贵州男女全面酿造茅台酒以及搬出已酿成之茅台酒,因为,他已决定外销售茅台酒。
此外,他吩咐贵州妇人采割竹笋制成笋干。
他便先廉价对外携销茅台酒以及笋干。
时值秋冬之至,居然造成了畅销。
艾土一口气售出剩下的三万余坛茅台酒及十万余斤笋干,不出一个月,它们已卖个清洁溜溜。
贵州人几乎家家户户增加一笔收入。
人人更勤于制作笋干及酿酒。
贵州之多雨促成了竹笋之一年四季多产,笋干产量亦增加。
艾土经由小昭君之指点在各山泉附近造酒坊,贵州人一听可以造酒赚大钱,每人皆日夜赶造酒坊。
家家户户更赶酿酒。
他们因而停止采收低利润之物品。
贵州人便利用山上的竹木造妥酒坊及酿酒工具。
男女老幼纷纷酿酒及制作笋干。
翌年夏天,来自四川,湖南,湖北及广西的酒商及杂货商便—批批的前来买酒及笋干,艾土便趁机涨价三成。
商人们为了生意,纷纷接受。
艾土便把二成利润分赠给贵州人。
贵州人险些乐翻啦。
他们更努力的酿酒及制笋干。
艾土便把赚入之钱增建酒坊。
如今,他已不必出去推销物品,他除了巡视各店面以及酒坊之外,他便穿梭各部落陪众人欢叙以及打气着。
此外,他三两天便会晤小昭君报告近况。
小昭君亦频频为他出点子。
中秋一过,贵阳城内又有二位员外因为迷恋小昭君而破财伤身,他们因而被迫出售店面以及产业。
艾土获讯之后,便携一张存单赴桂林。
他原本欲须出五百万两本金,那知,掌柜居然道出他在过去一年余期间,已经有近六百万两黄金之利钱。
他欣喜的领出了六百万两白银。
他一赶返贵阳,便买下二位员外之近二百家店面及六座庄院,于是,他正式住入一座庄院。
因为,此庄院只距离月人楼三里余呀。
他把另外五座庄院赠送给各部落之老大们。
四十名部落老大终于尝到了锦榻华被之美味。
他们便住入五个庄中。
艾土便托人们帮他巡视各店面及酒坊。
他开始专心的行功,因为他已发现他不但又长高又变壮,他也频频排气,他已记起爷爷生前之指示。
所以,他吩咐下人勿打扰的日夜行功着。
他更吩咐下人,每隔三天,便上山采醉棠送入月人楼。
他了无牵挂的行功着。
原来,他在这一年余期间之忙碌,已经激发出体中之蛟气,它造成他的筋脉之更强韧以及内功之强劲。
他体中之杂质亦进一步排出体外。
那知,他刚精修十天,这天上午,便见八名大汉一起劈倒大门入内,接着,一名锦衣大汉含着狞笑跟入。
下人便惊慌的报告艾士。
艾土一入厅,立见那九人已经站坐在椅上。
他立即陪笑拱手道:
“参见李帮主及八位护卫。”
敢情,此人便是接任简圣文之李仁,立见他嘿嘿笑道:
“阿土,听说汝发财啦?真是可喜可贺呀。”
“全凭帮主赏口饭吃。”
李仁倏地沉容喝道:
“汝知道规矩否?”
“请帮主吩咐。”
“自本月起,汝须每月孝敬本帮三万两白银。”
“不妥吧,在下赚的是辛苦钱哩。”
“哼,小昭君赚皮肉钱,尚且孝敬本帮,汝算老几。”
“这……帮主明知山上之乡亲们刚喘口气,何必如此做呢?”
“哼,汝不给吗?行,汝只须打败他们八人即可。”
“何必伤感情呢?”
“少废话,速作抉择。”
“好吧。在下就陪八位护卫活动筋骨吧。”
“行。”
八名大汉便狞笑起身。
艾土便行向厅外。
不久,那八人已把艾土围在中央。
立见三名部落老大匆匆率二百余人持棒棍奔入,他们乍见艾土被包围,立即怒吼的扬棒棍奔来。
八名大汉为之变色。
艾土忙道:
“且慢,退下。”
众人一刹步,却瞪眼不肯退下。
艾土道:
“退下,我只是和他们练练手脚。”
三名老大便率众退出六大步。
艾土便向八人道:
“一起上吧。”
立见一名大汉狞笑道:
“休狂。”
呼一声,他已脚踩中宫,又攻来一记“黑虎偷心。”
艾土闪身扣腕,便按上对方之“肩井穴。”
对方啊叫一声,便瘫软倒地。
艾立松手道:
“—起动手吧。”
立听李仁吼道:
“并肩子上。”
另外七人立即抢拳扑向了艾土。
艾土便频移双脚及拍按双掌不已。
叭声便和衰叫声交响着。
不久,七人已经倒地。
三名老大迅即率众欢呼着。
李仁冷冷一哼,便悻然出厅。
艾土含笑道:
“希望帮主言而有信,否则……”
“哼,吾不是被唬大的。”
艾土倏地扬掌劈向落在地面之木门。
轰一声,那两扉门立被劈成了木屑。
李仁立即面色如土。
他二话不说的匆匆离去、
艾土便上前拍开八名大汉之穴道。
他们一起身,便似挟尾狗般匆匆离去。
艾土吁了口气,便吩咐下人欲召人另造新门。
三名老大使拍胸脯包下此工程。
艾土使含笑申谢。
三名老大吩咐妥人,便率众离去。
艾土经此一拼,不由更具信心。
于是。他欣然返房行功着。
□ □ □
除夕上午,艾土欣然赴各店面及车行发放红包,四十名部落老大则替艾土到酒访及各户发放红包。
午后时分,艾土方始大功告成的返庄。
立见一名下人道:
“土哥,昭姐有请。”
艾土怔道:
“人呢?”
“她在月人楼中等你。”
艾土便含笑离庄。
他一入月人楼,立见一名婢女迎来道:“请。”
“谢谢。”
他便跟着她进入了楼中楼。 婢女一推开门,便侧身道:
“请。”
艾土首次登上此楼,不由好奇的入内。
婢女带上房门,立即下楼。
艾土一入内,立即一怔,因为,他瞧见二个小昭君,而且她们皆含笑坐在椅上望着他,他不由来回瞧着。
不久,他望着左侧小昭君道:
“昭姐在考小弟吗?”
立见右侧小昭君含笑道:
“汝认错人啦。”
艾土怔了一下,便又望向二女。
不久,他仍望着左侧小昭君道:“昭姐别逗小弟啦。”
立见左侧小昭君望着右侧小昭君道:
“姐料事如神。”
右侧小昭君含笑道:
“恭喜汝。”
“谢谢姐。”
说着,她便向艾土问道:
“汝如何认出吾?”
艾土含笑道:
“眼神。”
“眼神?吾之眼神有何不妥?”
“昭姐之眼神,澄亮中含着柔情,这位姐姐的眼神太亮又含着逗人之笑容,所以,小弟肯定昭姐。”
右侧小昭君不由格格一笑道:
“汝是有心人。”
左侧小昭君点头道:
“不错,吾乃汝之昭姐,不过,吾并非小昭君。”说着,她已抬掌连搓脸部。
艾土不由又怔又好奇。
左侧小昭君搓下一批薄膜之后,原先那张丰丽脸蛋立即转为清秀,立见她含笑道:
“吾叫王玉昭。”
“怎么……怎么会如此?”
“此乃易容术,此法与汝戴面具同具效果。”
“真奇妙啦。” “此乃姐之杰作,姐因有苦衷需在此卖身,吾受过姐之恩,因而化身为姐替姐做一些杂务。”
“原来如此。”
立听小昭君道:
“吾已观察汝甚久,唯有汝视玉昭如姐且不动淫念,吾今日郑重把玉昭托附予汝。”
艾土不由一怔。
王玉昭立即羞赧的低头。
小昭君含笑道:
“放心,玉昭仍是冰肌玉肤完美之身,她不会辱没汝,她只会协助汝,携她返庄过年吧。”
“我……我……你……不,姐今后怎么办?”
“吾已决定结束此工作矣,祝福你们。”
“这……这……”
立见王玉昭起身及向前盈盈行礼道:
“谢谢姐。”
“客气矣,他虽是大福之人,难免会有波折,妥加因应。”
“是。”
“勿忘吾之吩咐,去吧。”
“是。”
王玉昭便上前拿起包袱行向艾土。
艾土便上前行礼道:
“谢谢姐。”
小昭君含笑道:
“多疼惜玉昭。”
“是。”
“去吧。”
艾土又行过礼,便陪着王玉昭出门。
不久,二人已沿梯而下。
立见三名婢女列立道:
“恭喜昭姐。”
“谢谢,多珍重。”
王玉昭便上前各赠三婢一个红包。
然后,她羞赧的与艾土离去。
艾土喜从天降般骤添一妻,而且是他一向敬重之昭姐,他乐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便默默陪她下山。
不久,他已陪她返庄。 六位下人不由怔视着。
艾土立即道:
“你们回家过年吧。”
“是,谢谢土哥。”
“恭喜土哥。”
艾土不由一阵脸红。
那六人入内一拿起包袱,便欣然离去。
艾土便去关妥门,便含笑入内。
他一入房,立见王玉昭正在柜前整理衣物。
他的心中一动,便问道:
“昭姐,要不要叫来一席酒菜?”
“免,有心即可。”
“谢谢昭姐,小弟受宠若惊。”
“切勿道出方才所悉之内容,以免引祸。”
“是。”
“若有人问起吾之来历,汝就道出吾来自湖南,乃是汝自幼订妥之妻,不必再评述其他,以免引风波。”
“好。”
“汝已售光古宝吧?”
“是的,皆存于杭州等地银庄中。”
“很好,若无必要,勿动用它们。”
“小弟曾赴桂林领过利钱置产。”
“无妨,此地之产业已有不少盈余吧?”
“是的,平均每月赚二十余万两白银。”
“足矣,汝须精进武功。”
“昭姐知道小弟识武?”
“是姐先发现的,汝真小心。”
“恕小弟隐瞒,爷爷生前再三叮咛哩。”
“很好,汝似另有奇遇哩。”
艾土便告知入潭含剑之奇遇。
王玉昭惊喜的道:
“霜剑在汝体中?”
“是的,可是,它好似已跑了。”
他便略述经过。
王玉昭含笑摇头道:
“它没跑,它已尽入汝之气血中。”
“会吗?”
“是的!令祖生前之安排加上天雷助威呀。” “原来如此,小弟以为是霜莲之效哩。”
“不可能,吾探探汝之修为吧。”
说着,她的双手已搭上了艾土之双腕。
倏觉指尖微麻,她不由一喜。
她便凝功安脉。
良久之后,她含笑道:
“汝即将贯通生死玄关矣。”
“真的呀?”
“嗯,吾二人暂勿合体,以免破汝之身。”
艾土怔道:
“合体是什么?”
王玉昭脸红的道:
“夫妇间之恩爱情形。”
艾土立即面红耳赤。
因为,他已记起幼时曾于夜眠中被双亲吵醒所见之景呀。房中为之一阵寂静。
不久,王玉昭轻咳道:
“吾入厨瞧瞧。”
说着,她已先离房。
艾土心儿一荡忖道:
“我太幸福啦。”
于是,他匆匆离去。
不到一个时辰,他已采回一捆醉棠,他把它们插于各厅房之中。
不久,王玉昭已招呼他用膳。
他乍见六菜一场,不由赞道:
“姐好手艺。”
她微微一笑,便斟酒入席。艾土举杯道:
“谢谢昭姐看得起小弟。”
“愿汝心永不变。”
“不敢,小弟绝对不敢变心。”
两人便欣然干杯。
不久,他边尝菜肴边赞美着。
她为之春风满面。
二人便和悦的共膳着。
膳后,她便煮茗陪他品茗而叙着。
二人无所不谈,却不谈售宝及月人楼。
因为,二人皆已有默契呀。
良久之后,二人方始返房。
她大方的换妥睡袍,立即上榻,
艾土换上了便服,便脸红的上榻。
她一见他如此羞赧,便未再逼他。
二人便默躺着。
不久,她已安然入眠。
他又熬良久,方始迷迷糊糊的入眠。
毕竟,他尚未能完全接受这份艳福呀。
翌日破晓时分,贺年之炮竹声立即吵醒了他们,二人互视一笑,便下榻漱洗以及更换衣裙。
他一见天色放晴,不由大喜。
于是,他抢先入厨炊膳。
不久,她一入厨,便佯嗔的赶走他。
他便入厅准备红包及糖果。
他越想越幸福,不由会心一笑。
他一见厅内有一大捆炮竹,他便携它到大门前予以引燃。
炮竹声中,他忍不住哈哈一笑。
他便敞开大门以待。
又过了一阵子,王玉昭已邀他入膳。
二人便欣然共膳着。
膳后,二人便入厅品茗。
不久,二名部落老大已率大批人前来拜年,只见他们不但献上了一支鹿腿,更献上了三十坛自酿的茅台酒。
艾土含笑接受它们。
艾土更介绍爱妻王玉昭。
众人为之在广场歌舞祝贺着。
艾土二人便各取一叠红包赠送给客人。
不久,又有六位部落老大率人送礼前来贺年,原先之人上前一阵拜年之后,便愉快的离去。
艾土仍然含笑受礼及介绍爱妻。
众人便依礼以歌舞献贺着。
艾立夫妇便在事后含笑发放红包。这批人刚走,便又有大批人来贺年。
这一天,四十个部落老大皆率人前来送礼及贺年,庄中因而歌舞连连。
艾土夫妇欣然的一直发放红包。
黄昏时分,艾土方始关门纳吉。
王玉昭忍不住边烤肉边问道:
“汝共准备多少红包?”
“一万个,每个红包内装二张二两银票。”
“汝可真够大方哩。”
“这一切皆是他们替小弟赚来的呀。”
“好度量,必有后福。”
艾止低声道:
“何况尚有存金呀?”
“嘘,勿提此事。”
“是,是,小弟失言。”
王玉昭含笑道:
“汝自掺调料佐料吧。”
“行。”
艾土立即自厨内取调味品予以拌妥。
不久,他把调味品一批批的涂上了鹿肉。
王玉昭喜道:
“够香,吾由此鹿肉想及一事,汝所人之潭甚冷乎?”
“是的,冰寒澈骨,小弟每次入潭前皆先饮五斤酒哩。”
“格格,霜剑可能被汝醉出原形啦。”
“有理喔。”
二人不由互视一笑。
她立即道:
“汝若吸收它之精华,汝之体中如今必是阴盛阳衰,汝必须多进补些壮阳药物,譬如鹿茸。”
艾土喜道:
“当真?”
“不错。”
“好,小弟知道山上有很多珍贵的壮阳药草。”
“汝以前不是售过蛇胆及蛇血吗?它们也有壮阳之
效。”
“好,小弟会采用它们。”
王玉昭道:
“可惜姐已走,不然,该潭颇益她行功。”
“真的呀?留待下回吧。”
“嗯。”
不久,艾土以刀削肉道:
“边烤边尝吧。”
“好呀。”
二人便边尝边品酒。
不知不觉中,二人已吃光了一支鹿腿及饮下了五斤酒,立见王玉昭双颊酡红及双眼流波,艾土不由动心。
她打个饱嗝道:
“足矣。”
于是,二人熄火返房。
她大方的在他的面前换妥了睡袍便直接上榻。
处子幽香加上迷人胴体,立使艾土心儿更荡。
他便先行在椅上行功。
良久之后,他一上榻,她已含笑进入了梦乡,他望着她的娇颜,不由暗喜道:
“我实在艳福不浅呀。”
他便含笑侧躺着。
他胡思乱想一阵子,方始入眠。
翌日上午,他一见细雨纷飞,便陪她携伞出游。
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已入山区,她踩着山道含笑道:
“真不简单,汝家三代对贵州人贡献良多矣。”
艾土含笑道:
“小弟一定要使户户贵州人皆在银庄存钱。”
“格格,好伟大之抱负,汝将打破人无三两银之古谚。”
“这一切全是姐之好点子呀。”
“不,吾只转答姐之主意而已。”
“原来如此,总之,我要在今年内先完成五成之愿望。”
“但愿没有天灾人祸。”
“老天有眼,贵州人该喘口气啦。”
“但愿如此。”
不久,二人一见四下无人,便施展轻功掠去。
不出盏茶时间,二人已进入了蛇窟。
她入洞逛了不久,倏地自一个朽箱下方取出一个长形木盆,她一揭盒,立见盒中有一卷竹简。
艾土诧道:
“小弟漏了此宝矣。”
她展简一瞧,便大喜道:
“宝中之宝也。”
“当真?”
“瞧,博浪沙一击尚不及此式之威也。”
“好大的口气,古篆字哩。”
“不错,携回去抄录吧。”
“好。”
于是,二人掠出窟外。
他便顺势拔下二束壮阳草药。
二人便直接掠下山。
二人一返庄,立见厅内桌上已放着十六支又粗又长之鹿角。
王玉昭诧道:
“此乃何物?何人所赠?”
艾土脸红道:
“鹿茸,山上人所赠。”
她为之一阵羞喜。
于是,她入书房抄录竹简内容。
艾土则取刀切鹿茸成片。
然后,他把它们泡入四坛茅台酒再移入房中。
他知道贵州人为他进补之意,他为之脸红。
不久,他洗净草药,便浸入一坛茅台酒中。
他直接欣然步入书房。
立见王玉昭递来竹简道:
“焚吧。”
“好。”
他立即携简入厨及引燃火势。
他架妥一支鹿腿,便准备烤肉。
立见她携纸到他身旁轻声逐字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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