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弼费了半个多时辰学会了提纵术及吸排之术之后,厅中已传来宫女清理环境的声音,两人相视一笑,立即开始着衣。
何弼换回那套白衫,女飞龙则着上宫装。
何弼仔细地帮她着好衫之后,传音道:“平妹,想不到你们这种衣服穿起来挺麻烦的,还是少穿为妙!”
女飞龙对镜盼顾一下,脆声传音道:“弼哥!若非为了去见父皇面报左相之阴谋,我也不喜欢穿宫装!”
说着,她提起粉脂开始涂抹!
“平妹!你已经这么漂亮了,还用得着化妆呀!”
“这是礼貌呀!否则母后又会嘀咕我越来越没有女人味了!”
“违章建筑,乱盖!我的小平妹最迷人啦!”
说完,他迅速地亲了一口!
“嗯!人家不来啦!”
“嘘!外头有人哩!”
“哼!秋月她们才不会胡说哩!”
“真的吗?”
女飞龙突然脆声唤道:“秋月!你进来一下!”
“是!”
何弼不由慌了!
门一开,一位身材婀娜,明眸皓齿的二八佳人走了进来,“公主,你唤小婢进来,有何事吩咐吗?”
“先见过驸马爷!”
“是!小婢秋月见过附马爷,驸马爷金安!”
“咳!咳!快请起来!”
何弼窘得俊颜通红,手足无措!
女飞龙淡淡一笑,道:“秋月,去御膳房备份早膳来吧!”
“是!”
秋月一离去,女飞龙得意得神秘一笑,似乎在向何弼示威,何弼霍地上前一把搂住她开始亲吻着她!
“弼哥!你……嗯!”
起初,她尚在推拒,不久,热烈地回吻着!
两人吻得天旋地转!
身子紧紧地互搂着!陡听一声轻咳,两人慌忙分开身子。
只见秋月垂着头,提着食盒走了进来,小心地摆妥之后,闭嘴微微一笑,立即低着头走了出去。
女飞龙啐道:“羞死人啦!”
何弼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又抱住她,猛吻着。
这一吻,一直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松口。
女飞龙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对美目水汪汪的,说多妩媚就有多妩媚,瞧得何弼又搭起“帐篷”了。
女飞龙慌忙道:“弼哥……吃……吃饭吧!”
“不……秀色……可餐……我不饿……”
说完,他又走了过去!
女飞龙低声道:“弼哥!他们在外面……小妹还要去见父皇哩!”
何弼笑道:“吓你的啦!”
说完,他坐了下来,立即不客气地取用起来。
秋月原本要入内侍候,却被女飞龙示意走出去。
※※※
在女飞龙依依不舍相送之下,何弼走出了内城,他一踏近李大人的大门,朝那两名卫士打过招呼,径自入内。
陡听萧红一声欢呼:“弼哥!”
何弼循声一瞧,只见萧红、黄怡梅及李家兄妹站在庭院中,卢梭以一对三,正和三名卫士纵跃扑打着。
四人皆是赤手空拳,三名卫士身手矫健,默契甚佳的困着卢梭,任他如何左冲右突,仍然无法出困!
不过,瞧他的身手,分明已得黄怡梅的指点。
由于他皮厚肉,三名卫士也奈何不了他!
何弼暗一提气,跨了两步,便到了黄怡梅四人的面前,打过招呼之后,立即站在萧红的身傍观战。
萧红一闻及他身上的发香及幽香,秀眉不由一皱。
何弼毫不知情,一时瞧得技痒,喝道:“小心啦!
我也插一脚!”话声未歇,众人只觉一阵眼花,何弼已闪人阵中!
“哎唷!大仔!救命呀!会摔死啦!”
原来,何弼已经以左掌托起卢梭的尾椎,足踩“无极心法”与那三位卫士玩起“捉迷藏”了!
“哈哈!细仔,你最好少动,否则,摔坏了花园的花木,你可要被关几年,才能赔得清哩!”
“大仔,你不担心把我摔死,却担心花木,未免太无情了吧?”
“哈哈!安啦!你的肉又多,皮又厚,摔不死的!
喝!飞!”
说完,他左掌朝上一振!
两百余斤重的卢梭好似一粒小石头一般,立即射出十余丈高,吓得卢梭高喊一声:“会死喔!”
那三位骑士也吓得怔住了!
何弼喝道:“流浪江湖二兄弟!”
半空中的卢梭,四肢一振,喝道:“南征北战为三餐!”
“上冲下袭顶呱呱!”
“左掌右腿嗄嗄叫!”
喝声未歇,卢梭已头上脚下地坠了下来,临近地面之际,只见他一个筋斗,已变成头上脚下自丈余外落了下来。
何弼喝道:“来!来!来吃饭!”
说完,他右掌猛力朝卢梭的腰间一招。
卢梭刚叫道:“去!去!去!去玩耍!”只觉身子一踉跄竟朝何弼飞了过去,吓得他叫道:“大仔!干嘛!”
只见何弼右腕往后一收又一托!
卢梭仍然被他一掌托了起来。
“大仔,停!停!”
“哈哈!服不服?”
“服!内服!外服!上服!下服!心服!口服!衣服……”
“妈的!停!瞧你说得挺舒服的!”
说完,他振腕朝外一掷!
“咻!”一声,卢梭竟被他掷到墙外去了。
何弼忙捂耳叫道:“地震啦!”
哪知,墙外并没有何弼预期中的巨响及震动,相反的传来卢梭的叫声:“呵呵!还好姥姥这一招挺管用的!”
何弼怔了一下瞧向黄怡梅。
众人却鼓掌直叫好!
太精彩啦!简直就是神乎其技!
卢梭边跑过来边叫道:“大仔,咱们可以去表演啦!”
“哈哈!要表演,你自己去表演!我又不是猴子!”
“这……大仔,太难听啦!”
众人不由哄然一笑!
“大仔,我进步很多吧?”
何弼明知他在询问武功是否有进步,却故意问道:“什么进步很多?是不是你的饭量更大了?”
卢梭胀红着脸,道:“不是啦!姥姥教了我几招,你看我是不是更厉害啦?”说完,中规中矩地打了一套“开山掌法”。
风声呼呼,虎虎生威!
那三名卫士相视一眼,心知这位外表憨直的少年方才保留了不少的功力,否则他们三人早就落败了!
他们正惭愧之际,卢梭已吐气收掌了!
何弼喝道:“好功夫!顶呱呱!”
“谢啦!”
黄怡梅似乎甚为满意地颔首道:“咱们进去休息吧!”
※※※
何弼和卢梭正在客房聊天。
突见萧红走了进来,她那芳颜虽然挂着微笑,可是仔细一瞧,必可发现那是硬挤出来的。
何弼眼尖,方才在院中早已发现她有点不大对劲,此时一见她独自入房,立即朝卢梭道:“细仔,你先出去一会。”
卢梭呵呵一笑,“上路”的走了出去。
何弼轻轻地拉过萧红,柔声道:“红妹,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萧红摇摇头不语。
何弼心中一急,扳着她的酥肩,道:“红妹,你怎么不说话?”
“我……唉……”
她只觉一阵委屈及心酸,泪水情不自禁地掉了下来。
何弼慌了!
“红妹,你怎么流泪了?你说话呀?”
萧红嘤咛一声,扑进他的怀中泣道:“弼哥,小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何弼急道:“红妹,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弼哥,你是不是嫌我什么?”
“天呀!冤枉好人啦!红妹,是不是有人向你中伤我?”
“弼哥!小妹自认比不上公主,可是……”
何弼终于明白了,立即叫道:“红妹,你……你……”
他很想脱口骂出“神经病”思忖再三,忍了下来。
萧红凄然地暗泣着。
“红妹,先坐下来,听我说!”
说完,他轻轻地搂着她坐在椅上!
他一五一十地将入宫的经过说了出来,等他说完之后,已是一个时辰了,萧红更是满脸羞惭,泪流满面了。
何弼柔声道:“红妹,在我的心目之中,你与她不相上下,她也一再表明过些日子即卸去公主的身份,随我们浪迹江湖!”
萧红低声道:“弼哥!小妹很惭愧!小妹的心眼太窄啦!”何弼轻拍她的酥肩,柔声道:“红妹,是我的错!
我应该先向你报告!”
“弼哥,你别如此说,否则,小妹更惭愧了!”
“红妹,别再提这种伤感情的事了,咱们来研究如何对付‘天堂门’吧!”说完,凑近她的香唇,轻轻地吻了一下!
萧红却一把搂住他热吻着。
那是歉然地热吻!
何弼怔了一下,迅即搂着她的纤腰及酥背热吻着!
两人缓缓地站了起来。
只见何弼右掌轻轻一挥,那扇门立即悄声合上了。
两人甚有默契地走到榻旁。
萧红一侧腰,两人立即躺至榻中。
衣衫纷飞!
两具光溜溜的身子再度粘在一起了!
萧红诚心要以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同时也要和女飞龙较较劲,因此,一翻身伏在何弼的身上。
萧红轻“嗯”一声,小心翼翼地迎合着!
那对玉乳开始幻出迷人的乳波了!
何弼心儿一荡,立即伸出双掌轻轻地抚摸着。
萧红只觉一阵酥麻,情不自禁地使出姥姥昨夜所授的那招“贵妃推磨”,只见她那雪臀缓缓地旋转起来!
何弼只觉浑身一阵酸麻,不由“啊”的叫了一声。
身子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他急忙吸口气,不敢再乱摸了。
萧红也觉一阵酥麻,不由“嗯”了一声,急忙停了下来。
“红妹,这招要命的花招,叫什么名字?”
萧红娇颜一红,道:“人家也不知道!”
何弼只觉阵阵酥酸袭来,逼不得已,他只好暗暗使出“无极心法”先行稳住颤动的丹田。
萧红毕竟是初学乍练,旋转盏茶时间之后,速度立即缓了下来,她的身子早已是香汗淋漓了!
何弼见状,悄悄散去了“无极心法”任她喘口气。
萧红透口气之后,不敢再使用这种费力的“贵妃推磨”,改以“贵妃划舟”及“贵妃挥袖”来代替。
两人立即沉溺于欢乐之中。
原来,黄怡梅在获悉何弼与萧红已经“结合”及何弼的“勇猛”情形之后,立即将自己的“床上”经验解囊倾授。
果然,何弼尝到了甜头啦!
萧红连提数口真气,挺动半个时辰之后,在香汗淋漓,娇喘呼呼之余,身子已经开始颤抖了。
“红妹,休息一会吧!”他说着,搂着她翻过身子。
萧红“嗯”了一声,唤句:“弼哥!”
那声音又嗲又柔,令何弼一阵得意!
那是一份成就感!
征服欲得以宜舒,他再度猛冲了!
“嗯!哥!轻点……大白天的……又在府中……”
何弼一想有理,忙放轻了速度。
“嗯……哥……哥……啊……我……”
何弼一见她已经“垮”了,而自己却仍然无动于衷,心知一定是方才暗中调息一阵子之故,于是,缓缓地停了下来!
“嗯……哥……你……你怎么停下来了!”
他只觉一阵倦意袭上心头,他悠悠地睡着了!
萧红松了一口气,取过丝巾擦去他的汗水之后,掀开丝被盖上他的身上,双目之中充满了万般情意!
※※※
月残星稀,大地一片寂静!
陡听一句轰雷般声音:“大仔!咱们真的要回去找老和尚啦!”
“当然啦!妈的!想不到老和尚不但有老婆,而且还有孙女,这次回去,非好好地消遣他一顿不可!”
“大仔!‘歹势’啦!老和尚的孙女是你的老婆哩!”
“这……这也是有理!妈的!细仔,你好像越来越聪明啦?”
“咳!咳!不敢当!我本来就很聪明的,只是和你这个天才一比,就比较不聪明些!哎唷!你怎么又敲我的脑袋啦!”
“妈的!说你胖,你就喘啦!你以为你真的很聪明啦!妈的!我已经把那招‘揍人’的掌法教你十天了,你会了没有?”
“这……这……”
“妈的!你呀!一天到晚只是想着吃呀、睡啦!也不想一想越来越胖了,下回你干脆穿麻袋吧!”
“这……大仔!你别冤枉人啦!我也是很用心在学习呀!可是,别看那招只是随便一挥或一拍,挺难的哩!”
“妈的!少推卸责任啦!你根本不用心!妈的!古人云‘书到用时方恨少’,哪天挨揍了,别要后悔莫及!”
“大仔!拜托,你别唬我,好不好?”
“妈的!我在唬你?好!你等着哭吧!”
“这……这……怎么办?”
“妈的!凉拌啦!”
“大仔,我……”
“妈的!趁着现在天气挺凉快的,还不赶快练!”
“是!是!”
此二人正是何弼和卢梭,他们为了早日将碰到黄怡梅及萧红的消息告诉老和尚,翌日立即离开李府。
黄怡梅及萧红为了协助女飞龙对付天堂门及左相,只好暂时留在京城,不过,黄怡梅却托何弼转交一封信给老和尚。
此时,何弼一见卢梭双膝微曲,屏息提气,心知他被自己了凶了一顿,已经开始专心练习“百步神拳”,便悠闲地靠在一株树侧。
只见卢梭睁大那对鼠目,双唇紧闭,缓缓地朝丈余外的一株大树推出了右掌,哪知那株树却静悄悄的!
何弼不由暗叫一声:“可惜!”
卢梭却不死心地反复练习着。
他整整练习盏茶时间之后,一见仍然没有进展,不由泄气,只觉双膝一阵发麻,不由偷偷地瞧了何弼一眼!
何弼正欲开口叫他起来,陡听:“桀桀!愣小子,怎么不拍苍蝇啦?”
话声未歇,只见两位相貌阴鹜,年约六旬的黑衫老者嘴角挂着冷笑,自林中走了出来,何弼不由暗暗一愣。
妈的!这两个老鬼是什么时候溜来的,我怎么没有发现。
何弼正在暗暗警惕这两名老者必有两下子之际,怒火万丈的卢梭早已吼道:“我拍你这老鬼的卵蛋!”
他说着,已疾扑向那位揶揄他的老者。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
只见那名老者右足斜里一跨,左掌朝卢梭的背部一推,“砰”的一声,卢梭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只听他喝声:“妈的!可恶的老鬼!”一招“推窗赏月”劈了过去。
“咦?小子,你还有几下哩!”
只见他脚踩“七星迷幻”迅速闪避着!
“妈的!你这只缩头老王八干嘛不还手?”
那名老者目光一寒,右掌一招“拘魂钩魄”疾劈向卢梭的右肩!
“砰”的一声,卢梭怪叫一声,踉跄着摔了出去。
“咦?小子,老夫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只见那名老者身似鬼魅在卢梭四周飘现,举手踢足之间将卢梭揍得满地乱滚,衣衫已有数处破裂。
不过,由于“混元气功”之助,他却夷然无损。
他屡战屡败,屡败又屡战!
外伤使他看起来更加狰狞。
那老者越出手越心寒,不由喝道:“小于,你真的不怕死?”
卢梭喘道:“妈的!怕个鸟!你给我小心一点,如果被我逮到机会,我非把你揍成一团肉浆不可!哎唷!”
“砰”的一声,他又摔了出去。
那老者狞笑一声,扑了过去,一掌劈向卢梭的头部,这一掌如果让他劈中,卢梭即使不死也得受重伤!
何弼喝道:“住手!”
他右掌一抬,一记“百步神拳”轰了过去!
那老者一见身材瘦小的何弼竟敢出面,虽见他出掌,却无破空之声音,不由不屑地冷冷一哼!
就在这时,他只觉背部空气一窒,心知不妙,急忙一闪!
迟了!
只听他惨叫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之后,立即摔倒在地。
卢梭被他喷得满脸是血,不由大怒!
一见他倒在自己的身旁,左足一抬,足跟向下疾砸!
那名老者“啊!”一声惨叫,立即头破血流,惨死当场。
变生肘腋,另外那名老者欲救不及!
“可恶的小子!”
只见他右掌一抬,就欲劈死卢梭。
青影一闪,“啪”的一声,何弼已扣住他的右掌,只听他骂道:“妈的!老鬼!准备送死吧!”
说完,他的“无极心法”迅即使了出来。
那名老者只觉一身内力往外疾泻,大骇之下,提足功力往外一扯!倏听一声骇呼,浑身一阵脱力,不由面若死色!
卢梭早已爬起身,一拳揍向他的后心!
那名老者情急之下,朝前一闪!
“砰”的一声,虽然避开致命的一拳,却仍禁不住惨叫一声,就这一挣扎,全身的功力已被何弼吸光了!
卢梭趁机又连揍了他两掌。
那名老者禁不住惨叫出声!
“妈的!细仔!揍扁他!”
“好!”
卢梭好不容易逮到打落水狗的机会,拳下似雨,足起如风,将那名老者揍得鲜血狂喷,惨叫连连!
突听远处传来一声厉啸及暴喝声:“住手!”
何弼笑道:“妈的!差不多啦!又来了两个老鬼啦!
细仔,你过来,咱们不妨如此这般这般!”
说完之后,两人哈哈大笑!
“唰!唰”两声,果然又有两名黑衫老者来到现场,只听右边那人喝道:“好狠的手段,是谁下的手?”
何弼一抬头,淡然道:“不知道!”
卢梭接道:“知道也不告诉你!”
“大胆!”
“妈的!裤子没脱,不知谁比较大‘蛋’!”
“对!大仔,这老鬼又瘦又干的,‘蛋’一定缩回去了!”
“哈哈……”
那名老者气从鼻孔冒烟,喝道:“可恶的小子!休怪老夫以大欺小!”
说完,他身子一纵,疾扑了过来。
何弼右掌一挥,喝道:“妈的!说清楚再打!”
那老者只觉气息一窒,慌忙朝侧一闪!
他毕竟不愧为“天堂门”四大天王之首,总算避过何弼这记“百步神拳”,不过,已骇得他魂飞魄散了!
“大仔!这老鬼吓出尿了哩!”
另外那名老者暴吼一声,立即扑向卢梭。
何弼身子一闪,迎了过去,口中喝道:“手拉手!”
“啪”的一声,果然扣住那名老者的右腕!
那名老者明明看见他抓了过来,却避不开,心凛之下,正打算出掌挣脱之际,却发觉一身功力已开始疾泻而出。
卢梭应声:“心连心!”拉住了何弼的左腕。
那名老者越挣扎越脱力,忙叫道:“老大,救救我!”
何弼又喝道:“起丹田,冲少商!去!”
卢梭只觉自大仔的掌中传过来一股雄浑的热流,迅速地流过手臂,直冲向自己的肚子哩!
他慌忙大喝一声,服着那股热流的冲劲,曲足提气,左掌五指一曲,对着冲过来的老者捶了过去。
那名老者方才被何弼吓了一大跳,此时,一见卢梭神威凛凛的劈过来一道狂飚,慌忙朝侧旁一闪!
何弼一见细仔能够劈出掌劲了,心喜之余,立即喝道:“细仔!棒打薄情郎,大棒出击!
轰!”
卢梭喝道:“棒下出孝子,揍死你!”
只见他左拳连捶,一口气劈出了五拳!
那名老者虽然仗着诡异的身法闪了开去,却已魂飞魄散,气喘如牛,狼狈不堪,岌岌可危了!
“细仔!追过去轰!”
“是!打落水狗!”
只见卢梭向前一扑,右掌又劈出一记“百步神拳”。
那名老者顾不得爬起身子,疾朝右侧一滚!
“轰”一声,地上立即多了一个丈余方圆的深洞!
卢梭吼声:“往哪里逃!”继续追击!
“轰……”声中,地上多了六七个深洞,那名老者虽然一一闪了开去,却已是灰头土脸,气喘如牛了。
何弼在旁看得暗暗佩服这老鬼“人老骨头却不老”,手脚蛮灵活的,立即大吼一声:“老鬼!接着!”
只见他手掌一挥,那具“脱力而死”的尸体立即砸向了那名老者。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那名老者在失神这下,竟坠入洞中。
卢梭冲了过去,一拳捶了下去。
那名老者见状,厉啸一声,运掌朝上一劈!
“轰!”一声,卢梭立被震飞出去。
那名老者惨叫一声之后,立即晕厥!
何弼身子疾射接住卢梭之后,叫道:“妈的!大棵呆,你越来越胖了!”
卢梭又惊又累,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何弼放下他之后,走到洞口一瞧那名老者已经晕倒,冷笑一声之后,喃喃自语道:“妈的!你下回别忘了躲远一点!”
抬头一瞧卢梭四肢分张,躺在地上气喘如牛,不由叫道:“妈的!细仔,瞧你这副鸟模样,还想闯江湖呀!
门儿都没有!”
“大……大仔……喔……有够累哩……全身无力哩……”
“妈的!要不要学大力水手吃菠菜精呀?”
“免……免啦……躺一下就好啦!”
“好!你躺一下吧!我看这几个老鬼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只见他逐一搜查地上那三具尸体之后,捧着一小堆东西。
“妈的!‘龟鹿壮阳丸’,‘还春丹’,‘壮阳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瞧这三个老鬼包得这么紧的!
“咦?‘理气疗伤丸’,这个好像是治伤的!不妨给细仔吃吃看!不!不!老和尚有交代过不可乱服成药,算啦!”
“嗯!这三个死鬼挺有钱的哩!又是银票!又是金元宝!又是银锭的!反正他们也用不上啦!就帮他们花一花吧!”
突听:“大仔!哇!好多的银子喔!”
何弼一见他已经好多了,立即笑骂道:“妈的!你也是钱鬼一个,一闻到臭铜味道,立即浑身有劲了!”
说着,他将那些东西包了起来。
“咳!咳!大仔,别说得那么难听啦!”
“妈的!拿去吧!保管好!”
卢梭解开绑在腰际的麻绳仔细地绑着。
何弼见状,叫道:“妈的!我差点忘了这条‘救命绳’!”
他说完,上前扯下了食指长一截麻绳。
“大仔,你在干嘛!”
“嚼一嚼,吞下去!”
“大仔!这麻绳黑乎乎的,我……我不饿!”
“妈的!猪脑!不知好歹!吃!”
“好啦!别凶啦!”
卢梭皱着眉头,咬下一口麻绳,嚼了数下之后,只觉又苦又辣,不由叫道:“大仔,这个不大好吃哩!”
“妈的!良药苦口啦!我数到三,你如果还没有吞光,哼!一!”
卢梭不敢马虎,立即将整截麻绳塞入口中猛嚼着!
“二!”
他急忙又嚼又吞,咽得直翻白眼!
何弼笑道:“好了没有?”
“呃!还……还没……”
“快!”
“呃!是!”
何弼等到他全部吞下去之后,笑道:“妈的!这条麻绳乃是老和尚准备给咱们疗伤止饥的,今天总算派上用场啦!”
“大仔,什么叫做疗伤止饥?”
“妈的!没知识!连这个也不懂!疗伤就是在像你方才那副鸟模样时,只要吃一些,就可以嘎嘎叫了!”
“嗯!有点感觉了哩!止饥呢?”
“那是在饿得要命的时候吃的!”
“唔!那下回我就不怕饿了,只要咬几口它,就解决啦!”
“妈的!不行!吃太多,会拉肚子,要吃之前必须经过我的批准,否则,小心我修理你!”
“是!是!”
“走吧!”
※※※
何弼两人朝前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何弼突然发现疏林映照中,隐隐现出一线灯光,好奇之余,几个起落,奔了过去。
只见三丈外矗立一座屋瓦层接的巨宅,那院墙高达两三丈,门前一对石狮,铜环大门,此时紧紧地关闭着。
“大仔,这是谁的家呀?”
“嘘!小声一点!”
哪知,就在这时,大门“呀”的一声打开了,一个精壮汉子探出头来,粗声喝道:“妈的!臭小子,深更半夜吵什么吵?”
何弼冷哼一声,道:“细仔,交给你!”
“是!”
只见他双手叉腰,一挺大腹,喝道:“妈的!你是不是要比比谁的嗓门大,好!听着!
哭!爸!哭!母!”
那精壮汉子只觉耳鸣心跳,不由踉跄了三大步。
卢梭走了过去,抬足朝那铜门一踢!
“砰”的一声巨响过后,院内立即传来一声厉啸。
只见一名年逾四旬的精干大汉掠了过来,何弼笑道:“细仔!小心喔,这家伙不大好惹哩!”
“哼!他不好惹!我却不好碰哩!”
说完,他吼道:“叫什么叫?”
四周林中之夜鸟立即即被他这声暴吼,骇得四散飞去。
先前开门的汉子朝精干汉子拱手一礼之后,上前附耳低语数句。
精干汉子瞄了何弼二人一眼之后,踏前一步,朝卢梭拱手,道:“小弟是‘天堂门’香主赤练蛇汤方,不知这位大哥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卢梭一听对方称呼自己为大哥,心中一乐,笑道:“没事,只是想进来看一看而已,对了,你的名字怎么那么长一大串?”
汤方又好气又好笑,道:“小弟乃是”天堂门’六位香主之一,赤练蛇汤方,请问大哥尊姓大名?”
“呵呵!你后面那句话,我懂,你是在问我的名字吧!卢梭!”
“罗嗦?你……”
汤方不由脸色一沉,暗暗提聚功力准备出手了。
“妈的!你这位用什么香煮成的赤练蛇怎么翻脸啦?”
“哼!小子,本座今天如果不给你一点教训,未免让你把‘天堂门’瞧扁了!”说着,双掌疾向卢梭的“巨阙”、“分水”大穴抓去。
“妈的!鸟个天堂门!”只见他肥腰一拧,蒲扇般大手朝汤方的面门拍去,吓得汤方收掌挫腰,疾闪开去。
“妈的!怕什么怕?要教训我,快来呀!”
汤方当着自己的手下面前受辱,气得双目红睁,再度猛扑,出手尽是拼命招式,一时掌飚狂卷!
卢梭虽然自黄怡梅处学了一套掌法,却因欠缺作战经验,不但被逼得连边后退,而且还中了数掌。
所幸他有“混元气功”护身,尚无大碍,不过已急得哇哇怪叫不已了!
何弼笑道:“细仔,准备强棒出击!”
说完,他右掌朝汤方劈出一记“百步神拳”!
“轰!”一声之后,只见汤方抚胸踉跄连退!
鲜血自他的嘴角带起了一条血线!
卢梭暴喝一声:“棒下出孝子!”一掌捶了过去!
汤方尚未站稳身,一见狂飚已卷了过来,大骇之下,立即双臂一振,运集全身的功力迎了过去!
“轰!”、“啊!”的声响,汤方摔落两丈余外,双肘撑身欲起,却见他张口喷出一道鲜血之后,立即昏迷。
鲜血汩汩自他的口中流着。
卢梭“蹬蹬蹬”连退三大步之后,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方才开门的那名大汉见状,朝闻声扑出来的十余名大汉吆喝一声:“并肩上!”取出怀中长鞭扫向卢梭!
“铿!锵!”声中,那十余名大汉各取出刀剑围了上去。
卢梭见状大骇,叫道:“大仔,救命呀!”
何弼哈哈一笑,双掌一挥,一式“何必送死”,朝那群人劈了过去!
“啊!……”惊呼声及惨叫声中,已有三名倒在地上。
《请看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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