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十月十五日,下元水宫大帝圣诞纪念日,从深夜子时开始全国各地便有不少人敬备鲜花水果,虔诚地膜拜。
在兰州这个偏远地区亦反常地自十五日子时起涌来了来自各地的武林豪杰及黑道知名人物。
因为兰州“义兰堡”要在今午举行“选美”及“选婿”决赛呀!
自十月初一开始,“义兰堡”就笼罩在一片洋洋喜气之中,全堡上下里里外外,人人含笑,个个腾欢。
昔日只接待知名人物的堡门早已四门全开,任凭武林同道进出,并且在堡内设置迎宾馆,接待知名人物。
因此,在十四日晚上,堡内迎宾馆已经住满了五湖四海、三川五岳的武林豪杰及有名的黑道“角头老大”。
那些不得其门而入的二流人物更不知有多少,他们大都居于城中客栈,静侯明日一大早入堡参观。
终于,天亮了!众人争先恐后赶入堡中。
不到午时,堡中已经大爆满了。
向隅之人只好爬上义兰堡搭建在堡外四周的高台伸颈遥观了。
晌午时分,一辆双骑高篷马车平稳地停在堡门五十余丈外,车帘一掀,赵向基先行跃下马车。
接着是两位眉清目秀的蓝衫书生,她们正是经过易容的傅霜云与覃双双二位美娇娘。
覃义夫夫妇用心良苦,故意安排这个机会,傅霜云沿途亲热地和她交谈,穿针引线地要撮合他们。
覃双双羞喜难禁。
赵向基为了艾宝健,一直严守防线哩!
因此,表现上并没啥进展。
此时,赵向基一望见四周高台上的人潮,苦笑道:“完了!咱们往哪儿挤呢?我看咱们还是打道回府吧!”
覃双双含笑道:“别急,必有贵人前来引导!”
说话之中,不停地向四周张望。
倏见西侧高台上斜掠出一道人影,赵向基眼尖,立即含笑道:“双双,你所指的贵人是不是郭巡察?”
“咦?你怎会知道呢?”
“山人自有妙算矣!”
傅霜云啐声:“臭盖!”立即朝西方一指。
覃双双不由“噗哧”一笑!
赵向基正在窘迫,见状之后,立即低声道:“覃兄,你穿帮啦!”
覃双双不由低头不语!
只见郭义落地连纵数下之后,含笑拱手,道:“赵少侠,幸会!”
“郭巡察,听她说你是贵人,我们正愁进不了门,你想个法子吧!”
“没问题,敝帮帮主不愿来参加这种场合,又不便拒绝,所以特派在下出席,咱们有四个位置,请!”
说着,立即朝前行去。
踏进东面那座高达三丈的堡门之后,乃是一个亩许大小的天井,天井正面是一座三间相连的厅堂。
沿途皆有堡丁含笑行礼及指点路线,他们过厅堂,立见一处布置得颇为雅致的花圃。
花圃两端各自绕过一道矮墙,矮墙正中央辟有月门可通外间,月门的前面此时正有两位青年含笑相迎。
只见右侧那人含笑道:“对不起!四位来迟了!广场已经客满,请移驾堡外高台,请恕敝堡招待不周。”
郭义含笑自袖中抽出一张请柬,递了过去。
那人接帖一瞧,匆匆一瞥四人,立即行礼道:“原来是丐帮的英雄们,敝堡主垂询久矣,请问郭帮主是否光临?”
郭义含笑自怀中掏出一物,一翻疾收。
那人忙行礼,道:“请跟在下来吧!”
赵向基的眼光甚利,已经瞧出郭义给对方所瞧之物,正是被自己窃得的那块铁牌。
他暗自忖道:“哇操!看来那块铁牌必是郭帮主的信物,这位郭巡察挺获郭帮主的器重哩!”
他跟着他们走过花圃,立即发现一所建筑得富丽堂皇,宛如宫殿般的大厅,厅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在厅中守候的两位青年立即朝他们行礼。
他们还礼出厅之后,绕过厅右。立即发现一片广场,这广场占地不下三亩,竖有百余盏灯,时值白昼,尚未点燃。
不过,看来准备要挑灯夜战哩!
广场中央搭起一座高逾五丈的巨台,台上也是备有灯火,此时空无一人,台上四周摆着百余席,此时大多已经客满。
在那百余席的四周至少站立着五、六千人,不过人人挺有秩序地站立着,中间分别留出四条通道可通往四个堡门。
赵向基此次遇上这种大场面,不由精神一振!
耳边却传来傅霜云的传音道:“基,能够在此地一展所学,一定够庆(神气)的,你考虑一下吧!”
他朝她做个苦笑,跟随那人行去。
他们越往前行,越引人注目!
因为,越往台中央,表示身份越高呀!何况他们皆是那么的俊逸斯文,怎配坐上武林豪杰的位置呢?
可是,不久之后,他们四人硬是坐在台前正中央那张桌旁,那是“首席”呀!四周立即有人开始私相议论了!
那名青年朝郭义道声:“失陪!”立即离去。
郭义却朝一位身材修长、眉清目秀,年约二十五、六岁的蓝衫青年招手,道:“邓公子,久违了!”
那人含笑道:“郭巡察,久违了,你也是代表贵帮主出席的吗?”
“是的!在下向您介绍几位朋友吧!他是赵公子,赵向基。”
“且慢!他是否是‘霹雳公子’赵向基?”
赵向基不由一怔!
郭义却含笑道:“正是!”
邓法义忙起身拱手,道:“幸会!”
赵向基凭空多了一个字号,心中虽怔,立即含笑道:“幸会!”
说着,望向郭义。
郭义忙含笑道:“邓公子正是当今武林盟主邓盟主之独子,他身旁之人正是邓夫人宇文翠雪。”
赵向基神色一整,重又行礼,道:“幸会!在下身边之二位正是在下新结交之友,她们分别姓傅及姓覃。”
双方立即各自行礼。
邓法义含笑指着坐在他身边之俊逸青年,道:“他们正是公孙少堡主及少堡主夫人,专程来陪咱们哩!”
郭义四人忙含笑行礼。
公孙权执壶斟茶,道:“请用茶!”
郭义立即含笑道谢。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主人驾到!”众人立即引颈观望。
赵向基顺便匆匆地打量一下附近百桌之人。
只见他们个个神足气凝,他刚打量完,台上已经出现一位五官与公孙权相似,却比他威猛的锦袍中年人。
那人正是“义兰堡”堡主公孙霖,他先朝四周作个环揖,再朗声道:“各位高朋至友不远千里而来,本堡深感荣幸。
今日之会包括两项盛事,第一,选出武林第一美人,第二,小女比武招亲,承蒙各界朋友捧场,自月初至昨日,计有千余人参加预选。
待会出来之人皆是强中之强,美中之美,敬祈各位拭目以待这两场盛会,现在就先进行选美,有请三位公证人。”
中气十足,乾脆俐落,立即赢得一片掌声。
倏见高台前,西、南、北侧各射出三位老叟,只见他们似流星般射落高台上,立即又引来一阵喝采。
三位老叟上台之后,先向公孙霖拱手行礼,再转身面对东方,因此,赵向基得以将他们的面貌瞧得一清二楚。
右侧那人又高又瘦,穿着一件碧绿长衫,远远瞧去,似根枯竹。
左侧那人身材中等,面白无须,秃顶发亮,一看即知是位斗心机专家。
中间那人身材魁梧,虬髯戟张,眼似铜铃,发若飞蓬,紫衫紫面,一副神武威猛之相,若换成黑面,定是“张飞”无疑。
台下出奇地静了下来。
因为,这三人皆是足以使小孩不敢哭啼之人物呀!
他们三人见状,嘴角不约而同地浮出一丝笑意,然后面向高台并坐入首席。
公孙霖含笑朗声道:“请参加选美的各位姑娘们上台。”
万余道目光立即凝注高台。
赵向基却发现覃双双又在偷瞧邓法义了。
他已经瞧见她偷瞧邓法义三次了,连同这次共计四次,他抬头望向高台,心中忖道:“哇操!双双难道想当他的细姨,沾沾武林盟主的光吗?”
倏听一阵环册时当声音,只见赵向基他们方才所经大厅方向鱼贯走出一群美女,哇操!竟有二十一名耶!
二一,台语是。“利益”,吉数也!
只见嫣红奼萦,笑靥如花,姗姗莲步,款款细腰,一条条粉带轻飘,一片片罗袖飞扬,真是迷死人了!
赵向基的目力似电,迅速地瞧清她们之后,立即又向百余张桌子边的人逐一打量着。
傅霜云偷偷地监视赵向基,一见他置美色于不顾,宽心之余,反而打量她们,暗中和自已的容貌作比较。
郭义一见赵向基的反常举动,双眼倏亮倏逝,亦打量着那千余名武林豪杰及黑道“角头老大”。
不久,诸女来到台前,只见她们整齐地向上弹身,似一团团彩云出岫,翠玉弄云般飞纵上高台。
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公孙霖含笑道句:“请坐!”诸女立即鱼贯坐在两侧锦凳上。
公孙霖又含笑道:“待会喊到哪位姑娘,请即走到台口向三位公证前辈致敬,然后表演一套武功!”
说着,自袖中抽出一叠泥金长帖。
只见他当众抽出第一张泥金长帖,念道:“请‘含月仙子,林怡怡姑娘。”
台下立即喝采鼓掌。
一位身着翠绿罗衫,长发垂肩的少女,娉娉婷婷,娇羞不胜地缓步到三位老叟的面前福了一福。
三位老叟立即起身答礼。
只听林怡怡脆声道:“晚辈林怡怡谨以一套‘清风含月剑法’献丑,尚祈三位前辈惠加指教!”
话音方落,皓腕倏伸,肩头长剑业已出鞘。
台下立即又传来一阵喝采。
林怡怡心凝神一,缓缓平举长剑,倏地清叱一声,晶光乍现,剑气飞漩,台上已经失去她的身影。
只见万朵银花,千层剑浪在台上到处翻涌着。
终于她使出最后一招“飞云拂月”连人带剑凌空三丈,穿出台外八尺,斜绕高台半周,还剑入鞘,重落台上。
台下立即轰然喝采。
林怡怡向三位老叟行礼,又向四周福了一福才返座。
赵向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已经由她的三十六招中瞧出她出身点苍,他曾练过“飞云攒月“,因此思忖片刻之后,立即颇有心得。
他便思忖如何以“泼雨八招”来破解这三十六招。
接着起身表演的几名少女虽然姿色尚可,可是,那些武功在赵向基的眼中看来甚为稀松,他懒得多瞧一眼。
他便默默地思忖招数。
不久,他了然于胸地暗暗一笑了!
他便继续在人群中寻找妙手天尊及“天天见鬼”三人。
好半晌之后,突听公孙霖含笑道:“各位至亲好友,只剩下三名姑娘未上场表演了,接下来由小女公孙敏献丑。”
台下立即疯狂般喝采、鼓掌。
公孙敏虽然身为主人之女,却毫无骄气凌人的气焰,他优美地起身,轻盈地走到三位老叟的面前行礼唱喏。
接着,她走到台沿含笑俏立,然后如天仙女临凡般袅袅地在四周台面绕场一周,引得众人如痴如狂。
她待会要以武招亲,因此,必须先让众人瞧仔细些!
赵向基瞧得暗暗颔首,道:“哇操!正点!”
耳边立即传来傅霜云的传音道:“基,愿意上台了吧?”
赵向基微微一笑,轻轻地摇头。
“讨厌!”
片刻之后,公孙敏停在台中央抽出一把短剑,身法一展,立即幻起万缕剑光,映日生辉,剑气剑风生出低啸。
赵向基双眼亮似火炬紧盯着她的每招、每式及每一个细微变化。
终于,公孙敏含笑收招施礼返座了。
台下的疯狂喝采声却久久未歇。
赵向基闹中取静,默默地拆招破招。
不久,他释然发出微笑了!
他抬头一瞧,立即看见一位穿着淡红罗衫,外罩天青衫绣云披的长发少女,正在向三位老叟行礼。
她那圆圆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红晕,抚媚至极,台下的众人立即又响起阵阵的喝采之声。
不久,长发少女樱唇微启,檀口轻张,嫣然笑道:“青城颜玲愿以家传‘奔雷掌’求教于诸家法眼。”
说着,纤指齐伸,一招“雷厉风行”起手,眨眼间发出十一掌,郭义的双眼陡亮,紧盯着她的每一式。
颜玲看来弱不禁风,但一施展开这套闻名江湖的“奔雷掌”,她立即仿佛变成了百炼金刚体。
掌风虎虎,气势汹汹,一掌快似一掌,二十招过去之后,台上只见一团淡红之中夹着一片天青光色晃动的身影。
赵向基瞧至此,含笑低头道:“哇操!招式尚可,内力不足,不够看哩!”
不久,颜玲收招退回原位了。
台下立即又传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赵向基忖道:“哇操!真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只听公孙霖含笑道:“各位至亲友,压轴好戏来了,这位姑娘来自扬州,她名叫孟媛媛,请!”
“扬州孟媛媛!”赵向基立即想起“思君楼”的“媛媛”了!
他立即紧盯着台上了!
只见一位白衣素装少女袅袅地起身,她刚卸下那顶白色纱帽,纱罩-除,一张绝色面孔立即呈现出来。
台上的十九位少女默默地低下头了!
她们的脸色阴晴不定了!
只有公孙敏含笑朗孟媛媛颔首目送她行向三位老叟。
赵向基暗忖道:“哇操!果然是她!她为何可参加选美呢?”
倏觉身边的气流一阵滚动,他悄悄地一瞥,立即发现傅霜云的全身轻颤,双眼紧盯着台上之孟媛媛!
“哇操!思君楼会和妙手天尊有关吗?他为何要带我去思君楼‘开洋荤’呢?哇操!实在伤脑筋呀!”
只见孟媛媛朝三位老叟福了一福,脆声道:“扬州盂媛媛愿以家傅‘回风剑法’请三位前辈指正!”
说着,身子一直,原式不变地滑回台中央。
这手精湛的轻功身法立即使三位老叟一凛。
当她探肩取剑使出剑法之后,不但他们三人一凛,台下那些武林盟主和黑道“角头老大”亦满脸的讶色。
因为,这套剑法居然包括各派之险招精华,虽然经过拼凑,可是中间连贯毫无漏隙,倍增原招式之威力。
赵向基明白了,他暗忖道:“哇操!不错!她一定与妙手天尊有关,还好她的功力尚不及霜云,否则,可真要伤脑筋了!”
他立即低头思忖妙手天尊的阴谋。
直到一阵轰天喝采声响起,他才又重望向台上。
孟媛媛正在向四周行礼,却听公孙霖含笑问道:“孟姑娘,你可否再将‘回风剑法’施展-次?”
“这……有此必要吗?”
“有!各位至亲好友,你们意下如何?”
台下立即响起一阵唱声道:“欢迎!”
孟媛媛含笑道:“承蒙诸位缪赞,可否让小女子稍事歇息!。
公孙霖哈哈一笑,道:“行!各位!咱们在孟姑娘歇息之际,就请三位公证人好好地替咱们挑出七位大美人吧!”
台下立即一片寂静。
片刻之后,那位威猛老叟将一张长笺交给公孙霖。
公孙霖含笑道谢之后,朗声道:“各位至亲好友,你们一定认得这三位公证乃是当今武林盟的三位护盟吧!
他们的平素为人及如今身份,足以证明今日的选美完全合乎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请各位放心!现在宣布第七名美女……”
台下一片寂静。
台上诸女表情各异,不过,皆有一份紧张。
“第七名倚翠在覃芳芳姑娘!”(此处原书似有缺行)
一位头挽双髻作使女打扮的绿衣少女羞喜地走上台沿。
“第五名天山柳茹烟姑娘!”
一位宫装清丽少女羞赧地站到台沿。
“第四名青城颜玲姑娘。”
颜玲立即欣喜地走到台沿。
公孙霖朗声道:“三位公证人在此已有声明,名次之先后并非只包括容貌及武功,另外尚包括气质,静朴无华为上、雍容高雅为中,婉约宜人为次!”
他这一吊胃口,台下立即有人在议论纷纷了!
他哈哈一笑,望着纸笺,道:“三位公证人建议第一、二、三名美女并称为‘武林三美’,各位诸亲好友是否同意?”
台下立即议论纷纷。
赵向基立听傅霜云传音道:“基,那三人一定不敢得罪义兰堡啦!”
倏听远处站立人群中传来一阵喝声:“今日盛会这第一个宗旨是选美,因此该给个先后名次才宜。”
声音中气十足,立即使台上及百余桌旁之群豪扬首循声瞧去。
赵向基根本毋需回头,因为他已经听出那声音出自“天龙老人”司徒龙,因此,他暗暗地放心了!
公孙霖乍见那人,立即暗骇道:“这个老怪物是如何进来的,我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免得引起他的不悦!”
他立即望向三位老叟道:“三位公证人的意下如何?”
好高明!把责任推掉了!
三位老叟也瞧出是天龙老人,立即一起颔首。
公孙霖哈哈一笑,道:“行!第三名青城林怡怡姑娘!”
林怡怡欣喜地在喝采声中走到台沿。
“第二名小女公孙敏!”
台下疯狂地喝采及鼓掌着。
坐在锦凳上的诸女含笑向她颔首致意!
公孙敏落落大方地向四周福了一福,才站在台沿,立听公孙权传音道:“妹子,霹雳公子在我的对面,灰衫的那位!”
她的凤眼一扫,立即落在赵向基的脸上。
双颊倏红,匆匆地又望向远处。
“基,来电了!恭喜!”
“云,是你搞鬼的吗?”
“冤枉!不是人家啦!”
赵向基的剑眉方皱,立听公孙霖朗声道:“天下第一美女孟媛媛姑娘!”说着,他自己先行鼓掌。
于是,众人拚命地鼓掌。
孟媛媛朝四周行礼之后,袅袅走到台沿含笑向前扫视着。
不久,她发现赵向基了,她嫣然一笑,又望向远处。
“基,你认识她吗?”
赵向基轻轻地点了点头。
公孙霖朗声道:“献礼!”
不久,二十一名俏婢各端一个金漆红盘鱼贯自大厅行来。
公孙霖含笑道:“今日参加决选的每位姑娘都有一份薄礼,尚祈笑纳,现在请三位公证人先替那十四位姑娘颁礼。”
“唰唰……”声中,二十一位俏婢掠上高台,立即有人喝道:“好身手!强将手下果真无弱兵!”
四周立即响起一阵掌声。
三位老叟在掌声中各赠那十四位少女一份锦盒,然后返座,那十四位少女立即含笑与十四位俏婢下台退去。
公孙霖亲自替前六名少女颁奖之后,倏地打开锦盒朝四下一晃,台下立即传出一阵赞赏声及热烈的掌声。
只见锦盒中摆着一粒儿拳粗、亮澄澄的圆珠,它不但甚为罕见,而且价值连城,公孙霖真是大手笔。
“哈哈!此珠的来历可否有人知晓?”
立听西侧中央桌上传来苍劲的声音道:“避水珠!”
“哈哈!柳庄主果然好眼力,它正是曾经在百年前出现过一次即又消失的避水珠,孟姑娘,恭喜!”
说着,盖上锦盒,送给孟媛媛。
在众人的热烈掌声中,孟媛媛含笑接过锦盒。
可是,掌声方歇,孟媛媛立即脆声道:“欣闻公孙堡主即将此武招亲,小女子聊以此珠充当架仪!”
说着,含笑将锦盒递向公孙敏!
公孙敏怔住了!
所有的人全怔住了!
好慷慨喔!
只有赵向基含笑忖道:“这种小珠在齐天翁的洞室中就有数个,她若与妙手天尊有关联,当然不会放在眼中了。”
只听公孙霖哈哈一笑,道:“奇女奇行,佩服!敏儿,收下吧!”
“是!多谢孟姐姐之厚礼!”
“祝你能够挑个文武全才的如意郎君!”
“谢谢!”
公孙霖含笑道:“孟姑娘,你是否愿意让大家再开一次眼界?”
“不敢当!不过,可否俟堡主选出佳婿,再聊以祝贺!”
“哈哈!好主意,请下去休息吧!”
说着,立即带头鼓掌。
七女便在热烈的掌声中下台离去。
“哈哈!谢谢!谢谢各位至亲好友的捧场,现在就开始进行比武招亲吧!经过连日之预选,已经有四位少侠入围。
现在就请他们四人出场,先分组决赛,再由胜方进行总决赛,获胜者即是本堡主之乘龙快婿……”
倏听一声劲喝:“不公平!”
公孙霖一见又是天龙老人出声,心中暗暗叫苦,表面上含笑道:“司徒前辈有何卓见?请明示!”
“公孙堡主,你能确定那四人是当今武林之顶尖年轻高手吗?”
“不能!不过,本堡早已在一月之前将比武招亲之事遍传武林,三千余名有兴趣的年轻高手亦已报名参加预选了!”
“条件如何?”
“三十岁以下之男性青年,五官端正,身无暗疾皆可!”
“如果现场的年轻朋友合乎这些条件,又有兴趣参加比武,你是否可以特别通融,以免他们向隅,你亦有遗珠之憾。”
他的话声方落,立即有不少人附和。
公孙霖略一沉吟,道:“可否让本堡主与三位公证人会商一番?”
“请!”
公孙霖立即上前与三位公证人低声商议。
赵向基暗暗叫苦道:“死病龙,你在搞什么鬼呢?”
“基,你败部复活了,上去吧!”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基,你若不上去,我代你上去!”
。哇操!别乱来!”
“不管!你非上去不可!”
“云,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好嘛!讨厌!别人是求之不得,你却畏若蛇蝎!”
“云,我已经‘死会’了呀!”
“讨厌!人家已经答应你‘死会活标’了嘛!”
“这……”
只见公孙霖走回台沿,道:“为了尊重司徒前辈的意见及避免有向隅及遗珠之憾,就采纳司徒前辈的建议!”
台下立即哄然喝采!
毕竟每人皆喜欢看热闹,尤其赶了这么远的路,只看那四名入围者的比斗,实在太不过瘾了!
“不过,为了避免拖延时间,本堡临时订了一个规则,欲临时参加比武的人必须通过内力、轻功和技击三关。
内力限时一炷香,技击限出五十招,至于轻功则要达到凌空飞抑,对搏五招方可,比武途中若生意外,自行负责!”
台下的喝声顿时减低了一大半!
“至于这三关之裁判人选,经本堡主情商,三位公证人已经应允协助,各位是否另有异议?”
天龙老人呵呵一笑,道:“公平,通过!”
“谢谢!现在先请‘天外醉客’童前辈出场!”
四周立即传出一阵惊呼声音。
人的名,树的影,谁敢惹这个老怪物呢?
不过,却有不少人等着看“天外醉客”及“天龙老人”大打-架哩!
一阵呵呵笑声之后,天外醉客自西侧广场外腾空而起,只见他那又矮又胖的身子似皮球般在半空中连翻。
片刻之后,即已经飘落在台中央。只见他将酒葫芦凑唇饮了一大口,道:“为了这美酒,老夫上台啦!
老夫并没醉,因此,身有暗疾的人最好别上台,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说着,坐在锦凳上又顾自喝起酒来。
公孙霖朝他拱手之后,又对台下道:“上台者请先让童前辈以目视鉴定是否身有暗疾,再进行闯关,开始!”
倏听北侧一张桌旁传出一声清啸,一位眉清目秀的青衫少年已经上台朝“天外醉客”行礼,道:“华山田必男向前辈请安!”
天外醉客双目一亮,盯了一阵子道:“行啦!”
“多谢前辈!”
那位中等身材,白面无发的秀顶老翁起身,道:“老夫龚沧浪一生从未用过兵刃,就徒手领教田少侠的高招吧!”
“是!晚辈有潜啦!”
右手长剑一扬,一招“乘风追月”直取对方“华盖穴”。
龚沧浪右掌一劈,那支长剑立被震歪,他将右掌再扬,斜击田必男右肘,逼得他连连退到台沿始稳住身子。
田必男抱拳长揖,道:“多谢前辈指点!”从容下台。
倏听一声:“俺来也!”
一位体态魁梧似半截铁塔的劲装青年自北侧桌中跃起,别看他长得又笨又重,落在台上,却静悄悄哩!
哇操!足见他的武功不弱哩!
他朝天外醉客拱手,道:“俺‘神力一郎’石勇也!”
天外醉客瞧了他一眼,问道:“楞小子,你上来干什么?”
“比武呀!”
“为什么要比武?”
“俺是少林俗家弟子,内外功夫皆不俗,该让人瞧瞧少林的武功呀!”
“瞧过了又能如何?”
“承认少林是一级棒呀!”
“嗯!你知道台上现在在办什么事情吗?”
“比武招亲,胜的人就有老婆呀!”
“你能要老婆吗?”
“不能呀!”
“那你上来干什么,下去!”
说着,右掌向外一挥!
这位仁兄不信邪地喝道:“来得好!”拿椿出掌疾劈而去。
“轰”一声,他在“哎哨喂呀!疼死我了!”叫声中,身似断线风筝般疾飞向半空中,而且偏偏飞向赵向基他们那一桌。
公孙权、邓法义相视一眼,端坐不动。
因为,他们没把握接得住这位原本重逾二百斤,又被掌劲所疾冲而来的超级壮青年石勇呀!
郭义瞥了赵向基一眼,含笑不动。
石勇只距桌面尺远高了,倏见赵向基翻腕、端杯、掷杯,“叭”一声,那个小瓷杯已经沾上石勇的“命门穴”。
赵向基的右掌再翻,斜里一推,石勇好似被四人接住抬起般,冉冉地飞向台前,立见他拧腰挺立在地上。
他立即拱手道:“多谢相助,是哪位帮的忙?”
郭义诸人立即望向赵向基。
石勇大步走向赵向基的身边,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向基含笑道:“那无关紧要,请返座,别影响了别人比武,对了!请把你背上的瓷杯还我,我还要喝茶哩!”
“瓷杯?俺的背上有瓷杯?”
说着,翻腕胡抓一通,果真在“命门穴”抓下了一个瓷杯,他立即叫道:“不行!俺要留下来做纪念!”
“请吧!”
“你叫什么名字?”
赵向基苦笑一声,传音道:“在下赵向基!”
他啊了一声,张口欲叫,赵向基的右掌一挥,他立觉全身发痒,“啊哈哈……咦!啊哈哈……我……啊哈哈……不说……啊哈哈……”
赵向基旋掌徐按,石勇吓得不但将瓷杯恭送到赵向基的面前,更是头也不回他疾跑离去了。
众人不由哄然一笑!
公孙霖乍见石勇被天外醉客劈向爱子那一桌,正在暗自担心,突见那位俊逸青年神奇地化去此局,不由暗骇!
耳边立即传来公孙权的传音道:“爹,他就是霹雳公子赵向基!”他在狂喜之中,仔细地打量赵向基了!
赵向基那信手一挥即是招招妙着及潇洒举止太令他倾服了,他已经决定要招他为乘龙快婚了!
不过,他一见石勇被整得不敢道出赵向基的姓名,他也不便提及,立即哈哈一笑,道:“感谢这位少侠协助!继续闯关吧!”
经此一来,好半晌居然没人上台。
“基,你上不上去嘛?我要上去罗!”
“别急嘛!再等一下啦!”
倏听一阵清啸,一位满脸青春痘的青年停在“天外醉客”的身前行礼,道:“开封吴启聪向前辈请安!”
“你是金刀门之人吗?”
“正是!”
“你的鸠尾最近是否常觉热麻?”
“啊!你怎会知道?”
“你这脸痘痘就是明证,要老婆?还是要命?”
“请前辈救命!”
“行!跪在台沿朝东叩一百个响头,喊一百声‘霹雳公子’!”
“是!”
说着,身子一翻,果真喊声:“霹雳公子!”“扣!”叩了一个响头,逗得傅霜云抿嘴暗自轻笑不已!
台下之人傻眼啦!
公孙霖略闻“天天见鬼”三人曾为了赵向基助龙虎镖局之事,因此,立即含笑站在原地观看。
天外醉客呵呵一笑,叫道:“要闯关的人快上台呀!”
说着,立即又灌了一口酒。
一声长啸之后,一位修伟青年似“大鹏展翅”般掠到天外醉客面前行礼,道:“点苍邱亮生向前辈请安!”
“嗯!人品不错!方才那位第三名美女是令师妹吧?”
“是的!她正是在下恩师之女。”
“你和她是理想的一对呀!”
“可是,在下志在切磋武功!”
“好吧!请!”
“谢谢!”
那位身子又高又瘦,好似枯竹的老者立即起身,道:“老夫华清溪就陪你走一趟轻功吧!”说着,原式闪了过去。
邱亮生拱手,道:“请!”飞身拍出一掌,同时腾空而起。
华清溪似枫叶般随风飘起,枯爪般的双手疾抓数下之后,邱亮生闷哼一声,颓然下坠,一个踉跄才稳下身子。
华清溪将一个瓷瓶抛还给他,道:“再练十年吧!”
说着,立即返座。
邱亮生羞惭地接住瓷瓶,行礼下台。
接着,一口气有三个青年上台,天外醉客毕准予闯关,不过,那三个老叟却各自上阵予以“三振出局”。
这下子,又没人敢上阵了!
有人议论不公平!
有人议论那四位入围者一定也闯不了这三关。
可是,有谁敢得罪武林盟这三位护盟呢?
只见吴启聪的额上肿了一个大包,走到天外醉客的面前行礼,道:“禀前辈,晚辈已经遵照你的指示办妥了!”
“呵呵!很好!站着!别动!呃!”
说着,一股酒箭疾自他的口中射向吴启聪。
吴启聪刚神色大变,那股酒箭已经分成六道酒箭射向他的六大穴道,他欲闪不及,咬牙承受了!
“叭叭……”六声,他倏地冲口射出一道血箭。
天外醉客右掌一旋,那道血箭悉数射入他的掌中,他凝神一瞧,喝道:“臭小子,你昨晚上窑子啦?”
“我……”
“臭小子,你可知道你昨晚已经植下‘涝(肺病)’根了吗?昨晚很爽,对不对?今晨运功,‘关元穴’发虚,对不对?”
“这……”
“说呀!”
“是的!前辈救命!”
“救命?似你这种年纪轻轻,只知搂抱美女,沉迷美色,又自认聪明的臭小子,真是死有余辜!”
“前辈救命!”
“再跪叩二百下,喊大声一点!”
“是!”
“臭小子!看你下回还敢不敢?”
吴启聪果真又回原地跪叩、呐喊了,不知是不甘心,还是真的怕死,那声音居然隐含哭泣哩!
赵向基皱眉忖道:“妈的!醉猫,你休指桑骂槐,你以为我沉迷美色呀?你知道我趁机练功吗?老怪物!”
公孙霖望了一下天色,朗声道:“天色不早了,有兴趣闯关的人,请早些上台,以免耽搁四位入围者的比武。
一呼十应,立即又有十人上台,可是,三位老叟也急于打发这批人,因此,两三下之后,就把这些人赶下台了?
吴启聪满头鲜血地回到原位了,天外醉客喝道:“臭小子,你能否禁欲百天?记住!连想也不能想!”
“百年也行!”
“胡扯!你能活上百年呀?你不想讨老婆呀?我才不希望被你们吴家列祖列宗找上门哩!”
台下立即哄然大笑!
天外醉客取出六粒药丸,道:“一粒外敷,另外五粒每隔二十天服一次,百日后如果无效,去找霹雳公子算帐!”
“是!前辈的灵药一定有效!”
“少来,老夫不是女人,不吃这一套,下去吧!”
“是!多谢前辈!”
台下立即又哄然大笑!
公孙霖又朝四周望了一下,道:“本堡主再候半盏茶时间,如果没人上台,就直接请那四位入围者比武啦!请!”
哪知,仍是没人上台。
倏见傅霜云原式不变地腾空而上,赵向基刚神色一变,台前众人已经注意到她这种怪异的、超绝的轻功身法。
因此,立即有人高声喝采。
她冉冉落地之后,一直身子,朗声道:“金陵傅霜云有礼啦!”
说着拱手行礼!
天外醉客盯了一阵子,问道:“天上的云是男的,还是女的?”
“皆可,否则它们不会倏聚倏离!”
“好词!云儿若加上霜,该男?或该女?”
“皆可!女人天生忍辱负重,即使经历再多的风霜,亦会从一而终,男人虽然天生阳刚,反而大多灵敏无此耐性!”
“好词!要背负结了霜的云,该男?或女?”
“皆可!答案同上!”
“非也!老夫不相信世上会有如此坚毅的女人!”
“前辈若能再多活一甲子,应该可以目睹!”
“真的吗?”
“千真万确!”
“好!老夫就努力活一甲子,从现在起滴酒不沾矣!”
说着,右掌一挥,左掌就欲一把一甩将酒葫芦甩开,哪知它突然整个爆开,里面的酒液全部射向她。
“呵呵!你负责收酒吧!”
“没问题!”
倏见她的身子原地疾转,双掌高举,掌心向上,那些酒液立即似被大鲸所吸,聚成两个水珠停在她的双掌掌心寸余高处。
当她停身之后,台下立即轰然叫好。
天外醉客双眼一亮,紧盯着她不语。
公孙霖及三位老叟骇然相视,作声不得。
倏听她闷哼一声,双掌甩开两个水珠之后,捂腹呼声:“基!”之后,身子立即一阵摇晃不定!
赵向基刚掠上台,天外醉客已经骇然搭上她的腕脉。
片刻之后,他的双掌虚空在她的下腹连按六下之后、沉声道:“快跟我来!”立即前台下疾奔而去。
赵向基双手抱着她,顾不得惊世骇俗,使足功力一掠,一下子朝天外醉客径自射向广场外。
这种轻功身法太神乎其技了!
现场之人惊若呆木了!
* * *
赵向基跟着天外醉客进入一个华丽房中,立听天外醉客传音道:“她有喜了!恕老夫闯祸了!”
赵向基怔住了!
直到天外醉客接走她放在榻上,正欲出手,他才问道:“让我来,如何动手?”说着,已经掠上榻盘膝坐妥。
“她方才强行运功,已经震动胎气,这种解法说来话长,让老夫来吧!“说着,立即伸手入怀掏药。
赵向基忙掏出瓷瓶,问道:“这种药行不行?”
他启塞一嗅,喜道:“太好啦!快渡入三粒!”
赵向基立即跃下榻,含住三粒药丸渡入傅霜云的口中。
天外醉客立将双掌放在她的身上寸余高处,缓缓地接着她的穴道。“哇操!别忌讳那么多,直接按身吧!”
他摇摇头,继续虚空渡气替她理脉。
一直过了半个时辰,倏见傅霜云睁开双眼,赵向基欣喜地唤道:“云,你醒了呀!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我……基,我没死吗?”
“没有!是……”
天外醉客含笑道:“是老奴救了少奶奶!”
“哇操!你怎么如此称呼呢?”
“这是老奴三人的公决,老奴告退!”
说着,果真行礼离去。
“基,这是怎么回事?”
“日后再说吧!云,你可知道你有喜了?”
“什么?真的呀?怪不得我方才会突然腹疼如绞,运不上功力,天呀!基,咱们的小可爱呢?”
“安啦!保住啦!”
“真的吗?”
“你可以摸摸看呀!”
“讨厌,如何摸起呢?”
“有没有血呀?”
“讨厌!你又不是‘妇产科医师’!”
口中如此说,双腿却暗暗一挟,确定并无不适之后,才嘘了一口气。
“云,我方才差点骇死,下回不准如此顽皮了!”
“不管啦!你一定要上台啦!快去啦!”
“你还不死心呀!”
“不管啦!人家从今天起不能陪你了,总该找个人垫底呀!快去啦!”
“迟啦!你已经昏迷半个多时辰了!”
“这……你呀!大傻瓜!”
“云,咱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我们从明晨起就沿着兰州,遍玩名川大岳及名胜古迹,如何?”
“基,你待我太好了,我……我……”
说着,居然簌簌掉泪。
“云,别如此,我好心疼喔!”
说着,以双唇轻吮泪珠。
她却越哭越伤心,终于扑入他的怀中。
面对如此反常的她,他再聪明,也束手无策了!
就在他心慌意乱轻声呵护之中,突见覃双双在一位俏婢的引导下,神色慌乱地掠了进来。
她们乍见在榻间互相搂抱的二人,立即羞赧地低下头。
赵向基轻轻放手,起身轻咳一声,问道:“双双,出了啥事?”
“阿健杀人了!”
“什么?阿健来了!他在何处杀人?”
“他方才上台闯关,居然将那三位公证人打成二死一重伤,目前正在与那四位入围者举行‘单循环比武’哩!”
“哇操!他的武功怎么突飞猛进啦?”
“是呀!好可怕的剑式喔!他说是‘苍穹一剑’,虽然只有三个剑式,却是凌厉万分,尤其,那把‘苍穹剑’更是削金截铁哩!”
“他是和谁一起出现的?”
“不知道!他是从北侧的人群中出现的,他不但剑招凌厉,而且功力暴增,阿基,快去制止他吧!”
“这……他按规矩闯关及比武,我如何制止他呢?”
“你也上去比武呀!直接找他呀!”
“这……”
“阿基,再拖下去,那四人非死不可,那四人是武当、少林、昆仑、华山的俗家第一把好手,他们若死,阿健就完了!”
“可是,我……”
“阿基,我求你,如何?”
说着,双膝一屈,就欲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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