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一冒,华丽庄院远处之住户,立即奔来。
他们一见是贪官朱威的庄院失火,他们置之不理的掉头离去,然后关门大吉的上榻歇息。
那座庄院卓立于四周,而且是单独兴建,加上风势并不大,所以,那些邻居根本不必担心被波及。
火势蔓延甚快,红光立即冲上夜空。
没多久,便有人奔来现场。
他们瞧了一阵子,便呐喊的奔走。
衙役们获讯之后,立即驰往救火。
县太爷朱威正在书房把玩珍宝,他获讯之后,立即和夫人联袂搭轿赶往那座华丽的庄院。
当他们赶到之时,庄院已经全毁,朱威一下轿,捕头朱川立即上前道:“禀大人,现场有十一具尸体……”
朱威之妻朱氏乍闻言,立即眼前一黑的扑倒,朱威忙扶住朱氏道:“夫人别慌,信儿不一定在此。”
朱川立即道:“禀大人,公子或许不在现场。”
“仔细辨认。”
朱川立即应是离去。
朱氏立即捂脸哭泣。
朱威着急等候不久,立即前往现场。
现场摆着十一具尸体,其中包括七男及四女,朱威仔细瞧过那些焦炭般尸体,他不由暗暗松口气。
朱川立即道:“禀大人,公子不在此地。”
“仔细查找线索。”
“是!”
朱威又瞧了一阵子,方始和朱氏搭轿返衙。
他刚送朱氏入房,便见桌上有一张纸及一个血腥扑鼻的耳朵,他的心中一颤,立即快步上前。
朱威上前一瞧借据,不由为那些手、脚印所吸引。
他一见爱子之画押,不由一怔!
他再瞧借据内容,不由“啊”了一声。
因为,他被那六百万两借据吓了—大跳呀!
却见朱氏拿起右耳哭道:“信儿,我的信儿呀!”
朱威一见右耳垂之痣,不由心慌。
朱氏却握下哭泣着。
朱威一见借据右侧尚有一纸,立即瞧着。
“朱大入:谨附全都借据及信物一份,请于明日日落前备妥六百万两银票一张,否则,自负后果。索债人。”
朱威恨恨的道:“好大的胃口,哼!”
“老爷,您得救信儿呀!”
“别慌,吾自有打算。”
“老爷,怎么回事呢?”
“有人挟持信儿欲敲诈六百万两银子。”
“什么?好大的胃口呀!”
“哼!吾非杀一敬百不可,来人呀!”
立即有一名衙役快步入内道:“恭聆大人吩咐。”
“速召捕头返衙。”
“遵命!”
朱威吁口气,便凭窗沉思着。
没多久,朱川已经匆匆前来道:“恭聆大人吩咐。”
“你先瞧瞧桌上!”
“是!”
朱川瞧过借据,字纸及断耳,立即皱眉不语。
朱威沉声道:“你速去见黑龙,务必要逮住元凶。”
朱川立即应是离去。
朱威“哼”了一声,立即喝道:“加强防备。”
衙役们立即轰然应是。
此时的青龙正在品茗哩!
漫漫长夜便在一千余名“兄弟”们之搜索中消逝了,朱威一见仍无下落,立即吩咐衙役动员城民在寻找可疑人物。
晌午时分,一位稚童捧着一个小方盒来到衙前,衙役怔了一下,问道:“你不是隔壁的小福吗?你来做什么?”
“大叔,这个要送给大人。”
“谁送的?”
“一位阿姨,好好看喔!”
衙役探颈一瞧,便捧盒入内。
朱威一拆盒,便见一只左耳,他不由大怒道:“可恶!”
那名稚童立即被带入衙中询问着。
没多久,稚童的双亲也到衙啦!
当衙内正在忙碌之际,右墙外已经抛入一个小布包,一名衙役见状,立即上前接住布包及奔入公堂。
朱威一打开布包,便见一只断掌。
他由中指之玉戒,便确定是爱子之手。
他又怒又怕,一时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朱川见状,立即派人外出搜索着。
不久,一名衙役从后院拾回一个小包,他一送入衙,朱威不由抖着双手久久不敢打开布包,因为,他担心又是断掌呀!
良久之后,他方始咬牙拆开。
却见是一只脚丫子,他不由发抖。
不久,他歇斯底里的喊道:“搜!搜!搜……”
朱川诸人立即匆匆外出寻找着。
潜在柴房的青龙便在此时悄悄前行。
没多久,他已经潜入书房,他一听邻房传来妇人的哭声及侍婢的劝声,他立即含笑小心的搜索着。
以他的经验,立即搜出不少的财物,他一包妥之后,便又沿着窗外花木悄悄的由后墙从容的离去。
他一来到街角,白天台之子白蛲龙立即接走包袱及递出一个小包。
青龙便又从容潜入柴房。
申初时分,青龙一听前方之公堂有人在交谈,他凝神一听,便听出是朱川在向朱威禀报毫无所获。
青龙微微一笑,便将小包袱抛向后墙。
“叭!”一声,立即有一名仆妇发现小包。
她将小包送入公堂,朱威不由全身发抖。
朱川一咬牙,便上前拆开封口。
赫见是一只断掌及一张字条道:“天快黑了!”
朱威“啊!”了一声,便神色若土。
朱川亦束手无策的低头而立。
良久之后,朱威道:“守住衙外四周,另托黑龙派人来守在暗处。”
朱川立即应是离去。
青龙听得微微一笑,便又在柴堆后歇息。
夕阳终于下班了,县衙四周却火把闪烁着。
朱威夫妇对坐在桌旁,桌上虽有山珍海味,他们却乏胃口。
朱氏更是又担心又怕的频频低头拭泪。
又过了盏茶时间,青龙已经由窗外闪入,朱威乍见人影,他尚未来得及出声,便已经被细柴片打住“哑穴”。
青龙一闪身,便拍住朱氏的“哑穴”及“麻穴”。
朱威刚起身,青龙已经扣住他的双肩。
朱威立即似木人般被按坐在椅上。
青龙关妥门窗,他立即拔出匕首戮入朱威的右大腿,朱威又疼又怕,当场便全身一抖及屁滚尿流。
青龙附耳道:“你再不交出银票,便会没命。”
说着,他已扶起朱威。
朱威便贪生怕死的乖乖由身上掏出一个锦盒。
青龙夺过锦盒,便见满盒的存票及银票,他立即取出一张空白银票道:“快写,否则,我就宰了你!”
朱威立即乖乖的写下六百万两银子。
他又盖妥印,便低头不语。
青龙立即将他制坐在椅上及启窗而去。
他仍然先潜回柴房,再默察四周的动静。
不久,他潜到假山旁,便默查墙外动静。
他一听步声,便知道墙外有不少人,他便默默等候着。
没多久,朱氏的“哑穴”已经自动解开,立听她喊道:“来人呀!快来人呀!”
衙内之人立即慌乱的奔走。
喊叫声及惊呼声立即吸引不少的衙役奔入。
没多久,朱川已经解开朱威的“哑穴”,朱威当场气得吐血。
朱氏正在哭泣,朱威已经喊道:“快出去找人呀!他走啦!”
“是!是!”
一阵慌乱之后,衙役们及“兄弟”已经在城内外到处找人,青龙微微一笑,便大大方方的跃出墙外及沿墙行去。
他刚转过街角,便直接掠入民宅。
立见白天台之子白蛲龙在窗口招手。
他一闪身,便从容掠宙而入。
白蛲龙含笑道:“佩服!”
“小事—件。”
“请入地下密室安歇,明日再议吧!”
“谢啦!”
日出又日落,接连又过了四天,县衙役们及黑道“弟兄们”个个累得大叫吃不消,可是,仍然找不出凶手。
而且,连朱永信也不见人影呀!
朱威边养腿伤边听消息,真是又急又怒也。
光这五天的时间,他已经消瘦不少,他那“财库”肚皮更是瘦了一圈,可谓充分达到减肥的效果。
深夜时分,一个大麻袋突然掷入后院,衙役打开后门一瞧,却未见人影,他急忙上前瞧着麻袋。
血腥味使他觉得一阵不祥。
他一打开袋口,便见到一张恐怖脸。
他不由“啊!”了一声。
二名衙役循声前来,立即跟着啊叫。
因为,那张脸失去双耳及张口瞪目,正是朱永信呀!
他们定下神、急忙拾袋去见朱威。
朱威一见到爱子,急忙道:“小心扶出来。”
“是!”
那知,麻袋一拖开,便见朱永信被砍成数十块,朱威喊句:“信儿!”
当场泪下如雨及全身发抖不已!
朱氏入内一瞧,更是当场昏去。
整个公堂立即凄风惨雾着。
※※※※※
此时的童智正好和老者潜入湖中之洞内,只见那两条阴阳闪电鳗已经由笔直交尾缠卷成一团。
老者注视不久,便小心的摊开冰蝉网游去。
童智则捧着一个玉盒跟去。
老者一撒网,立即包住双鳗。
双鳗正在玩得如痴如醉,便被逮个正着。
童智一掀盒盖,老者便将双鳗和网放入盒中。
童智一覆盖,便以左臂勾盒及向外游去。
不久,他们已经潜返房中,立听盒内砰然连响,老者立即低声道:“小心,别让它们撞破啦!”
说着,老者便爬入榻下掘土。
不久,老者已经捧出一个尺余高的小瓷,老者一拔出布塞,房内立即飘出浓冽的药酒醇香味道。
老者捧起瓷,便将瓷口斜对着玉盒右沿。
童智便小心的将盒盖揭起一部分。
药酒立即咕噜的倒入盒中。
双鳗立即劈叭的挣扎不已。
药酒一倒光,童智立即盖妥盒盖。
老者吁口气,便塞妥瓷口及放在一旁。
半个多时辰之后,双鳗又爽又醉的安静了,老者徐徐掀盖,便见双鳗已经静悄悄的沉在盆底。
老者立即道:“开始吧!”
说着,老者已经捧起玉盒。
童智便掀盖步入地下密室。
老者一跟入,立即道:“智儿,别失去这个千载难逢良机。”
“是!”
童智立即坐上木床及盘妥双膝。
老者捉出阳鳗,便以玉刀在鳗腹戮了一孔。
白色之血刚流出,童智便张口含吸不已。
半个时辰之后,阳鳗只剩下干扁的身架子,不过,童智的全身却已经汨汨溢汗,身手亦轻轻颤抖着。
老者捉起阴鳗,亦以玉刀在鳗腹戮一个孔。
童智立即吸吮鳗血。
他边吸边发抖,良久之后,他方始吸光鳗血,老者接过鳗尸,立即道:“成败在此一举,智儿,撑着。”
说着,老者又将鳗尸放入药酒中。
此时的童智全身正好“楚河汉界”的分成冷热两半,因为阴阳鳗各具至寒及至热,此时堡垒分明的对峙着。
童智便小心的运转功力。
他的功力便似婴儿学步般缓缓运转着。
寒热之气便开始干扰着他。
他的功力在任脉缓缓前进,此时的任脉遍布阴鳗之阴寒气,他的功力似即将被冰冻般吃力的前进。
阳鳗之热气原本遍布在童智的督脉,此时被他的功力打开阴阳寒热对峙局面,热气已经涌向任脉一带。
那种冷热冲击滋味可真不好受,童智不但全身连晃,而且汗水直流,牙根更是咬得咬吱响个不停。
不过,他仍然以绝顶毅力忍耐的运功着。
天亮之时,寒热之气已经纠缠不已,童智的功力似一片海上浮叶般微不足道,可是,他仍然咬牙抵御着功力。
因为,他要运用功力在前方引导寒热之气运转于各处穴道,再趁机让它们能够逐渐的融合着。
此情此景好似媒人安排青年男女郊游,再让他们于途中进一步了解,但愿在日后能够花开花蒂及水乳交融。
这两条鳗正是“山海经”所记载之闪电鳗,它们出生之时,和蚂蚁差不多,可是,它们揉不死,而且具有触麻之反震力!
加上它们通体银色,所以,它们被名为闪电鳗。
它们一向结伴而生,而且是一公一母共处,童智是在十年前发现它们,他便一直等候此次的逮鳗机会。
因为,若非双鳗正在欲仙欲死,任何人也捉不了它们呀!
老者一直在旁瞧着,天亮之后,老者方始捧盒返房。
老者将盒及小瓷埋入榻下,便默默饮膳。
不久,老者写妥一张红纸,便贴上木门。
木门一关,“暂停营业”及“谢绝参访”八字已经客串门神啦!
老者用妥膳,便愉快的歇息。
※※※※※
此时的朱威却正在剧喘如牛哩!
因为,银庄掌柜方才来告诉一件恶噩,那就是有一名中年人在昨夜至蚌埠换走了银票,朱威一直在城内银庄准备逮人,那知,官方银庄可以到处通用,对方居然赴蚌埠换走六百张一万两银票。
今后,朱威根本找不到对方啦!
他气自己低估对方,又心疼失银,立即吐血啦!
银庄掌柜立即道:“大人保重!”
“你别说啦!吾不会为难你,稍候!”
说着,他立即返房。
不久,他取来朱永信名下的存单,便递给掌柜。
掌柜仔细清点之后,方始致谢而去。
朱威叹口气,便坐在椅上发呆。
晌午时分,青龙扮成青年重返凤阳白府。
白天台便接他入书房。
他取出信封,便含笑道:“大功告成啦!”
白天台随意抽玩着崭新的银票道:“高明!”
“小事一件,能令贪官遭报,痛快。”
“是呀!他今晨吐了不少血哩!”
“太好啦!他摆平银庄了吧?”
“是的!”
“他会不会吓得辞官啦?”
“不可能,他会捞得更凶,城民一定又要加税啦!”
“可恶,干脆宰了他。”
“适可而止吧!别引来官方过度的注意。”
“有理,他不敢将此事向上呈报吧!”
“当然,他不是笨蛋,主人该到了吧?”
“大后天吧!甄童二家的资料已经备妥吧?”
“是的!那两包财物留在客房,暂时别动它们,以免惹来麻烦。”
“当然,我先返房啦!”
说着,他已经欣然离去。
※※※※※
此时的童智仍在苦战,因为,寒热之气纠缠更甚,他咬牙苦撑之下,全身由发到脚已经溢满了汗浆。
他体中之秽气及毒物已经陆续被排溢出来啦!
他的意志结合灵台之一丝清明指使功力按照内功路子前进,即使进展甚缓,他仍然咬牙苦撑的继续前进着。
又过了二日二夜,他的全身突然一阵鼓胀及震动,周身的衣裤立即似飞羽般变成碎片向外飞去。
坐在一旁的老者便惊喜的注视着。
一阵劈叭骨骼连响之后,童智赤裸的全身突然熠熠生光,老者眯目一瞧,不由暗喜道:“融合啦!已经成功一大半啦!”
老者松口气,道:“继续运功。”
此时的童智全身充满气劲,那滚动的气劲流过之处,充满着舒适,他早已经加速运转这些气劲啦!
半天之后,童智的肤色又恢复正常啦!
老者便放心的返房歇息。
黄昏时分,童智似—团绵絮般冉冉由榻上飘起一寸高,方始落回榻上,不久,他便又向上飘起一寸高。
老者下来一瞧,不由欣喜得全身一抖。
老者便坐在椅上欣赏人间奇景。
童智冉冉向上飘浮三寸高之后,便定在该处,老者欣然忖道:“好小子,太好啦!太完美啦!”
他便默默欣赏着。
此时,正有二部马车驰到凤阳北门不远处,青龙由左侧林中一步出,立即朝马车拱手一礼及挺立在原处。
护车之白虎立即下马迎来。
二人拱手一礼之后,青龙立即道:“我已安排妥食宿,请!”
“请!”
青龙立即转身行向城内。
不久,二部马车已经跟到高升客栈前,立听第一部马车内传出和顺声音道:“你们先送小瑶及礼品返家吧!”
青龙忙道:“是!请赴后院歇息。”
说着,他立即吩咐小二招呼着。
白袍老人便含笑下车及跟着小二入内。
青龙一坐上车辕,便指挥车夫前进。
白虎则坐在第一部马车之车辕随行着。
不久,他们已经停在凤阳东郊那片木屋群前,野犬之吠声,立即引来二名青年好奇的瞧着他们。
青龙及车夫一下车,盛装的甄惠瑶已经跟下车,青龙立即低声道:“我未通知令堂,请你先行返屋吧!”
甄惠瑶立即挽着包袱行去。
白虎立即随行于她的左前方。
那二名青年乍见美女,不由自觉形秽的低下头。
他们便默默的目送她入内。
青龙则和二位车夫搬着布匹及各式礼品跟去。
甄惠瑶走入巷道不久,便停在一间低矮木屋前,立见一名妇人放下手中之衣衫默默的望向屋外。
“娘!小瑶回来啦!”
妇人道句:“小瑶!”立即起身。
甄惠瑶哽咽道:“娘,小瑶回来啦!”
妇人匆匆前来开门,甄惠瑶已经投入慈母的怀中。
泪水立即洗上她们之脸。
左邻右舍便好奇的前来瞧着。
白虎取过布袋,便取出一包包的礼品,递给那些人道:“小瑶的心意,请笑纳!”
那群人怔然放手。
甄惠瑶拭泪道:“娘,请大叔大婶们收下孩儿之礼吧!”
“好!好!”
甄氏上前一招呼,那批人方始收下礼品。
甄氏含笑道:“吵了各位,对不起!”
那批人会意的立即离去。
青龙四人将布匹及礼品放入木屋,便返回客栈。
甄氏低声道:“小瑶,他们是谁?”
“白老之下人,白老为孩儿赎身,而且送娘一万两银子!”
说着,她已经取出银票。
甄氏双手一抖道:“白者为何如此好呢?”
“他喜欢孩儿。”
“小瑶,苦了你啦!”
“别如此说,大哥呢?”
“你大哥自前年起便到岳阳府衙担任文案工作,董大人甚为器重他,假以时日,他也可以入府任官啦!”
“太好啦!娘熬出头啦!”
“你却要受苦啦!”
“不会,白老挺疼孩儿。”
“小瑶,你别想得太单纯,你值得这么多吗?他另有目的。”
“即使如此,孩儿也愿意,娘宽心吧!”
“好孩子,唉!”
“娘,智哥是否尚在本城?”
“在!你已经是白老的人,你可别胡思乱想。”
“娘,白老他……他……”
说着,她已经脸红的低下头。
“小瑶,白老怎么啦?”
“白老为了让孩儿安心侍候他,除了送孩儿返乡外,他吩咐孩儿陪陪心爱的男人,所以,孩儿想见见智哥。”
“世上那有这种男人呢?”
“白老不是俗者。”
“这……你打算如何陪童智?”
“献……献身!”
“这……他不会同意的。”
“孩儿另有打算,娘放心。”
“小瑶,你别留下麻烦。”
“孩儿自有分寸。”
“罢了!用膳了吗?”
“用过了,娘,孩儿想向爹上香。”
“好孩子,来!”
不久,两人已经持香跪在牌位前。
良久之后,两人方始清理布匹及礼品及商量该赠给何人。
此时的青龙正在将两包袱财物及六百万两银票交给白老,白老愉快的道:“太好啦!你的表现超逾吾之估计。”
“小的趁隙而入,侥幸之至!”
白老又瞧过甄家及童智的资料,立即问道:“童智的人品如何?”
“上人之品,他谙武,处事挺有原则的。”
青龙立即叙述童智教训了海虎诸人的经过。
白老颔首道:“吾明日去瞧瞧他。”
“是,飞鹰不便来见主人,特托小的致歉。”
“吾明白,吾明夜会赴访。”
“是!”
“吾打算在此一周,你好好安排。”
“是!”
此时的童智正在房中发呆,因为,他方才收功之后,便发现下体有异,他返房净身之后,更是目瞪口呆。
他的“小兄弟”原本只有六寸长左右,如今,居然有八寸长,而且也加粗不少,他一时难以相信的用手一握。
这一握,它立即颤抖及胀硬着。
他怔了一下,急忙吸气宁神。
没多久,它终于安份的低垂着。
他轻轻擦身,便取衣穿上。
衣裤一穿上,他便有窄紧之感,他不由忖道:“哇操!难道是双鳗造就我的内外,哇操!真不可思议也!”
立听:“智儿,吃些东西吧!”
他端污水倒于屋外,方始入厅。
老者便含笑上下打量着他。
“娘,孩儿变了吧?”
“不错,你长高一寸,变壮不少,很好。”
“孩儿可以修练子母招式了吧?”
“不错,先吃些东西吧!”
童智便欣然吃面及卤肉。
老者则欣然在旁欣赏着。
童智吃完面肉之后,老者立即道:“智儿,你的功力至少有一百年,你不妨多运功,过些时日再修练子母招吧!”
“是!”
两人便欣然返房歇息。
翌日上午,童智正在修剪菊花,倏听远处传出步声,他一见是两位衙役,他立即放下工具及迎向木门。
“参见二位大人!”
“童智,听着,为了整治淮河,自本月起,你每月必须缴一两银子。”
“大人,是否大家都调涨规费啦?”
“不错!他们各调一倍,你只调五成,你该满意啦!”
“谢谢!请稍候!”
说着,他便步向厅中。
他一入厅,老者便递来一块碎银及两包菊花茶,他二话不说的立即捧着它们重回两位衙役的身前。
他如此上路,二位衙役立即欣然离去。
他二话不说的立即重返花圃整理着,因为,大鹏岂会理小鸟之吵叫呢?
他岂会和这种小角色计较呢?
何况,他不愿惹这种孤假虎威之人呢!
何况,菊花茶的收入远逾区区一两银子呢!
他如此坦然及镇静,立即让二十余丈外的白老瞧得暗暗称奇,道:“好小子,青龙的眼光果然不差。”
他便继续看着童智的熟练举动。
他早已经来了半个多时辰,他单独坐在茂盛的校桠间,童智根本没有发现多了一位陌生客哩!
不久,老者也出来采摘花瓣,她那细长又圆润的十指立即引起白老的注意,他便注视着。
这位老者正是童智之母,她原本姿色过人,她在老公童辉宏不幸逝世之后,便一直做这种打扮。
因为,她不愿意因为姿色惹来麻烦呀!
她以这付打扮带爱子前来凤阳定居之后,白天,她们忙于摘花及栽花,晚上,她则专心督导爱子练武。
这些年来,她为爱子扎下不错的根基,加上凤阳之繁荣使菊花茶供不应求,她也存下不少的积蓄。
如今,童智吸食双鳗之血而助长近百年的功力,她在欣喜之余,工作起来也份外的愉快及精神饱满。
白老注视到晌午时分,他目送对方进入厨房,他立即忖道:“她分明是女子,为何要扮成老者呢?”
白老知道童智和祖父相依为命,想不到祖父居然是女扮男装,白老不由谨慎的考虑着了。
当饭香飘入鼻中之时,白老方始跃下树及行向客栈。
他一返回客栈,青龙立即送来佳肴道:“白虎暗中保护小瑶,贪官假藉名义加倍收税,报告完毕。”
白老含笑道:“让小瑶多陪陪其母,别干涉贪官之事。”
“是!”
“吾今夜要住在飞鹰府中,明午再返回此地。”
“是,小的会安排妥当。”
“你收下这十万两银子赏银吧!”
说着,白老已弹出一卷银票。
青龙道过谢,方始收下银票。
白老一开始用膳,青龙便自动离去。
白老悠悠哉的取用佳肴及美酒,脑海中却不时浮现童智的形影及话声,他是嘴角更是浮现笑容。
良久之后,他正在斟酒,突然微微一顿,眉梢亦为之一扬。
他徐徐放下酒壶忖道:“‘海底捞月’,会吗?可能吗?”
原来,白老突然由童智老母摘花及抛花入篮的动作,联想到“海底捞月”招中之一式,他因而为之一怔!
他仔细回想不久,立即拭嘴离去。
没多久,他已经抵达花圃之北侧,他为了观察童智老母,他便绕向左侧及沿着花圃边缘缓缓行去。
不久,他已经听见炒锅声音及嗅到香味,他不由忖道:“她可能在炒培菊花茶,吾何不上前观看呢?”
主意一决,他便敛步闪入后院。
不久,他便隐在茅房后,并且由窗口瞧着。
童智之老母正在炒培菊花茶,她挺立如竹,双手熟练的挥铲,菊花瓣立即在锅中井然有序的翻动不已!
白老足足瞧了一个时辰,方始贴在茅房忖道:“她果真和吾有渊源,天呀!她难道是凤丫头吗?”
他的双目倏地放出神光。
他的双手突然握紧。
他开始思忖下一步的行动啦!
良久之后,他一见她已经将炒好之菊花茶铺入筐中,他立即聚足目力及向她传音喝道:“白凤!”
童智之母全身一震,她直觉的欲转头,却倏然打住。
白老立即又传音道:“吾在湖畔候你。”
说着,他已经向外闪去。
童智老母一回头,正好瞧见白老掠出后墙,她已经由背影认出来人,她立即全身一震及低头思忖。
不久,她已经跟着掠去。
她一掠到湖畔,立即在三丈远处低头下跪。
白老见状,激动的立即道:“让吾瞧瞧你。”
她立即卸下假发及面具。
她徐徐抬头,白老立即双目倏亮及全身一震。
她立即抬头道:“恕凤儿不孝!”
“起来说话!”
她一起来,便默默前来。
白老禁不住搂她入怀道:“丫头,想煞吾矣!”
“恕凤儿不孝,恕凤儿不孝。”
“童辉宏呢?你不是跟他私奔吗?他呢?”
白凤神色一惨,立即道:“死了!”
“哼!吾未料错吧?他天生是个短命郎呀!”
白凤立即低头不语。
不久,白老吁口气道:“谁杀他?”
“铁全!”
白老双目一皱,一时无言。
白凤接道:“孩儿离家之后,便定居在天山,当年冬天,孩儿正在‘坐月子’,铁全之子铁荣欲调戏孩儿,孩儿和辉宏联手搏杀铁荣及他那三位从人之后,立即迁居,可是,翌年三月,仍在嘉兴被铁全找到。”
“铁全劈死辉宏,却留下孩儿及智儿,孩儿知道他是冲着您之颜面而饶了孩儿,孩儿令您失颜面啦!”
说着,她立即低下头。
“唉!丫头,你无法报这笔仇啦!”
“丫头,你发生此事,为何不返家?”
“孩儿无颜见您。”
“唉!吾也有不对,吾不该歧视童辉宏。”
说着,他不由望向湖面。
白凤上前低声道:“爹,智儿已服下闪电阴阳鳗之血。”
白者全身一震,双目澄亮的注视白凤。
白凤轻轻点头道:“确有此事!”
“你确定是闪电阴阳鳗吗?”
“千真万确,智儿已有百年功力。”
“何时发生的?”
“七天前。”
“奇缘!奇缘!”
“爹,孩儿打算授智儿‘子母招’,助他能顺利复仇。”
“别急,吾考虑一番。”
白老立即在湖畔徘徊。
白凤戴上面具及假发,便留意四周的动静。
良久之后,白者沉声道:“猛虎难敌猴群,智儿无法力敌全及其心腹,宜渗透入内,再予以分化歼灭之。”
“孩儿明白,该如何进行?”
“吾必须先查查智儿之功力。”
“现在就进行吗?”
“好!”
两人便联袂返厅。
两人入厅之后,白凤招呼白老入座,便向外行去。
童智立即迎前道:“娘,此老是谁呀?”
“他便是你的外公。”
“白鹤就是他呀!看不出来哩!”
“他易过容,他要查查你的功力,来吧!”
“是!”
二人一入厅,童智立即下跪叩头道:“参见外公。”
白老含笑道:“好孩子,来!”
童智立即上前陪坐于几旁。
白老扣上童智的右腕,嘴角立即浮出笑容。
他再度扣上童智的左腕,嘴角的笑意更深啦!
良久之后,他方始收手道:“好,很好!”
白凤忙问道:“爹打算如何安排呢?”
“首先,吾想知道一件事,智儿认识小瑶吗?”
童智立即怔了一下!
白凤点头道:“认识,不过,她已经失踪多年。”
“智儿,你喜欢她吗?”
童智怔了一下,脸儿倏红。
白老含笑望向白凤道:“凤儿,你喜欢她吗?”
白凤望了童智一眼,状似难以启齿。
白老含笑道:“都是自己人,直言无妨。”
白凤答道:“她美中带媚,恐有后虞。”
“呵呵!好眼光,不愧为吾之爱女,不过,你放心,她不会碍及你们,相反的,她那体质可以帮助智儿消化功力。”
童智已经听懂,立即脸红的低下头。
白凤含笑道:“爹见过她啦?”
“不错!她在六年前被卖到八大胡同怡红阁,吾已替她赎身。”
“爹为何要替她赎身?”
“她的韵味颇像你娘。”
白凤神色一黯,立即道:“娘过世啦?”
“是的!十一年前的冬天,她过世了!”
“恕孩儿不孝!”
“算啦!人迟早皆必须走这条路,日后再返乡祭拜吧!”
“是!大哥呢?”
白老神色一黯道:“死在黑木崖,而且是一家四口一起遭山塌活埋,上苍似乎不让吾过得太愉快。”
“可有人为因素?孩儿是指可有人谋杀大哥?”
“没有,飞鹰当时在场,他仗轻功脱劫。”
“爹可有另收育子孙后嗣?”
“没有,吾一直在找你,因为,吾知道你离家之时,已经有喜。”
“孩儿该死,孩儿不孝!”
“算啦!能遇上你们母子,吾已经告慰。”
一顿,他立即又道:“谈谈正事吧!吾明天下午会带小瑶来此,智儿明夜即和她合体,凤儿你先安排。”
童智又脸红的低头啦!
白凤却含笑应是!
白老吁口气道:“世事真是难料,想不到吾会自己挑妥外孙媳,不过,目前尚不宜透露吾之身分及咱们之渊源。”
“是!”
白老含笑道:“智儿,咱们出去走走吧!”
说着,他已先行外出。
童智望了慈母一眼,她立即微微一笑。
童智便脸红的跟去。
白凤则愉快的赴厨房整理菊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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