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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决》


第 四 章 弥天大罪



  龙二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作出决定,但每句话每个字都如重磅炸弹,爆碎了场上压抑沉
闷的空气,撼震人心。
  花龙二怒视着龙煞,咬牙切齿他说道:
  “不管你有没有这种能耐……身为总统的我一一绝不会跟你妥协!!!”
  这是一种挑战,一句宣言,他以在场数万人的生命作赌注,誓与龙煞一赌输赢。
  杀戳,残绝的杀戮开始了。
  龙煞骤然两掌运起,急速搅动,催运周身战能运聚双掌,灼热的气浪打着旋儿发出璀璨
夺目的白色火光在龙煞掌中旋转,威势飚狂悍猛慑人。
  龙煞喊声仿若雷惊九天,声震四野。
  “黑目!”保护缺儿和玲儿离开……包括这个龙战!”
  龙煞说着发劲一卷,劲气把昏死的龙战卷地抛起,仿若飓风卷起一片残叶般,将龙战抛
向黑目,怒吼看叮嘱道:
  “就算舍掉你的性命,也要安安全全将他带回,海煞堡!”
  黑目接过龙战,功力将他撞得浑身一震;他多么不愿舍友而去,面对乐土国高手如云,
人群如蚁的险境,他多么想和龙煞并肩作战在一起,替他抵挡危险,分解危机,就如以往许
多次一样……但,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肩负着比死还要沉重的使命,他心内
激动地大叫道:
  “龙煞……”
  龙煞的决定,令虎缺万分震惊,骇得张大眼睛,矫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在心内
着急喊道:“龙叔叔……”
  “给我擒下这杀父元凶!”
  龙二一声令下,在场不管文官武将,若黄蜂般从四面八方倾巢围上,一时人声鼎沸,吼
声入云,数以万计的官员将士争先恐后扑向龙煞。似乎并不知道龙煞的厉害,龙煞立在核
心,周身战能澎湃激涌,体内透出烈烈绿色烈火毫芒,冲天而起。战能扩向周围,化作熊熊
烈焰,映红他周身数丈方圆的地面,形成一堵厚重的气墙。漠视着围上的人群。
  危机关头,黑目当机立断,扶起龙战,飞身而起,冲向人群,大声吼道:
  “虎缺、飘玲,快跟着我来!”
  飘玲拔身窜出几步,摹见虎缺仍呆呆站在龙煞身后一动不动,急得忍不住大叫道:
  “缺哥!”
  虎缺两眼通红,透着杀气,回头对飘玲厉声吼道:
  “我要留下,与龙叔叔共生死!”
  龙煞闻听,直气得火冒三丈,愤怒咆哮道:“大男人怎地婆婆妈妈!!!你若不安全离
去,龙叔叔便——沉冤难雪!真相莫白!!!!!!!!你总是感情用事,诸多顾虑,这种
性格,如何能成大事?快给我滚!!!”
  “波……”
  这个“滚”字,带着他的愤,他的爱,还有他强悍无匹的内劲,在巨响声中,将虎缺、
飘玲逼震开去。
  对虎缺道出同样说话的人,何止龙煞!!!
  疾退中的虎缺脑中突然出现父亲虎霸那张愤怒异常的面孔,似乎义听到父亲那暴怒异常
的咆哮声:
  “你这种性格,怎配作我虎霸的儿子?”
  爱与恨,血与火的洗礼中,虎缺突然长大了,他流着酿泪,向着龙煞喊道:
  “龙叔叔,虎儿明白了。”
  听到虎缺的喊叫,龙煞如释重负,遂无牵无挂,全力投入残酷的战斗。
  面对龙二,龙煞内心的急火从体内烧到体外,不但搐动起他的战能,还点燃了他暴盛的
杀意,看着倾巢而动的人群,大声吼道:
  “花龙二,这些人既然愿意为你而死,那我便疯狂狙杀,绝不手软!”
  愤怒的火劲迸出双拳,烈焰迸射,熊熊燃烧,瞬间,喷溅的火劲竞凝烧成一把龙形字申
兵,。威武摄人,原来这就是让他得以称霸海上的无限战能一——焰龙杀!!!
  无限战能全凭个人性格,意志与信念催现,龙煞的忿怨长期蕴郁在心,此刻狂然爆发,
实必带来惨烈杀戮!
  花龙二冷眼看去,鄙夷忖道:“哼!这就是最有杀性的焰龙杀?”
  正在花龙二沉思瞬间,焰龙杀摹然龙口大开,发出一阵四野震动的长吟:
  “吭………
  接着,龙煞怒吼道:“我给你们开路!”
  话音未落,陡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蓬!”
  只见龙口暴张,大有吞大噬地之势,口中火劲,烧成惨白,龙头烈焰,暴涨数丈,天也
为之惊,地也为之动。这狂悍的暴杀力若矫龙出洞,挡者披靡,迅从包围中爆开一条血路,
直朝台上群众射去。
  群众皆为这股突如其来的威势惊呆了,尚未回过神来,仅在万分之一秒时间内烈焰已然
于人群中“隆”然炸开,场上顿时血肉横飞。
  暴杀力滚过人群,直扑场边围墙。
  “轰……”一声烈震,导弹似的冲击力量,不但爆开围墙,更杀伤无数……难怪焰龙杀
堪称的上是世上最有杀性的无限战能!
  密集的人群被豁然撕开一条缺口,机不可失,黑目大叫虎缺道:“快向那方向逃!”
  “玲儿,跟我走!”虎缺喊着,一马当先,一阵风地向轰破的围墙缺口冲去。
  去路己清,虎缺轻易杀出。
  天狼州长首先回过神来,扑身向黑目等人扑去,心内相道:
  “立大功的好机会,不能让他们逃走!”
  天鹰州长亦奋起直追,心内忖道:
  “一定要捉龙战回来,事情才可水落石出!”
  飞马州州长灵机一动,亦尾随而上,暗道:
  “不能与龙煞正面交锋,还是追他们好点!”
  天琴州州长不甘落后,疾冲着忖道:“只要是龙煞的人,都要一网打尽……”
  龙煞神龙劈斩自如,围攻者直若草芥,火焰在在众人眼前一闪,性命便被轻松夺去……
障碍一一被清除,龙煞杀的性起,如入无人之境,在密集的人群往来冲杀,纵横驰骋,所过
之处,血光迸射,残肢横飞,残嚎震天,尸身狼籍,场面之烈,情景之惨,鬼惊神骇,惨不
忍睹……焰龙杀烧掉了无法计算的生命,难道也烧掉了他的判断,他的耐性,他的选
择?……是为了保护一个陌生的龙战安全离去,还是对乐土合众国己然死心……
  太多的疑问……
  太多的愤怒……
  令他的战能磅礴如倒海移山……只要狂焰未减,杀戳便不会停绝……
  漫天鲜血,卷起漫天的旋风,在狂突,在奔窜,在扫荡,在肆虐,漫天的惨嚎在哀叹,
在绝望,在挣扎,在诅咒……
  然而狂飚依旧翻卷,生命仿若狂飘中的肥皂泡,一片片,一批批纷纷破碎,消散的无影
无踪。
  他曾经很爱乐土,但乐土不再爱他……对龙二的人,他己没有了耐性……更失去了理
智…除了杀,还是杀!杀!!!仿佛只有杀才能洗尽他甘字前的耻辱,甘年来的孤寂、凄
苦,飘零的乡思,才能发泄心中积压什年的沉郁、愤怒和仇恨…
  杀!!风在低吼,云在悲伤,天光惨淡,鬼怨神位……死尸如山,血洗广场……惨绝人
寰的杀戮啊,天地似乎也在颤惊……
  花龙二全无表情,两眼漠视,看着死去的将士犹如一片片死去的蚂蚁,不但没有震惊,
没有阻止……反而幸灾乐祸的说道:“好!你尽管杀吧,这样做只会持续你二十年前的罪
孽,加速你成为合众国的千古罪人……杀吧,痛痛快快地杀吧,越多越好……”
  原来,这一切都是花龙二精心设计的一盘棋,仿若与二十年前的那盘棋一模一样,狠辣
而精彩,龙二眼前浮现了二十年前那令他得意的一段往事…
  二十年前,即龙虎六十二年春天,乐土国正是和风微吹时节,山青水秀,鸟语花香,树
林葱宠,到处都透着勃勃生机。
  乐土合众国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建设,已是民阜物丰,国力强盛,呈现出一片蒸蒸日上的
景象。
  但在地球的另一边,一片长期荒芜的沙漠,住着数个悍蛮好战的部族,各部落时常为着
领土和食水而发生纷争,最后终于诀出了一个勇武强横的领导者一一一沙皇!
  沙皇带领各部落勇士,东征西杀,不断吞食合并附近的部族,并骚扰乐土国边境,沙皇
的势力日渐壮大,领土更从沙漠中心扩至到太平洋岸边,成为地球上一股不容忽视的势力。
  花豹有感于沙皇族人凶残暴戾、横蛮无理,若不加以制止,久后势必会对合众国构成威
胁。
  为了遏制沙呈势力的发展扩张,花豹于龙虎六十二年春天故派出一对孪生儿子率领战舰
百艘出征沙漠,企图挫一挫沙皇的锐气。
  但此战打得非常辛苦,两军足足硬拼了六个月,仍争持不下,战争进入拉锯战,呈胶看
状态,最后花豹派出罕有的重型飞行战机加入战团,乐土国才得以直揭黄龙,攻入沙皇盘距
的绿洲。
  战争进入诀战阶段,沙皇亲自出战,双方展开肉博,两兄弟联手,合作的天衣无缝,猛
将沙皇击倒。
  沙皇口血狂喷,拒不屈服,横蛮地对着两兄弟说道:
  “哼!你们要杀便杀吧,你们打着合众国之名,其实实行的是独裁主义,根本容不得其
它小国生存!”
  龙一一听,不由忖道:“沙皇说得也不无道理,堂堂合众国岂能如此小器!”
  花龙一正在犹豫之际,其弟花龙二己使出杀招。
  就在沙呈眼见血溅黄沙之时,一个肌肤皓自如雪的女孩箭一般扑到沙皇身前,拦住花龙
二,大声道:“不!”
  这个女孩便是沙皇的女儿——沙傲雪。
  沙傲雪惊惧地看看花龙二,眼含泪花,楚楚可怜的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爸爸!”
  沙皇倔强地对女儿说道:“雪儿,不用求他们!”
  花龙二闻听,杀机陡增,催运战能,运聚手掌,冷冷说道:
  “哼!斩草除根,父女俩一并杀!”
  花龙二说着,挥掌向沙做雪头上猛劈下去,眼见便要香消玉殒。但就在惨剧发生之际,
花龙一迅疾出手,扼住花龙二的手腕,制止了惨剧的发生。
  花龙一厉喝道:“停手!或许还有其他方法解决这场纷争!”
  含苞欲放的沙傲雪见龙一气概非凡,并深深被其俊俏的英姿所吸引了。
  乍见傲雪的冰肌玉肤与楚楚可人的眼神,龙一亦生起怜香惜玉之心。
  最后龙一以总统继承人的身份,当即做出与沙皇国谈判的决定!
  龙二心有不服,暗自想道:“哼!阻手碍脚,坏我立功的机会!”
  龙二心存嫉恨,火速赶回乐土国向花豹禀报,花豹迅即召开国事会议。
  国事会议上,众政要慷慨陈词:
  “沙皇乃野蛮贱族,必须以暴制暴,他们没资格和我们谈判!”
  各政要均反对谈判,但花豹存心栽培龙一为接班人,力排众议,支持花龙一与沙皇谈
判。
  就在众政要为谈判一事争得面红耳赤之际,在茫茫沙漠中,两个互相倾慕的男女,很快
便踏上情路……在一个暮色沉沉的夜晚,热恋中的两人,各自为对方献出了处子之身。
  事后,龙一紧紧接着沙做雪,依依惜别道:
  “我明天就要回合众国了……放心吧!我必会劝议父亲与沙皇国结成联盟。”
  “龙一……”沙做雪含情脉脉地看着花龙一,欲言又止。
  花龙一满含深情地对沙傲雪说道:“当然,还有我们的婚事……”
  谁料,花龙一这一作法在国事会议上又引起轩然大波。
  “乒!”身为副总统,花豹的妻弟,即龙一兄弟的舅舅,听到龙一的提议,气得怒不可
遏,一拳重重击在桌上,震得碗飞茶溅,对着花龙一愤怒地喊道:
  “这次派你出去并不是求和,是要你取沙皇的命!你这样做简直就是丢合众国的脸!”
  龙一道:“国父的理想,建立一个不分种族,和平共处的合众国呀!”
  龙一的舅舅理屈词穷,无言以驳,竟对龙一作出人身攻击,他怒气冲天地大声可斥龙
一:“但你以前性格并不是这样,那个贱女人已经收买了你的肉体和灵魂!”
  身为长辈,竟在国事会议上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举动,龙一被激怒了,霍地站起身,对
舅舅怒吼道:
  “我告诉你,暴力并不能解决一切!”
  辩论马上要升级,沉默的花豹为了给龙一保存面子与地位,忙打圆场道:
  “好了,是战是和,等我仔细考虑了再做决定,散会!”
  龙二本想坐山观虎斗,借以损毁龙一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但见花豹偏袒龙一,遂暗中
打起鬼主思。
  会后,一个身影在总统府的廊道内疾奔,来者掠到龙妈妈的寝室前,听到副总统声音正
在屋内大声说道:
  “大姐,堂堂花氏血统,岂能与外族通婚乱种?再说他是总统继承人……”
  只听龙妈妈平静说道:“他是我儿子,我绝对了解他的想法,你不用说了……”
  听到此,来人,‘碰!”的一声踢爆钢门,破门而进,龙妈妈与副总统大吃一惊,回头
看去,来人赫然是——花龙一!
  只见花龙一怒气冲冲,对着副总统吼叫道:
  “谁阻止我与傲雪的婚事,我便要杀谁!”
  龙妈妈两眼紧盯着龙一,不由心中一震,目光中露出惊异。
  “大胆!”副总统对龙一怒喝道。
  龙一仿若疯了般,完全失去理智,他迅即催运起威能,扑向副总统,暴叫道:
  “你既然喜欢暴力,我就用暴力解决你!”
  龙妈妈大吃一惊,出语阻止,厉叫道:“龙一,你疯了吗?”
  “蓬”龙一如癫似狂,击出厉害杀招,将副总统格杀!
  龙妈妈阻止不及,惊异地看着龙一,终于看出一些不对。
  “只有暴力和权力,才能拥有一切!”
  龙一欲逃,却己惊动了外面的守卫。
  既己杀了人,便不顾一切逃去。
  但杀害副总统一事罪情太大,龙一终于被捕,接受审判!
  审判大庭上,花龙一显得特别冷静、与杀人时的疯狂模样判若两人……
  花豹厉声喝问龙一道:“花龙一,你可知自己犯了弥天大罪吗?但在法律面前,我仍会
给你一个公平的审判!”
  花龙一低首垂头,跪在地上,自始至终默然无语,既不申辩亦不质疑,一任审判进行。
  审判通过举手表决,八大州长中有四大州长一致举手说道: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
  “有罪!”花龙二义愤填膺,做出表决,连自己的亲弟弟亦判他有罪……
  花豹痛苦地垂下头,对龙一彻底失望,沉重说道:
  “既然大家一致裁定龙一罪名成立,我唯有以总统的身份,判你……”
  花豹流着眼泪,终于说出他自己最不愿说的两个字:“死刑!!!”
  花豹的裁诀是痛苦的,他多么希望龙一能做出申诉,做出质疑,但龙一却出奇地毫无反
应,难道他内心早已默默承受?还是……
  不!因为他根本没有做错!!!
  他此刻的目光,正望看龙二,正在求证一件事……一件单看对方表情,就可以肯定自己
想法的事……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但这个人必须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此刻,龙二两眼呆亘,目光里充满恐惧,冷汗晰沥的淌下面来,若非做贼心虚,何致紧
张如此?对!就只有与自己性格相异的孪生弟弟,才能使出这天衣无缝、瞒天过海的手法嫁
祸于他。可惜除了他和自己,又有谁可以证实这个事实和真相?
  “不!”花豹判决的话音未落,龙妈妈凄厉地喊了一声,冲进审判厅的大门,对着花豹
喊道:
  “不管他犯了什么错。你也绝不能判他死,罪……”
  众人见龙妈妈突然闯入审判厅,不禁愕然。
  花豹见妻子咆哮公堂,有违面子,不禁怒从心起,厉声吼道:“我们正在处理国事,岂
容你这家庭主妇来干涉?”
  龙妈妈快步走到龙一的身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悲痛欲绝地喊道:
  “是我的丈夫在判我儿子的死罪呀!”
  龙妈妈眼中流出凄楚的泪水,据理力争,语含深意地说道:“法理上,死罪难免,可
是……但与其见到我所爱的人一错再错,我愿以性命来弥补…
  话才说完,龙妈妈已经飞快地将握在手中的微型炸弹放进嘴里,热泪长流,两眼绝望地
看着龙二……“砰!”一声巨响,魂与烟飞……
  “妈!”龙一惊魂出窍,厉喝一声,扑向母亲。
  “阿!”
  “呀!”
  各大州长料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意外的变故,均愕然惊叫,呆立当地。
  龙二惊得冷汗如雨,恐惧万分。
  双胞胎再长得如何一模一样,却始终逃不过母亲的眼睛……而龙妈妈更目睹了这一切。
  可惜龙一与龙二均是自己的骨肉,她宁可一死也不愿见到任何一人遭到处决!
  更不愿见到儿子的父亲因为误判而遗憾终身…
  霎时之间,堂堂一国之尊的花豹,亦对眼前一切显得不知所措,浊泪长流,痛哭夫声。
  然而,此时此刻,龙二内心在想什么,母亲为了不揭穿自己而死,龙二是否因此感到忏
悔?
  重重的疑团,令花豹不得不重新作出判决!
  “我以总统的身份喧布特赦令,兔去龙一死罪!龙一已非我子,在我有生之年,不得踏
入合众国半步!!!”
  只为了权力与地位之争,竟牵涉起如此巨大的风浪。
  龙一心意已决,不愿再追究,淡然离开合众国,而龙二虽然目的己达,但也已料准一旦
花豹归天,龙一定会回来,合众国事必再起风暴!
  想不到二十年后的今天,因为一个叫龙战的杀手,竟令龙煞真正犯下弥天大罪!
  杀戮不停,风暴比预期来得更快,更骇人!而且牵连的人,变得更多!
  黑目四人在龙煞的横扫下,迅速逃出合众国,与缺奋力为背着龙战的飘玲开路,奔离赤
龙广场!
  一路上接到警报的哨兵亦加入追捕之列,人数越来越多。
  紧领广场,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黑目毙杀两名士兵后,对正在奋力拼杀的虎缺喊道:
  “虎缺,快往树林那边逃!”
  虎缺听到黑目提醒,击杀冲上来的一个士兵后,对跟在身后的飘玲大喊道:
  “飘玲,跟着我来!”
  追捕的士兵如蜂涌至,情况万分危急,黑目一勉拼力击杀,一边对虎缺说道:
  “我掩护你们,稍后在树林会合!”
  “龙煞的狗儿,哪里逃!?”
  正在此时,四大州长己然追至,临空掠扑向黑目。
  “啊……”黑目长啸一声,催运威能,暴叫道:
  “找死!”
  四大州长快如鹰骛,刹那间已将黑目四肢缠锁生擒,可见他们武功之高!
  “黑目!”虎缺惊见,撕心裂肺地厉吼一声。
  “你们快走!”黑目一边挣扎,一边大吼。
  飘玲心急如焚,惊问虎缺道:“缺哥,怎么办?”
  “跟我走!”虎缺一咬牙,对飘玲大喊一声,直向树林方向杀去。
  虎缺第一次做出了最坚定性的抉择,他放开包袱、疯狂厮杀。
  一夫拼命,万夭莫敌;虎缺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因为他此刻的内心,又悔又恨,满
怀悲愤地忖道:“龙叔叔为了救我们,在广场内生死未卜,如今,黑目为了掩护我,又被生
擒……若不是我任性,偷偷跟了来,那他们便不用被拖累,凭二人的力量,一定可以杀出重
围……”
  虎缺越想越是懊悔,越是恼怒自己无能……这股愤恨之火,焚向全身,最后化成一股威
能,如火山一样爆发了。
  “吼……”一声厉吼,如虎啸岭巅,声传百里,虎缺的双目如电,面目狰狞,须眉皆
张,状如天神,新生威能悍烈澎湃,罡劲四溢。
  若高气压底下的沉重阴天,虎缺暴跳的怒意被郁闷在乌黑的云层内交混、酝酿、冲
击……
  当这层层乌云再也包庇不住这狂盛的怒意时,怒意便会化为无限战能,直如——
  疾电暴雷,狂轰乱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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