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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风流本色 作者: 程永康 2.当红颜知己的日子 ■吴绮莉生长于单亲家庭 今年27岁的吴绮莉成长于单亲家庭。据她自己向好友透露，27年来，她能够想起的与亲生父亲相处的时间，加起来尚不足一个小时。她说：“我见楼下的看更，多过见我父亲。有一次，我在街上碰到他，我和他也只是讲一声Hi和Bye。”父女的关系如此简单，可见吴绮莉所言不差。 吴绮莉（英文名Elaine）的母亲是个出名的“女强人”，年轻时有过与今天的吴绮莉相近的经历，因而有了吴绮莉。据吴绮莉说，自她有记忆起，最深刻的就是记起母亲怎样勤力工作。 当时她只有5岁，母亲每天都工作至深夜方归，而她亦每晚都独自靠在窗口等待着妈咪归来，既感到寂寞，又害怕黑夜的降临。有一天，母亲夜归时，带了一只鸡腿给她吃，那是她一生中永远都忘不了的最好味的鸡腿。她承认说，没有父亲的日子，并不觉得特别难过，且从来都没有人间过她为什么没有爸爸。这大概也正是她下决心要单独养大“小龙女”的心理基础。 她相信自己能够很好地抚养女儿的另一心理基础是目前的经济状况。 大概正因为独自撑持一个家，吴母渐渐就成为了香港商界的女强人，结交了不少有头面的朋友。据香港传媒介绍，吴妈因为与内地某高级干部关系非同一般，通过这层关系经营军火生意；从中抽取佣金，收人十分可观。吴母一直未曾正式结婚，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对女儿是百依百顺，要多少钱都会给。 1995年，吴绮莉被亚洲电视雪藏数年之后，吴母将旧山顶道的一幢豪宅送给女儿，那幢豪宅面积达20O0多平方英尺，时价超过3000万港元。仅此一项，就说明吴绮莉身家千万，所以她在怀了小龙女之后，说话才会如此豪气。 ■出道以来风波不断 吴绮莉颇有其母之风，做事很有主见。自1990年夺得亚视举办的亚洲小姐选美冠军以来，风波一枚接一枚。其间如果不是财大气粗，缺乏敬业精神被亚视雪藏数年，风波可能还会更多。 吴绮莉闹出的第一场风波是她夺得亚姐冠军的时候。 据说，吴绮莉看上去很娴静，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其实，她骨子里继承了乃母的血液，好出风头，争强斗胜。成人以后，见港姐亚姐后冠戴上头，一朝成名天下知，不知几风光，便也大动其心，立志要风光一回。 1990年，17岁的吴绮莉高中毕业后就决定出山。最初，她准备参选港姐，这是因为港姐竞选属无线举办，而香港两大电视台中，无线远远比亚视有人气，当选港姐比当选亚姐名声更大也更风光。她将这一想法告诉母亲时，母亲最初坚决反对，后来撒不过固执的女儿，只得对她说，参选港姐，把握不大，如果她能改变主意参选亚姐的话，倒是可以走一走高层的关系。 事情也是非常凑巧，正当吴绮莉为参选港姐亦或亚姐举旗不定的时候，母亲在亚视高层的一位亲戚前来拜访。交谈之间，自然会提起两大选美。这位亲戚说，港姐虽然名声极大，但实际上一年不如一年，大有美女被选尽之势。实际上，不是香港的美女被搜罗一尽，而是美女们不再相信能够在无线会有出头之日。无线的明星大多了，随便碰到一个，都是一流的大牌明星，新当选的港姐，很少会有上镜的机会，更不必考虑担当重任了，因此，她们更钟意亚视。这位高层官员甚至分析说，目前无线的名声确实大过亚视好多，艺员也多出不少。正因为如此，新进艺员要想在人才济济的无线出人头地，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亚视则完全不同，最肯给新人机会。 经过一番分析，又有这位亚视高层官员撑腰，吴绮莉这才下决心，竞选亚姐。 俗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此话半点不假，吴绮莉以小小年纪角逐亚姐，竟一炮而红，当选冠军。 她的冠军凤冠尚没有戴稳，香港传媒就传出她靠裙带关系登上凤座的消息，使她更是大大地出了一回名。 当选亚姐后，吴绮莉自然成I亚视的签约艺员，很快就在亚视的一部电视剧中排上了档期。然而，生长于单亲家庭的吴绮莉，自小娇生惯养，纪律性极差，为所欲为。加上在亚视有高层关系，不太将圈内人以及业内规矩放在眼中。她参加电视剧拍摄的时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常常早退迟到，弄得亚视一帮大牌艺员不得不苦等她来开戏，因而怨声载道。 香港拍电视剧往往要赶档期，常常是播出日期已经排定，电视剧尚在拍摄之中。吴绮莉我行我素，耽误了不少时间，其他艺员就不得不加班赶制。如此一来，自然引起了演艺圈中对她的极大不满。她自小就朋友不多，进入演艺圈后得罪人更多，使得一帮艺员都不太乐于跟她搭档。即使如此，亚视仍然放任她的行为，只不过口头警告而已。及至后来，电视剧终于完工，剧组举行庆祝活动，吴绮莉却无故缺席，且连招呼都不打，使得一帮艺员苦等苦待。那帮艺员愤怒已极，纷纷表示，从此不再与吴绮莉搭档。即使高层施加压力，也不改初衷。 如此一来，亚视高层的亲戚也顶不住了，不得不表示沉默。 为了平息众怒，亚视不再安排吴绮莉上档期，她于是被亚视雪藏（冷处理，意即封存起来）了。 被雪藏后的吴绮莉只好另起炉灶，跟着母亲一起做生意，据说赚了不少钱。 至1996年6月，又一起风波突起。吴家旧屋外墙出现一张追债大字报，指称其母和吴绮莉合谋，利用吴绮莉的名声设计骗局，使许多人中招，获利数额巨大。香港媒体随后四处寻找吴绮莉及其母亲，希望了解事件真相。但是，他们发现吴绮莉母女不知所踪。 众多香港红星成名后利用自己的名声大做生意，诸如开办电话热线、传授某某美容法、创办某某某服装等等，生意经多多，尤其午夜电话一类，更属于空手套白狼，财源滚滚。为了听一听梦中情人的声音，或者是在电话中传递某种色情词句并且为此付钱，属于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似乎也不能说合谋设局骗人钱财。 此事一直到半年多以后，有关追债风波平静下来，吴绮莉才开始公开露面。有关媒体当然会问到迫债一事，吴绮莉表示，其实此事根本就是无中生有，是有人无聊搞事。 ■不祥女友 来自香港传媒的消息说，吴绮莉自出道以来，绯闻不断，而几个与之关系甚深的男友，最终都遇到麻烦，甚至有人死于非命。因此，吴绮莉被认为是一个不祥的女人，暗示谁如果与她有了关系，势必惹上一身的麻烦。 吴绮莉公开承认的第一个男友姓陈，英文名叫Calvin，是一名任职发型师。据可靠消息，吴绮莉同CHlvin相识，在她当选亚姐之前。那时，吴绮莉还是一个中学生，因做头发而相识。据吴绮莉女友说，绮莉天生丽质，是一个天生的美人。但在外貌上也存在一些不足，例如前额很高，鼻梁太长等等，加上戴一副近视眼镜，都会影响到她的面部总体效果。在自己的脸上以及头上做足功夫，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面部优势，似乎是女性的天性。 然而，出生在单亲家庭的吴绮莉，由于身为女强人的母亲并不善于此道，她本人在这方面也就缺乏必要的理念。因此，学生时代的吴绮莉，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丑小鸭”，而不是一个出色大美女。 第一个发现并开发了吴绮莉美的潜质者，正是Chlvn。当时，作为女中学生的吴绮莉前往Calvin所在的美发厅做头发。 Calvin发现吴绮莉只要稍加修饰，便可以艳惊四座，于是向她提出建议。经过Calvin一番认真修理，吴绮莉果然来了个大变身，转眼间丑小鸭变成美天鹅了。 据身边女友说，如果不是这次转变，吴绮莉可能不够信心参加亚姐角逐。 自此之后，两人过从甚密。吴绮莉当选亚姐大出其名后，传媒对她的私生活充满了兴趣，传言沸沸，尤其是她与前飞图主席叶志铭之子叶崇仁之间，更是传媒追踪的热点。为了平息这些传言，吴绮莉首次公开了自己的男友，并且携Calvin出入一些公开活动。 1992年6月的一天，Calvin家的门铃被人按响，他打开门，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只觉得来人将什么东西泼在他的脸上。他本能地向后躲开，仍然有许多液体溅上了脸。后来证实，被泼上脸的是镪水，Calvin也因此被毁容。 后来有消息说，吴绮莉曾提出分手，但Calvin不愿意。是次毁容事件，被怀疑是吴绮莉的追求者所为。Calvin担心再与她交往下去，连性命都难以保住，从此对吴绮莉避而不见，连朋友关系都不愿再维持，这段情缘，也就不了了之。 与Calvin分手至与叶崇仁正式同居之间，有关吴绮莉的情事，曾两次被传媒热炒。 一次是1994年12月，有传媒刊发消息称，吴绩莉出国旅游时，意外结识林国斌，两人一见如故，哪怕是在飞机上，哪怕当时认识才只不过几十分钟，两人便像蜜运了多年似的，如胶似膝，卿卿我我，大有不知天上人间之势，引得机上乘客大发嘘声。 如果不是传媒大嘴巴，对此事大加炒作，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可能还有后文。但此事在几天之后便占了娱乐版的大量篇幅，他们不得不匆忙应对，纷纷站出来澄清，称根本不认识对方。有关这段绊闻，也就无疾而终。 另一段绊闻爆出于1996年4月。身为青春玉女的吴绮莉有几位青春偶像，如果要对这些偶像进行一个排名的话，成龙即使不能排在第一，也一定会非常靠前。另一个排在前面的青春偶像是赵文卓。 吴绮莉虽然脐身娱乐园，但要认识天皇巨星成龙，似乎还不够份量。然而因缘巧合，被雪藏过几年之后的吴绮莉复出，在电视剧（黄飞鸿）中与赵文卓拍档。当时，赵文卓正与阿梅拍拖，外间甚至传两人很快将走上红地毯。就在这时，吴绮莉有了机会与青春偶像同台拍戏，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得很近。外传阿梅与赵文卓的情缘不得善终，与吴绮莉的横刀夺爱大有关联。 吴绮莉知道将与自己拍档的是赵文卓时，当即脸飞红云，激动而又羞涩。第一天的工作结束，几位艺员约在一起喝酒，赵文卓和吴绮莉都在场。那时，吴绮莉与赵文卓之间还不是太熟悉话也说得不多。后来，吴绮莉主动站起来向赵文卓敬酒，艺员们开玩笑说这是拜师酒，一定要喝。赵文卓说，如果是拜师酒，他定不喝。吴绩莉于是大胆地说，如果说这是拜师酒也不为错，她早就是赵文卓的超级影迷，一直都希望能够认识他并且得到他的签名。席间，吴绩莉还讲到几件小事，当然是有关她当中学生时，如何支持赵文卓的故事。 于是，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不久以后，同事中就有人见到他们两人一起吃饭，拍戏间隙，他们似乎总喜欢找到无人之处，彼此说话的内容，就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了。 百变歌后梅艳芳对此事自然是十分恼火，她不明白吴绮莉为何处处与自己作对。前次传出吴绮莉与林国斌上演“飞机爱情”，她尚可理解，毕竟林国斌虽然是阿梅公开承认过的男友，也已经分手多年，林国斌与谁传出蜜运消息，再与她无关。但这次吴绮莉又咬上了她的现任男友。另一方面，梅艳芳毕竟是歌坛大姐大，也是影坛大姐级人物，同一个刚出道的女星争男人，确实很让她没面子。于是，她表示得极其冷静和大度，与赵文卓道了再见。 香港本来就不大，艺员众所瞩目，何况是赵文卓以及阿梅这样有公众影响的艺员。两人分手的消息一出，舆论立即哗然。紧接着，传媒便开始穷追猛打，最后摸到了赵文卓与吴绮莉过从甚密的消息。于是，吴绮莉再一次成为家喻户晓的风云人物。 当地传媒认为，吴绮莉的这一番作为，并非真正有情，而只不过是在搏出位。香港女星中，有人多年混迹演艺圈却仍然是无名人物，后来不得不另辟蹊径，最终还真有一夜成名的。最典型的人物是叶玉卿。叶玉卿原本出身于富贵之家，本人进入娱乐圈后，虽然也演过不少电影电视，却一直没有观众缘。此时，三级片在香港走红，叶玉卿在苦谋出路时，想到这或许是一条路，于是明告世人：如果有人找她拍三级片，她将来者不拒。与之签约的亚视为维护自身的声誉不得不与她提前解约。叶玉卿仍然我行我素，敢想敢干，先后主演了《情不自禁》、《我为卿狂》、《卿本佳人》三部三级片，终于踏上了性感暴露路线，成为芸芸女星中脱得最大胆、最彻底的一个。在这三部影片中，她一部比一部脱得彻底，直至在《卿本佳人》中三点全露，彻底奉献。一夜间，红遍香港。叶玉卿是吴绮莉的闺中密友，有人认为，叶玉卿曾经给吴绮莉指了一条路，但吴绮莉不肯当脱星。于是，吴绮莉选择了另一条路：从情场上打败超级巨星以求出名，她选择的超级巨星是百变歌后梅艳芳。 吴绮莉本人根本就不曾想过与赵文卓有怎样的结果，如果两人真要玩到建立家庭的程度，那就实在太糟了。舆论一起，她就立即抽身而退。外人看来，这桩情缘被媒体封杀，而实际上，吴绮莉为了成为众所瞩目的对象这一目的，已经达到，此时不收兵，更待何时？ 如果说吴绮莉与其他几位男士只不过逢场作戏，那么，她与飞图前主席叶志铭之子叶崇仁之间，倒有几分真实的成分。其实，吴绮莉与叶崇仁因为叶玉卿的关系早就相识，并且很快发展到秘密同居。吴绮莉与叶崇仁发展关系，无论从哪方面看，对她都大有好处。叶崇仁的父亲位列香港亿万富豪，又与妹妹叶玉卿合开有影视公司。被亚视雪藏的吴绮莉，与亚视合约期满后，若想在影视界再捞一把，即使其他方向走不通，最后还有叶崇仁这条路。 后来，吴绮莉遇到了成龙，并且很快演绎出一段世纪情缘，与她跟叶崇仁之间的关系，也颇有些渊源。 ■初次见面擦出火花 虽然吴绮莉成了亚姐冠军，虽然吴绮莉由此进入了娱乐圈，虽然吴绮莉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便成了传媒一再追访的对象。 但是，成龙大哥太忙了，不光忙于拍片，同时也忙于跟他的红颜知己蜜运，这两颗星要碰到一起并且擦出火花，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另一方面，新近出道的女星，如果真心想与大哥擦出火花的话，那实际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在大哥的红颜知己排行榜上，近来就常常出现新星的名字。香港毕竟太小了，即便成龙满天飞去世界各地拍片，即便成龙身边美女如云，目不暇接，真有心跟他“派对成功”，也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有关这一点，成龙大哥绝对是来而无往非礼也，一旦遇到某个女星向他放电，成龙立即就会来个“空中飞人”，稳稳地接住这种特殊电波。 成龙与吴绮莉第一次相遇，就曾经出现过电闪雷鸣的场面。 此事缘起于两年前，吴绮莉在娱乐圈认下的契姐林建明和杨恭如等人组织了一个派对，吴绮莉自然是受邀者之一。成龙作为天皇巨星，当时又恰好在香港，加上他在圈内人缘极好，又极善于制造气氛，这样的派对如果少了他，真不知要逊色多少。 据来自吴绮莉朋友方面的消息说，事前，吴绮莉并不清楚成龙也会出席今晚的派对。事后，她对好友说，她没想到成龙会来。当成龙出现的时候，她一下子呆住了，竟有好半天，变成了木头人，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该说什么，只是双眼看着成龙，傻傻地发笑。 吴绮莉说：“你们不知道，大哥进来的时候，双手举过头顶，摆出他的招牌姿式，向所有的人笑。可是，当他的眼睛转向我的时候，好像被电了一下，身体轻轻地抖了一下。是真的耶，他还向我放电。如果不是他有了老婆，我没有男朋友，我想我们肯定会拍拖。” 当时有朋友笑吴绮莉说，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管人家是否有老婆自己是否有男朋友？太老土了。他们鼓励吴绩莉，如果真的那么迷恋成龙，就应该勇敢一些。反正，大哥的红颜知己不计其数，大概多她一个或者少她一个，都不算一回事。有记者问成龙；“你爱上一个女子，你会花时间追求她吗？”成龙极其坦率地说：“不会。与女人在一起，要慢慢追求就没意思。最好快，三几天就上床。”圈内人也都知道，成龙这番话，看起来是玩笑，其实也正是他的心声和处世法则。所以，吴绮莉的密友们才会说出这番话来。 朋友们之所以说出这番话，也是看出吴绮莉大有向成龙出击之势。 在香港，女人要在娱乐圈混出名堂，有几条捷径可走，一是参加港姐亚姐竞选，一旦当选，立即就会红透半边天。然而，俗话说，师傅带出门，修行靠各人。即使当选了港姐亚姐，也可能是昙花一现。如果想更上一层楼，成为玉女掌门人或者是超级女星，还需要有好的影片。其中一个最好的捷径就是跟超级天皇巨星合作，完成最后的“鲤鱼跳龙门”。 圈内人都知道，如果被成龙看中，并且选定为成龙片中女主角的话，定将飞黄腾达。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当今圈中那些当红女星，又有几人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也就是说，成龙如果愿意提携哪一位，那位就算是不想成为超级女星，也很难了。 这差不多是公开的秘密了。吴绮莉知道，其他的女星也同样知道。 派对当晚，成龙出场，立即就接到了吴绮莉传出的电波，他是性情中人，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美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主动走到在一旁休息的吴绮莉身边，像老朋友般聊了起来。 吴绮莉十分吃惊，口不择言地说道：“你，你知道我是谁？” “亚姐冠军吴绮莉，你去问问整个香港，看有谁不知道？” 吴绮莉真有点受宠若惊，如果不是成龙提起，她还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出名，差不多激动得发抖。 参加当晚派对的所有人都看出两人是襄王有梦，神女有心。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忘了此行的目的，相谈甚欢，完全将其他人忘在了一边。 ■情变中的两个衰运男人 那次派对之后，圈内人都已经默认了一种发展趋势，那就是香港下一个大红大紫的女星将会是吴绮莉，同时，她也将会成为成龙下一位红颜知己。 然而。在那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情并没有向前发展。 外间所传的原因是因为吴绮莉有自己的男友，这个男友就是叶崇仁。 成龙确实令她痴迷，但叶崇仁毕竟跟她有很深的感情，加上叶家财雄势大，属于香港的富豪家族。不说他的父亲叶志铭位列香港富豪榜，身家不菲，就是他的姑姑叶玉卿，以波霸称誉于香港娱乐圈，大红大紫，同时财源广进，在娱乐园内，她也是很有势力、敢做敢为的一个。虽然说成龙可以帮助吴绮莉在圈内大红大紫，但如果叶氏家族踩她的话，她也是难混下去了。 更何况，叶氏家族背景复杂，得罪他们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另一个原因是成龙当时正忙于拍片，何况身边从来都没有少过客串的女人。他跟吴绮莉之间的关系，也仅仅保留在常常打一通电话的水平。 给一位女星打一通电话，在电话中调几句情，对于成龙来说，实在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在成龙的电话簿上，有一长串女星的名字，吴绮莉只不过其中之一。成龙在影视圈中是最得女人缘的一个，这与他经常给她们打电话，在电话中打情骂俏大有关系。 有一次，成龙在午夜给吴绮莉打来电话。当时，吴绮莉刚刚上床，正准备睡觉。成龙问吴绮莉，男朋友是否在身边。吴绮莉据实以告，叶崇仁有商业方面的应酬，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成龙于是对她大加安抚一番，嘱她一个人睡觉，要小心门户，要小心家里的电器、煤气，同时要注意不要将空调开得太冻，不要着凉。听了这番话，吴绮莉大为动情，自小到大，除了母亲，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细心地替她想过这些事，即使是同居男友叶崇仁，也不会在这些生活小节上花心事。 吴绮莉是个情感冲动型的女人，平常言语不多，表面上也不是太活跃，内心却极为细腻复杂。她基本上属于那种沉默寡言，耽于幻想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自然很容易被可能出现的浪漫情缘所打动。何况她只不过一名普通艺员，能够得到成龙这样的超级天皇巨星的爱抚，能够得到自己青春偶像的呵护，她能不激动吗？在电话中，吴绮莉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竟抽泣起来。 成龙大为紧张，一再追问她为什么哭。 吴绮莉说：“没有啦，只是好想哭一场。真的，有时候，哭一场真痛快。” 成龙似乎不相信，单方面认为吴绮莉是因为感情上受到了困扰，所以才会有这种情绪上的大励，对她又是一番劝慰。吴绮莉也只好顺着他的话往下接，承认自己独自一人，感到寂寞和孤独。她说，从小她就害怕孤身一人呆在黑黑的房子里。当她还是一个小姑娘的时候，母亲每晚回来都很晚，她独自呆在家里，真是怕极了，很想有个人陪陪自己。 “真的吗？那我赶过去陪你，好不好？” “好哇！”吴绮莉兴奋地回应道。 可惜，当时的成龙并不在香港，即使乘飞机，也无法立即赶到吴绮莉身边去陪她。因此，此事便可以当成一个笑话来讲。成龙的好朋友替他解释说，正因为他与她远隔千山万水，所以才会开这样的玩笑。而吴绮莉的朋友们也说，正因为她知道成龙根本不可能立即赶到她的身边，她才会立即就答应下来。香港影视圈中，以此为笑话，以求活跃气氛的事是经常的。如果仅仅说过这类笑话，便认为他们之间有了特别关系的话，那么，这种特别关系在香港影视圈中每时每刻都发生着。君不见，那些男女艺员们因为合演同一场戏，并且在戏中演一对情侣，而在公开场合接受记者采访时，他们也都彼此承认，相互间擦出了火花。说过此类话的男女艺员，可以排出一长串名字，不独成龙和吴绮莉才会如此。 然而，此类的玩笑，在公开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与在通午夜电话时说，意义是绝对不会一样的。 这个午夜电话，至少彼此传递了一个信息：成龙心中已经明白，吴绮莉并不反对他整夜陪伴在她身边；而吴绮莉当然也清楚，自己已经让影坛大哥大成龙动心了，只要时机合适，他很可能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她半真半假地答应了那么一句，实际上给成龙传递了一条信息，她并不反对他们之间向前走得更远。 这样的午夜电话打得多了，吴绮莉心中的天平开始出现了倾斜。 叶崇仁作为商业人士，应酬非常之多，身边的美女自然不会少。虽说这个世上还真有那种不在外面玩的男人，但通常被认为是没有在外面玩的资本。叶崇仁是有这种资本的，常常都会有一大帮美女围在他身边，甚至不乏红颜知己。就叶崇仁来说，他心中有一个分寸，自己无论怎样玩，同居女友吴绮莉的身份始终都是特别的，何况，一时之间，他就算是想跟吴绮莉分手，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能够填补他的那份感情。吴绮莉对此也非常理解，他相信在外面玩是男人的一种生存手段，也是一种社交手段，在男人的生命中必不可少。因此，只要叶崇仁把握好一个度，即无论怎样玩，不要影响到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她是不会干预的。 自从成龙出现在吴绮莉面前之后，这种情形立即改变了。吴绮莉开始挑剔叶崇仁，并且散发出满世界的酸味。 叶崇仁与吴绮莉的关系，由此转入多事之秋。 有几次，吴绮莉给叶玉卿打电话，向她哭诉自己内心的苦闷，说叶崇仁只顾着公司以及身边的其他女人，将她冷落了。 身在美国的叶玉卿于是打电话给叶崇仁，将他好一顿臭骂。叶玉卿是叶崇仁的长辈，又是吴绮莉的好友，说话自然有份量，弄得叶崇仁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憋了一肚子气的叶崇仁只好借酒浇愁，或者是找到吴绮莉发泄，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紧张。 借此机会，吴绮莉提出跟叶崇仁分手。 对于吴绮莉，叶崇仁用情至深，他绝对不愿意失去她。那段时间，他痛苦不堪，又不明白吴绮莉的突然转变所为何事。即使身边的美女小心安抚，也难以排解叶崇仁内心的伤痛。更多的时候，他是想用酒精来麻木自己。 叶玉卿知道此事后，曾打电话给吴绮莉。而吴绮莉在电话中告诉叶玉卿，她也不想毁掉这段感情，然而，她越来越不明白叶崇仁。她告诉叶玉卿，最让她受不了的还不是他身边众多的女人，而是他差不多变成了一个酒鬼。身为女人的叶玉卿也认为嗜酒是一种恶习，自然又会给叶崇仁增加很多的心理压力，对他与吴绮莉之间的关系，她声明不再过问了。 通过圈内朋友，成龙知道吴绮莉正面临情变，于是打了许多通电话“安慰”她。吴绮莉的情变本就因成龙而起，他的安慰只可能起到一种作用，就是加快情变的速度。 在一次通电话的时候，吴绮莉问起11月7日珠海成龙杯赛车的事。不知成龙是灵机一动还是早有预谋，他告诉吴绮莉，希望吴绮莉能够接受邀请参赛。吴绮莉问他准备邀请哪些人，成龙随口就报出了一大批香港娱乐圈正大红大紫的名字，她们有利智、关咏荷、陈法蓉、黎姿、袁咏仪、钟丽缇等人，全都是香港影视圈中近年开始大红大紫的超级大美女，无一人没有观众缘。 相比而言，吴绮莉与她们之中许多人一样，也是港姐亚姐出身，却因被亚视雪藏多年，差不多是无名小辈。 “好哇！”吴绮莉当即说：“如果将我安排在一号车的话，我就参加。” 一号车排在最前面，不仅直对摄影机的镜头，且有天时地利，即使技术再不济，也不至于排末座。 成龙当即表示同意：“只要能够让你的坏心情得到改变，排几号车都成。” 至于成龙与吴绮莉的关系完成质的飞跃，在具体时间上有几种不同的说法，一说在赛车之前，他们就已经“暗渡陈仓”了。 一说缘起于赛车之后，因为当日赛车时，吴绮莉因为意外受了伤，成龙对其呵护备至，因而深深地打动了吴绮莉的芳心，便顺水推舟倒进了成龙的怀中。 ■入幕三种说法 说法之一： 成龙的新片《玻璃樽》外境拍摄完毕，转人后期制作阶段，同时也要筹备“爱立信三菱成龙慈善杯”赛车一事，他极为难得地有了长时间住在香港的机会。刚刚回到香港的成龙，为了安慰正处于情变中的吴绮莉，从百忙中抽出时间，约她出来吃饭。 吃饭的地点在浅水湾的一间餐厅。当时，吴绮莉正闲着，又跟叶崇仁刚刚分手，接到成龙的邀请，自然兴奋万分。她独自上街转了好几个钟头，然后等不及约定的时间，提前十五分钟到场。然而，成龙却迟到了二十分钟。有几次，吴绮莉以为成龙只不过开自己的玩笑，都要生气离开。但仔细想过他们两人交往的过程，尤其是第一次相见时的“电闪雷鸣”，又令得她相信自己的感觉是对的。成龙是个大忙人，一年十二个月中，有一大半时间是在世界各地飞，连跟孩子相处的时间都少到可怜。他迟到自然有迟到的原因。这样替成龙开脱之后，她便耐下心来等，何况，她就算不等也不成，独自回到家，心情比坐在这里等会更糟。 迟到的成龙进来后并没有道歉，也没有说明迟到的原因，只是对吴绮莉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望穿秋水？” 吴绮莉没料到成龙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觉得心一阵猛跳，差涩地说：“才不会呢！” 成龙反问道：“真的没有？”话刚说完，便倒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浑身似乎都软了下来，脸上的肌肤极度变形。 吴绮莉虽然跟成龙通过无数次电话，也看过成龙无数部电影，可现实中的成龙，她所知实在太少。严格说来，这只不过是他们的第二次相见。因此，她完全不知道成龙是在自己面前“做戏”，还真的以为他有事，吓了一大跳，立即起身，抱住了成龙，惊慌失措地大喊：“怎么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受……受伤了。” “受伤了？伤了哪里？严重吗？”吴绮莉失去了主意，一连提了许多个问题。 成龙指了指自己的心脏部位，然后对她说：“非常非常严重，比那次在南斯拉夫受的伤严重多了。”成龙在南斯拉夫拍戏受重伤几乎令他性命不保是一件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这件事也成了他从影史上最辉煌的经历之一。 吴绮莉这才明白过来，成龙是在跟她开玩笑，暗示自己刚才声明并没有望穿秋水令他大失所望，于是既娇且羞地在他的头上点了一下，骂道：“契醒（白话音译：神经病的意思）啦，你。” 接下来便是一笑。 成龙又说：“原来你还会笑啦，会笑就好，说明一切都还是正常的，没有任何故障。” 吴绮莉又嗔怪地说：“你以为我有什么故障？” “那谁知道？”成龙说：“要进行大检之后才能确定，吃完饭后，我帮你进行一次大检，好不好？” 这话就实在太咸湿了，如果有第三者在场，可以认定是有意调戏。现在只是两人单独相处，毫无疑问是在试探了。 成龙确实有一种本事，使得任何跟他相处的人轻松起来。吴绮莉开始还有些忧郁，见到成龙之后，两人一番调侃，气氛立时大变。这餐饭也吃得有情有调，欢快活跃。 饭后，成龙问吴绮莉是否驾车来。吴绮莉说，最近心情不好，她不敢单独驾车。成龙于是主动请缨，为她当起了“柴可夫”。 到达吴绮莉的香闺之后，她也十分的识做，知道成龙属于那种顺势而为却不刻意去做的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成龙的意思已经表达无误，她如果再不主动一点，时间拖长了，这位大哥可能失去耐性，那时再想挽回就难了。因此，车子停在她的半山别墅之时，她顺势问成龙，是否上去坐一坐。 成龙心知肚明，殷勤地下车，替她拉开车门，然后伸出自己的手。 吴绮莉也就顺水推舟，将自己的手递给了成龙。 成龙扶着吴绮莉下车，然后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挽住了她的腰，一齐向她的家中走去。吴绮莉的心是一阵狂跳，却也顺势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接下来，当然就是成龙对她进行大检了。 说法之二： 在回香港之前，成龙与吴绮莉通过电话，吴绮莉很清楚成龙到港的准确时间。在电话中，吴绮莉极其主动地邀请成龙晚上去她家，由她为他接风。 当天晚上十点前后，成龙按图索骥，将车开到吴家门口，他原想按铃，又担心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于是走下车来，见吴家别墅的门并没有锁上，因此长驱直入。走下车的成龙，见吴家一楼灯火通明，大有开派对之势。他心中略愣了一下，停下来仔细查看了一番，院内并没有外来车辆，室内又没有人声，二楼之上，只有微弱的灯光。他这才相信，吴绮莉知情识趣，正在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他走近正门，见这里也并没有锁，于是推门而人，见一楼大厅空空荡荡，相信吴绮莉定然在二楼的某个房间里，便抬脚向上走去。 吴绮莉其实早已经从闭路电视中看到成龙的车子来了，她独自坐在小厅之中，面对着桌上的几碟小菜，两瓶澳洲产的以成龙命名的“成龙红酒”。知道成龙到来后，她立即点燃了烛台上的十几支红烛，并且将大灯关了。 成龙走进来，见到面前的红烛美人，心中顿时充满了一种特别的情绪。 吴绮莉倒是落落大方，见到成龙后，连忙站起来，祝贺他的新片《玻璃樽》完成了前期拍摄进入后期制作。 成龙更是会把握气氛，一把将吴绮莉搂在怀中，轻轻一使劲，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以挑逗的语气问她：“我们怎样庆祝呢？” 吴绮莉说：“你想怎样庆祝？” “先来个开场白吧！”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吴绮莉惊叫道： “你真衰！”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这次烛光晚会之后，成龙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驾车离去。 说法之三： 1998年11月7日，“爱立信三菱成龙慈善杯”赛车如期在珠海举行，众多香港大牌明星云集珠海赛车场。对于数万名观众来说，与其是来看赛车，不如说是来看靓女，因为成龙邀请了15名日本及香港女皇参赛，使得这场赛事既有竞技性又有娱乐性，更加上赏心悦目，大可一睹众星风采，因而盛况空前。 在此前的排位赛中，近年风头正劲的大牌明星黎姿排在了第一，袁咏仪也是此中好手，技术加运气，使得她排在第二，吴绮莉紧跟其后。顺次排在三位后面的是香港近年来最有观众缘的两位女星关咏荷同陈法蓉。别的不论，单看这几位，就知道此次赛车是何等阵容。 虽然参赛的15位美女除了国色天姿之外，还同时都是赛车好手。然而，这毕竟是一次表演赛而非正式大赛，所以，每位美女身边，都安排了一名赛车好手，以便万一出现意外时，由经验老道的赛车手控制局面，保护美女不致受伤。 开赛前，袁咏仪就曾向黎姿下了“战书”，提醒她务必打醒万分精神，否则，在正式比赛时，自己会将她拉下马来。黎姿对自己很有信心，她志在必得，自负地迎接袁咏仪的挑战。 美女排阵完毕，成龙、梅艳芳、周华健乘坐的敞篷车开路巡游一圈，众美女的车紧跟其后。 赛车正式开始，美女车争先恐后，吴绮莉的赛车则风驰电掣，一马当先。排位赛第一名的黎姿丝毫不让，紧咬在后，并且一直都在寻找机会超越。排在第三的袁咏仪更是下战书在先，虽然不是太将吴绮莉放在眼中，却不能不将黎姿当成劲敌。她紧紧跟着黎姿，一步不拉，一旦有机会，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冲向前去。排在这三辆车后面的也是两位巾幅好手，关咏荷与陈法蓉奋起直追，快如闪电。 汽车接近一个弯道，一号车手吴绮莉见黎姿驾驶的八号车已经咬了上来，与自己只差了半个车位。她虽然不是老手，却也知道，这个弯道自己如果把握不好，便会被黎姿扔到后面。求胜心切的吴绮莉心中一急，手中的方向就有点不稳。而此时的黎姿眼见可以顺利超过吴绮莉了，心中大为兴奋。情绪激动，自然会影响自己的手，同时影响到车子的稳定性。 毕竟她们不是专业赛车手，关键时刻犯了赛车大忌，情绪控制不好，过弯道时，动作慢了那么一秒两秒。于是，黎姿的八号车猛地与一号车来了个热烈接吻。两辆车这一吻便吻得热血沸腾，心慌意乱，摸不清方向了，在原地转起因来。好在各人车上的高手手疾眼快，加以控制。然而，紧跟后面的关咏荷以及陈法蓉，刚刚才抓住一个机会将志在夺冠的袁咏仪扔到了后面，心中正暗自得意，而车速也已经提到最高，眼见前面出了情况，闪避不及，双双撞了上来。而袁咏仪见已经有四辆车相撞，知道此次的事情大了，连忙转动方向，试图避开前面陈法蓉的七号车，但因为心慌手抖，转动方向时用力过大，汽车竟冲出跑道，驶上了旁边的沙地。 当时的场面一片混乱，众多工作人员忙跑到出事现场，见吴绮莉呆呆地坐在车上，竟不知动弹。众人手忙脚乱，问她是否有受伤。她说头痛欲裂，不知会不会有大事。工作人员立即将她拖出车外，发现她惊慌过度，双脚发软，竟然不会站立。工作人员以为她腿部骨折，立即将她抬上救伤车。在车上，吴绮莉因惊恐而痛哭，泪眼婆娑。送医院检查后证实，她只不过右手扭伤，并无大碍。 后来，有关成龙与吴绮莉排闻事件爆出时，记者们立即想到了这次赛车，于是调出当日的镜头，希望发现祸事发生时，成龙在吴绮莉身边的照片。然而，认真寻找，却没有见到成龙的面孔。于是有人说，这是因为事出突然，当时场面又大混乱，因而记者们漏拍了成龙的身影。 有未经证实的消息说，成龙当时知道是吴绮莉所驾驶的一号车出事后，大为紧张，在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并且上了救伤车。上了救伤车后的成龙，表演了一幕在电影中常常可以看到的镜头，他将吴绮莉搂在怀中，而吴绮莉则在其怀中恸哭。成龙一面替她揩去泪水，一面小心抚慰，场面十分感人。 事后有人分析，当时的吴绮莉，做戏的成分多过真实。她早就想与成龙大哥亲近，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机会终于因一次祸事而来，她申诉说自己头痛欲裂，博得大哥的关切和爱护，更因此演出一场令人难以忘怀的“亲密戏”，足够她回味多日。 吴绮莉以及成龙是因祸得福。 吴绮莉因成龙而受伤，加之刚刚经历情变，正处于孤苦无助之中，作为大哥，成龙自然应该担负起照顾之责。因此，两人间的频密接触，也就顺理成章。更何况，游过大哥身边的美人鱼，他很少有轻易放过的，结果成为吴绮莉的人幕之宾，早在圈内人的意料之中。 ■停打避孕针“中招” 后来成龙的难兄难弟们一再申明：彼此都是成年人，出来玩应该懂得游戏规则。什么是游戏规则，谁都不曾言明。而实际上，大家心照不宣。而成龙在发表机场自白的时候，又借指责记者围追堵截，话锋一转，暗指吴绮莉是有预谋，与其友人指责吴绮莉单方面违反“游戏规则”遥相呼应。 游戏规则多次被提起和强调，那么，到底什么是游戏规则？ 说穿了，便是只享受肉体的欢娱，而不负责可能出现的任何后果。亦就是说，彼此应该心知肚明，事前做好防范。 面对这些责难，吴绮莉是有苦说不出。而她的好友却替她大为不平，甚至指出，在这场成人游戏的最初，吴绮莉确实是小心防范。出现此次问题，责任不在吴绮莉而在成龙。 据来自吴绮莉好友方面的消息透露，最初，吴绮莉确实严格遵守“游戏规则”，绝对不愿搞出后来的“大件事”。她与成龙的地下情开始之初，便告之几位闺中秘友。大家彼此都是圈中人，知道此类事件属于“常发多发事件”，避无可避，也就不便对此说三道四，只是保持沉默，静观结果而已。另一方面，好友们也都提醒吴绮莉，第一，成龙有妻有子，不要对这种关系抱太大希望。吴绮莉非常认同这一点，她坦率地表示，自己并不想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朋友们见她如此明理，也不多说，只嘱她说，成龙属于那种性能力超强的人，因此，跟他在一起要格外小心，不要搞出麻烦来才是关键。吴绮莉亦表示对此早有准备，事前都会打避孕针。 成龙的妻子儿子都在美国，他只身住在香港，要与吴绮莉厮会，自然是大把机会。在那段时间中，一旦机会适合，成龙就会约见吴绮莉，两人相约吃晚餐，然后由成龙当“柴可夫”，亲自驾车送吴绮莉回家。作为回报，吴绮莉自然会投其所好，温情缱缱。有时，他们也可能在其他地方相会，然后由成龙送她回到自己家里。两人之间，是从未有过的热烈。 虽说吴绮莉一开始就抱定主意只想曾经拥有，但实际情形与她的愿望差了很大一段距离。据其友人事后所言，吴绮莉从来都不曾想过将这段关系维持太长时间，同时，她也想到，在两人相好的这段时间里，只要彼此互相珍惜，时间的长短都不是最重要。 如果要谈游戏规则的话，这就是吴绮莉的游戏规则。而成龙显然是一个单方面订立游戏规则的人，他只是按照自己的规则行事而不会承认别人的游戏规则。比如女人所乐意接受的游戏规则中，包括了阶段时间内的单向性。也就是说，在两人相好的时间内，除了其妻子之外，不应该再有其他的女性存在。而成龙绝对不可能遵守这一点，他的红颜知己太多，有些甚至维持了相当长的时间，也不断有“新鲜血液”来充实这个队伍。要维持或者要充实，都决定了他不可能接受女人们所认同的那种游戏规则。女人们单方面认同的游戏规则中还有极其重要的一条：在曾经拥有的一段时间里，应该更像是夫妻，比如日夜厮守。有关这一点，对于成龙来说应该不是一件难事，他在香港虽然有几处物业，毕竟妻子很少涉足此地，只要他愿意，大可以与某位女子夜夜相拥而眠。而这一点，恰恰是成龙做不到的。一来，他的工作忙这一点全世界周知，工作狂的一个极其重要特征，就是没有严格的作息时间，投人工作的时候，更容易忘掉身边女性的存在。另方面当然还因为他必须照应其他的红颜知己。 因为吴绮莉所认同的两条游戏规则成龙都无法遵守，她因此产生了即使连“暂时拥有”都不可能的音叹。可以想象，吴绮莉心中是多么的委屈，别说是她，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为此伤心不已。 本来两人间已经出现了裂痕，偏偏此时两人地下情事被曝光，更增加了诸多烦恼。 谁都没有料到的是，叶崇仁最终成了龙莉地下情的另一个牺牲品。 吴绮莉虽然明确跟叶崇仁提出分手，但叶崇仁对吴绮莉难以割舍，常常致电吴绮莉，希望能够重续前缘。但吴绮莉却表示，他们之间已经完了、过去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她在电话中劝叶崇仁说：你身边又不是没有红颜知己，在这件事上，应该想开一点，过去了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12月中，叶崇仁在一起车祸中丧生，事后查明，他是饮酒过量。 传媒在报道叶崇仁之死时，抓住了他是吴绮莉前度男友这一事实，开始深挖两人分手原因，结果意外地发现成龙很可能是这个第三者。另一方面，记者们又发现在吴叶两人同居期间，成龙插足的证据不足，而此后龙莉相好，似乎已成事实。因此，当地传媒立即改变了风向，大爆成龙与吴绮莉之间的排闻。 据吴绮莉的女友透露，此时的吴绮莉原本已经觉得这段感情令她痛苦不堪沉重不堪，两人间拗撬不断。见叶崇仁可能为自己累及性命，而自己又被传媒曝光，心力交瘁，第一次提出跟成龙分手。 然而，是次显然并非真的分手，两人后来仍然保持来往。 关于龙莉之间重归于好的第二次蜜运，吴绮莉的朋友透露说：Elaine太心好，以为有情饮水饱。她对成龙实在是用情太深，每次听到成龙的声音，就已经激动不己，不知所措。对于成龙提出的要求，她是连拒绝都不会说。正因为太心软，经不住成龙一番甜言蜜语苦苦痴缠，自然就又投进了他的怀抱。 而成龙的朋友却对此大加质疑。他们认为，成龙一生中可能少过许多东西，却从来不曾少过红颜知己。对于女人，成龙大哥的一向态度是提得起放得下，不知有多少比吴绮莉更有名更靓丽的绝世大美女，都不曾令他深陷其中，即使是他的夫人林风娇，都未能享受此等殊荣，何况吴绮莉？因此，成龙苦苦痴缠一说，绝对不可信。言下之意，吴绮莉女友的一番话，应该反过来理解才对。 两种完全不同的说法，如今自然是难以证实了。后来成龙方面指责吴绮莉事先有预谋，显然是对龙莉蜜运的整个过程产生了怀疑。 不管事实如何，两人重归于好却是千真万确。 1999年2月，成龙的新片《玻璃樽》完成了后期制作，正式上映，在首映式上。宾朋云集，场面火爆。 正是在这次的首映会上，留下了日后被传媒大加利用的照片。就像一年前克林顿性丑闻中，传媒大爆克林顿在一次筹款会上拥抱莱温斯基一样，在这次首映会上，为了平息传媒的频频曝光，成龙和吴绮莉留下了一张在公开场合调情的照片。照片的背景是《玻璃搏》首映会的会标，成龙的左手挑住吴绮莉的腰，右手握着吴绮莉搭在其肩上的右手，两人对着摄像机笑得春光灿烂。 借助这次首映会，两人同时站出来澄清说，彼此感情确实很好，但并非传媒所说的地下情人关系。成龙说，他是一个有家有口的人，希望大家不要将此种事乱传，影响不好。他还说，他与吴绮莉，只是异姓兄妹，而不是什么地下情人。这一番说词当然不能让传媒以及成龙的影迷信服，因为他们知道，成龙的异姓妹妹实在太多了，张曼玉是其中之一，并且一直延续至今；关之琳也曾经有此“殊荣”；梅艳芳以及郑裕玲与他也曾一度有这种“兄妹之情”，正如一首歌中所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香港传媒有一个特点，你越躲他们就越闹得凶，一旦你敢站出来承认或者是澄清，他们也就没有继续闹下去的话题，从而也就没有了继续闹下去的兴致了。 这次的澄清说明之后，传媒有关此事的报道不再像以前那般热烈。 然而，其后不久，狗仔队逮住了他们，拍到了成龙深夜送吴绮莉回家的照片，此事顿时再一次成为舆论焦点。记者随后采访了吴绮莉的邻居，被访者指称，常常看到成龙深夜送吴绮莉回家，一星期都有好几次。 两人的第二次蜜运刚刚开始，便遭遇强热带风暴袭击，不得不立即缩头。 情缘虽断，友谊却仍然保持着。转眼就快到成龙生日了，在一次通电话的时候，吴绮莉问成龙这次生日准备怎么过，成龙说他还没有考虑此事，倒是有几个圈中朋友表示要为他庆祝一番。吴绮莉于是自告奋勇，要为成龙张罗。 4月7日是成龙的生日，这一天，朋友为他举办的生日派对盛况空前。 事前，传媒早就想看一看在这次的生日派对上成龙与吴绮莉之间的表现，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关注之下。成龙对此显然有所准备，派对当时，他来了一番临场发挥，对为此次派对热心张罗的朋友表示了一番感谢之词，其中包括吴绮莉。这一番谢词令传媒大为失望。在通常情况下，如果不是为了公开女友的身分，圈内人都不太可能将自己的女友如此隆重推出。而成龙属于成家男人，根本不可能隆重推出自己的女友，因此，就只有一种解释，他们真正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一招也正是成龙武打片中的招数，叫做虚虚实实。 圈内人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了然于胸，只是彼此保持着默契，对外一律不提，而在圈内中，成龙的朋友们，其实早已经将“大嫂”的名头送给了吴绮莉，而吴绮莉也当仁不让地“照单全收”了。 事后吴绮莉的预产期公开，热心人帮吴绮莉推算了一番，惊讶地发现，播种期正是在其生日前后。至此，传媒才大叫上当，认为自己当时被这个亚洲影帝超卓的一流演技给骗了。 而吴绮莉的好友则更进一步说明，事前，吴绮莉第二次跟成龙分手是不争的事实，一个多月后他们又开始了第三次蜜运，也实在令圈内很多人大跌眼镜，但又不得不承认，吴绮莉在吸引成龙方面，似乎确实超出许多港台影视明星之上。就这一点来看，似乎成龙反复痴缠吴绮莉之传言倒有几分真实。 正因为与成龙实际已经分手，吴绮莉也就没有再去打避孕针。据她向密友透露，两人明确分手已经月余，吴绮莉的心情也已经平静，双方都表示以后只是以朋友身分相处。因此，在成龙的生日派对上，吴绮莉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们有旧情复燃的可能，也就绝对不会想到事前避孕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当天晚些时候，成龙极其意外地来到了吴绮莉家中。吴绮莉承认，她每次见到成龙，心就搞得不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根本就想不起需要避孕一节。事后想起虽然惊慌，却也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她以前跟叶崇仁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偶然忘了打避孕针的时候，却从未发生过“中弹事件”，这次应该不会如此之巧。 一枪中靶的事果然发生，一些人就归结于成龙的性欲过于亢奋，生命力超强。而成龙以及其友人对此却一再否认，使得整个事件又蒙上一层神秘的气氛。 ------------------ 坐拥书城 扫描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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