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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风流本色 作者: 程永康 2、喜得古典美人关之琳 ■悲剧美人的人生初期 钟楚红的出现，可以说是成龙生命中这一阶段的开始，而随后出现的关之琳，则让他这一人生阶段定型。 关之琳初人道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看清了这个日后将会大红大紫的女星，那时候，星太多了，她的光芒被其他巨星的光芒所掩盖。直到多年以后，这种光的持久以及强度才显示出来。 有人说八九十年代的香港娱乐圈是美女如云，如果说加上最现代的化妆品以及最先进的美容术，这话当然是不错的，除了这两种现代技术，再强调个人天生的资质的话，那么，这个时期的香港娱乐圈，真正可以称为大美人的，大概很少有人能够比关之琳更名符其实了。 关之琳原名叫关家慧，一个典型的邻家少女的名字。1962年，她出生于香港，父亲关山（关怕威）祖籍沈阳，1952年迁往香港，1956年考人长城公司艺员训练班。1958年，曾因主演《阿Q正传》，获得瑞士罗卡诺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奖，成为中国男演员在国际上获奖的第一人。他拍摄过不少影片，有些影片至今都还在播放。如《不了情》、《杨乃武与小白菜》、《春蚕》。 《片片枫叶片片情》等。 1959年，关山与长城公司著名女星张冰茜结婚，两年多以后生下了关之琳。 关之琳一出世就是一个逗人喜爱的靓女孩，人见人爱，家里人喜欢她，父母的朋友溺爱她。父母都是围中的红人，现在又有了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不知他们是否曾想过女儿长大之后，定然会成为一代影后？也许不需要他们认真考虑或者刻意培养，关之琳一出生，就是一个小明星了。 最初一段时间，关之琳和父母一起住在邵氏在清水湾的艺员宿舍，周围住的人，全都是邵氏的艺员或者职员，随便见到一个，都可能是红极一时的人物。似乎从那时候起，那些阿叔阿姨们就已经知道这个小美人将来定然是个人物，进出总会给她停下来逗逗她，或者是教她做一些动作。最初，这些动作只不过是一种逗孩子的游戏，后来这些艺员们发现关之琳极有演戏的天份，学形有形，无论怎样难的动作，一教就会。于是，那些阿叔阿姨们就有意教她一些表演方面的技巧，而且越来越有难度。 除了这种教育之外，关之琳的父母更是十分注意对女儿的教育培养。父母两人进行了分工，分别对她进行训练，母亲的训练似乎更加的严厉一些。 有一次，她在接受访问时说：“妈咪很注意我的形体发展，小时候让我学芭蕾，练得体态轻盈些。后来她发现长期跳芭蕾的人不仅有八字脚的倾向，而且大腿容易变粗和身体部位不协调，于是又立刻让我停止了。”她说，她的母亲认为游泳的项目好，让她练游泳，为保持体态均衡，又规定她不止游蛙式，还要兼游自由式。因为前者会使双腿变粗，后者易使双臂变粗。为了保持牙齿整齐，在她12岁时，父母便带她去箍了牙。为了训练她的体态优美，常常带她去打高尔夫球。除此之外，父母还让她学习钢琴和绘画，使她不仅能懂得琴棋书画，从中陶冶性情，且使她在保持外表美丽的同时，也能兼具高雅的气质和神韵。在父母这样严格的要求和教育下，关之琳18岁高中毕业时，已出落成一位明眸皓齿、肌肤如雪、身材修长、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女了。 她回忆说：“大约我还是12岁的时候，这是一般女仔开始长大的年纪，懂得扮靓的时期。通常都喜欢扮成熟，但我却是扮男仔，或者应该说是反叛。妈咪买裙给我，我偏不穿，总要穿牛仔裤，T恤衫，皮鞋。有时妈咪带我去高级的地方，如果是穿牛仔裤不能进的，我宁愿不去算了。””但大约过了两年，女孩大了，心也变了，突然开始爱打扮起来。她说：“以前我死也不愿穿裙子，高跟鞋，不肯化妆，后来我统统都要，而且还要妈咪的手袋，烫个大卷的头发，想起来都觉得相当好玩。”虽然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不忘说一句自己都不知是什么原因。过来人却能一眼看穿，原来，她14岁就懂得男女之倩了。 另一方面，关之琳也承认，一个女仔如果漂亮的话，就一定能够得到许多的优惠，比如去茶楼饮茶，只要她一去，即使位子被人坐满了，老板也总有办法替她弄出一围。坐车的时候，也总会有人让位子给她坐。她多少有点得意地说：“还有一次坐飞机，原本我是坐经济客位，最后也变成了坐头等。”她笑道：“有时太多好感，渐渐感觉许多事情变得是应该的了。” 确实，她的父母教了她很多东西，她也从生活中学了很多东西。然而，有些东西，无论是学校还是父母那里，都是不可能学到的。比如恋爱，就是一门不可能有任何教师的课程。 关之琳成年以后，虽然经历了不少的恋爱，然而，也许她的美貌既造就了她，同时也害了她，使得许多相貌平平的女子在少年以及青年时代可以学到的东西，她却花了许多时间都没有学会。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 这就是关之琳曾经讲到过的事情了，本来，这个社会并非到处都是玫瑰，人与人之间，算计、狡诈、欺骗、背叛等等，俯拾皆是，一个人在社会上生存，实际上就是一种挣扎，常常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正是这些人的不同嘴脸教会人们成熟，正是这些不同的事教会人们看人。可是，一个美貌的女人就完全不一样了，每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对她异常的好，并且会十分小心地将自己的本来面目藏起来。于是，她永远都看不清人生的真实。 后来，她步人娱乐圈不久，就一头栽进了对成龙的感情之中，换一个相貌平常的女子，肯定不会撞进这样的怪圈。而经历了二十多年之后，如今的关之琳已经是接近40岁的人了，寻找感情的港湾几十年，至今仍然不清楚这个港湾在何处，这也许正是人生的悲剧所在。 ■叛逆女的短暂婚事 分析者认为，成龙与关之琳之间的一段情缘，关键在于关之琳而不在成龙。这里面自然有着极其复杂的原因，其中与当时的关之琳情感空虚，对婚姻失去信心显然有着极其重要的关系。 谈到关之琳的情感经历，必须谈到的是她的第一次婚姻，这也是一次情感冲动的产物，激情来得快，去得也快，最终以悲剧收场，早在圈内人所预料。同时，也可以说是关之琳的十几年人生中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使然。 关之琳进入演艺界不久，家中就发生了一件大事，她一直深爱着的父母离婚了。有人说，关之琳是一个在明星家庭长大的孩子，心目中有着一种特殊的明星崇拜意识，她所崇的第一个对象，也正是她的父亲关山。 这一分析很可能是对的。女孩子通常都会带有某种隐性的恋父情结，何况关之琳有一个如此出名的父亲，在人前提起，令她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她对父亲的依恋，也就是情理之中了。 不仅如此，在她看来，父母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崇拜父亲的不仅仅只有她，也包括了她的母亲。在一个家庭里面有这样两个“小女孩”，父亲不高大也高大了，何况关山本就是一个十分高大的人。 然而，她绝对没有料到，突然有一天，父母会分手。 以前，回到家里，怎样都觉得温馨。可是，自从父母离异之后，她再回到家里，感觉缺少了很多东西，一切都令人心烦，一颗心空落落的，没有依附。 如果父母一直争吵一直不和，她可能会有一些感情上的缓冲，对最终的结果也就容易接受得多。然而，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怎么分析，都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最后，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父母不再爱自己了。 除了觉得自己失去了父母的爱之外，她同时对演艺圈产生了一种恐惧，觉得当初父母告诫她说演艺圈人事复杂确实没错，竟复杂到了几十年的感情，说变就变，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正在这时候，有人介绍她认识了王国旗。 王国旌经营着一家金融贸易公司，事业有成，身家可观，而且风流倜傥。他曾经结过婚，与前妻育有一女儿，年龄跟关之琳差不了多少。有钱又有外貌的男人，自然就有了在红粉堆里混的资本。王国旌跟演艺圈颇多接触，并且很得女人缘，先后曾传出他与几名影视女星的绊闻。 在香港商界，许多有钱的大储都很热衷在演艺圈走动，一方面因为演艺圈的人感情丰富，很容易动情。另方面，当然因为天下美女全都集中于此，一年两次选美，如果再有哪一位美女漏网的话，那可真有点不可思议。大概正因为如此，那些超级大亨们热衷于在演艺圈中寻找红颜知己，那些二世祖三世祖也热衷于来演艺圈插花，有机会的话，很乐于跟艺员们做一段时间的地下情人。还有那些近些年冒出的爆发户，在他们为了身家而奋斗的时候，不可能接触到美丽的女人，而当他们财富饱满之后，旧日美女已经嫁作他人妇，新长成的美女又被演艺圈搜罗一空。于是，他们只得走进这个圈子来寻找情感的寄托了。 有人分析，关之琳认识王国旌的时候，有几种特别的因素导致她迅速地投人了他的怀抱，其一是她自己公开承认的父母离异给她造成的情感打击；其二是她的恋父情结起了极其关键的作用，王国旌正是一个父亲般的男人，而且也是一个善于掌握女人的成功男人；其三，王国旌让她认识了一个与演艺圈完全不同的圈子，作为少女的关之琳，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也相信那种亿万财富的神话，她觉得自己也可以走进神话中，是一件十分幸运而且幸福的事情；其四，她太容易接受别人的好感了，而且完全分不清这种好感中，到底有多少真情多少假意。尤其是最后一点，很可能是她的父母对她的教育的最大失败。 据现存的资料显示，关之琳认识王国族后，一直都处于对方的被动追求之下。因为有了上面分析的几种原因，当时情感正空虚的她，非常自然地接受了王国旌的感情投人，而从根本上忽略了彼此之间的差异。 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完全分不清爱情与呵护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区别，以为对自己好，就代表了一切。 可以设想，对于当时的关之琳来说，如果有某一个男人对她甚至超过了她的父母，难道还不能说明是爱情吗？ 另一方面，王国旌作为成熟男人，善于观察，处世圆滑，更加上对世事对人情有着极其成熟的看法，为了追求关之琳，尽一切可能讨得她的欢心，其实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单纯甚至可以说不更世事的关之琳，又哪里能够看透这一切？ 两人认识的时候是1982年6月，仅仅只是一个多月，两人已经是密不可分了。作为父亲的关山自然知道此争可能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收场，因此竭力反对女儿与王国旌交往，更反对他们结婚。当时的关之琳因为父母的离异，而对他们心中怨愤，觉得父亲根本就没有权利干涉自己对婚姻的选择，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失败者。同时，她又非常固执地认为，自己的选样是对的，自己比父母要成功得多。 1982年8月，他们认识仅仅两个月后，关之琳不顾父母的强烈反对，跟王国旌一起飞到美国的拉斯维加斯闪电注册结婚。 此时的关山，很可能意识到自己对女儿的培养欠缺了许多东西，而且自己的离异，直接导致了女儿的悲剧。一方面他愧对自己的女儿，另方面，他也很想能够令女儿幡然醒悟。无奈之中，他想出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以死换得女儿的终身幸福。 父亲为了自己的婚事差点自杀身亡，确实给了关之琳极大的震动，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直到此时，她才真切地体会到什么是亲情，什么是血缘。也真切地体会到，父亲对自己所寄予的期望以及自己给父亲造成的打击是何其沉重。 在一帮亲朋好友的劝说下，父女两人各作让步，关山承认女儿的婚事，而关之琳则表示此后再不固执己见。于是，双方家长见面，共同商量在香港补办了婚宴。 婚后，关之琳跟着丈夫住在美国，完全脱离了演艺圈。 但是，王国旌并不是那种拖得美人归就从此收心养性的男人，无论是在商界还是在演艺界，人们都很清楚王国旌是一个“花花公子”，何况他一直在商场上打滚，早已经习惯了那种夜夜里歌的生活，并以此为荣。婚后不久，他就故态复萌，他习惯了以前那种左拥右抱的生活，并且对自己的妻子也丝毫不隐瞒。此时的关之琳才感到了深深的失落，也明白了父亲之所以要以死明示她的原因所在。 婚后九个月，心力交瘁的关之琳便独自返回了香港。 有人问关之琳当初为什么要与比她大17岁的“花花公子”型的男人结婚，她承认当初自己认识可以托付终身，或许是一时冲动吧。她承认，结婚只是因为父母离异自己需要有人爱她。她向往充满情意的安静生活，那时她才20岁。所幸的是，她“发现自己走错了路，应该赶快回头，为了面子而继续痛苦下去是可悲的。” 栽了如此大一个筋斗的关之琳，回港后曾经一度极为消沉。 当她检讨自己的时候，她的父亲显然也在检讨自己。分析者认为，关山在经过一番检讨之后，认定了一个事实，不想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使再有感情方面的困扰，也不可能比目前她所遇到的情况更差。同时，他显然已经明白了一个事实，以前自己对女儿的教育虽严，但有关情感方面自己显然是忽略了，所以才会发生女儿一进入社会就遇到麻烦的事。即使她不在演艺圈而进入其他领域，同样会在这方面显得无力应付。与其一味地躲避，不如让她去社会生活中补这一课。多经历一些锤打，对她的将来会更有利。 自此之后，关山再不过问女儿的事，只是叮嘱她“处事小心，自己照顾自己，无论是事业还是感情上的事，都要想好了再去做。” 经过了这次打击，关之琳似乎对婚姻生活完全失去了信心。 后来，她成了香港女星中绊闻最多的人之一，而他的父亲也确实保持沉默，不再过问这些事情。有人认为，这些绯闻虽然有真有假，但也不排除关之琳经历了婚姻失败之后，不再相信男人，也不相信婚姻。但作为正常的女人，又不可能长期缺乏感情生活以及两性生活，所以，她才会有选择地与一些感觉良好的男人接触。 成龙正是这些男人之一。 ■关之琳导致洪成反目 《奇谋妙计五福星》上映后，反应出乎意料的好。这部影片虽然没能打破《最佳福星》所创下的票房记录，却也在票房榜上排名第四。而且，在搞笑以及突出喜剧演员阵容方面，《奇谋妙计五福星》比《最佳福星》有更大的发挥，尤其是成龙的加人，更增加了其中的喜剧成分。 影片上映后，获得普遍叫好的同时，也有些影评人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们认为，该片中成龙的表演令人耳目一新，但非常遗憾的是，成龙的戏太少了。影评人甚至具体谈到几场没有成龙的戏，指出这些镜头十分的沉闷，让人昏昏欲睡。如果不是成龙，仅仅凭着以搞笑出名的洪金宝，很难想象人们有兴趣将整部影片看完。 洪金宝显然十分重视这些意见，因此，他决定赶拍《福星》续集，并且加重成龙的戏。 这就是《福星高照》出炉的根本原因。 然而，剧本大纲搞出来后，洪金宝遇到了麻烦，在前一部影片中演胡的女星钟楚红不愿再与成龙配戏，洪金宝于是找来了胡慧中。《福星高照》中，成龙的戏重了许多，结构也更加严谨一些。这部影片虽然仍可以分为两部分，但这两部分不再有脱节之感。而且，无论是成龙与元彪的“警察戏”还是洪金宝、曾志伟等人的“流氓戏”，都非常精妙，票房反映极佳。 于是，洪金宝又趁热打铁，拍了第三部《福星眨呀眨》，这三部影片的片名极乱，在内地上映时，第三部叫《夏日福星》。 但在美国上映时，当地华人将三部片分别根据英文片名译成《胜者与罪人》、《我的幸运之星》和《闪烁的幸运之星》，显然，因为“高照”两个中文字用英文翻译起来非常累赘，而“福星”又很难直译，只得以“幸运”代替“福”字。 这是一部质量低劣的影片，结构松散，成龙所扮演的角色与洪金宝等人的扮演的角色基本上是脱节的，而且整个故事没有任何特色可言，两位女主角更是完完全全的花瓶，除了美貌以及在相应的戏中充当噱头，意义并不大。尽管如此，因为有许多大牌明星出演，当然，也因为其中几幕搞笑段子很不错，收视率还算可观。其中，关之琳假扮盲女一场，虽然多少有点以露体作噱头的意思，却也自然精彩，确为点睛之笔。 在这部电影中，女主角原本是胡慧中，但影片放了一半，突然冒出一个关之琳，于是，胡慧中成了剧中的次要人物，关之琳上升为女主角。如果不是搞笑成分还能吸引观众的话，女主角的这一次变化，会成为影响收视的最大因素。 据来自内幕的消息称，关之琳是后来加人这部影片拍摄的，而且，她的到来，成了后来洪金宝与成龙反目的重要原因。 这则消息称，洪金宝跟关之琳的父亲有一定交情，关之琳婚变之后，回到香港独自“疗伤”，过了一段相当封闭的日子。后来，父亲一再劝她应该走出去，加人社会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她似乎有些想通了，也准备重出江湖。但是，因为这次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成为整个香港的话题。甚至有报纸载文称，关之琳伤了影迷的心，他们从此不再看关之琳的电影了。正因为这一原因，许多人都不敢让关之琳上戏，担心影响票房。 为了让女儿尽快从阴影中走出，关山找了很多朋友，最后找到洪金宝。 洪金宝正拍《夏日福星》，当即拍胸，修改剧本，给关之琳一个角色。 关山听了这话，自然十分的感激。同时，他也知道，《福星》系列是一个很卖座的系列，中途修改剧本，变更女主角，可能产生的后果，他是最清楚的。洪金宝答应给关之琳一个角色，甚至不惜修改剧本，自然说明他为人的义气。关山是感激不尽，同时，他又担心此举影响到洪金宝的前途，因此劝他说，此事也不急在一时，等这部电影拍完之后，再考虑也不迟。 洪金宝却说到做到，当即对关山说，这件事由他说了算，就这样定了。 虽然洪金宝是导演，但毕竟是几个人合作的影片，他不好太自作主张，所以又去找成龙等人商量。所有的演员中，元彪一直跟着洪金宝，也深知他的为人，自然赞同这件事。刘德华新人道不久，能够得到洪金宝的赏识，感激不快，又怎么会反对此事？ 而曾志伟又是极圆滑的，八面逢圆，更不会有意见。 可是，成龙不同意此事。 成龙的理由很简单，临阵换将，对现有的女主角胡慧中不公平，而且，换女主角，如果是筹拍期间还好说，现在已经拍了一半，再改剧情，电影就会变成前后两部分。这样的改动如果仍然能够保证票房的话，那简直就是奇迹了。 洪金宝却坚持己见，他表示，虽然成龙所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是，他们拍片，并非没有中途改剧本或者是换主角的事。这一类事情，在香港影视拍摄过程中是常常都会出现的。有时候，某位艺员临时有某种原因不能参加演出了，便找另一位演员来顶戏，或者是临时修改剧本，让这个角色“死掉”，再由另一个角色来顶替。而就剧本来说，香港拍戏，通常都只有一个大纲，大多数“戏”都是边拍边发挥。很多时候，拍着拍着，发现原来的大纲与剧情不合，于是，不得不临时修改，以求更好的效果。成龙拍的《A计划》就属于这种情形。当时，剧本大纲是成龙弄出来的，也是他独立导演的第一部影片。但拍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得无法结尾了，以前的计划觉得很不满意。这时候，正是洪金宝出来救了他的场。 撇开这些因素不说，最关键一点，关山是影视界的老前辈，他的女儿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大家帮他一把，也是完全应该的。 最后，还是洪金宝的意见占了上风，成龙见洪金宝坚持，他也只好同意了。再说，这是一部洪金宝的戏，他既然坚持要这样，自己又何必坚持已见？ 洪金宝后来与成龙分手甚至差点反目，关键还不在有关临时加人关之琳的分歧上面，而在关之琳来到之后，成龙与关之琳间那种特别的情感趋向方面。 洪金宝很清楚关之琳结婚给关山所带来的巨大打击，他原是想帮关山，却不想关之琳会陷进另一场感情漩涡中，反倒成了他再坑了关山一次。在这件事情上，他与成龙有几次激烈的争吵。 到了最后，两人再难合作了，成龙更以在《警察故事》中摔伤了腰，不能再参与武打场面而退出了结尾部分的演出。原本由成龙来最后的高潮打斗的设计不得不修改，最后只好由洪金宝代表成龙，拿着一对网球拍仓促上阵了。 此次合作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洪金宝再没有跟成龙合作。 直到好多年以后，成龙是越来越受观众欢迎，而洪金宝和元彪却是每况愈下，甚至到了嘉禾不让他们拍片以及演戏的程度。此时，成龙才重新站出来，甚至请洪金宝来导演自己的影片。 当初，关之琳进入剧组后；成龙有好一段时间尚没有认识她，因为他当时正在拍另外一部影片，那也是一部他自己的影片——《警察故事》。 为了这部后来被统称为“警匪片”的警察片，成龙准备了很长一段时间。正是他准备开机的时候，洪金宝找他拍《夏日福星》。 同时拍两部以上影片，那是成龙出名以前的事，成名之后，通常都是一年拍一部戏。这次是为了好友洪金宝，才同时开拍两部戏。但他没有料到，结果却是兄弟反目。这一点，确实出乎成龙的意料之外，即使他想进行一些补救，也无法向洪金宝—一说清。 有关此事，陈自强了解较详细。 陈自强曾以好友提起过，成龙也没想到会闹到与洪金宝反目的程度。可是，他也是有苦衷的，正如洪金宝爱护关之琳一样，成龙也是非常爱护她的。只不过，他的爱护，最终所能体现的只是另一种方式。 ■成龙说：我不想给她另一道伤口 成龙说，他之所以跟关之琳走到一起，关键是不想再一次使关之琳成为伤害对象。 这样说，确实很令人不解。关之琳所受的伤害，是情感方面的伤害，洪金宝之所以反对成龙接近关之琳，正是怕她再一次受到情感伤害，为了制止成龙更进一步行动，才会一直与他争吵，甚至不惜反目。而成龙却是与关之琳发展感情，却又说自己同样是为了爱护关之琳，不使她受到伤害，这种说法，又有谁会相信呢？ 如果不认真了解，还真不明白这里面的曲折。 笔者查阅了许多资料，同时亦曾对当时可能了解这段隐情者进行了一番调查，虽然始终不曾从几个当事人口里得到第一手资料，却也将整个事件，查了个七七八八。 关之琳经历了一次情感失败，独自呆在家中“疗伤”，一段时间之后，她也渐渐想透了，觉得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情感这种东西，实际上在这个世界上是难以找到的，如果两人好了一场，毕竟是一场缘份，也不好太计较的。她的父亲也告诉她，在演艺圈中混，情感波折常常都会遇到的。古人说，红颜薄命，为什么薄命？不是说红颜就一定命短，而是说红颜的命不好，命薄。红颜命薄的原因何在？父亲说，如果她将自己的命运想透的话，就会发现，一个美貌女人，因为追求的男人太多了，很难不会被一些情感所迷惑，别说真的行错路，就是没有走错半步，也同样会慧来无尽的风波。 还有一种说法，美貌的女人往往智力会有些迟钝，许多女人都想推翻这一点。他自己也曾经完全不相信这种说法。可是，不相信又怎样？现实就是如此，美貌的女人往往会在生活中失去许多的东西，就像她。 一个人如果不在社会中多历练，也许永远都不会成熟。 这正是他的失策之处。当女儿年幼的时候，他总担心外面的世界会将女儿教坏，因为想尽办法对女儿进行保护。终于，女儿成人了，他也暗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完成了一件大事。没料到，进入社会后的女儿比其他方法教出来的女仔更缺乏免疫力，结果在第一个回合就被打倒了。与其说这是女儿人生的最大失败，不如说是做父母的人生的最大失败。 正因为如此，父亲告诉她，他决定让她补上这一课，去社会上尽可能地学习，并且更深入地了解人性了解人生。他甚至对女儿说，你已经输了一场，就感情方面来说，你可以说是输得一无所有了。这反倒是一件好事，因为一无所有，才不怕再输，而一旦有小胜的机会，就是你赢回来的。 这番话到底会对关之琳以后的人生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我们确实不能凭空估计，但重新进入社会生活的关之琳以及她后来的种种处世方式，是否受了这一席话的启发呢？ 可以肯定的是，关之琳进入剧组后，无论是洪金宝还是元彪、刘德华、曾志伟等人，都对她是关爱有加，除了对她情感生活的不幸所寄予的同情以及对她的父亲的尊重以外，当然还因为她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成龙当初反对她进来，真当她进来之后，确实也没有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他确实是这样一个人，既然大家已经确定了，而且人也已经来了，那就应该尽可能地将事情做好。但显而易见，由于临场换将，这部影片已经很难拍得更好了，首先，结构上的前后两个部分，就很难有机地统一起来。 尽管成龙在这件事情上面很不高兴，却并没有影响到他对关之琳的态度。 他是一个对事不对人的人，反对关之琳半道加人，纯粹是从艺术方面考虑，根本不是针对任何人的。相反，对女性，他一直都十分的关怀体贴，爱护有加。尤其是关之琳，闹了如此之大的一场情感风波，伤创未平，他又怎么忍心在事业方面给她又一次打击呢？相反，他倒在考虑能不能更进一步帮助她。 剧组的几位大哥对她的关怀和爱护，她自然是感觉到了，也因此感激不尽。 这些人中，对关之琳帮助最大的，还是成龙。 在拍酒店房间失火那场戏中，洪金宝、曾志伟等人策划了一次“火灾事件”，当时独自呆在房间中的关之琳，只发现门下面有烟进来，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是洪金宝等人跑进她的房间，才知道酒店失火了。为了逃生，他们将被单、衣服等结在一起，想从窗口爬下去。没料到达根“救命索”因不小心掉下去了。于是，几位策划者又怂恿关之琳用一根塑料管吸引，躲进浴缸中。几个男人则围着躲在水中的关之琳，大饱眼福。 这场戏拍完后，关之琳看了样片，觉得整部片中，这场戏可算是一个亮点，使得整部戏变得活泼轻松起来。 但成龙看过样片后却对关之琳说，如果她沿着这样的路子走下去，只可能成为花瓶，根本不可能有自己的东西。他说他看过关之琳的几部戏，觉得她是一个非常有潜质的演员，她不应该只是当花瓶，而是应该从演技方面发展，更加的严格要求自己，尽可能是演出自己的性格和风格。 关之琳听了这一席话，心中还颇有点不服气，不明白自己在哪方面演得不好。 成龙于是对她说，大家之所以觉得这个镜头不错，关键是情节的设计不错，而不是演员的演技。在这个镜头中，根本不必你关之琳出场，任何一个演员，都可以充当这个角色。一个成功的演员，应该演别人根本演不了的戏。比如当初他出道的时候，罗维一直都希望他成为李小龙第二。他非常努力地演李小龙，但是没有一部成功的。为什么？因为李小龙是一个极其成功的演员，在他那个领域，他是一座高峰，根本不可能有人超过他，甚至连模仿他都不可能。后来，他意识到了这一点，放弃了模仿李小龙，而开始演回他自己，于是，人们说他是李小龙第二了。这只不过是观众的看法，专家却不这样看，他们觉得李小龙和成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美国一些影视界的专家甚至说：他是成龙一世，而不是李小龙二世。 在接下来演厕所偶遇杀手一场戏中，成龙又告诉她说：这场戏你应该好好把握，这是你自己的戏，而不是那个杀手的戏。你是演育女出道的，那正是你的特长之一，你要将这场假盲戏演好，关键在于你的面部表情，尤其是眼睛的表情。你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而且极其有表现力，只要努力一把，一定可以将这个镜头演得非常精彩。 最后，关之琳确实发现，在整部戏中，她半道出场，也演过一些镜头，但最精彩之笔，确实是装育女这场戏。 成龙看了这场戏后对她说：这就对了。只要你沿着这条路走下去，相信很快就可以在演艺圈内树立一种全新的形象。往后，人们再看到关之琳演戏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不再会说：关之琳是一个大美女，或者关之琳是关山的女儿。而会说，关之琳是演技派的代表。 关之琳也确实感觉到了成龙的话有着画龙点睛的作用，然而，她也感到，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成龙已经成为了超级明星，他有了制作权，他可以自己编剧，可以自己导演，可以想怎样拍就怎样拍。而关之琳不行，即使她明知酒店失火那场戏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花瓶，又能怎样呢？她的命运掌握在导演的手中，导演要地怎样，她就得怎样。装育女一场戏确实精彩，那也得剧本给她提供发挥的空间才行。 成龙当然是知道这一点的，他出道之初，就一直受人摆布，后来是袁和平造就了他，才让他找到了自己的路。他对关之琳说，我下一部戏的女主角还没有找好。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合作。 关之琳听说后，高兴得差不多要跳起来。 香港目前三位当红的男演员，双周一成，成龙的名声和成就是目前最高的。圈内人都说，跟成龙拍戏，他对工作方面要求极严，甚至常常会发脾气，冲着人家大喊大叫，甚至是将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几乎所有的人都承认，跟他拍戏，确实可以学到不少东西，而且，在生活上也能得到他无微不至的爱护和照顾。正因为如此，圈内人才会尊称他为大哥。 此时的关之琳开始极其主动地接近成龙。 洪金宝很快发现了两人的感情有超越普通朋友友谊迹象，他非常担心关之琳会再一次陷进情网，然后经受另一次情感上的打击。他当然清楚，关之琳的第一次婚姻之所以失败，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太单纯，对人性了解太少。一个太单纯的女人，很容易陷入对某个男人的情感之中。然而，男人跟女人毕竟不同，他们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家庭观以及爱情观，他们从来都不会像女人一样，将感情当着自己一生最为重要的投资项目。何况，成龙根本就已经不是感情投资的最佳对象，他是一只早已经被别人控股的股票，股质虽好，但不可能属于自己。 另一方面，洪金宝当然也知道，男人的最大弱点，就是想将美貌女人占为已有，成龙在这方面显得更为突出。他跟一些漂亮女演员逢场作戏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此后也不可能完全绝迹。既然是你情我愿，洪金宝自然不会反对，影视圈中，谁又不是在这种情感中打滚？ 但涉及到关之琳，他又不能不出面干涉了。 关之琳是他叫进剧组的，他是受了她父亲之托，本能上觉得对关山有一种责任。在他看来，成龙去搞世界上的任何女人，他都没有意见，但唯独关之琳，他不能动一个指头，否则就是让他难以做人。 为了这件事，两人大吵了一架。 成龙在事后告诉陈自强，其实，他也知道洪金宝心中在想着什么，但他确实很难做人，因为关之琳是那么相信他，那么依赖他。他并不清楚关之琳是否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如果主动远离她，对她的打击可能更大。他如果将一切都说明，人家关之琳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又岂不是会笑话他自作多情？ 同时，他也曾多次公开表示过，即使身边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他再也不会主动追女人了，一来他已经失去了主动追女人的权利，二来，主动追女人，实在太累太痛苦，他宁可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人在自己的事业上，不愿在追女人方面花无谓的时间和精力。 从这种意义上说，他在与关之琳的关系上面并没有主动出击，很可能是真的。 而关之琳显然要主动得多。她主动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向他请教一些演艺方面的问题。 最初一段时间，他还会跟朋友谈起关之琳，但不久之后，他就闭口不谈此事了。有人猜测，此时他和关之琳之间：已经出现了质的变化，他们已经暗中好上了。成龙正是这样一个人，跟某一个女人没有关系的时候，什么玩笑都可以开，一旦他跟某个女人有了关系，立即就讳莫如深，表面上似乎与这个女人就只剩下纯粹的工作以及朋友关系了。 ■地下恋情的高潮 成龙与关之琳有一段地下恋情，这一点似乎可以肯定。但这段地下恋情到底开始于何时，确实有些令人费猜疑。 普遍的说法认为，恋情开始于拍摄（夏日福星），成龙之所以固执己见，甚至不惜与兄弟洪金宝反目，关键原因是他已经不可能单方面终止与关之琳的关系，那样做的话，对关之琳的伤害将会更深。同时，持这种看法的人也认为，在这段地下恋情中，采取主动的是关之琳而不是成龙。 分析者认为，当时的关之琳仍然处于感情的极端焦渴之中，但对于婚姻却完全失去了信心。她重新复出后最大的一个转化，就是相信感情甚至性爱，而不相信婚姻。有关这一点，她很容易找到许多的前车之鉴。有香港影坛大姐大之称的汪明荃，就是这方面最为典型的例子，她与刘昌华离异后再没有考虑过婚事，私生活过得有声有色，甚至越来越赢得人们的尊敬。 当然，对于一个现代女性来说，不结婚并不是一件大事，但如果没有情爱甚至是性爱，那似乎是根本不可能的。也许，关之琳正是想只当情人不当夫妻吧！这种想法上的改变，也就导致了她对异性的完全与众不同的态度。 圈内人认为，如果不考虑婚姻因素只考虑成为情人关系的话，那么，对于女性来说，成龙确实是一个极好的对象。他十分地体贴女人，像大哥一样对女人关怀备致，而他的影坛大哥之名，也正是女人们送给他的。确实，也有许多女人将他当成了情感的依托对象。 然而，有关情人关系，并非像人们当初所想象的那船美好，许多的事是当时所不能想到的，比如女人可能并不满足于这种情人关系的持久，或者男人因为没有了责任和义务的束缚，遇到有其他心仪的女人，便顺水推舟，再发展新的情缘，因此对现有的情人造成极为沉重的情感打击等等。 关之琳与成龙的关系持续的时间并不长，最终的结局，似乎与成龙身边的女友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 而两人关系的高潮，却是拍《龙兄虎弟》的时候。 这是成龙的一部大制作影片，总预算要3000万元。成龙之所以敢搞大制作，一个关键原因在于他的电影早已经走出了香港这个狭小的区域，而成为一种世界电影，在台湾、在日本、在新加坡以及美国等地，成龙电影受到广泛追捧。有了更为广泛的观众，他的电影也就有了赚大钱的可能。正因为如此，嘉禾才会毫无顾忌地投人。 1985年8月的一天，一群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来到了南斯拉夫萨克勒布附近的一个沙漠小镇，当地人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外国人来此，更未见过拍电影，十分好奇，纷纷跑到现场观看。 附近唯一的一家高档酒店被他们包下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中有不少是成龙的影迷，她们原以为定然有机会与成龙在一起聊天或者是请他签名。但实际上，他们很少有机会见到成龙本人，因为他总是早出晚归，挥汗如雨地工作。人们不知道他晚上是何时回来的，甚至不知道他晚上睡在哪个房间。 成龙果然没有食言，让关之琳担当了这部电影的女主角。 男主角中，除了成龙之外，还有后来与成龙私人友谊极深的谭咏麟。 有迹象表明，成龙和关之琳的关系，在这一时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有一次，谭咏麟在公开场合与关之琳开玩笑，叫他大嫂，关之琳听了之后，脸色大变，狠狠地瞪了谭咏麟一眼。谭咏麟意识到关之琳对这个称呼有着颇多讳忌，立即噤声，并且向关之琳道歉。 消息灵通人士说，每当成龙与某一位女人关系密切的时候，成龙的朋友们在一个相对的范围内，都会称这个女人为“大嫂”。 而在南斯拉夫期间，关之琳一直都被人称为大嫂，当时她似乎很愿意接受这一称呼。 成龙的女朋友虽然也会在电影中演一些暴露的镜头，他本人似乎并不反对女演员根据剧情“适当”暴露。但在现实生活中，成龙这方面的观念却十分的保守，只要是他的“女朋友”，绝对不能容忍其他人染指，甚至是开玩笑时，那方面的意味稍浓一点，都会令他大为生气。 《龙兄虎弟》拍外境的时候正值夏季，又是在沙漠上，其太阳之毒，可想而知。有一场戏，关之琳拍了十几次，还是觉得不太满意，成龙也认为她可以做得更好，支持她再多拍一两次。在烈日当空的野外拍戏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加上她已经为此付出不少，浑身上下，出了不少的汗。拍完这个镜头后，成龙递给关之琳一杯水，关之琳是又累又褐，接过就是一阵猛喝。肌体的渴自然是解了，但汗却出得更多。她的衣衫本来就不多，拍戏时又差不多湿透了，现在浑身再次冒出许多的汗来，衣衫就紧贴在了身上，身体一些突出的部分，使毕露于眼前。 当时不知谁跟她开了一句玩笑，说：“大嫂，你快走远点，不然，我怀疑我会昏倒的。” 关之琳早已不是十八九岁的未婚少女，跟这些人混熟了，也极能开玩笑的，当即就走近了那人面前，半是玩笑半是挑逗地说：“是真的吗？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昏过去的。” 那人于是故意紧盯着关之琳的胸前，然后做出即将昏倒的动作。 此举让成龙勃然大怒，他走过去，插在两人中间，大声叫道：“你们没事干吗？没事干就回酒店呆着去广据陈自强说，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成龙都会跟演员说戏，一方面回顾当天所拍的镜头，检讨得失，另一方面则推敲明天要拍的镜头，以便做得更好。他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没有明确指出成龙常常单独跟关之琳在一起，但他偶尔说漏了嘴，竟提到有一天晚上，他睡了一觉醒来，觉得实在太热，便走到窗边，希望吹到点凉风，却看到成龙与关之琳一起回到酒店。他说他们正在讨论明天的戏。或许成龙和关之琳确实是在讨论明天的戏，但是，陈自强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即使不是凌晨一两点，至少也是午夜了，这两个人才从外面回到酒店，其形迹不是令人猜疑吗？ 正是这次拍外景的时候，发生了一次最为严重的意外，当时，人们以为成龙几乎再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当时的镜头是成龙将从一座古堡跳到附近的一棵树。这样的镜头对于成龙来说，似乎并非一个极其危险的镜头，他曾演过比这更高难度也更危险的动作。没想到，正是这个看上去并不危险的动作，却让他差点送命。他跳下时，身体失去了平衡，不是脚朝下而是头朝下，结果，头部碰到了一块石头，伤了头盖骨，当场昏死过去。至今，他因此一只耳朵永远部分失聪，头的右侧留下了一个顶针大小的坑。 事后他对记者说：“我自己精力不够集中。在那次跳跃之前，我在《警察故事》中跳得很远，所以这次看上去只是小菜一碟。 原来的导演曾志伟问：‘你看没看你要跳上去的那棵树？’我说，‘没什么关系。’这次事故改变了我，我现在谨慎多了。我把每一个小的特技动作都看作是一个重要的特技动作。我不再说‘没关系，不过是小菜一碟！’”有关这次的受伤过程，几乎所有的成龙影迷都已经耳熟能详。但在受伤时，成龙之所以精力不够集中，却从未有人探究过。 这只不过是一次比平常难度略低的特技动作，成龙为什么会出事故呢？他当时为什么精力不够集中？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笔者一直对此存有疑问，也曾花过不少功夫打听此事。但是，当时所有的人对此都讳莫如深，不肯透露半个字。直到一年多以前，我去探访原成家班的一位替身演员，他才透露说，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很可能与关之琳有一定关系，因为当时他的房间与关之琳相对。前一天晚上，他被一阵争吵声惊醒，结果发现声音是从关之琳的房间传出的。他十分好奇，于是推门而出，仔细听了一下。关之琳的房间并没有开灯，里面是黑的，她确实在跟什么人争吵，声音并不是太大。由于大家对成龙的声音极为熟悉，所以，他立即肯定那就是成龙。 他不好过问大哥的私事，于是又退回了房间。 第二天，成龙拍戏的时候出事了，他想，会不会与前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有关？至于前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肯细说，只是推说自己并没有听清。 据当时在场的人说，当时人们见成龙昏迷不醒，而且脑部在流血，顿时慌作一团，手忙脚乱地将他送往医院，同时派人飞赴酒店报讯。一般的说法，他们去酒店是为了通知经理人陈自强。 这固然是原因之一，但很可能还有另一原因，那就是通知当天并没有戏拍的关之琳。 关之琳和陈自强一起赶到医院，见成龙躺在病床上，头部虽然经过处理，已经不再流血了，但他仍然处于昏迷之中。关之琳当即就大哭起来，当时的情景，只能用悲痛欲绝来形容。 据说，当时很多人都哭了，但没有人比关之琳哭得更凶。谁都不清楚她哪来如此之多的眼泪，就在医院为成龙进行手术的时候，她一直坐在手术室外面，仍然是哭个不停，旁边的人递毛巾给她揩眼泪，没多久，毛巾就全湿了，不得不再换一条干的。 至于成龙与关之琳后来是如何分手的，存在着许多种说法，但一直都没有得到证明。笔者甚至怀疑，他们其实并没有真正分手，两人间一直都存在着某种极其微妙的联系。 ------------------ 坐拥书城 扫描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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