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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故事 作者: 莫妮卡·莱温斯基 2 戴维的启蒙教育 厄运伴随迈克尔的出生终于降临莱温斯基之家。 其实,罪恶的种子早就种下了,在迈克尔未出生之前,我还不到两岁的时候,伯纳德就向玛西业提出过要她再给他生一个约纳小子,希腊语,紫罗兰色的宝石,译山或者艾琳(irene希腊语,希腊神话的和平女神,泽注)玛西亚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拒绝,她说:伯纳德你想干什么?你没觉得一个女儿已让我疲惫不堪了吗?还来一个蓝色的宝石或者和平女神,不是要我的命吗?所以,迈克尔的降生,对于莱温斯基家来说,意味着分崩离析就要开始了。 伯纳德的这种要求,多少年以后我说给我读大学时的心理学教授听,他为我作了这样一番解释。 他说:你父亲年幼时大概生活得很孤独吧? 我说:你说得对极了,他是唯一长大的孩子,我祖母亲为他生了三个妹妹,但一个个都夭折了。 这就对了!教授说,他将儿时的心灵创伤埋藏在心里,最后以强烈要求妻子为他生几个女儿的方式进行渲泄。遗憾的是你母亲拒绝了他的这种要求。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对于家庭。亲爱的莫妮卡,不介意的话我想提醒你,你的父亲很可能会因此而有外遇。 他的直率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又不得不向他坦白家庭的不幸。他说:亲爱的莫妮卡,我很后悔我的不幸言中,但是,这又是一个社会规律性的问题,谁也违背不了。 其实在我的心目中,无论是伯纳德还是玛西亚,都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尤其是伯纳德。 伯纳德是一个对工作认真得无可挑剔的人。有这么一件事让我对他崇拜得简直尤以复加,那是有一年的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在伯纳德工作的医院见到他在训斥一个男人,那是一个长满胳腮胡子的男人,看上去比伯纳德高大得多。伯纳德简直是在发疯,他双手握紧拳头——他一激动就会这样--大声叫喊着: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必须注院!马上住院! 长满胳腮胡子的人只是笑着,说:亲爱的伯纳德,你看我像个有癌症的病人吗。说着还伸出于向伯纳德作出可以比试比试的姿式。 病人最后还是笑着走了,他以为没有理由要相信伯纳德。 伯纳德回到家里之后,一直为这件事生气,并且给那位长满胳腮胡子的先生挂去了电话,说:我是伯纳德·莱温斯基,我的医德和医术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再一次对你忠告,你可以不到我这里来住院,但你必须马上进行治疗,作为一个医生,我要对我的病人负责! 大概是伯纳德的负责精神感化了那位病人,第二天他就住迸了伯纳德所在的医院,并且立即施行手术并进行了化疗。 那位病人出院之后,伯纳德回到家里,异常兴奋,乐孜孜地与我说个不停:你不知道,莫妮卡!没事了,那小子!幸亏发现得早医治得早,现在没事了。 伯纳德简直像是自己避免了一次灾难一样,那么兴奋那么情不自禁。被伯纳德骂为那小气的家伙事后还专门到我们家来感谢过伯纳德,说是伯纳德给了他一条命。 伯纳德的这种对工作的极度负责任的精神毫无疑问地作为我所崇拜的男人的一种标志刻在了我心中,并且长期地让我以此去衡量别的男人,其实,这也是一种权力欲望的体现。我以为,作为男人这是不可缺少的品德或者说特征。后来,我在杰弗里以及克林顿身上也寻找到了这种特征只不过他们比伯纳德更强烈更鲜。 可以想象,伯纳德是怎样在影响我吸引我,我觉得他身上有一股迷人的难以猜透的魅力,时刻在诱惑着我去猜测去了解去探求。就连他那用脑过度而早年脱发的光秃秃的前额,也不知引起我多少联想。我想,那宽敞的前额下面蕴藏的绝对是取之不尽的智慧和知识,足以使我一辈于仰视。 作为我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伯纳德是别的男人所替代不了的。后来上中学的时候,我曾经将我的这些想法说给我的小同伴们听过,被她们讥笑为情人情结。有一个自以为是的小子居然将此到处宣扬,说我的第一个情人是父亲伯纳德·莱温斯基。我当然毫不示弱,大声地宣告,就是的又怎么样?!这个小子叫拍西·科克,后来给过我十分痛苦的经历,差一点让我认为自己的生理出现故障准备去当修女而放弃以后有过的美妙无穷的性爱。 与伯纳德一样,玛西亚也时常被贝弗利山居住区熟悉她的人所称道。她最风光的是那一年她写的一部反映好莱坞一个电影明星的爱情生活的文章被七家电台同时播出。那一阵子,我们家的电话几乎成了玛西亚的专线,都是一个个找玛西亚的。而且,她还在电视屏幕上接连出现。按伯纳德的说法,玛西亚的知名度不亚于总统候选人。为此,那一段时间玛西亚得意非凡,以为自己从此会成为另一种形象,或者是在将来的某个时候,她的崇拜者会给予她极为丰厚的回报。 另一方面,除了她的写作之外,最大的兴趣还是参加那永远都没完没了的社交活动。但在这件事情上,玛西亚似乎总显得非常痛苦,因为她生活在好莱坞而不是其他任何地方,这里的社交名人实在是大多了,她的风头永远都不会像那些影视明星一般强劲。 这大概就是她后来坚决地搬离洛杉矾的重要原因吧。但在她的文章大出风头之后,她的感觉变得非常地好起来,不知有多少团体向她发出邀请,她也总是兴致勃勃地去赶那些约会,回到家后,便余兴未尽地描述一番聚会的情景,不管有没有人听她描述。她的这种作为,自然被伯纳德所不满,并好几次当着我的面讥笑她是在寻找走路的拐杖。 伯纳德的意思是非常明确的,他认为玛西亚有点不肯脚踏实地,反倒是希望借助某种名人效应,达成自己在政界占有一席之地的目的。 玛西亚不以为然,私下里多次向我灌输她的拐杖理论。她说:莫妮卡,你别听伯纳德胡诌知道吗?人是需要拐杖的,它可以帮助你站得更稳走得更快。 以我现在的观念来看待他们的不同生活方式,得出的结论是与当初肯定不尽相同的。那时,我只是觉得他们的生活方式都有道理都可以接受。现在则是另一回事了。伯纳德的依靠自身的力量生活,与玛西亚过多地仰仗名人与权贵生存,其实是水火不相容的。这种潜在的不相容,在外遇这个有力的杠杆作用之下,家庭里的争吵肯定是在所难免。 争吵是在迈克尔刚满一个月开始的。那天,我清楚地记得是一个十分炎热的夏日傍晚。大概知道莱温斯基家就要发生一次不吉祥的争吵,往日极温柔的海风也不光顾贝弗利山了,整个儿是沉闷压抑,连鲁道夫·罗亚尔家那条看门的纯种日尔曼狼犬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风,耷拉着脑袋伸长舌头在作艰难的喘气。佣人在使劲用奶瓶堵塞迈克尔哭叫的嘴,却怎么也制止不了迈克尔痛苦的声音。玛西亚正在化妆,双眼紧盯着镜子在认真地描着早已又稀又淡的眉毛,希望将它描得更加性感一些(其实,我一直认为玛西亚是十分性感的,伯纳德其实也这样认为,这也正是他们曾经有过一场火热恋爱的真正原因)。这时,伯纳德驾着他的那辆奔驰回来了。 伯纳德回来的时候,玛西亚正好打扮好准备出门。 今天不能不外出吗?玛西亚!进了屋,伯纳德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 你不知道今天是谁请我出去吧?--鲁道夫!知道吗?玛西亚回答说。 那个姓高贵的姓的鲁道夫? 对,鲁道夫·罗亚尔! 不就是姓罗亚尔吗? 天啦,伯纳德!你竞用这种语气说他?他今天约我去见谁,你知道吗? 不会是林肯吧? 你--伯纳德,你不能用这种口气说话,不好,与你的身份不相称,知道吗?你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记住!告诉你,我今天要去见的,是有名的沃特·凯。 说完,玛西亚头也不回地驾着她的凯迪拉克走了。 伯纳德气得跑到门口,双手攥拳,大声地叫嚷:滚吧!见你的鬼去吧! 自此之后,莱温斯基家成了伯纳德和玛西亚的战场,整个儿乌烟瘴气,每当他们打仗的时候,迈克尔则由佣人抱着躲进厨房,我不同,我不害怕只觉得新奇,觉得有许多事都弄不清楚,但又非常想弄清楚,我从小就是一个好奇心极重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是不是大人都要吵架呢?我想。 从此,我常常有事没事地找机会溜出去找小同伴玩。有时,找不到小同伴了,就感到很孤独,甚至想与鲁道夫·罗亚尔门口那条日尔曼狼犬呆在一块。开始,我每每试图走近它时,它往往表示一种不太友好。后来有了转机,有几次我走近它时,它不再表示反感并且让我摸了摸它的粗壮的大腿。再后来,它终于可以接纳我的亲近。也不知什么原因,我居然能与那条凶悍而对所有的人表示不友好的狼犬玩得很开心,那条狼犬有时候还让我双手搂住它的脖子吊起来晃悠晃悠。 伯纳德对我与狼犬的友好很是恼火,好几次他态度粗暴地将我从狼犬身边弄走。但是,只要伯纳德一不留神,我就会又与狼犬呆在一起。这样至少有一大好处,那就是可以逃避令人讨厌的家庭纷乱。我也不知道伯纳德为什么那么不愿意接受我与狼大的友谊,我断定他是由于嫉妒。 随着与狼犬的友谊的渐迸,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戴维,表示我们是世间最好的朋友,在我孤独的时候,只有它亲近我安慰我,当然,它原来肯定是有名字的,我不叫它原来的名字而叫它戴维。开始它不买帐,我叫戴维的时候它嗷嗷地叫似乎表示不满。 后来,只要轻轻地叫一声戴维,它就会友好地趴在地上表示欢迎。 奇怪的是,后来它对原来的名字拒绝使用,谁对它用原来的名字呼唤它都不予理睬。 这件事不知怎么被玛西亚发现了,她当即跑去告诉了鲁道夫·罗亚尔。鲁道夫·罗亚尔开始不相信,后来当场演习,使他大为惊讶。他说:大概是动物的原始恋爱情结的缘故,要不它怎么会臣伏于莫妮卡?并且,鲁道夫·罗亚尔当场表示,将戴维送给我,让我牵回家去。 我很是有点受宠若惊,不敢相信,说:真的吗,亲爱的鲁道夫?你不是在欺骗我吧? 鲁道夫肯定他说:莫妮卡,你连我也不相信吗?你可以领着你的戴维回家去了,它永远属于莫妮卡了! 由于有了戴维,我的生活也就多了一些色彩。戴维是一个很忠诚的乖小狗,随时随地都会向我献媚取宠,逗我欢心。我对戴维的表现,仅仅有一次不满意,我觉得它丢了我的面子。 那次,我正好带着它在草地上玩,一块儿翻跟斗闹得正欢。这时,它发现了一只母狗。一开始,它并不大搭理那可恶的家伙。后来,那家伙向着戴维摇晃好几次尾巴,于是戴维有点神不守舍了。它与我的嬉戏有点近乎应付,后来干脆坐在那里色述迷地望着那头正在摇尾巴的母狗,不时地吠两声表示爱慕。 戴维,你怎么了?我对它的表情有点疑惑不解。 汪!汪汪戴维望了我一眼,似乎想取得我的理解。 那时,我实在是太小,根本不懂得异性之间的那种吸引力是何等的美妙诱人,凡是有生命的东西,都有异性相吸的天性,我以为戴维是不想让那个家伙来侵犯它的领地,于是站起来去吆喝,要那个家伙识趣一点,这时,戴维跳了起来,围着我转了两圈,朝我汪汪叫了一阵然后向那个家伙跑去了。 我叫喊着戴维回来,也跟随过去。我担心那家伙对戴维有什么坏心眼,害怕戴维遭到暗算。 我的戴维见了那家伙有如见了上帝,四腿趴在地上,左右摇摆尾巴,完全是一副乞求之相。那家伙刚才还在勾引戴维,这时却假惺惺地坐着对戴维的献媚不动声色。 接下去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可以这么说,戴维让我接受了第一次性爱教育。尽管我已经在电视里见过无数男女做爱的场面,也欣赏过伯纳德与玛西亚缠绵的接吻,但是我毕竟还小,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性交场面。所以,戴维的行动一下干将我镇住了。 我感到心似乎停止了跳动,血液几乎凝固了,呼吸也异常困难。那种情景,后来我才知道,是对性爱渴求而又紧张的表现。我与那个叫鲁道夫·罗亚尔的在他的工作室后的草地上的第一次性交时,就是这种心态。 戴维以它的行为为我进行第一次性交教育时,我还不敢相信也不能完全理解,但实际上,这次经历对我的影响极其深远,很久以后,我才明白这一次经历对我的性心理确实起到了一种启蒙式的作用。尤其是戴维在性交过程中所表现的那种征服欲望、强悍的力量以及熟练的技巧,甚至使我感觉到接触过的有些男人所不及,也许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异性动物进行性交,所以感受特别深的缘故。在莫妮卡学院读书时,那位用他的阳具对我进行过什么是性爱什么是爱情以及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与区别的科尔特教授,曾经在课堂上讲过一番话,那番话似乎正是对此的最好解释。 他是这样说的:动物的生命过程,实际上就是性意识的觉醒、成熟过程。婴儿的手指以及吮吸奶头,实际上就是一种性本能的表现。动物世界通过遗传将一种生存的本能传承,实际上在生命的开始便已经伴随而来,人们在做爱过程中辅助以奶头的抚摸或者吮吸以及阳具在阴道里的活塞式动作,实际上成了这种传承过程的反证。促使性意识觉醒、成熟的因素是极多的。尤其是作为高级动物的人类,因为有了复杂的思维能力,接受性启迪性诱惑的方式、途径也就更多更形象更具体。比如说,如果有一对具有性生活能力的男女看到动物性交,他与她无疑会引发强烈的性冲动,这是一种本能的原始的性意识,是动物传承的需要,是上帝最为巧妙的安排,而下是罪恶。我们从我们自己身上,从他人身上以及从动物身上学会做爱,也同时了解自己的需要和本能。 是的。我必须承认这一点,尽管当时我还很小,当戴维趴在那家伙的背上果敢地插入时,我似乎也有了一种战栗与晕眩。尤其是我有了与鲁道夫的第一次之后,使我对戴维趴在那家伙背上前腿抱住它的腰部有力地一次接一次进行抽出来又插进去的运动有了刻骨铭心的体会。因为鲁道夫与我的第一次也是采取背插入的方式。 戴维对我的第一次性启蒙教育,对我来说,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灾难。 好比一个饥饿的人被领进一间有着丰富多彩色香味齐全的食品店,那种什么都想尝一尝的感觉是难以言状的。 由此而始,一种探求自身和他人秘密的渴望,便深深地根植于我的心中。 幼年的我,当然不是很清楚那种渴望,但这种渴望一直都伴随着我,深入到我的生命之中,对我以后的生活产生着重要的影响。 不过那时,我所能认识到的只是,有了那种渴望与没有那种渴望是完全下同的。自此以后,我对伯纳德与玛西亚在我们背后干的一切,对他们的往房乃至他们的内衣内裤,我都有了浓厚的兴趣。我像一个侦探一样,无时不用一双幼稚但又无限好奇的目光跟踪着伯纳德与玛西亚的一举一动。现在一想起,仍然有一种冲动。我不明白那小小的年纪为什么竟然有那么复杂的想法,甚至比现在的我还要想得多想得远。究其原因,也许是知道得太少想知道的又多的缘故。每当我发现一点我以为是叫以大惊小怪的什么时,那种兴奋是难以言状的。 我终于捕捉到了他们的一次幕后生活场景,用我当时的目光就能看出来不和谐的场景。 那一次,玛西亚又准备出门,她永远有没完没了的社交活动。 我感觉到玛西亚将要出门时,便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溜进了她和伯纳德的房间,我知道,玛西亚很快就会走进这里来换衣服,而我却没有找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就在听到她的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时,我钻进了那张大花床的背后。我知道那地方绝对不会安全,只要玛西亚在房间里多走几遍,立即就会发现我。但是,她显然在赶时间,所以没有兴趣知道房间中是否有一个小偷窥者。 我看到玛西业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并已一件又一件地试着她将要穿戴的东西。也就是那一次,我才真正知道,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仪表是多么的重视,哪怕是袜子的颜色以及胸罩的式样和颜色搭配,几乎每一。个细微未节都要经历一番极其仔细的审视,反复比较以后,才可能被确定。 玛西亚不断地将胸罩取下又戴上,她的裸体一次又一次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当然也曾感受过自己的裸体,但一个孩子的裸体与个成年女人的裸体是完全不同的,他们所呈现出来的美,也完全的不一样。 我儿乎被玛西亚的人体美惊呆了,她简直就像光彩夺目的太阳,那么的眩人眼目。我不敢多看,赶忙将眼睛闭上。我害怕因为我的偷看而有损于玛西亚的美。多少年以后,那一幕一旦浮上心头,我就会细细地揣摩圩一阵。 以一个孩子的目光和心态,那美如一幅赏心悦目的画一直在我心中,永不褪色。随着阅历和年龄的增长,我的审美能力和水平已经不是当年。但是,我敢肯定,如果让我再一次目睹那一幕,我也会被镇住。凭心而论,我的母亲至今仍然是十分迷人的。可以想象,在她是年轻少妇的时候,脱掉衣服之后怎么能不迷人?那白皙而叉细嫩的皮肤,那生了两个孩子仍然坚挺的乳房,那丰满而不肥胖的身躯,就是女人见了也会怦怦心动。 不过,当时我不可能去那么认真而又贪婪地去欣赏玛西亚的曲线美,事实上当时正当我陶醉在玛西亚的情影之中时,伯纳德回来了,并已进了玛西亚的卧室。 我害怕被发现,在他们纠缠着走进浴室之后,我心惊肉跳地逃出家门,跑向后院的草地。 我的脑海翻开了一锅粥,什么鬼东西全都涌了上来。我在想,此刻他们会干些什么呢? 也许,伯纳德走近玛西亚,用手抚摸玛西亚的脖子和肩膀:玛西亚,你真漂亮! 玛西亚是不会太认真地去应付伯纳德的,她一边专心致志地比试着一件衣服,一边让伯纳德走开:伯纳德,请走开一点,我已经没时间了。 总之,从家里跑到草地之后,我的脑海为他们在房里的活动作了无数种猜测和揣摩,我甚至想象出伯纳德两眼喷出火一样的目光,痴痴地盯住玛西亚那一双高耸挺拔的乳房,乞求着说:玛西亚,给我吧,我不会耽搁你的约会的,好吗? 我也不明白那么小的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丰富的想象能力。现在看来,与我接受了戴维的性启蒙教育也许很有关系。记得戴维向那个家伙跑过去的时候,那种急切那种渴望是多么的让人难忘,对于戴维的急切,那个家伙也曾表示过几丝不屑,故作姿态地将身子扭过一边,好象还呲牙咧嘴了一下。 戴维并不气馁,将身子捱过去并一个劲地吻那家伙的阴部。终于,那家伙的渴求之状也就暴露无遗,任凭戴维动作起来。我能那么丰富地想象伯纳德和玛西亚在卧室里的一切,可以肯定是受了戴维的启发,要不然是不可能的。 从心理学的角度看,这是完全可能发生的。当时,伯纳德和玛西亚已经有了许多磨擦与互相不满,更何况玛西亚急于去赴约,她当然不愿意在那没有心情的情况下与伯纳德做爱。而伯纳德不同,他已经被玛西亚美丽的裸体勾引起性的强烈冲动,那种难以忍耐是男人无法抗拒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哪怕是乞求总想达到目的。从情理上讲,性冲动是最难以抑制的冲动,男人如此女人也一样,要不哪能有那么多的强奸犯罪? 我不知道那一次伯纳德是否得手,但根据我事后的观察,伯纳德很可能白白地冲动了一次。因为我再一次见到他时,已经是大约十分钟之后,那时,玛西亚已经穿戴整齐,驾驶着她的车子扬长而去。不久以后,伯纳德的车子也从车库中驶了出来,并且像疯了一般,箭一般射了出去。 当然,当时我并没有想得那么清楚,但现在,我却敢非常明确地认定,伯纳德那次愤怒地冲出家之后,一定是找女人发泄自己的性欲去了,不能满足令他痛苦而且疯狂,几乎达到了失去理智的程度。我想,玛西亚也许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她的频繁的社交活动给自己的丈夫带来了什么样的痛苦,从来都不曾考虑过,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压抑的结果必然是寻找另外的渲泄渠道,没有任何人愿意做情欲的奴隶,也没有任何人甘愿被自己的情欲所毁灭。 美国人在这一点上,应该是认识最为深刻的,所以,他们才会对除了自己的配偶以外所有人的情欲问题持极其宽容的态度。但只要涉及自己的配偶,就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如果玛西亚当时能够意识到这一点的话,她大概不会那么坚决地拒绝一个已经有了不可抑制的性冲动的伯纳德吧?要知道,玛西亚是不想以牺牲家庭为前提去开展频繁的社交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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