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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传:掌权美国的女人

耶鲁的爱情与战争(40)


1982年,希拉里安排贝齐·赖特担任克林顿的州长办公室主任。她的办公室就设在克林顿的办公室之外,这等于是向大家宣布了希拉里的决心—再也不让自己的丈夫随心所欲地在工作时间浑水摸鱼—无论是去拈花惹草还是其他什么闲情逸致。而且,她相信在第一个任期内,他就经常偷懒。克林顿很容易就消化吸收了赖特用计算机为他整理的那些信息。1986年底和1987年初,他又开始像准备好竞选州长的时候那样,给不同的人打电话试探形势。有些电话是为了筹集创业基金的,有些则是向老朋友和政界同僚咨询意见,问他们如果邦帕斯不参选,自己当选的机会有多大。3月底,邦帕斯宣布他不会参选,而赖特在第一时间向新罕布什尔州和艾奥瓦州派出了侦查员去打前站,考察要在这两个最早进行初选以及政党领导人进行秘密会议的州建立竞选机构需要多长时间,并调查一下一旦克林顿宣布参选,谁可以负责那里的竞选活动。作为在民主党政坛各个阶层都交友广泛的第一流的政治操盘手,赖特做这些事情可谓驾轻就熟。

  4月,克林顿到新罕布什尔去,对该州的民主党人士发表演说,同时也按照老规矩进行一下“试水”。回到小石城后,他精神振奋,对大选跃跃欲试。然后,赖特就往南方各州派出了人马来为“超级星期二”① 做准备,为在各州进行的初选拉选票。她甚至已经安排好离职来为克林顿尝试性的总统竞选做准备。克林顿选定了7月15日,并预定了怡东酒店的舞厅作为发布自己最后决定的场所。赖特确信希拉里希望他能够参选。多萝西和休·罗德姆已经在小石城购置了不动产,准备在大选期间克林顿和希拉里夫妻俩外出竞选的时候搬进官邸照顾切尔西。

  希拉里给自己韦尔斯利学院时代的男友杰夫·希尔兹打了电话,此人在芝加哥当律师,并且在当地民主党人士中很有影响。她还联络了伯尼·努斯鲍姆,并亲赴纽约去见他。她在电话中恳请努斯鲍姆“在我们会谈之前不要明确对任何一位参选者的支持”。之后不久,他们就安排了见面,在曼哈顿市中心共进晚餐。他们已经14年没有面对面进行严肃的谈话了,虽然他偶尔会委托就职于罗斯律师事务所的她做一些法律方面的工作。在他们会面的3个小时里,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介绍彼此近况了。努斯鲍姆后来成为一位能量很大的纽约律师,也是该州民主党中的重要人物。他发现希拉里比他们在华盛顿供职的时候要更容易亲近了,也更有幽默感了。

  希拉里谈了很多有关切尔西的话题,说女儿的出生改变了她的人生重心。她看起来更温和,也不像以前那样暴躁了。在他们快要吃完饭的时候,希拉里才将话题引到了即将进行的总统选举上。努斯鲍姆说:“希拉里,我知道你曾经告诉我他会当上总统,当时我的表现不太好。不过,现在是不是有点太早了?”当时,比尔·克林顿40岁。

  希拉里继续进行类似的联络工作,有时候打电话,有时候亲自拜访,调动了罗德姆和克林顿关系网和朋友圈中一切可以作为总统选举资产的力量。

  1987年5月7日,科罗拉多州参议员加里·哈特被迫退出民主党总统提名竞选,因为他的婚外情成为了媒体竞相追逐的话题。克林顿既是哈特退出的直接获益者,也是直接受害者。这并不难理解。据韦布·哈贝尔说:“关于克林顿的传言已经有数年了,人们说,他是个欲望很强的人,他总是无法抵御美丽脸孔的诱惑。”

  当华盛顿的记者们问起哈特关于他跟妻子之外的女性约会的传言时,他否认了这些传言,并声称如果不相信的话,媒体可以跟踪他。可以想见,媒体接下了他下的战帖,几天之内,《迈阿密先驱报》就刊登了哈特跟年轻的唐娜·赖斯在游艇上一夜春宵的报道,文后还附了摘自一家超市小报的哈特跟赖斯在船上的合影,文章标题是《耍猴的把戏》。

  主流媒体报道哈特婚外情的做法违反了一直以来的新闻传统。过去,新闻界总是给总统和政要留下足够的隐私空间,不会在报纸和广播电视中报道他们的风流韵事。在阿肯色,还没有关于克林顿婚姻问题的报道刊出,虽然每个跑政界的记者都对一些风言风语和事实耳熟能详。然而,一条新的标准在哈特事件的基础上被建立起来。人们开始相信,政治人物的性生活,尤其是混乱的性生活,会让人质疑其判断力和稳定性,而这方面的报道也是合理合法的。华盛顿政治记者及专栏作家的领袖人物戴维·布罗德在《华盛顿邮报》上撰文声援了《迈阿密先驱报》刊发哈特相关报道的做法:“这里要探讨的是哈特的忠诚、自我约束力和对其他人的责任感,事实上,就是他是否愿意直面艰难的选择和严酷的现实……哈特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使我们对其根本性格产生质疑,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如果这些问题对于评价一位总统候选人不够重要的话,我不知道还有哪些问题是重要的。”跟美国的其他一些记者一样,布罗德认识到了比尔·克林顿卓越的政治潜力和才能,也了解困扰着他的那些传言。他在《邮报》上发表的话既不能让读报的克林顿感到安慰,也不能让不读报的希拉里安心。

  哈特的退出加大了克林顿参选的压力,如果决定参选,他必须得迅速将哈特的势力收归旗下。民主党人慎重考虑之下,认为哈特和克林顿意识形态的共同之处是最多的。克林顿现在向朋友和伙伴们咨询的问题的性质开始改变了。他就如何应对“不贞的问题”征询了迪克·莫里斯的意见,表达了“对选战的巨大恐惧……感觉在这样极端不友好的环境之下进入战团很不安全”。以上是莫里斯的说法。

  他还问一些朋友“这会严重破坏我的婚姻”这个说法是不是足以封住新闻界的嘴。

  贝齐·莱特发现了这种不符合克林顿本性的犹豫和恐惧正在慢慢吞噬他。在后哈特时代的氛围中,关于希拉里和克林顿婚姻还有克林顿性活动的传言越来越响亮。在人们知道他预定了怡东饭店来发表声明之后,情况更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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