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灵鸡汤 作者: 杰克·坎菲尔、马克·汉森 卷六 克服障碍(之二) 只要肯付诸行动,不怕碰钉子,而且有毅力坚持下去,天底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贝蒂·杜丝代女士一生行善,她的事迹至今仍令人津津乐道。1975年4月,越战打得正激烈时,她决心拯救400个当地的孤儿,以免他们流落街头;先前她已收养了5个越南孤女,而她的前夫,派屈克·杜丝代曾有过一次婚姻纪录,他与死去的妻子早已育有5名子女。 汤姆·杜利1954年曾在越南担任美军的海军医官,他帮助过不少难民逃离战火。贝蒂表示:“汤姆·杜利是我心目中的伟人,他改变了我的一生。”由于受到杜利著作的影响,当时贝蒂拿出她所有的积蓄,利用假期前往越南,到当地的医院或孤儿院服务,次数多达14次。她曾在西贡一家由一名阮太太负责的“快乐地”孤儿院服务,与院里的孩童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后来,阮太太在贝蒂的协助下逃离了越南,前往美国乔治亚州,与她的10名孩子同住。 贝蒂个性积极,有了困难就会想办法解决。当她知道这400名孤儿即将面临无家可归的困境后,她立刻打电话给阮太太,表示她会赶去越南,收养全部孩子,把他们带到美国来。这是项相当艰巨的目标,但贝蒂下定决心要救出这些孩子。她的这段事迹后来还被拍成电影《快乐地的孩子》,贝蒂一角由雪莉·琼斯饰演。 她开始四处奔波,利用各种不同的方式筹集必要的经费,包括接受捐款。她坚定地表示:“我要让这些孩子在美国温暖的基督教家庭中成长,绝不让他们受到战争的摧残。”这个信念是她最大的动力。 某个星期天,她由乔治亚州的班宁堡出发,前往越南,经过两天的行程,抵达了西贡。一踏上越南的土地后,她开始马不停蹄地四处协调,希望能克服种种障碍,在周六早晨前将400名孤儿顺利地送上飞机。但就在她抵达时,当时社会福利局的官员临时通知她,他们只能核准10岁以下的孩童离境,而且这些孩子还必须有出生证明。然而这些战时孤儿能保住小命就算很幸运了,哪有可能拿到什么出生证明呢? 贝蒂硬着头皮,到当地医院的小儿科部门,为够资格的219名孩童争取出生证明。她回忆道:“我根本不知道这些孩子的亲生父母、出生日期和地点,我只好全部自己编造。”这是这些孩子安全离开此地的唯一希望,若是错过这次机会,他们就只能永远陷在此地了。 贝蒂接着得为孩子安排住处而伤脑筋。她打电话给班宁堡的军方,请求支援,但遭到拒绝。她转而向陆军上将陈情,也碰了一鼻子灰。最后她只好求助于陆军最高长官,无论她如何强调这件事有多急迫与重要,长官仍是不肯给予正面答复。然而贝蒂并不灰心,她为此事已付出如此多的心力,绝不能这样半途放弃。她知道长官也是乔治亚州人,所以她打电话给长官的母亲,恳请她助一臂之力。果然隔天晚上,长官亲自来电向贝蒂表示,他已安排好班宁堡的学校,可暂时让这些孩子栖身。 虽然住宿的问题解决了,但更大的挑战是如何将这些孩子带离越南。贝蒂一抵达西贡时,便立刻请求美国驻当地的大使马丁先生,协助她安排交通工具,好将孩子带走。因为贝蒂原本打算包下一架泛美班机,但保险公司大幅提高保费,她实在无力负担。马丁大使表示,如果贝蒂能将孩子的离境手续办妥,他将全力支持。最后当地政府官员终于签署了文件,马了大使决定安排两架军机,将这200多名孩子送离越南境内。 这些孤儿因为缺乏照顾,个个营养不良,面有病容,而且他们从未离开过孤儿院,对外界的一切都十分害怕惶恐。在等待离开的几天内,贝蒂召集了美国士兵和义工来帮忙照顾这些孩子。终于在那个美丽的星期六早上,200多名孩童离开了越南,飞向另一块和平的土地。每位来送行的义工见到这一幕都深受感动,他们含着眼泪和孩童告别,心中充满了喜悦及安慰。 由于军机只将孩童送到菲律宾,于是贝蒂必须承包另一架飞机。虽然她得负担21000美元的费用,但为了这些孤儿,她这个腰包掏得心甘情愿。情势若不是如此急迫,贝蒂其实有机会争取到免费飞行。但她一刻都不愿拖延,决定尽快采取行动。 这些孩子在抵达美国一个月内都纷纷找到收养的人家,而某些残障孩童也在宾州约克的卢森伦慈善安排下,寻得合适的寄养家庭。 贝蒂的这些善行再次地证明了一件事:只要肯付诸行动,不怕碰钉子,而且有毅力坚持下去,天底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正如汤姆·杜利医生说过的一句话:“不平凡之事都是成就于平凡人之手。” (杰克·坎菲尔、马克·汉森) 父母之爱如同太阳一样……当孩子受到邪恶的诱惑,眼看就要堕落于黑暗世界的时候,父母的爱一定能成为支持孩子们走出深渊的力量。 ——池田大作 1989年,一次8.2级的地震几乎铲平美国,在不到4分钟的短短时间里,3万人以上因此丧生! 在一阵破坏与混乱之中,有位父亲将他的妻子安全地安置好了以后,跑到他儿子就读的学校,而触目所见,却是被夷为平地的校园。 看到这令人伤心的一幕,他想起了曾经对儿子所作的承诺:“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至此,父亲热泪满眶。面对看起来是如此绝望的瓦砾堆,父亲的脑中仍记着他对儿子的诺言。 他开始努力回想儿子每天早上上学必经之路,终于记起儿子的教室应该就在那幢建筑物,他跑到那儿,开始在碎石瓦砾中挖掘搜寻儿子的下落。 当父亲正在挖掘时,其他悲伤的学生家长赶到现场,心头纷乱地叫着:“我的儿子呀!”“我的女儿呀!”有些好意的家长试着把这位父亲劝离现场,告诉他“一切都太迟了!”“他们全死了!”“无济于事的”,“回家了!”“算了吧!”“面对现实,你无能为力的”,“你这样做只会使事情更糟”,面对这种劝告,这位父亲只是一一回答他们:“你们要帮助我吗?”然后依然继续进行挖掘工作,一瓦一砾地寻找他的儿子。 不久,消防队队长出现了,也试着把这位父亲劝走,对他说:“火灾频传,处处随时可能发生爆炸,你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这边的事我们会处理,你快点回家吧!”而父亲却仍然回答着:“你们要帮助我吗?” 警察也赶到现场,对着父亲说:“你既生气又心乱,这该结束了,你正在危害他人,回家吧!我们会处理一切的。”这位父亲依旧回答:“你们要帮助我吗?”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帮助他。 只为了要知道亲爱的儿子是生是死,父亲独自一人鼓起勇气,继续进行他的工作。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挖掘的工作持续了38小时之后,父亲推开了块大石头,听到了儿子的声音。父亲尖叫着:“阿曼!”他听到了回音“爸爸吗?是我,爸,我告诉其他的小朋友说,如果你活着,你会来救我的。如果我获救时,他们也获救了。你答应过我的。‘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在我身边’,你做到了,爸!” “你那里的情况怎样?”父亲问。 “我们有33个,其中只有14个活着。爸,我们好害怕,又渴又饿,谢天谢地,你在这儿。教室倒塌时,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洞,救了我们。” “快出来吧!儿子!” “不,爸,让其他小朋友走出去吧!因为我知道你会接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知道你都会在我身边!” (马克·汉森) 若能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所有的人,那岂不是一种真正的伟大吗? ——池田大作 英国19世纪的某本小说曾描写过以下的一个场景:在威尔斯某个小镇,每年一到圣诞夜,镇上所有的居民便会聚集到教堂祷告。这项传统已经沿袭近500年了,午夜到来前,他们会点起蜡烛,唱着圣歌和赞美诗,然后沿着一条乡间小径,走到几里外的一栋破旧小石屋。他们接着在屋里摆起马槽,模仿当年耶稣诞生的情景,然后众人怀着虔诚的心情,跪下祈祷。他们和谐的歌声温暖了12月凛冽的寒风,只要是能走路的人,都不会错过这场神圣的典礼。 镇上的居民都相信,只要他们在圣诞夜满怀信心地祈祷,那么在午夜来临的那一刻,耶稣基督会在他们眼前复活。500年来,他们世世代代到这小石屋里祈祷,但每一年他们都失望而归。 书中的主角被问道:“你真地相信,耶稣基督会再次在我们镇上现身吗?” 他摇了摇头说:“我不相信。” “那你何必每年都去小石屋呢?” “阿,”他笑着回答:“万一耶稣真地复活,而我没亲眼目睹,那我不是会遗憾终身?” 也许这个主角的信心不那么坚定,但他毕竟仍抱着一线希望,正如新约圣经上所说的,只要我们心中有像芥菜种般微小的信心,就有机会敲开天国之门。同样的,当我们面对调皮捣蛋的小孩,惹是生非的少年,酗酒闹事的亲人,性格乖张的同事,整日愁眉苦脸的朋友……,我们也必须像书中主角一样怀抱着那一点最后的信心。告诉自己:“试一次,也许下一次情况就会有所改变。” 我们会接触到一些他人认为无可救药的人,也许我们会以先入为主的观念,判定他们不可能有任何改变或长进。如果我们能存着一丝希望,或许就能扭转乾坤,获得可观的成果,让值得被拉一把的人有再一次的机会。所以,我的朋友,请别放弃,再试一次吧! (哈诺·麦卡锡) 如果我所见的比笛卡儿要远一点,那是因为我是站在巨人的肩上的缘故。 ——牛顿 其实许多人都有潜力成为奥运金牌得主,只是他们未曾尝试过。在我赢得撑竿跳冠军的那年,我估计过至少有500万人能打败我。体力比我好、个头比我大、速度比我快的大有人在,只是他们从没试着拿起竿子,加快速度往前冲,然后用力一撑,翻过横杆。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有了内行人的指点,常能达事半功倍之效。我常参加各种商业座谈会,感觉受益匪浅,因为各行各业的精英会现身说法,传授他们的技巧和方法。我曾见过一位经验老到的推销员,向年轻人倾囊教授看家绝活,其实我在体育界也有相似的经验。 那年我一心想打破德屈·渥门丹的纪录,但成绩总是少他一英尺。后来我打电话向他讨教:“德屈,你能帮帮我吗?我似乎碰上了瓶颈,成绩一直无法突破。” 他很干脆地回答:“没问题,鲍伯,我可以给你一点意见。”于是连续三天,我接受这位撑竿跳高手的指导,他毫不保留地跟我解说,并纠正我错误的动作。总而言之,我的成绩后来增加了8英寸,这全得归功于德屈的指导有方。 其实体育界还有不少提携后进,或是互相帮助的例子。像加大洛杉矶分校篮球队的王牌教练约翰·伍顿就曾表示,他应该每天都让球员有所进步,这是他的责任。 乔治·艾伦当年在大学写有关足球的硕士论文时,曾向全国知名的足球教练发出一分长达30页的间卷,结果有85%的受访者给了完整的回复。 真正有成就的人,是不会计较与人分享心得的,这正是乔治·艾伦能成为举世知名的足球教练的原因。他们曾乐于提出成功的秘诀。我们应该积极和这些人接触,无论是打电话请教,或是阅读他们的著作,试着接近他们和他们交流。这些成功者的经验和指导将会使你受益良多。 (鲍伯·查理兹) 奥运金牌得主 喔!最悲惨的事并非夭折早逝,而是我活到75岁,却从未真正活过。 ——马丁·路德·金二世 从1929年到1968年只有短短的39年。 太短以致采收不到劳动的果实; 太短以致当你的兄弟溺毙时,不能安慰父母; 太短以致不能在母亲死亡时安慰父亲; 太短以致不能亲眼见到你的孩子完成学业: 太短以致不能含抬弄孙; 太短以致不知什么是退休生活; 39年实在太短。 从1929年到1968年只有短短39年,然而太长以致不能因为隔离的束缚与歧视的牵绊而不利于行; 太长以致无法在种族主义的流沙上站立; 太长以致收不到平时一天40个的恐吓电话; 太长以致不能生活在持续压力所产生的酷热下; 太长,39年就是太长。 从1929年到1968年只有短短39年,然而够长了。 够长到一路旅行到印度,在大师的教诲下;学习如何穿越愤 怒的牛群,并保持镇定; 够长到被警犬追逐,又被消防队员龙头中的水柱冲击; 够长去到监牢里消磨许多天——正当你在为别人的困境抗议时; 够长去收到一枚丢进你家中的炸弹; 够长去教导愤怒的暴民保持冷静,当你仍在为投弹者祈祷时; 够长去引导许多人信奉基督教; 够长去知道为正义而战,胜过活在不义的和平中; 够长去知道那些每日沉默坐视不义的人,比顽固与仇恨更令人讨厌; 够长大了解不义是没有差别待遇的。迟早属于各个族群与教条的人们,终将体验它的残酷禁锢。 够长了。 够长去知道当一个人为了他的公民权利而行使不服从的抵抗权时,他并未违反美国宪法,反而他是为寻求人生平等的原则辩护。他在寻求废弃已经违反美国宪法的地方法令; 够长了。 够长去接受对国家领袖讲话的邀请; 够长去向成千的人们,在上百个不同场合演讲; 够长去带领20万人到首都,去表现所有美国人都拥有生命权、自由权,以及追求幸福的权利; 够长去在15岁时进入大学; 够长去完成并取得数个学位; 够长去赢得数百个奖赏; 够长去结婚成为4个小孩的父亲; 够长去成为鼓吹和平的乐队长; 够长去赢得诺贝尔和平奖; 够长去为了正义的理由,获得美金5.4万元的奖金; 够长去探访山峰; 当然够长去做一个梦。 当我们注意到马丁·路德·金在短短39年内做了多少事后,我们知道,对任何热爱他的国家以及同胞的人来说,39年实在够长了。而且对他们来说,除非所有的人都以兄弟相称,否则生命本身是没有价值的。39年太长了,对任何一位每天故意与死亡共舞的人来说,让他自己免于心痛与悲伤就意味他的兄弟明天将在生命中后退两步。 马丁活了好几个世纪,全部浓缩在短短的39年内。他的回忆将永远活下去。如果我们都能够过同样的生活,那该有多美好。 马丁像其他人一样喜欢长寿,但是,当他衡量事实后,他说:“不是一个人能活多久,而是如何善用上天分配给他的时间。”因此,我们对一个生活在不义的混乱中的人,这39年对他而言,或许太短、太长、又够长的人致敬并赞扬,“因为他终究是自由的。” (维拉·普瑞尔) “永别”放弃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取代坚韧,才气不能,有才气而不成功的人比比皆是;天才不能,历史上不得志的天才不乏先例。单单坚韧决断才是万能的。 ——卡文·科立 几年前,我的朋友,素,有一些相当严重的健康问题。他从小就体弱多病,而且仍然得承受出生时的缺陷,在她的心室里有一个洞。她的5个小孩出生时,都由痛苦的C阶段开始,后来也都有后遗症产生。她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手术,体重也增加了数磅。节食对她无效。她必须经常忍受无法诊断的不明疼痛。她的先生,丹尼斯,已学会了接受她的先天缺陷。他常希望她的健康情形会改善,但是内心并不真正相信会有那么一天。 有一天他们坐下来举行家庭聚会,草拟了一份“愿望单”,写出他们生命中最想要的事物。素的愿望之一是能够参加马拉松比赛。由于她过去的背景以及生理上的限制,丹尼斯认为她的目标是完全不切实际的,但是素却变得认真起来了。 她开始在住家附近区域缓慢地跑着。每天就只比前一天多跑一些——只多一个车道。 “什么时候我才能够跑足一英里呢?”有一天素问道。 很快地,她可以跑3英里,接着5英里,我让丹尼斯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其余的故事好了: 我记得素告诉过我她已经学到了一些事:“潜意识以及神经系统不能分辨什么是真实情况,而什么又是生动活泼的想象情况。” 如果我们让心中的想象,变成如水晶般明澈,我们会为了追求完美而改变自己,促使我们自己下意识地追求珍贵无比的欲望,而且,几乎完全成功。我知道素相信它——她已经报名参加犹他州南部圣乔治马拉松的比赛。 “心灵能相信一个导致自我毁灭的假象吗?” 当我驾车由塞达布经过山路到犹他州的圣乔治时,我问我自己上述问题。我将我们的厢型车停在终点线并等候素的到达。雨持续不断地下,风也彻骨地冷。马拉松赛5小时前就已开始。几个受伤发抖的运动员已从我身边被运走,我开始发慌。想到素可能独自一个人发冷而倒在路旁某处,我就焦虑得快疯了。 强壮而又快速的竞争对手,早已跑完全程,运动员变得越来越稀少,现在我在任何一个方向都看不列人了。 几乎所有沿着马拉松路径而走的车子都已离开,一些正常交通已经恢复进行。我能够在比赛路径上驾车前进,开了快两英里,仍然看不到运动员。于是我回转,看到一小群人跑在前面。当我靠近时,我可以看见素以及其他3个人。他们一边跑,一边谈笑。他们在路的另一边。我停了车,隔着已经通畅的车流说:“你还好吗?” “啊!很好。”素说,只轻轻地喘着气。她的新朋友则对着我笑。 “只有几英里。”我说。 只有几英里?我想,我疯了吗?我注意到其他两个运动员正四肢无力地跑着。我可以听到他们的脚在湿热的运动鞋里啪嚓啪嚓地响着。我想对他们说他们跑得很好,我可以载他们一程,但是,我看到他们眼中的决心,我将厢型车调头,远远跟着她们,注意她们之中有没有倒下来的。 他们已经跑了五个半小时了。我加速超越她们,并在离终点线一英里处等候。 当素进入视线时,我可以看到她开始挣扎。她的步伐慢了,脸部因痛苦而扭曲。她恐惧地看着双脚,好像它们不愿再动了。然而,她继续前进,几乎蹒跚而行。 小团体几乎变得快要散开了。只有一位大约20岁左右的女子靠近素。很显然的,她们是在比赛中结为朋友。我被这样的场面吸引住,于是跟着她们跑。大约数百码后,我试着想对她们提供一些激励性与智慧性的伟大语录,但是我喘不过气,也说不出来。 终点线就在眼前,我庆幸它尚未完全拆掉,因为我觉得真正的胜利者才刚要跑进来。跑者之一,一位苗条的青少年,停止跑步,坐下并哭了起来。我看到一些人,或许是家人,将他扶到他们的车上。我可以见到素正处于烦闷焦躁中——但是她梦想这天已经等了两年了,她不会被拒绝。她知道她会成功,这个信念促使她充满自信,甚至快乐地重整距终点线最后数百码的步伐。少数人到外围来恭喜我太太及马拉松运动员。她跑得很好看,她很有规律地休息后再起跑,在各个仗水点大量喝水,而且步伐控制得很好。 她已成为这个经验较少的小团体的领袖。她曾以充满自信的话激发、鼓励她们。当我们在公园庆贺时,她们热情地赞扬她、拥抱她。 “她使我们相信我们做得到!”她的新朋友述说着。 “她生动地描述我会如何到达终点,所以,我知道我做得到。”另一个说。 雨停了,我们在公园中边走边谈。我看着素。她让自己变得截然不同了。她的头抬得更高,肩膀挺得更直,她走路时,即使有点乏力,却焕发出新的自信。她的声音呈现崭新的、安详的尊严。并非她变成别人了,而是她发掘了自己以前从不知道的真实自我。画犹未干,但是我知道她是一件尚未被发掘的杰作。关于她自己,有着上百万的新事物留待学习。 她真地喜欢她新近发掘的自我,我也一样。 (查理斯·A·康若特) 当我们遭受不幸时,命运并不能阻止我们合理地承受它。 ——普鲁塔克 一位年轻人在玩,或者我该说是练习足球,在常春藤联盟的大学里。杰利的技巧还不足以在定期的球季比赛中踢球。但是在4年里,这个衷心付出、忠诚不贰的年轻人,从未错过练球。教练对杰利的忠心耿耿与无私奉献印象深刻,同时也对他对待父亲的诚挚热爱感到惊讶。有好几次,教练曾经看到杰利和前来探访他的父亲手挽手在校园内散步。但是教练没有机会与杰利谈到他的父亲或是认识他。 在杰利高年级时,赛季中最重要比赛——陆军对海军、乔治亚对乔治亚科技,或密歇根对俄亥俄的传统对抗——前几天的某个晚上,教练听到有人敲门。打开门,他看到杰利,脸上充满悲伤表情。 “教练,我爸爸刚死。”杰利喃喃地说,“我可不可以这几天不练球回家?” 教练说他听到这消息很难过,当然,让他回家是毫无问题的。当杰利低声说“谢谢”并转身离去时,教练补充说:“请你不必在下星期六比赛前及时赶回来,你当然也不必担心比赛了。”年轻人点头后离开。 但是就在星期五晚上,离大赛仅数小时,杰利又再一次站在教练的面前。“教练,我回来了!”他说,我有一个请求:“可不可以让我明天参加比赛?” 教练原本想借着说明这球赛对球队的重要性,来劝服他放弃请求。但是,最后他却同意了。 那晚教练辗转反侧。他为什么会对这个年轻人说可以呢?敌对球队一般被认为按实力会赢他们3个球。他需要他最佳的球员参与整个比赛。假设开球轮到杰利,而他失误了;假设他参加比赛,而他们输了五六个球……。 显而易见地,他无法让这个年轻人上场。这点是毫无疑问,不过毕竟他已经答应了。 所以,当乐队开始演奏,观众兴奋吼叫时,杰利站在目标线上,等着踢开场球。 “反正球可能不会到他那边。”教练自己这么想。 不过,教练会调度一阵子,确定其他的中卫及后卫带到球,然后他可以请这个年轻人下场。那样他就不必担心会有重大失误产生,同时他依然可以信守诺言。 “喔,不!”当开场球正中杰利怀中时,教练呻吟着。但是,未出现教练预期的失误,杰利紧紧抓住球,闪开了3个冲刺的防卫,跑过中场,最后被扭倒在地。 教练从未见过杰利跑得如此敏捷有力,而且或许感应到某些事,他叫后卫给杰利暗号,后卫用手把敌手推开,杰利用力突破扭倒,得到20码球来回应。他带球通过目标线。 优势的对手愣住了。那小子是谁?他甚至不在敌队的情报纪录中,直到那个时候,他一年才参赛整整3分钟。 教练让杰利留在场内,他在整个上半场中,又是攻击又是防卫。扭倒、拦截、击倒传球者、对锁、快跑——他全做了。 在这中间,失败的敌队获得两个扭倒。在下半场,杰利继续激励自己队友。最后枪响时,他的球队赢了。由于打赢了不可能的胜仗,球员休息室中闹哄哄的。教练找到杰利,发现他把头埋在手中,躲在远远角落里安静坐着。 “孩子,刚刚在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教练抱住他问。“你不可能打得像刚才那么好。你没有那么快、那么强壮,也没有那么技巧纯熟。怎么回事?” 杰利望着教练,慢慢地说:“你知道,教练,我父亲是瞎子。这是第一次他可以看到我参加比赛。” (无名氏) (恰克·道奇提供) ------------------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