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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佞王爷 作者: 楼采凝 04 “有消息了吗?”在议事厅内,邢络峣目光灼然地询问着坐在对面的盈盈。 “少王爷,盈盈当然有消息了,要不我怎会被旁人发现的风险来找你呢?”盈盈露 出在风尘里打滚多年的老练神情,谄媚低笑道。 事实上“玉伶苑”是邢络峣特意安排在坊间的调查站之一,毕竟妓院这种地方往往 是那些锁不住嘴的人泄露消息的最佳场地,每每黄酒一下肚,再加上美女若有似无的探 话,任何该得到的情报消息都能轻而易举的钓上手。 而盈盈便是他安排在其间的眼线。 不可违言,邢络峣一直是盈盈的入幕之宾,他俩每月定期总有两次会面,除了重温 旧梦外便是情报利益交换。 盈盈并非国色天香,充其量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他欣赏的是她的爽快、不拘,她 是个性情中人,堪称风尘奇女子。 “你来见我会有什么风险?外人只会把我当成是招妓入府,喜欢流连在花国莺丛内 罢了,你少耍嘴皮子。”邢络峣矜淡无表情地冷哼,黑眸灼然射出狭光。 “是吗?那你何不带我上你的寝房,咱们在床上聊总好过在这种冷硬的地方。”她 是京里唯一敢激怒他的女人。“对了!算算时间,你已经好久没上我那儿了,我还真是 想你呢!” “贫嘴!”他怒视她,“有话快说。” 盈盈掩嘴一笑,“人家说的可是真话,你发什么脾气?难道你是嫌我伺候得不舒服, 还是你又另结新欢?” 他不再多言,精烁的双瞳随即覆上一抹黯色;盈盈敏锐地闻到空气中飘来几许奇异 诡怪的波动,面对他冷騺逼人的气焰,她立即聪明的闭上嘴巴,换了个话题。 “好好,我不多话了,我今天专程来此是要通知你,喀逤国的国师亚夫已暗自入关 了。” “哦?什么时候的事?”他的语调无波,似不在意。 “我是昨儿听到的,应该是最近吧!”她笑语晏晏,回答地不甚起劲儿,因为,她 明白任何敌人在邢络峣的眼里都不足为奇。 只要他能拿捏好对方的动向,必能手到擒来。 “我懂了,你下去讨赏吧!”他手摇玉扇,冷峻优雅的缓步向前,在她面前止住步 伐。 “赏!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照单就收啊!”盈盈噘着小嘴抗议道。 “那你要——”他加长尾音,诡谑地一笑;他是该找个人来代替乐沙绮解决刚才被 挑起的肿胀! “你说呢?”她送上朱唇,在他的颊上热情的一吻。 他暗自抿唇,英武的眉徒然一耸,不知为何,他体内情火的烧灼竟被她的这一吻降 温,不再蠢动了。 “算了,盈盈,你请回吧!”他旋身踱回案头,神情是僵冷的。 她了悟地笑了,“你的反应有些怪异,不太对劲儿哟!” “你不用废话连篇,一锭金元宝得了吧?”对于女人,除了情爱,他向来慷慨,毫 不吝惜。 他非常了解盈盈,她虽表面看来挺难缠的,但只要报偿够厚,令她满意,她是很容 易打发的。 盈盈眼睛陡地一亮,没料到走这一遭还可赚来一锭亮晶晶的金元宝,那可是她得出 卖自己的身体好几十回才能拥有的。 “好吧!看在它的面子上,我就饶了少王爷你,不再追问了。”她喜孜孜地笑咧了 嘴。 临出门之际,她霍地停下了脚步,“什么时候来‘玉伶苑’看看盈盈?” “该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去。”低沉的轻笑声在她身后响起,幽邃的黑瞳微微向额角 勾起,形成一道阴冷的笑弧。 “那盈盈等着你了。”她眼一瞇,便踏着愉悦的脚步上帐房领赏去了。 议事厅赫然沉寂,一双隐在晦色后的瞳眸由沉转清,释放出专属邢络峣的璨然精光! 这是他在有所行动前的一种特有表情,是把握,是沉着。 ※ ※ ※ 沙绮独自一人在百鸟园外徐缓地走着,表面上像是散步,其实她是在等待,等着是 否能与他再次相遇。 然而,她的希望却一日日落空,失落感也层层加深。眼看园内的孔雀一对对相依偎, 彷若这世上唯独她是孤独的。 “孔雀东南飞”,有人形容它是不祥的,是一种缘尽的象征。但此刻她却无比羡慕, 若真不祥,至少它们拥有片刻的缘份。 而她呢? 只是让人遗忘在一方的孤雁儿…… “你就是我王兄收留的女子?”不知何时,青虹突然出现在沙绮身后。她是受宓瀛 格格的吩咐前来查探内情的。 沙绮闻声回首,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陌生女子的面孔。 青虹脸上现出了惊艳的神色,原来这女子长得这般姝容,蛾眉轻扫、两颊绯红如酒、 杏脸如桃,难怪王兄会将她安置在此。 “郁林阁”原是邢络峣的寝居,因他偏爱各种鸟类,而这里离百鸟园又近,是最佳 地点。 若不是这里过于偏远,往往有要务商议时常需来回跑,因此,两个月前他搬离这里, 转入老王爷的寝居——曙轩。 “你是?”沙绮轻问。 “我是青虹格格,邢王爷之妹。”她亦以礼回答,却意外发现对沙绮陡生出了些许 的好感。 沙绮一惊,赶紧曲膝请安,“格格吉祥。” “起喀,你毋需多礼。”青虹转身进入竹亭内,心底顿起矛盾,她该怎么开口才能 让这女子离开呢? 坦白说,她挺欣赏沙绮的温儒气质,但宓瀛格格的话她又不能拂逆,否则,她想见 璟临阿哥一面可就困难了。 为了情郎,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做了。 沙绮跟进,浅笑问道:“不知格格找民女有事吗?” “我是来劝你离开的。”青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表态。 “离开?”沙绮一窒,她形容不来心底阵阵的失落是什么?为何格格要她离开?而 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又能去哪儿呢? “没错,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为了你好,我才好心提醒你。”青虹刻意对她摆 出一副犀冷的表情。 “可是……我没有地方可去。”沙绮揪着胸口说。 “那我可管不着,但邢府绝不是你能待的地方。”青虹狠心道。 据她这阵子的观察,王兄对这些女子说在意似又不在意,若真有心他不可能将她放 在郁林阁好些时日都不来看她,此举实令她无法捉摸。 不过这样也好,将她赶走,王兄应不会给她太多的责难才对。 “为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我王兄可是京里以残酷无情闻名的邢王爷,无论是行事作风、公 事决策几乎全都不带感情,何况是‘情爱’这玩意儿,那只会令他更形嗤之以鼻罢了!” 她一步步攻破沙绮的心防,戳入她心头的弱点。 “你是说……他不会对感情用心?”这不是她早就感觉到的吗?为何此刻她还会如 此心痛? “没错。”青虹凝睇着她苍白的容颜,又道:“充其量你不过是他闲来无聊时玩玩 的女人,光凭你怎么也不可能让王兄对你动情。再说……” 她冷冷一哼,“五格格和他可是一对大伙都看好的佳偶,光是身分地位,两人就匹 配登对多了。”青虹狠着心肠,不留情份的道。 她并不是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当她瞧见沙绮那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时,愧疚之意顿 生,为怕自己站不住脚,赶忙为自己找了个离开的理由。 “我还有事在身,言尽于此,请你好自为之,不奉陪了。”青虹对她一颔首,旋踵 离去;徙留下沙绮一身沧桑孤寂的立于原地。 难道她将就此孤独终生,永远活在没有记忆的空白中?那重重锁在心头的情缠与煎 熬,她又该如何寻求摆脱呢? 没有记忆已够她苦恼了,却又将心放在一个不可能回报她爱情的男人身上,活该是 沧桑与创痛…… 而自己一身的病痛,像她这样病恹恹的人儿,有谁堪怜? 还与容光共憔悴,不堪看; 多少珠泪何限恨,倚阑干…… 不知何时,她竟倒卧地面只留下颊上的一摊泪。 ※ ※ ※ 邢络峣再度进入“郁林阁”又是因为她的昏迷不醒。 这小女人就只会找碴吗?老是挑他忙碌的时候昏倒、发病。 此刻,他坐在炕边,蹙眉凝视她一脸白皙羸弱的姿容,算算时候应该是清醒的时候 了。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昏厥在百鸟园旁,听婢女表示发现她时,她眼睑还沾着泪珠,这 又是怎么回事? 沙绮轻咳了两声,才睁开眼,邢络峣的影像便出现在她的眼底,她还以为是自己眼 花了。“王爷,是你吗?” 能见到他真好,希望这不是昙花一现的梦境更不是海市蜃楼。 “你怎么会昏倒在地上?”他瞇起眼审视着她。 “昏倒?”她已无印象了。 隐约记得青虹格格来见她的经过,那鄙视与警示的言词倏地又窜进脑海,让她浑身 一颤,冷沁骨髓。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是来赶她走的? “听婢女们说,你丝毫不懂得照顾自己的身体,是吗?”他不着边际地问着,冷漠 的表情里探究不出他的心思。 “我……”她不懂他的意思。 “她们为了你熬了鸡汤,可你从不喝?”他表情中已显现出些许不耐,身体是她自 己的,要不要爱惜就随她了。 “我不爱荤食……”她惧于他那双灿厉锋冷的目光,胸闷的感觉紧紧攫在心头,难 以呼吸。 “你怎么了?”发现有异,他一把将她翻转过身,食指点上她的伏兔穴,暂缓她的 不适。 依据方才大夫表示,她这症状并非无药可医,只须长期调养,便可控制得当,但必 须配合补品,否则将事倍功半。 沙绮轻喘了几下,顿觉气息顺畅多了。 “谢谢你,每次都麻烦你,真是过意不去。”她颇含歉疚,然而身体的病痛怎是她 一个凡人所能抵抗的。 “既知道麻烦,就请你配合些,把这鸡汤给我喝了。” 他面容森冷地端起喜儿方才热好的鸡汤,将瓷碗抵在她的唇上,灼视着她,硬逼着 她喝下。 “不——我说过我不吃荤的。”她直摇着头,才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胃部就直翻 腾,好难受。 他来看她,就只是为了逼迫她、折磨她吗? “我非得看你喝下不可!”他严辞厉色的道。 闇褐的瞳仁覆上一抹危险、不容抗惧的傲然。向来不容任何人违逆的邢络峣只将驾 驭她视为重点,刻意忽视她的痛苦与惨白的战栗。 汤汁由她的嘴角流下她屏住呼吸仍无法抵抗那窜入鼻中的恶心感,掩住唇她不知道 哪来的力气推开他,冲到屋外蹲在角落猛呕着。 他神情一黯,走到她身后,“你又不是出家人,吃什么素?” 她深吸了一口气,胃部紧紧抽搐着,“我大概是自幼身体差、环境又不好,所以习 惯吃素祈求健康吧!” “却反而弄坏了身子。”他冷冷一哼,猛挥袖踱进屋内。 他为她的迷信鄙视不已,如果任何事都能以祈愿来达成,那人们活在世上还需要努 力吗?邢络峣生平最不屑的就是这种消极的作为。 沙绮捧着胃跟进,虚软地倚在门框不敢越进门一步;他虽背对她,但她仍能强烈地 感受到一股胁迫力! 他回头瞪视她,剑眉恕耸着,表达其傲慢的讯息,“过来躺下。” 望着他专横的眉,沙绮胆战地问:“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关心我?” 不知为何,虽知这么问很冒险,但沙绮就是想确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值不值得一 丝丝的关切? “你?”他邪肆一笑,霸道的神采瞬间故态复萌。 邢络峣那满是嗤冷嘲讽的眼神,宛如一把锋冷无情的利刃,刨剐得她全身都喊疼! 脆弱的心被他讥讽的轻狂表态所伤,她控制不住噙着委屈的泪。 “够了,把你的眼泪收起来。”他嗤之以鼻地撇撇嘴,睥睨地挑高浓既眉瞅着她, 奇怪!他向来厌恶柔弱的女人,怎么对她就是多了一点关怀。 沙绮一愣,还来不及看向他,便被他一把拉过来推上炕。 邢络峣将一指点上她胃下的中脘穴,随即又按上天枢、华盖等穴,“深吸口气,慢 慢吐出。” 她依他所言照做,果然觉得舒服多了,胸部已不再郁疼。“你会医术?” 他凝唇不语,不理会她的询问。 事实上,在他尚未被邢老王爷寻获之前,收养他的老者本就是位隐世的医者,在耳 濡目染下,他多少也学得一点岐黄之术。 得不到响应,她只好垂下脸,掩敛下美丽瞳底那丝悲楚的忧郁,豆大的泪珠藏在眼 眶中不敢滴下。 “怎么?我医了你,你还不开心?”他勾起笑痕,淡淡瞥了她一眼。“坦白告诉你, 我可不是爱耗在这里救你,还记得我说过的报偿吧?我只是不希望在和你缠绵一半你就 宿疾发作。哈……” 他手一抓住她的脚踝,抚弄着那金莲的细致曲线,靠近她耳畔邪笑道。 “不要——”沙绮欲抽回自己的小脚,却被扣得更紧。 “不要?别装了,上回若不是有人打扰,你早就在我身下娇吟不休,今日又何必故 作矜持?” 他嗓音低柔沉静,冷睇着她诡笑,扩深的嘴角线条显露出他的霸气。 “你……有许多女人。”她鼓足勇气问出口,想想让他知道她不愿成为他的众多女 子之一。 不可讳言,他勃发的英姿、狂狷的气势已勾动了她的少女心,让她为他沉沦、害相 思之苦,但是一想,自己只不过是他身旁众多的云英之一,那份失落与彷徨就更紧紧的 束缚在她的心坎、胸臆,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错,那又如何?”他脸旁流露出乖戾冷清之色,阴阴邪邪地让人惶惶不安。 她摇摇头,害怕他灼视的目光。 邢络峣猛然一阵狂笑,“上回我已说过,我有不少女人,环肥燕瘦、各色各样,不 胜枚举,你还有什么疑问?” “既是如此,那就请王爷回去吧!你的救命之恩,民女会再找机会报答。”她矜淡 地说,眼角却淌出泪来。 “你要赶我走?”他唇畔虽带笑,但眼神却冷騺得可以。挨进她身,他伸手探向她 胸前,毫不客气地捏住一方柔软,以蛮力挤揉着她,状似惩戒。 “放开我——”她哽咽着。 “我当真那么惹你厌吗?为何老说些伤我心的话呢?”他邪笑低语,幽幽转炽。勾 起长指,利落的扭开她胸前的盘扣,恣意揉抚着那一片雪白透红的绵密滋味。 “不……不要伤害我。”她蓦然刷白了脸,他肆无忌惮地摸索让她挣不开,浑身只 感到一阵燥热,怎么也漠视不了他所给予的魔般肆虐。 “我可是在爱你,你不明白吗?”邢络峣邪佞低笑,嗓音依旧低柔,揉入了些许温 柔的纵容。“我虽然女伴不少,可你却是头一个让我产生“性”趣的。” “嗯?”沙绮恍似被他柔言蜜语所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凝住在他那幽邃如深潭 的瞳底,亦泄漏了爱他的心思。 “我给你的感觉不一样吗?” “对!就是不一样。”他倏然低头俯吮她两片似菱的红瓣,轻轻啃啮那粉嫩的触感, 并用力撬开她,探入那蜜似般的空间,恣意翻搅品尝…… 他的两指挟住那微凸的红晕,用力拉扯着,不一会儿,她两团蜜乳已是挺立颤动, 引诱着他去撷取。 “啊——”她喘息不匀地狼狈哀求着,“别……别……”身子则拼命退缩。 “小丫头,你想逃?”他咧嘴邪笑,抓住她的脚踝,与她玩起角力游戏。 “我怕……”她依稀记得上回那种炙人的感觉,足以让她心跳加快,全身似遭火焚 般的痛苦。 “别怕,尽量把自己交给我,懂吗?”他邪笑地逗弄着她,非但不放开,反而沿着 她的脚踝徐徐上爬,一手掐住她柔软的乳丘,舌尖恣意挑逗那粉嫩的花蕾。 “嗯!”她全身酥麻地吟哼一声。 “你真是个甜姊儿……”他吮住已坚挺的蓓蕾,粗鲁放浪地啃囓着。 “王爷……”激情中,她情不自禁地喊出声。 “喊我峣——”他伸手进她的襦裙内,隔着亵裤,握住她的粉臀,放纵地揉捏搓弄 她。 “峣……别这样……”她为什么会那么热? “别废话,只准你叫床——” 邢络峣不理会她的抗议声,反拉高她的裙摆,裸露出她两条雪白的玉腿,顺着小腿 肚徐徐往上摸索,直到她每一寸肌肤全都在他的掌控下轻颤不休。 他立即褪去她的亵裤,让她密林的私处呈现眼底,“好美……” 俯下身,他拨开林间,找寻那藏匿其中的珍珠,邪恶的拇指大胆地搓揉着,眼看她 女性的幽穴急速的紧缩,一张一合下沁出了润液。“呃——峣……” “老天!对一个处子来说,你真是蛮热情的。” 他放肆低笑,火焰般的唇突然含住那紧绷的蕊苞狠狠地吸吮了起来!一面将指尖一 次次窜进那幽穴中,狂猛地欺凌! “啊!不——” 沙绮只觉得自己全身像极了易断的弓弦,只消他一个拉扯,便不再是自己了!这种 如痴如狂、极近毁灭的感觉,几乎要了她的命。 他两腿紧紧夹住她的两只欲挣扎的双脚,明白感觉到她全身的轻颤,那是一种到达 高潮巅峰的反应。 “舒服吗?”他紧紧按住她的幽穴口,抬头看着她雪白的胸脯与颈间处处的吻痕与 红印,那全是他的杰作。 今天,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她羞赧地点点头,呼吸显得急促。“我……你爱我吗?”她像是在寻求保证般的问。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现在正在爱你吗?否则,我何须管你是否得到欢愉了?”他 肿胀的下部已让他难以忍耐。 瞬间解开裤腰,他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壮硕上,“玩玩它,现在轮到我享受 了。” 她的心狂跳数拍,还记得上回曾见过它,但却不知道该如何…… “抽动它。”他闭上眼,嘎哑的命令。 沙绮紧握住它,轻轻的上下抽动,她生涩徐慢的动作、柔软冰冷的小手,对他而言 简直就是一种欲望的酷刑! 小腹似火般残虐着他的感官,激的他就快引爆了! 该死的! 他猛睁开眼,眼中布满血丝,突然推倒她,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看我怎么好好的回报你。” 他将亢奋抵在她的紧窒的穴口,轻轻搓动着她的柔软,手指在密林花瓣中层层拨弄, 直到润液充沛的水声刺激了他的感官…… 腰杆一挺,他騺猛狂烈地直捣幽境,粗壮的炽热整个充填满她的空虚…… “啊——”沙绮猛睁眼,那浑身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昏厥,为什么……为什么他要 这么惩罚她,好疼哪! 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他的厚肩,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娇软的身子颤抖抽搐,她以为自 己就要死去了! 邢络峣定住身不动,忍着欲火焚身之痛,让她适应他的壮硕。 他不是没有玩过处女,但从不会因为她们的疼痛而怜惜的放缓动作,反而激烈狂夺, 在她们欲死欲仙的吶喊声中寻求快感,达到最残酷的掠索的目的。 但对她,他竟狠不下心! 面对沙绮冷汗涔涔的娇容,紧揪秀眉的苦痛,他竟情不自禁地对她产生了一丝纵容 的爱怜。 放缓了速度,他慢慢以律动来引导她,“我要让你知道做我女人的滋味是多甜美, 我绝对会让你感到意犹未尽。” 他挑逗似的动作所带来的刺激,渐渐压抑住了疼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承 受他那粗大的男性攻击! 天!为何痛感消逸后,竟是无比的兴奋? 随后,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激情的汗水滴落在她的乳沟,他的双手紧紧捧着她娇 嫩的臀部,迎向自己的亢奋。 一次次埋进她双腿的紧窒中,直到他听到沙绮发出一阵荡入骨髓的惊喘! “啊——天……”她坚挺的蓓蕾在他胸前摩挲成一股股刺激,令他的昂藏继续在她 双腿间膨胀、巨大…… “喜欢吗?”他在她身上翻云覆雨,尽情掠夺;粗哑的嗓音伴随着激情的嘶吼回荡 在这隐秘地空间内。 “呃——”她已发不出声,吐气如兰地将饱满的酥胸紧贴向他。 “说——”他再度重撞,激情吶喊。 “喜……欢”她娇吟不止,全身痉挛! “哈……好个淫娃儿——”他更加蛮横的掠夺她,强悍地攻城掠地,每一次的冲击 都激出她一声声的吶喊,那声声尖嚷的销魂足以击毁他仅剩的温柔。 他赫然加快动作,猛捣花心,直骋在那紧密胀红的甬道,直到他的炽热再也忍不住 喷出炽烫的暖流,染遍了她,让她就此失了身心! 双双的长叹声共鸣着,沙绮紧紧抓住他的背脊,在载浮载沉的激情中刻上她深深的 指痕,就宛如烙在心头的印记…… 她已是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