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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君心

作者: 楼采凝

第十章



呈祥贝勒立即追至姜临亲王府,却被门房阻隔在外。当晚他又故计重施,潜入府中,可风颖楼却空无一人,可见姜颖一心为逃开他,可能已躲到府邸别业了。
他郁闷的回府后,并不死心,终于第二天经下人回报,姜霖贝勒现正在江溯酒坊小酌。
他二话不说立即前往,并在二楼雅座找到他。"姜霖,真是巧合,咱们又见面了。"呈祥优雅缓步地走近他。
姜霖抬眸看他,嘴角接着一抹讪笑,"是巧合吗?还是你有意跟着我?"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企图心被你看透了。"呈祥淡淡的低笑,眉宇间净是洒脱出众的俊逸神采。
江溯酒坊一下子来了两位衣着光鲜、卓尔不群的骄客,立刻引来众人欣赏的目光,其中尤以女客居多。
"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事情弄到这般田地,你还有胆来见我,难道你不怕我将你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大卸八块,撕得烂碎?"姜霖眉一挑,立即换上一张疏离淡漠的神色。
呈祥的眼眸转为犀利,他非但不忌惮姜霖话语里的恶意挑衅,还以一派雍容闲雅的姿态笑说:"你不会这么做。"
"你这么确定?"姜霖利眼一眯。
"当然。否则你也不会透露颖儿腹中己有我的孩子。"呈祥隐隐一笑,虽心事缠身,仍不乏其颠倒众生的魅力。"我想知道,你是为了孩子还是----"
"别逼我动怒!你该知道,如果我仅要一个子嗣,需要如此煞费苦心吗?"他冷冷地说。呈祥眉宇略蹙,不能忍受姜霖这般误解他。虽然,他依然对姜霖当初的设计陷害他的恨意未减,但他既已对姜颖动了真感情,也就不再有追根究底的打算,只希望他能将颖儿还给他。
"你是真心的?"姜霖对他多少有些愧疚,只是当听闻他休妻之举后,一时心绪大乱,才会直奔欧阳王府算帐,如今想来,自己还真是莽撞了些。如果呈祥对颖妹有意,他当然乐见其成。
"如假包换。"呈祥说来诚挚。
"你何不进府找她?"姜霖投降了。
"你明知故问,她非但不肯见我,你们还把她藏了起来。"呈祥两片薄唇一掀,露出一丝苦笑。
姜霖楞视着他那张千载难逢的表情,立即咧嘴大笑道:"你现在还恨不恨我?对我仍有埋怨吗?"
呈祥摇摇头,"诚如你所言,她善解人意、迷人温婉的性情早已打动了我,只是,我一味将自己的心埋藏在恨意中,却忽略了真正的想法,这是我的报应。"
“你有把握打动她的心,让她再次为你开启?”姜霖扬眉笑问。
"我相信她对我仍有爱。"
"你确定自己的心意,不是因为一时兴起?别忘了,颖妹就如你所言是个颜面残障者,你保证自己会对她一辈子不变心?"他不得不提醒呈祥,姜颖不同于一般女子。她的自尊心极强,亦无法容忍自己的夫君除她之外尚有别的女人。倘若对方办不到,那他们还是分离得好。
呈祥怒容微恃,瞪着他道:"你别拿我当初的鬼话来挑衅我。"为了这句话,他己恨了自己许久,只差没掐死自己。
姜霖点头道:"不如这样吧!去宫里求老佛爷为你出面,看在亲奶奶的面子上,我阿玛、额娘绝不敢拂逆.到时候颖妹必然逃不过你的手掌心。"
"不!我要她亲自来见我。"
"啧!你的口气还真不小啊!"姜霖嗤笑。
"我有信心,但我缺乏一帖猛药。"呈祥勾起一抹淡笑,对心底筑起的计划信心满满,唯今之计,只在于姜霖这家伙愿不愿意帮忙了?
"哪剂药?"姜霖笑问。
"你的帮忙。"他心里早已想好了诱妻计划,可以赌她对他的心究竟有几分?在他对她百般无情对待后,那份难得的爱是否仍存在?
"说说看。"瞧他一脸笃定,姜霖开始好奇这帖药究竟有多猛?
"附耳过来。"呈祥在他耳畔低声说道。
姜霖脸色瞬间变得邪肆,谑笑十足。"好家伙!真有你的。"他不得不佩服呈祥想得出这种骗死人的计划,而他这个未来的大舅子只好委曲求全与他"同流合污",暂时对不起颖妹了。
"颖格格,格格----不好了----"宝儿像火烧尾巴似的直奔向位于鹿县的别业古暇居,让正在刺绣的姜颖的小手顿停在锦面上,等着人未到声先到的宝儿。
不一会见,宝儿进了门,手按在门靡,大口喘着气道:"格格好喘哟!"
"什么事?瞧你冒冒失失的。"姜颖搁下针线,为宝儿倒了杯水。
宝儿接进杯子,红着小脸不好意思道:"格格,这怎么好意思,还让您为我倒水......"
"咱们情同姐妹,不过是倒杯水而已,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姜颖原来就郁抑纠葛的神情,这阵子似乎又抹上一层浓浓的哀戚,令人见了总是心疼。
宝儿叹口气,突然想到来此的目的,"格格,真的不好了----姜霖贝勒闯大祸了!"
"什么?大哥他......"姜颖心口狠狠一揪,"他又怎么了?"她担心大哥那自以为是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回他又得罪谁了?
"是这样的,昨儿夜里,呈祥贝勒偷偷溜进府,正好被大贝勒撞见,他一气之下,更为了替你出一口气,立即拔刀刺向他,呈祥贝勒未防到他会出暗招,结果中了他一剑,据说现在......现在……"宝儿说到这儿,已梗了声。
她沙哑的话语,简直令姜颖心慌意乱,不知不觉中,她的双手颤抖得厉害,"快说啊!他究竟怎么了?"
“已是奄奄一息----”
宝儿话尚未说完,姜颖已是一阵晕眩,险些仆倒在地!
"小心----"宝儿赶忙搀扶住她柔若无骨的羸弱身躯。
"我……我要去见他,他怎能弃我和孩子于不顾呢?"她手抚着小腹,泪眼婆娑地冲了出去。
"格格----"宝儿正要追上,却被突然出现的姜霖贝勒给拦下,"你别去打扰,让她去吧!"
"大贝勒!不追去,格格莽莽撞撞的,准会出事。"宝儿忧心忡忡的说。
"哈……我就是希望她出事,你就别多事了,记住。"叮咛过后,姜霖帅性潇晒,大步离去。
宝儿却傻在当下,怔仲地看着他颀长背影,心中不禁纳闷:大贝勒闹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还有心情笑呢?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姜颖焦忧攻心、步履微颠地冲进欧阳王府,却被门值给拦下。
"阿义,你认得我吧?麻烦请你帮我通报一声,我要见呈祥贝勒。"姜颖急切地说,忧心的泪又溢出了眼眶。
"很抱歉少福......颖格格,我们贝勒爷不见客。"
当门僮又要将大门合上之际,姜颖却快一步地挡在门内,"求求你,阿义,让我见见他,听说他身受重伤,我真的好心急......"
"可是……"
"阿义,别拒绝我,好吗?"姜颖虚软地靠在门边,只差没跪下了。
"但是我担心会被王爷、福晋责备。"阿义是很想帮她,但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他实在能力有限。
"阿义.....让她去吧!"欧阳福晋不知何时已站在前院拱门处,沉声说道。
姜颖一见是她,立即跪下,"福晋,对不起……是我对不起您,要不是因为我,呈祥也不会......"说到这,她已是痛哭失声。
"你别说了,这一切都是祥儿的命,是他亏欠你的。"福晋拭了拭眼角,神情慌乱不已。
"福晋----"
她将姜颖扶起,"既有身孕怎么一直跪着呢?这样对身子不好啊!"
"我……"姜颖低垂着容颜,却不知如何以对她满心纠结在呈祥身上,已无心思顾虑其他。
"原谅我吧?我一直对你没好脸色看,还口出狂言,是不值得你谅解,但我还是由衷的希望你别再恨我。"福晋拉起她的小手,老脸上尽露悔恨的神色。
"快别这么说,我不曾恨过您,再怎么样,您也是为呈祥着想,娶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的确是他的不幸。"
"颖儿,你这话是要折煞我吗?我可不希望将来我的孙儿出世,会恨我这个奶奶一辈子。我请求你回来,呈祥和我们都需要你。"福晋己放*段,诚挚地恳求道。
"福晋,我就算不回来,也会终生认您为娘,今生我也不会再嫁。今天来是想见呈祥,您让我见见他好吗?”
姜颖又要跪下,福晋立即阻止,含泪道:"你怎么又要下跪?快起来。既然你愿意终生认我为娘,能不能别再喊我福晋,叫我一声额娘。"
"额……额娘....."她扑倒在福晋怀里。
"要见呈祥就快去吧!我想他也很希望能见到你。"
"谢谢额娘。"姜颖感激涕零的谢过福晋,立即依熟悉的路径赶往祥轩。
这时,福晋已用丝绢掩住嘴,隐隐流露的是浅浅的笑意......
姜颖来到祥轩,以颤抖的手将门打开,纳入眼帘的却是呈祥平躺在*沉睡的*样。她缓步靠近在他身畔坐下,望着那张依然扣人心弦的五官,不禁心旌微跳,泪又泫然欲下。
"呈祥......你听见我在呼唤你吗?"宝儿说他已是奄奄一息,难道他真的无法感应她的到来了紧握住他的手,她又喊了声,"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思念的泪己无声无息地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见他毫无反应,姜颖一颗心揪得好疼,她悲切地说:"大哥怎可以对你下那么重的手?从一开始,他只是为了我的幸福,才做出那么多莽撞的事。可我怎么也料……料想不到他竟然会对你动手……"姜颖整个人俯趴在他胸前低泣,闻着那熟悉的雄性体味,硬咽地说:"我愿意为你死,你醒醒----让我为你死吧!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闭眼假寐的呈祥手心紧握成掌,压抑住一股想拥住她的冲动,因他还想挖出她更多的内心话,让她再也无法漠视他、离开他。
"都是我不好,自知有缺陷还要嫁给你,难怪你会那么恨我,那么痛苦了……我大哥实在不该,他怎能因自己的过错,而去伤害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姜颖紧扣住他的颈子,不停摇晃着他,"醒醒----你醒醒----不要丢下我,我好想你----"
呈祥的心坎狠狠一抽,胸口涌进一股酸涩的滋味。
"祥,你睁开眼看看我,是不是因为我长得丑,你才不屑理会我?"她亲吻着他的眼碱、多希望能用她的真情与挚爱吻醒他。"你可知我好爱你呀……我和腹中的孩子都需要你,都爱你……"她吻上他温润的唇,在他嘴中吐语,回味那曾有过的美好记忆,泪水悄悄地爬满她整张脸,也沾染得呈祥满脸泪。
突地,呈祥深吐了一口气,双臂霍地将她圈在怀里,紧紧箍住她的腰身,一个回旋压覆在她身上,激烈地回吻着由她先挑起的狂吻!
姜颖睁大眼,一时无法反应,只能任由他对她施予弥天盖她的热情……
"你这个小女人又开始*我了。"他咽下一声恼人的*,随即狠狠攫任她的小嘴,而后慢慢往下探索,停留在她敏感的胸前,隔着衣裳轻咬她的丘峰。
她被一阵迷情所覆,不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她使力稍稍推开他,大眼直盯着他瞧,想从他的神情、眼底找出不对劲的地方。
"你*得不够,还要以你那双大眼来勾引我?"呈祥锁在她腰间的手未卸,谜样的表情漾满了得意的笑容,动作娴熟地开始褪下她的衣衫。
姜颖突觉一阵慌乱,瞬间身上的衣物己被褪下,亵衣、肚兜也全被卸除,发丝亦散落在床,披散成网,媚丽无限……
"你真美----"他唱出吟叹,双手流连在她曼妙的身躯不去,"你可知我好想你,想你这儿----"他拂过她俏挺的乳尖,"还有这儿----"又划过她圆满的后臀,"这里更让我着迷----"最后他的长指停顿在她两腿间的柔软领域,饥渴盲目地*她凸起的蕊儿。
"呃……祥......你没事?"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她得先搞清楚状况。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被骗了!
"我有事,怎全没事呢?"他懒洋洋的笑说,凝注她的眼神充满了迷失。
"有事?"姜颖心下一惊,连忙探问:"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宣太医?你躺好,我这就差人去----"
"你别走,"他扣住她的身子,故意软着声说:"我全身都疼……疼死了,真怕你这一离开,我就见不着你了----"
"胡说。我不准你再乱讲,你乖乖躺好,我去请太医进府。"
姜颖起身着衣,肚兜才刚系上又被他扯掉!"我不让你走……我真的好不舒服,别走......"
"好。我不走,快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急慌了的姜颖,即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也没空去深思。
呈祥扯着邪笑,语带不经意的倨傲,"这儿。"他指着自己的额。
"额头怎么了?头疼吗?我帮你揉揉。"她低俯身,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殊不知那饱圆弹性的*未掩地在他眼前波动不休,撩得他一身火热,两股间仿若有炽烫的火球在滚动......
他生硬地吞下一团热流,哑着声又说:"还有这儿。"他指着自己的胸。
姜颖焦虑地又探进他的衣襟内,小手在他胸膛上摩挲抚弄,逼得他下腹发疼、发胀,发涩……
最后他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盖在他的灼热上,暗??的道:"还有这儿,它需要你来安慰......"
"祥......"姜颖蓦然明白了,"你骗我?"
"不,是我爱你。"他倏然翻过身,灼热的气息粗重地吹沸在她耳畔,粗糙的男性手掌覆上她*白皙的胸脯,紧紧握住,狂肆*的抚揉着。他的大拇指有意无意地撩弄着她的乳尖,令她全身发麻!突地,他一探舌吸吮住她娇软绵滑的耳垂……
"别这样......你不要……"她全身倏然战栗。突地,心中警铃大作,她仓皇地推开他,害怕自己会被这滚滚袭来的炙烫火焰给吞没、征服……
"你为什么逃?刚刚我还听你说爱我----"呈祥捧住她的脸,优美丰润的唇斜扬,他一张一合的*笑容,一直在刺激着姜颖的感官,使她的视线无法由他脸上移开----措手不及下,他已低下头,以唇撩人地磨蹭她的,嗓音浓浊道:"你这几天是躲哪儿去了?害我找你那么久。得了你的消息后,还得伤脑筋怎么才能将你手到擒来。"
"我大哥并没伤你?这一切只是骗局?"姜颖颤看声问道,她难以想像刚刚自己的急切看在他眼中成了什么?好笑,还是无聊?
"我无意骗你,只想诱你回到我身边。"他挑高浓眉,笑逐颜开。"我甚至想将你永远捆在我的*,日日夜夜和你疯狂*。"
"你怎可......"姜颖两额绯红如云,嘟嚷道:"你找我干嘛?一切事情都己明了,所有的结果也全照你的意愿进行,难道你还不满意?"
"虽然一切情况全照我当初的意愿进行,但我却没料着,我会爱上你这个丑丫头,你说我该怎么办?"他嘻皮笑脸的将她揉进怀中,以双腿蛮横地扣住她的下肢,温热的手心覆上她微凸的小腹,"最近还吐得厉害吗?"
还记得那晚他溜进姜临亲王府,就曾见她躲在轩外直呕,后来他才了悟,原来那就是"害喜"。
"呃----你----"她的脑子一直盘旋在他说的"爱"字上,根本理不清他怎会突然变得那么温柔?
突然她想到了!"你是因为这孩子才勉强自己改变的吗?"
"我若要孩子,蓉蓉和如意都愿意替我生。"他因气闷,握住她胸脯的手力因而加重几分。
"那……你去叫她们替你生孩子,我走了----"她欲起身,却怎么也挣扎不出他的怀抱!
"小丫头吃醋了?"他满意地谑睇着她酸酸的俏模样,一抹笑痕不自觉勾深在唇角。"你说,我若不重视你,怎会要这孩子?"
他一语双关的道,霍然拉下她的底裤,粗嘎地低笑,"把腿敞开,为我----让我爱你,听话----"
"不......"她下意识欲并拢腿,进出桎梏。
"别走,我是真的爱你,用这儿在爱你。"呈祥指着自己的心坎。
"你......不要再骗我......"她心乱了,那日的抵毁之语还言犹在耳,今日却变为多情郎君。她无法判定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正如你所言,我只是个丑格格,你没必要收留我。"她紧揪着被褥。
"你非得死记着我以前说的鬼话吗?那天姜霖来找我,我不过是想报复,才口不择言地拿话气他,那不是真心的。“他往前一欺,倏地固定她的臀在他掌间,长指探进她湿透隐密的甬道,"或许我早就爱上你了,就在那晚中秋夜。否则我又何必每次都念及你的欢愉,让你满足后才占有你呢?"
他这话说得够白,手指更狂肆地在她体内绕转,简直让她招架不住!
姜颖犹豫了,"别、别说了......"
"怕你承受不起我的爱吗?"他温热阳刚的男性气息直逼向她,炙烫如潮的眸底闪动着强烈的占有欲。"事后我想了好久,对你的恨来自姜霖的奸诈,我也以为你掺上一脚,所以......呈祥的目光专注于她不停抽、悸的双腿间,"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好吗?”
他忘情地在她紧实的*拉抽、转戳,引发她一串串狂肆似火的*,感动的泪也一并随着*流泄而出......
"祥......"当她情不自禁逸出*的叫声与摆动,她羞愤地躲在柔软的丝被中,不敢露脸看他。他一定会取笑她的。
"舒服吧!我一直没告诉过你,这就叫*。"他坏坏地掀开被,咧着开怀笑意,吐舌在她唇角轻轻滑动。
"别......"姜颖已羞红粉颊,那敏感的*连玉颈都染上一片红霞。
"又不是第一回了。还害羞,你怎么永远都是如此清纯呢?"呈祥暗沈的眼紧锁在她丰腴有致的身上。那扣在她*的手未撤,却在她刚平稳情潮后又开始*起来。
她潮红着脸,直摇晃着小脑袋,"不、不可以了……"
他手指微也勾住她那儿,抵住某个兴奋点,轻弹那绷紧的窒内,慢拽紧抽,渐渐双双都起了*,姜颖的*缩得更紧。
"瞧!还说不可,是你紧‘咬’着我不放啊!"呈祥毫不避讳地点明她狂热的*,并不小于他。
"呃......"她整个人弓起,亟欲释放那积闷在下腹的热火。
他翻起身,松了裤头,陡地探进她体内,悠悠*了起来,"颖儿,别再误解我的心意,我是真的要你、爱你。"他边吐情意边加快动作,将多日来禁欲下的火焰全发泄在她身上。"从今以后,府里只有一位少福晋,我不会再纳妾,仅对你上瘾……"
"祥......."她紧紧抓住他的肩头,为他的话而感动,更为他的情挑而癫狂。
"我......好爱你......永远……"她双腿环勾住他,接受他一次比一次还剧烈的施予和掠取。
呈祥终于引爆热情,将小腹那把野火喷洒在她体内事后,他双臀环住她,深情款款的道:"我不该那么急,差点忘了你己是个孕妇呢!"他痴痴的看着姜颖发丝散乱如云朵般贴在脸上,是如此的令人眷恋、令人心生怜惜。
她摇摇头,羞涩不已地说:"没事,我很好。"猛地,她坐起身打算整衣,"既然你没事,那......我回去了。"
"不准,这是你家,你是欧阳王府的少福晋,还想去的哪儿?"他揽住她的腰,将她箍得更紧。
"你已休了我,难道你忘了吗?"她垂脸委屈道。
"我说过,我既没写休书,那就不算数。"他沉着脸说,目光矍铄。
"但我已被福晋驱离,那就算是。"她执拗不已。
"难道我额娘刚才与你说的话,你一点儿也体会不出她的心意吗?她愿意配合我演这场戏,也开口向你道过歉,你还嘴硬!"他忧悒带闷道。
"我......"她不过是闹闹别扭而已,他干嘛发那么大的脾气?
"何况我已经听你喊她额娘了,你还敢不承认?"他目光如炬,火辣辣地凝注着她无依的小脸上。
"你偷听我们谈话!"她不服地气着。"你好小人,我偏不依你怎样?我虽丑,可是丑得有尊严,有----"
他一时心急,抓住她的双肩,深深吻住她那张刁钻的小嘴,猛力汲进她的甘美香郁,逼她吞下那些他听了讨厌的话。"再罗唆,小心我咬碎你这张小嘴。"他伸出舌舔吮着她细腻的舌尖,威胁加利诱,强迫她对他投降……
"我没那么迂腐、短视!说真的,你一点儿也不丑,第一眼看见你时,直觉那疤痕只是个覆住你迷人外貌的祸首,却怎么也无法遮掩你自然散发韵致的吸引力。之后,我渐渐心仪于你而不自知,现在想想还真笨!要不我想会在暴风雨那晚见你未归而心急如焚?又怎会在见到你与福意在一块儿,而炉火焚身呢?"他诱哄着。
"祥......"
"回到我身边吧!我可以准你的一切要求。"他许了愿。
"当真?"她轻推他,抽离他的唇。
他带笑点头。
"我要带宝儿在身边。"她说出第一个要求。
"准。"他二话不说。
"我要你每个月陪我回一趟娘家,而且得小住三日。"她说出第二个要求,自知是勉强些,但她要试探他的心。
呈祥沉吟了一会儿,"行。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回去请安理所当然。"
"你还要断了与我大哥之间的仇怨。"她不希望她最亲密的两个人老是勾心斗角、怒目相视。
他畅意一笑,挥挥手道:"早断了!否则他何苦帮我骗你进府?"
呈祥邪肆的笑容,让姜颖看了生气,"原来你们早已是一个鼻孔出气。我真傻,还在那儿为你们担心。"随即,她双眼骨碌碌的一转,"还有......"
"还有?"呈祥有点儿"郁卒"。
"最后一个了。"她附加一句。
"好,说吧!"他噙笑,大方地双手环胸,看他心爱的小女人到底还有什么"伟大宏愿"?
"很简单,从现在到我生产之前,都不准碰我。"
"啥?"这怎成?他像是听了天方夜谭,耸着眉,"说个理由。"
"我怕腹中胎儿若是个男孩儿,你的风流本性会影响他的人格发展。"她娇俏道,还说得振振有词、铿锵有力。
呈祥忽地喷出狂烈的笑意,半眯的眼亮出的光,"你错了。"
"我错了?"她睬着他一脸侵略式的笑容"感到一阵燥热又泛滥心间。
他霍地擒住她的娇躯.....
"不可----"太迟了,姜颖还来不及尖叫,呈祥又掠上她的身子,缠绵地对她调起情来我,"这个做阿玛的,现在就来教教他,如何将心爱的女人轻松驾驭在手掌心中。"
"讨厌……"尖细的抗议声,辗转成为娇吟两个*的身躯又再度纠结缠绕……
他己深深的、紧紧的缚住她,连心带身,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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