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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落跑空姐

作者: 梦云

第十章


  唉,想不到今天还是找不到工作!
  奇怪?难道自己本身所拥有的条件真的这么的差吗?要不然怎么所有应征的工作全都落了空?
  难这一个情场不如意的可怜女子,就活该要遭受一连串的失意吗?
  很自然的,那道已经纠缠她整整一个月的身影,再次紧紧的盘旋在她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想起他与她曾经共享的一切,有争辩、有抗拒,却也拥有柔情,更曾经拥有两清相悦的山盟海誓。
  但这些记忆,却比不上他最后那无情的误会以及残酷的驱离来得让她刻骨铭心、更令她心寒。
  “不想了!徐之妁,你要有骨气一点,不要再想那个可恶的臭男人。记住他给你的教训,当成是一种难得的经验,勉励自己、警告自己。”
  她对空发出的呐喊,不仅吸引无数路人的眼光,甚至连游荡在街头的流浪狗也深受这魔音的波及。
  但沉醉在自己思潮中的傻女人,却完全疏忽周围的一切,她只是更加勉励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
  对,就是要振作起来!小小的失意算什么?
  往后的光明前途,正在不远的地方向她抬手呢!
  今天找不到新的工作,明天继续努力;无论要尝试几次,只要她有决心,机会就会属于她。
  在一番的自我勉励后,她那颗颓丧的心,已然成功的重新振作起来,跨出的脚步,也变得轻松不少。
  回家吧!游子,别忘了你还有家人可以让你依靠。
   
         ☆        ☆        ☆
   
  “妈,我回来了。”才刚从外面回来的徐之妁,一边蹲下身脱下自己脚上的鞋,一边开口向老妈禀告她人已经回到家中。
  “妈,我们家是不是来了什么贵客?要不然门口怎么停着一辆名贵轿车?”虽然没有听到母亲的回答,她依然持续的发问。
  走进厨房一瞧,只见老妈忙得昏头转向,她更加肯定家里一定来了客人,否则老妈的菜单不会这么丰富。“妈,你好忙喔,要不要我帮忙?”
  早已忙得晕头转向的徐母,一听到女儿自愿帮忙,二话不说的开始交代她要帮些什么事情。
  母女两人就这么忙碌的穿梭在客厅与厨房之间。
  “哇!真的好丰盛呢!”看着满桌的成果,徐之妁赞叹的惊叫着。
  “淑女一点,叫得那么大声,也不怕惹来楼上贵客的笑话。”
  身为母亲的人,总是殷切的关怀自己的女儿。
  唉,一想起今天的忙碌,全都是为了楼上那位贵客,她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开始感伤。
  算了!感伤何用?养大的女儿,迟早总会属于别人,总不能留她在家里养老吧!
  看母亲一副苦恼模样,徐之妁体贴的将身子偎人母亲温暖的怀抱,撒娇的希望分担母亲心中所苦恼的事情,“妈,有事情不要憋在心里,说出来,让女儿帮你一起分享,可好?”
  女儿的贴心,再次刺痛做母亲的心,她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淌下泪水,“孩子,你真乖,你真乖。”而那些淌在脸颊上的泪水,全是为了这个从小就跟自己很贴心的女儿。
  看到母亲垂落双额的泪滴,徐之妁差点忍不住也跟着掉泪,不过她依然坚强的隐忍着,“妈,告诉我。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或者是我们家已经濒临破产的边缘?没关系,你尽管说出来,我可以承受的。”
  女儿荒唐的猜测,让做母亲的她无奈的破涕而笑。“死丫头,挣会往坏的方面去想,你为什么不想,我可能是因为不舍得你即将要出嫁的事而难过?”
  慌乱的感受到母亲那锐利的目光,仿佛在探测自己心中所隐藏的秘密,徐之妁赶紧转身避开母亲的锐眼,暖喻的低语:“这辈子要我嫁,是绝对不可能了。”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明明已经听到她的话,徐母仍故意装傻的追问。
  “没有、没有!”她故意装出调皮笑容,想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可是从母亲那双依然盯在自己身上的锐眼来看,显然她并没有达成目的。
  她只好转移话题,“大哥、大嫂还有两个小孩跑哪儿去了?还有菜都已经准备好了,怎么还不见老爸回来?”
  既然女儿不肯将心事说出来跟她分享,硬是要装傻的蒙混过去,她也只好配合著女儿。“你老爸早就已经回来了,现在正眼客人在楼上书房里谈事情。去吧!去请他们下楼用餐吧!”
  恨不得赶紧消失的徐之妁,立即转身逃离。
  当她来到书房门口时,礼貌性的先轻敲两下门,不等里面的人传出回应,就擅自打开门,将上半身探入房间里头。
  首先看到的当然是正对着自己的父亲,“老爸,吃饭了!”跟着一双大眼溜转一圈,她看到了正背着她坐着的昂然身躯,还有那头金色发丝。
  看到那似熟悉却又不敢肯定的背影,徐之妁的心猛然一跳。不,不是他!绝对不可能会是他!
  心中的疑虑以及惊讶,让她就这么征仲的站在门口,一时无言以对。
  “怎么没有开口请客人用餐呢?”徐父很不给面子的当场指出她的错误。
  “没关系,以我跟令媛的熟悉程度来说,这些客套话全部可免。”
  在徐之妁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她耳朵却先一步听见那令她想忘也忘不了的熟悉嗓音。
  虽然他说的是她国家的语言,但他的声音,她是如何也不可能错认。当他缓缓转身面向她时,让她明白眼前这个人正是她所猜测的那个人。
  霎时,所有因他而起的恨意与怒气,立即充斥全身,打乱她的情绪。
  “你来我家做什么?你又凭什么出现在我的面前打扰我平静的生活?”但立在门口的她,虽然没有进入书房,但她喊出口的怒气,却毫不留情的直扑向他。
  意料之中一定会碰到的怒火,并没有吓退迪瑞,相反的,他还笑得颇为自得。
  “提亲,这是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而第二个回答是——就凭我爱你。”为了不想荼毒老人家的耳朵,他聪明的用两人所共通的语言去回答她的问题。
  他口中所说的那两个答案,仍无法点燃她那颗已烧成灰烬的心。“我不管你今天提亲的对象是谁,在这间屋子里绝对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你。还有你的话,让我感到恶心。”愤怒的对他喊完话之后,她一个转身,急于逃离这令她憎恶的男人。
  因为她的房间就在书房隔壁,所以她很快的躲入自己的房间,用力关上门,并将门上锁。
  “看来你面对的问题,绝对会比你原先想像的难解决。”徐父从刚刚与他深谈的内容之中,已经知道他跟自己女儿之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而在他的解说之下,他甚至比自己的女儿了解眼前这个伟岸的男子当初是为了什么要逼走自己的女儿。
  “没关系,就算她现在为了拒绝我,筑起再怎么高的心墙,我都有信心可以翻爬过去;如若真的翻不过去的话,那我也会以我的诚心慢慢的瓦解那道心墙。”他的坚定意志还有眸中毫不隐藏的深情,感动了徐父的心,他决定要帮这未来的女婿。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绝对需要这把钥匙。”心中已经做好决定,不只在心里给予迪瑞支持,更提供早就已经暗藏起来的钥匙。
  伸手接过徐父手中的钥匙,“谢谢您,我保证会给之妁幸福。”为了徐父对自己的支持,他给予他一个他最深的保证。
  “对了!如果你们忙的话,那就不用下来用餐了,我保证我们全家人都可以体谅的。”也曾年轻的徐父,大方的暗示着。
   
         ☆        ☆        ☆
   
  躲回房间的徐之妁,一颗心久久不能平静,她勉强的按捺下自己狂跳的心,努力的回想他当时赶她回来的绝情场面。
  一颗被伤透了的心,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虽然已经恢复几分,但他意外的出现,却也让她倍感心烦。
  “为什么?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怎么还有那个脸来见我?”心中的烦躁,让她无法静下来坐下,只能来回的在窄小的房间中漫步。
  “他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自言自语的问自己这个让她想不通的问题,随即她又想起他刚刚亲口给她的回答——提亲?哼!这么荒谬的藉口,只有三岁小孩才会相信他。
  当初是他先对她无情的,也是他亲自开口要她离开,甚至他还残酷的不准她再踏入他们国家的领土半步。
  为了他当时的无情对待,她不知哭湿了几条手帕?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的人虽然躺在床上,但—只眼睛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闭上。因为只要闭上眼睛,她那颗空闲的脑袋,就会开始想起过往跟他的一切,眼睛就会开始酸涩,跟着就会垂下冰凉的泪珠。
  他伤她,真的是伤得太深了!
  难怪有人这么说,在这世上能够伤害自己的人,往往不是敌人。
  就是因为对他付出了太多的感情,所以才让他有机会伤害她。
  就在她自以为安全的躲在房间里,独自舔舐心中的痛时,房门却应声而开。本以为出现的会是自己的母亲,为了不让她为自己担心,徐之妁赶紧收起伤痛,以阳光般温和的笑容转身面对进门的人。
  “怎么会是你!看到迪瑞出现在自己的房门口,徐之妁有些惊讶,她想起刚刚自己明明有把门锁上的。”你手中的钥匙,是从哪里来的?“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她也知道自己是被家人给出卖了。
  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受到这房间主人的欢迎,迪瑞迳自走入房间,大方的张着一双大眼,大略的打量着这房间的布置,“不错!确实有你的风格。”
  “这不关你的事,回答我的问题。”看这恶徒,不只大胆的闯入她的地盘,还如此嚣张的评断她房间中的布置,让她心中所燃起的怒火更加的炙烈。
  “这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些话要对你说,你要注意听,我只说一次而已。”对别人,他可以一个命令就摆平对方;但对她,他却破例的想向她解释当初的行为。
  非常不满他语气中所隐含的霸道。徐之妁被激得忘了所有的顾忌,一步步向前逼近他。“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没有兴趣听。再者,这是属于我个人的房间,而我并不欢迎你,所以请你出去。”说完,她更加不客气的用力推着他,只希望能够把他推出房去。
  因着身高与体形上的差异,不管她如何的用力,始终撼动不了他分毫。
  相反的,他却趁着她贴近自己的机会,双手一抱,将她紧紧的揽在怀中。
  “放开我,你没有那个资格抱我,放开我!”她心里的气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怎么可能会乖乖的任他摆布。
  面对她强力抗拒的挣扎,他也毫不勉强,顺从的马上松开自己的双臂,放她离开。
  他这意想不到的配合,还真让徐之妁无法适应。记忆中的他,霸道得让人发指,怎么今天却这么反常?
  因为他的反常,让她更加小心翼翼的全神戒备,想看看他到底是在变什么把戏。
  看着她小脸上那充满戒备的表情,让他只有光开口:“放心!在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之前,我是绝对不会对你来取行动的。但——如果你不肯乖乖的听我把话说清楚,那你可就别怪我要卑鄙的手段。”
  以往的记忆太过于深刻,让徐之妁了解他言出必行的个性。
  这情形虽然让她不服,可是比力气又输人家一大截,她也只有选择暂时屈服。
  已经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她通自转身找了张椅子坐下。“有事就赶快说,说完就请你滚蛋。”
  瞧她现在这无礼的模样,要想让她亲自开口招呼自己,怕是不可能的。为了让自己好服一点,迪瑞自行坐在大床上,这才开始诉说当日他是为了什么原因,必须将她赶离自己的身边。
  时间就在他喃喃的低语,与她安静的聆听之下,悄悄的过去……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必须对你绝情。若真要论起事情的是非对错,我不认为我必须去承担所有的错。”
  当他停住口,徐之妁的反应依然是一脸平静,但她的心却一点也不平静,因为她的心正为了这整件事的真相而震撼不已。
  她毫不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只因为她了解,以他傲气与霸道的个性,要他说谎,是他所不屑的行为。
  话已经说完,她却丝毫没有反应,这让迪瑞觉得毋需再忍受她的无礼。
  倏地逼近她,双手一伸,他将她的身子箝制在背后的椅子与他的怀抱之中。
  “告诉我,这阵子以来你有想过我吗?”误会既然已经解开,那他就不需再忍耐,从一开始见到她时,他就想拥抱她、爱她。
  依然平静的眼眸没有丝毫的波动,她冷静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俊容。
  相对她表面上的平静,她的心却是乱得可以,想起当初他狠心伤害自己的情景,她就心寒的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今天他所持的理由虽然正当,但他的狠心却让她却步。
  今日他可以为了这个理由而不惜伤害她,明日他更可能为了别的理由伤她更深。这种险,真值得地冒吗?
  纵然知道他一切的行为是为了自己本身的安全着想,可是他可曾站在她的立场为她着想?
  不懂她心思转折的迪瑞,一心所想的就是渴望再次的感受她在自己怀中的温暖,长臂缓缓的收紧,身躯更是慢慢的拉近,他的唇对上了她的红唇。
  眼看两张唇即将顺利的贴近,原本静止不动的徐之妁却出乎意料的转头,躲开他正想吻上的红唇。“既然你的话已经说清楚了,那现在是否可以请你离开我的房间?”她特意用冰冷有礼的语气,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为什么要躲开我?”不甘受她这样的对待,迪瑞单手一扳,就将她的脸重新转回面对自己,“我解释清楚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就算对他生气也是无济于事,她平静的对上他,耐心的跟他解释自己心中的真正感触,“我知道,我也能够明了你当初的一切作为,全是为了我的安全着想,为此,我感谢你。”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感谢!我要的是……”
  就在他想把心中对她的渴望说出来时,一只娇小白皙的手却横挡在他的唇前。
  “公平一点,现在是轮到我说、你听,在我还没有说完之前,请你不要打岔。”不想多费力气跟他挣扎,她冷静的以一双执着的眼去降伏他。
  在坚持多时之后,他终于不甘心的点了下头。
  徐之妁这才满意的开口接下去说:“虽然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对你曾经能表现出来的无情,我也能够谅解,但——我无法苟同的是你对我的疏远。”
  她的“疏远”两字,让他摸不清楚她活中的涵义,他只能心焦的急着去拥紧她,“嫁给我,我要你立刻就嫁给我,这样一来,我们之间就不会存有任何的疏远。”心中的焦虑让他不顾一切的只想用两人所共享的激情去说服她。
  热情的唇随即激烈的贴上了她,却还是无法邀她一起沉沦。
  对他所采取的行动,她恍似未觉般,只是瞪着一双眼睛,毫无情绪的看着他。
  坚持的吻在久候不到她的回应之后,终于挫败的离开了,他用力的将她推高,却不肯放手的紧箝住她细弱的肩膀,“告诉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答应嫁给我?”
  “我不要求你什么,我只要求你现在离开。”如果要她亲自点破的话,那所得到的只会是虚假的谎言。
  她要他自己想通,更要他从心底深处去了解她要的是什么。
  “你在报复?报复我当初对你的无情?”不想轻易放弃的男人,只能竭尽所能的去探查她心中所想的事。
  “这么幼稚的事情,我不会去做。况且,你已经解释清楚你会那么做的原因,我若再想要报复,那就是我的不对。”
  “你是在试探我的真心?”如果她的答案是肯定的活,那他对她就太失望了。
  对他的猜测,她只是轻轻的一笑,随即否定他的猜测。“不是。”
  “你要我亲口对我所做的一切道歉?”如果是的话,他就算不愿也会去做。
  脸上的微笑仍在,她缓缓的摇头,再次否定他这个猜测。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干脆开口直说你到底要什么。”几番的尝试,不断的猜测,却始终搞不懂她心中所想要的东西,这让他耐性尽失的站起身,跺着愤怒的步伐在房间来回踱步。
  对眼前他这般的模样,徐之妁心中顿感好笑,因为她想起不久之前的自己也是这副模样。“好好想一想吧!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我相信你能够轻易的做到;我更相信以你的智慧,应该很快就能想到真正的答案。”
  对她死也不肯说出解答的固执,他真是拿她莫可奈何。可是从她的坚持,他深知,如果不给她想要的东西,要她心甘情愿的陪他过一生,只怕是作梦。
  “好!我会好好的想,只希望等我想到事情的真正答案时,你不要再故意刁难我。”不希望以强硬的姿态勉强她,他只好退一步配合她。
  “我等你。”简单的说完三个字之后,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摆了个送客的姿势。
  让他知道今天的谈话只能到此为止,再想逼她,不过是让自己难堪而已。
  “今天,我可以配合你,但我很快就会再回来的;到时,就算你否定我所想到的答案,你依然还是只有跟我走的这条路。”能够宽容她已属奇迹,再要过分要求,他的耐性也是有限的。
  “不管你的坚持是什么,我的坚持永远不变。”目送着他离去的背影,徐之妁喃喃的低语着。
   
         ☆        ☆        ☆
   
  一大清早,徐之妁就被一脸倦容的迪瑞吵醒。
  “我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东西。”在徐母毫不避讳的引导之下,他大剌剌的直闯人家闺女房间,用力的摇醒她之后,一开口就是两人间最在意的心结问题。
  不敢对他怀有太高的期待,她意兴阑珊的开口:“哦!是什么?”她故意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呵欠,才以惺松的睡眼看着他那张充满喜悦的神情。
  他真的想清楚了吗?比她所预料的时间还短,使她不敢对他有太大的期望。
  “很简单的答案,只有四个字,那就是祸福与共。”答案虽然简单,却是他耗费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才想通的。
  这可是他把整件事从头到尾全部串连在一起,深思之后所想通的答案。
  果然,这四个字的答案,赶走了她的意兴阑珊,换上的是她激动无比的神情,还有她克制不了的激动情绪。
  一双小手紧紧的握住他黝黑的大手,“这四个字虽然简单,但你能够确实做到吗?你能保证在往后的日子,当你面临生命危险时,再也不会为了我的安全而推开我吗?”这才是她心中真正在意的事情。
  知道她全部是为了自己,更知道她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才会如此的坚持,这让他不禁为她的深情而感动,“傻瓜!难道你不能了解,我会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好。”
  “我当然能够了解你的苦心,但你是否曾经站在我的立场去想,万一你发生了不幸,留下我独自活下去,那生命对我来说就变得毫无意义?再说,难道你忍心让我怀着对你的恨,一辈子孤寂的活下去吗?”只要一想到可能会面临这种可能,她就忍不住心惊胆战。
  看出她眼中的恐惧,迪瑞终于明了,表面上看来,他所做的一切似乎是为了她好,实际上,对她来说,却是极端残忍的一种作法。
  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对她所造成的伤害,他不禁温柔的抱紧她,希望着由自己的怀抱去抚慰她心中的害怕。“相信我,我再也不会如此对你。从今以后,无论是好或是坏,我都会跟你分享,再也不会独自去承担。”
  他的保证终于安抚她恐惧的心,让此时正待在他怀中的她,更加眷恋的靠往他怀中,“我爱你。”所有的千言万语,都抵不过这充满了神奇魔力的三个字。
  心中虽然受那三个字的震撼极探,但他只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缓缓的拉近两张唇的距离,而在要贴近她的那一刻,他给了她一个充满自信的回答:“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在接受他的吻之时,徐之妁对他的自信却是不敢苟同,只是现在还不是能跟他抗议的时候。
  相信在往后两人所共处的光阴之中,她会慢慢的教导他关于中国人谦虚的美德。
  至于结果,就让时间去验证吧!
  两情相悦,缱绻缠绵,无限旖旎羡尽天下痴心人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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