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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体运行论 作者: 哥白尼 第四卷
(1)哥白尼强调地球与月亮之间的密切联系,这成为他的宇宙论与亚里士多德及托勒密的宇宙论对比的突出特征。就希腊人看来,月亮是一个天体,而地球不是。哥白尼使地球成为一个与月球密切有关的天体。这种密切关系给哥白尼的一位伟大的追随者——开普勒——的地、月之间相互重力吸引的理论提供了根据。另一位伟大的哥白尼主义者——牛顿——使这种引力普遍化,这成为物理天文学的基本原理之一,即万有引力。 (2)欧几里得《光学》的这条命题5在第一卷注释(41)和第三卷注释(141)中已引用过。 (3)“天体的运动是均匀的,永恒的和圆形的”(I,4)。 (4)哥白尼在此处谨慎地避免用新奇名字“载轮”来称呼这个“另外的某一点”。 (5)此即开普勒在其所著《新天文学》中向读者解释哥白尼为何扬弃载轮时所讲的一段话。开普勒在该书第四章写道:
以B为心,画偏心圆DE。令其偏心度为BA,于是A为观测者[更精确地说,为眼睛]的位置。通过BA画直线,可以表示出远地点D和近地点F。沿此直线,在B之上截取与BA相等的线段BC。C为载轮点。从此点量起,行星在相等时间内扫过相等角度。但行星不是绕C而是绕B作圆周运动。哥白尼在Ⅴ,4和Ⅳ,7[实际上Ⅳ,2]中驳斥这种想法,其理由之一是它宣称天体运动为非匀速的,这违反物理学原理。在行星的圆形轨道上选一点 E,并把 E与 C、B和A相联。 DCE和ECF一样,为直角。于是此两角相等,在相等时间内扫过,而外角DCE等于两内角之和,即CBE+CEB。因此,在减去部份量CEB之后,余量CBE或DBE小于DCE。于是FBE大于DCE或FCE。但是弧DE与角DBE相当,而弧EF与角EBF相当。由此可知,DE小于EF,而行星扫过它们的时间相等。因此,对运载行星的同一个固体球(哥白尼相信行星在固体球上运转)来说,当行星从D向E运动时,它转得慢一些,而行星从E向F运动时转得快一些。由此得出的结果是;固体球的运转时快时慢。哥白尼认为这是荒谬的,应予扬弃(《全集》,Ⅲ,73∶9—31)。
(6)PS,Ⅴ,13:月球的近地点=33p33′;Ⅴ,15:月球的远地点=64p10′。 (7)爱丁堡的詹姆斯·里德(James Reid)于 1618年对哥白尼的这一论点提出责难。里德用以下四项命题来陈述他的非议: ①月球(与地球)的最大距离为其最小距离的两倍。 ②虽然月亮在近地点时看起来并不比在远地点大一倍,哥白尼认为一个物体近一倍时看起来大一倍的论证仍有错谬。 ③托勒密求得的距离是正确的。在两个距离处(月球的视)直径变化不大。 ④为此光学理论应当确定。如果在不同距离观看大小相等的两个物体,它们的视大小之比小于其距离之比。这是因为视大小之差可以是微不足道的,而[与观测者的]距离却相差很远[《天文学史杂志》(Journal for the History ofAstronomy),1974,5∶126,131]。 然而,四年以后里德支持托勒密和反对哥白尼的观点大为改变了。他认为:“我们对天文现象,尤其是与行星运动有关的现象,实际上是一无所知”(同上)。 (8)托勒密理论的这个缺陷已经由P—R(第五卷命题22)指出。哥白尼在1508年至1514年撰写《要释》(Commentariolus)时使用了这项资料。 (9)托勒密(PS,Ⅴ,14)提到过喜帕恰斯对这个仪器的(已经失传的)说明以及他自己用它测定日、月视直径的情况。 (10)因为托勒密的载轮违背匀速圆周运动的原理,它不适于成为哥白尼的机械宇宙的一个成份。于是在他的月球理论中,他用这个第二本轮或外本轮来取代载轮。他把月球置于第二本轮上,而该轮的中心在较大的第一本轮即内本轮上运转。这种图像所造成的一个后果是月球周期性地进入第一本轮的范围。于是它不可能是一个固体球。否则月球这一固体会周期性地撞进第一月球本轮这一固体。 这样一来,哥白尼发现自己处于一种难堪的进退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的机械宇宙不能容纳载轮。另一方面,他自己为取代载轮而提出的第二本轮不可能是一个固体球。在这种情况下,这个小本轮应当是怎样的?面对这个令人困惑难解的基本问题,哥白尼宁愿保持谨慎的沉默。他既不肯定也不否认固体球的真实性。 后来第谷驳斥它们在物理世界的存在。在讨论假想中的土星天球时,第谷留有余地地设想说:“就像哥白尼也按人们长期承认的看法所想像的,这是固体的和真实。”(《力学重建的天文学》(Astronomiae instauratae progymnasmata),第二册;《文集》,Ⅱ,398∶32—34)。但是在同书第三册,第谷较为肯定地说“正如哥白尼也承认的,假若球体是真实的(《文集》,Ⅲ,173∶7—8)。开普勒也明确地宣称哥白尼“相信球体的真实性”[弗里希(Frisch)编《文集》,I,282∶I,10,倒数第3行)。 裴德罗·吕涅斯是球体真实性的另一位坚定相信者。他称赞哥白尼的第二个月球小本轮,因为它消除了月亮视直径大小令人无法接受的变化:
[哥白尼]把月球放在一个本轮的小本轮上,而小本轮的中心是在大本轮的圆周上面,这不是没有道理的。然而我指出,如果哥白尼认为第二个小本轮是有用的,则整个小本轮应包含在大本轮之中,这样才能使天穹不致损坏(航海艺术的规则和仪器,巴塞耳1566年版第106页7—10行)。
如果哥白尼也有吕涅斯的观点,即认为需要避免天球碰撞,因而把月球小本轮整个纳入本轮之中,则他不必减少托勒密对月亮视直径所取的过大变化。因此,对哥白尼而言,与观测相符显然比与一种理论相符更为重要,而理论不必用明确的词句来阐述。 这种与观测相符的压倒一切的重视可以说明,为什么哥白尼不采纳图西的月球理论(假设他对此理论甚为熟悉),尽管他一心一意地采用经过修正的图西对(Ⅲ,4)。图西“明确谈到他的目的是要创立一种模型,它保留托勒密对月球与地球中心距离所取的极端数值”,并且“承认这些极端数值是不容争辩的”(《物理》,1969,11∶291-292)。因为任何这类图西模型都会保留托勒密的与事实不符的月球视直径变化,这位伟大的波斯天文学家的这部份理论对哥白尼来说毫无价值。 最近出现的对哥白尼月球理论的下列议论则更无价值:“第二本轮球全部包含在第一个之内…球体相交是不容许的”[《美国哲学学会会刊》(Proceed-ings of the 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1973,117∶467]。在哥白尼天文学中“球体相交是不容许的”,这一明确论断在哥白尼的言论或其含义中找不到任何凭证。它本身只不过是一种自我夸张的历史武断主义的产物,并与哥白尼在Ⅳ,3中此处的明确论述公然抵触。哥白尼亲手画的图(NCCW第一卷对开纸109)和我们的武断主义者自己的图14(第468页)都表明,在小本轮上的月球周期性地进入第一本轮的区域。 (11)哥白尼在此处所用词句“caetera mundi pura sint et diurnae lucis plena”(这就是充满光辉白昼的另一个纯洁世界)是仿效蒲林尼《自然史》第二卷第10和 48页的“supra lunam pura omnia ac diurnae lucis plena”(纯洁的月亮上的一切都充满光辉);而哥白尼的“noctem non aliudesse…quam terrae umbram”(黑夜不是别的……只不过是地球的影子)为蒲林尼的“neque aliud esse noctemquam terrae umbram”的重复。蒲林尼的“hebetari”(减弱)在哥白尼书中再次出现,但蒲氏的“talis figura semper mucrone deficiat”(这样的形状经常没有尖端)由哥白尼改为“in conicam figuram nititur desinitque in mucronem”(在圆锥形尖端处光辉终止)(对开纸109v倒数第2行至对开纸109v第2行) (12)哥白尼写的是“第三十七”(trigesima septima,对开纸109v倒数第12—11行),这是一个大错误。在用文字来表示这个数目之前,他原来用的是罗马数字(xxxvij),但后来把它删掉了。这个被删的数字说明哥白尼的差错从何而来。如果他由一单张纸上的计算得出默冬的奥林匹克会期为第87(lxxxvij)个会期,他在把这个结果抄进手稿时可能没有看见开头处的“l”。N(对开纸101r)没有察觉他的差错,而W(第255页)首先予以改正。然而梅斯特林在他的N抄本中把trigesima(三十)换成octogesima(八十)。 (13)哥白尼从沈索里纳斯关于默冬章的著作中(第十八章)找到这个词。可是哥白尼改变了原词(见维也纳的1498年版d3v帖)中各部份的次序。 (14)哥白尼采用304年。这说明他信任沈索里纳斯,而非托勒密的资料。后者常用约数“大约300年”(PS,Ⅲ,1)。 (15)哥白尼由于疏忽把3760写760(Dcclx,对开纸110r第5行)。N(对开纸101v)忽略了这个差错,而W(第255页)首先予以改正。 (16)哥白尼由于笔误写成135(cxxxv),对开纸114r倒数第7行)。他在下面一段中把第三次月食定为发生在第二次之后“1y137d5h”,而第二次月食出现于134年10月20日。N(对开纸105v,106r)重印哥白尼的错误年份135,而A(第239页,页码误编为247)首次加以改正。 (17)金牛宫:30°-131/4° 16°45′ 四个整宫 120 天秤宫 25 10 ── 161°55′ 天秤宫:30°-251/6° 4°50′ 四个整宫 120 双鱼宫 14 5 ── 138°55′ 哥白尼由于笔误把度数写成137(cxxxvij,漏掉一个i,对开纸114v第3行)。这个差错以前没有改正过。 (18)第一次观测:哈德里安17年10月埃及历10月19日 11h15m 10月份余 10d1245 11月、12月和5个闰日 65 哈德里安18年 1y 哈德里安19年1、2、3月 90 第二次观测:4月 111 ────── 间距: 1y166d23h45m (19)第二次观测:哈德里安19年4月1日11 11h 哈德里安19年4月 28d13h 8个月+5个闰日 245 在哈德里安20年的7个月中 210 7月 18 16 ──── 502 5 -365 ──── 间距: 1y137d5h (20) 太阳 月亮 1y 359°44′ 129°37′ 120d=2×60d(60+58) 118 16(60×24) 22 53 46d 45 20(360)+ 180 20 46 235/8h 58 12 3 ──────── ──── ───── 1y166d235/8h 524°18′ 365°19′ -360 -360 ──── ──── 164°18′ 5°19′ 519 ──── 日、月结合均匀行度 169°37′ (21)1y 88°43′ 120d=2×60d (1560=1440+) 120 7 47 46d (360+) 240 59 235/8h 12 52 ──── ──── 1y166d235/8h 470°21′ -360 ──── 月亮近点角行度110°21′ (22) 太阳 月亮 1y 359°44′ 129°37′ 120d=2×60d(60+58) 118 16(60×24) 22 53 17d 16 45(180+27) 207 14 51/2h 14 2 48 ──────── ──── ──── 1y137d51/2h 494°59′ 362°32′ -360 -360 ──── ──── 134°59′ 2°32′ 2 32 ──── 日、月结合均匀行度 137°31′ 与哥白尼的数值137°34′相比少了3′,这是由于略去一分和一秒的六十分之几的分数。 (23)1y 60° 28 43 2×60d 26×60°=(1500-1440)+ 120 7 47 17d 180 42 6 51/2h 3 ──── ──── 1y137d51/2h 441°36′ -360 ──── 81°36′ (24)169°37′ -161 55 ──── 7°42′ (25)138°55′ -137 34 ──── 1°21′ (26)由于一个算术错误,哥白尼写上1220460(对开纸115r倒数第10行)。N(对开纸106v)印出错误数字6,而A(第249页)首先进行更正。 (27) DM+KM=DK LM=2KM (DM+KM)2=DK2 DM+2KM=LD (1)DM2+2DM×KM+KM2=DK2 (2)DM2+2DMK×KM=LD×DM (1—2) KM2=DK2-LD×DM LD×DM+KM2=DK2 (28)哥白尼由于笔误(对开纸115v倒数第12行)把分数写成49(iL),可是他在几行下面计算第三次月食时的月亮平位置时实际上用的是正确数值59。此处首次把49公开改为59,但是第谷在其B抄本中(对开纸107v第1行)已经私下做了改正。 (29)第一次月食:从天蝎宫9°53′到金牛宫 12°21′ 天蝎宫 9°53′ 五个整宫 150 金牛宫(30°-12°21′)≌ 17 40 ──── 177°33′ 第二次月食:从白羊宫291/2°到天秤宫26°43′ 白羊宫 29°30′ 五个整宫 150 天秤宫(30°-26°43′) 3 17 ──── 182°47′ 第三次月食:从室女宫17°4′到双鱼宫11°44′ 室女宫 17°4′ 五个整宫 150 (30°-11°44′) 18 16 ──── 185°20′ (30)复圆 14h20m 初亏 10 52 30s 食延 3 27 30 半食延 1 43 45 食甚 12 36 15≌12h35m=午夜后7/12h 哥白尼在对开纸116r右边缘写上“1/2h+1/12h”,而忘记划掉第8行中的“加上一小时的十二分之一”。 (31)哥白尼原先用对开纸116r右边缘第五项注释来说明,这个第二次月食的初亏时刻是在午夜前“五分之二又二十分之一个均匀小时”他后来把“二十分之一”(vigesima Parte)删掉,于是便略去了《天体运行论》所载与他自己观测有关的最小的时间分数。与此相似,他在对开纸116r右边缘第七注释中用了1/20h来说明第三次月食的初亏时刻,但后来又一次把etvigesima删去。哥白尼在记录天文观测时刻所用最短时间为3m,这表示他也许偶尔使用一架机械钟。然而,他在《天体运行论》中从未提到过任何这样的计时仪器。他在Ⅳ,5中两次把1/20h删掉,这可能说明他对当时新发明的计时器不够信任。 因此,当他指导自己的行星观测时,他甚至经常满足于小时,诸如午夜后5个均匀小时(Ⅴ,9),午夜后11小时、午夜后3小时、午夜后19小时(Ⅴ,11),午夜后1小时、午后8小时、午前7小时、日没后1小时以及午后第8小时之初(Ⅴ,23)。这些观测时刻记录说明哥白尼所用的大概是一个沙漏。在一小时中沙子从上面的空器流入下面的容器。可是他没有明确提到这样的装置。较小的沙漏可在半小时流空。哥白尼记载1515年9月14日秋分点的时刻为“日出后1/2h”(Ⅲ,13,18;对开纸88r右边缘第三条;对开纸98v左边缘),大概用的是这种器具。 但是无论是作一小时还是半小时的记录,哥白尼都显然并非只用沙漏。他在Ⅴ,6中记录土星两次冲的时刻为“午夜前11/5h和“午夜后62/5h小时”(对开纸154r右边缘)。此处在Ⅳ,5中情况类似,我们在本条注释开头处已谈到,月食的初亏时刻为“午夜前2/5h。这样一小时的分数是否表示他使用了一种机械钟?Ⅵ,6把第一次月食说成是在“午夜前11/8h”开始和“午夜后21/3h”结束(对开纸116r第4,6行)。哥白尼把这些小时分数从1/8改为1/3,然后又改回到1/8,和从1/3改成1/8,再换为1/3,又为1/8,最后定为1/3。他这样做也许是因为从自己的记录不能完全肯定,哪个分数属于哪次观测。有些严酷的批评者甚至怀疑哥白尼的数据是虚构的。这些人是否真正了解,在摆钟发明之前的十六世纪人们怎样守时? 马西阿斯·罗脱瓦耳特(Matthias Lauterwalt)在1545年给列蒂加斯写的一封信很能说明这方面的问题。列蒂加斯在莱比锡测出1544年12月28日月食的初亏时刻为上午3∶30。“但是”,罗脱瓦耳特指责他说:“你没有补充说明你用的是一架经过精确校正的钟,还是未经校准的普通钟。但是可以肯定,如果这真是你的观测记录,则那具钟完全靠不住并嫌太慢…哥白尼…用一架经过精确校验的钟做观测…我根据威吞堡教堂的钟观测那次月食,见食时刻为4点前半刻钟[=3∶521/2A.M.]。我同时还使用沙漏,发现小时数与教堂钟相等,因此并不能单凭感觉就察觉其差错。我还测出日出时刻为8点钟差4m。由此可定出钟的误差。如果钟走得准,太阳应在8∶07升起。因此钟慢了11m。罗脱瓦耳特于1544年用沙漏校核机械钟,并得出后者差11m的结论。与此相似,哥白尼大概是用一个机械钟测出短到3m的时间间距,并在后来认为它不可靠而弃置不用。 (32)天秤宫(30°-22°25′) 7°35′ 十个整宫 300 室女宫 22 12 ──── 329°47′ (33)室女宫(30°-22°12′) 7°48′ 十一个整宫 330 室女宫 11 21 ──── 349°9′ (34)从1511年10月7日12∶35A.M.至1522年9月6日1∶20A.M.: 1511年 10月 24d23h25m 11 30 12 31 10个整年 1522年 1月至 8月 243 9月 5 1 20 闰日(1512,1516,1520) 3 ────── 10y337d45m (35)从1522年9月6日1∶20A.M.至1523年8月26日4∶25A.M.: 1522年9月 24d22h40m 10月至12月 92 1523年1月至7月 212 8月 25 4 25 ──── 354d 3h 5m (36) 太阳 月亮 180° 10y 357°28′ 36 13′ 300d=5×60d 295 40 57 13 37d 36 28(7×60=420-360) 60 31 3 4/5h 2 24 ──────────── 689°38′ 364°53′ -360 -360 ──── ──── 10y337d4/5h 329°38′ 4°53′ 哥白尼忘记他是在用日、月结合的平均行度进行运算,他起先只写出太阳的数字,即329°(对开纸116r倒数第2行)。他后来想起应把329°与月亮平均行度的数字相加。于是他删掉正文中的329°,并在右边缘写上334°。至于分数,他本来写的是43(xliij),以后改为47。从上面可以看出,如果把一分的分数略去,则和应为31′。 (37)10y (2×60°) 120° 47 11′ 300d=5×60d 300 19 29 37d (480°-360°) 120 3 24 4/5h 26 ────── ────── ──── 610°30′ -360 ──── 10y337d4/5h 250°30′ 对于分数,哥白尼原来写的是33(xxxiij;对开纸116r倒数第2行),后来在正文中改成xxxvj并在右边缘有阿拉伯数字36加以肯定。上列计算结果少了几分,这是由于略去了一分的分数。 (38) 太阳 月亮 300d=56×60d 240° 57°13′ 55 40′ 54d 53 13(600°-360°) 240 58 18 3h9m 8 1 35 ──── ────────── ──── 354d3h9m 349°1′ 357°6′ +357 6 ──── 706 7 -360 ──── 346°7′ 哥白尼忘记他是在用日、月结合的行度作计算,他原先写的只是太阳的度数,即 349°(cccxlix;对开纸116v第1行)。上面给出的分数比他的数值小一些,这也是因为此处略去一分的分数。 (39)300d=5×60d 300° 19 29′ 54d(11×60°=660°-360°) 300 45 30 3h5m 1 38 ────────────────── 354d3h5m 666°37′ -360 ──── 306°37′ 因为略掉一分的分数,这个结果比哥白尼的数值小 6′。 (40) BAC=306°43′ ∴CB(=360°-BAC)= 53 17 ACB=250 36 -CB= 53 17 ────── AC=197°19′ (41) 5° -2 59′ ──── 2°1′ (42)哥白尼在写分数时大概是把xviiij中的v漏掉了(对开纸116v倒数第17行)。为了补上这个遗漏,他在第一个i上面着重写了一个v,于是N把这个数目误印成18(对开纸108r)。虽然该数字只显示出后面的三个i,它上面明明有四个点,据此W(第267页)改正了这个差错。 (43)DE∶AE=19,865∶702=8024∶283.6。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成283。 (44)DF∶FG=116,226∶10,000=100,000∶8603.9。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成8604。 (45)这些托勒密之后的和哥白尼之后的天文学家,都还没有确认出来。 (46)哥白尼在此处使用新的地动学说术语(“地球的年行度”),可是在几行下面,即在Ⅳ,6开始处,他对同一内容又改用传统的、哥白尼之前的术语,即“月亮与太阳的距离”和“月亮离开太阳的运动”。 (47)第一次月食,从天秤宫24°13′至白羊宫22°3′ 天秤宫5°17′ 五个整宫 150 白羊宫 22 3 ──── 177°20′,即比哥白尼的数字少 31′。 他原来取月亮在第一次月食时的平均行度为在白羊宫内 22°加13′(对开纸117v第7行)。 第二次月食,从室女宫23°59′至双鱼宫26°50′ 室女宫6°1′ 五个整宫 150 双鱼宫 26 50 ──── 182°51′ 第三次月食,从室女宫13°2′至双鱼宫13° 室女宫16°28′ 五个整宫150 双鱼宫13 ──── 179°28′,即比哥白尼 的数字少30′。 他原先取第三次月食时月亮的平均行度为双鱼宫内13°,加上一个(现在无法辨认的)分数值;见对开纸117v第11行。 (48)从哈德里安19年4月2日=134年10月20日(Ⅳ,5)至1522年9月5日: 134年10月 11d2h 11——12月 61 1387个整年 1522年 1——8月 243 9月 5 1 20m 闰日(136—1520) 347 ──────── 667d -365 ────── 1388y 302d31/3h (49)哈德里安19年4月2日=134年10月20日(Ⅳ、5) 133y 闰日(4——132) 33d 134年1—9月 273 10月 19 22h ────────────────────────── 133y 325d22h (50)120y=2×60y(4×60×60°=14400°) ── (19×60°=1140°-1080°) 60° 14 45 13y (4×60°) 240 5 5 300d=5×60d(60×60°=3600°) ── 57 13 25d (5×60°) 300 4 46 22h 11 ──── 692°49′ -360 ──────────────────────── 133y325d22h 332°49′ (51)120y=2×60y (2×60×60°=7200°) ── (57×60°=3420°-3240°) 180° 26 18′ 13y 60 13 20 300d=5×60d(60×60°=3600°) ── (5×60°=) 300 19 29 25d (5×60°=) 300 26 37 21h37m 11 42 ────── ──── 133y325d21h37m 937°26′ -720 ──── 217°26′,这与哥白尼的数字在分数上略有差异,原因是此处略去角分的分数。 (52) 182°47′ 64°38′ +360 +360 ──── ──── 542°47′ 424°38 -332 49 -217 32 ──── ──── 209°58′ 207°6′ 对于这个月球近点角的分数值,哥白尼所取数字被认为是7(对开纸118r倒数第11行)。然而第一个i向下延伸为应在末尾的j,而上面也有一点。虽然在它右面的垂线上无点号并且是向右弯(哥白尼常把最后的j向左弯),还是被认为另一个i。 (53)哥白尼从6月21日即夏至日的正午到1月1日前的午夜,算出总日数为1941/2d: 6月 10d 7—12月 184 从正午至午夜 1/2 ──── 1941/2 然后他求与193个奥林匹克会期又2y1941/2d相等的埃及年数目: 193奥林匹克会期=4y×193=772y + 2 ──── 774y 在772y中的闰日数 193d +1941/2 ──── 3871/2d -365 ──── 775y221/2d 然而,和前面(Ⅲ,19)一样,哥白尼给出的日数为121/2d。但他在该处取祭月1日与7月1日相合,这样便改正了在他当时尤里乌斯历所差的10d。在另一方面,他在此处取奥林匹克—公元时段除整年外的总目数为1941/2,这意味着祭月1日与6月21日相合。他忘记了在Ⅲ,19中根据他对尤里乌斯历的改正取该时段的总长度为775y121/2d,他在此处重用这个数字,而不顾193个奥林匹克会期又2y1941/2d=775y221/2d,而不是121/2d。 (54)哥白尼在Ⅲ,11中不是把323y1301/2d认作从亚历山大到公元(即基督)的不予划分的时期,而是插进尤里乌斯·凯撒与奥古斯塔斯: 从亚历山大到凯撒278y1181/2d 从凯撒到奥古斯塔斯152461/2 从奥古斯塔斯到公元291301/2 ──── 4951/2 -365 1y ──── 323y1301/2d (55)在上条注解中两个分时段之和: 从凯撒到奥古斯塔斯15y2461/2d 从奥古斯塔斯到公元29 1301/2 ──── 377d -365 ──── 1y ──── 45y12d (56)哥白尼说“佛罗蒙波克…位于维斯杜拉河口”,这句话所表示的既是他当时的,也是我们现在的地理概念。我们一位学识浅薄的同时代人认为,这“显然是毫无意义的故弄玄虚”。为了彻底驳斥他对哥白尼的荒唐的责备,请参阅3CT第290—291页。至于河流的名字,哥白尼用的是拉丁词Istula(对开纸118v第13行),这是古代和他当代的地理学家与历史学家所用的若干名字中的一个。 (57)哥白尼从克拉科夫一些数学家的来信中了解到在佛罗蒙波克和克 拉科夫同时观测月食的情况。这些信件现在已经散失,但从苏蒙·斯塔罗沃斯基(Szymon Starowolski)的Scriptorum polonicorum εκατουταζ第二版(威尼斯,1627年)所载哥白尼传记的修订本,可以清楚地知道在十七世纪能够找到这些信。 (58)埃皮丹纳斯城建于社尔哈恰姆半岛上,后来半岛的名字成为城市的名字。今天它位于阿尔巴尼亚,名为杜列斯(Durres),但它的意大利文名称杜拉佐(Durazzo)更为人们所知。 (59)按弦长表,在取半径=100,000时,对7°40′为13341;而取半径=10,000时为1334。 (60)哥白尼由于笔误(对开纸119r末行)把FL写成EL(以前未作改正)。 (61)CE∶EL=1097∶237=10,000∶2160.4,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2160。 (62)按弦长表,取半径100,000时对12°30′为21,644,对12°20′为21,360(由于笔误,在对开纸16r写成21,350),因此对12°28′为21,587;而取半径=10,000时为2159@2160。 (63)此处哥白尼所说“白昼91/3小时”(horis diei novem et triente transactis,对开纸119v第7—8行)是沿用PS1515对开纸49v倒数第13行的“9小时即白昼过去3小时”(novem horis et teria horae diei praeteritis)。这两处的白昼小时数是从日出=6A.M.算起。第谷在其B抄本中(对开纸111v第7行)划掉novem=9,而在边缘代之以3P.M. (64)太阳在巨蟹宫10°54′ 巨蟹宫19°6′ 月亮在狮子宫29 ──── 日月距离48°6′ (65)月亮在狮子宫29°,与当时正从地平线升起的天蝎宫29°相距3个宫=90°。 (66)此处的午后(ameridie)31/3h相当于白昼(diei)的91/3h,而按本段开头处所谈,白昼是从日出=6A.M.算起〔参阅注释(63)〕。 (67)托勒密误认为罗得岛与亚历山大城在同一条子午线上(PS,Ⅴ,3)。哥白尼怎样得出罗得岛是在亚历山大城之西1/6h=21/2°,至今仍不清楚。哥白尼认为,亚历山大城的41/6h=罗得岛的4h=克拉科夫的31/6h。因此哥白尼取罗得岛与克拉科夫的经度差5/6h=121/2°这比现代数值大5°=1/3h。 (68) 亚历山大197年10月17日 =196y 9×30d=270d 10月 16 ──── 196y 286d (69)哥白尼原来取托勒密的数值,把分数写为5(v;对开纸120r第6行)。他后来在v上加了一点,把它改成i,并增加另外两个i。 (70)哥白尼原先写的分数为9(ix),后来把它删掉,并改成5(v;对开纸120r第10行)。 (71)哥白尼忘记他已经把月日距离减为45°5′(参阅前一条注解),此处他仍取分数为9(ix;对开纸120r倒数第15行)。然而就在上面一行,他把孤FG从90°18′减成90°10′(=2×45°5′)。 (72)真太阳在巨蟹宫10°40′:巨蟹宫19°20′ 视月亮在 狮子宫28°37′ ──── 月日距离 47°57′ (73)哥白尼在GV第十八卷第四章(帖号gg1r)查到用以表示月球升交点的词“天龙之头”。尽管GV认为这是“野蛮人”(barbaros)的用语,哥白尼把这个粗俗的字眼认作“现代人”(neoterici;对开纸120v倒数第6行)用的词。哈尔特勒(Hartner)在《向东方》(Oriens—Occidens)第359—377页对于用一条虚构的龙的两端来表示月亮的升、降交点作了历史考证。 (74)“天龙之尾”是表示月亮降交点的“现代”用词。 (75)2°44′∶1°33′=164∶93=60∶341/41,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成34。 (76)哥白尼在此处仍把分数写为18(XViij;对开纸121r倒数第6行)。他后来再次审阅Ⅳ,10时把该处的已知弧长从90°18′减为90°10′〔见注释(71)〕,但忘记在此处作相应的修改。 (77)在抄写中常有所谓的“复写”错误。哥白尼在此把“纬度”一词重写一次(对开纸122v倒数第5行)。Me(第222页)最早指出,按书中内容显然应为“经度”。 (78)哥白尼取太阳的经度为金牛宫内6°(对开纸123v第17行),但PS1515(对开纸63v)和P—R(第六卷命题6)都正确地指出应为7°。 (79)哥白尼取食甚时刻为午夜后2季节时(对开纸123v第15行)。但是PS1515(对开纸63v)正确地重复托勒密的说法,即午夜在21/2h出现。P—R(第六卷命题6)也采用这个说法。 (80)哥白尼由于笔误写上3/5h(quintis;对开纸123v倒数第14行),这与45m=3/4h(对开纸124r第1行:scrupxlv)不符。梅斯特林的N抄本以及第谷的B抄本(对开本115v倒数第10行)都私下把quintis改为quartis,但以前的任何版本或译本都未公开做出此项改正。 (81)亚历山大150年7月27日2∶20A.M.= 6×30d=180d 7月 26 ──── 149y 206d 141/3h (82)哥白尼先把这次月食归化为克拉科夫时间,它比亚历山大时间迟1h,于是把21/3h换成11/3h,但没有注明为均匀时(对开纸123v第18行)。他在此处重写亚历山大时间141/3h=21/3h。虽然已经称之为“21/3均匀小时”(horas aequinoctiales duas cum triente;对开纸123v第16行),他误认为这是地方时。因此,当他减去1h和得出131/3h时,他称之为克拉科夫地方时。他对这个时间作10m的改正,以便求得克拉科夫均匀时。但是克拉科夫均匀时应为131/2h,而非131/2h。 (83)按Ⅳ,11末尾的月亮行差表,对165°@163°33′的第一本轮行差为1°23′ (84)从亚历山大到基督 323y 130d12h16m(Ⅳ,7) 从基督到第二次月食的整年数 1508 1509年:1月至 5月 151 6月 1 11 45 ── 1 1 0 1 闰日(4—1508年) 377 ── 660 1-365 ────── 1832y295doh1m 这比哥白尼所得时段1832y295d11h55m短11h54m。哥白尼做这项计算显然颇费踌躇。在他原来求得的总数中日数是3,后来改成88,而小时数22还加上一个分数(对开纸123v最末两行)。 (85)按Ⅳ,4末尾的逐年和逐日月亮行度表, 1800y=30×60y(4×60×60°=14400°) — (48×60°=2880°) —
32y 3×60y 180 7 56 3 25 240d=4×60d (48×60°=2880°) ── 45 46 46 55d (11×60°=660°-360°) 360 10 29 28 2 11h55m@ 6 ────
-360…… ──── 231°30′ 亚历山大纪元(Ⅳ,7)+310 44 ──── 542°14′ -360 ────
哥白尼原来的分数显然是15(xv),但他后来塞进了三个i(对开纸124r第3行)。 (86)按Ⅳ,4末尾的逐年和逐日的月球近点角行度表, 1800y=30×60y (2×60×60°=7200°)── (21×60°=1260-1080°) 180° 34 33′37″ 32y 5×60° 300
240d=4×60d∶52×60°=3120°-2880°=240 15 35 46 55d11×60°=660°-360° 300 58 34 26 47 11h55m 6 ────── ────── 1832y295d11h55m
-1080 ──── 73°45′ 亚历山大纪元(Ⅳ,7)+85 41 ──── 159°26′ 哥白尼在删掉一个或两个i之后,使分数成为55(lv)(对开纸124r第3行)。至于归一化的度数,他原先写的是141(cxlj),后来改为161。 (87)按Ⅳ,11后面的月球行差表,第一本轮的行差对159°为1°55′,对162°为1°39′,因此对161°13′为1°43′。 (88)在第一次月食时,太阳远地点比夏至点(=巨蟹宫0°)超前241/2°=双子宫51/2°(Ⅲ,16)。因此太阳在金牛宫6°时比远地点趋前291/2°。在第二次月食时,远地点落在夏至点后面62/3°(=巨蟹宫62/3°;Ⅲ,16)。因此太阳在双子宫21°时比远地点趋前152/3°。 (89)第一次月食:月球直径的7/12=7食分。 第二次月食:8/12=8食分。 (90)第二次月食:因为增加1个食分,距交点应更远1/2°;因为月亮南面被掩食,应为升交点。 第一次月食:因为月亮北面被掩食,应为降交点。 (91)月球从一个交点到另一个交点,纬度方向转了180°。在此例中月亮的移动量与这一数值相差1/2°。 (92)第二次月食:1832y295d11h45mb(地方时)55m(均匀时) —第一次月食:149 206 13 20 30 ──────────────────────── 1683y88d22h25m 25m 哥白尼把分数多写了一个x(xxxv;对开纸124r倒数第13行)。梅斯特林在其N抄本中(对开纸116r第13章倒数第5行)对此作了改正。 (93)月亮的纬度行度为每年13圈再加第14圈的148°42′(Ⅳ,4): 1683y×13=21,879圈 1683×148° =691 +324° 1683×42′ = 3 + 98°6′ ──── 1 62°6′ 88d 3 ──── 22,577圈 (94)哥白尼原来认为克拉科夫是在罗马之东6°处(对开纸124v第15行)。他把这个距离减为5°,于是与真实数值71/2°相差更远。无论哥白尼所取克拉科夫和罗马的距离的出处如何,它肯定不是《阿耳芳辛表》的1492年版。按该书欧洲主要城市与地区纬度表(帖号elv),克拉科夫和罗马各在本初子午线之东2h20m和1h40m。因此该两城市的时差应为40m=10°。有人误认为(《美国哲学学会刊》,1973,117:426)《阿耳芳辛表》和另一本书“合在一起为哥白尼时代的天文学家提供参考资料”。然而哥白尼在《天体运行论》中从未引用过《阿耳芳辛表》。该书中罗马和克拉科夫的距离比真实数值大10°,而哥白尼的最后数值却比它刚好少这样多。 (95)按15°=1h,在罗马东面5°的克拉科夫的地方时比罗马地方时早1/3h。 (96)从亚历山大到基督: 323y130d12h 从基督到月食:整年数 1499 1500年1月至10月 304 11月 5 2 20m 闰日(4—1500年) 375 ──── 814 -730 ──── +2 84d ──── 1824y84d14h20m (97)第二次月食时的近点角:294°44′=从高拱点算起的65°16′ 第一次月食时的近点角:64°38′ (98) 第一次月食 第二次月食 高拱点 双子宫 5°30′ 巨蟹宫 6°40′ 一个中拱点 室女宫 5 30 天秤宫 6 40 24 30 23 20 太阳在 天平宫 25 10 天蝎宫23 16 ──── ──── 太阳与一个中拱点的距离 49°40′ 46°36′ (99)哥白尼认为是南纬,他的根据可能是想起阴影区在北面。 (100) 视行度 均匀行度 第二次月食:1824y84d= 1823y449d 14h20m 14h16m=13h76m 第一次月食(Ⅳ,14,下面) -457 91 10 9 54m ──────────────── 1366y358d 4h20m 4h22m 哥白尼原来写的是22,此为均匀行度分数的正确差值(对开纸124v末行)。他随后发现漏掉了小时数。于是他删掉22,插进正确的小时数4,并把视行度的分数写为24。他察觉这个差错后划掉四个i,得出正确数目20。至于均匀行度的分数,他起先写的大概是26,并在它上面写24(对开纸125r第1行)。这个改变的证据是末尾有两个长划的i。分数的这些变化与从亚历山大到哥白尼观测的分数改变有关。他的最后数字为20,这替换了前面的两个数字(也许为24和12;对开纸124v)。 (101)按Ⅳ,4末尾的逐年和逐日的月球纬度行度表, 1366y=46y+(1320y=22×60y) 22×60y∶31×60°=1820°-1800° 60° 40 36′ 46y 46 358d=58d+(300d=5×60d) 5×60d∶60×60°=3600° - 6×60°=360° - 8 48 58d∶12×60°=720° - 47 18 4h24m≌ 2 27 ────────────── ──── 1366y 358d 4h24m 159°55′ (102)从亚历山大至基督 323y 130d12h 从基督至托勒密在134年 10月20日10P.M.观测的整年数 133 134年1月至9月 273 10月 19 22 闰日(4—132年) 33 ──── 1 10h ──── 456d 1 -365 ── ──── 457y 91d10h (103)前面Ⅲ,11给出从第一届奥林匹克会期到亚历山大的时间间距为 从第一届奥林匹克会期到纳波纳萨尔 27y247d 从纳波纳萨尔到亚历山大 +424 ──── 从第一届奥林匹克会期到亚历山大 451y247d (104)Ⅲ,11给出从亚历山大到沙皇的时间间距为 278y 1181/2d 从第一届奥林匹克会期到亚历山大 +451 247 ──── 1 3651/2d ────── 从第一届奥林匹克会期到沙皇 730y 12h (105)PS,Ⅴ,12的标题并未涉及视差仪(organon parallaktikon)的制作。P—R,Ⅴ,13不采用这个名词,而称这个仪器为“托勒密之尺”(regulae ptolemei,帖号f2v)。与此相同,PS1515,Ⅴ,12也不用“视差仪”一词,而把它说成是“测定月球视差的仪器”(对开纸53r)。因为哥白尼撰写《天体运行论》的Ⅳ,15用的是n帖中的D型纸,他关于托勒密把这种设备称为视差仪的说法(对开纸125v第17行)不可能根据PS的希腊文本,须知他在1539年夏季之后才看到它。所以我们可以认为,哥白尼不是从PS的首次印刷的希腊文版(organon parallaktikon在该书第107和121页出现),而是从其他地方知道托勒密的这个名词。 普罗克拉斯的《纲要》(Hypotyposis),Ⅳ,49也使用这个名词,但它在该处指的是用于探测视差的仪器。因此即使哥白尼知道普罗克拉斯的这段话,也很难说他认为托勒密把这种设备称为视差仪。无论如何,哥白尼是通过GV才熟悉普罗克拉斯的Hypotyposis。GV把普罗克拉斯的parallaktikon organon译为commutatile…instrumentum(帖号ff4v第10行),这与哥白尼的术语大不相同。因此清楚可知,哥白尼知道托勒密为视差仪所取的名字,并非来自P—R,PS1515及GV,也非来自PS的希腊文本和普罗克拉斯的《纲要》。 如果进一步的研究能够弄清楚这项资料的来源,我们也许还会了解哥白尼在论述视差仪的结构时为什么不谈托勒密的铅垂线,而把自己的仪器架在一个垂直极点上并使之绕此极点摆动。托勒密的仪器与此不同,是固定在子午面上的。此外,哥白尼把他的尺子上的刻度从托勒密的六十进位
长。 第谷后来得到哥白尼的视差仪。第谷在他的《天文机械的更新》中报道: 我已经得到一架完全为木制的这种仪器。它以前属于那位非凡的人物——哥白尼。(据说)这是他亲手制成的。哥白尼长期居住过的佛罗蒙波克市的一位主教约翰尼斯·汉劳,把这架仪器当作礼品送给我…〔第三卷注释(19)谈到,第谷于1584年派了一个学生去佛罗蒙波克。这位约翰尼斯·汉劳主教是1575年1月23日逝世的约翰尼斯·汉劳主教的侄子;ZGAE,1929 23:755,no.44。〕在我的学生回来时,他不仅把我交他使用的六分仪完整无损地归还我,还带给我第二架仪器,即哥白尼的视差仪。这是我在上面提到的那位主教赠给我的礼物。尽管它是木头做的并且使用不便,但它让我想起它的伟大的主人,据说是他制作了这架仪器。我一看见它就很高兴,便情不自禁地…立即用史诗体裁写了一首诗。
第谷把这首含有34个六韵步的诗发表于他的《书信集》中(1596年;《全集》,Ⅵ,266—267),并注明其写作日期为1584年7月23日。他指出哥白尼画分度线用的是黑墨水(Ⅵ,253∶28,265∶38)。第谷想矫正木料的变形,并确定木料为冷杉(Ⅵ,104∶1)。他还设计出使用不便的目镜。这些目镜是:
哥白尼仪器中的…小孔。穿过小孔可以费力地望见星星。就前面的孔来说,还有一个不利之处,就是如果要通过这个孔看星星,它就应当比另一个孔大一些。于是它应为1°的一个分数,至少是1/8°或1 10°。但在观测时不知道恒星是否正好在孔的中央。于是可以有几分的误差。即使其他一切都完美无缺,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不只是哥白尼,还有使用这种目镜的古人能达到很高的精度(第谷,《全集》,Ⅴ,46∶9—18)。
哥白尼的视差仪遭到和第谷的其他仪器相同的命运,即在三十年战争中都毁掉了。参阅约翰·德列耶尔(JohnL.E.Dreyer),《第谷》(纽约,1963年版,为爱丁堡 1890年版的重印本),第 125,365—366页。 (106)哥白尼在给出太阳位置为天秤宫内5°28′时(对开纸126r最末两行),没有说明根据托勒密的测量这是真太阳,而平太阳是在天秤宫内7°31′。因此月亮离(平)太阳的距角为78°13′, 天秤宫 22°29′ 天蝎宫 30 人马宫 25 44=平月亮 ──── 78°13′ 人马宫 25°44′ 行差 726 ──── 摩羯宫 3°10′,此即PS1515(对开纸54r)所给的数值,而非哥白尼(对开纸126v第4行)错误地根据P—R(第五卷命题15)所用的3°9′。 (107)月亮的天顶距 50°55′ 月亮的赤纬 23°49′ -17 亚历山大城的纬度 30 58 ──── ──── 49°48′ 54°47′ 月亮的纬度 -459 ──── 49°48′ (108)从基督纪元始至1522年9月27日5∶40P.M.: 1521个整年 1522年1月至8月 243d 9月 26 闰日(1520÷4) 380 ──── 649 1 -365 ──── ──── 1522y 284d17h (109)哥白尼测出佛罗蒙波克的纬度为54°19′。第谷的助手发现这个值太低(德列耶尔,《第谷》,第124页)。 (110)从基督纪元开始至1524年8月7日6P.M.: 1523个整年 1524年1月至7月 212d 8月 6 闰日(4-1524年) 381 ── 599 1 -365 ─── ──── 1524y 234d18h (111)按弦长表,对50′为1454。AC∶CE=1454∶99,219=1∶68.2,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68。 (112)哥白尼原来取Ⅳ,16中第二次观测时月亮的视天顶距为81°421/2′(对开纸127r倒数第12行)。后来他对度数加上第二个作为尾数的j,删除分数并擦掉s(=1/2′)。与此相同,他把对开纸127v第2—3行的81°421/2′也增加为82°。取算出的月亮的平天顶距为80°55′(原为42′;对开纸127v第2行),则视差=1°5′(对开纸127v第3行和倒数第5行)。按弦长表,与1°5′相应的弦长为1891。对开纸127v倒数第4行取这个数值(1°10′∶2036;1°∶1745;10′∶291;5′∶146;1°5′∶1745+146=1891)。 (113)哥白尼在后面(对开纸128r倒数第15行)用这个比值进行运算。此值由98,953∶1745求得,而哥白尼原来用以表示CE与AC之比(对开纸127v倒数第4行)。他在该处把98,953换成99,027,把1745换成1891。他没有重算这个比值。它应为CE∶AC=52p22′∶1p,而非56p42′∶1p。取AC=1745,则视差=≮AEC=1°。N(对开纸119r)仍取Ⅳ,16中第二次观测时月亮的平天顶距为80°55′。虽然哥白尼取视天顶距为82°而非81°421/2′,N仍用81°55′。与此相似,手稿中对≮AEC所取数值(65′;对开纸127v倒数第5行)减为60′(对开纸119v)。 (114)按Ⅳ,11末尾的月球行差表,对195°为2°39′,对192°为2°7′,因此对194°10′为2°30′。 (115) KDB=59°43′。按弦长表,对59°50′为86,457,对59°40′为86,310,因此对59°43′为86,354。 (116)DE∶EK=91,856∶86,354=100,000∶94,010.2,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94,010。 (117)KE∶DE=94,010∶100,000=56p42′∶60p18.8′,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18′。 KE∶DF=94,010∶8600=56p42′∶5p11′ KE∶DFG=94,010∶13,340=56p42′∶8p2.7′,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2′。 (118)此处应为52p16′,但哥白尼原来写的是52p而把分数略去(对开纸128r倒数第9行)。他随后想到用一个方便的分数;便改用1/4p,但它忘记把省略的分数删去。最后,他划掉1/4并在它上面写分数17。 (119)在得出651/2p和55p8′这两个数值时,哥白尼大概想到DE=60p18.8′@60p19′。 (120)哥白尼由于笔误把56写为58(Lvjij;对开纸129v倒数第12行)。梅斯特林在其抄本中改正了N的这个错误(对开纸121v第14行)。 (121)KL∶KD=3′11″∶ 60′=64p10′∶1209. 4p,托勒密取约数为1210p。 (122)KM∶KMS=14′22″∶60′=64p10′∶267.98p≌268p。 (123)291/2′×13/5=1°16′42″@1°163/4′。 (124)P—R,Ⅴ,21认为这些是阿耳·巴塔尼的发现:“然而阿耳·巴塔尼发现,他所观测的月食的食分和食延时间都与托勒密的计算结果不同…。在月食时当月球位于其本轮的远地点时,阿耳·巴塔尼求得月亮直径为291/2′…。但他仍采用托勒密给出的月亮半径与阴影半径之比,即5∶13或1∶23/5…。阿耳·巴塔尼还宣布太阳的〔视〕直径有变化。当太阳〔与地球〕的距离为最大时,他说〔太阳的直径〕=311/3′,这与托勒密的数值相符…。月球〔与地球〕的最大距离=64p10′…。取地球半径=1p,则太阳在其远地点处的距离=1146p…。此时用同样单位表示,阴影轴的长度=25p。” (125)哥白尼以前已经把周年轨道的偏心率从托勒密的1/24改为自己的1/31(Ⅲ, 16末尾),他现在将太阳视直径从托勒密的31′20″,相应地增大为31′40″。 (126)红衣主教会议下令删掉“三个天体”这几个字,因为它认为地球并非哥白尼所宣称的是天体。 (127)KL∶KD=651/2p∶1179p=1∶18。 (128)取LO=17′8″(Ⅳ,19),则18×LO=5p8′24″≠5p27′(对开纸130r第5行)。然而哥白尼原来取LO的值为18′11″(对开纸130r倒数第6行)。当哥白尼把LO从18′11″改为17′9″后在Ⅳ,19中成为17′8″时(对开纸130r倒数第5行),他忘记改正Ⅳ,20中的“18×LO=5p27′”(对开纸130r第4—5行)。 威吞堡的马西阿斯·罗脱瓦耳特于1545年写信给列蒂加斯说:“照我看来,很难认为Ⅳ,20的开头部份是作者〔哥白尼〕写的。我感到很奇怪,既然你校核过作者在第一至第四卷中的计算,你为什么没有改正那里的错误”〔伯梅斯脱〕(Burmeister),《列蒂加斯》,Ⅲ,63,倒数第10至8行。罗脱瓦耳特无法看到哥白尼的手稿,他不得不完全根据N来发表意见。和N的另一些细心的读者一样,罗氏从N得到的印象是哥白尼在基本的算术计算中有许多差错。因为这些读者不了解在N出版前的复杂情况,他们没有认识到N中的计算错误主要不是由于哥白尼的运算能力低劣,而是由于当他最后同意将稿件付印时,他的手稿还未修改完毕。他在序言中谈到,他把手稿塞在自己的著作中藏了许多年,这表示这部被扣发的手稿早就可以出版了。可悲的事实是当稿件交付印刷者时,它并未真正整理就绪。 罗脱瓦耳特所说列蒂加斯“校核过作者在第一至第四卷中的计算”,这进一步说明在纽伦堡发生的一些事情。罗氏的话是可靠的,这是由于他与列蒂加斯亲密交往,甚至在后者去莱比锡大学教数学之后仍然如此。例如列蒂加斯于1544年12月28日在莱比锡进行月食观测时手写的记录,在1545年初就由罗氏收藏。由此我们有充分理由相信罗氏的说法,即列蒂加斯校核过哥白尼“在第一至第四卷中的计算”。如果此说属实,我们可以认为列蒂加斯于1542年10月离开纽伦堡赴莱比锡大学任教时,他编辑《天体运行论》只到第四卷。剩下的问题是:奥西安德尔是否接替列蒂加斯担任第五、六卷的编辑工作? 罗脱瓦特于1540年6月11日进威吞堡大学(Album academiae Viteber-gensis,I〔莱比锡,1841年〕,180)。MK(第591、593、606—608页)把他的姓氏误为“罗脱马赫”(Lauterbach),后在682和698页已予订正。但是Z继续谈论“罗脱巴赫”。Z(第257页和270页)说“罗脱巴赫”在1545年是一个学生。这大概是因为他在给列蒂加斯信件的末尾自称为tui studiosus(你的忠实的)。由于罗脱瓦耳特来自埃耳布拉格(Elblag),他称哥白尼为同乡(conterraneus)。 (129)SKD=SK+KLD=265+1179=1444。 (130)265×5p27′=14441/4p。 (131)(5p27′)3=161.879@1617/8。 (132)此处哥白尼取月亮半径=17′9″(对开纸130v第14行)。后来他把这个数值减少1′(对开纸130r倒数第5行)。当他在Ⅳ,19中作这项改正时,他忘记此处也这样做。 (133)427/8×1617/8=6940,对此哥白尼取7000-63=6937。 (134)哥白尼又一次引用欧几里得《光学》的命题5〔参阅第一卷注释(41)、第三卷注释(141)和第四卷注释(2)〕。 (135)此处哥白尼仍旧取322(对开纸130v倒数第7行)。在他后来重新审订Ⅲ,16,18时,他把322增加为323〔参阅第三卷注释(160)和(164)〕。 (136)10,322∶9678=1179∶1105.4,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1105。1179-1105=74;74÷2=37;37+1105=1142。 (137)1,000,000÷1179=848.18,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成848。 (138)1,000,000÷1105=904.98,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成905。 (139)实际上,Ⅳ,19并未给出太阳在远地点的视直径数值。(ostensumest)。与此相反,哥白尼取它=31′40″(对开纸130r第16—17行)。这也是他在此处原先取的值。但当他由计算得出,31′48″时,他在两个地方(对开纸)131r第9和11行)都插进了“viij”,而忘记回到Ⅳ,19作同样的改正。 (140)此处哥白尼保留过大的传统数值。关于在哥白尼之后这个数值的减少,参阅潘涅科克(A.Pannekoek),《天文学史》(伦敦,1961年)第283—284页。 (141)哥白尼的研究者还没有确定,是哪些天文学家从太阳每小时的视行度推算出太阳视直径的平均长度。 (142)哥白尼由于算术差错写出(对开纸131r倒数第12行)141/5。梅斯特林的N抄本删掉第四个Ⅰ(对开纸123r第9行)。 (143)此处给出半月的远地点=68°21′(对开纸131r倒数第3行)。哥白尼在前面Ⅳ,17中取此值=681/3p=68p20′(对开纸128r倒数第11行)。 (144)此处哥白尼再次指出托勒密月亮理论低估月球近地点距离的缺陷〔参阅注释(8)〕。 (145)CZ∶ZE=EK∶KS 4p27′∶1105p=1p∶248p18.9′,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19′。 (146)SK∶KE=SM∶MR 248p19′∶1p=186p19′∶45′1.9″,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45′1″。 (147)因为阴影直径的最大变化为57″,Ⅳ,24末尾第二表最后一栏的标题应为秒,而不应如N中对开纸126v所载的分。罗脱瓦耳特(伯梅斯脱,《列蒂加斯》,Ⅲ,63,倒数第7至5行)指出N的这个排印错误。 (148)此处用EF代表月球第二本轮的直径。在Ⅰ,17的第二图中,该直径=DFG-DF=82 60-511 6060=251 60地球半径。 (149)GA=1/2(EF=2p51′)@1p25′ AC=AE+EC=1p25′+5p11′=6p36′。 (150)EF∶EL=2p37′∶46′=60′∶17.6′,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18′。 (151)哥白尼由于笔误写成第七栏(对开纸133r最后一行)。 (152)虽然哥白尼作出角MBN=60°,他在对开133r的图中忘记画直线BN,N对此作了补充。 (153)3p7′∶55′=60∶17.6,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18”。 (154)哥白尼在Ⅳ,17(对开纸128r数第13行)取地球中心与月球第一本轮中心的距离为60p加上18′,而非此处(对开纸133v倒数第11行)的19′。 (155)10p22′∶2p27′=60∶14.2,哥白尼把后一数字写为14。 (156)由于重写错误,哥白尼在秒(second)数(对开纸135r倒数第3行)之后立即写上“第二”(second)极限。 (157)在最后一栏中,96°的比例分数为32,对102°为35,因此34属于100°。 (158)虽然哥白尼(对开纸136r倒数第6—5行)称这些弧段为KM和LG,但图中所用符号不同,N对此作了修改。 (159)在Ⅱ,14末尾的哥白尼星表中,此为金牛座的第15颗星。 (160)因为位于南纬5°10′的毕宿五(金牛α)距南角比北角要近1/2个月亮视直径(@32′),而此星是在月面中心之南约5′处,所以月亮当时在南纬5°6′附近。 (161)1496个整年 1497年1月至2月 59d 3月 8 23h 闰日(4—1496年)=374d=1y9d 1 9 ── ── 1497y 76d23h (162)哥白尼说克拉科夫是在波伦亚之东将近9°处,他的依据不是他所有的那一版《阿耳芳辛表》。该表(帖号elv)并未列入波伦亚,但把威尼斯和佛罗伦萨都置于本初子午线东面1h34m,而克拉科夫在2h20m处,相差46m,=111/2°。因此哥白尼及其所根据的资料,都比《阿耳芳辛表》更接近于真实数值(@81/2°)。 (163)取15°=1h,则9°=36m。 (164)哥白尼起先想到的是一个<60的数字,于是他写scr(分;对开纸137v第3行)。后来他突然想起一个略大于60′的数字,于是把缩写词删去,而代之以1°(parsuna)。然而他在取51′为确切数值时,忘记把parsuna划掉。在梅斯特林的N抄本中(对开纸129r第27章倒数第4行)。 (165)哥白尼研究者还没有确认出,是哪些天文学家只用月亮的每小时行度求得真朔望的时刻。从太阳的每小时视行度推算太阳视直径平均长度的[参阅注释(141)],是否也是这些天文学家? (166)15°=1h=60m,1°=4m,1′=4s。 (167)月亮在2h=120m内移动1°=60′(Ⅳ,29)。因此它在4m=1/15h内移动2′。 (168)哥白尼研究者还未考证出,在偏食时根据被食表面而不用直径来确定掩食区域的许多天文学家是谁。 (169)PS(Ⅵ,7)重述阿基米德对π所确定的著名界限,即<31/7,但>310/71,并取周长与直径的比值=3p8′30″∶1。但是,尽管托勒密提到阿基米德的名字,并没有把他与西拉库斯联系起来,也未引用他的著作的标题《圆周的度量》。哥白尼必然是从其他地方了解到关于阿基米德的这项补充资料。 (170)哥白尼研究者尚未确定哪些天文学家对月食作了更详尽的证论。也许他们(或者其中一部份)就是注释(141),(165)和(168)所提到的那些天文学家。 (171)当哥白尼把《天体运行论》的卷数减为6卷时,他忘记修改此处的记录(对开纸141v),于是留下“《天体运行论》第五卷在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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