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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 作者: 徐兴 三、解不开的谜——古代的遗迹
把间接获得的知识,一片片地串连起来,就是我们过去的历史。挖掘物、古籍、壁画、
神话和其他许许多多事物,都是用来充实这幅蓝图的。从这些材料中,一幅生动而饶有趣味
的拼图,清晰地映现出来了。但是这幅拼图,是事先设计好的思想模式的产物。以经常习见
的各种事物为中心,把适合此一拼图的各种事件,连缀起来而成。一件事情毕竟在如此这般
的情形下发生。只有在那种情形下,别无他途可循。瞧吧!如果学者们真正希望什么样子
的,事情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我们有义务,事实上也应该如此,去怀疑每一种既存的
思想模式,或每一张假设蓝图。如果对既存的观念不存怀疑,研究就要寿终正寝。所以我们
历史上的往事,有相对的真实性。如果有新的证据发现,不管陈旧的假设有如何逼真,不得
不任新发现的事物取而代之。提出新的假设,作为我们研究过去的核心问题,现在正是时候
了。
关于太阳系及其卫星分布,关于大宇宙和小宇宙,在技术、医学、生物学及地质学上的
惊人进步,太空旅行的到来——诸如这般及其他许多说不尽的事情,在短短50年内,已经
澈底改变了我们这个世界的蓝图。
今天,我们知道,制造抵御极热和极冷的太空衣,已不再是一件大难事。今天,我们也
知道,太空旅行不再是一个乌托邦思想。就像我们能测量光速,和计算相对论的结果一样,
我们对彩色电视的奇迹,也习以为常。
那幅几乎僵化了的世界蓝图,渐渐开始在溶化了。新的假设需要新的标准。在未来,考
古不再是东挖挖,西挖挖这么一回事。仅仅对新事物的搜集和分类,已经陈旧落伍。如果想
对过去,勾划出一幅可资征信的蓝图,必需要联合科学上各种派别,共同合作才行。
让我们以开放的胸怀,无比的好奇心,大踏步地走进这个难以相信的新世界中。让我们
对神赐给我们的遗产,重新一番评估。
十八世纪初叶,土耳其海军司令雷斯(Admiral Piri Reis)收藏的一批古代地图,在
托卡比宫(Topkapi palace)发现。保存在柏林市立图书馆中的两卷地图集,其中包括正确
的地中海及死海地区的地形,也是从雷斯的古代地图上复制的。
这批地图,曾交给美国绘图员墨乐雷(Arlington H.Mallerey)检验。墨乐雷发现了一
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所有目前地理上的资料,上面全部都有,是位置稍有出入。他要求美国
海军水位局(The U.S.Navy Hydrographic Bureau)绘图员瓦特斯先生(Mr.Waters)协助
检验。墨乐雷与瓦特斯两人合制了座标,将地图转变成一座现代化的地球仪。他们做了非常
有意义的发现。这些地图绝对正确——又岂是地中海及死海而已!南、北美洲的海岸线,甚
至是南极的轮廓,也都丝毫不爽地,描绘在雷斯的地图中。这批地图不仅复制了大陆的轮
廓,并且也显示出内陆的地形分布情形。山脉、岗峦、岛屿、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确地
出现在地图上。
1957年,地球物理年,这批地图转入耶苏会神父林尼汉(Jesuit Father Lineham)手
中,他是魏斯顿天文台台长,暨美国海军绘图员。经过细心地检验,林尼汉神父也不得不承
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即使是今天极难勘察到的地区也是如此。更足令人惊
奇的,南极的山脉,我们至1952年才重新发现,而在雷斯的地图上,却已经端端正正地绘
出来。这些南极山脉,数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测绘制成的。
据哈固特教授(Professor Charles H.Hapgood)和数学家史屈山
(Richard W.Strachan),最新的研究发现,提供了许多零零碎碎的资料。拿雷斯的地图,
与我们从人造卫星上,摄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对照比较,可以看出雷斯地图的原始资料,一定
是从一处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摄得的照片制成的。这能作什么解释呢?
在开罗上空飞行的太空船,利用装置在上面的照相机,俯摄下面的景物。当胶片冲洗出
来,就可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以开罗为中心,方圆五千哩半径内,一切事物都维妙维肖地
复制在上面,因为照相机的镜头,正直接对着这一区域之故。但是,自中心点游目四顾,陆
地和平原的景象,就逐渐变得模糊弯曲起来。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地球是球面形的,距中心点越远,越就向下倾斜。就拿南美来说,地形就变得非常
古怪狭长,正跟雷斯的地图相同。美国人从月球上拍回来的照片,也正是这个样子的。
一两个问题很快获得答案。我们的祖先从来没有绘过这批地图。而这批地图,毫无疑问
地是藉着最现代化的技术协助——得自空中的观察而绘制的。
我们怎么来解释呢?我们能以神将这些地图置于高僧的手中一类的神话,而自我陶醉
吗?或者,因为这批地图不符合,我们心智上构想的蓝图,就轻视这些奇迹吗?或者,我们
应无所畏惧地声称,这些地图是从一架高空飞行,或是太空船上摄影绘制的呢?
当然,这位土国海军司令的这批地图,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资料,而是一而再的复制品。
这批发现的地图,虽是十八世纪的东西,但对这些事实,我们却不能找出很适当地说明。不
管是谁制造这批地图,他们一定能够飞行,也懂得摄影术。
※ ※ ※
距海不远处,在秘鲁安达斯山脉的悬岩上,有一座叫做纳兹卡(Nazca)的古城。在帕
尔柏谷中,有一条37哩长,一哩宽的狭长地带,到处是像铁片似的小石块。虽然此地不长
任何植物,但居民称此为草原地带。你如果有机会飞经纳兹卡平原,就可看到像几何图形般
的粗大线条,躺卧在那里,有些平行排列着,有些彼此交错,或者,有些套在梯形图形中。
考古学家说,这就是著名的印加路。
多荒谬的念头!印加人开辟这些平行的路来做什么呢?那些彼此交错的路?那些僵卧在
平原中央,而两头不落实的路?
自然,典型的纳兹卡陶制品也在那里出土。单就这一理由,这些几何形排列的线条、就
纳兹卡文化来说,也是些非常简陋的。
直至西元1952年,在这一地区才有比较慎重的挖掘工作。对挖掘出土的事物,目前还
没有编年式的记载,直至最近,才对这些线条和几何图案着手丈量测绘。认为这些线条是根
据星象位置创设的说法,结果得到更明确的认定。马森教授(Professor Alden Mason ),
一位研究秘鲁古俗的专家,怀疑这是宗教上所使用的标志,也许可能是一件古代的历法。
从空中鸟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清晰的印象,觉得这37哩长的纳兹卡平原,是一
座飞机场。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的呢?除非等到被调查的事情,真正实实地弄清楚之后,
知识是不会变成事实的!一旦找出了端倪,就不眠不休地来凿磨,等到这块小石头,不偏不
倚,正确无误地镶入拼盘中才算了事。古典考古学家不承认,前期的印加民族有完美的测绘
技术,因此说在古代已经有飞机场的理论,对他们来说,简直胡说八道。
那末,纳兹卡的这些线条有什么目的呢?依照我的想法,这些图案是仿照实际尺码及座
标位置设置的,或者乾脆说是根据飞机上的指示建的。纳兹卡平原是否是一座飞机场,目前
尚言之过早。如果那时已经使用铁,至今尚未发现,因为还没有找到史前铁器的纪录。金属
在短短几年内便可腐蚀;石头却不会。然而,说这些粗大的线条,是依照神的指示而设置,
然后向神祈求说:“在这里着陆,每一件事都是依照你的命令准备的”,又有什么不对呢?
建造这些几何图形的工程师,更本就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但却十分清楚,神为了登陆的
便利,需要的是什么。
※ ※ ※
秘鲁许多地方的山边,发现许多像是用来对空中飞行物指示的巨型图案。它们还有其他
用意吗?
其中最突出的一幅图案,要算耸立在毕斯柯湾(Bay of Pisco)红色峭壁上的一幅了。
你如果从海上前往,在距目的地12哩之处,就可看到一幅820高的图案。你如果用“看来
好像……”的态度,直觉地反应,就会认为这是一支三叉戟或三叉烛台。而在这幅石图案的
中央柱子上,发现一条很长的绳子。这在过去是否当作垂摆的呢?
老实说,我们必须承认,当我们正想解释这些疑问时,我们却堕在五里雾中。在现存的
定则中是毫无意义的,但这并非说,这不是诡计,而学者们就藉此诡计,将这一现象,套入
已经接受的考古思想的大拼盘中。
※ ※ ※
但是,什么因素促使前期的印加民族,在纳兹卡地方建像飞机跑道似的粗大线条呢?什
么疯狂的动机,驱驶他们在里马(Lima)南边的红岩峭壁上,雕刻820高的巨幅图案呢?
在缺乏现代化机械器具的情形下,这些工程是耗时数十载始能完成的。如果他们努力的
结果,不是为了对高空中飞行的物体指示方向,那未整个活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如果根本
没有飞行物存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刺激性的问题,仍有待于解答。
对发现物的认定,不再是考古学一家之事了。一次由各类科学家参加的会议,对我们目
前的困惑问题,更容易求得答案。经常交换意见和心得,更能使过去洞悉无遗。科学家对这
些问题的看法不甚严肃,只求研究不问结果的态度是危险的。洪荒时代是否有太空人,这一
问题,经院派的科学家是不承认的。如果有人发生这样的疑问,他该找位精神病医生来看看
了。
※ ※ ※
但是问题毕竟是问题,老天爷!这些问题在没有获得解决以前,它们总是在那里徘徊不
去。此时此地,像这样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到处都是。比方说,如果有过一个昼夜分明,四
时有序,每小时月亮移动的位置,及地球旋转的情形,记载得明明白白的历法,我们又作什
么说法呢?
这不是一项假设而已。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历法。在梯华那柯城的乾泥巴上,曾经发现过
这样一个历法。这是一次令人难堪的发现。以这样一种无法使人抗拒的事实与证明,我们的
自尊心能承受得了吗?能设计、制造并使用这样一个历法的民族,一定有比我们更高的文化
水准。
※ ※ ※
另一件震惊心弦的事,便是大偶像的发现。这是一块24长,20吨重的红色砂石。是从
一座古庙中发现的。从这座偶像上的,数百件品质光洁华丽的装饰品,和供奉这座偶像的庙
宇的原始,粗俗的建技术比起来,我们又一次发现许多矛盾的地方。实际上,该建之所以叫
做古庙,就是因为它的原始建技术之故。
贝拉密(H.S.Bellamy)和阿伦(p Allan)两人,在其合着的“梯华那柯城的大偶像”
(The Great Idol of Tiahuanaco)一书中,提出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他们结论称,这些标
记,事实上是根据地球是圆形的观念,而记录下的广泛的天文知识。
他们称,这项记载完全符合欧毕格(Hoerbiger)的“卫星理论”
(Theory of Satellites)一书的意见,该书出版于1927年,比偶像的发现还要早五年。
此一理论,假设有一颗卫星被地球引力吸住。该卫星正冲向地球时,灭低了地球的旋转速
度,最后卫星自身分裂,变成月亮。
大偶像上的这些标记,的的确确记录了天文现象,当地球上的一年为288天,卫星环绕
地球一年旋转425转时,正好与这一理论相吻合。因此他们不得不说,偶像上的记载是二万
七千年前的天文现象。他们答道:“一般来说,偶像上刻饰的印象……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同时也当作流传给后代的一项记录。”
所以,这件远古的遗物,需要有比仅称为“古代的神”更有意义的解释才行。如果这种
说法成立,我们必竟会问:一个建技术落后的民族,他们真能够有这么广博的天文知识吗?
或者,这些知识是从地球以外的星球上得来的吗?不论怎么说,在二万七千年以前,从偶
像,和历法上看,我们的祖先已经有那么成熟的知识,是一件令人百思不解的事。
※ ※ ※
梯华那柯城充满了神秘玄虚。该城位于一万三千的高地上,距离任何地方都很遥远。从
秘鲁的库兹柯(Cuzco)出发,经过数天舟车的劳顿,才能到达这座古城和挖掘地。该高原
看起来有点像另一个星球的景象。除了当地土生土长的以外,在此从事手工劳动是一件苦差
事。气压是海平面的一半,空气异常稀薄。但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却就建立在这块高原上。
关于梯城,没有可资征信的资料流传下来。依照正统的知识标准,对这个城市,我们就
得不到合适的答案。我们应该为此而高兴,在这座年代幽远的(究竟有多古老,我们不能确
知)毁墟上,埋藏着无穷尽的过去,对我们却是如此地漠然和神秘。
※ ※ ※
60吨重的大石块,堆叠在100吨重的沙石上当做围墙。表面光滑,而有非常精确圆槽
的正方形大石块,用铜钉串连在一起。此外,每一件石工都是十分精密而细腻。从十吨重的
大石块上,发现八长的圆洞,至今尚说不出它们的用途来。还有那些从整块石头上凿出的,
斑驳剥蚀的16半长,蕴藏着无数梯城秘辛的石块,也没有找到解释的原因。六长,一宽的
石水槽,像玩具似地遍地皆是,明显地这些都是从一座巨大的建物碎裂下来的残余品。由于
制作精密,真有些难为我们了。难道说,我们的梯城祖先,无以排遣岁月,在缺乏工具的情
形下,制造这般精细的水槽;而我们现在出品的钢筋水泥水槽,与这些石水槽比起来,也能
算是粗品而已!
在一座已经整理出来的院子里,有一大堆石雕人头像,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这是一堆
由不同种族组成的人像,因为有些石像的嘴唇细长,有些却粗肿肥厚;有些长着长而直的鼻
子,有些是鹰勾鼻;有些有曲线玲珑的耳朵,有些是厚厚地一堆肥肉;有些则颧骨扁平,有
些则高耸枯瘦。更有些头颅上戴着奇形怪状的帽子。这些陌生的形像,想要传递一些,为我
们根深蒂固的顽固和偏见,所不能且不愿去了解的消息吗?
南美建史上,最是令人惊奇的一件事,要算是在梯城的独石太阳门了
(Gate of the Sun)——这是一件巨形的雕刻,有10高,16半宽,从一整块独石上凿出
来的。这块石制品据估计有十吨重。排成三行的48块正方形图案,翼护着一座代表飞行神
的雕像。
在传说上,对这座神秘的梯城说了些什么呢?
据说有一艘金光闪闪的太空船,从其他星球上飞来!船上载来一位女人,她的名字叫做
奥雅娜(Oryaha),是来履行“大地祖母”的神圣任务的。奥雅娜只长四根手指头,四根指
头像蛛网般地交织在一起。奥雅娜祖母给地球生了70个小孩,然后又回到了星星上去。我
们的确在梯城发现有四根手指头的石雕人像。它们的年代无法确定。从我们所知的任何年代
里,没有人曾看到有关梯城未毁前情形的记载。
这座城市隐藏了一些什么秘密呢?在玻璃维亚高原上,等着我们去解答的,那些来自其
他世界的讯息是什么呢?对于这一文化的开始和结束,至今没有很合理的解释。当然,这样
并不能够阻止考古学家们,大胆而自信地说,这座废墟只有二千年历史的主张。他们从一两
件可笑的泥土制品上作这样的一种判断,而这些土制品与独石的年代,并无任何共同点。学
者们就这样轻易地下了决定。他们搜集一两件古老的陶制品,研究附近的一两种文化,就在
发现物上贴着标签——说一声“变”!——于是每一样东西,就恰如其份地套在固定的思想
模式中。这种方法,比起古代是否曾经有过精良的技术成就,和太空人的问题,显然是要简
单容易得多了。那样就毋须把事情搅成一团糟。
※ ※ ※
我们可不要忘了沙克沙华孟(Sacsahuaman)堡!我不想在此提到设在库兹柯山坡上
的,印加人稀奇古怪的防御工事!也不想谈一谈百余吨重的独石,也不想提及供给游客们徘
徊叹息,拍摄纪念照片的,1500长,54宽的高墙。而只想谈一谈距著名的印加堡半哩之遥
的沙堡。
当我们碰到一块两万吨重的石块,以我们今天的技术成就,仍然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
时,我们实在无法想像,我们的祖先。用什么样的技术,从采石地凿出百余吨的独石,将它
运到另一个地方,并加以雕饰时。从沙堡往回走,在数百码以外,游客会在一座火山口边,
碰到一件古怪的东西。那是一座有四层楼高的独石块。此石雕饰得巧夺天工,上面有石阶和
斜径,有螺旋状条纹和大小圆洞。这种史无前例的独石,能说只是印加人用来打发时间而从
事的活动吗?这不更像是为了某一个,还没有猜出的目的而做的吗?使整个问题更扑朔迷离
的,是竖立在这块独石顶上的另一块怪石。石阶是从顶点往下降落,圆洞像手榴弹上刻痕一
样,指向不同的角度,状似椅子般的凹痕,看来好像是飘浮在太空中一般。谁能想像得到,
凭人类的只手和毅力,能挖掘,运送和雕饰这一独石?又是什么力量把它翻过来的?
是什么大力量在这里做了这件工程?
又为了什么呢?
更令人吃惊的是,大约在九百码以外,游客们曾发现,只有在极高热的温度下才能产生
的透明石块一类的东西。一位在惊愕中的游客,也许会立刻接受,石块是因冰河冲积而成的
说法。这种说法是很可笑的。应该跟其他流泻的东西一样,冰河下泻应该由一边顺流滑下较
为合理。而这块东西,自从透明化发生时起,好像从来就没有变动过。无论如何,总不能
说,在这方圆一万八千码宽阔的区域里,冰河从六个不同的角度泻下来呀。沙堡和梯城隐藏
了许多史前的秘密。对这些秘密只是一大堆幼稚而不十分可信的解释在那里糊说一通。此
外,透明化的沙石,在戈壁沙漠和伊拉克考古区域附近也有发现。谁能说出,这些透明化的
沙石,竟和在内华达州沙漠中,原子弹爆炸所产生的透明沙石,为什么是一样的道理吗?
何时才能对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决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装饰的山
丘,山顶有4784平方码那么平坦,看起来好像下面埋藏着许多建物。到目前为止,这一带
蔓延起伏的峰峦,还没有人挖掘过,也没有人在那里工作,以便解开这一神秘。当然,金钱
是最大的原因。但是,游客们会发现,在那里有一些军官和士兵,希望能做点有用工作,而
却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徘徊。让这批军人,在专家指导之下,从事挖掘工作,又有什么不对呢?
世界上许许多多事情,金钱都不发生问题。对未来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对过
去有所了解,未来仍然是一片茫无头绪。因为在史前时代已经有解决问题的技术,所以未来
的发现,并不是人类历史上的首次创举,能说过去不能帮助我们解决技术上的问题吗?
如果发现我们过去的冲动,还不足以驱策我们将现代各种研究工作付诸行动,也许是因
为缺乏全面了解之故。因此就没有一位科学家愿意使用最新的科学仪器,去调查梯城、沙
堡、苏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应。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在乌尔(Ur)城发现
的楔形文经典及土表上,都毫不例外地说到,乘着飞船在天空中云游的神,携带恐怖的武
器,来回于地球及其他星球之间。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批上古的神找出来呢?我们的无线电天
文学家,曾将各种讯号发向宇宙深处,发向至今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以便联系。我们为什
么不先或同时,对离我们这么近,那些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留在地球上的遗迹开始探究呢?
这些遗迹斑斑可考,我们不至于在暗室中瞎摸一通。
在我们这个世纪到来前的二千余年前,苏美人就已开始记下他们民族过去的光荣史实
了。然而,直至今天,我们还弄不清楚这个民族是从那里来的。但是,我确实清楚地知道,
苏美人带来了非常进步的文化,这一文化影响了那时尚是半野蛮状态中的闪族。我们也知
道,他们经常在崇山峻岭间寻找他们的神,如果他们居住的地方缺乏山峰,他们就在平原上
起人工的山峦。他们那时的天文知识相当发达,他们的天文台估计月球旋转速度,与今天所
估计的只有零点四秒钟的差距。此外,就祁加美史诗来说,此一史诗在下列篇幅中,我有较
详细的描写。也流传给我们一则十分有意义的故事。在库杨及克山上(从前叫做尼尼维
出),发现了一个15位的数目字,该数字为:195,955,200,000,000。我们经常提到,
并喜欢去研究西方文化的老祖宗希腊,在他们的文化全盛时期,也不曾有过五位数以外的数
字,超过此一界限,常用无限大来代替。
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称赞苏美人有丰富想像的生命力。据说,初期的十位国王总共
统治四十五万六千年之久,另外23位国王,适在大洪水之后,都努力从事重建工作,并且
也统治了二万四千五百一十年三个月又三天半的时间。
那是一段无法使我们理解的时期。虽然这些统治者的芳名,整整齐齐地列在一张长长的
名单上,完整地保存在印鉴和镍币上。如果我们勇敢地取下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以今天一
般新鲜的眼光来看这些古老的事物,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们在此假设,在数千年前,曾经有来自地球外的太空人,访问过苏美人这一回事。我
们再假设,这群太空人,教导苏美人文化、文明的要素,且待其发荣滋长后,又回到了原来
的星球上去了。我再进一步假设,由于好奇心的驱驶,这群文化的先驱,每隔一百年,又回
到地球上来看看他们所播种下的种子的成果。依照我们今天对生命期望的标准,这群当初向
地球播种文化的太空人,是很容易活上五百年的。照相对论上说,飞行速度几乎等于光速的
太空船,当它来回飞行时,太空人能有40年的寿命。数世纪来,苏美人便营造城堡、金字
塔和官舍,尽量使其美仑美奂;他们供奉牺牲,并祝祷神回来。而经过几百年后,神的确来
了。苏美人的楔文篆刻上,不是这样记载着:“大洪水来了,洪水过后,亲戚们又再度从天
上下来。”
苏美人所想像和描绘的神是怎么样的一种形状呢?苏美人的神话,和阿卡第人
(Akkadian)的表册、图画上,有这样一种记载:苏美人的“神”不是人格化的,神的每一
种表征都与一颗星星连结在一起。阿卡第人所绘制的星星,和我们今天所绘制的星星完全相
同。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则是这些恒星,由各种大小不同的行星围绕着。这批缺乏我们今
天用来观察天象技术的苏美人,何以知道,一颗恒星需要一群行星围绕的道理呢?图上还有
头上装饰星星的人像,和骑着长着翅膀的圆球的形状。有一幅图画,常会使人联想起这是一
具原子的模型:一座圆球排列的圆周,周围放射出闪闪的光芒。如果我们用“太空眼光”来
看这些苏美人的遗物,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以外,也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下面列举几件在同一地区所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乔泰比(Geoy 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历史的螺旋状图案。
在卡尔.柯贝(Gar Kobeh),有四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泰比.阿夏(Tepe Asiab),有一万三千年历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发现的可能不是属于人类的化石排泄物。
在萨希尔(Karim 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在巴尔卡(Barda Balka)地方出土的燧
石武器和工具。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儿童的骷髅。依照碳同位元
素14检验的结果,这些发现及出土物,大约是西元前四万五千年前的遗物。
这张清单可能还要长一些。每一件事,都会使我们认为,在四万年前,苏美区住着一群
混合的土着民族。但是,不知道什么理由,苏美人突然以其高度发展的天文、文化和技术在
那里出现。
从宇宙间某处,有一群不明来历的访客,来到地球上的结论,目前纯然是一种臆测。我
们可以这样想,神来到苏美区,把居住在那里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
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
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
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
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
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
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电解质。
在亚洲山区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画上正确地划出一万年前的星象位
置。金星和地球用线条连接在一起。
在秘鲁高原上,找到熔炼过的白金饰物。
在中国的杨城(Yungjen
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铁柱子,没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气候的影响而腐蚀。
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应使我们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么方法,凭什么直
觉,这些穴居的土着,划出这样正确的星象位置图的?用什么精密的方法,能够切割水晶镜
片来?白金要在摄氏1800度的高温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这些土着熔炼,铸制白金呢?铝
只能在极繁杂的化学技术下,才能从铁矾土中提炼出来,而古代的中国人,又如何能制造呢?
的确是一些不可能的问题,难道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就置而不问吗?因为我们没有准备
接受或承认,在我们的文化之前,有一个较高于我们,或者与我们相等的技术文明存在,所
有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访客所留下来的遗物!如我们的考古工作,一
直停留在目前这种情况上,我们将无从发现,我们的过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个乌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将到来,在那个时候,考古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
家、矿冶学家和科学上的各家各派,都应集中精力注意在:我们的祖先曾否接待过来自太空
的访客这一问题上。例如,矿冶学家就应迅速地告诉考古学家,炼铝的过程是如何的繁复。
物理学家立刻认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吗?化学家利用高度发展的仪器,也许
能够确定方尖石是用潮湿的木楔或某些尚未发现的酸,从岩石中提炼出来的。地质学家对冰
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没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这个为考古年所组成的考古队,自然应该
包括一个潜水小组,他们潜入死海中,调查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于原子爆炸时,所留下的
放射性遗迹。
为什么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成了秘密图书馆?人们所畏惧的突竟是些什么呢?他们
对数千年来隐密的真象,担心其最后大白于世吗?
研究和发展一直勇往直前,不会后退。四千年来,埃及人认为他们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
的动物。中世纪时,我们在狂热的理念驱策下屠杀巫师。古希腊人所抱持的,从鹅的内脏察
知未来的迷信,就像极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义仍然不占什么重要性一样地不合时宜。
我们有许许多多错误亟待改正。那种佯装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作风。在正统
的科学家会议桌上,依然盛行着一种,当一位严谨的学者,投身于某一事件之前,必须证明
该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谈。在古代,一个人在提出一项崭新的观念之先,就须考虑到被教
会和同僚的轻视,和处决的危险。有人会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骂已经停止;火刑柱
上的刑火已经不再燃烧。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缺点是缺乏气象,但那不能算是进步的阻力。现
在每一件事都比较文明多了,而且也较少大惊小怪。新理论和惊世骇俗的观念,被下列的陈
腔滥调的标语,像刽子手般地驱散或噤得默不作声:
与法则相违背!(这已经算不错了!)
不够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发生事故。)
大学毋须跟着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这样做了!(当然,但是,他们成功了吗?)
我们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有证明哩!(这就是要证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学家在法庭上大声疾呼:“从一般常识来讲,地球不可能是圆形的,
不然,在地球另一边的人,会跌入虚无飘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学家更进一步说:“圣经上没有一处说到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话,因此,这一主
张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来好像,每当一个新的思想境界开始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偏狭观念产生。但
是,时序将传入21世纪,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应该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实有所准备。他
应该对数世纪来视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识前面疑窦丛生的规范和知识有改变增益的热诚。
一支反动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识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实的名义下,一个新境界在固步自
封的巨齿前面被扼杀了。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学的领域中,谈论到卫星的时候,无异是犯
了学术上自杀的罪恶。今天这些人造卫星,却正在围绕着太阳旋转呢;它摄取到火星的照
片,并且很顺利地登陆月球和金星,利用装置在太空船上的摄影机,拍摄这些星球奇异的风
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将这批照片拍回地球时,只用了
0. 1瓦特的电流强度,几乎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电流量。然而,没有什么
事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对今天的科学家来说,“不可能”这一字汇只是字面上的意义而已。
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这一事实,就将被即将来临的硬绷绷的过去压扁压碎。所以,让我们固
执地坚持,数千年前,有一群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太空人,曾访问过地球的这一理论吧!我
们知道,我们聪明的祖先们,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测高深的技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对
来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当作神般地顶礼膜拜。这群太空人,无可奈何地只好耐着性子,接
受他们奉祀的礼敬。等着瞧吧!我们的太空人就应该准备着,接受那些即将登陆的行星上土
着的敬礼吧。我们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着非常原始的部落,对他们来说,一挺机枪是
一件魔鬼的武器。在这种情形下,一架喷射客机,无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车。从收音机中听
到的声音,奉为上帝的玉旨。这批最后的原始部落,同样会以天真澜漫的笔触,把我们视为
当然的技术进步,在他们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话中,留下他们的印象。他们也同样将这些来
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飞船和圣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穴壁上。用这一方式,这些野蛮民
族,就会确确实实地保存下,正是我们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国、北美洲、南罗德西亚,在沙哈拉、秘鲁,以及智利的洞穴中的绘
画,都给了我们的理论一些有力的证据。法国学者亨利(Henri 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
的塔西里地方,发现了数百面雕刻着人和兽的墙壁,其中有些人穿着华丽的短外套。他们手
执棍子,棍上挂着盒子一般的东西。离开野兽图画不远处,我们很惊讶地发现一位穿着像似
潜水装的人物。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来称呼——几乎有18高。如果每一样事情,都
完完整整地适合我们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话,那么,遗留给我们这些绘画的野蛮人,就不会如
我们所想像的那么原始了。毕竟,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利甩梯子等一类的架子,才能按着比例
来画这些图案的,因为在最近几千年来,在这些洞穴的地面上,并没有留下拖拉搬运的痕
迹。毋须多加思索,我就敢断言,这幅巨型的火星神像的装束,是描述太空或潜水的装备
的。神像的宽厚的肩膀上,是一顶和躯干相连的头盔。头盔上有许多沟槽,正是嘴巴和鼻子
所在的位置。如果这是独一无二的一幅画,那么,也许说这是古代的艺术家们,一时灵感作
用所产生的作品。但是,在塔西里地方,像这样粗笨装束的人像有好几幅。而且,像这样完
全相同的人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杜莱尔地方的石壁上也曾发现过。
不妨厚道些,我颇愿假设,这群原始的艺术家们的技术不甚精良,那末他们应当把这些
人像画得粗俗些,因为那样才适合他们当时的方法。如果照这样来说,这些穴居的原始民
族,又怎能画出这样完整的动物和人类呢?对我来说,这群艺术家是有能力,很正确地画出
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的。在加里福尼亚州因约郡的洞穴中,有一幅几何图形,不必加上想像
力,就可认出这是一副极平常的双臂滑尺。考古上的见解却认为,这是一座上帝的形像图。
不知属于那一种类,一只头上长着大而直角的怪兽的图像,在伊朗西亚克地方出土的陶
器花瓶上发现。为什么不能呢?但是两只角上,刻着向左右伸展的五条螺旋状条纹。如果你
想像到在一个大型瓷绝缘体上装置两根棍子的话,那你就已经摸索到这幅图画的模样了。考
古学家们对这件事又有什么说法呢?十分简单了当,它们是神的标志。神的用处真大。人们
对无法解释的每一件事,就使用他们所不知道的这件超自然法宝,用它来解释许多事情。他
们就这样在这个不十分了解的世界上,平平安安地渡日子。对每一座小人像,每一件艺术
品,每一件残余破片,他们就毫不思索地,和宗教连在一起。如果一件东西,即使七拼八
凑,也无法与目前既存的宗教观念配合时,就很快地想到,这是一种古代祭仪上去——就好
像魔术师的黑帽子,突然跳出一只兔子来一样,一切结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出来了。
然而,如果在塔西里、美国、或法国,那些壁画所表现的,正是原始土着所真正看到的
事物,我们该怎么说呢?如果棍子上的螺旋状线纹,是土着们看到的神戴在头上的天线,我
们该说些什么呢?我们认为不应该存在的事物,却的的确确地存在,是不可能的吗?一个能
这样精巧地制作壁画的野蛮民族,是不会野蛮到那里去的。在南非布兰登堡一幅白人妇女的
壁画,是一幅二十世的创作。她穿的是套头短袖绒线衫,紧身的裤子,戴着手套,足登拖鞋
和吊袜。这位女士的身后,站着一位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根形状古怪的刺棒,头上戴着构
造复杂的头盔。大家都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一幅现代绘画。但是问题是我们仅讨论洞壁绘
画而已。
瑞典和挪威壁画上的神,都具有稀奇古怪的头颅。考古学家说,这是野兽的头颅。然
而,如果人类顶礼膜拜的神,竟是他们杀了吃掉的兽类,岂不是有些滑稽吗?我们经常看到
一些长着翅膀的船只,更常看到一些像天线一般的东西。
穿着宽大袍子的人像,在意大利的卡摩尼加(Val Camonica
发现,叫人困惑的是,他们的头上也有像角一样的东西。我不想扯得太远,认为这些穴居的
意大利人,是来自北美或瑞典、沙哈拉和西班牙之间,传播他们的文明和理念的。但是这个
解不开的问题却仍徘徊不去——为什么这批原始土着,创造这些身穿宽袍,头顶天线,而彼
此独立的人像呢?
如果他们只在世界的某一地方发现,我就不会浪费笔墨,来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了。但他们却到处都可发现。
不久,我们用现代的眼光来注视过去,用技术倡明时代的幻想来填补这一缺口之后,紧
裹着我们黑暗的过去的幕布即将揭开。在下一章里,对一些古代经典作一番研究后,将有助
于对我的理论的认识,不久的将来,对过去从事调查的人员,就无法再避免这些具有革命性
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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