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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 作者: 徐兴 六、幻想、神话、事实
如我早先所说的,根据现在流行的想法,有些古代的事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是就已经
累积起来的资料,我的搜集热诚却决不因此而稍减。
为什么?因为爱斯基摩人的神话中也曾提到,最早的部落是由长着铜翼的“神”带到北
方来的。古老的美国印地安人的英雄故事中,提到雷鸟把火和果实传给他们。马雅人的传说
柏柏吴(The Popol Vuh)告诉我们,“神”能创造每一样事物:即宇宙、罗盘的四个基
点,和浑圆的地球。
爱斯基摩人为什么谈到金属鸟呢?印地安人为何要提到雷鸟呢?马雅族的祖先如何知道
地球是圆的呢?
马雅人相当聪明;他们已经有高度发展的文化。他们遗留下来的不只是一个叫人难以置
信的历法,并且还有复杂的计算式。他们知道金星上一年为584天,估计地球上一年的时间
为365天零24分又20秒(今天正确的计算为365天零24分22秒)。马雅人遗留下来的计
算式,大约有6400万年了。较后讨论到单位的记载,大约也在4亿年左右。著名的金星计
算公式,很可能是用电脑计算出来的。无论如何,教人难以相信,这些都是由一个居住在丛
林中的民族创造的。马雅人的金星公式如下列:
Tzolkin 有260天,地球一年为365天,金星一年有584天。这些数字包含一个很有意
义的除数。365是73的5倍,584是73的8倍。所以这个无法令人想像的公式是这样的:
(月球)
20×13=260×2×73=37960
(太阳)
8×13=104×5×73=37960
(金星)
5×13=65×8×73=37960
换句话说,每一种周期经过37960天后,相遇在一直线上。马雅人的神话说,那时
“神”就会到一处宁静的休息处所。
印加前期民族的宗教神话上,记载每一颗星上都住着生物,“神”是从昂宿星座
(Constellation of the Pleiades)上来的。从苏美人、阿西利安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
的楔文篆刻中,经常可看到相同的画面:神从星上下来,又回到星星上去,他们乘座火船或
飞艇,在空中游历,船上装置恐怖的武器,并向人类许下不朽的诺言。
当然,每当谈到这些豪华壮观而又无法理解的怪物时,这些古代的民族,十分自然地,
认为“神”住在捉摸不到的天上。同时也任这些幻想海阔天空地弥漫下去,那种想法即使全
盘接受,仍然有许多地方互相矛盾。
例如,马哈哈拉泰(Mahabharata)诗史的记事者,何以会知道12年乾旱,是惩罚一国
家的有力武器呢?又如何知道杀死胎儿最有效的方法呢?马哈哈拉泰是古印度的诗史,比圣
经更易于理解。即使最保守的估计,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历史了。用今天的知识程度,来阅
读这一诗史,是非常有价值的。
我们从拉马耶那(Ramayana)神话中知道,维马纳斯(Vimanas),是一种飞行机器,
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银和推动力造成的气流帮助来飞行时,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维马纳斯能
飞行很长的距离,也能够上下,左右,前后的行动。岂不就是令人称羡的太空车子吗!
下面引述1891年时陶特(N.Dutt)的一段译作看看:“在拉马的命令下,这部豪华的
战车,以无比喧闹的声音,飞入云层密布的山中……。”我们不得不注意,此地不但又提到
飞行的物体,而且纪录上也说到震耳欲聋的喧闹声。
马哈哈拉泰诗史上,也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马(Bhima)乘坐在光芒烁烂的维马纳斯
上飞行,发出如轰雷般巨大无比的声音(C.Roy
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凭藉一些东西才能开始的。这位记事者怎么会写出有点像火箭一
样的想像呢,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车子,可以发出强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声呢?
在萨姆萨他卡巴达(Samsaptakabadha)一书中,将战车分为可以飞行及不能飞行的两
种。在马哈哈拉泰诗史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Kunti)的一段有趣的罗曼史。她
不但接受了太阳神的造访,而且还和生了孩子。据说那孩子与太阳神一样俊美轩昂。孔娣—
—即使在那个时代——很害怕遭到非议,就把婴孩盛在小篮子里,丢入河里。一位叫做阿特
希拉他(Adhirata)的有钱人,将小孩和篮子一起从河里捞起来,并且抚育了这个婴孩。
如果这个故事不是因为与摩西的故事有那么多的相同处,真是不值得一提。当然在这里
以另一种方式提到神与人之间的私事。跟祁加美一样,阿流那(Aryuna),一位马哈哈拉泰
神话中的英雄,为了要找寻“神”,向们索取武器,经历了一段艰辛的长途跋涉。经过了无
数艰险,阿流那终于找到天帝印朱拉(Indra),由的妻子莎姬(Sachi)陪着,特别接见了
他。天帝和妻子不是在什么地方接见这位英雄的阿流那,而是将他接待在神妙的战车里,并
请他与们一同遨游天国。
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资料非常精确,使人会想到作者是根据第一手的资料来写的。在无
法抑制的情绪下,他描写一种武器可将披盔戴甲的战士一网打尽。如果战士们及时知道这件
武器不同凡响的效果,他们就得立刻脱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属装束,跳入河中,洗涤身上
所沾染到的毒气。据作者解释,似乎很有道理。因为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发和指甲脱落净
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说,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变成苍白软弱的一个软体动物。
在同卷第八书中,我们又看到天帝印朱拉坐在战车里。在所有的人类中,他指定郁希西
拉(Yudhisthira)为唯一能以俗身进入天国的人。请注意:这则故事与伊诺克和艾莉嘉的
故事相同。
在同一书中,读起来也许像是氢弹第一次爆炸的说明似的,书上记述古尔卡(Gurkha)
从巨大的维马纳斯上,对准一座三结合的城市按动投掷器。故事中使用的语气,与我们记忆
中,第一次在比基尼(Bikini)岛上试爆氢弹的说明相同。白热的烟雾,比太阳光强过千倍
的光芒,使人眼花撩乱,城市在强光下化为焦土。当古尔卡的维马纳斯着陆以后,这部飞行
车子烧得又红又热,活像一块刚从熊熊的熔炉中取出来的金属。为了替哲学家们设想,我应
该提一提,在马哈哈拉泰一书中说过的,时间是万物之本源的话。
西藏的两部古老经典(Tantyus and Kantyua)中,也提到史前的飞行机器一事,他们
把它称作“天空之珠”(Pearls in the sky)。两部经书特别表示,这种知识是秘密的,
不是芸芸众生可以懂得。在Samarangana 经典中,全部都记载着从尾巴喷出光和水银的飞船。
“火”这个字在古代的经籍中,不是指燃烧的火灾而讲的。因为全部有40种不同的
火,大部分都与神秘和磁性现象有关。古代人民知道,重金属中可以提出能,以及如何来提
取这回事,这是很难叫人相信的。可是我们不能过份忽视,而把梵文经典仅当作一种秘笈来
看待。从古代经典上摘出的大量章节,对古人曾看到飞行的“神”这一疑问,几乎快要确
定。我们不准备人云亦云地,追随学者们陈腐的说法:“不是真的……,那只是翻译上的错
误……那是作者和抄录员夸大的幻想。”我们必须使用新而实用的假设,用我们这个时代的
技术知识所发展出来的一种假设,将光明投到隐藏着过去秘密的密丛中去。就像远古时代太
空船的现象可以解释得通的一样,对那些至少在那个时代,曾经被神使用,而且经常被描写
的恐怖武器同样可以解释。
马哈哈拉泰一书中有一段文字,实在启人深思:
“好像各种元素都已经扩散开来。太阳在旋转,武器中——放射出白热的光芒,整个世
界像一只烫热的蒸笼。大象被火焰炙烫得焦痛难熬,疯狂地到处乱窜,以躲避这恐怖的侵
袭。河水沸腾,兽类烧死,敌人成群地倒下,燃烧的火焰使树木一排一排地化为灰烬,好像
森林起了大火。象到处皆是。马群和战车到处在冒烟,一派大火以后的光景。数千战车被
毁,大海一片死寂,微风徐徐吹动,地球又现光明。其景象何其凄惨!倒下的首被白热的光
薰得又焦又黑,看起来不再像是人形。我们从来不曾看见过这样一件神秘的武器,我们从来
还不曾听说这样一种威力无比的武器(C.Roy
故事上继续说,那些逃过灾难的,立即洗涤装备和武器,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
“神”使用的致命毒气。在祁加美诗史上不是也说过:“是天上怪兽的毒气碰到你了吗?”
杜里(Alberto Tulli),是前梵蒂岗博物院埃及部的管理人,发现了属于沙特茅斯三
世(Thutmose ]I[)时经籍的一些断简残篇。沙特茅斯三世生于西元前1500年。残简上记
载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群文士看见天上掉下一个火球,并且有一股难闻的怪味从那里散播
出来。沙特茅斯和他的士兵们一起注视着这个奇怪的景象,直到这个火球从南方冉冉升起,
再度在视野中消失。
所有这些引述的经典,时间都在几千年以前。作者分布在不同的大陆上,而且是属于不
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时还没有特别的信差来传递消息,而洲际旅行也非常不普及。事实尽
管是这样,世界各地的神话虽根据各种不同的资料,却讲的是同一个故事。难道所有作者都
有相同的想像力吗?他们碰到了同样的现象吗?真有些难以置信。这群马哈哈拉泰、圣经、
祁加美诗史、爱斯基摩经文、美洲印第安人、斯堪第那维亚人、西藏人的记事者们,还有其
他许许多多的资料上都说的同一个故事——即飞行的“神”,古怪的车辆,以及与这群怪物
有关连的恐怖灾变——难道说完全是出于偶然,没有什么根据。分布在世界各个角落,他们
不可能有相同的思想的。这些几乎是相同的记载,可能根据同一事实——即史前的事物。他
们只是串连起实际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这群古代的记者,就像今天一般新闻从业人员所做
的一样,已经将这些故事用夸大的口气修饰过。但这件真正发生的事情,仍然是这个谜题的
核心。就像今天我们所要去揣摩它们一样。这件事不可能是由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和不同
的人杜撰出来的。
且举一例来说明吧:一架直升机初次在非洲某处丛林中降落。土着中是从来没有一人曾
经见过这样一件东西的。直升机以清脆古怪的声音滑落,驾驶员穿着飞行装,头戴飞行盔,
手执冲锋枪,跳出机身。身围腰布的野人惊得目瞪口呆。从天而降的这个怪物,以及和它一
起来的那些不知名的“神”的出现,使得他无法理解。一会儿之后,直升机又腾空而去,消
失在天空中。
一旦他回复到平静时,野蛮人一定会搜索枯肠,以解释这件怪事。他定会将所见到的情
形告诉当时不在场的人说:一只鸟,或者是一辆神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和恶臭,白皮肤
的动物携带着喷火的武器。这样一位神秘的人物,就这样被捏造出来,而一代代的流传下
去。当父亲告诉儿子的时候,这只鸟一定又被绘影绘形的夸张一番,而从那里走出来的动
物,变得格外英武、强壮,而今人敬畏。各种穿凿附会都加到这故事上去。而这个神话的起
源,却只是有一架直升机确实曾着陆过而已。直升机的确着陆在丛林里,并且有驾驶员从机
身爬出来。就从这一刹那开始,这件事情就在部落的神话中流传下来。
有些事情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如果对这种怪物的描写只出现在两三本古代的著作中,
我就不会去搜集史前的太空游客及飞船的故事了。但是,事实上几乎世界各地的原始部落,
都记载着同一个故事,我觉得,我必须揭开这些古籍上的阴影,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怎么一回
事。
“人子啊!你住在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充满反叛的屋子中间。”(艾齐格第12章,
第2节)
我们知道,每一位苏美族的神,都象征天上某一颗星星。可以这样说,那时曾经有过一
座战神的塑像(Marduk or Mars),是诸神中最有权威的一位神,它用纯金制成,重约八百
泰冷(Talent)。
如果我们相信希鲁陶特(Herodotus)的说法,其重量用现在算法,就大约相等于四万
八千磅纯金的重量。天狼星座(Ninurta or Sirius),是主司罚刑法的神。楔形文表册上
记着对火星、天狼星及昴宿星祷祭的文字。在苏美人的圣诗和祈祷中,经常提到神圣武器,
其所描写之形状和效果,对那时的人来说是全无意义的。在对战神的一篇颂辞中,称颂能降
下火雨,并用熠熠的闪电剪减敌人。当依娜娜神(Inanna),遨游天空之际,放射出刺眼昏
花的光芒,使敌人的房子烧成灰烬。从发现的绘画及一座房子的模型来看,有点像一座制造
成的原子模型:圆形的,且排列得层层密密地在一座构造古怪的球体上。考古学家发现,大
约是西元前三千年时的一队战车和驾驶的模型,和两位正在角力的运动员,制作都很精致。
苏美人善于制造应用艺术,是一件不争的事实。但是当巴比伦或乌鲁克地方出土的只是一些
精良的工艺品时,为什么苏美人的却是粗笨的原子模型?最近,在距巴格达95哩处的尼帕
镇上,发现一座苏美人的图书馆,内部藏着将近六万块土表。我们现在占有最古老的大洪水
的记录,以六行的文字,刻在一块土表上面。有五座大洪水以前城市的名字在土表上出现,
它们是艾利度(Eridu)、巴地比拉(Badtibira )、拉勒克(Larak)、西柏尔
(Sitpar)、苏鲁巴克(ShuruPPak)。五城中的两城至今尚未发掘到。在这些土表上,今
天认为最早记载的诺阿,便是苏美人的祖苏特拉(Ziusudra)。他大约居住在苏鲁巴克城,
方舟也在那里制造。所以,我们得到了比祁加美诗史上还要早一些的大洪水情形。没有人知
道,是否还会有更早的史实发现。
古代的人几乎都被不朽或重生的观念所囿。很明显的,佣人和奴隶都是自动地追随他们
的主人于墓穴中的。在苏巴特(Shub-At)地方的穴坑中,有七十多具骷髅,很整齐地排在
一起。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穿着五彩缤纷的袍子,或坐或卧地排在那里,等着死神迅速而
无痛苦地将他们带走——也许是中了毒。他们坚定不移地,随着他们的主人,期待着天国的
新生。但是,谁将重生的观念灌输到这群野蛮人的头脑中去呢?
埃及人的万神殿更是扑朔迷离。尼罗河居民的古籍上,也曾记载“神”乘着飞船遨游天
空的故事。楔形文经籍上,记述太阳神拉(Ra)时,有这样的描述:“你们在日月之下成双
配对,你们在空中及地上拖拉阿吞(Aten)的船,就像围绕在北极星周围不停地转动的星
星。”
金字塔上有如下的一段:“你就是数百万年来指引太阳船的神。”
古埃及的数学家都很聪明的。奇怪的是,他们将星星、神和亿万年的时间常连在一起使
用。马哈哈拉泰又说些什么呢?“时间是宇宙的本源。”
在孟非斯,“神”卜泰(Ptah),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
其一是命他每十万年中举行六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
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Idfu)地方的
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帜的秃鹰。今天世界
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有翅膀的“神”的图像了。
每一位游客都如道,艾勒芬汀(Elephantine)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
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英文中象(Elephant)
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
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
们做这样的观察。
近年在艾德福地方一栋大厦上发现的铭刻谓:“该大厦为超自然的创作。”建蓝图由神
化了的殷福德(Im-Hotep)设计。殷福德是一位极神奇慧黠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爱因斯
坦。他是传教师、文士、医生、建师、哲学家。在殷福德那个古老的年代,据考古学家说,
用来切割石块的唯一工具是木楔及铜器,而这两样东西事实上都不适于用来切割花岗石。但
是这位杰出的殷福德,却为他的国王左瑟(Zoser)在萨卡拉(Sakkara )地方,建造了一
座有阶梯的金字塔。该塔高197,建技术的精良,数世纪后的埃及建,仍无法与之比拟。此
一建,另由33高,1750长,称为殷福德“不朽之宫”(House of Eternity)的建围绕
着。殷福德的遗体就葬在里边。以便上帝回到地球时,随时使他复活。我们知道,每一座金
字塔是根据星象的方位建造的。我们对埃及的天文知识非常缺乏,这种说法怎不叫人困惑
呢?天狼星是他们很感兴趣的少数几颗星星之一。但是对天狼星的兴趣是有特别原因的,因
为当尼罗河泛滥的时候,天狼星才会在晨光曦微的孟非斯地方,看到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为
了决定滔滔的泛滥,西元前4221年时,埃及就制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历法。该历法是根据
天狼星的出现而制订的,定出三万二千年为一周期。
当然,古代的天文学家,年复一年,有充分的时间来观察太阳、月亮和其他星星,直至
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些星星大约经过了365天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除了结果正确不说外,
利用太阳和月亮来制订历法,也要比天狼星来得容易。所以第一个历法根据天狼星来制订是
有些荒唐的。天狼星历法只是一套假设系统,一套想当然的理论,因为该历法并没有说出星
象位置,如果说天狼星于黎明时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好与尼罗河泛滥的时间相同,也纯粹是
一种巧合。尼罗河泛滥不是每年都发生的,也并不是每一次尼罗河泛滥都发生在同一天。就
此而论,为什么是天狼星历法呢?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吗?这中间蕴藏着僧侣细心
护卫的经典和诺言吗?
在一座可能属于乌第墨王(King Udimu)的古墓中,发现一串金项和一只完全不知道名
字的动物。这一种怪物从何处来的呢?埃及人从第一个王朝开始,就已经有十进位计算法,
我们怎么来解释此事呢?何以铜器和青铜器,竟与埃及文化同时开始呢?谁教给他们复杂的
算学和熟练的写作技巧呢?
我们讨论到疑窦丛生的一些划时代的建之前,我们不妨再浏览一番这些古代的经籍吧。
天方夜谭的作者们从何处得到那么多丰富而怪诞的灵感呢?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一盏
灯。当灯的占有人,心中希望什么的时候,就有魔术师在里边说话呢?
在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故事中,为什么会有“开门,芝麻!”(Open呢?
自然!这些观念,在今天我们不再感到新鲜了。因为我们只要把电视机的按扭一按,银
光幕上就会出现正在讲话中的影像。一按电光管,那些大百货店的大门就一重重打开了。所
以即使是“开门,芝麻!”的奥秘也不再有什么神秘可说了。但是古时写故事的人幻想力的
确惊人,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小说家的著作,与他们比较起来,也不禁要瞠乎其后了。因
此,一定是那些古代说故事的人,曾经看到或听到一连串的新奇事物,才能使他们的幻想生
出这么多奇妙的火花来。
在那个充满神话和美梦,而无法捉摸的文化中,我们无法触摸到一丝肯定的痕迹,我们
如置身在重重疑云中一般,却无法拨云见日。冰岛和挪威的传说中,也很自然地提到在太空
中游历的“神”。女神弗丽葛(Frigg)有一名叫葛娜的侍婢。女神派遣葛娜,骑着骏马,
腾云驾雾,到世界各地去游历。该马取名“骏蹄”(Hoof-Thrower)。有一段故事上说,葛
娜在高空中遇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阿维斯利(Alwislied)一书中,对地球、太阳、月
亮及各种形形式式的事物,依照人、神、巨人和侏儒的观点来决定,而赋予不同的名称。当
人类活动的领域尚是如此狭隘,居住地球上的人类,尚生活在愚昧无知的时期,如何会对同
一件事物获得不同的观念呢?
虽然,直到西元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Snorri Sturluson),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
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
——值得令人注意!而诸神之长的骚尔神(Thor),出现时经常带着代表“毁灭”的槌子。
库恩(Herbert Kuhn),支持这一说法,认为“槌子”(Hammer)一字意旨“石头”
(Stone),是从石器时代延伸出来的,而转变成青铜槌及铁槌是较晚才有的现象。骚尔神
和他的槌子标帜也许是很古老的,可能要推算到石器时代了。更值得注意的是“骚尔”一
字,在印度梵文神话中便是“他那一奴”(Tanayitnu)一字,此字多少与“雷神”
(Thunderer)有点关系。北欧的骚尔神,是万神之神,也就是日耳曼神话中,使地动山摇
不得安宁的“万能”(Wannen)神了。
一谈到应利用崭新的观点,探讨过去时,持反对论者也许会说,就是将古代传说中提到
的有关飞行怪物的事情,集在一起,即认为古代就有太空游历这回事,也是不可能的。这并
不是我目前所追求的目标,我是提到古代经籍中的某些记载,在我们目前的假设中无法使
用。一一撇开文士,翻译者和抄录员,在作品中缺乏科学根据的说话。如果这些经过虚词装
饰的神话,虽然能够符合这些或另一些宗教的需要,而却不能够为大家完全接受时,我也十
分愿意认为这是翻译上的错误,或抄录不够正确。对一个科学调查者来说,当与其他的假设
矛盾时,就否认其存在,而与其实证假设一致时,就接受其事事,都是不合逻辑的。如果未
来的证明“太空观察”确曾存在过,可以想像得到,我所坚持的理论和立场就可得到充份的
证据了。
对我们的理论渐次展开的各种帮助日益增加,最近在死海附近发掘到启示录的残破卷轴
和祈祷书。在亚伯拉罕和摩西的外史中,我们再度读到飞行物的故事。而在依诺克的依索匹
亚和史拉维克经书上却缺乏相同的佐证。
“我从人的背后看过去,看到一只配有火轮的车子,每一轮子上开了许多洞,轮子中有
一王座,王座及轮子被火围绕着。”(亚伯拉罕外史第18章,第11节及第12节。)
据秀伦(Gershom Scholem)的解释,当谈到熊熊火焰的时候,犹太人的王座和战车的
标志,大致与海伦及早期的基督教神话相呼应。那是值得注意的,但是,能否当作科学般的
证据来接受呢?如果真有人看到过这种一再被提到的火轮战车,我们可能会问这是怎么一回
事?可兰经上经常提到一则秘密的神话:从第四洞穴中找出的文件中,以不同的方式记述同
一天文上的成就。
一座天文台有这样一个标题:“他把最合宜的道,传给普天下的子民”。
但是,在这些古代经卷中记载的火轮车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不至于糊涂到
说出,这些火轮车子根本是不存在吧!对这样的回答,我要提出一些新的疑问督促这些人注
意,那是于事无补的。最后,那绝不是久以来,如这些著名的学者坚持的,天上从来不曾掉
下过陨石,因为天上根本就没有石头。十九世纪数学家——在那时是确信不疑的——认为火
车一小时的时速不能超过21哩,因为如果超过此一限度,车厢内的空气就被排空,乘客就
会窒息而死。几十年前,还认为,一物体如重过空气,就不可能飞行。
在一份著名报纸上的一篇书评中,将苏利文(Walter Sullivan)题名为“我们并不孤
独”(We are not alone)一书,当作科学小说,认为即使在遥远的未来,也不可能达到波
江星座或鲸鱼星座;即使能发明时间转换,或将太空人冰藏起来,仍然不能克服距离上的障
碍。世界上经常有一群不顾同侪评议的幻想家,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没有他们,今天不
可能有广被世界的铁路网,有时速124哩以上的铁路旅行(注意:每小时超过21哩旅客窒
死的话!)没有他们,我们今天就不可能有喷射客机,因为他们会掉在地上跌得粉身碎骨。
(这些东西其重量都超过空气而不能飞行的)。此外还有许许多多事物,除了幻想以外,都
不可能存在的。很多学者仍然在向现实低头。他们这样做,就根本将今天所谓的现实,就是
昨天幻想者的乌托邦这回事忘得一乾二净。许多认为是划时代的发现,我们都归功于幸运和
机遇,而不是有组织的探讨。其中一些应归功于力排偏见,坚持大胆假设的“极端幻想
者”。许利曼(Heinrich Schliemann)认荷马的奥得赛,不能仅以寓言故事来看待,结果
发现了特洛伊城便是一例。
我们对过去仍然知道得很有限,所以不能作一明确的判断。新的发现也许有助于解答扑
朔迷离的谜题。多阅读古代的小说,能有助于揭开整个世界的面貌,而使它焕然一新。在此
我要附带提一提,目前所保存下来的古籍,只是极有限的一部份而已。在南美可能有过一本
包容古代智慧的经典,据说该书曾被印加第63代统治者伯雀孔第四世(Pachacuti Ⅳ)所
毁灭。亚历山大图书馆中,学者苏得(ptolemy Soter)所著的五十万部卷帙中,包括了人
类所有的传说,该图书馆一部份毁于罗马帝国,其余的在数世纪后奥玛卡里夫的一声令下毁
于一炬。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无价的稿本,当作亚历山大城公共浴室的燃料来使用。
耶路撒冷的藏书室收藏的东西又变成了什么呢?而那座可能藏着二万卷帙的普加蒙
(Pergamon)藏书室又怎么样了呢?当中国的秦始皇,为了政治上的原因,于西元前214
年,焚掉了有关历史,天文及哲学的经典,又有多少丰富及神秘史实随而付之一炬呢?有多
少经籍随着保罗的皈依而在艾飞色斯毁掉?我们无法想像,这么多包罗万象的文学作品,因
为宗教上狂热的原因而失散了。有多少不朽的名着,由于宗教上的盲从原因,在南美被僧侣
教士焚毁呢?
这些都是发生在数千年以前的往事。人类又得到了什么教训呢?就在半世纪以前,希特
勒在公共广场焚烧书籍,近至1966年,当毛朝文化大革命时期,又发生了同样的愚行。天
知道!好在今天书籍已不像过去那样,是以单一版本流传了。
而那些目前所流存下来的经籍简篇,仍然流传下许多远古的知识。每一世代的每一国
家,总有一些圣哲能预知未来世界会经常发生战事、革命、和血流及兵燹连天的事情。也许
由于这些预知,使得圣哲们,将密笈传说密藏在巨室大厦,或其他免于暴民破坏的安全所
在,也未可知?他们会不会将这些资料放置在金字塔、寺庙及雕像中,或者以密码方式遗留
下来,以逃避那个时代的摧残呢?我们的确应该试一下这一想法,因为我们这个时代中,一
些有远见的人,已经在朝这个方向迈进。
1965年,美国人在纽约地方,埋藏了两只可历时五千年之久,密封的铁柜,以逃避地
球上可能遭到的最大灾害,这些铁柜内存放我们要传给后代的一些资料,一旦有一天,我们
的子孙想要解释祖先们过去的黑暗时代时,就可以使用而得知我们是怎样生活的。这些箱子
用比钢还要坚硬的金属铸制,他们能经得起原子弹爆炸。除了日常一般事务外,箱内还藏置
城市、船舶、汽车、飞机和火箭的照片;并且藏着金属、塑胶、纤维、各种丝线和布类的样
品;他们传给后代一些日用品如镍币、工具、卫生用品,并将算学、医学、物理、生物和太
空的著作,都一一摄成胶卷。为了对未来人类的贡献,铁柜中也藏置一把锁匙,一本可帮助
他们将这些材料译成那个时代的语言的书籍。
一群西屋电器公司的工程师,提出了这样一个铁柜的计划。韩林吞
(John Harrington )并为未来的子孙发明了一套奇妙的翻译方法。神经病?我却了解这个
计划的价值和用途。太好了,今天的人能想到五千年以后的事!未来的考古学家对事情的发
现,不会比我们今天更觉容易。经历一次原子大火,世界上的每一座图书馆,就都毁于一
旦,而我们今天值得骄傲的成就,那时就不值一分钱了——因为它们都失散了,因为它们都
毁灭了,因为它们都变成原子灰尘了。一场使地球化为灰烬的原子大火,是不足以说明纽约
人的奇特思想的。地球的地轴只要稍微移动几度,就会带来史无前例和无法抗拒的洪水;不
论发生那一种变动,都会将地球上的文明吞噬得一乾二净。谁敢大声地说,我们古代的圣哲
没有像今天纽约人一般的远见呢?曾经想过吗?原子弹和氢弹战术家,不会将这些武器向祖
鲁村和没有心眼的爱斯基摩人瞄准的。他们是用它来瞄准文明中心点的。换言之,原子尘会
落在高度文明人的身上。远离文明中心的原始人民并不遭殃,但他们不能传播我们的文明,
连做一点说明的工作都不可能,因为他们不曾参加我们的工作。即使那些想保存一个地下图
书馆的聪明人及幻想家,也不能对未来有多大的裨益。所有图书馆不管如何都要被摧毁;而
幸存下来的土着,无从得知这些隐蔽的图书馆。整个地球变成一片焦土,放射性辐射尘要蔓
延数世纪之久,使得地球变成一片不毛之地,残存下来的人可能发生特变,经历二千年之
后,废墟上不再留下任何一点文明的痕迹。赤裸裸的自然力量在这荒芜人烟的焦土自行蔓
延,铁和铜器渐渐生腐蚀,最后化为尘土。
一切事情又得从头开始,许多事情也许又得经历一番艰困险阻。也许又得经过一段很长
的时间,才开始有文明人出现。一切古老传说及经籍上的秘密又紧紧笼罩着人类。巨变后五
千年,考古学家们会宣称,二十世纪的人类还不知道使用铁器,因为不管他们如何挖掘,始
终找不到一点碎铁片,这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事实吗?沿着苏联边境,他们会找到蜿蜒数里长
的坦克车轨迹,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说,这就是天文轨迹。如果他们找到卡式录音带,真不
知道怎么办才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区别录过音的和未录过音的录音带。而这些录音带
也许能对许许多多的困惑问题提出谜底呐!记载着有摩天大楼的大都会的书籍,他们会当作
天方夜谭,因为他们认为这种城市是不可能存在的。学者们把伦敦隧道当作是几何学上的图
案,或当做井然有序的排水系统。他们会不断地读到,描写人乘着火鸟在大陆之间飞行,和
那些能喷火吐雾的船舶在天空中消失的景象。这种种事情都被当作神话般地置诸脑后,因为
这些巨鸟和喷火船只,在他们看来不可能是真的。
到了西元七千年时,对翻译者来说,一切事物都有莫测高深之感。他们从断简残篇中,
找到关于二十世纪世界战争的记载,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当马克思和列宁的讲词落到
他们的手里时,他们最后可能将这两个人,当做这个无法了解的世纪中的两位大教主呢!岂
不很可笑吗!如果有充份的线索可寻,他们仍然可以猜测出许多事情的真相的。五千年是一
段很长的时间,自然是无情的,她能够让雕刻的岩石历五千年之久而不腐蚀。可是,她却毫
不留情地任粗鲁笨重的铁块腐烂掉。
我曾经提过,在德里(Delhi)一座庙宇的院子中,有一段焊接过的铁柱,曝露在不同
情况的气候中,历四千余年之久,而不显出一丝铁的痕迹。而此一铁柱不受磷酸或硫酸的侵
蚀。此时此地,我们有这样一块从古代遗留下来的合金,漠然地注视着我们。也许,这根柱
子是由一群有远见的工程师,因为没有巨大的建来隐蔽它,但是却又很愿意遗赠给后世的子
孙,一件经得起考验的纪念物,作为他们那个时代文明的见证。
真是一则眼花撩乱,神迷目惑的故事:从过去某些进步文化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建,而
我们今天最现代的工艺技术,却不能仿造得维妙维肖。这些石制巨构至今仍在那里,是一件
无法辩解的事实。因为不能流传的,是不会遗流下来的,对这些东西,应该作一次诚意而理
性的探讨。让我们把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取下来,携起手来,一同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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