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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 作者: 徐兴 十、飞碟、飞碟
太空旅行有什么目的这一问题,在讨论中仍然喋喋不休。主张全部或部份无意义的人
们,认为在地球上尚有许多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人类不应该向往太空这种似是而非之空论。
我不热衷于很快地进入科学讨论的范畴。对一个门外汉来说,是不太明智的。就太空探
讨的绝对需要来说,我只想提出几点充分有据的理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类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不断地带给他们一股研究的冲劲。事情是
怎么发生的?和如何发生的?这两个问题,常是创造发展的激素。我们今天的生活水准应归
功于他们不眠不休地创造发展。舒适而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取代了祖先们一直忍受着的长途
跋涉的辛苦;艰苦的手工劳动,显然已被机器所解放。新的动力、化学品、冰箱,和许许多
多日常家庭用具,已将我们从过去靠双手劳动中解脱出来了。科学上的创造不再受到咒骂,
相反地却得到人类的祝福。就是科学上极其恐怖的产品如原子弹,也将用到人类的福利上去。
科学在今天已能创造出许许多多神奇的事物。照相术发展到影相清晰的程度,共花费了
112年的功夫,电话经过了56年的时间才到达使用的地步,收音机发展到完善实用的程
度,也只耗时35年而已。但是雷达的设计、创造,到完成只15载光景。化时代的发现和发
展的时间,越来越短了,黑白电视机费了12年的研究才出现在市面上,第一颗原子弹只需
6年的时间制造完成。这些是50年来技术进步的几个显着例子,令人鼓舞也不免有些惊奇
吧。达到其他目标的研究发展越来越迅速了。在未来百年内,大部份人类的梦想势将一一付
诸实现。
人类的智慧是在反对和警告中开创新机运。据铭刻在墙壁上的古字堆中的记载,水是鱼
的活动范围,鸟的天地是空气。人类却征服了显然不是属于他们的领域。违背所谓的自然法
则,人类飞翔在天空中,驾着装备机器的潜水艇,人能在水底住上几个月。人类利用智慧,
为自已装上翅膀鳃鳍,这些都是造物主所没有赋予他们的。
当林白(Charles Lindbcrgh)开始他破天荒的横渡大西洋飞行时,他的目的地是巴
黎;自然,他并没有信心,相信自己会到达巴黎的;他只想证明,人能单独且毫无损伤地飞
越大西洋。太空旅行的第一个目标是月球。而这种新的科学技术,真正所要证明的,是人也
能主宰太空而已。
那么为什么要太空旅行呢?
仅是短短地几个世纪,地球上已经人口过剩。统计学上已经计算出,到西元2050年
时,世界上人口耍达到87亿。再过二百年,人口总数到达五百亿,到那时,每一平方公里
的土地上就得住上335个人。真是教人不敢想像,从海上觅取食物,或者将城市建在海上的
那些具有镇定作用的理论,会随着人口迅速膨胀而不敷适用,立刻使得这些乐观天真的思想
家们感到沮丧。1966年上半年,印尼的龙包岛(Island of Lombook)上,有一万人在绝望
中靠吃蜗牛和野草,苟延残喘,结果仍不免全部饿死。联合国秘书长宇谭估计,印度有两千
万名儿童在饿的死亡边缘上挣扎,这个数字,正可与毛勒博士(Dr.Hermann Mohler)所说
的,饿正笼罩着全世界的说法,先后辉映。
尽管有最新的现代化技术,和化学肥料的大量使用,世界粮食的生产仍不能赶上人口的
生长率,为不争之事实。多亏化学,在化学的影响下,现在有控制生育的产物。但是,那些
在低度开发国家的妇女们,如不知使用这些药物,又有什么用处呢?在十年以内,即到
1980年时,如果使生育率降低百分之五十,那时粮食生产才能与人口增殖并驾齐驱。糟糕
得很!我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合理的解决。如果基于宗教及伦理的那种似是而非的偏见,不能
像人口膨胀那么快地破除,一切努力都将徒劳无功。年复一年,让数百万人饿而死亡,比起
不让这些可怜的小生命出生,岂不是要来得人性化,或者乾脆说神圣得多了吗?当然即使有
一天节制生育真能胜利成功;即使可耕地面积能扩大,粮食生产在未来,靠着尚未发明的技
术之助而加倍生产,即使鱼类能供给我们更多的粮食,海藻供给我们更多营养,所有这些和
其他更多的事情真的发生,也不过是将人类的厄运延缓一百年而已。
我相信,人类有一天,会移民至火星上,对付那里的气候状况,就要像把爱斯基摩人迁
移到埃及去居住时,他们所要做的一样。由大形的太空船登陆的行星上,我们的子子孙孙就
在那里生存下去;他们有点像近代的美洲及澳洲殖民一样地移殖到新世界去。这就是我们必
需加速太空探讨的理由。
我们必须遗赠给我们的子孙们一个生存的机会。每一世代,如忽视这种义务,就像是在
不久的将来,将全人类饿死一样地疏忽职责。
那已经不再仅是科学家有兴趣的一个抽象问题了。我要对那些不认为对未来负有责任的
人们,要使他们了解,太空研究的结果,已经阻止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厄运。这岂不是因为
总体毁灭的威吓,阻止了强权使用大战来解决纷争、挑,和冲突的矛盾吗?要使美国变成荒
凉的沙漠,已经毋须使苏联的士兵亲自来到美国,美国人也不必再牺牲于苏联的土地上了。
因为一颗原子弹攻击,所产生的辐射能,就能使一个国家变成荒凉不毛之地。虽然听来有些
荒谬,但是第一颗洲际飞弹,的确已保证了我们相当的和平。
投资在太空探讨的数千亿美元,倒不如用在援助开发上来得好些的,见解颇为盛行。这
观念是不正确的,工业国家不完全是基于慈善或政治上的理由而来帮助落后国家的。尽人皆
知,他们给予援助,是在为他们自己的工业开拓新市场。从长远的观点上看,落后国家的需
要,与援助是不相称的。
1966年,在印度,约有1600亿只老鼠,每只每年大约窃取十磅粮食。但是政府却不敢
根绝这一祸患,因为虔诚的印度人是保护老鼠的。又印度人饲养八千万头牛,这些牛不产
奶,却不能像一般动物那样加上轭具,更不能将他们杀死。在一个落后的国家,其开发就因
为这么多宗教上的禁忌及律例而延阻了。要经过许多世代,才能将这些危及生命的礼仪、习
俗和迷信扫除。
当然,太空旅行时代的通讯工具——如报纸、收音机、电视——要提供进步和启发性的
服务。世界变得越来越小了,我们彼此间相知也日多、日深。须知国家疆界是过去的产物,
太空旅行时就不需要了,技术和知识的增长与累积,逐渐使我们意识到,宇宙间陆地的稀少
和人口的繁多,更促使我们对太空探讨的合作和发展。在每一新世纪,人类需要一些鼓舞情
操的标语,使得这一世纪超越,突出障碍,而达到一个显然不能达到的境界。
工业时代,为太空探讨提供一个相当大的要素,工业界种类繁多的新产品,使得成千上
万因自动化而失业的工人,现在又赚取到生活上的必须品。太空工业超越汽车工业和钢铁工
业在市场上一枝独秀。四千多种新产品的出现,都得归功于太空探讨。当然他们都是为一个
更高的目标而研究出的副产品。这些副产物已经变成了每天生活的一部分,却没有人想到他
们是怎么来的。电子计算机,迷你型发报机(Mini-transmitters)和迷你型接听器、收音
机和电视机上的电晶体,都是在研究中发现的,而不使食物粘住的煎盘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发
明的。飞机上每一件精致的仪器,全部地面自动控制系统和自动驾驶,迅速发展的计算机,
都是各种各类太空研究发展计划的一部份。而这些发明在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上都有影响。而
为一般门外汉没有一点概念的事情还不止此呢:如在绝对真空中新的焊接术和涂油处理,影
响深远的光电管和纤小微细之能源等。
太空探讨耗去不少纳税人的税款,对这种大量投资的回报,像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股源
源不断地回到纳税人手中去。而那些没有参与太空探讨的国家,回样受到技术革命的影响。
一些名字和观念,如电讯星(Telstar),回声(Echo),水手(Mariner),游骑兵
(Ranger)和同转卫星(Syncom),都是些不可抗拒的研究过程上的新标志。
因为地球上“能”的供应不是用之不竭的,太空旅行计划有朝一日会变得蓬勃兴旺,因
为我们要往火星或其他行星上获得可分裂的物质,以便能照亮我们的城市,温暖我们的家
庭。原子能发电厂在今天已经能供应最低廉的能。当地球上不再产生可分裂性物质时,工业
上大量生产就要完全依靠这些工厂供应了。研究的新结果逐日向我们蜂涌而至。父亲悠闲地
传达儿子陈腐知识的那种时代,从此永远不再出现。修理收音机时,需掀一下按钮的技术人
员,必须知道关于电晶体的知识,和经常装置在塑胶版上的复杂线路情况,到他能够谈论微
波电子构造的时间也不远了。今天的学徒需要学的很多,职工有朝一日也要有充足的新知
识。在我们的祖父那个时代,一人如精于他的技艺,其知识足以使他一生够用。但是今天和
末来的技术人员,就要不断地将新知识灌输到老技术上去。昨天所有效的,到明天已为过时
无用了。
太阳即使能继续延长数百万年,但总有一天它的热能耗尽,而归于死寂的。如果一位政
治家,神经失去控制,按动毁灭性的原子武器,引起大灾难时,那就不需要等到这恐怖的一
刹那了。一次不可捉摸和无法预测的宇宙变故,可能使地球沉沦。人类从来不接受这样一种
可能的想法。也许是由于这种理由,他就专心一致地在数不尽的宗教中,寻求精神和灵魂的
超脱。
所以我认为,太空探讨不是人类自由意志的产物,而是在检视宇宙的未来时,一种强烈
地内在冲动。就像我主张的,在遥远的过去,我们曾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一样,我也是认
为我们并不是宇宙间仅有的知性动物——事实上,我假想在天底下有更古老,更进步的知性
动物存在。如果我现在也主张,所有这些知性动物,依照他们自己的主张进行太空探讨。在
某种观念上,我真好像在写科学小说,好像我是在自找麻烦。
近二十多年来,“飞碟”(Flying Saucers)不断地出现,以此为主题的文学作品中,
常将它们称作“不明飞行物”(UFO)。在我讨论这种令人振奋而神秘的“不明飞行物”之
前,正当讨论太空旅行这一主题的当儿,我颇想提一提一个为大家所经常谈到的重要问题。
有人主张,太空旅行的探讨是得不偿失的,不管一个国家有多么富裕,没有一个国家拿
得出这样一笔庞大的预算,而不冒国家经济崩溃的危险。的确,就研究本身来说,是无利可
图的,而研究的成果却能使投资获利。在现阶段期待获益,或在太空旅行研究中想获得补偿
是不太合理的。从太空研究的四千件副产品上,可以看出平衡是不难达到的。对我来说,毫
无疑问的,再也没有一种研究能像太空探讨那样有更多的利益。当研究一旦达到了预定的目
标,不但是有利可图,而且在文学的意义上,还可挽救人类的沉沦,值得一提的是,整系列
的人造卫星已经带来了深远的商业上价值了。
1967年,11月份的德国星报杂志(Der Stern)上说:
“大量医学上用的救生器自美国运到。它们是原子能,太空旅行和军事技术的系统性研
究发展的结果。它们是美国工业钜子和医院之间,一种新合作的产品,此类合作几乎使医学
上的成就日新又新。
“据载,制造星式战斗机的洛克希德公司(Lockheed Company)和著名的梅约医院
(Mayo Clinic),根据电脑技术,合作研究新的育婴设备。北美航空公司的设计师们,根
据医药界的谏议,正在埋首制造一套‘气肿带’,用以帮助肺部有毛病的人们呼吸。美国航
空太空总署的太空专家们,联想到诊疗装备的观念,该种装备,事实上是用来测量太空中微
小陨石与太空船发生磨擦之用的,如今却用在详细记录某些神经性病症的肌肉痉孪上。”
“另一件美国电脑技术的救命副产物为‘心跳机’(heart-beat machine),今天大约
有二千多名德国人,靠着胸腔内装置这种机器而活着。这是一种靠电池发动的迷你型发电
机,装置在皮肤下面。医生们从此插入接线,穿过上腔静脉,直通右心耳,藉着正常的电流
振动,刺激心脏,作有规律地跳动,心脏就跳动不衰。三年后,当这座‘心跳机’的电池乾
涸后,经过相当简单的手术即可换装一具。”
“通用电器公司,于去年研究出一种双速轮转机,改良了这件小小神奇的医学技术。如
果装置这种设备的病人,想要玩网球和赶火车时,他仅需将装置发电机部份,用磁棒在该部
分上下移动片刻,其心脏跳动速度立刻增剧。”
还有许多太空探讨的副产品例子可资佐证。谁还要煞有介事地说,那是毫无用处的呢?
1967年11月份德国时报以“登月火箭的刺激”为题,有这样的一段报导:
“太空车子的设计已发展到在月球上慢慢着陆的地步,对汽车制造厂提供了中间利益,
在恶劣而容易毁坏的情况下设计这一类车子的知识,逐渐在增加。虽然不尽可能使车上的乘
客在各种碰撞中都很安全。当发生碰撞时在太空旅行中非常成功的这些设计,能够帮助减少
各种危险性。“蜂窝”片,在今日飞机建造上已被广泛地使用,保证轻便耐用,且富扩张
力。它们也都在汽车制造中作正确试验,罗浮车上坚实耐用的汽油涡轮车壁,就是用‘蜂
窝’片来制造的。”
凡是了解现代研究状况正在蓬勃发展的人,不能再容忍所谓:“星际旅行决不可能”的
说法了。今天年轻的一代会看到这种“不可能”会变成“可能”的事实。装有强力马达的巨
型太空船已经在建造中。1967年,当苏联成功地将无人驾驶的太空船发射到同温层中即是
一个证明。太空研究的一个部门已经在从事保护板一类东西的制造。像“电子虹”一样,这
一类东西装置在严密封闭器的前端,用以阻止或撇开分子的冲击。一群杰出的物理学家正在
检验一种所谓:“速度超过光速,而其最低速度与光速相等的理论”。科学家认为理论分子
(Tachyons)是一定有的;目前能提供其存在的物理上证明。但是,这种证明确已产生微中
子和抗物质。最后我要质问,在一片反对太空旅行的呼声中顽固的批评者们,你们真的相
信,我们之中最具头脑的人,是在为一个纯粹的乌托邦式琐碎的目标而浪费他们的工作热诚
吗?
让我甘冒不大严肃的危险而大胆地谈谈不明飞行物这种事吧。即使我不被重视,最低限
度我可以因列名在杰出伙伴之林而自慰。
“不明飞行物”在美洲、菲律宾、西德以及世界上许多地方却曾出现过。我们不妨假
定,百分之九十八,曾声称看见过“不明飞行物”的人,实际上只看到光球,测候汽球,奇
形怪状的云层,新设计的飞船或是在黎明前或薄暮时分,在空中出现的古怪的阴影和光亮。
当然,也有许多犯着严重歇斯底里症的人,他们捕风捉影地声称看见了一些什么。当然,也
有一些沾名钓誉的人,在那个到处诳骗的世界,从他们煞有介事般的观察中,宣称看到了什
么,哗众取宠,以制造头条新闻。我们就是撇开这一群爱吹牛、说谎、神经兮兮,和感情用
事的人不谈,仍然有一大群头脑清醒的观察者,其中包括他们的工作就是与天象混得熟稔的
人们。一位简的家庭主妇,可能与一位在大西部的农夫有相同的错误。但是,举例来说,一
种“不明飞行物”是由一位经验丰富的飞机驾驶员看到,就很难斥其为梦呓了。因飞机驾驶
员对海市蜃楼、光球、测候气球等,是了如指掌的,他的感觉反应,包括他的第一等的视觉
是经常在测验的。他在起飞前,某一时间内及飞行中,是不许沾近酒等一类饮料的。一位飞
机驾驶员是不太喜欢无的放矢,因为那样他很容易失去这份收入优厚的工作。但是当我们知
道不只是一位驾驶员,而且是一群驾驶员,包括空军在内,却异口同声地述说同一个故事
时,我们就不妨仔细倾听一下。
我本人并不知道不明飞行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愿说,这些经证明的飞行物是属
于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的,虽然对这种推测很少有反证存在。不幸得很,当我在世界旅行
时,不曾亲眼看到一件不明飞行物体,但我颇愿在此列入一些可资征信的记载:
1965年2月5日,美国国防部宣称,侦查不明飞行物的一个特别单位,受命调查两个
雷达网上的报告。1965年2月29日,在马利兰州内华达机场的雷达网上,有二人发现了两
件不明的飞行物体,这些物体以每小时4350哩的惊人速度,从南边向机场接近。在机场上
空30哩的高处,这些物体急速转弯,很快消失在雷达测程以外。
1964年5月3日,在澳洲堪培拉省有许多人,其中包括三位气象学家,看到巨大而发
光的飞行物,在东北方向的晨空中越过。当美国航空太空总署的代表们查询时,在场目击者
述称,这个东西是如何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在翻滚,和一个此较小的物体如何撞击较大的物体
等等。小物体放射出红色火焰,然后消失不见,同时大物体在西北方向消失在视野内。一位
气象学家很气地说:“我经常嘲笑这些不明飞行物的故事,我现在对这“混球”的事情,还
能说些什么呢?”
1953年11月23日,在密歇根州金劳空军基地的雷达幕上发现一件不明飞行物。飞行
中尉魏尔生(Flight Lieutenant R.Wilson)正好驾着F-86喷射教练机在练习飞行。经通
知追踪这一物体,雷达观察员注视魏尔生追逐这个不明物体达160哩之遥。突然间雷达上出
现两个飞行的东西混在一起。无线电发向魏尔生的呼号不获回答。事后几天内,在这件无法
解释事情发生的区域内,由搜索队作卷地毯式的搜查残骸。在苏必略湖附近发现了汽油的痕
迹,但却一无发现有任何飞行中尉魏尔生和他座机的痕迹。
1965年9月13日,凌晨一时许,警察巡佐巴粹
(Police Sergeant Eugene Bertrand),在纽罕普什州,艾克什地方的路边,遇到一位在
驾驶盘上精神错乱的女士,这位女士拒绝开车,并声称一个巨大而发红光的不明飞行物,在
101号公路上追逐她达十余哩之久,然后该物消失在森林中。
这位年长而理平头的警官,认为这位女土有点精神病。直到他从收音机中收听到其他巡
逻的相同报告,才停止这样的想法。回到总部,谈起此事,同事陶蓝(Gene Toland)叫他
立刻回到原处。在那里一位年轻人讲述了相同的故事,他也正掩护在沟渠里躲开红色发光体。
巡警们满腹狐疑地在巡逻车上继续巡察,相信会找出整个诡秘故事合理的解释;他们在
这一区域搜查近两小时,然后开始归程。正当他们途经系着六匹马的马栏时,突然这些马疯
狂般地在那里狂奔乱跳,几乎就在那时候,这一区域全部沐浴在红光中。“啊!注意那
边!”一位年轻的警察吼叫着。的确,一个火红的物体,缓缓静静地向观察者们的方向移动
着,好像是飘浮在树梢上。巴粹激动地用无线电话向陶蓝报告他亲眼看到了这个“混球”的
东西,这时靠近路边的农家和附近山丘也沉浸在红光中。第二辆警车也在这时在这群人的附
近紧急刹住了。
“他妈的!”戴夫结结巴巴地说:“我听到你和陶蓝在无线电上彼此狂吼,我想你快要
发疯了,仅为了看到这个吗?”。
紧接着就调查这个秘密事件,有58位合格的目击者接受调查。他们中有气象学家及海
防军——换句话说,这群合格的目击者,是不可能将测候汽球当作直升机,把人造卫星的下
降视为飞机照明灯的。报告中记载许多事实,但对不明飞行物却没有作任何解释。
1967年5月5日法国高德道省(Cote-d'Or)马良市长马以奥德先生,在距离马路680
码的草原上发现一个古怪的洞。并发现有一深,15英半直径的圆周轨迹,四寸深的沟渠。
以这一圆周为起点,四向延伸,它们给人的印象,好像曾有一个沉重的金属架子印在土地
上。在深沟的顶点有一二寸深的穴洞,这些穴洞像是金属格子的顶点留在土地上的痕迹。一
个出乎意料的古怪现象,是积聚在沟中及洞里的紫白色的灰尘。我曾亲自察看过马良市近郊
的这块地方,鬼都不会在这里留下这些痕迹啊。
我们能说出这是什么原因呢?当许多人士,不,有时应该说是整个诡秘的社会,表达出
他们表面的观察时,真是令人神情沮丧。他们是蒙住我们真实的观点,阻止严谨的学者讨论
已经证明的现象,因为他们深恐使自已变得滑稽可笑。
1967年11月6日,当德国一家电视台播出“来自宇宙的侵略?”这一节目时,德航的
机长报告他与其他四位机员亲眼目击的一件偶发事件。1967年2月15日,大约在旧金山上
空着陆前十至十五分钟的光景,他们看到一个33直径,光芒四射的飞行物,靠近即将着陆
的飞机,并且和他们一起飞行了一段时间。他们将这一发现送到科罗拉多大学,因没有更好
的解释,就推测这飞行物是先前发射,现正坠向地面的火箭的一部份,具有一百万哩飞行经
验的机长称,他和他的同事都不能相信,这样体积的一块坠落中的金属,能在空中停留达一
刻钟之久,并与飞机一起飞行。因为这件不明飞行物可以从地面上观察达三刻钟之久,他对
这种解释没有信心。这位德国机师不可能仅凭幻想说出任何印象。
1967年11月21日及23日两天,慕尼黑南德时报上有两篇报导:
“贝尔格兰特(本报通讯):最近几天,东南欧洲的许多地方发现不明飞行物体。在周
末,一位业余天文学家,在阿格兰摄得三个发光的飞行物体。南斯拉夫报纸上,专家们以数
栏篇幅发表他们对这一帧照片的意见。从蒙坦尼格罗山区已经报导许多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事
情,他们甚至相信在那一区域已经引起了数场森林大火。这些报导主要来自依凡格兰村庄。
那里的居民指天起誓地说,在过去几天的每一傍晚,他们都看到古怪的闪光飞行物。有关当
局确定在这一地区曾发生过数次森林大火,但却不能说出起火的原因。”
“苏菲亚(合众国际社讯):不明飞行物在保加利亚首都苏菲亚上空出现。据保加利亚
新闻通讯社(BTA)说,这不明飞行物,肉眼都可以看见。BTA报导说这件飞行物初看要比
太阳大,稍后成一梯形状图形。这飞行物能射出威力强大的光芒。该物体从苏菲亚的天文望
远镜中也可看到。保加利亚水纹气象研究所的科学研究者说,该飞行物是靠着其自身的动力
而移动的。该飞行物约在距地面18哩的高空中飞行。”
人类以无比愚蠢的行为来堵塞慎重的研究。有自称与地球外人类有联系的“联络员”
(Contact men)。有一些团体从这些迄今无法解释的现象中,发展出异想天开的宗教思
想,或者建立胡说八道的人生哲学,甚至捏称从这些不明飞行物的飞行员那里接到解救人类
的使命。在这些宗教怪谭中,埃及的不明飞行物大使,自然是来自穆罕默德,亚洲方面,自
然起源于佛祖,而基督徒便自然直接来源于耶稣了。
1967年秋季举行的不明飞行物工作调查者的第七次国际会议上,举世知名的“太空旅
行”之父,封波昂的老师,奥伯教授(Propssor Hermann Oberth)说,不明飞行物仍然是
一个“科学以外的问题”,但奥伯又说,“不明飞行物也许是来自其他世界的太空船。”照
他自已的看法:“显然地,能够装备并飞行这些东西的动物,他们的文化一定远较我们进
步,如果我们采取适当的步骤,我们应该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这位能正确地预言地球上
火箭发展的奥伯先生,怀疑太阳系中的其他行星上,具有自然发展的优越条件。身为研究科
学家的奥伯,要求态度严谨的科学家,也应该摸索那些初看起来觉得怪诞的问题。“学者们
表现得像饱的鹅一样,不想再消化任何其他的东西。他们只是将新观念当作漫天梦呓,而不
愿接受。”
1967年11月17日德文时报上有一篇题为“重新考虑”的文章:
“数年来苏联人嘲笑西方关于飞碟的不正常想法。不久以前,真理报发表一篇官方声
明,否认这些特殊飞行物的存在。现在空军将领史陶里柯夫
(Air Force General Anatolyi Stolyakov)受命主持一个调查所有关于不明飞行物报告的
委员会。与此同时,伦敦泰晤时报着文称:‘不管这些不明飞行物是否是一种集体幻想创
作,不管他们是否是一些来自金星上的访客,或则是如所周知的神灵启示——今天对它们需
要有一个说明了,否则苏联不会成立这个调查委员会的。’”
最令人叹为奇观,而与来自宇宙的物体相关的一件事,是于1908年7月30日早晨七时
十七分,发生在西伯利亚泰卡(Taiga)地方。一个火球划破长空,消失在草原上。坐在横
越西伯利亚火车上的乘客们,看到自南向北移动的一个大光团。一阵雷霹电击打中火车,随
着一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世界各地的地震仪上都记下这一次可以感觉到的地球震动。距离
震央有550哩远的伊尔库茨克的地震仪上的指针,几乎震动了近一小时之久。在621哩半径
以内都可听到隆隆的雷鸣声。所有驯鹿毁灭殆尽,游牧居民连同篷帐一起卷上半天高。
一直到1921年,库立克教授(Professor Kulik)才开始搜集目击者的证据。之后,他
又募集基金,对这个人烟疏落的泰卡地区作科学勘察。
1927年,当这个探险队到达满是岩石的东加斯卡(Tunguska)省时,他们相信已经找
到了由一块巨大陨石造成的火山洞。他们的信念结果落了空。他们在距离爆炸点37哩的地
方,首先看到了一些没有树顶的树林,越近中心点,越觉得荒凉。那里的树木就像光秃秃的
电线干似地矗立在那里;在中心点附近,最粗大的树木都连根拔起。最后找到了大火灾的余
烬。更向北行,探险队越发肯定发生了大爆炸的信念。当他们勘察遍沼泽地上所有大大小小
的洞窟以后,却怀疑陨石坠落这一说法了。他们在沼泽地带到处挖掘,竟找不到一小片遗留
物,一块烂铁,一小片镍片,或者一堆石块。两年后,他们以改良的技术,继续作大规模的
挖掘,挖了118深,而却找不到任何一点陨石的痕迹。
1961年及1963年,苏联科学院派遣两个探险队到东加斯卡去勘察。1963年的探险队是
由地球物理学家苏洛托夫率领。这群配备最新技术设备的科学家们,得到的结论是西伯利亚
的东加斯卡爆炸是属于原子爆炸的一种。当几种导致此一现象的物理磁性程序弄明白之后,
爆炸的等级就可以决定了。在东加斯卡爆炸的磁性程序,可从它所放射的大量能上得知。在
泰卡,探险队在距爆炸中心点11哩处,找到一些曝露在放射热以内,而且在爆炸当时即着
火燃烧的树木。可是一棵正在成长的树木,有放射热在每一平方厘米达到70至100卡路里
时,才能着火燃烧。但是,爆炸火光非常强烈,强光照射到距震央124哩远的半阴面上。
从这些测量上,科学家算出,爆炸时的放射能大约是2.8×10
格:在科学上即所谓的工作量度,一只一克重的小甲虫,当它在墙上爬越一公分高时,就能
产生一个耳格单位的工作值。)
探险队在11哩方圆的范围内,发现了挂在树顶上已经炭化了的树枝桠,从这些证物
上,他们认为曾经突然发生一股热浪所致。这是爆炸的结果,而不是森林着火。这些炭化现
象,只有在没有阴影阻挡光热散播的情形下才会发生。诚然,这种情况无疑是这些能的总
和,产生了10
吨破坏力的原子弹,用数字来表示如下:100
调查证实是一次核子爆炸,但却偏将此事赋予如慧星碰撞及陨石坠落等的荒唐的解释。
对这次发生在1908年的核子爆炸,能提出些什么解释呢?
1964年3月,列宁格勒一份很有分量的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认为在天鹅星座
(Cygnus)的行星上,住着知性动物,曾想与地球取得联系。作者阿陶夫和舒莱丽娃
(Genrich Altov and Valentina Shuraleva)称,在西伯利亚泰加地方的冲击,乃是对印
度洋中卡拉陶火山爆炸的一种反应,当该火山于1883年爆发时,曾向宇宙间放射出大量的
无线电波,住在这些星座上的动物,误以为这是来自太空中无线电讯号。所以他们就放射出
雷射光束到地球上,此光束具有相当强大的威力,当这光束在西伯利亚上空,与地球上的气
层相撞时,就转变成实体物质。我不得不说,我不接受这一解释,因为这种说法太玄了。
我同样不能接受,用抗物质冲击来说明偶发事件的理论。我虽然相信在宇宙深处有所谓
抗物质存在,但在东加斯卡不曾留下什么痕迹,因为物质和抗物质的碰撞,产生同时解体的
效果。而且,抗物质经过长途运动,且与物质碰撞而直达地球的可能性是非常渺小的。
我比较喜那些被认为是:一架不知来历的太空船上,堆积了易爆炸性的能,所导致的核
子爆炸之人的说法。异想天开?当然有一点,但能说这是不可能的吗?
关于东加斯卡陨石的文学著作,多如汗牛充栋。我必需要强调一个Ⅴf 在泰卡的爆炸中
心附近的放射性反应,即使在今天,也较其他地方高出二倍以上。经过小心地检查,自
1908年以来那些树木的年轮,可确定一些看得见的放射性增加的作用。
直到有一种简单、正确和明白的,对这一现象的科学证明——当然还有其他许多事情—
—产生后,没有人有权抛弃在这个范围以内,不附理由的解释。
我们对于我们所属的太阳系中那些行星的知识是很有限的;火星是唯一具备我们一般所
谓“生命”含义的行星,但数量也很有限。人类在这一意义上确立了生命的可能界限,此一
范围称为生命界层。在我们的太阳系中,只有金星、地球和火星在生命界层以内。可是我们
应该记住,生命界层的测量是基于我们对生命的概念,其他不明来历的生命,是毋须受到我
们对生命前提的约束。直至1962年,金星被认作生命可能的去处。但是海神二号曾到达距
金星二万一千哩的范围以内,依据发射回来的资料,金星已经不认为是有维持生命的行星
了。从水手二号的报告中,金星光暗两面,气层的平均温是摄氏420度,这样一个温度,表
示那里不可能有水存在,地表只有金属溶液所构成的湖沼,虽然,碳化氢的存在,可能是各
种菌类繁殖的温床,但是认金星与地球为一对孪生星球的概念,却从此已成为陈迹。
不久以前,科学家们声称,火星上有生命是不佬想像的,现在却变成了“不止于想像不
到了。”但是自海神四号勉强地完成侦察任务以后,我们不得不承认,火星上有生命存在不
是不可能的。我们的近邻火星在几千年以前已经有其自己的文明,也是可能的。无论如何,
火星的月亮佛伯(Phobos)就受到特别的注意了。
火星有两个月亮:即佛伯和戴帽(Phobos and Deimos)(希腊人所称的畏惧和恐怖两
星。)在美国天文学家霍尔(Asaph Hall)于1877年发现它们之前,已经为人所周知。早
在1610年时开普勒(Johannes kepIer)就怀疑金星有两颗卫星。虽然法兰西斯派托钵僧席
尔(Capucinemonk Schyrl )声称,在数年前曾见过火星上的两个月亮。那他一定是弄错
了,因为渺小的火星上月亮不可能用那个时代的光学仪器可以看得到的。史维夫特
(Jonathan Swift)所著的“航向拉普坦和日本”(a voyage to Laputa and Japan)一
书,对他们有迷人的描绘,该著作后来成了格烈佛游记的第三部。他不但描写了火星上的两
个月亮,而且也说出它们的大小和轨迹。下面是摘自该书第三章中的一段文字:
“拉普坦岛上的天文学家们,将大部份的生命耗费在观察天体上面,他们使用远较我们
精良的望远镜来观察。虽然他们所使用的最大望远镜不超过三,他们的望远镜放大的倍数,
远超过我们所使用的数百倍。同时,将星星放大得清清楚楚,由于这一方便,使得他们的发
现,要比我们欧洲天文学家们所看到的还要深远。因为他们编列出一万颗恒星的目录,而我
们最大的恒星目录,也只不过是这一数字的三分之一而已。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两颗较小的星
星,或者说是卫星,这两颗星围绕着火星旋转,而二者中,较里边的那颗卫星,距主要行星
的中心正好是其直径的三倍,而较外边的那颗卫星则是五倍,前面那一颗在太空中十点钟的
位置上旋转,而后边的那一颗则在二十一点半钟的位置上;所以它们的周期的平方,几乎与
同比例距离的立方相等,与其他的天体物体一样,它们受火星地心引力所约束。”
火星上的卫星直至150年后才被发现,而史维夫特如何能描写呢?无疑地,在史维夫特
之前,已经有天文学家对火星上的卫星起疑了。但是,疑惑不可能有那么多正确的资料啊!
我们不明白史维夫特在那里弄到这些知识的。
这些卫星的确是我们这个太阳系中最小和最奇怪的卫星了。它们几乎是在赤道上的圆周
状轨道上旋转。如果它反射出跟我们的月亮相等的光亮,那么佛伯一定有十哩的直径,而戴
帽只有五哩,但是如果他们是人造卫星,而仍能反射出很亮的光度,它们实际上就要更加小
些。它们是我们的太阳系中所知的卫星中,绕着母星旋转,速度要比母星来得快。就与火星
旋转的关系来说,火星上一天佛伯可绕轨道旋转两次,戴帽只是比火星自转的速度快一点
点,而绕着火星旋转。
1862年,那时地球与火星的位置更为接近,但人们却没有发现到火星上的卫星——直
到15年以后,才被发现。几位天文学家怀疑,火星上的卫星是火星吸引住太空中的一些石
块之故,于是产生了小行星的理论。但是小行星的理论是站不住的,因为这两颗火星的卫星
几乎同时在赤道的同一平面上旋转。一块太空中的石块可能偶然产生这样的结果,但不可能
两块同时有这样的效果。从所得的事实中,最后产生了现行的卫星理论。
苏联科学家史克劳维斯基(I.S.Shklovskii)和举世闻名的天文学家沙更
(Carl Sagan)在他们1966年出的“宇宙中的知性生命”
(Intelligent Life in the Universe)一书中,认为佛伯是一颗人造卫星,沙更跟据许多
测验的结果,认为佛伯一定是中空的,而一颗中空的卫星不可能是自然产物。
事实上,从佛伯轨道的特性上看,足证其与母体没有什么关联,而这正是中空物体的典
型轨道。史克劳维斯基是莫斯科史坦贝克星象研究所,无线电天文学部门的负责人,经过他
的观察,确定了佛伯运行的不自然加速度现象后,作了相同的陈述。这一加速度,与我们的
人造卫星所完成的现象是一致的。
今天一般人对沙更和史克劳维斯基之异想天开的理论,看得相当严肃。更进一步的探测
火星的计划已经拟定,同时也计划探测火星上的卫星。在不久的将来,苏联准备用几所天文
台来观察火星上卫星的运行情形。
有朝一日,东西方著名的科学家,所认为火星曾经有过很进步文明的观点,证明无误
后,问题就接踵而至:今天这种文明为什么不再存在?火星上的知性动物另外觅得新的环境
了吗?他们的故居行星,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了之后,迫使他们另找环境谋生吗?是宇宙间
的剧烈变动,要对这个文明的毁灭负起责任吗?最后要问:火星上的一些人类可能会逃到邻
近的行星上去吗?
维利柯夫斯基(Immanuel VeIikovsky)于1950年出版一书,书名为“冲击的宇宙”
(Worlds in Collision),该书在科学界仍然引起聚讼纷云,他在书中宣称,一个巨大的
彗星撞上火星,而金星就是这次碰撞的结果。如果火星的表面有很高的温度,云层中含有碳
化氢,和不规则的旋转时,他的理论便得到证明。从水手二号太空船发回的资料上估计,确
定了维利柯夫斯基的理论。金星是唯一向后旋转的行星,即是唯一不遵守我们的太阳系规则
的行星;而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等都是依照我们的太阳系的规
则运行的。
但是,如果一次宇宙的灾害,是导致火星上文明毁灭的可能原因,同时对我所主张:在
遥远的过去,地球曾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这一理论,也提供了不少资料。依照这一理论,
有一群火星上的巨人,逃到地球上,发现住在地球的一群半开化人类,并教导他们新文化,
就变得非常可能了。因为火星上的地心引力远不如地球那样强烈,因此可以这样假设,火星
人的体型也要比地球人来得粗壮笨重。如果此一论点尚可成立,那么我们就有来自其他星星
的巨人,他们的体力可以搬动巨大石块,教导尚在愚昧无知阶段的地球人,在艺术上的成就。
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对如此众多的事情,知道得如此少的。我确信关于人类及不
明来历的知识者这一主题,将会留在研究计划上,一直等到有一天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答案为
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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