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探险纪实报告之二——指向死亡的宝藏
作者: 威廉·罗宾斯
编译:罗伟章
第十二章 重组“莱伯队”
在特雷莎7号洞穴里,柯蒂斯等人除发现了大量的黄金、珍宝外,还有
些意外的小收获——他们发掘出了一些深藏在泥层之外的古代陶制制品。
背后的枪声
从70年代末期,马科斯的身体状况便一日不如一日,在没有帮助的情况下,他连从
椅子上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他不仅坏了肾,而且,还得了狼疮。所谓狼疮,是一种
很难医治的绝症,因患者身上的病灶形似狼袭击人时留在皮肤上的伤痕而得名。但是,
当时的医生不知是没有检查出来还是有意隐瞒,马科斯的病灶被解释为皮肤过敏,“他
虚肿的脸和患着关节炎的手指则没有得到注意。他时而活跃,时而极度疲乏。一次次说
话含混,一回回行为偏执,使他有必要每隔一定时期过一次隐居生活。在严重发作时,
他无力处理国事。他从来都是个狡黠熟练的政客,但疾病使他变得武断严厉,郁郁寡
欢。”
治疗效果时好时坏,当病情好转的时候,马科斯便装出一副健康的样子让人录相,
摄影。可是,他不得不每隔4小时便要作一次肾透析。1980年以后,他的病情宫中人人
皆知,并被某些人透露到报界。为此,马科斯十分恼怒,他指令贝尔让那些多嘴多舌的
人尝尝他的厉害,于是,那些把消息透露到报界的人,一个个又都神秘地消失了,据说,
有的人甚至是被割去舌头之后才处死的。这当中,自然有不少受到冤枉的人,可是,为
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管不了这么多。几十年前,中国蒋介石政府中有一个显赫的官员
曾说过:宁愿枉杀三千,也不使一人漏网。这一残忍的准则,被世界上许多独裁者所信
奉。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马科斯请来了两个美国医生,这两位医生诊断之后,建议他
马上进行肾移置,时间不得超过1980年的2月,否则,他能否保住生命,就是一个巨大
的问号。可是,选举即将到来,马科斯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医院里,他推迟了作手术的
时间,一直到1982年的夏天,当他再也支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才进了医院。这期间,马
科斯大肆行贿,请了大量的美国记者为其帮忙,证明所谓肾坏死和有关狼疮的报道不过
是些流言蜚语,同时,白宫也为他掩护,使全世界的人都认为他的身体相当健康,再连
任一届总统根本不成问题。然而,1983年8月,他不得不做了第一次肾移置手术,但手
术失败了,破坏了他的免疫系统,使他的生命遭受了更大的威胁。
在这一微妙的时刻,流亡者贝尼格诺·尼诺伊·阿基诺经过从波士顿到洛杉矶再到
新加坡的7天旅行后,搭乘中国台北航空公司的811次航班来到了马来西亚,其后,他又
折回新加坡并飞抵香港,最后又回到台湾。“他所以走兜圈子的路线,部分原因是他想
拜会东南亚各国的官员,同时也是希望震动一下费迪南德·马科斯的保安人员。”
时局非常明显,马科斯随时可能死去,同时把政权交给伊梅尔达或者他的儿子邦邦。
这样一来,菲律宾人民依然将在独裁者的统治之下。阿基诺这时候回到马尼拉,很可能
成为众望所归的团结反对党各派的温和主义派的中心人物。
马科斯决心除掉这个危险人物,只要他迈进菲律宾的门槛,就让他成为一具僵尸。
于是,谋杀阿基诺的暗杀行动开始了。
一批新闻记者聚集到台北,准备护送阿基诺回国。其中有一位名叫肯·卡西瓦亚拉,
他是阿基诺的连襟,一个以旧金山为基地的老资格电视记者。在登机返回马尼拉的前夜,
阿基诺和卡西瓦亚拉在一起谈话,阿基诺说:“我刚从马尼拉得到报告,我下机的时候
可能在机场受到枪击,然后他们再将开枪打人的人打死,所以我要穿上这个。”说着他
拎起一件防弹背心。“可是你知道,”他接着说,“要是他们打我的头部,我就没救
了。”
阿基诺和随行的10名新闻记者,还有两个日本电视摄制组,在台北中正机场再一次
登上了华航的811航班。他一路上和记者们谈话,在飞机向马尼拉降落时数念珠祈祷。
阿基诺原打算在星期天到达马尼拉(那天是米兰达广场血案12周年纪念日),使更多的
人能到机场欢迎他,但这一次他没能如愿。飞机是下午1点05分到达的,候机楼里,1万
多名欢迎他的群众早已集合在那里,还配备了一个演奏着《系上黄带子》的军乐队。
其他一些人也在等他,在前一天,他们全都知道了他将于何时到达,乘哪架飞机。
旅游部长何塞·阿皮拉斯——与伊梅尔达过从最密的人士之一一一跟华航台北办事处交
换了电报,知道每一个细节。马科斯政权的某些人似乎打定主意不在现场出现,伊梅尔
达在文化中心附近的亚·马雷海饭店十分招摇地和朋友们共进午餐,时间拖得很长。法
维安·贝尔待在博尼法西奥城堡秘密警察总部,人们无法看到他。国防部长恩里莱则在
瓦克瓦克打高尔夫球。马科斯总统处在手术后的疗养期,恩里莱在高尔夫球场上,伊梅
尔达又外出吃午饭去了,操纵政府杠杆的便是法维安·贝尔、旅游部长阿斯皮拉斯、情
报部长格雷戈里奥·森达纳、总统最好的老友埃德瓦多·科胡昂科,以及那些忠于贝尔
的指挥着保安部队的将军们。从早上6时左右开始,森达纳和阿斯皮拉斯便在机场等候。
科胡昂科则在附近徘徊。
此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守卫吕宋岛上两座防空设施的美国空军雷达兵突然被
携带全副作战装备的菲律宾人员所接替。一位美军中土询问出了什么事,带队的菲律宾
军官对他说:“走开,这事与你无关!”“这是内部事务!”他加了一句。两架装备着
实战武器的菲律宾F-5喷气式战斗机奉命紧急起飞,寻找阿基诺的班机并迫使它降落到
马尼拉以北35英里的巴萨空军基地,然而因为天空多云,他们没有找到。菲律宾地面雷
达兵接过搜索的任务。第二队F-5战斗机又奉命紧急起,再找了一次。它们也失败了。
菲律宾空军中名列第五的高级军官贝托·卡帕万上校坐镇马尼拉国际机场旁边的比利亚
莫尔空军基地主控制室,他是法维安·贝尔核心圈子里的重要成员。在马尼拉以北的华
莱士空军站,有一位美国空军少校问他的美国上司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上司回答:“我
们想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没有细说。
华航的班机在马尼拉机场着陆后,滑行到了8号门下机处。此时城防指挥部的l000
名士兵已经在飞机场周围和柏油碎石路上布下了阵。航空安全指挥部的一辆蓝色运货车
停了下来,吐出另一批士兵,围着华航飞机的前半部站好了位置,在飞机左前方的机舱
门被打开并与通向8号门的廊桥对接时,3名着制服的安全人员一一两名是航空安全指挥
部的,一名是城防指挥部的——穿着衬衫爬上了飞机。他们抓住阿基诺的手臂,摸他的
身上有没有盔甲,然后把他推出飞机,使任何记者都不得跟随他们。
他们没有径直走入通往候机楼的通道——那儿还有其他记者在等候着。3名安全人
员推着阿基诺穿过一个门边,走下通向柏油碎石路的金属楼梯。一名在森达纳手下工作
的政府新闻副官立即到门口堵路,使即忙离机的记者们看不到下面的楼梯。阿基诺的双
脚还未能踩上菲律宾的土地,便响起一声枪声——押送阿基诺下楼梯的3名安全人员中
的一名在极近的距离内向他的后脑开了枪,蓝色运货车内,其他安全人员迅速抬起罗兰
多·加尔曼的尸体,把他掷到木然不动的阿基诺身旁的柏油碎石路上。这些士兵立即向
加尔曼射击,仿佛他们刚刚才打死他。其实,加尔曼已死了好长时间。他此时趴在地上,
可他身上还有从原先的弹孔里流出的血液的干痕迹,而血是向相反的方向——向上一一
流的。这就表明他真正被杀时是朝天躺下的,马科斯政府以此来宣布加尔曼不知是从什
么地方窜到了飞机上,作为共产党阴谋的一部分刺杀了阿基诺,只是在这个时候,“保
卫”阿基诺的安全人员才打死了他。
失落园
在阿基诺被杀30小时之后,马科斯病容满面地发表了电视讲话,他怒斥这一谋杀是
“野蛮的行为”,并说,他几乎是“恳求阿基诺不要回国”,可是,阿基诺听了一些
“更有影响的人物的意见和根据他自己的判断”,没有理会他的警告。他作出断言:没
有什么政府官员或者军人卷入枪杀案,枪杀阿基诺的是一个孤独的枪手加尔曼。他说加
尔曼受了某些人的利用。他嘲笑有关伊梅尔达参与了暗杀活动的说法。他甚至还认为,
是阿基诺先开枪打死了加尔曼,然后再开枪自杀的。
不管马科斯怎样发表电视讲话,枪杀阿基诺的真正阴谋还是一点一点地暴露了出来,
当时的那些目击者,既留下了照片,也留下了录像带和录音带,一将这些东西联系起来,
就会毫不费力地判断出究竟谁是凶手。正因为如此,当贝尔去向马科斯报告阿基诺已死
的消息时,马科斯问他是怎样处置他的,贝尔作了汇报,惹得马科斯大发言霆。他认为
这是一次愚蠢透顶的行动,既然叫暗杀,为何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在有许多新闻
记者的情况下来进行?他抓起床边小桌上的一个碟子向贝尔扔去,高叫道:“你们这些
蠢货,他们全都要怪我的。”对此,许多评论家也发了言,认为这一次暗杀行为,的确
不具有马科斯的特点。要按马科斯的本意,一定是先将阿基诺拘留,带到博尼法西奥堡
贝尔的总部,至于他是否会在那里处死阿基诺,则莫衷一是。有人说,他可以宣布阿基
诺由于曾出现过血栓的外血管经不住回国的兴奋而导致心脏病发作,死在前往医院的路
上,这样办,更符合马科斯的逻辑。总之,他不会采取贝尔的方法,因为那只不过是一
种“歇斯底里”。
马科斯对贝尔的作法满意也罢,不满意也罢,贝尔已经按自己的方式处置了阿基诺,
这充分暴露出马科斯已丧失了控制时局的能力。关于菲律宾选举和总统会不会连任、如
果不连任又由准来接他的班的问题,一时间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马科斯一面掩盖自
己的真实目的,一面说:伊梅尔达不会接他的班,但是,接他班的人必须得到伊梅尔达
的支持,否则谁也别想成功。其实,马科斯根本就不想把总统韵宝座让给任何一个人。
可是,伊梅尔达并未真正认清这一点,当时有许多传言,说伊梅尔达将成为菲律宾的摄
政王。伊梅尔达对这种传言自然是采取一种欣赏的态度。她宁愿信其有,不愿信其尤。
她在国内外都加紧了活动,想把自己的女儿伊梅嫁给查尔斯王子,可是,查尔斯王子并
不领情。她把她最小的女儿伊雷内嫁给了纳波利昂·瓦莱里亚诺的继子格雷戈里奥·阿
格内塔三世。伊雷内是一个圆脸胖娃娃,伊梅尔达的几个孩子中数她最听话。
马科斯无力控制时局的情形引起了美国的注意,至1984年以来,美国官员及非官方
人士接二连三地向马尼拉涌来,他们对马科斯政权作了一系列的调查。1985年,他们写
出了一个调查报告,报告中说:伊梅尔达和费迪南德·马科斯似乎生活在幻想世界中,
总统在这个世界里十分健康地生活着,受到子民感人的拥戴。那里似乎有一种信念,认
为应付目前的挑战需要的不过是前20年中使用过的巧妙的操纵方法。存在着政权将永存
不变的气氛,这显得非常奇怪。马科斯相信他得到美国政府行政部门最高层次的支持。
国会尽管危言耸听,虚声恫吓,……但他相信到头来美国不会撤销对他的支持。
其实,美国已经不想支持他了。更重要的是,国内一场人民政权的运动正蓬蓬勃勃
地兴起。1986年的2月16日,对菲律宾而言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日子,100万菲律宾群众走
上马尼拉街头,为阿基诺举行追悼大会,大主教发表了致教友的公开信,谴责马科斯丧
失了统治的道德基础,应该赶他下台,虽然贝尔也加快了活动的步伐,使菲律宾的整个
大选成为一个杀人的大舞台。但是,马科斯还是失败了,科丽·阿基诺赢得了选举的胜
利。
马科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向华盛顿的劳工部长通了电话、说明了自己可能处在
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之中,劳工部长问他为什么不离开菲律宾,马科斯说:这是伊梅尔
达的主意,“她不想走,她不想走哇。”
接下来,马科斯回到电视屏幕上,在他女儿控制的第九频道发表讲话,他说:“我
们无意出国,我们将保卫共和国,直到我们呼出最后一口气,流尽最后一滴血。”
1986年的2月双日上午9时30分,马科斯与人通话,希望建立一个临时政府,由恩里
莱、科丽·阿基诺和他组成三人执政小组,可是,恩里莱根本就不想沾边,他很恼火,
因为这个电话使他不能参加定于上午10时在瓦克瓦克举行的科丽·阿基诺的就职典礼。
马科斯不管这些,他一意孤行,于12时在马拉卡南宫宣誓就职。谁知,仪式才进行
到一半,伊梅的第九频道就被迫停止了转播。
马科斯别无选择,只有逃走,不管是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必须离开马拉卡南宫,
离开菲律宾,否则,他的性命就不能保。
晚上9点钟,马科斯和他的家人及最亲密的朋友登上了宫中停机坪上的最后一架直
升机,前往克拉克空军基地。贝尔的脖子上挎着一支UZI式冲锋枪,机组人员出于安全
考虑劝他把枪里的子弹取出来,贝尔咆哮道:“别他妈的管我的闲事!”马科斯的儿子
邦邦最后一个登机,机上有人说飞机早已载满了人,可是,邦邦用枪戳着那人的脸颊,
一面往里挤,一面怒气冲冲地说:“我是他该死的儿子!”
……
几小时后,马拉卡南宫遭到了抢劫,伊梅尔达和马科斯的肖像被撕下,鞭打,践踏,
“有几个年轻人进入上锁的宫殿,彻底搜查了私室,几乎没有什么严重的破坏。在伊梅
尔达的那套房间里,他们看到满地的照片,在她的浴室里还发现了不少的避孕套,总共
有1200双鞋子,500个多半是黑色的胸罩和大量的42号紧身裤。地下室里还有她的防弹
胸罩。费迪南德单住的一套房间里放满了医疗设备和1部肾透析机,桌子上还放着只吃
了一半的最后的晚餐”。
马科斯王朝覆灭了。
马科斯和他王朝的所有的人,从此住进了失落园。
马科斯一家和他的随行人员在檀香山着陆,除了他们个人的财物和文件外,飞机还
运来了价值1000万美元的珠宝和金子。这只是他们的零用钱。由于马科斯难以估计的黄
金和珠宝,数字已经失去了意义。
“费迪南德和伊梅尔达疲惫不堪地迈着瞒珊的步子走下了飞机,穿过柏油碎石路,
后面跟着他们王朝的其他成员——伊梅、伊雷内、邦邦和小艾米,艾米的小手臂高高兴
兴地抱着到处都有的婴儿的象征——一盒尿布,事实上就是‘娇儿’牌尿布。当然不是
供她用的,很久以前她就学会了上厕所。这是她爸爸总统用的,在尿布中藏有些东西,
艾米在为她妈妈把这些东西带出海关:大量偷藏的珠子;确切他说,有48英尺的珠子,
如果把它们平铺开来,这只不过是些小意思。”
马科斯倒台了,他不可能再挖掘山下奉文藏金了。
但是,山下奉文藏金绝不会感到寂寞的。
这时候,约翰·辛洛布正成为挖掘山下奉文藏金最活跃的人物。
辛洛布工程
在太平洋战争快结束时,美国中央情报局在中国有两个年轻的情报官员,一个是情
报分析家雷·克莱因,另一个就是军事专家约翰·辛洛布。
据说,辛洛布是一个真正的美国好汉,他作为情报工作人员,曾深入到德国的后方,
帮助抵抗力量准备反攻;在新加坡获得解放前,他跳进樟宜监狱打开大门放走犯人;当
然,在战争快结束时,和他的许多同行一样,他也被派到了中国去帮助国民党训练别动
队;日本投降之后,他又被任命为满洲美军驻沈阳军事观察团团长,企图在那里控制中
国的内战;他还曾帮助佐治亚的本宁堡组建了别动队训练中心,为中央情报局的需要培
养了大批突击队员,这些人很多被派往了中国,不过多数是沓无音讯地失踪了;蒋介石
政府垮台之后,辛洛布接替赫利韦尔担任中央情报局的头目;朝鲜战争中,他成了驻南
韩的美国中央情报局副主任,晋升为中将。
由于辛洛布的传奇故事,使所有美国军界和情报界的人都对他十分敬畏,许多人甚
至“变得连思想都与他一致”。
可是,这样一个受人敬畏的人物,却是一个贪婪之徒。
早在马科斯政权倒台前三个月,辛洛布便开始了山下奉文藏金的发掘工作,而且在
一个地方挖出了110磅金条,这大大地增强了他的信心。他盼望马科斯倒台,因为他觉
得这只猖狂的老狐狸不好对付,何况,马科斯是挖掘山下奉文藏金的老手,有他在,许
多事情都碍手碍脚,他垮台了,辛洛布就可以与新上台的政府搭成某种私人协议。
于是,在菲律宾右翼敢死队兴起的时候,辛洛布神秘地来到了菲律宾。
右翼敢死队的兴起和约翰·辛洛布在菲律宾开展活动,并非偶然的巧合,辛洛布至
少同一个菲律宾民卫军组织有着直接的联系。据说,辛洛布还把特种部队的老兵引入群
岛,对菲律宾武装部队的特选单位进行训练——至少有37名美国雇佣兵为此而由辛洛布
带到了菲律宾。
菲德·拉莫斯参谋长嘲笑了这个传说:“我希望你们明白,菲律宾新武装部队与辛
洛布将军没有关系,他以前同我们没有关系,他现在同我们没有关系,他将来同我们也
不会有关系。这全是骗人的鬼话,我们用不到他,我们不需要他。”但是,他们早已是
熟人,从朝鲜到越南,他们曾在一起共事。1986年7月,辛洛布亲自去拜访了拉莫斯。
辛洛布究竟要捣什么鬼?他要寻找山下奉文藏金,还有1000亿左右的美元呢!
这是约翰·辛洛布回到菲律宾的真正原因。
1985年9月,辛洛布亲自来到马尼拉,要求准许挖掘。还要求得到安全保护,或同
意雇佣私人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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