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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二二章 墙上有字
萧凡闭关之所。
“都三天了,老大怎么还没出关啊。”弑神躺在萧凡和君若欢闭关的石门之外,口中叼着一根小草,一脸纳闷的看着天空。 他本就是一个好玩的性子,让他整天无所事事,那还真是难为了他。 这不,让他替萧凡他们护法,两三天就觉得烦躁了。 也难怪弑神如此,身为神兽排行榜第十六的神兽,他根本不需要修炼,也能突破。 一是吞噬其他特殊的能量,能够让他的修为不断进步。 二是随着年龄的成长,他也自然会成年,一旦成年,他的实力也会达到巅峰,这就是神兽的优势。 “要不,出去玩一玩?”弑神暗自沉吟道,豁然站起身来,“不行,老大在这闭关,万一有异魔到来惊扰,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弑神又准备躺下,只是屁股刚刚着地,他又站起了起来:“反正此地也十分隐蔽,一时半会也没有异魔到来,我就玩一个时辰,不,玩一盏茶的时间,成,就这么办!” 话音落下,弑神便朝着远处古林中遁去,片刻就不见了踪影。 “那小兔崽子终于走了,害得我们多等了三天的时间!”弑神刚刚离开,几道身影就闪身出现在洞府面前,正是天星子一行。 “三天时间不算长,正好让我们布置了一个大阵,这一次,剑红尘必然插翅难逃!”陆乘云冷笑道。 一旁的黑袍青年陆乘风神情淡漠,眸光死死地盯着洞府石门,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凝重之色。 “剑红尘果然是在闭关,既然如此,我们悄无声息的潜入进去,让他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向南天脸上透着狠色。 “陆乘风,阵法由你来破开!”天星子开始发号施令了,又看向碧落黄泉的杀手道:“你潜伏在外边,时刻注意那草帽小子的动静,另外,若是剑红尘趁机逃离,你就给他致命一击!” “好!”两人点点头,碧落黄泉的杀手瞬间消失在原地,好似从来未曾出现过。 不得不说,碧落黄泉的杀手隐藏气息的手段,确实不是一般的厉害。 黑袍青年陆乘风来到石门前,慢慢伸开右手手掌,朝着石门探去。 嗡嗡~ 一道淡淡的光幕绽放,化成一道道神纹流转,化成一股巨大的阻力阻止陆乘风的靠近,陆乘风一不小心就被那股力量震退了好几步。 “竟然是个王阶中级阵法?”陆乘风微微意外道,“剑红尘还真不是一般的谨慎,有一个神王境后期的下属护法,竟然还布置了如此强大的阵法。” “老大,你不是王阶高级阵法师吗?破开这个阵法应该不难吧。”一旁的陆乘云淡笑道,脸上尽是傲然之色。 “自然不难,十个呼吸的时间就能搞定,等那兔崽子回来,剑红尘已经死了。”陆乘风笑道。 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目光不时看向天星子和向南天,一副颇为得意的样子。 天星子和向南天两人如何不知道陆乘风两兄弟在故意吹捧自己呢,不过只要能够杀死剑红尘,两人也就忍了。 十息之后,光幕轻轻颤动,石门前的神纹全都萧凡而开。 “打开了!”陆乘风眸光一闪,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冲进去宰了他。”陆乘云颇为兴奋道,直接就准备推开石门,冲进去杀了萧凡。 不过,没等他推开石门,陆乘风就抓住了他的肩膀,笑看着天星子和向南天道:“两位,阵法我已经解开了,现在该轮到你们两人出点力了吧?” 陆乘云听到陆乘风的话语,眸光一亮,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他大哥陆乘风的意思。 如果里边还有危险的话,自己两兄弟就不用面对了。 向南天和天星子两人相视了一眼,谁也没有主动开口。 “如此拖下去不是办法,一起进去,里边有两人,正好每人解决一个。”最终向南天开口道。 “可以。”天星子也点点头,他对萧凡也有点发自内心的忌惮。 轰隆! 陆乘风推开石门,便带着陆乘云往后边退了好几步,死死地盯着石门之中。 然而让几人诧异的是,石门后边,并不是一间石室,而是一条通道,通道里边依旧闪烁着光芒,显然依旧还有阵法。 “嘛的,这剑红尘也太谨慎了吧,竟然弄这么多阵法!”陆乘云直接开口怒骂道。 不就是闭个关而已吗,怎么搞处这么大的阵仗? “乘风兄,该你了。”向南天咧嘴一笑道,不用冲进去,那是自然再好不过了。 “这通道里边有三个王阶高级阵法,估计要多花点时间。”陆乘风点点头,再次走入通道之中。 不得不说,陆乘风在阵法方面的造诣确实很恐怖,三个王阶阵法,竟然让他在三十个呼吸之内就解开了。 然而让几人傻眼的是,通道又转了几个弯,转弯的地方,依旧还有阵法。 “奶奶的,这剑红尘,不弄死他,我就不信陆!”陆乘风都忍不住爆出了粗口,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愤怒。 陆乘风可以说是过关斩将,连续破开了十来个阵法,深入了数十米,这才带着向南天,天星子和陆乘云在一座石室外停了下来。 四人身上的杀意早已攀升到了极点,随时都准备爆发,把这杀意和愤怒发泄出来。 “我进去宰了他!”向南天怒哼一声,就准备攻击石室。 “等等,墙上有字!”突然,天星子叫住向南天,看向旁边的墙壁,一字一顿念叨道:“擅闯者,此处便是尔等埋骨之地?” 几人先是一阵冷笑,随即猛地一个咯噔,剑红尘怎么知道有人会闯进来? 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不可能,这肯定是剑红尘吓唬打扰他闭关的人而已。 “这边墙上也有字!”陆乘云也叫了起来,随即也念了出来道:“你们信不信?” 天星子,向南天和陆乘风嘴角微微一抽,心中也有些踟蹰起来。这他丫的,是信,还是不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