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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邪神》卷六


第 四 章 囚室春光



  “东林寺”为卢山三大名寺之一,也是佛教净土宗(莲宗)发源地,位处卢山西麓,寺
周群山环抱,溪水蜿带、风景幽美。
  东晋高僧慧远大师于大元六年(西元三八一年)创建。
  慧远大师姓贾,山西雁门楼烦人,初学儒门,二十一岁出家,二十四岁开始讲经说法,
因中原战乱来到卢山,建寺讲学,创建“白莲社”同修净土之业。
  相传慧远大师初到卢山,夜有神明告知:此处幽静,足以礼佛。夜半便雷雨大作,狂风
拔树,清晨只见地变平夷,并有一池内盛满造殿所用的楠梓良木,故建殿名日“神运殿”。
  唐时极盛,有神运殿、三笑堂,念佛堂、出木池、聪明泉、六朝松、莲池等及殿厢塔室
共三百一十余间,是中国八大道场之一。
  历来为诗人、学者所响往,留下诸多著名诗篇,其中以李白《卢山东林寺夜杯》、白居
易《宿东林寺》、陆游《六月十四日宿东林寺》、及宋抗金名将岳飞《寄东林慧海上人》等
最负盛名。
  曾有扬州高僧鉴真大师前来东林寺,携寺中智恩和尚东渡日本传经讲学,因此慧远大师
和净土宗的教义随之传入日本。
  至今,日本“东林教”仍以慧远大师为始砠。
  寺中地下室“戒堂”。
  张心宝苏醒过来,望见孟、焦两人仍然昏迷不醒,一探其脉搏正常并无大恙,却发现身
处于阴森牢房,却连一个守卫都没有。
  牢房内虽然阴森却无血腥味,曾受困于集庆牢房的张心宝感觉讶异,当然不知道这是哪
里,却于隐约中听见有敲钟击磬的念佛声,便猜测是一间寺院。
  张心宝趁机盘膝而坐,运功疗伤,再也不怕有别人来干扰不知过了多久。
  张心宝感觉缺少了那股无名的汹涌澎湃内力,无法使“催魂红酥手”的内伤完全痊愈,
反觉得有点心绞之痛,但浑身百骸舒畅无比,一睁眼却见焦孟两人瞪大双眼讶异地看个不
停。
  “你们怎么了?怎恁地这样看我?”
  焦不弃惊颤颤道:“就这么说,恩公……刚才您的样子好吓人!”
  张心宝不解道:“喔,什么样子吓人?”
  孟不离接口道:“是地……您怎么浑身窜出白色气丝?好像结茧中的蚕被包裹起来……
还扩散出寒飕飕的气体叫人直打冷颤……这是什么幻术?怎么从没见过?”
  张心宝知道怎么回事,微笑道:“这是一种内功疗伤心法,并非幻术。”
  孟、焦两人以尊敬的口气同时道:“了不起!无形的气劲竟然凝结化茧,可见恩公武功
高强……但如此怎会受制被俘呢?”
  张心宝习惯性地搓揉脸颊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先想办法
离开牢房……你们又怎么被俘?这是什么寺院?”
  孟不雕叹声道:“这里是‘东林寺’,咱们在这地方长大当然熟悉。”
  焦不弃咒骂道:“就这么说!从您的房间来了阿春及阿织,说被您赶出房门,没地方睡
觉……我们就二男六女大锅炒……直到她们精疲力尽一个个瘫倒……咱们口渴就取茶壶喝
水,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便不醒人事……就到这里来了。”
  孟不离骂声道:“操她们个……臭娘们!肯定是地!她们一定在茶壶中下了药,又将所
有的东西掏个精光,‘白莲教’真不是正派佛教。”
  张心宝一锁剑眉哼声道:“他们肯定与‘崆峒派’有所勾结,是觊觎你们的犀利火器,
而沈师傅也很有可能落在他们手中。”
  孟、焦两人神情沉稳不以为然,孟不离道:“不会的!师父他老人家是何等的精明,光
是那依山傍水的‘卢器山庄’就机关重重,更不用说那凿山壁的宽敞密室,平常都不许咱们
进去,怕误触机关而亡,就凭一般武林高手哪能进得了。”
  张心宝点头认同道:“的确如此!要不然哪能号称天下第一匠师?但这些人怎会知晓你
们身怀火器?是否你们时常拿出来卖弄?”
  焦不弃眉头深锁道:“这是保命的家伙,师父时常告诫我们如无生命危险不可轻用,应
该是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
  张心宝认为有理道:“是呀!你们不懂武功又以卖药郎中行走江湖,确实一点也不起
眼,为何会被人盯上?”
  孟不离也百思不解道:“咱们练习击炮术都在深山大泽进行,是不会有外人知道的,但
如今却好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真是好无由来呀!”
  张心宝关心道:“你们是否还有师兄弟?”
  孟、焦两人知道他在怀疑什么,焦不弃以坚定的口吻道:“就这么说!孟师兄是老大,
我是老二,咱们还有十五个师弟,但个个都是师父托管家沈冲一手带大的,规如父子,而且
各司其职,各有专攻,绝对不会出卖师父!”
  张心宝好奇问道:“你们还有个管家?难道沈师傅不常在山庄?”
  孟不离点头道:“是地!师父每年的这个季节都会回来,带着承造顾主的机关草图分配
给师弟们准备必须工具,隔年再下山办事。”
  焦不弃也抢说道:“顾主遍及全国,却从无装置‘轰天炮’及‘爆地雷’两种火器的,
世人根本不晓得这档子事。再说,火器制造图若让人偷走,但无铸造的柲术,也只不过是一
根易爆的废铁而已。”
  讨论了老半天,根本不可能泄密的事却搞得众人皆知,整件事情充满着诡异。
  张心宝也利用这个机会,将身处东瀛忍者集团下毒控制的事情坦然相告,羸得两人更加
地尊敬与信任。
  孟不离好奇问道:“恩公,既然您身上的毒已解了,为何不趁机脱离忍者组织的控制?
反而愈陷愈深?”
  张心宝睿智道:“我如能打入组织核心,便能了解一切,如此有助于汉族掌握天下大
势,以免再落入异族手中。”
  孟、焦两人恍然道:“恩公胸怀大志,咱们得过且过的日子实在不如,以后就唯您马首
是瞻。”
  张心宝紧握他们的手道:“谢谢你们信任我,如果你们的师父及师兄弟遇难,以后打算
怎么办?”
  孟、焦两人拍胸脯同时应声道:“以后就跟着恩公保镖喽!省得咱们飘泊江湖居无定
所。”
  张心宝感动道:“你们别叫我恩公,咱们就礼兄弟相称,肝胆相照。以后我会教你们武
功,闯出名号,轰轰烈烈大干一场,当个天下第一镖师。”
  孟、焦两人激动得跪于地面,恭敬地猛磕三个响头,齐齐大声叫“大哥!”便算一场金
兰结义。
  焦不弃笑嘻嘻道:“大哥!可惜这里无酒,要不然咱们便醉死方休。”
  话才讲完,一阵菜香及酒香传入地下牢房。
  昨夜陪枕的六名姑娘褪去化妆术,恢复了一身的细皮嫩肉,各捧着丰盛的棻肴,骚姿摆
臀鱼贯而来,后方跟着两名持长火铳的汉子,及一位头戴白莲冠,身穿祖师袍的中年和尚
道:“你们这会儿竟成了好兄弟?这顿酒菜来得正是时候,就让你们痛饮一番,六位!”娘
还可以陪酒作乐,只要乖乖顺从我意就行。”
  六位姑娘故意把丰盛酒菜置于牢房前,又来一阵骚姿猛抛飞吻,极尽卖弄之能事,实叫
孟、焦两人饥肠辘辘,直咽口水。
  张心宝临危不乱,作个揖不失礼仪冷然道:“闾下如何称呼?”
  头戴白莲冠的和尚双眼鹰隼逼人,太阳穴鼓隆显得一身功力内外兼修道:“好小子!身
困牢房处事沉稳,不愧是‘不死剑’副总镖头,可惜竟是背宗忘典的东瀛忍者一份子。贫僧
胡烈,是‘白莲教’赣州分堂堂主。”
  孟不离气呼呼骂道:“干你老娘的鸡歪破牛车!野和尚,就这么说!咱们远日无怨近日
无仇,将咱们关在这里做什么?”
  胡烈和尚不以为意道:“你们若肯替贫僧制造火器,天天吃香喝辣,就是每天连换六个
女人让你们享受都没有问题。”
  六位姑娘好像食髓知昧,猛对着孟、焦两人直抛媚眼,恨不得全挤进牢房再来一番大锅
炒。
  张心宝闻言内心一惧,却外表镇定微笑道:“胡堂主怎会得知在下的双重身份?”
  “张副总镖头鞶囊里的忍者暗器泄了底,尤其是给‘胡惟庸’的密卷,更是证据确凿,
你可能不知晓‘东林寺J与东瀛倭国僧侣‘东林派’的密切关系,才会有此一问。”
  糟糕了!这么重要的竹筒密卷,居然被对方取得,岂不是会害死那个叫“胡惟庸”之
人?自己也可能因此失职丧命!
  “倭国‘东林旅’与你有何牵连?”
  胡烈和尚得意笑道:“东晋古朝的开山砠师慧远‘净土宗’远传东瀛,这里就是‘祖
庭’。千里遥遥前来参学的东瀛和尚川流不息,当然会有人认出忍者暗器。”
  孟不离气愤打岔道:“臭秃驴!你怎知咱们身怀火器?除了‘崆峒派’有所勾结之外,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胡烈和尚双眼一抹诡异道:“你们不配知道!我们‘白莲教’向来支持‘左副元帅’朱
元璋,左副元率已下达一道招揽孟、焦两人投靠帅营之令,将两人破格提升为‘偏将军’之
职,统领火器营,并负责训练一批重型火炮手为‘龙凤宋朝’效命,好‘驱逐鞑虏’。”
  焦不弃一呆怒声问道:“咱们不当官!遨游四海多么逍遥自在,究竟我们师父是否落在
你们手中?”
  胡烈和尚一楞,笑得不自然道:“沈无渊不愧为天下第一匠师,让本座折将损兵百余
人,还是让他给跑了。但逮到你们仍然是大功一件,希望你们能为汉族争光,制造火器去消
灭鞑子朝廷。”
  张心宝不解问道:“奇怪?‘崆峒派’怎恁地又与朱元璋幻结在一起?而‘胡惟庸’不
是他的参谋吗?说起来,你应该善待咱们奉为上宾才对,怎么反让找们落得像阶下口一般?
J胡烈和尚笑得诡异道:“贫僧这不是带来了丰肴及美人儿要招待你们吗?但怎知道你们是
否肯加入‘驱逐鞑虏’的义军行列?贫僧不正在苦口婆心晓以大义劝服你们?”
  孟、焦两人是有点心动,对着张心宝异口同声问道:“大哥,您认为怎么样?”
  张心宝总觉得胡烈和尚并不可靠,灵机一动只得敷衍道:“谁知道他讲的是不是真心
话?让那六名美人儿端盘站了老半天,也叫咱们饿得发慌,这难道不是光说不练,一点诚意
都没有吗?”
  孟、焦两人望着酒食猛咽涎沫,肚中咕噜大响,同时愤声骂道:“野和尚真不懂得事
故!若叫咱们开心,说不定便会同意,真你妈的吊人胃口!”
  被骂的胡烈和尚反而面露诡谲微笑,作揖叙礼道:“两位‘偏将军’请放心!以后还望
你们哥儿俩多多提携胡某。你们快进牢房,服侍他们用餐,别让人家说我不懂待客之道!”
  六名姑娘裣襟齐齐应了一声,遵命办事。
  胡烈和尚叫住年纪较长的阿花,在其耳边讲了几句话,命两位持火铳的护卫看住,携阿
花离去。
  五位姑娘本于孟、焦两人皆有一腿,进了宽敞的牢房关上铁栅门后,当然亲匿无比,个
个乐得花枝招展,恨不得重温春梦。
  所谓:人是铁,饭是钢。
  张心宝与孟、焦两人只顾眼前美食,吃得舔嘴咂舌,忙接着姑娘们倒的白酒顺喉,先养
足体力再说。
  不到顿饭时间。
  拐弯处,通道上的铁门大开,光线中透着人影幢幢,映照在地下囚室的石壁上,真令他
们大吃一惊,莫非这是最后一餐?
  孟不离粗鲁地推倒一名贴在怀中撒娇的姑娘阿妙,咒骂道:“肯定是地!操你妈的臭秃
驴!肯定叫一票人来杀咱们!”
  焦不弃吓得将酒碗打翻,一脚踢开正在把玩其裤裆中大家伙的阿织,吓得她花容失色。
  唯独张心宝忽然蠕动鼻子嗅闻,眉头一皱道:“奇怪?怎恁地随风飘来一阵阵的浓烈脂
粉味道?”
  他的怀疑思絮未落。
  约有二十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由阿花带头,快速地鱼贯而来,齐齐列队,却
骚姿摆臀,对牢房中的孟、焦及张心宝猛抛媚眼。
  焦不弃反应较慢,脱口大骂道:“就这么说,干你娘的!竟叫这些娘们来掐死我们不
成?”
  孟不离脑筋比较灵光笑呵呵道:“小焦,这二十个姑娘肯定是胡烈和尚叫她们来陪酒侍
寝的!真他妈的用这种美人计?”
  焦不弃乐歪了嘴道:“这年头的和尚都是假的!拥有三妻四妾不说,还将庙产视为私
有……但是能一下子找来这么多姑娘实在不易,可见其势力庞大,这下子是要来巴结咱们
喽?”
  孟、焦两人目寻张心宝,他却意兴阑珊报以微笑,干脆转过身来在地面托腕而卧,来个
不闻不问。
  阿花双眸春意盎然,呵咭呵咭笑了老半天道:“奴家好不容易东拼西凑找来这二十名漂
亮的姑娘,确实是胡堂主交办的。这几天要好好招待你们,说什么一定要让你们‘终生难
忘’……奴家就自个儿出了主意!”
  焦不弃色眼流转猛瞪着这批姑娘问道:“阿花……你来不来……”
  阿花竟抿嘴笑得淫荡道。。
  “奴家当然要掺上一脚喽!你以后如果当了‘偏将军’,可别抱奴家当破鞋丢了。”
  话一说完,突然转身面向这批姑娘,下了一个令人惊愕的指令道:“你们,全部把身上
的衣服脱个精光!”
  二十名姑娘虽然一阵错愕,却也不敢抗命,“窸窸窣窣……”尽褪衣衫,一件不留。
  满室的春光乍现。
  姑娘们有的双掌掩胸,却掩不了双腿紧夹的那处毛茸茸地带;有的双掌掩盖毛茸茸私
处,又晃荡着一对丰胸。一时之间,你看我,我看你,全都差不多一个样,便嘻嘻哈哈闹成
一团。
  孟、焦两人睁大双眼,看得目不暇给,嘴巴大张口水直流,惹得欲火高涨。生平第一回
看见这么多的女孩子在面前脱光光,个个扭捏羞窘,妙态横生。
  阿花也一丝不挂,指着两名持火铣的护卫道:“你们将牢房铁栅门打开,让这批姑娘全
都进去以后,再将门锁上,然后离开,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进来!”
  孟、焦两人脸色数变,不约而同蜕口道:“她奶奶个熊……竟然二十六个女人全都一齐
上?大哥……张大哥l。您会武功,就快想点办法……要不然就被‘将军’了……不死也会
脱层皮!”
  张心宝闻言真是吓了一大跳,连忙翻身而起,看见这种破天荒的荒唐事,好像身处肉脯
团,只有下定决心,打算全部点穴不让姑娘们得逞。
  怎料,才点倒了室内的阿妙、阿织、阿珠、阿春时,已然被冲进来的光溜溜姑娘们挤得
双掌伸展不开来,处处碰奶子……
  囚室虽然宽敞,但一下子挤进了三个男人及二十六个女人,连翻个身都会碰撞到。
  刻下两名护卫的心境,有如癞虾蟆,端端坐,望着一只一只的天鹅肉从面前过。
  自认没有这种艳遇,也消受不起,赶紧锁了铁栅门,吓得一股溜烟消失在拐弯处的通
道。
  张心宝本想尽力摆脱姑娘们的骚扰,却被两条如蛇般滑不溜丢的胴体,缠得无法施展手
脚,顿感腰间一麻,被封住了穴道,连人家长得什么模样都看不清楚,原来姑娘中竟暗藏高
手?
  张心宝气得脸红脖子粗,这简直是强奸嘛!
  当他忍不住要张口呼叫时,竟被一名缠身的姑娘,面对面地用樱桃小嘴给封住了这下子
可看清楚了女高手的真面目了!
  原来是|花魂!
  张心宝顿然浑身软了下来,但是下面“那个”却硬绷绷不好受。
  耳际边轻轻响起了残月嘤咛呓喔的急促短哼道:“妾身……混进来……只得入境随
俗……服侍您……但绝不会让这些贱女人……捷足先登!”
  片晌间。
  张心宝就被数不尽的玉手,剥个精光……
  刚才与他接吻的花魂,已经趁机送了二颗“金刚丸”到他嘴里,娇小灵巧的胴体,便迅
速地双腿紧夹其腰间,一下子就套了下去!
  “嗯……喔……”
  张心宝好像憋了很久的样子,一股脑地冲叫了出来……
  花魂双臂紧搂着他,扭动小蛮腰,一边摩娑,又摩娑着,喜极而泣,梦呓般的呻吟道:
“希望相公爱怜……奴婢真是梦魂颠倒……终于一偿宿愿……”
  此时此刻的张心宝一脸涨红,好像嘴里被硬塞了两个卤蛋,囫囵吞下去般,撑得也不好
受……
  那头只听见姑娘们高兴亢奋得大叫道:“阿花姊没有骗咱们……小焦的大家伙就像‘驴
屌’……”
  “小孟的好家伙,竟如稚童手臂那么粗壮……爽翻姊妹们了……”
  孟、焦两人,刻下就如螃蟹过河─忙得七手八脚!
  张心宝则有花魂及残月轮番上阵……
  两处相隔着重重的肉墙,谁也看不见谁,谁也顾不了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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