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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啸云舞》
作者: 李轻松

第十一章  小浪女大战炮王




  大厅内一片寂静。
  马俊走进大厅时,孙大中仿佛已恭候多时了。
  “见过寨主。”
  “不必多礼,坐下来聊。”
  “是!”马俊依言坐定。
  孙大中凝视着他,望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
  “昨儿个夜晚,你上那儿去玩?”
  “怡红院。”
  “哦!你上怡红院了?”
  “是的,寨主。”
  “跟那个姑娘在一起?”
  “菜花。”
  “原来就是他们的店东,我踉她熟得很。”
  马俊并没有答话,只是淡谈一笑。
  孙大中道:“本寨昨晚发生一点小事,你知道吗?”
  马俊道:“我听弟兄们说过了。”
  “感想?”
  马俊怔了一怔,苦笑道:
  “我那有什么感想,寨主不是一切都处理了吗?”
  孙大中道:“你认为本寨主处理得怎么样?”
  “很好。”马俊微笑道:“寨主处理得很好。”
  孙大中哈哈一笑道:
  “如果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话,那本寨主就欣慰多了。”
  马俊陪笑道:“寨主十分英明果决,颇值得属下学习的。”
  孙大中道:“本寨主十分欣赏你,希望你也别让我失望才是。”
  屑下知道。”马俊回答得十分诚恳。
  “对了。”
  孙大中接道:
  “为了加强本寨的门禁管制,所以今后你要下山,可能就要费时,费事得多了。”
  “我了解。”马俊点了点头。
  “刘家丫头昨天突破了寨内的防卫,属下为了自清,以后若是想要下山逛逛,再当面向
寨主察告。”
  “嗯!好,好,你很识相。”
  孙大中哈哈笑道:
  “那个骚货是怎么突破本寨的防卫,这一点我是决定不再追究了,不过……”
  他语音一顿,接着又道:
  “我希望这种事以后别再继续发生,否则我定当严惩,绝不宽待。”
  “屑下遵命!”马俊点了头。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马俊站了起身,随即走入甬道内。
  他走了没多久,风十三笑吟吟地从厅外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的则是菜花,一个十分意
外的女人。
  只见她道:“哎哟!孙大当家的,怎么好久没去咱们抬红院啦?”
  菜花才一进门,那付职业性的口吻,便说个投停。
  孙大中似乎跟她很熟。
  “菜大娘!我最近忙得很,没空呐!”
  “忙?忙什么?”
  “当然是我的老本行啊!”
  “唉呀!买卖要傲,总不能忘了发泄吧!大当家的若是再不光临敝店,那些姑娘说不定
那天受不了冲上山打订你,那可不于我屁事哦!”
  “好,好,过两天我一定去,一定去。”
  孙大中哈哈笑道:“我的习惯你可是清楚得很……”
  “我知道。”
  菜花笑接道:
  “我特地去城里买了两个丫头回来,还是个原装货,就等着你去开疱呢!”
  “真的?”孙大中吞了吞口水。
  “我骗你干嘛!”
  菜花说:“不过……这两个价码可不便宜,不知孙大当家的意下如何?”
  孙大中不答反问道:“不便宜是多少?”
  菜花道:“两个加起来也得五百两。”
  “什么?”
  孙大中讶道:“你他妈的吭人啊!太狠了吧!”
  菜花嫣然道:
  “最近物价波动得很历害,什么东西都涨价了。”
  “那干我屁事?”
  孙大中啐道:“我玩女人跟东西涨价有什么关系,你居然把两件不相干的事扯在一起,
这也转得太快了吧!”
  菜花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买丫头回来的成本提高,你想开疱当然就得多花点银两,
此乃天经地义之事,那有什么不对!”
  她瞪了孙大中一眼,接着又道:
  “更何况,我这是千挑万选才给你找来这种一流的货色,你居然还嫌贵。”
  “一流货色?”
  “什么样的货色?”
  菜花笑笑道:“两个姑娘皆俏得很,而且都只有十三岁。”
  “十三岁?”
  孙大中眉头一舒,色迷迷的道:“我还没找过这么年轻的姑娘哩1”
  菜花疑声道:“怎么啦?莫非你不喜欢?”
  “这……”
  孙大中吱唔了一会儿,继而呐呐道:
  “喜欢我倒是很喜欢,只是……别人会不会说我摧残国家幼苗?心里变态呢?”
  “你几时变得那么在乎别人讲你?”
  孙大中邪声道:“我也总得假想一下嘛,五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呢!”
  菜花干笑道:“我花四百两买她们回来,供她们吃住这还不打紧,她们身上的行头才真
是一笔可观的开支,其实,我根本可以说,没赚你一分银子。”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莫非你不相信?”
  “哈哈,我当然不相信,你靠这个维生,这会儿说没赚我一分银子,你想,我可能会相
信吗?”
  菜花肃然道:“的确,我赚的就是女人钱,不过……我是真的没赚你一分银,我只是提
早把成本收回来罢了!”
  “早说嘛!”
  孙大中邪笑道:“你早这么说,不就结了,我还以为你几时变得这么讲究仁义道德,我
都快傻住了。”
  菜花哼声道:“我早知道就开一千两,捞你一票。”
  “这是什么话嘛!”
  孙大中拍了拍她的肩膀,陪笑道:
  “凭你我之间七、八年的交情,开开玩笑,这总不为过吧!”
  “哼!”菜花瞪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对了!”
  孙大中又道:“听说昨儿个你很忙、是否有这回事?”
  菜花反口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当然是弟兄们啊!”孙大中笑了笑。
  “他们说你昨夜在房里杀猪。”
  “杀猪?我没有啊!”
  “怎么可能,听说还杀了一整夜呢!”
  “这……”
  菜花想了老半天,这才意会他话中的涵意。
  意思也就是说,她昨夜叫了一整夜的床,就跟杀猪似的。
  “你……你真是坏死了……”
  孙大中呵呵笑道:“怎么会呢?你看我会很坏吗?”
  菜花咬着牙,气呼呼的道:
  “你找我来此的目的,莫非就是想消遣我,是不是?”
  “我那敢。”
  孙大中道:“我只想知道本寨出了那个人才,居然能令你垂青,做了你的人幕之宝,如
此而已。”
  “死鬼!你知道这个要做啥!”
  “当然有我的用意罗!”
  “什么用意?”
  “我好跟他多学学,以后去逛窖子不就可以不要银子了吗?”
  “哼!人家才不像你哩!生得浓眉大眼,壮得像条牛似的,身上的零件掏出来,就把人
哧死了一半。”
  孙大中哈哈大笑,道:
  “父母生下我就是这付长像,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菜花道:“那么你脾气总可以改改吧!看看你,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儿,就仿佛要把人
生吞下似的。”
  孙大中笑了笑,随即动容道:
  “哦!听你这么形容,昨天你的相好不仅生得细皮嫩肉,气色更是非凡罗?”
  “那还用说。”
  “他到底是本寨的那一个人呢?”
  “谁说他是孙家寨的人。”
  “哦!他不是?”孙大中已变了脸。
  因为,他请菜花前来的目的,最主要就是想证实一下马俊所言是否属实。
  如果不是,那么他就可以将他按下一个“通敌”的罪名,然后再除去他,如此一来不就
很爽了吗?
  现在,菜花这么表示,那么马俊很可能就是说谎了,一个说谎的人,那就更不可能让弛
活下去了。
  孙大中正思付之肘,菜花已接道:“他可是孙家寨的客人,他叫马俊。”
  此语一出,孙大中刹时凉了半截。
  看来,要除了马俊,又得再等上一阵子了。
  孙大中笑了笑,摇头道:
  “居然是他,那就难怪啦!因为他的确是个相当优秀的人才。”
  “我看也是。”菜花的面上立即发出一道光,一道十分奇异的光。
  “那个少年仔我也看得很对眼,否则我又怎么可能自动奉献呢?”菜花的双颊顿时嫣红
了起来。
  孙大中暗自冷笑一声,但脸上神色不变,笑笑道:
  “你放心,我会叫他常下山,多陪陪你的。”
  “那就多谢啦!”菜花神色显得十分愉快。
  不过我也想请大当家的多放心,那两个小丫头我一定将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你度
过一个难忘的夜晚。”
  “她们什么时候会到?”
  “大概明天晚上,我会通知你的。”
  “那好,咱们明天,见。”
  “明天见,我告辞了。”
  菜花转过了身,随即轻晃那处肥沃的屁股,缓缓走了出去。
  待她走了之后,风十三这才低声问道:
  “大哥,你看怎样?”
  “我信得过她。”
  “哦?大哥何以如此肯定?”
  “凭我跟她之间的交情,我信得过她。”
  “马俊连这种货色都要,这也太博爱了吧!”
  “男人喝了酒之后很难说,更何况,这很可能是他的拖延。”
  “大哥要不要……”
  这些话风十三并没有说完,他只比了一个动作。
  一个砍头的动作。
  “这倒不必!”孙大中肃然道:
  “他待在孙家寨成不了什么气候,暂且留下他的狗命,说不定以后还利用得上。”
  风十三想了想,随即点头道:
  “嗯!大哥此言不无道理,不如就让他多活些时日,以后再宰也不迟。”
  孙大中道:“这些日子多派点人盯着他,说不定就能瞧出一点端倪了。”
  “好,我立刻去办。”
  话声一落,风十三便转身走人甬道。

  ☆☆ ☆☆ ☆☆ ☆☆ ☆☆ ☆☆ ☆☆ ☆☆ ☆☆ ☆☆ ☆☆

  两顶大花轿抬人了怡红院。
  走到了大厅,一行人直接朝后院走去。
  菜花脸上堆满着笑容。
  因为,这两顶大轿无异于两个聚宝盆。
  开妓院的人,绝不可能嫌小姐多的。
  小姐愈多,愈多也就愈发。
  这两名小丫头并非她所说“以四百两买来的”实际上,她只花了四十两。
  待会儿只要派人通知孙大中前来开疱,四百六十两白花花的银子也等于是赚进荷包里了。
  菜花在风月场混了已近整整二十五年,如果连这种帐目都算不清的话,她早巳不必再混
了。
  新来的小姐第一天来上班,对怡红院而言,仿佛就是一件大事。
  有些人忙着替她们打扮。
  有些人立刻忙着传授一些私人的床上功夫。
  这些事根本用不着菜花去操心,因此,她也乐得清闲,当下将她俩安顿好之后,便准备
亲自上一趟孙家寨。
  这年头银子不好捞。
  所以,为了让她的顾客感到百分之百的满意,她就必要亲自走这么一趟。
  更何况,孙大中还不是个普通人哩!
  普通人就用普通的方法应付。
  非普通人就必须用非普通的方法侍候。
  凡是吃这行饭的人,大都懂得这个道理的。
  菜花穿过了大厅,才一跨进门槛,她的眼皮蓦地一亮,整个身子也同时顿住了,
  因为她见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显然比前天的马俊更加的不同。
  高高的身材,一张十分俊逸的脸蛋,高高耸起的鼻梁,菜花整个人望得呆住了。
  以她数十年看男的经验,一个男人鼻梁很高,很挺那就表示他的零件十分粗壮,而且健
康。
  这种粗壮与孙大中的粗壮,有着显着的不同。
  孙大中的粗壮,只会让女人望而生畏,演变成一丝毫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但眼前这人的粗壮就大不相同罗!
  菜花傻呼呼的站在那儿,居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好糗!
  “大姐,这位大姐……”
  “哦……有……有事吗?”
  “在下初次来到贵宝地,不知可否进去参观一番?”
  “行!”
  菜花显然已忘记上山请孙大中前来开疱一事。
  年轻人凝视着菜花,脸上同时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菜花忽然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自从他年过二十五以后,就已经很久没有让人这么瞧了。
  年轻的感觉总是好的。
  早可惜岁月的痕迹已刻留在她的脸上,她已不再年轻了。
  “这位公子,干嘛这么望着奴家呢?”
  年轻人道:“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想而已。”
  菜花道:“公子是第一次来到此地?”
  “嗯!”年轻人点了点头。
  “公子高姓大名?
  “在下姓云,云飘舞?”
  “哦!原来是云公子,奴家叫‘菜花’,公子请多指教。”
  年轻人正是云飘舞,哈,他终于现身了。
  云飘舞笑了笑道:“大姐这个名字真是好,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哩!”
  菜花嫣然道:“公子客套了,这么俗气的名字,让公子见笑。”
  云飘舞道:“怎么会呢?我倒觉得蛮好听的。”
  菜花道:“公子到此来的目的是……”
  “逛一逛。”云飘舞应了一句。
  “逛一逛?”菜花疑声道:“你要逛凉山?”
  “是的。”
  云飘舞笑接道:“我平日没事就喜欢四处逛一逛,听到别人提及凉山峭壁,所以我就来
啦!”
  “什么,凉山不错?你没搞错吧!”
  菜花眉头一皱,接道:“凉山上都是一窝子的强盗,好玩个什么!玩命啊!”
  云飘舞应道:“我这人就喜欢玩命。”
  菜花疑道:“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当然没有。”云飘舞肃然道:
  “我虽然喜欢玩命,不过不是玩自己的命,而是别人的命。”
  “哦广菜花耸然道:
  “什么人的命?”
  云飘舞笑笑道:“孙家寨人的命。”
  “哦,原来你是为他们而来的。”
  菜花干笑道:“我恐怕你会失望返了。”
  “前一阵子宫家不知道派人围剿了几次,结果那一次不是像斗败的公鸡,折羽而归呢!”
  “官家是官家,我可跟他们完全不同。”
  “你?就你一人?”
  “难道不行?”
  “你别开玩笑了,就连朝廷的千军万马,都敌不过孙家寨的人,你凭什么?”
  云飘舞笑笑道:“凭我的武功,凭我的自信。”
  “这些都可以当饭吃吗?”
  “我并不否认,不过,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有成功的希望。”
  “真的?”
  菜花问出这么一句话,她自己都感到很怀疑。
  眼前这名年轻人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使得别人难以拒绝。
  云飘舞充满自信的道:
  “先别管是不是真的,只管你肯不肯帮我,这才是最重要的事。”
  菜花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云飘舞道:
  “这间妓院之所以设立在此,可见得你与孙大中的交情不错。”
  “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所以,我想谓你上山,请孙大中到此一游。”
  言及此处,菜花这才想到请他下山开疤一事。
  “哎呀!跟你一阵磨菇,我都忘了一件事哩!”
  “什么事呀?”
  “这会儿我正要去请他下山呢!”
  “哦!这是怎么一回事?”
  “前几天我们就约好了,他要替本店两位姑娘破身呀!”
  “破身!”
  云飘舞道:“那真是太好了。”
  菜花不解道:“什么东西太好了?”
  “我先哈下啊!”
  云飘舞邪笑道:
  “如果我先一步抢了他的女人,拔得他的头功,他就一定会找上门的。”
  菜花淡淡道:“这些我都不管,我只管你身上有没有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云飘舞傻住了。
  菜花干笑道:“怎么样,你没有吧?”
  云飘舞硬着头皮道:“有,我当然有。”
  菜花手一伸,笑笑道:“拿出来瞧瞧。”
  “这……”云飘舞吱唔了一会儿,随随即呐呐道:
  “等我逮住了孙大中,一定加倍付你。”
  “你算了吧!”菜花嗷着嘴,道:
  “等你逮着他,天都会黑了哟!你要我去那里收银子?” 
  云飘舞道:“别这样嘛!如此一个难得的机会让我品尝一下又不会怎样,你干嘛这么小
气呢?”
  菜花注视着他,忽然问道:
  “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曾玩过处女?”
  “是的。”云飘舞不敢否认,
  “这就难怪了。”
  菜花干笑道:“刚才我还看你一本正经,一谈到给姑娘破身,你整个人都变了,由此可
见,你这个人一定很色,而且不是普通的色。”
  “好说,好说。”云飘舞打了个哈哈。
  他邪笑两声,接着又道:
  “男人本色,就连孔老夫子也说‘食色性也’,难道你敢否认吗?”
  菜花淡淡道:“那是你单方面的想法,至于我……只要能有银子可捞,什么事我都不会
在乎的。”
  云飘舞道:“我又没说不给你银子,只是暂时欠一下而已。”
  菜花忽然问道:“你真有把握抓住他?”
  “嗯!”云飘舞的态度十分坚定。
  菜花闻言之后,不禁低头沉思了起来。
  她沉思的原因,无非是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可多捞些银子。
  以她数十年的经验,很快地就发现其中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孙大中是个浑人。
  是一个不折不如的浑人。
  二个浑人是无法察觉对方是不是个处女,尤其一个十三岁的女孩,他应该没有办法发觉
的。
  更何况他的尺寸大,进人时也应该不是刃陷顺利,如此一来,瞒过他的机会应该就是百
分之一百。
  这些都是菜花这么认为的。
  事情会如何演变,咱们还是很难去预料的。
  “我让你暂时欠一下并无妨。”
  “那就谢啦!”
  “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有话没说完。”
  “什么话?”
  “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你说,只要做得到,我一定答应的。”
  “我要求的事,你当然办得到。”
  菜花嫣然一笑,接着又道:
  “我要你先陪我一个晚上。”
  “什么?你没搞错吧?”
  “没有搞错,答不答应呢?”
  “这……”云飘舞一脸苦相,仿佛刚死了老爸一样。
  “为什么你要我陪你一个晚上,难道没有其他的人选?”
  “没有,我只中意你。”
  “那真是太感激你了。”
  “如果你不答应,我也不会答应你的,你怎么说?”
  “好,我答应。”云飘舞咬着牙,道:“不过你一定也得帮我逮到孙大中。”
  “这个并不难。”
  菜花淡淡道:
  “再怎么历害的男人,也一定会有弱点的,如果攻其不备,应该可以如愿的。”
  “云飘舞笑笑道:“你放心,我一定会选择最适当的时机下手。”
  “在什么地方下手?”菜花望着他。
  云飘舞道:“当然是这里啊!”
  “不行,我反对。”
  “哦!为什么?”
  “并非我不信任你,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产生,倘若你失手的话,那么赔上整个怡红院人
的性命,可能都不够哦!”
  “不可能的……”
  “不必多言,我不可能会答应你在此地下手,所以你必须打消这个念头。”
  “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云飘舞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可并不这么想。
  对于自己的武功,他可是充满十足的信心,他深信一定可以达到孙大中的。
  菜花笑了一笑,笑得很妩媚。
  “我们的交易都达成了吗?”
  “嗯!”
  “那就好,现在我们就来完成另一项的交易。”
  菜花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已然伸出那双充满着老皱的手,在云飘舞身上一阵游走…
  一场人肉大战于是展开。

  ☆☆ ☆☆ ☆☆ ☆☆ ☆☆ ☆☆ ☆☆ ☆☆ ☆☆ ☆☆ ☆☆

  孙大中的神情十分愉快。
  他刻意地穿了一袭丝质长衫,头发还经过一番梳理,同时抹了一层厚厚的油。
  瞧他那付神情,这身装扮,他仿佛要去会见老情人似的。
  他要会见的当然不是老情人。
  而是一对年仅十三的姐妹花。
  小红与小翠。
  这种场面当然少不了风十三。
  风十三虽然已摧残过不少处女,但他仍然期望孙大中哈下之后,能留点汤给他喝。
  两人笑容满面地下了山,这会儿已到了怡红院。
  “哟!哟!哟!瞧瞧什么人来啦!”
  “原来是大当家的。”
  “赫!大当家的今天好帅哟!”
  众女子一个个围了上来,一付见到上帝的德性。
  孙大中就是喜欢这个调儿。
  他生平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欢一堆女人围绕在他的身旁,如此一来,才能显出他特殊的地
方。
  万红丛中一点绿。
  他最喜欢别人这么形容他哩!
  孙大中呵呵一笑,随即朝身后的风十三使了个眼色。
  风十三背上背着一个铁箱。
  他缓缓打开铁箱,然后伸进去。
  待他扬起手时,掌中已然握了一把银子。
  接着,他就将银子扔向天空,同时朗声说道:“这是大当家赏的。”
  众女子立刻抢做一堆。
  有的女人虽然头上被落下的银子打了个大疱,但她们仍奋不顾身地抢夺着。
  整个怡红院的气氛这时也热闹了起来。
  菜花连忙半推半拉地将孙大中推人一间优静的雅房内。
  三人各自坐定。
  菜花拍了拍手,一名小厮已送上香茗,然后悄悄地退下。
  “大当家的,你真是好大的排场啊!”
  “好说,好说。”
  孙大中笑接道:“老子我什么都有,就属银子最多。”
  “这倒是实话。”菜花嫣然道:
  “放眼当今世上,唯有孙六当家这种排场才是为最,简直就可列入金氏记录了。”
  口中呵呵笑道:“你那张张嘴可真是甜,就不知道吸起来的感觉怎样?”
  “当然是飘飘欲仙,包你爽死。”
  菜花笑了笑,接问道:“大当家的想试试吗?”
  “想。”风十三忽然说道。
  “你不必了吧!”菜花道:
  “没事你就喜欢下药,搞上一次就得休息三天,那有什么意思。”
  风十三邪笑道:“这样才会刺激啊!”
  菜花喷道:“要刺激你自己去刺激,老娘可没那个闲工夫陪你刺激。”
  风十三道:“难道你不认为我比马俊那小子还俊吗?”
  菜花应道:“你是很俊,而且还很‘帅’。”
  “谢谢你啊!”风十三显得十分困窘。
  “好了你们也别打屁了。”
  孙大中一旁不耐遭:
  “搞了一半天,我那两个丫头呢?怎么还没见到她二人的影子?”
  菜花嘿嘿道:“哎哟!你猴急个什么劲儿,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孙大中瞪眼道:“意思是说,她二人很丑罗!”
  “丑不丑,待会儿见了之后不就知道了。”
  “要等多久?”
  “你总得让她们打扮打扮吧!”
  孙大中暗道:“他妈的,待会儿她二人若是长得丑,老子要不捏爆你的奶子,就一定跟
你姓。”
  正思付之间,一阵叩门之声已然响起,接着门一推,两名花俏女子已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孙大中眼皮蓦地一亮,所有的疑虑也就烟消云散了。
  因为,这两名女子颇具姿色,虽然称不上是什么绝色女子,但也称得上清秀、端庄,这
些都是在场女子所欠缺的。
  “嗯不错!”孙大中打从心底说了这么一句话。
  两人坐定,就坐在孙大中的两侧。
  见到孙大中那付神情,菜花就已猜得出来他十分满意,当下笑笑道: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你的确没令我失望。”孙大中说:“看来,怡红院这个地方,以后我要常来啦!”
  孙大中邪笑道:“满不满意,那得用过之后再说。”
  菜花道:“不过你总得温柔点,我耽心她们的身子挺不住,到时……”
  “你放心。”孙大中接道:“我尽量就是了。”
  “那就好。”菜花笑了笑。
  “现在可以上菜了吗?”
  “早该上了。”
  “没有大当家的命令,我怎敢擅自作主。”
  。没关系,你快叫他们上莱吧!”
  “好,那我立刻去张罗。”
  菜花笑吟吟地走了出去。
  不久,几名小厮送上满桌的酒莱,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
  其中一名小厮,风十三感到十分眼熟,但就是想不出在什么地方曾见过。
  那个小厮正是云飘舞乔装的,当他一见着风十三时,立即就将头垂得很低,惟恐他认出
来。
  他事先也没料到孙大中居然会带风十三一同前来,而今多一分力量。到时应付起来,还
是得费一番手脚的。
  好在风十三并没有认出他来,否则这场戏还没上演就落空了,这多没意思。
  这些小厮一退了出去,孙大中的精神也就立刻来了。
  此时房内只剩下他四人,孙大中期待的也正是这一刻。
  两名丫头浅笑着,脸上尚充满一股浓浓的稚气。
  她们的确很单纯,居然连孙大中的酒都忘记倒了。
  于是,这项艰巨的任务,立刻就落在风十三的身上,当时他很知趣的替他斟上杯酒。
  兄弟就是兄弟。
  兄弟出门就是为兄弟助势的。
  风十三一点也不觉得委曲,因为他也想喝汤,至于吃、肉,那可就轮不到他罗!
  “大爷真是的,怎么自己倒酒呢?”
  废话!
  你们不倒酒,他当然自己动手了。
  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孙大中听了之后,非旦丝毫不生气,反而呵呵笑道:
  “因为你们不帮助倒酒啊?”
  “我们为什么要倒酒?”
  “因为这是你们的职业,所以你们必须倒酒。”
  “这是谁规定的,妈妈就要我们不要倒酒。”
  “什么!”孙大中已变了脸色。
  如果这两个小丫头不懂规矩,那倒情有可原,但如果菜花再这么说的话,他非捏碎她的
奶子不可。
  眼看孙大中就要掀桌子的一瞬间,小姐忽然接道:
  “妈妈早有交待,说孙大爷是海量,一杯杯喝,一定喝不过瘾,所以她要我们陪你干
坛。”
  “哈哈!”孙大中忍不住放声大笑了起来。
  尤其当他听到“海量”这两个字时,简直就是爽歪了。
  他本来就是海量。
  所以他也特别喜欢别人称他为“海量”时,他爽快之心也应当不在话下了。
  “好,好,咱们就干坛,而且还来个不醉不归,怎么样?”
  “但凭大爷作主。”
  孙大中二话不吐,酒坛一抓,当场就干了半坛之多。
  他抹了抹嘴角上的酒痕,哈哈大笑道:“爽快,爽快,真他妈的爽快极了!”
  一阵浓烈的醇酒香,刹时洋溢整个厢房。
  孙大中微微一怔,不解道:“咦!你们不干?”
  小红笑笑道:“酒坛那么重。我们的嘴又小怎么喝嘛!”
  孙大中皱眉道:“意思也就是说,你们不喝了?”
  “我喝,我一定喝,不过,我用杯子喝嘛。”
  话落,她二人自行斟满酒杯,便一杯杯地喝了起来。
  风十三在一旁已经哈很久了。
  他知道此时并非他喝汤的时间,于是他站了起身,笑笑道:
  “你们喝得尽兴,我出去走走。”
  “嗯!”孙大中点了点头。
  兄弟就是兄弟。
  兄弟利用完毕之后,就必须一脚将他踢开,省得他一,旁碍手碍脚的。
  这些都是孙大中时常挂在口边的话,而且也是他对待兄弟的方式之一。
  风十三走了之后,孙大中的色心也就渐渐升起。
  尤其几坛老酒下肚之后,胯下之间的肉柱也已高高耸立,煞是惊人。
  男人似乎都有这种通病。
  男人只要喝了酒,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女人……找女人。
  找女人发泄一番。
  你是否也是这样呢?
  无论你是或不是,至少孙大中就是典型的代表。
  他不但平时喜欢女人,喝了酒之后,那欲望更是强烈得离了谱。
  “脱下!”
  孙大中忽然凝视着她们俩,开口说道:“把衣服脱了,我也一样。”
  说做就做,眨眼之间,他已完全赤裸。
  女人脱衣的动作当然没有男人来得快。
  因为,她们身上有很多衣裳:是不容易解开的。
  虽说如此,再一晃眼之后;二女也已一丝不挂了。
  雷白细柔的肌肤充满着弹性,胸口上那两团小笼包,望得孙大中口水直流。
  “美!美极了!”
  愈是年轻的女人,皮肤愈是光滑细嫩,而且还充满十足的弹性,这些都是上了年纪的女
人所没有的。
  看到如此巨大的零件,小红与小翠的脸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
  或许他的英雄事迹,他的外表长像,以及他生理上的特征,菜花都已完全吐露给她们知
道了。
  小翠爱抚着他巨大的零件,低声道:“它好大啊!”
  孙大中傲声道:“它不但大,而且很有挡头,没有三五个时辰,它是绝不低头的。”
  “三五个时辰?”小红眼都绿了。
  小翠讶道:“那怎么行,时间这么久,我会受不了的。”
  “其实这也很难说。”
  孙大中邪笑道:“只要你们有本事让它低头,说不定一时半刻就买单了。”
  小红不解道:“我们要使出什么样的本事?”
  “我知道,妈妈教过我。”
  小翠忽然扒下身子,紧握着他的零件,上下套动不已。
  这是一个普通的动作,孙大中当然也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他几乎天天都在品尝这个游戏。
  ……自摸的游戏。
  “就只是这样吗?”孙大中有点怀疑。
  小翠道:“当然不是啊!”
  话声末落,只见她头一凑,伸出了舌头,轻轻地添!
  哈!
  这一添,正好使孙大中头皮一麻,双腿亦紧绷了起来。
  小翠真的是没什么经验,颇有无从人口之感。
  对于这回事,绝绝对对是两种极端。
  一个经验老道的女人,能够完完全全地满足一个男人,但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女人,却
也能够达到相同的境界。
  怎么说呢?
  原因是男人大都好色!
  而且大都是喜新厌●日!
  有的甚至具有暴力倾向!
  如果他的对象是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人,如此一来,凡事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吗?
  男人喜欢掌握女人!
  尤其喜欢掌握女人的一切!
  或许这就是女人口中,所谓的“大男人主义吧!”
  孙大中此人,便是个最好的例证!
  凡是属于大男人主义中的条例,没有一项是他所没有的。
  这时…… 
  孙大中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fL,俨然一副上帝的德性。
  小翠的嘴仍是奋勇当先异常:虽然生疏,却也带给他另一番的滋味在心头。
  片刻过后…… 
  孙大中顿时有了感觉,当下满意的道:“很好,我喜欢。”
  小翠十分忙碌,但小红一旁也没闲着。
  却见小红伸出那双奶油桂花手,不时地游走在他的胸膛上,然后玩弄着他胸前那撮浓密
的毛。
  胸毛。
  对于这撮浓密的胸毛,正是孙大中最感满意的地方。
  许多男人胸前长不出毛,就以烈酒一阵子擦拭,毛起来七擦八抹下,结果也只是长出几
根稀松的白毛。
  但孙大中显然不是
  他的胸毛浓密且黑,更是黑得发亮。
  他当然不是以烈酒擦拭后的成果,而是完全与他的血统有关。
  他来自大漠,据说是成吉思汗的第三十六代子孙。
  实际如何,当然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据说胸前长毛的男人天赋异禀,而且性欲极强,如果从他身上判断,这一点,应该是不
容人们怀疑的。
  小红那双奶油桂花小手一阵游走之后,孙大中全身壬下每一条血管,每一个细胞几乎全
都紧绷了起来。
  “嘿嘿!你们这两个小丫的确有一套,居然还懂得这一手!” 
  孙大中哈哈大笑着简直就乐歪了。
  这些事,这些举动,其实她们本来都不懂的!
  直到今天下午,她们俩与云飘舞一阵玩乐之后,她们才明潦男人几个较敏感的部们。
  所以适时应用起来,倒也十分顺手。
  这些过程孙大中当然不知情,否则,这两个小丫头,菜花,甚至整个怡红院不被他拆了,
才怪哩。
  他满心以为这两个小丫头还是原装货;熟不知早巳有人拔得了头阵。
  经过一阵搅和之后,孙大中的,心情顿时沸腾到了极点,如果再不让他行刺一番的话,
铁定欲火焚身而亡。
  于是,他一手拎起一个娇躯,就往床边移去。
  两人这时就仿佛老鹰扑下的小鸡,丝毫动弹不得。
  “砰”的一声。
  两人已被重重地甩在床上。
  无数多的金星,这时尽已浮现在她们的脑海中。
  出了名粗壮的孙大中,她二人早已听说过了,当下仰天大字形地躺着,期待着他下一个
动作的来临。
  孙大中此时色心大起,欲火更是高涨,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经过一阵剧烈的行刺,这样才
能听到这两个小丫头的哀号之声。
  “啊”的一声惨叫,孙大中显然没有失望。
  原因是孙大中的巨大零件,使得小翠想不口也很难。
  于是一阵凄惨的哀号声,立即响遍了大地。
  但说也奇怪,对于这哀号声孙大中充耳不闻,一脸阿达像地摆动他的腰身。
  “听说处女破身时,一定会落红的!”
  孙大中咫一阵思付,虽然他从来不曾玩过处女,但他总也懂得这个道理。
  所以,他一直在想,待会儿结束时,一定得瞧瞧床单上有什么血渍,否则当了傻子都还
搞不清楚哩。
  他所想出的办法,的确是个既治标且又治本的方法。
  只可惜,他所能想出的方法,别人仿佛都已事先想到应对之策了。
  却见小红悄悄地在床上捞出一个油纸袋,接着就将袋口缓缓地移至小翠的胯下,然后倒
了出来。
  蓦地……
  一道鲜血忽然从袋内流了出来,刹时染红一小片床单。
  两人正值热烈地交战状态,孙大中当然也投有查觉身后的小红在搞个什么鸭子。
  小红办完此事之后,立又将纸袋丢人床底,神不知,鬼不觉完全美极了。
  就庄这同时,小翠忽然惨叫了一声,双腿忽然向上抬起,同时身子剧烈地颤抖个不停。
  她一脸苦像,似在痛苦地挣扎着。
  她的眉头深锁,牙根更是咬得“咯咯”作响。
  孙大中丝毫不理会她,仍然机器般动作着,仿佛天塌了下来,也不干他的屁事一般。
  这会儿小翠可就不好玩罗!
  因为干那回事时,最舒服的一刻莫过于适可而止,如果太超过了,反而变成一种十分沉
重的负担。
  长时间的负担下去,亦就变成一种痛苦了。
  只见小翠的脸色已参白,牙银更是被她咬得出血。
  全身上下的骨头,仿佛就要散了似的。
  她紧抱着孙大中的胸膛,口中吟吟有词,谁也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但见孙大中忽然抬起她的双腿,整个腰杆奋力向前顶去,然后全身上下就恍如羊癫疯发
作一般,剧烈颤抖、抽搐不已。
  小翠眼皮蓦地一亮,顿感一股热烘烘的暖流,利剑般地射向她的内心深处,不由“啊”
娇呼了一声。
  这的确是种十分奇妙的感觉。
  小翠真不知该如何地表达内心的感受,当下紧抱着他的胸膛,满脸也同时绽放出一股满
足之情。
  “孙大爷,你饶了我吧!”
  孙大中邪笑道:“我饶了你,谁来饶我呢?”
  小翠哀求道:“我真的不行了,换人嘛!”
  “好,正中我意。”
  孙大中立即一个饿狼扑羊之势,将小红压在身下,同时口中邪声道:
  “小丫头,你哈很久了吧!”
  “嗯!”小红点了点头,居然没否认。
  “来罗!”
  孙大中朗笑声中,已强行进入,十分顺利。
  “哇!好棒,这种感觉好棒啊!”
  小红似乎比小翠更来得浪,不待孙大中动作,便自行一阵摆动起来。
  “清凉有劲,哟!
  “真爽,真爽,真正有意思啊!”
  孙大中按兵不动,静静地注视着她那付浪态。
  如果你是一个性欲极强的男人,若是遭遇到这种情况时,你又会怎样呢?
  与她一较长短?
  还是征服她?
  抑或是转头就走?
  无论做什么选择,孙大中都不可能转头就走的,因为他是一个炮王,当一个炮王碰上一
个浪女时,是不可能服输的。
  于是,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已涌上他的心头。
  他暗自作了一个决定,一个十分残酷的决定:
  “非搞得她“哇哇”大叫,呼爹叫娘,跪地求饶不可。”
  他的决定小红当然不知道,她此刻一脸自得其乐的模样儿,显现出到目前为止,她已进
人情况了。
  孙大中仍然注视着她,仍然按兵不动。
  因为,他刚才已泄了一回,更是耗费不少的气力,所以,这会儿他必须借机调息片刻,
再来一杆子打到她。
  男女之间的相处;本就是一场战争。
  一场勾心斗角,永无止境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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