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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剑吟


第三章 天机茫茫育奇才

布顺一入内厅,便张臂平拦在椅背及翘腿而坐,艾财恭敬的斟茗送点心似奴才般侍候着。

不久,一名瘦削中年人匆匆入内道:“参见掌柜!”

“刘胜免礼,这位公子有粒珠,你鉴定-下!”

布顺立即取出一珠抛去。

艾财啊了一声,伸手道:“小心,接住!”

刘胜双手一合,立即接住明珠,艾财不由松口气。

刘胜乍见明珠,双目倏亮,他便旋转对着窗光瞧着。

艾财不由也凑近及歪着头瞧着。

布顺暗乐道:“妈的!看我如何逗你。”

不久,刘、艾二人交换过眼色,艾财便转身道:“公子久等了!”

“别客气!”

刘胜道:“禀掌柜,此珠叫做‘次璧’,它虽是和璧一族,其价值却远逊于和璧,只稍高于明珠。”

“公子,下人说错否?”

“错!”

“这……公子可否赐知?”

“哈哈!江山楼难道徒负盛名吗?”

立听刘胜道:“小的方才没有注意看,它是凤珠,约值五粒明珠。”

艾财含笑道;“正确否?”

布顺自包袱取出一叠银票,他准备甩帅,一件面额为二千两银子,他立即随意向内拍的一张银票。

哇操!五十两银子哩!

他一发狠,便将银票抛在桌上面:“刘胜,你既然喜欢猜,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若猜中,这张银票便赏给你。”

刘、艾二人立即神色一变。

刘胜瞥向艾财,立见艾财微微皱眉。

他立即道:“它是龙珠吧?”

布顺一见他变脸及情急道出,他立即含笑道:“你方才为何不猜它呢?失礼!”他立即以食指及中指夹住银票。

艾财立即瞪了刘胜一眼。

刘胜低头道:“属下自请离职。”

艾财哈哈笑道:“公子在逗你,你再猜猜吧!”

布顺打蛇随棍上的哈哈笑道:“你再猜猜看,不过只有这次机会。”

说着,他将银票弹在桌上。

刘胜瞄了艾财一眼道:“十万两银子。”

布顺心儿一跳,忖道:“妈的!这家伙一开口便是十万两,看来它至少值五十万两,我就逗逗他吧!”

他立即哈哈笑道:“你真的没有偏财运哩!”

说着,他立即挟回银票。

艾财问道:“公子只有此珠吗?”

“世上有几颗日月珠呢?”

“是!是!公子有意割爱否?”

“哈哈!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割爱呢?”

“在下愿出五十万两银子,如何?”

布顺招手道:“送上来!”

刘胜立即捧来“日月珠”。

布顺故意挟一块碎银送入刘胜的手中道:“沾个吉利,没你的事啦!”

刘胜暗骂在心,立即行礼退去。

艾财问道:“在下再添十万两银子,如何?”

“六十万两银子又臭又占地方,对不对?”

“公子开个价,好吗?”

布顺立即含笑竖起右手指。

“一百万两吗?”

“不对,末尾再添一个零。”

“什么,一千万两银子?”

“标准答案。”

“公子说笑,有史以来,从未有珍宝逾百万价位。”

“哈哈!是吗?”

“千真万确。”

“你见过‘日月珠’吗?”

“这……没有!”

“谁见过啦?”

“在下孤陋寡闻。”

“笨蛋,咱三人方才不是见过啦!”

“是!是!”

“哈哈!哈哈!哈哈……”

布顺大爽之下,功力沿笑声而出,立见明珠一晃,艾财急忙道:“公子别笑啦!‘日月珠’若被震破,就一文不值啦!”

布顺收笑忖道:“我一定泄底啦!”

他立即收珠入包袱道:“贵号果真名不虚传,我得去喝酒啦!”

“公子稍候,在下出价三百万两胜,如何?”

“你好似自打嘴巴喔,你方才不是说未曾有珍宝过百万价位吗?”

艾财脸红道:“在下再添二十万两,如何?”

“别为这种小事费口舌,这样吧;我给你一条财路,我愿以二千万两银子割爱,你来抽佣,交易若成,我赏你五十万两。”

“啊!二千万两呀?”

“不!无三不成礼,三千万两。”

“啊!啊!”

“交易若成,我赏一百五十万两银子。”

说着,他已拿包袱起身。

“公子!公子!稍候!”

“你要买吗?”

“的确没有这种行情呀!”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你一定想不到你会看见‘日月珠’吧,你一定会看到买主!”

说着,他已推门而出。

艾财双目连转,目光却更犀利啦!

布顺返厅之后,立即抛出一块碎银道:“上菜!”

二名小二立即殷殷的上菜,他们一见此人被邀入内厅,便想巴结一番,布顺亦愉快的取用着。

不久,艾财执壶前来道:“尝尝五粮液吧,它已藏二十年啦!”

“行!你也来吧!”

艾财立即取杯斟酒。

二人干过三杯之后,艾财低声道:“公子不会立即离此吧?”

“当然,我不能耍你呀!对不对。”

“谢谢!在下一定全力觅买主。”

“很好!”

“公子订妥房间否?”

“尚未,我就住在贵号吧!”

“欢迎,敝号天字房设备完好,服务亲切,包公子满意。”

“哈哈!很好,我先入内瞧瞧吧!”

“请!”

二人立即向后行去。

不久,二人已进入一间五十余尺见方之房内,只见窗明几净,榻、桌、柜俱全,另有白净的浴室及一柜的美酒。

“公子满意吧?”

“可以吧!你先忙吧!”

艾财立即行礼退去。

布顺乐得不由哈哈一笑。

接着,他取出布包,便仔细清点银票。

“哇操!十七万六千两银子,那十八人是干什么的,谁杀了他们,为何不取走这些财物呢,怪哉?”

布顺吸口气,立即忖道:“反正是不义之财,我何不拿去救济城外那些苦哈哈的朋友呢?他们以前挺同情我哩!”

一想到此,不由忖道:“怪啦!艾财为何没有认出我呢?”

他立即凑到镜前瞧着。

当一张白里透红,双眉黑得发亮,长发油黑的俊逸、英俊的相貌一出现镜中,他不由不敢相信的摸脸。

布顺边摸边猜忖原因啦!

原来,“万年水”及“火莲”不但改变他的体质,亦改变了不少的外貌,而且,他至少长高二寸及变壮哩!

他怔了良久,忖道:“我在洞内不吃不喝待了半年,必和那朵莲花及冰水有关,对了,我得练‘生死招’哩!”

他立即定下神运功。

功力倏转,他便迅速入定着。

半个时辰之后,倏听步声,他刚醒来,便听:“小心些,那小子鬼得很!”

“是!”

布顺心中一动,立即和衣躺下。

他凝听之下,便听见步声一直行近,不久,步声止于窗外,他立即看见刘胜取出一个圆管,便凑一端于口中。

他拔出另一端之软塞,立即双肩微震。

一声轻呼之后,一股淡烟已经吹入房中。

布顺立即屏息忖道:“哇操!这不是传闻中的下迷药吗?妈的,想偷‘日月珠’呀,你自己找死啦!”

他的功力雄厚,任凭淡烟卷上榻,他仍未嗅入。

不久,刘胜轻轻一蹿,便蹿入房中。

他露齿一笑,便行向榻前。

他的右手愉快的伸向枕旁的包袱。

布顺倏扬左掌,便疾拍而去。

“砰!”一声,刘胜带着惨叫飞出去。

“砰!”一声,他撞破一道墙,再撞破邻房的墙壁!

当他撞上桌旁,当场立即脑袋开花。

布顺想不到一掌之力如此强,不由一怔!

布顺吐口气,并未觉不适。

他暗暗放心,立即忖道:“我该如何善后?妈的,我先找人吧!”主意一决,他立即喝道:“小二,快来!”

小二立即惊慌的推房而入。

他一入房,便被“高浓度”的迷香冲得一晃。

只听他道句:“公子!”立即昏倒。

布顺喝道:“掌柜在不在?”

艾财一听惨叫声,早已溜掉,立见三名小二匆匆来到门前,布顺立即道:“别进去,小心迷倒,过来。”

三名小二立即匆匆绕道而来。

“公子,怎么回事?”

“有人下迷毒欲偷物,却被另外一人打伤,你们快去邻房瞧瞧是谁受伤,我还是跟你们去吧!”

“请!”

不久,四人已到刘胜身旁,只见他已经惨死,身上的物品因为身子飞撞而掉落在他的尸体附近。

布顺道:“一人去找掌柜。”

立即有一名小二匆匆离去。

布顺指着地上的圆管道:“他就是以此物吹迷毒的。”

二名小二立即低下头.

旅客们立好纷纷前来。

二名旅客好奇的探入上房,立即捂头道:“好痛!”

布顺急道:“快出来。”

“砰砰!”二声,二人立即昏倒。

其余之人吓得立即退开。

不久,艾财匆匆出现,他沿途陪笑向旅客道歉,他入房乍见尸体,立即喝道:“这实伙果真不是好东西。”

布顺忖道:“来这套?哼!我咬你。”

他立即道:“人命关天,报官吧?”

“不!不!在下来处理。”

“如何处理?这家伙分明……”

艾财低声道:“请公子别张扬。”

“此事和我无干,惊啥米?”

艾财低声的道:“在下知道,抱歉!抱歉!”

立见他塞一张银票入布顺之手。

布顺沉声道:“干什么?”

“公子请至邻房稍歇,在下待会再当面向公子请罪,好吗?”

“好吧!”

“小董,快带公子赴玄字房歇息。”

站在门口之小二立即行礼道:“公子,请!”

布顺冷哼一声,立即跟去。

艾财召来小二,立即抬走尸体。

他又派三名小二以湿毛巾捂鼻挥扇扇出房中之迷毒。

接着,他派人抬昏迷之三人入房,立即塞入解药。

上房门开,布顺立即冷冷一哼!

艾财神色一变,立即道:“在下由刘胜怀中找到解药。”

“不对,他怀中之物早已掉到地上!”

“不是!不是!在下的确是在他怀中取到解药。”

“解药呢?”

艾财稍加犹豫,立即取出一个褐瓶。

布顺记得尸体附近有-个褐瓶,立即欲匆匆离去。

只见艾财左掌疾扬,便欲劈来。

布顺止步转头道:“你想干什么?”

“啊……在下手痒。”

说着,他立即抓向右手臂。

布顺冷冷一哼,立即行去。

那知,他一入房,便见尸体附近之物全部不见,他暗暗一怔!

立即忖道:“妈的!一定另有他人取走啦!”

他立即步入玄字房坐在桌旁。

良久之后,艾财陪笑入内道:“公子海涵!”

说着,他已捧来一张银票。

布顺一见是一张一千两银票,他立即沉声道:“你挺抬举我嘛!”

“公子海涵。”

一张一万两立即又递过来。

“算啦!我不管啦!”

说着,他立即抓住银票。

“公子欲歇何处?售宝之事……”

“照样合作,不过,我不希望再发生此事。”

“是!”

“我明日会去银楼,届时再叙吧!”

“是,公子慢走。”

布顺立即忍笑离去。

夜深人静,他立即行向码头。

他一到码头,便边走边寻找顺风号。

不久,他确定顺风号不在,立即坐入小亭内。

他便靠着亭柱默忖着。

不久,他的心中一动,忖道:“哇操!不妙,艾财如果反咬我一口,他有小二作证,我又拿他的银票,那不就完蛋啦!”

他立即找出银票及望向四周。

不久,他在亭旁地上挖个小洞,便埋妥银票。

他立即思忖如何对付艾财的这一招。

此时的艾财正在银楼内向室内一名老者报告,良久之后,老者冷峻的道:“你闲惯了,你松懈了,你忘了出身啦!”

“属下不敢。”

“你打算如何善后呢?”

“属下已堵住那小子的嘴。”

“堵得了吗?算了,他会不会故意来找碴呢?”

“不可能,日月珠假不了。”

“那小子目前在何处?”

“码头,属下已派人盯住他。”

“你确定该珠是日月珠吗?”

“确定,刘胜不会看走眼。”

“那小子一掌劈死刘胜吗?”

“是的!五内皆碎,尸体飞出十八丈,撞破一道墙。”

“功力属何型?”

“潜阴型,颇似武当小天星掌刀,却又不像。”

“等会运尸来此。”

“是的,需否夺珠?”

“不行,当心弄破日月珠。”

“是!”

“你不妨派人扮作差爷,伺机擒也。”

“是!”

“不准再出差锗,否则,提头来见吾。”

“遵命!”

“下去吧!”

艾财松口气,立即行礼离去。

不出半个时辰,三名捕快已经佩腰刀来到亭外,布顺忖道:“哇操!城内何时换了条子啦!艾财报官啦!”

他立即起身道:“有何指教?”

居中之人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在此?”

“草民布管,在此候友。”

“不管?胡言!”

另外二人立即叱道:“放肆!”

布顺从容道:“草民姓布,衣布之布。”

“布管,你在候何人?”

“布顺,家兄。”

“布顺?”

那三人立即互望一眼。

“大人听过家兄大名吗?”

“没听过。”

“大人刚上任吗?”

“胡说,本官已在此二年。”

布顺忖道:“两年?我怎会没瞧过你呢?”

立见居右之人道:“左兄,押回衙里问吧?”

布顺道:“草民并没犯错。”

“你形迹可疑。”

居中之人立即道:“你跟我们返衙吧!”

“好吧!”

布顺拿包袱一出亭,便有二人跟于身后。

居中之人则边盯他边前行。

不久,布顺忖道:“哇操,不对,他们为何不往府衙走呢?”

又折过一条街之后,居中之人突然向前方喝道:“谁?站住!”另外二人立即探掌疾抓向布顺的双胁。

布顾正望向前方,双胁立即被抓中。

他拧腰挥手,只听“卡!”一声,抓住他左胁之人立即骨折。

居中之人立即拔刀砍来。

布顺在慌乱之下,立即顺手连劈。

“轰……”声中,三人已经吐血飞出去。

狗吠声立即大作。

布顺立即匆匆掠去。

立听居民喊道:“不好啦!差爷被打死啦!”

好奇民众立即围了起来。

立即有人叫道:“不对,他不是江山楼的旺仔吗?”

“对呀!他怎会是差爷呢?”

立听一阵让开声,便有二名差爷低头入内,他们迅速挟起三名差爷,立即匆匆的离去了。

不久,五名差爷匆匆奔来,居民立即报案啦!

五名差爷立即带六名目击者匆匆赶往江山酒楼。

他们一到酒楼,立即敲门吆喝道:“开门!”

艾财早已获讯,立即吩咐小二开门。

“何旺在不在?”

“禀差爷,何旺不干了,今夜刚走。”

“这……掌柜呢?”

艾财立即在内喊道:“发生何事啦?”

小二匆匆入内道;“五位差爷要找何旺。”

艾财立即快步出迎道:“坐!坐!请!”

五位差爷立即入厅就座及叙述方才之情形。

艾财叹道:“这小子今天刚被我遣退,竟会做出这种事,他可能因为欠赌债而欲骗路人之钱,唉!”

“他嗜赌吗?”

“是的!我因为担心他欠债太多而搞鬼才遣走他,大人一定要捉他归来,否则,他一定会做出更大的坏事。”

“好,这小子居然敢扮差爷行动,非逮不可。”

“我愿赏五百两逮他。”

说着,他立即递出一张银票。

五位差爷立即收下银票离去。

艾财低声吩咐过小二,立即由后门离去。

不久,他又入银楼内室,便见老者沉容而坐,三具尸体则并躺在地上,他暗暗叫惨,立即下跪道:“属下知罪。”

“哼?你的头呢?”

“您老恕罪,请您老念在属下往昔的苦劳及尚需应对官方和取得‘日月珠’,请准属下戴罪立功。”

“哼!你挺会保命哩!”

“谢谢您老恕罪。”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着,他已扬袖挥来。

一道寒光激射而来,艾财便任由它射上右腹。

他顺势一倒,便咬咬牙忍受着。

那道寒光乃是一支短箭,箭身沾了寒毒,此时的艾财似冻入冰天雪地,内腑更是剧烈的收缩着。

他不由疼得来回打滚。

良久之后,老者拔出短箭,道:“你只有一次机会,下去吧。”

“是!谢谢您老。”

他立即捂伤口踉跄前去。

※     ※     ※

成都虽然富庶,可是,它如其他大城市亦有贫民,他们一直居住城南郊外,一向靠苦力维持生活。

晌午时分,二十部马车运着米、油及银子来到此地,布顺一下车,立即喊道:“快来领米、油、银子喔!”

立即有孩童好奇而来。

接着,妇人也出现啦!

布顺喊道:“我叫做布管,布顺是家兄,谁知道他在何处?”

人群立即互视着。

更多的人立即闻声而来。

布顺一见车夫们已将物品搬下,他立即道:“家兄常在信中说你们待他不错,我特地前来谢谢你们。”

“听着,快回去提桶来,提越多,领越多。”

“真的呀?”

“哈哈!东西在此,快呀!”

众人立即吆喝小孩回去帮忙提桶。

布顺向二十名车夫道:“按计行事,站好。”

二十名车夫立即并排而立及搬来米油。

布顺则向银子箱旁一站。

他知道此地一共有五百余对夫妇及一千八百余名孩童,他特地要让他们高兴一下,于是,他立即愉快站着。

不久,第一批人已经携着各式各样的桶前来,布顺指着一名抱浴盆的小孩道:“先给他米,哈哈。”

小孩立即笑嘻嘻奔来。

二名车夫扶起米袋,便倒米入盆。

白花花的米立即使众人双目发光。

小孩却叫道:“我搬不动呀?”

立见妇人道:“小虎,别胡说,娘搬。”

说着,她己经来了。

布顺笑道:“来两人,帮她搬呀!”

立即有二名妇人前来帮她搬米。

一名车夫立即将一罐油放入米堆中。

三妇便欢天喜地的搬米而去。

众人见状,立即前来,布顺哈哈笑道;“别挤,统统有份,排队,大家一起搬,别闪了腰或打翻米桶啦!”

“谢谢公子。”

“哈哈!小卡司,我另外订了一百车米,马上会送来。”

“谢谢公子!”

二十名车夫立即欣然倒米送油。

半个时辰之后,果真又运来三十车米油,三十名车夫全力搬下米油,立即也上前倒米及送油。

贫民们立即一起搬米油及找来空桶。

没多久,居然也出现便盆啦!

又过了一个时辰,另外七十车米油先后运来送给贫民们,可是,贫民们已经没有空桶可以装米啦?

布顺哈哈笑道:“尚有多少袋米。”

众人一清点,尚剩七十八袋米。

“哈哈,你们搬回去分,如何?”

“好!谢谢公子。”

“哈哈!搬呀!”

贫民们便欣然上前抬走米袋。

布顺哈哈笑道:“你们过来。”

一百二十名车夫笑嘻嘻前来。

布雷打开箱盖道:“你们努力抓,听着,只能抓,不能入袋。”

立即有二人捧手入箱抓银子欲去。

“哈哈!不好啦!并臂啦!”

“谢谢公子。”

立即有一人弯腰将双小臂平放于银堆上,再以十指将银子勾挑上双小臂,再以双手抓满银子。

众人立即一阵欢呼。

可是,他一起来,便滑掉不少哩!

不过,他仍然笑嘻嘻离去。

布顺笑道:“对!一起抓吧。”

说着,他已打开另外九箱银子。

立即有十人上前抓银子。

布顺便笑哈哈的欣赏着。

没多久,贫民再度前来,布顺笑道:“你们也有,别急!”

不到半个时辰,车夫们已将银子捧回车上,布顺立即道:“大人领十两,小孩领五两,开始吧!”

一百二十名车夫立即前来维持秩序及分发银子。

布顺道:“领到银子的人站到右边去,不准重领。”

立即有二名车夫监视着。

道谢阵阵,布顺乐得哈哈笑。

躲在远处的艾财却气得猛咬牙。

晌午时分,贫民皆已领走银子,布顺一见尚有半箱银子,他立即道:“老先生,老太大要补,来,各送五两。”

老人们便欢天喜地地前来领银子。

不久,布顺-见尚有三锭银子,他便拿着它们道:“我也领吧!”

众人不由一笑。

“哈哈!大家别乱花喔!我走啦!”

“谢谢公子。”

布顺搭上车,车队立即离去。

不久,他已经在春祥楼下车,车夫们立即一起喝道:“谢谢公子!”

喝声宏亮,立即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布顺哈哈一笑,立即入内。

小二们立即似迎财神般侍候他入内。

他一乳座,立即抛出一锭银子道:“招牌菜。”

“是!马上来!”

说着,他们立即离去。

布顺啜口香茗,便望向现场。

立即有不少人纷纷低头用膳。

他不在意的一笑,便继续品茗。

不久,酒菜纷纷上桌,他便欣然取用。

膳后,他便边逛街边行向码头。

他一到码头,便见两条货船正在卸货,唯独没有“顺风号”,于是,他便步向那个小凉亭。

他一走近凉亭,便看见亭中坐着一名老者,他不愿多事,立即继续沿着码头堤岸一直行向远处之尽头。

老者却深深注视布顺的脚步伐哩!

布顺走到堤防尽头,便沿堤而坐的欣赏着。

黄昏时分,他遥见顺风号,心中不由一阵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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